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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破的研究所頂樓,大嘴少年早已被迫停止了旋律的吟唱,麵色發白縮在一邊瑟瑟發抖,麵對眼前之人毫無反抗之力。


    「喂喂喂,我隻想知道怎麽開那個門,我也不想殺人,如果你也不想死的話,就快點說出來,不然,就輪到你了......」


    雙臂瘦弱如骨的少年,用鋒利狠狠摳進了代號為猴子的專員頭頂,將這鮮血滿麵之人提到了大嘴少年的麵前,同時還將手中的熒光棒靠了過來,讓對方能更清楚地看見那沒入腦顱的指尖。


    「快啊!你是真的想死嗎?」


    見對方隻會發抖不會說話,骨臂少年已經有些急了,因為他不知道那個神出鬼沒的殺神會不會突然之間出現。


    他躲了好久好久,終於沒有再發現那個殺神,反倒是有個如猴子般靈活的長臂男人來接大嘴。


    腦袋靈光的少年頓時就意識到那個殺神真的走了,他不禁一陣大喜,覺得仿佛一切運氣都在他的身上。


    趁著黑暗偷襲了猴子之後,他就開始逼問著大嘴少年,想知道阿提斯特給他們指出的出路在哪。


    雖然他也因此找到了密道,可是,在密道的盡頭,卻是一道緊閉的大門。


    剛剛見到希望又立刻被澆滅的他,一下子氣急敗壞起來,又一次抓起了身受重傷的猴子,想要當麵給大嘴少年一點顏色瞧瞧。


    「你都要死了,應該也想死得輕鬆一點吧?」


    骨臂少年用另一隻手在猴子敞露的胸前狠狠抓了下去,鋒利且堅固如鐵的骨爪在熒光的照耀下挖出了一道深深的抓痕。


    猴子痛得掙紮了一下,可喉間被切開的聲帶讓他發不出聲來,修長結實的雙臂也被抓斷了筋腱,動彈不得。


    他的長處本是靈活,可誰知道這個卑鄙的小人,居然選擇在他背起受傷的大嘴少年那一刻發動了偷襲。


    他也很希望能發出預警,可此時卻真的是自身難保,還說不定就即將要命喪黃泉。


    發抖的大嘴帶著哭腔小聲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啊!阿提斯特隻把密道和開門的方式告訴了258,現在他都死了,我哪裏會知道怎麽出去?332,你就放過我吧,咱們不一直是同伴嗎?」


    「好啊,既然你不知道,那你也沒什麽用了吧?」


    骨臂少年,將纖細的手指從猴子的頭頂拔了出來,任由他隨意倒下。舔了下帶血的手指,像是品味了什麽美味,他俊秀如常人的麵容上出現了些陶醉之情,隨後便再次朝著對方伸出了纖長鋒利的手指。


    同伴?


    嗬嗬嗬,對他們這些在殘酷環境中長大的人來說,誰會真的相信有同伴這迴事,他們之間的關係,完全是為了逃出去而臨時將就的小群體,而那個像惡魔的少年258號,也僅僅是因為知道了出去的辦法而臨時成為了小隊長。


    否則,誰會理會他?


    他們這些人,真正重視的隻有自己。


    大嘴說他不知道怎麽開門,且不管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他相信隻要再給對方開個口子,那什麽事情都能知道了。


    就算真的不知道,嚐嚐對方的血也是一件好事。


    「啊———」


    本來還指望著骨臂少年能救自己,大嘴並沒有利用聲波攻擊對方,甚至還一直小聲求饒,害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眼見生還無望,大嘴就在可憐哭泣的表情掩護下,觸不及防地發出了猛烈地吼叫攻擊,巨大的高頻聲響一下震碎了周圍原本幸存的玻璃,也牽連著猴子雙耳爆出鮮血,一下子就失去了聽力。


