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琿的神念聽到三妖的話，差點笑出聲來。三清天尊是何等清貴，哪裏會理會這些小事。
這三個妖怪出身的道士，雖然心誠，卻是用錯了地方。
想到這裏，賈琿的身影浮現在三清殿中，三位還欲交談的老道士，頓時嚇到渾身一個激靈。
虎力大仙眼睛瞪得像銅鈴，卻依然看不清賈琿的底細，隻能感覺到賈琿有意放出來的那一絲金仙威壓。
“敢問仙尊降臨，可否是有要事，讓我們兄弟幾人去辦？”
虎力大仙畢恭畢敬，不敢有一絲不敬，連忙帶著自己的兩位師兄弟行禮參拜。
賈琿哈哈笑道，“本尊是特地來此，見你們三人心誠，特意來點撥幾句。”
虎力大仙三人，一聽頓時大喜，一躬到底，“多謝仙尊垂憐，望搭救弟子幾人脫離凡塵。我等願意為仙尊建立廟宇，供奉香火，以師禮待之。”
這三位已經是想要長生成仙，都想的要瘋了。這也是大多數普通修士的現狀，萬人修仙，難得有一人成就仙道。到了最後，難免成為枯骨一堆。
賈琿這位突然出現的仙人，已經是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抓住一根算一根。
賈琿聽到三人的話，隻是一笑，並沒有作答，而是走到香案前，點起一炷香，拜了拜三清天尊。
等參拜完之後，賈琿才轉身，看著虎力大仙三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也不要你們的香火，更不用見什麽廟宇。
隻要你們師兄弟三人，願意臣服於我，本尊便擔保伱們能夠成仙。”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三位老道士心中一愣，萬萬沒有想到賈琿是這等要求。
良久，虎力大仙才作揖問道，“敢問仙長來自哪座仙山，在何處修行？”
這是在問賈琿底細了，顯然是有些心動，想要待價而沽。
賈琿身材筆挺，站在三人麵前，傲然說道，“本尊也不怕把來曆告訴你們三人，我乃是媧皇一脈親傳弟子。太清一脈的呂岩，也是我的至交好友。
若不是你們有些用處，我也不會親自來度化你們兄弟三人。”
三位老道士相視一眼，臉上露出喜色。眼前這年輕道人的名號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身份應該不假，誰敢冒充聖人弟子，那簡直是不要命了。
至於呂岩，這位大名鼎鼎的劍仙，可是人盡皆知的大能，比賈琿的名聲大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賈琿之所以扯呂岩的虎皮，為的也是這一點，可以增強一些說服力。反正這廝之前給賈琿惹了麻煩，就別怪賈琿現在也利用他一把了。
三位老道士聚在一起，快速的以眼神交流幾下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呂岩的名號終究是讓這幾位在終南山學過道的妖怪十分看重，那麽能夠和呂岩相交的賈琿，應該也不是普通仙人。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三人齊齊上前一步拜倒，“我等見過仙尊，願意為仙尊驅使，隻求日後賜下成仙機緣。”
見這三位妖怪如此上道，賈琿有些意外的同時，心中也有些驚喜。
原本他還以為，這三位妖怪出身的道士，需要他展示一下法力神通，才會降服呢。
這隻能說賈琿一直以來是順風順水，感覺不到普通修士求道的艱難，才會這樣想。
其實大多數修士，特別是這樣異類出身的，想要成就正果，那是難上加難。因此不少異類修士，甚至不惜付出代價，投入到一些仙人門下，充當坐騎或者童子，以求得道成仙。
和仙人搭上關係後，不但仙業有望，還安全了許多。起碼犯下事情·的時候，還有人搭救。
“你等師兄弟三人算的是上是有道全真，護佑一方風調雨順，功德不小。
