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被人識破
羅楠神色自若地隨莫坤步入將軍府，腳下的青石板路在歲月的摩挲下泛著古樸的光。
剛邁進寬敞的大廳，她的目光才剛剛觸及廳內那雕梁畫棟的一角，還沒來得及細細打量這座將軍府的布局，就聽見莫坤突然提高音量，大聲喊道：“來人，給總督大人上茶。”
這一聲喊，宛如平地驚雷，在安靜的大廳中炸響。
羅楠心裏“咯噔”一下，頓時一緊，一種微妙的緊張感悄然爬上心頭。她迅速轉過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莫坤，臉上卻依舊維持著鎮定，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絲試探地問道：“將軍大人，總督也在您這裏嗎？”
莫坤見狀，仰頭哈哈一笑，那笑聲爽朗卻又隱隱帶著幾分深意。
他向前邁出一步，目光緊緊鎖住羅楠，眼神中透著一種洞察一切的自信，緩緩開口道：“南緬總督，羅楠，羅大人。我莫坤雖說隻是一介武夫，整日舞刀弄槍，不怎麽擺弄那些彎彎繞繞的文墨之事。但您的威名，在這緬地可是如雷貫耳，就算是深山老林裏的獵戶，市井小巷中的販夫走卒，也都對您有所耳聞啊。”
說到此處，莫坤微微一頓，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一旁安靜佇立的血夜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接著說道：“更何況您還帶著血夜叉這等世間罕見的靈獸，大搖大擺地在我將軍府門前晃悠。這血夜叉的名頭，那可是比您羅大人的威名還要響亮幾分呐。本將軍要是連您這樣聲名遠揚的人物都認不出來，那我莫坤在這緬東之地，怕是早就被心懷不軌之人暗殺上百次了。說不定此刻，墳頭草都不知黃了幾茬了。對嗎？總督大人？”
一時間，大廳裏陷入了一陣沉默。
羅楠微微皺眉，嘴唇緊閉，腦海中飛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她沒想到莫坤竟如此直白地戳穿了自己的身份，局麵似乎一下子脫離了她原本的掌控。
“不知日理萬機的總督大人突然駕臨我緬東將軍府，是有何貴幹 啊？”接著，莫坤又道。
他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羅楠，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等待著羅楠的迴應。
羅楠背負雙手，身姿挺拔，神色淡然，緩緩說道：“哼，我來此啊，有可能是來取你性命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來救你於水火之中的，就看你自己如何抉擇了。”
莫坤心中一驚，但麵上依舊保持鎮定，追問道：“哦？總督大人這話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殺我？這從何說起？救我？又有何說法？”
羅楠向前邁了一小步，眼神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莫坤，你心裏應該清楚得很。你要是繼續和那魔窟裏的人糾纏不清，狼狽為奸，助紂為虐，那我羅楠絕對不會饒你，必定會取你性命。但要是你肯與我合作，一同蕩平那些魔窟，將我中土百姓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那我今日便是來救你的。”
莫坤聽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反問道：“就憑總督大人您一人嗎？您莫不是在說笑吧？”
羅楠雙手抱於胸前，一臉自信地說道：“當然不是，我憑的是我所有英勇無畏的狼牙軍。”
莫坤上下打量了羅楠一番，眼神中滿是不屑，冷笑道：“可您瞧瞧，您現在可就單身一人站在我這將軍府裏。當然了，外麵或許是有幾個您的人，但那又如何？這點人手，不管是想要殺我，還是想救我，都是遠遠不夠的。”
羅楠卻絲毫不為所動，揚起下巴，從容不迫地說道：“誰說我身邊就隻有這麽點人？莫將軍，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再說了，若是單單要殺你，又何須太多的人手？”
莫坤冷哼一聲，滿臉輕蔑地說道：“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羅楠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說道：“不信？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殺人於無形。”
說罷，隻見羅楠緩緩抬起那纖細潔白的玉手，玉指輕輕指向將軍府大廳兵器架上的一杆紅纓槍，朱唇輕啟，嘴裏清脆地“啪”了一聲。
刹那間，隻聽一聲悶響，那杆紅纓槍就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擊中一般，連帶著那堅固的兵器架，轟然應聲而倒，發出一陣哐當哐當的聲響，在安靜的大廳裏迴蕩。