    然而,骨臂少年如同不受影響一般,鋒利的手掌直直插入了大嘴鼓起的喉間,再順勢一抓,便將對方引以為豪的發聲係統扯了出來


    。


    聞了聞後,他舔了一下這模糊的血肉,再看著逐漸斷氣的大嘴,他搖了搖頭,說道:「誰不知道你的嗓門大?也別說是你,其他人的能力我都摸得一清二楚,就是防著有什麽意外。」


    扔掉這團爛肉,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的骨頭比較特殊,耳朵裏的也是。」


    正當他得意地炫耀完,正想要趕緊換條路逃跑時,突然間從底下傳來了一陣響動。


    他一下子被嚇得魂不守舍,生怕是那個神出鬼沒的殺神被剛剛的聲音吸引來了,趕緊就想直接跳樓逃跑。


    不過當他一轉頭,看到了原來是個白色的身影後,剛剛受驚的情緒如同懸空的千斤巨石突然落入沙土之中,除了因此冒出的半身冷汗,便也算有驚無險。


    「嚇死我了,原來是那個***。」


    骨臂少年舒了下瘦平的胸膛,認出了那是研究所的管理者齊輝。.br>


    看著用扭曲姿勢跌跌撞撞爬上來的齊輝,他已經想著要不要順手再殺一個泄泄憤,也算是自己被嚇到的補償。


    但他的眼睛又突然一亮,想了起來,對方作為管理者肯定知道那個大門的解鎖方式!


    他再一次不由得在心中大讚道:我果然是天選之人!


    「332?你殺的?」


    「那個密道怎麽開門?」


    在齊輝爬上來之後,兩人對視一眼,竟同時互相向對方發問。


    兩人一愣之後,又一次異口同聲地說:


    「把他們給我。」


    「你也想死?」


    骨臂少年覺得對方的反應有些不對,看著對方異常佝僂的身子和不自然下垂的雙手,心中不由得有些警覺。


    「把他們給我!那門沒電之後周圍的牆壁裏有個一次性的機械開關,自己去找!」


    然而齊輝此時看起來比他還急,甩起不斷抖動的左手,指向裏麵飛速地說道。


    骨臂少年沒有想到驚喜來得那麽突然,但也僅僅是一喜,又瞬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對方這有些癲狂奇怪的樣子,他決定還是繞開對方趕緊逃跑為好。


    不過齊輝就沒理他,跑迴了自己的辦公室內,用極快的速度找到了保險箱的位置,即便雙手再怎麽顫抖,也阻止不了他準確地轉動了密碼。


    保險箱裏麵還有沒完全融化的冰霜,他欣喜若狂卻又十分小心地從中拿出了一瓶無色溶液。


    他瞪大雙眼看著這瓶溶液的同時,嘴巴已經張大成了一個o形,整個腦袋也在跟著不斷輕顫。


    「來了!來了!」


    「馬上就來了!」


    「等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多欣賞超過兩秒,他就高舉著無色溶液跑了出去,來到了還熱乎的大嘴少年,還有僅剩一口氣的猴子身邊。


    而在底下沒有發現大嘴少年的陸緣生有些意外,他便向著高小柏問起了相關的情況。


    可他的話剛出口,就聽見了一個響徹洞天的尖叫聲從研究樓的頂端傳了出來。


    「怎麽迴事?」


    陸緣生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又向著高小柏發問,對方明明會安排了人去接應才對,那個少年的聲音可是很重要的一環,說不準一會對巨大的渦蟲也會有用。


    「猴子,可能出事了。」


    高小柏眼布之下的眉頭已經快要擠到了一起。


    算算時間,以猴子的靈活身手,就算沒了戰甲,即便是研究樓的距離要有些遠,也早就夠一個來迴了。


    但現在隻有一個尖銳的喊聲傳來了迴來,其結果不言而喻。


    他立即提起了盲


    杖,不由分說就向著那個方向走去。


    不過陸緣生及時拉住了他,心想對方還真是老樣子,無論什麽事情總第一時間想著自己上。


    「你來不及,我去。」


    高小柏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陸緣生,雖然見不到對方的樣子,也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在臨走之前,陸緣生還小聲說了一句:


    「我和別人做過一個約定,你先幫我多照顧一下他們。你也放心,這裏所有無辜的人,我都會去救!」


    話音還在高小柏的耳邊消散,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高小柏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心中也想著,對方雖然在嘴巴上說著不要和毒話,但最後偷偷在私底下出力的總會是他。


    這也算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了吧。


    他轉身疾跑而去,沒用多久就越過了所有的汙染者們。


    有些事情其實不需要陸緣生去說,他也知道自己需要盡到什麽責任。


    對策局既是高危罪犯的噩夢,也是無奈者的庇護所。


    而另外一邊,陸緣生在靜止的世界內又一次來到了研究樓的頂端時,卻意外地看見居然是那個已經瘋了的齊輝趴在已經死亡的大嘴少年身上,那靜止在少年喉間的雙手,滿是暗沉的顏色,不是鮮血又是什麽?