本尊不會將爾等異類修士當坐騎一般對待，若是立下功勞，更有功法寶物賞賜。”
賈琿的話音一落地，虎力大仙三人心中大喜，能夠跟著這樣一個背景深厚，還歧視異類修士的仙人，可謂是幸運至極。
三位老道士再次拜倒，“多謝仙尊大恩，我們師兄弟一定為仙尊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賈琿哈哈一笑，正色說道“我要你們死做什麽，隻要你們能夠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不用管。
現在本尊吩咐一些事情，讓你們去做，順便看看你們的能力。”
賈琿剛剛說完，虎力大仙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仙尊有什麽事，直接吩咐便是，我們兄弟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
“你們有這樣的態度很好”，賈琿神情端正，對著三位老道士說道。
“爾等三人確實虔誠向道，也真個學到了道家神通，隻可惜不知天時。
三清天尊清靜無為，你們敬道滅僧卻有些過了。
大肆修建道觀，勞民傷財，不是道德之士所為。還有那些和尚，你們和他們一下凡人為難做什麽。
寺廟該歸還的歸還，僧人也一並放迴，占有的田產也還給他們。
我等道人自修我的道，去和那些和尚較個什麽勁。”
虎力，鹿力，羊力三位老道士，雖然不知道賈琿為什麽這麽做，但還是一一照辦。
不得不說，這車遲國的君王，果真是對三人極為信任。當天，車遲國王就下令赦免僧人之罪，發還產業，各府的通緝令也一並撤下。
這次賈琿來的時間，可是比原來唐僧師徒早了好幾年。因此那些服苦役的和尚，累死的也沒幾個，因絕望自盡也是一個都沒有。
原著中，孫悟空師兄弟三人，可是在車遲國，把道門按在腳底下踩。
例如最開始和孫悟空搭話的兩個小道士，對孫悟空的態度是很友善的，結果還是一棒一個打死了。
至於後來的偷吃貢品，騙人喝尿，甚至於把三清道尊的神像，推進了糞坑，這事就做的不地道了。
尤其是豬八戒出身道門，連手中的法寶九齒釘耙，都是太上老君八卦爐中煉出來的。這樣對三清不敬，近乎於欺師滅祖了。
賈琿猜測這是豬八戒借此向佛門表示忠心，索性斷絕了自己迴歸道門的念頭。
畢竟三清天尊再大度，也不會接納一個把自己神像扔進糞坑的弟子了。
也許就是從那時起，道門在西遊取經中的算計基本落空，佛門徹底在這一量劫中占據上風。
賈琿一連在三清觀中住了好幾天，吃住都有三位老道士的那些徒子徒孫每日供奉。
三位老道士前前後後忙碌了好幾天，才把這一切都安排打理好。然後又仔仔細細檢查幾次，發現確實無誤，才敢來見賈琿。
“仙尊，弟子已經將那些僧人放迴，一並安排妥當。
在建的道觀也都全部停止，我等名下的田產和人員，都已登記在冊，還請仙尊查閱。”
虎力大仙帶著兩位師弟，跪在地上，雙手高舉一本賬冊，獻給賈琿。
賈琿淡淡一笑，看來這三位異類修士是真的誠心歸附了連自家的家產也一並上交。
他隨手接過看了幾眼，笑道，“本尊也不貪圖你們的這點家產，你們還是留著自個開銷吧。
我之前就說過，如果你們做的好，就會有賞賜。
這次的事情，你們師兄弟三人，完成的很好，本尊就應諾賜下功法。”
賈琿隨手一點，三朵碗口大小的白蓮虛影就進入了三位老道士的識海中。
這些功法是賈琿整理出來，供自己世界中那些信徒修煉的。信徒可以借先天清淨白蓮之力洗滌肉身靈魂，先天清淨白蓮也可以分潤信徒修行得來的力量，屬於共贏。
隻是可惜的是，百年過去，賈琿的中千世界中，沒有一位信徒能夠證就仙道。
倒是秦可卿，柳瑛娘，史湘雲三女，都已經借助晉升六品巔峰的先天清淨白蓮，獲得了天仙級別的法力神通。如今，賈琿的中千世界裏的億萬信徒事務，都是由三女主持。
虎力，鹿力，羊力這三位老道，昔年在終南山聽道的時候，也不過是修得了一些神通而已，道行卻不高。
