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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薑佑所說,自那日之後,每日清晨璃湘院的拐廊處就會出現一個大木筐,裏麵塞滿了今日的各種吃食。


    裏麵的品種之多,種類之全,簡直比穆容若之前的生活還要奢靡。


    自從有了那些吃食,薑佑每天都被穆容若叫進屋子裏和她們一起用膳。


    漸漸地,薑佑開始期待每日午膳的到來。


    日子久了,穆容若開始好奇究竟送吃食來的人是誰?


    她幾次讓院子裏的小丫鬟盯梢,卻都是在一個不注意間,那筐吃食就突然出現在拐廊處。


    因此,小鏡子口中的神仙婆婆,在璃湘院的丫鬟們心裏就更加真了幾分。


    隻有穆容若,因為每次都沒發現送吃食的人,反而更加讓她覺得這是人為,而非神助。


    不僅如此,她心中已然有了一個懷疑的目標。


    這次午膳,薑佑照往常一樣被小艾叫進裏屋吃飯。


    飯吃到一半,穆容若突然把鼻子湊到薑佑的身上,仔細地聞了又聞。


    薑佑被她的靠近嚇了一跳,隻感到一股好聞的清香撲鼻而來,他人一恍惚,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薑佑剛想去撿掉落的筷子,穆容若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尖又聞了聞。


    薑佑這次徹底慌了,趕緊抽迴手站直身子,一顆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


    薑佑不懂穆容若要做什麽,緊張地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小艾和言兒也奇怪地望向穆容若。


    穆容若此刻卻像印證了什麽似的,篤定道:“原來真的是你!”


    小艾和言兒更不明白了,紛紛問著她家小姐:“什麽是他?”


    “每日給我們送吃食來的人,就是薑佑。”


    “是他?!”


    兩個丫鬟不可置信地望向薑佑。


    “為什麽是我?”薑佑神色緩和下來。


    穆容若解釋說:“第一,那日你說吃食會陸續送到,決不會斷掉的時候,語氣非常堅決,我就開始懷疑你了。第二,這院子裏能把一筐吃食悄無聲息地送進來必定要驚動你,畢竟是你負責我院裏的安全,可是能躲過你的耳目日日進入院子裏的人,你卻一點也不擔心,這太不符合常理。第三,蓮香齋的點心香味濃鬱,你身上還留有餘香,指尖更是噴香撲鼻,可見那些點心都是你親自挑選的,沒有假手於人。綜上所述,小鏡子日日感念的神仙婆婆就是薑護衛了。”


    “居然是薑佑!”小艾和言兒大為吃驚。


    “可是那麽多好吃的…薑佑你哪來的錢銀去買啊?”


    小艾還是不太相信,在她眼裏一個小護衛可沒什麽月俸能買那麽多美味佳肴。


    “薑佑能有一隻價值連城的鐲子,為什麽就不能有很多的錢銀去買吃食呢?”


    穆容若走到薑佑的麵前,看著他的目光警惕起來。


    “你不是簡單的小護衛,也不是從邊境逃難過來的難民?你究竟是什麽人?”


    薑佑被問得猝不及防,又不想騙穆容若。


    想了許久,他才說:“我確實是從邊境逃到皇都的,路上遇到一路北上的雜耍班班主,見我孤苦一人,才好心將我留在雜耍班幹些雜活。至於給你們買吃食的銀子是我當了身上的一個白玉物件兒,那料子和送給你的白玉鐲同一塊玉石製成,是我少年時代胡亂雕刻而成,典當行掌櫃嫌它不是個正經玩意兒,就沒賣上太多銀錢。”


    “你一個邊境小民如何有這等珍貴的白玉料子?”穆容若又問。


    “我母親原是南離的貴族,後來家道中落,母親死了,我也成了孤兒,一個人逃到了邊境。之後邊境戰亂頻起,我便跟隨班主來到了皇都城。”


    薑佑言辭懇切,說到他的生母時,眼中更有哀思之情。


    見到薑佑這副神態,穆容若趕緊拉他坐下,心裏多了幾分疼惜。


    “你在外漂泊這麽久都沒舍得當掉的東西,眼下隻為了滿足我等口腹之欲,就用那麽寶貝的東西換來這些吃食,你讓我等怎麽心安?”


    小艾也放下碗筷,看著滿桌的美食,突然沒了食欲。


    “要知道是你拿自己的寶貝去換來這些飯菜,我寧可不吃。”


    薑佑看向穆容若的眼睛有了光芒。


    “我最珍貴的東西已經給你了。至於當掉的那塊白玉物件兒,實在算不得什麽寶貝,不然也不會隻換取五百兩銀票。”


    “不管怎麽說,那也是你貼身帶了許久的,你且先告知我是哪家典當行,等我有了錢,就幫你贖迴來。”


    穆容若覺得自己收下手上那隻白玉鐲就已經占了薑佑的便宜了,如今又讓他一個小侍衛在自己的吃食上花費,她心裏如何過意的去?


    “到時候再說吧!”