羅楠這才不緊不慢地將手指放到自己那嬌豔欲滴的小嘴邊，輕輕吹了吹，就好像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而後，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莫坤，道：“莫將軍，現在你還覺得，殺你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莫坤望著倒地的兵器架和紅纓槍，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他強裝鎮定地大笑起來，笑聲在大廳中迴蕩，卻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幹澀：“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總督大人難道以為，僅憑這點手段就能讓我屈服？”
羅楠並未因莫坤的嘴硬而惱怒，反而神色更加從容。
她微微歪頭，眼神中透著洞悉一切的睿智，說道：“莫坤，你既然知道我的威名，就應該知道，我就憑這雕蟲小技，殺你卻是足夠了。”
羅楠緩了緩，接著道：“就因為你是王上的親舅舅，憑我和王上的交情，我今日來，就是給你一個機會，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你在這緬東之地鎮守多年，難道就甘心成為那些魔窟勢力的幫兇，遺臭萬年？將你莫家拖入毀滅的深淵？你應該知道，我出現在你緬東，絕不是來觀光旅遊的。”
莫坤沉默不語，眉頭緊鎖，內心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掙紮。
他深知羅楠的威名，也見識到了她剛才展現出的神秘力量。
若是繼續和羅楠作對，滅了他和莫家絕對不會是件太難得事情。
這一點，他莫坤很相信羅楠的話。
可若是答應與羅楠合作，那自己身上的蠱毒又該怎麽怎麽解呢？
羅楠似乎看透了莫坤的心思，她放緩語氣，繼續說道：“莫將軍，魔窟的存在不僅危害百姓，也威脅著你的地位和安全。他們行事不擇手段，一旦羽翼豐滿，難保不會對你下手。與我合作，你既能擺脫他們的掣肘，又能立下赫赫戰功，名垂青史，何樂而不為呢？”
莫坤抬起頭，目光與羅楠對視，眼中的警惕稍稍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動搖：“總督大人所言雖有道理，但此事重大，容我再考慮考慮。”
羅楠心中暗喜，知道莫坤已經開始鬆動。
她點點頭，說道：“好，我給你時間考慮。不過，我希望你能盡快做出決定，畢竟那些被困在魔窟中的中土百姓，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遭受煎熬。”
羅楠雙眸如炬，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寒芒，緊緊地鎖定在莫坤身上。她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著探究與執著，仿佛想要憑借這目光，直接穿透莫坤的靈魂深處，探尋出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之後，羅楠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寂靜，她一字一頓，緩緩開口道：“不過，我很好奇，你的顧慮究竟是什麽？”
莫坤聽聞此言，臉上先是閃過一絲猶豫，隨即無奈與苦澀交織在一起，爬滿了他的麵龐。
他重重地長歎一口氣，那口氣仿佛承載著無數的痛苦與無奈。
緩緩地，他抬起頭，望向羅楠，眼中滿是疲憊與掙紮，終於緩緩說道：“好吧！告訴總督大人也無妨。那些心狠手辣的家夥，在我和犬子身上下了蠱毒。總督大人，您是沒親身感受過那種滋味啊，那蠱毒一旦發作，就好似無數條細小的蟲子，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裏瘋狂地啃噬、鑽動。那種蝕骨的疼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影隨形，簡直讓我和犬子生不如死。也正是因為被這惡毒的蠱毒牢牢控製住，我莫坤才不得不對他們唯命是從啊。”
說著，莫坤慢慢地伸出手，動作顯得極為遲緩，仿佛每抬起一分，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他開始緩緩地擼起自己的袖子，那粗糙的大手微微顫抖著，好不容易才將袖子捋到足夠高的位置，然後將手臂伸到羅楠的麵前。
此時的他，眼神中帶著一絲卑微的期待，又夾雜著深深的痛苦，聲音沙啞地說道：“總督大人請看，就是這鬼東西在作祟。若是總督大人您神通廣大，能大發慈悲，將我和犬子身上這可惡的蠱毒清除掉，莫坤從此對總督大人您心甘情願地俯首稱臣，絕無半句二話。”
羅楠沒有立刻迴應，她的目光緩緩地落在莫坤伸過來的手臂上。
隻見莫坤那黝黑且布滿青筋的手臂上，有一條血管顯得格外突兀。
相較於其他血管，它明顯粗壯許多，宛如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小蛇，靜靜地潛伏在皮膚之下。
這條詭異的血管，從手腕處蜿蜒而起，一路曲曲折折，徑直朝著莫坤的心髒方向延伸而去，仿佛帶著某種邪惡的使命。