三人一見到識海中化作一篇精妙功法的白蓮虛影，仔細閱讀之後，都是大喜過望。多年以來，修行中的一些疑難，也都是迎刃而解。
賈琿見這三位老道士已經迫不及待的運轉功法，他也不催促，反而是口中誦經，舌綻蓮花，將功法中的一些要點，一一解釋清楚。
虎力，鹿力，羊力三位老道，頓時如同醍醐灌頂一般，順著契機將自己領悟的練氣法門，轉換成了賈琿賜下的功法。
頓時三人識海中大放光明，一股先天清淨神光，從虛空降下，洗滌著三人的元神。一時之間，就連真靈都似乎清明了許多。
虎力大仙欣喜若狂，“朝聞道夕可死矣，有了仙尊賜下的妙法，何愁仙道不成。”
可憐這個窮酸沒見過世麵的妖怪道士，哪裏見過這樣的天仙功法。相比之下，他之前自己領悟的練氣法不值一提。
虎力大仙這裏在癲狂舞蹈，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也是好不到哪裏去。
賈琿微笑著看著三人在那裏發泄著心中的喜悅，並沒有嘲笑。
這個世界的普通妖怪，想要得到一份直指仙道的功法，可謂是難如登天，也難怪虎力三人這麽激動。
直到過了片刻之間，虎力大仙三人才覺察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跪在地上叩頭。
“弟子多謝老師賜下成仙妙法，還請老師讓我等兄弟常伴身邊，聽從老師教導。”
賈琿不由得心裏翻了個白眼，他是有病才會把三個老道士帶在身邊。有空的話，帶著自己那些美貌的妻妾玩耍不好嗎。
不過這三位老道士，都是可用的人才。憑借聽他人講道修得的神通，就能夠發展到這種程度，確實不可小視。
賈琿端正姿態，麵容平靜的說道，“你等得我道法，也可算的上是本尊的記名弟子。至於隨本尊修行，時機未到。
日後當行功德之事，不可作孽，否則本尊必然會追迴神通，將爾等靈魂貶入九幽。”
虎力大仙虎目垂淚，“老師既然不許我等兄弟追隨，想來是我等沒那福分。
吾等兄弟自當遵從師命，日後一心修行，再不敢做那傷天害理的事。
隻是還請老師告知名號，弟子等人也好時時供奉。”
賈琿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這三位異類修士是真心尊敬自己這個便宜老師。
“吾乃媧皇宮一脈親傳弟子，號白蓮聖君，日後若是有事，就可焚香祈禱，我自會知曉。”
說罷，賈琿看了看三人，笑道，“你等兄弟三人，雖然修的人身，卻隻是幻化人形，若是碰到高深的修道之人，就能看破你等的真身。”
虎力大仙三人聞言麵皮羞紅，他們自從修的人身之後，就再也沒顯出過真身。就算是收的徒子徒孫，也都是人類，完全和妖怪割裂開來。
如今三人的破綻被賈琿說出，虎力大仙三人隻覺得羞愧難當，又是跪下叩頭。
“弟子修為淺薄，讓老師蒙羞了！”
賈琿搖頭笑道，“我也不是歧視異類修士之人，不然也不會傳爾等道法。
隻是人身乃是大道之體，於修行有利。除了那些得天獨厚的神獸，其他物種都要修成人形，才能修行仙道。
本尊出身媧皇一脈，對造化精義有些領悟，今日就送你們一場造化。”
不待虎力大仙三人反應過來，賈琿手上三道清光射出了，將三人籠罩在其中。
三人趴在地上，身形變幻，變化成一頭斑斕猛虎，一頭馬鹿，一頭羚羊。
三人的體型由畜化人，來迴往複了九次之後，各自恢複了人形。
賈琿含笑說道，“媧皇昔日粘土造人，吾道行不夠，不敢比擬。
但是將爾等兄弟三人的畜身，換成人身卻是不難，你等以後就是堂堂正正的人類了。”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這才反應過來，在身上摸索一下，發現果然是真的變成了人身。
當下三位老道士再次跪下磕頭，喜極而泣，“老師此等造化人身大恩，猶如生身父母，請受弟子大禮。”
三位老道士三跪九叩，非要拜謝賈琿賜予人身的大恩。
