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來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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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來了多少人
"；大人，西域商隊代表求見。"；李光遠進來稟報，"；說是對新的貿易章程有異議。"；
林焱正在查看邊貿司的籌建方案，頭也不抬地問："；來了多少人？"；
"；五個。都是大商隊的首領。"；
"；讓他們等著。"；林焱繼續翻看文書，"；本官要先看完這份方案。"；
等看完方案，林焱才道："；請他們進來。"；
五個商人走進來，為首的是西域最大商隊的首領阿裏木。
"；林大人。"；阿裏木作揖道，"；我等聽說朝廷要整頓西域貿易，特來請教。"；
林焱示意他們坐下："；你們有什麽疑慮，不妨直說。"；
阿裏木斟酌著開口："；大人，這西域貿易由來已久，自有一套規矩。如今要改，恐怕..."；
"；恐怕什麽？"；林焱打斷他，"；恐怕打亂了你們的既得利益？"；
幾個商人臉色微變。另一個商隊首領馬哈木道："；大人誤會了。我等隻是擔心新製度太過嚴苛，會影響貿易往來。"；
林焱冷笑："；是擔心影響明麵上的貿易，還是暗地裏的買賣？"；
幾人頓時說不出話來。
林焱取出一份賬冊："；本官且問你們，這些年通過張懷德的關係，賺了多少銀子？那些走私的貨物，又給朝廷造成了多大損失？"；
阿裏木額頭沁出冷汗："；大人，這...這都是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林焱把賬冊重重拍在案幾上，"；若不是張懷德倒了，你們還在繼續吧？"；
幾個商人噤若寒蟬。
"；不過，本官今天叫你們來，不是為了追究這些。"；林焱話鋒一轉，"；而是想和你們談談未來的合作。"；
阿裏木等人眼前一亮："；還請大人明示。"；
林焱取出一份新的貿易章程："；這是新的規矩。你們仔細看看。"；
五人接過章程，仔細閱讀。看著看著，臉色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大人，這..."；馬哈木指著其中一條，"；按貿易額提成，最高可達兩成？"；
"；不錯。"；林焱點頭，"；隻要按規矩做買賣，朝廷不但不會為難你們，還會給予支持。這個提成，比你們走私時的利潤還要高吧？"；
幾人麵麵相覷。確實，他們走私時雖然能賺大錢，但風險也大。如今有了正當的來源，反而更穩妥。
"；不過..."；林焱話鋒一轉，"；這是對守規矩的商人。若是有人還想玩花樣，那就別怪本官不客氣。"；
"；不敢！"；幾人連忙表態，"；我等一定按章程辦事。"；
"；很好。"；林焱滿意地點頭，"；新的邊貿司即將設立，到時候會有專人和你們對接。希望你們能珍惜這個機會。"；
等商人們退下，李光遠不解道："；大人為何給他們這麽高的提成？"；
"；因為打擊走私光靠嚴查是不夠的。"；林焱解釋道，"；要讓他們看到按規矩做買賣的好處。隻有利益到位了，他們才會真心實意地配合。"；
正說著，趙全匆匆進來："；大人，發現西域商隊在秘密囤積貨物！"；
"；哦？"；林焱來了興趣，"；是哪幾家商隊？"；
"；都是些小商隊，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趙全道，"；他們趁著製度交替的空檔，想要大肆走私。"；
林焱冷笑："；果然還是有人不死心。讓王成出麵，去警告那些商隊的首領。就說新製度即將實施，若是被查到違規，終身不得經商。"；
"；這..."；趙全遲疑道，"；會不會把人逼得太急？"；
"；正好借此機會立威。"；林焱道，"；不殺幾隻雞，怎麽能讓猴子老實？去查，一個都不要放過。"；
沒過多久，王成就帶來了消息："；那些商隊果然在囤貨。不過他們不是為了走私，而是在等新製度明朗後再做打算。"；
"；有趣。"；林焱露出思索的神色，"；看來他們是在觀望。正好，讓他們看看我們的決心。"；
"；大人準備怎麽做？"；
"；籌建邊貿司的事情要加快。"；林焱道，"；讓他們看到朝廷是來真的。另外，把今天和阿裏木他們談的結果放出去，讓這些人知道合作的好處。"；
正說著，蕭瑾的信使來了："；陛下宣大人入宮。"；
到了禦書房，發現老太師也在。
"；愛卿。"；蕭瑾開門見山，"；西域商隊那邊如何了？"；