羅楠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羅楠神色自若地隨莫坤步入將軍府，腳下的青石板路在歲月的摩挲下泛著古樸的光。
剛邁進寬敞的大廳，她的目光才剛剛觸及廳內那雕梁畫棟的一角，還沒來得及細細打量這座將軍府的布局，就聽見莫坤突然提高音量，大聲喊道：“來人，給總督大人上茶。”
這一聲喊，宛如平地驚雷，在安靜的大廳中炸響。
羅楠心裏“咯噔”一下，頓時一緊，一種微妙的緊張感悄然爬上心頭。她迅速轉過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莫坤，臉上卻依舊維持著鎮定，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絲試探地問道：“將軍大人，總督也在您這裏嗎？”
莫坤見狀，仰頭哈哈一笑，那笑聲爽朗卻又隱隱帶著幾分深意。
他向前邁出一步，目光緊緊鎖住羅楠，眼神中透著一種洞察一切的自信，緩緩開口道：“南緬總督，羅楠，羅大人。我莫坤雖說隻是一介武夫，整日舞刀弄槍，不怎麽擺弄那些彎彎繞繞的文墨之事。但您的威名，在這緬地可是如雷貫耳，就算是深山老林裏的獵戶，市井小巷中的販夫走卒，也都對您有所耳聞啊。”
說到此處，莫坤微微一頓，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一旁安靜佇立的血夜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接著說道：“更何況您還帶著血夜叉這等世間罕見的靈獸，大搖大擺地在我將軍府門前晃悠。這血夜叉的名頭，那可是比您羅大人的威名還要響亮幾分呐。本將軍要是連您這樣聲名遠揚的人物都認不出來，那我莫坤在這緬東之地，怕是早就被心懷不軌之人暗殺上百次了。說不定此刻，墳頭草都不知黃了幾茬了。對嗎？總督大人？”
一時間，大廳裏陷入了一陣沉默。
羅楠微微皺眉，嘴唇緊閉，腦海中飛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她沒想到莫坤竟如此直白地戳穿了自己的身份，局麵似乎一下子脫離了她原本的掌控。
“不知日理萬機的總督大人突然駕臨我緬東將軍府，是有何貴幹 啊？”接著，莫坤又道。
他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羅楠，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等待著羅楠的迴應。
羅楠背負雙手，身姿挺拔，神色淡然，緩緩說道：“哼，我來此啊，有可能是來取你性命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來救你於水火之中的，就看你自己如何抉擇了。”
莫坤心中一驚，但麵上依舊保持鎮定，追問道：“哦？總督大人這話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殺我？這從何說起？救我？又有何說法？”
羅楠向前邁了一小步，眼神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莫坤，你心裏應該清楚得很。你要是繼續和那魔窟裏的人糾纏不清，狼狽為奸，助紂為虐，那我羅楠絕對不會饒你，必定會取你性命。但要是你肯與我合作，一同蕩平那些魔窟，將我中土百姓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那我今日便是來救你的。”
莫坤聽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反問道：“就憑總督大人您一人嗎？您莫不是在說笑吧？”
羅楠雙手抱於胸前，一臉自信地說道：“當然不是，我憑的是我所有英勇無畏的狼牙軍。”
莫坤上下打量了羅楠一番，眼神中滿是不屑，冷笑道：“可您瞧瞧，您現在可就單身一人站在我這將軍府裏。當然了，外麵或許是有幾個您的人，但那又如何？這點人手，不管是想要殺我，還是想救我，都是遠遠不夠的。”
羅楠卻絲毫不為所動，揚起下巴，從容不迫地說道：“誰說我身邊就隻有這麽點人？莫將軍，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再說了，若是單單要殺你，又何須太多的人手？”
莫坤冷哼一聲，滿臉輕蔑地說道：“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羅楠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說道：“不信？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殺人於無形。”
說罷，隻見羅楠緩緩抬起那纖細潔白的玉手，玉指輕輕指向將軍府大廳兵器架上的一杆紅纓槍，朱唇輕啟，嘴裏清脆地“啪”了一聲。
刹那間，隻聽一聲悶響，那杆紅纓槍就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擊中一般，連帶著那堅固的兵器架，轟然應聲而倒，發出一陣哐當哐當的聲響，在安靜的大廳裏迴蕩。