賈琿也坦然受之，這確實比得上生養之恩，不受禮反而讓這三位老道士心中不安。
這三個妖怪出身的道士，雖然心誠，卻是用錯了地方。
想到這裏，賈琿的身影浮現在三清殿中，三位還欲交談的老道士，頓時嚇到渾身一個激靈。
虎力大仙眼睛瞪得像銅鈴，卻依然看不清賈琿的底細，隻能感覺到賈琿有意放出來的那一絲金仙威壓。
“敢問仙尊降臨，可否是有要事，讓我們兄弟幾人去辦？”
虎力大仙畢恭畢敬，不敢有一絲不敬，連忙帶著自己的兩位師兄弟行禮參拜。
賈琿哈哈笑道，“本尊是特地來此，見你們三人心誠，特意來點撥幾句。”
虎力大仙三人，一聽頓時大喜，一躬到底，“多謝仙尊垂憐，望搭救弟子幾人脫離凡塵。我等願意為仙尊建立廟宇，供奉香火，以師禮待之。”
這三位已經是想要長生成仙，都想的要瘋了。這也是大多數普通修士的現狀，萬人修仙，難得有一人成就仙道。到了最後，難免成為枯骨一堆。
賈琿這位突然出現的仙人，已經是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抓住一根算一根。
賈琿聽到三人的話，隻是一笑，並沒有作答，而是走到香案前，點起一炷香，拜了拜三清天尊。
等參拜完之後，賈琿才轉身，看著虎力大仙三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也不要你們的香火，更不用見什麽廟宇。
隻要你們師兄弟三人，願意臣服於我，本尊便擔保伱們能夠成仙。”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三位老道士心中一愣，萬萬沒有想到賈琿是這等要求。
良久，虎力大仙才作揖問道，“敢問仙長來自哪座仙山，在何處修行？”
這是在問賈琿底細了，顯然是有些心動，想要待價而沽。
賈琿身材筆挺，站在三人麵前，傲然說道，“本尊也不怕把來曆告訴你們三人，我乃是媧皇一脈親傳弟子。太清一脈的呂岩，也是我的至交好友。
若不是你們有些用處，我也不會親自來度化你們兄弟三人。”
三位老道士相視一眼，臉上露出喜色。眼前這年輕道人的名號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身份應該不假，誰敢冒充聖人弟子，那簡直是不要命了。
至於呂岩，這位大名鼎鼎的劍仙，可是人盡皆知的大能，比賈琿的名聲大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賈琿之所以扯呂岩的虎皮，為的也是這一點，可以增強一些說服力。反正這廝之前給賈琿惹了麻煩，就別怪賈琿現在也利用他一把了。
三位老道士聚在一起，快速的以眼神交流幾下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呂岩的名號終究是讓這幾位在終南山學過道的妖怪十分看重，那麽能夠和呂岩相交的賈琿，應該也不是普通仙人。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三人齊齊上前一步拜倒，“我等見過仙尊，願意為仙尊驅使，隻求日後賜下成仙機緣。”
見這三位妖怪如此上道，賈琿有些意外的同時，心中也有些驚喜。
原本他還以為，這三位妖怪出身的道士，需要他展示一下法力神通，才會降服呢。
這隻能說賈琿一直以來是順風順水，感覺不到普通修士求道的艱難，才會這樣想。
其實大多數修士，特別是這樣異類出身的，想要成就正果，那是難上加難。因此不少異類修士，甚至不惜付出代價，投入到一些仙人門下，充當坐騎或者童子，以求得道成仙。
和仙人搭上關係後，不但仙業有望，還安全了許多。起碼犯下事情·的時候，還有人搭救。
“你等師兄弟三人算的是上是有道全真，護佑一方風調雨順，功德不小。
本尊不會將爾等異類修士當坐騎一般對待，若是立下功勞，更有功法寶物賞賜。”