    薑佑看著一桌子菜,趕緊轉移話題:“快吃吧!吃完我還要去站崗。”


    太子殿。


    一身華服,頭戴鳳冠,麵色威嚴的楚後坐在大殿中央。


    她的身旁站著垂手而立的太子蕭雲淵,眸色低沉,不發一語。


    蕭雲淵的下首站著一個身材中等,身穿武將朝服,頭發略顯花白的老者。


    他的眼神淒楚,麵容憔悴。似受了滿腹冤屈,又無處申訴。


    大殿裏沉默了好一會兒,楚後才緩緩開口:“太子打算怎麽處置?”


    蕭雲淵見楚後開口,於是漫不經心地答道:“不是已經處置了嗎?”


    “已經處置了?”


    楚後氣得從髹金大椅上站了起來,指著下首垂垂淚目的老者道:“成老將軍為我們大溪國戍守邊關多年,戎馬一生,幾經生死。陛下對他也是多番褒獎。如今年紀老矣,就想守著孩子們迴到皇都城享幾年天倫之樂,可是小公子卻被一個無名小卒殺了?你身為大溪國的太子,不去問罪那平頭小兒,反而將成老將軍家的一眾護衛殺個幹淨?這就是你處置的結果?你身為太子不是讓老臣寒了心!”


    “嗚嗚嗚…啊啊…我的玉兒啊…”


    楚後說得字字真切,下首的成漣更是配合得泣不成聲。


    楚後見狀趕緊走到成漣身邊,親自送上侍女遞上的熱巾子讓他拭淚。


    待成漣抬著淚眼謝恩時,楚後的眼角也恰到好處的濕潤了。


    “承蒙皇後娘娘的垂憐,我兒真是死的冤啊!”


    蕭雲淵看著這兩人的做戲模樣,心中甚是不快。


    若是沒有母親在場,他早在成漣踏進太子殿的那一刻,就將他趕了出去。


    如今他帶著母親來興師問罪,更讓蕭雲淵惱怒了他。


    “那成玉是一頭栽在自家井口處,自己摔死的。這事阿若已經派人知會過我了,怨不得那少年。至於成家護衛,他們鬧市行兇未遂,無法無天。而且…”


    蕭雲淵頓了頓,眼眸突然露出殺意。


    “最可恨的是他們竟敢當街調戲阿若,簡直罪無可恕,我讓順安府府尹判他們一眾處斬,都是便宜了他們!”


    其實前麵的那些罪名蕭雲淵根本不在意,隻是因為穆容若被欺辱了,他必要殺他們泄憤。


    “說到底都是為了一個穆容若!”


    楚後嗬斥道:“你幾次三番為了那個丫頭與我為敵,你可知我才是你的生母,那丫頭不過陪你讀了幾年書,你與她怎就比與我的感情還深了些?更何況她的父親穆括一直與蕭雲歡交好,陛下又極為倚重他,若是他在陛下麵前為蕭雲歡多說幾句話,陛下也不是沒有可能廢了你這個太子!”


    說到這些,蕭雲淵也急了起來。


    “母後既然知道其中厲害,為何不幹脆到父皇麵前請旨賜婚。隻要我們與穆相結為秦晉之好,他怎麽會不幫他的女婿爭取皇位。”


    楚後冷笑道:“你以為陛下會樂於見成你與相國公府的婚事嗎?”


    此話一出,蕭雲淵心底不禁顫了一下,一股寒意襲上心頭。


    “母後,你的意思難道是…”


    話沒說出來,隻因還有外人在場。


    楚後看了看隻作抹淚,實則早已在觀察著殿內情形的成漣,不由走到他的身邊,語氣都柔了幾分。


    “成老將軍曾是你外祖父帳下的第一員猛將,他的夫人袁氏是你外祖母的義女。後來成將軍被派去邊關駐守,我們之間才少了走動。前些年你外祖父外祖母接連病故,邊關戰火不斷,成老將軍無法抽身,可還是派了妻女前來吊喪。我們與成將軍本就是自家人,什麽話都不必避諱。”


    成漣聞言立刻止住眼裏的淚水,跪地肅目,一臉摯誠地道:“護國公在世時,對我一家有知遇之恩。我今日的風光離不開他老人家昔日的提拔,此恩此情,沒齒難忘。日後隻要皇後娘娘一句話,我成家願全力以赴輔佐太子殿下榮登寶座。”


    “成老將軍快快請起…”楚後殷勤地扶起成漣,眼眶又濕了。


    “爹爹隻有本宮一個女兒,身邊也沒有個能夠依仗的兄弟姊妹,自他老人家病逝後,本宮母子在宮裏的日子真是步步驚心,小心翼翼。幸得眼下阿姊迴來了,本宮也有個能夠說話的貼心人。以後還要讓阿姊帶著玉梅常來宮裏走動,陪本宮說說話。”


    “皇後娘娘抬愛了。”成漣躬身行了個大禮。


    蕭雲淵有時候真得十分佩服他母親拉攏朝臣的手段,上到一品大員,下到宮內小侍,她若想拿住誰的心,可真是輕而易舉。


    隻是…除了他的父皇。


    如果是他,他可真懶得花這些心思去親近誰。


    除了…穆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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