"；迴陛下，已經有眉目了。"；林焱將今日的談判經過說了，"；那些大商隊基本同意配合。至於一些小商隊，正在觀望。"；
"；觀望？"；蕭瑾冷笑，"；是在等著機會鑽空子吧？"；
"；正是如此。"；林焱道，"；不過臣已經讓王成去敲打他們了。等邊貿司成立，新製度推行，他們自然就會老實。"；
老太師捋須道："；這些商人最是趨利。隻要讓他們看到利益，自然會配合。"；
"；確實如此。"；林焱道，"；所以臣在章程中特意加入了提成製度。讓他們看到，按規矩做買賣比走私更賺錢。"；
正說著，王成求見。
"；稟陛下，大人，那些小商隊已經服軟了。他們說願意等新製度頒布後，按規矩做買賣。"；
林焱點頭："；把阿裏木他們的商隊扶起來，讓他們做個表率。其他商隊自然會跟進。"；
"；不過..."；王成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有個商隊首領透露，說西域那邊有人在蠢蠢欲動。"；王成道，"；似乎是想趁這個機會，控製商路。"；
林焱眼中精光一閃："；查清楚是誰在背後使壞了嗎？"；
"；還在查。不過根據線報，似乎和西域大首領脫不了幹係。"；
蕭瑾沉聲道："；西域大首領？他們想趁機染指我朝商路？"；
"；陛下勿憂。"；林焱胸有成竹，"；這反而是個機會。"；
"；哦？"；蕭瑾和老太師都來了興趣。
"；西域商路利益巨大，各方勢力都想染指。"；林焱解釋道，"；與其讓他們暗中較量，不如趁此機會，光明正大地劃定規矩。"；
"；愛卿有何良策？"；
"；可分三步走。"；林焱道，"；第一步，和阿裏木等大商隊結盟，掌握商路主動權。第二步，製定統一的貿易規則，讓各方都有利可圖。第三步，借機滲透西域，為將來經營西域做準備。"；
"；妙！"；老太師讚道，"；這不止是理順商路，更是為將來的西域之策打基礎。"；
蕭瑾也點頭："；就按愛卿的主意辦。"；
林焱又道："；臣以為可以著手組建西域商會。讓阿裏木等人為首，統一對外。如此一來，既能製衡各方勢力，又能為我所用。"；
"；商會如何運作？"；蕭瑾問。
"；可分四個層麵。"；林焱解釋道，"；第一層是管理層，由朝廷認可的商隊首領組成。第二層是執行層，負責具體貿易事務。第三層是監督層，由邊貿司派人監管。第四層是協調層，負責處理各方關係。"；
正說著，外麵傳來急報："；啟稟陛下，西域傳來消息，說有人在聯絡各部落首領，想要控製商路！"；
林焱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來得正好。"；
"；大人，西域商隊代表求見。"；李光遠進來稟報，"；說是對新的貿易章程有異議。"；
林焱正在查看邊貿司的籌建方案，頭也不抬地問："；來了多少人？"；
"；五個。都是大商隊的首領。"；
"；讓他們等著。"；林焱繼續翻看文書，"；本官要先看完這份方案。"；
等看完方案，林焱才道："；請他們進來。"；
五個商人走進來，為首的是西域最大商隊的首領阿裏木。
"；林大人。"；阿裏木作揖道，"；我等聽說朝廷要整頓西域貿易，特來請教。"；
林焱示意他們坐下："；你們有什麽疑慮，不妨直說。"；
阿裏木斟酌著開口："；大人，這西域貿易由來已久，自有一套規矩。如今要改，恐怕..."；
"；恐怕什麽？"；林焱打斷他，"；恐怕打亂了你們的既得利益？"；
幾個商人臉色微變。另一個商隊首領馬哈木道："；大人誤會了。我等隻是擔心新製度太過嚴苛，會影響貿易往來。"；
林焱冷笑："；是擔心影響明麵上的貿易，還是暗地裏的買賣？"；
幾人頓時說不出話來。
林焱取出一份賬冊："；本官且問你們，這些年通過張懷德的關係，賺了多少銀子？那些走私的貨物，又給朝廷造成了多大損失？"；
阿裏木額頭沁出冷汗："；大人，這...這都是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林焱把賬冊重重拍在案幾上，"；若不是張懷德倒了，你們還在繼續吧？"；
幾個商人噤若寒蟬。
"；不過，本官今天叫你們來，不是為了追究這些。"；林焱話鋒一轉，"；而是想和你們談談未來的合作。"；
阿裏木等人眼前一亮："；還請大人明示。"；
林焱取出一份新的貿易章程："；這是新的規矩。你們仔細看看。"；
五人接過章程，仔細閱讀。看著看著，臉色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大人，這..."；馬哈木指著其中一條，"；按貿易額提成，最高可達兩成？"；
"；不錯。"；林焱點頭，"；隻要按規矩做買賣，朝廷不但不會為難你們，還會給予支持。這個提成，比你們走私時的利潤還要高吧？"；