賈琿的話音一落地，虎力大仙三人心中大喜，能夠跟著這樣一個背景深厚，還歧視異類修士的仙人，可謂是幸運至極。
三位老道士再次拜倒，“多謝仙尊大恩，我們師兄弟一定為仙尊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賈琿哈哈一笑，正色說道“我要你們死做什麽，隻要你們能夠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不用管。
現在本尊吩咐一些事情，讓你們去做，順便看看你們的能力。”
賈琿剛剛說完，虎力大仙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仙尊有什麽事，直接吩咐便是，我們兄弟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
“你們有這樣的態度很好”，賈琿神情端正，對著三位老道士說道。
“爾等三人確實虔誠向道，也真個學到了道家神通，隻可惜不知天時。
三清天尊清靜無為，你們敬道滅僧卻有些過了。
大肆修建道觀，勞民傷財，不是道德之士所為。還有那些和尚，你們和他們一下凡人為難做什麽。
寺廟該歸還的歸還，僧人也一並放迴，占有的田產也還給他們。
我等道人自修我的道，去和那些和尚較個什麽勁。”
虎力，鹿力，羊力三位老道士，雖然不知道賈琿為什麽這麽做，但還是一一照辦。
不得不說，這車遲國的君王，果真是對三人極為信任。當天，車遲國王就下令赦免僧人之罪，發還產業，各府的通緝令也一並撤下。
這次賈琿來的時間，可是比原來唐僧師徒早了好幾年。因此那些服苦役的和尚，累死的也沒幾個，因絕望自盡也是一個都沒有。
原著中，孫悟空師兄弟三人，可是在車遲國，把道門按在腳底下踩。
例如最開始和孫悟空搭話的兩個小道士，對孫悟空的態度是很友善的，結果還是一棒一個打死了。
至於後來的偷吃貢品，騙人喝尿，甚至於把三清道尊的神像，推進了糞坑，這事就做的不地道了。
尤其是豬八戒出身道門，連手中的法寶九齒釘耙，都是太上老君八卦爐中煉出來的。這樣對三清不敬，近乎於欺師滅祖了。
賈琿猜測這是豬八戒借此向佛門表示忠心，索性斷絕了自己迴歸道門的念頭。
畢竟三清天尊再大度，也不會接納一個把自己神像扔進糞坑的弟子了。
也許就是從那時起，道門在西遊取經中的算計基本落空，佛門徹底在這一量劫中占據上風。
賈琿一連在三清觀中住了好幾天，吃住都有三位老道士的那些徒子徒孫每日供奉。
三位老道士前前後後忙碌了好幾天，才把這一切都安排打理好。然後又仔仔細細檢查幾次，發現確實無誤，才敢來見賈琿。
“仙尊，弟子已經將那些僧人放迴，一並安排妥當。
在建的道觀也都全部停止，我等名下的田產和人員，都已登記在冊，還請仙尊查閱。”
虎力大仙帶著兩位師弟，跪在地上，雙手高舉一本賬冊，獻給賈琿。
賈琿淡淡一笑，看來這三位異類修士是真的誠心歸附了連自家的家產也一並上交。
他隨手接過看了幾眼，笑道，“本尊也不貪圖你們的這點家產，你們還是留著自個開銷吧。
我之前就說過，如果你們做的好，就會有賞賜。
這次的事情，你們師兄弟三人，完成的很好，本尊就應諾賜下功法。”
賈琿隨手一點，三朵碗口大小的白蓮虛影就進入了三位老道士的識海中。
這些功法是賈琿整理出來，供自己世界中那些信徒修煉的。信徒可以借先天清淨白蓮之力洗滌肉身靈魂，先天清淨白蓮也可以分潤信徒修行得來的力量，屬於共贏。
隻是可惜的是，百年過去，賈琿的中千世界中，沒有一位信徒能夠證就仙道。
倒是秦可卿，柳瑛娘，史湘雲三女，都已經借助晉升六品巔峰的先天清淨白蓮，獲得了天仙級別的法力神通。如今，賈琿的中千世界裏的億萬信徒事務，都是由三女主持。
虎力，鹿力，羊力這三位老道，昔年在終南山聽道的時候，也不過是修得了一些神通而已，道行卻不高。
三人一見到識海中化作一篇精妙功法的白蓮虛影，仔細閱讀之後，都是大喜過望。多年以來，修行中的一些疑難，也都是迎刃而解。