羅楠這才不緊不慢地將手指放到自己那嬌豔欲滴的小嘴邊，輕輕吹了吹，就好像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而後，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莫坤，道：“莫將軍，現在你還覺得，殺你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莫坤望著倒地的兵器架和紅纓槍，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他強裝鎮定地大笑起來，笑聲在大廳中迴蕩，卻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幹澀：“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總督大人難道以為，僅憑這點手段就能讓我屈服？”
羅楠並未因莫坤的嘴硬而惱怒，反而神色更加從容。
她微微歪頭，眼神中透著洞悉一切的睿智，說道：“莫坤，你既然知道我的威名，就應該知道，我就憑這雕蟲小技，殺你卻是足夠了。”
羅楠緩了緩，接著道：“就因為你是王上的親舅舅，憑我和王上的交情，我今日來，就是給你一個機會，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你在這緬東之地鎮守多年，難道就甘心成為那些魔窟勢力的幫兇，遺臭萬年？將你莫家拖入毀滅的深淵？你應該知道，我出現在你緬東，絕不是來觀光旅遊的。”
莫坤沉默不語，眉頭緊鎖，內心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掙紮。
他深知羅楠的威名，也見識到了她剛才展現出的神秘力量。
若是繼續和羅楠作對，滅了他和莫家絕對不會是件太難得事情。
這一點，他莫坤很相信羅楠的話。
可若是答應與羅楠合作，那自己身上的蠱毒又該怎麽怎麽解呢？
羅楠似乎看透了莫坤的心思，她放緩語氣，繼續說道：“莫將軍，魔窟的存在不僅危害百姓，也威脅著你的地位和安全。他們行事不擇手段，一旦羽翼豐滿，難保不會對你下手。與我合作，你既能擺脫他們的掣肘，又能立下赫赫戰功，名垂青史，何樂而不為呢？”
莫坤抬起頭，目光與羅楠對視，眼中的警惕稍稍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動搖：“總督大人所言雖有道理，但此事重大，容我再考慮考慮。”
羅楠心中暗喜，知道莫坤已經開始鬆動。
她點點頭，說道：“好，我給你時間考慮。不過，我希望你能盡快做出決定，畢竟那些被困在魔窟中的中土百姓，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遭受煎熬。”
羅楠雙眸如炬，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寒芒，緊緊地鎖定在莫坤身上。她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著探究與執著，仿佛想要憑借這目光，直接穿透莫坤的靈魂深處，探尋出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之後，羅楠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寂靜，她一字一頓，緩緩開口道：“不過，我很好奇，你的顧慮究竟是什麽？”
莫坤聽聞此言，臉上先是閃過一絲猶豫，隨即無奈與苦澀交織在一起，爬滿了他的麵龐。
他重重地長歎一口氣，那口氣仿佛承載著無數的痛苦與無奈。
緩緩地，他抬起頭，望向羅楠，眼中滿是疲憊與掙紮，終於緩緩說道：“好吧！告訴總督大人也無妨。那些心狠手辣的家夥，在我和犬子身上下了蠱毒。總督大人，您是沒親身感受過那種滋味啊，那蠱毒一旦發作，就好似無數條細小的蟲子，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裏瘋狂地啃噬、鑽動。那種蝕骨的疼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影隨形，簡直讓我和犬子生不如死。也正是因為被這惡毒的蠱毒牢牢控製住，我莫坤才不得不對他們唯命是從啊。”
說著，莫坤慢慢地伸出手，動作顯得極為遲緩，仿佛每抬起一分，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他開始緩緩地擼起自己的袖子，那粗糙的大手微微顫抖著，好不容易才將袖子捋到足夠高的位置，然後將手臂伸到羅楠的麵前。
此時的他，眼神中帶著一絲卑微的期待，又夾雜著深深的痛苦，聲音沙啞地說道：“總督大人請看，就是這鬼東西在作祟。若是總督大人您神通廣大，能大發慈悲，將我和犬子身上這可惡的蠱毒清除掉，莫坤從此對總督大人您心甘情願地俯首稱臣，絕無半句二話。”
羅楠沒有立刻迴應，她的目光緩緩地落在莫坤伸過來的手臂上。
隻見莫坤那黝黑且布滿青筋的手臂上，有一條血管顯得格外突兀。
相較於其他血管，它明顯粗壯許多，宛如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小蛇，靜靜地潛伏在皮膚之下。
這條詭異的血管，從手腕處蜿蜒而起，一路曲曲折折，徑直朝著莫坤的心髒方向延伸而去，仿佛帶著某種邪惡的使命。
羅楠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