幾人麵麵相覷。確實，他們走私時雖然能賺大錢，但風險也大。如今有了正當的來源，反而更穩妥。
"；不過..."；林焱話鋒一轉，"；這是對守規矩的商人。若是有人還想玩花樣，那就別怪本官不客氣。"；
"；不敢！"；幾人連忙表態，"；我等一定按章程辦事。"；
"；很好。"；林焱滿意地點頭，"；新的邊貿司即將設立，到時候會有專人和你們對接。希望你們能珍惜這個機會。"；
等商人們退下，李光遠不解道："；大人為何給他們這麽高的提成？"；
"；因為打擊走私光靠嚴查是不夠的。"；林焱解釋道，"；要讓他們看到按規矩做買賣的好處。隻有利益到位了，他們才會真心實意地配合。"；
正說著，趙全匆匆進來："；大人，發現西域商隊在秘密囤積貨物！"；
"；哦？"；林焱來了興趣，"；是哪幾家商隊？"；
"；都是些小商隊，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趙全道，"；他們趁著製度交替的空檔，想要大肆走私。"；
林焱冷笑："；果然還是有人不死心。讓王成出麵，去警告那些商隊的首領。就說新製度即將實施，若是被查到違規，終身不得經商。"；
"；這..."；趙全遲疑道，"；會不會把人逼得太急？"；
"；正好借此機會立威。"；林焱道，"；不殺幾隻雞，怎麽能讓猴子老實？去查，一個都不要放過。"；
沒過多久，王成就帶來了消息："；那些商隊果然在囤貨。不過他們不是為了走私，而是在等新製度明朗後再做打算。"；
"；有趣。"；林焱露出思索的神色，"；看來他們是在觀望。正好，讓他們看看我們的決心。"；
"；大人準備怎麽做？"；
"；籌建邊貿司的事情要加快。"；林焱道，"；讓他們看到朝廷是來真的。另外，把今天和阿裏木他們談的結果放出去，讓這些人知道合作的好處。"；
正說著，蕭瑾的信使來了："；陛下宣大人入宮。"；
到了禦書房，發現老太師也在。
"；愛卿。"；蕭瑾開門見山，"；西域商隊那邊如何了？"；
"；迴陛下，已經有眉目了。"；林焱將今日的談判經過說了，"；那些大商隊基本同意配合。至於一些小商隊，正在觀望。"；
"；觀望？"；蕭瑾冷笑，"；是在等著機會鑽空子吧？"；
"；正是如此。"；林焱道，"；不過臣已經讓王成去敲打他們了。等邊貿司成立，新製度推行，他們自然就會老實。"；
老太師捋須道："；這些商人最是趨利。隻要讓他們看到利益，自然會配合。"；
"；確實如此。"；林焱道，"；所以臣在章程中特意加入了提成製度。讓他們看到，按規矩做買賣比走私更賺錢。"；
正說著，王成求見。
"；稟陛下，大人，那些小商隊已經服軟了。他們說願意等新製度頒布後，按規矩做買賣。"；
林焱點頭："；把阿裏木他們的商隊扶起來，讓他們做個表率。其他商隊自然會跟進。"；
"；不過..."；王成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有個商隊首領透露，說西域那邊有人在蠢蠢欲動。"；王成道，"；似乎是想趁這個機會，控製商路。"；
林焱眼中精光一閃："；查清楚是誰在背後使壞了嗎？"；
"；還在查。不過根據線報，似乎和西域大首領脫不了幹係。"；
蕭瑾沉聲道："；西域大首領？他們想趁機染指我朝商路？"；
"；陛下勿憂。"；林焱胸有成竹，"；這反而是個機會。"；
"；哦？"；蕭瑾和老太師都來了興趣。
"；西域商路利益巨大，各方勢力都想染指。"；林焱解釋道，"；與其讓他們暗中較量，不如趁此機會，光明正大地劃定規矩。"；
"；愛卿有何良策？"；
"；可分三步走。"；林焱道，"；第一步，和阿裏木等大商隊結盟，掌握商路主動權。第二步，製定統一的貿易規則，讓各方都有利可圖。第三步，借機滲透西域，為將來經營西域做準備。"；
"；妙！"；老太師讚道，"；這不止是理順商路，更是為將來的西域之策打基礎。"；
蕭瑾也點頭："；就按愛卿的主意辦。"；
林焱又道："；臣以為可以著手組建西域商會。讓阿裏木等人為首，統一對外。如此一來，既能製衡各方勢力，又能為我所用。"；
"；商會如何運作？"；蕭瑾問。
"；可分四個層麵。"；林焱解釋道，"；第一層是管理層，由朝廷認可的商隊首領組成。第二層是執行層，負責具體貿易事務。第三層是監督層，由邊貿司派人監管。第四層是協調層，負責處理各方關係。"；
正說著，外麵傳來急報："；啟稟陛下，西域傳來消息，說有人在聯絡各部落首領，想要控製商路！"；
林焱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