賈琿見這三位老道士已經迫不及待的運轉功法，他也不催促，反而是口中誦經，舌綻蓮花，將功法中的一些要點，一一解釋清楚。
虎力，鹿力，羊力三位老道，頓時如同醍醐灌頂一般，順著契機將自己領悟的練氣法門，轉換成了賈琿賜下的功法。
頓時三人識海中大放光明，一股先天清淨神光，從虛空降下，洗滌著三人的元神。一時之間，就連真靈都似乎清明了許多。
虎力大仙欣喜若狂，“朝聞道夕可死矣，有了仙尊賜下的妙法，何愁仙道不成。”
可憐這個窮酸沒見過世麵的妖怪道士，哪裏見過這樣的天仙功法。相比之下，他之前自己領悟的練氣法不值一提。
虎力大仙這裏在癲狂舞蹈，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也是好不到哪裏去。
賈琿微笑著看著三人在那裏發泄著心中的喜悅，並沒有嘲笑。
這個世界的普通妖怪，想要得到一份直指仙道的功法，可謂是難如登天，也難怪虎力三人這麽激動。
直到過了片刻之間，虎力大仙三人才覺察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跪在地上叩頭。
“弟子多謝老師賜下成仙妙法，還請老師讓我等兄弟常伴身邊，聽從老師教導。”
賈琿不由得心裏翻了個白眼，他是有病才會把三個老道士帶在身邊。有空的話，帶著自己那些美貌的妻妾玩耍不好嗎。
不過這三位老道士，都是可用的人才。憑借聽他人講道修得的神通，就能夠發展到這種程度，確實不可小視。
賈琿端正姿態，麵容平靜的說道，“你等得我道法，也可算的上是本尊的記名弟子。至於隨本尊修行，時機未到。
日後當行功德之事，不可作孽，否則本尊必然會追迴神通，將爾等靈魂貶入九幽。”
虎力大仙虎目垂淚，“老師既然不許我等兄弟追隨，想來是我等沒那福分。
吾等兄弟自當遵從師命，日後一心修行，再不敢做那傷天害理的事。
隻是還請老師告知名號，弟子等人也好時時供奉。”
賈琿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這三位異類修士是真心尊敬自己這個便宜老師。
“吾乃媧皇宮一脈親傳弟子，號白蓮聖君，日後若是有事，就可焚香祈禱，我自會知曉。”
說罷，賈琿看了看三人，笑道，“你等兄弟三人，雖然修的人身，卻隻是幻化人形，若是碰到高深的修道之人，就能看破你等的真身。”
虎力大仙三人聞言麵皮羞紅，他們自從修的人身之後，就再也沒顯出過真身。就算是收的徒子徒孫，也都是人類，完全和妖怪割裂開來。
如今三人的破綻被賈琿說出，虎力大仙三人隻覺得羞愧難當，又是跪下叩頭。
“弟子修為淺薄，讓老師蒙羞了！”
賈琿搖頭笑道，“我也不是歧視異類修士之人，不然也不會傳爾等道法。
隻是人身乃是大道之體，於修行有利。除了那些得天獨厚的神獸，其他物種都要修成人形，才能修行仙道。
本尊出身媧皇一脈，對造化精義有些領悟，今日就送你們一場造化。”
不待虎力大仙三人反應過來，賈琿手上三道清光射出了，將三人籠罩在其中。
三人趴在地上，身形變幻，變化成一頭斑斕猛虎，一頭馬鹿，一頭羚羊。
三人的體型由畜化人，來迴往複了九次之後，各自恢複了人形。
賈琿含笑說道，“媧皇昔日粘土造人，吾道行不夠，不敢比擬。
但是將爾等兄弟三人的畜身，換成人身卻是不難，你等以後就是堂堂正正的人類了。”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這才反應過來，在身上摸索一下，發現果然是真的變成了人身。
當下三位老道士再次跪下磕頭，喜極而泣，“老師此等造化人身大恩，猶如生身父母，請受弟子大禮。”
三位老道士三跪九叩，非要拜謝賈琿賜予人身的大恩。
賈琿也坦然受之，這確實比得上生養之恩，不受禮反而讓這三位老道士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