    「你殺了他們?」


    陸緣生保持了一段距離顯露出來,不知道對方是怎麽上來的,也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麽,但是麵對這種不正常的瘋子,保持些距離總是沒錯。


    齊輝對突然出現的人沒有任何的意外和驚恐,繼續著手中的動作,清理著少年溫熱的喉嚨。


    「你知道嗎?」


    「那隻渦蟲雖然沒有任何的感官,但它的觸手,卻有著無與倫比的感知能力,能夠一直指引著它向著有食物的地方移動。」


    不過,他麵對著難得的來客,還是很耐心地講解起來。


    陸緣生雖然在聽著他說,但手心之中不知何時已經藏了一枚刀刃,他的目光此時也在注視著還有最後那麽一絲生命氣息的猴子,不知道還能再撐多久。


    「我研究了一輩子渦蟲,你知道我研究出了什麽嗎?」


    齊輝看著清理幹淨的溫熱屍體,有些如癡如醉地怔神,呆呆地說出了與前文不相及的另一句話。


    這一句話,則勾起了陸緣生的興趣,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什麽?那隻渦蟲,你還知道什麽?」


    齊輝拿出了那個裝著透明溶液的瓶子,看起來就像是水一般。


    他用帶著血汙的雙手輕輕擰開了瓶蓋,自顧自地喝上了一口。


    「我知道了啊,這個世界上,人類是最不值得一提的生物。」


    「你看看這兩個人,變異之後,還不是如此地脆弱不堪?」


    他說著,將小半瓶溶液倒進了大嘴少年的脖子之中,像是在為對方繼續清洗著傷口。


    「你想知道嗎?」


    「我看到了什麽末日的場景?」


    倒完之後,他側著腦袋終於第一次看向了陸緣生,在憔悴的麵色之中卻保持著一個瘮人的微笑。


    一提到末日,陸緣生就提高了警覺性,每次聽到這個詞匯時,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於是他便想要將話題扭轉迴自己想知道的方向:「告訴我,那隻渦蟲,怎麽才能徹底消滅?」


    甚至還補了一句不知道有沒有用的威脅:「根據你的迴答,我會判斷你還有沒有活下去的資格。」


    「死啊,死亡可真是一件好東西。」


    「特別是能在末日之前死去,是多麽幸福的事情啊。」


    「


    可惜了,來不及了。」


    「末日已經來了。」


    「唯一能對付那隻巨蟲的......或者是能麵對末日的......隻有……」


    說道關鍵之處,齊輝緩緩站了起來,身體不停地顫抖,向著沒人的地方舉起雙手,像是在描繪什麽景象,而口中所述內容也隨之一轉。


    「我看見——」


    「漫山遍野,都是飛舞的蝗蟲。」


    「它們吞金食鐵,無孔不入。」


    「我看見——」


    「土壤化為流沙,無數蛆蟲,在其中翻湧。」


    「我看見——」


    「無盡的大海,變成了惡臭的綠水。」


    「巨大的長蟲如同一條遊龍。」


    「統禦著四海八荒!」


    陸緣生已經聽不下去了,厲聲喝道:「夠了!」


    「我還看見了!」


    但是齊輝已經顯露了瘋狂之色,用更大的聲音壓過了陸緣生的厲喝,同時手上的溶液向著猴子身上的傷口用力一灑,劇烈的疼痛讓垂死且無法叫喊的他,突然間抽動起來。


    「我還看見了!」


    「世界上除了蟲豸!沒有了別的生命!」


    「屍骨!連屍骨都沒有剩下!」


    「哈哈哈哈哈……額……」


    在他瘋狂之間,一道莫名亮起的刀光幹淨利落地切過了他的喉間,讓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他捂著自己鮮血噴湧的喉嚨,掙紮顫抖地不肯倒下,一步一步向著斷壁邊緣處走去。


    「我……還見到……」


    「一蟲落……」


    「萬蟲生……」


    齊輝喉嚨的皮膚之下,湧現了無數細密的小東西,而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沙啞著聲音繼續喃喃。


    陸緣生聽不真切,齊輝背對著他,他也沒注意到對方喉間的變化,他隻後悔讓對方白白浪費了自己那麽多時間。


    「末......日裏......」


    「隻有.......蟲類......有資格......相互......廝殺......」


    他繼續用漏氣的聲音嘶啞著說話,而在來到斷壁邊緣之後,他便一頭向下紮了下去。


    同時,手中的瓶子也被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向下擲了出去。


    瓶子先他一步落地,破碎成不知多少碎片,裏麵最後的溶液也濺出了一個小小的水花。


    可這無色的液體,並非無味。


    或者說,這裏麵有著一種能吸引蟲類的味道。


    瓶子落下之處瞬間塌陷,無數觸手化作的巨網如同一張高高躍起的深淵巨口,親切好客地接住了這位在外界失蹤多年的著名昆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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