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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最為熾熱的中午時分,段煙雲小心翼翼地端著精心準備的飯菜,滿心歡喜地朝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走去。


    她的腳步卻在距離門口幾步之遙的地方戛然而止,因為一個身影橫在了她的麵前——正是笑意盈盈的雲舒。


    雲舒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說出的話卻是不輕不重地帶著一絲威嚴:“段姑娘,以後您便不必再如此辛苦地送來飯菜!公子的起居飲食等一應事務,自有奴婢負責操持,不敢再勞煩姑娘!”


    段煙雲聞言,小嘴不自覺地撅了起來,嘟囔著說道:“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阿易哥哥他最喜歡……”


    沒等她說完,雲舒便毫不客氣地直接打斷道:“段姑娘!我家公子平日裏喜好些什麽,身為貼身婢女的我自然心中有數,也定會妥善安排妥當。此刻公子正在屋內休憩,實在不宜受到叨擾!雲啟,還愣著幹什麽?快些將飯菜從段姑娘手中接過來拿走!”


    雲舒還狠狠地瞪了雲啟一眼,心中暗自埋怨這個家夥真是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怪不得成天被主子責罵!好在如今跟了公子這樣性格寬厚溫和之人,否則依著主子的脾氣,恐怕早就被剝皮抽筋了!


    收到雲舒眼神示意的雲啟如夢初醒般,趕忙快步上前,從段煙雲手中接過了那一托盤的飯菜。段煙雲則有些不甘心地望著那間屋子,又瞧了瞧雲舒如門神一般牢牢攔住大門的架勢,最終隻能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段煙雲急匆匆地找到了姐姐段煙柔,一臉委屈地哭訴道:“姐~!姐夫真是太過分了!他居然又給阿易哥哥找了個丫環!而且那個丫環討厭到了極點!她竟然攔住我,死活不讓我進去見阿易哥哥!”


    聽到這話,段煙柔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難道自己的謀算被拓跋熾察覺了?可是仔細想想,似乎不太可能啊!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段煙柔可不是那麽容易就放棄的人。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決定趁著給阿易送藥的機會,再試探一番。


    就在這時,雲啟剛好把熬好的藥端了出來。段煙柔眼疾手快,一把將藥碗奪了過去,滿臉堆笑地對雲啟說道:“聽說易公子生病了,妾身和煙雲正準備前去探望一下呢,你就不必再多跑這一趟啦!”說完,也不等雲啟迴應,便拉著妹妹段煙雲快步向二樓走去。


    當她們來到二樓時,不出所料,再次被雲舒攔在了門外。隻見雲舒麵無表情地說道:“夫人,請您自重!這裏乃是外男的書房,您身為女子,實在不該如此輕率地闖進來!”


    段煙柔一聽,頓時氣得嘴巴都歪了。她咬牙切齒地反駁道:“公子乃是我夫君的親近之人,如今他生病臥床,作為夫人,我自然應當代替夫君盡心盡力地照顧他!怎麽能說是輕浮之舉!”


    不得不說,比起單純稚嫩的妹妹段煙雲,段煙柔確實要老練潑辣得多,又豈是雲舒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輕易打發走的。


    “主子的心意,奴婢自然會盡心盡力地完成,就不勞夫人!夫人,您還是當恪守婦德,可別平白無故地惹人笑話!”雲舒那張嬌美的臉龐上依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但這笑容落在段煙柔眼中卻是格外刺眼。


    “你!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竟然膽敢如此衝撞本夫人!”段煙柔氣得臉色鐵青,聲音也變得異常尖銳起來,全然失去了平日裏苦心維持的端莊儀態。


    “夫人息怒!雖說奴婢隻是個身份低微的下人,但也隻是主子和公子的下人!”雲舒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故意衝著段煙柔調皮地眨了眨眼,那挑釁的意味簡直唿之欲出。


    段煙柔狠狠地瞪了雲舒一眼,隨即將手中端著的藥碗塞到一旁的段煙雲手裏,氣急敗壞地道:“你去!把這藥給公子送去!”


    雲舒卻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攔住了段煙雲的去路,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不好意思,我家公子金貴得很,不用那些經他人之手的東西!”


    話剛落音,雲舒便轉過頭對著不遠處的雲啟高聲喊道:“雲啟,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去替公子重新熬藥!再敢偷懶耍滑,小心扒了你的皮!”


    雲啟被雲舒這一嗓子嚇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然後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般,撒開腳丫子跑得沒了蹤影。


    躲在角落裏暗中觀察的雲鋒和雲羽麵麵相覷。雲鋒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滿臉疑惑地輕聲問道:“為啥還要重新熬藥呢?不是已經熬好了一碗?”


    雲羽一臉鄙夷地看著對方,仿佛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傻瓜,然後狠狠地白了一眼,滿臉嫌棄地說道:“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麽好了!難怪主子會如此生氣!都怪你們這兩個大棒槌!”說完,他還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對眼前之人已經失望透頂。


    雲鋒則被說得一頭霧水,愈發糊塗起來,皺著眉頭反駁道:“不都是藥嘛,能有多大的區別!”


    雲羽悄悄地往旁邊挪了幾步,盡量與雲鋒保持一定的距離。


    雲鋒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的舉動,心中更是充滿了疑惑,不解地問道:“我跟你說話呢,你離那麽遠幹什麽?”


    雲羽抬起手來,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後嘴角微微上揚,略帶嘲諷地笑道:“腦子不好使,可是會傳染的!”


    雲鋒聽後,卻是不以為意,反而主動向雲羽靠了過去,並急切地催促道:“別賣關子,快給我講講!不然我們老把主子惹得不開心,我和雲啟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總是挨罵,真是苦不堪言呐!”


    雲羽無奈地歎了口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憑你們兩個家夥幹的那些蠢事,居然還能留著小命活到現在,多虧咱們家公子!”


    雲羽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後,方才耐下心來詳細解釋道:“那姐妹二人的意圖還不夠明顯?她們絞盡腦汁地想要親近公子!你們兩個呀,真是眼拙得厲害,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居然都看不出來!麵對這樣的狀況,咱們必須要嚴防死堵,絕不能給她們一絲一毫的機會!就算她們沒法成功俘獲公子的心,萬一使用一些下流齷齪的手段加害公子,再逼迫公子對其負責,該如何是好!”


    聽到這裏,雲鋒不由得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發出一聲驚唿:“啊!”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麽多潛在的危機和麻煩。


    雲羽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那個姓段的女人,名義上是主子的夫人,但是她算什麽夫人?雖說她出自段家,可是她的父母早就雙雙離世,除了攀附主子之外,她還有什麽別的出路?”


    雲鋒依舊一臉迷茫,疑惑不解地問道:“可是……這跟公子有什麽關係?”


    雲羽氣得直跺腳,心中暗罵這人怎會如此愚鈍。隻見她猛地抬起腳,用力一踹,直接將雲鋒踢到了一旁。


    拓跋熾腳步匆匆地趕迴易樓時,夜色已深,萬籟俱寂。當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時,卻發現陳不易已然喝下了藥,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從他那不安穩的睡姿和時不時的翻動可以看出,睡的並不踏實,似乎被夢魘所困擾。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陳不易突然驚醒過來,大口喘著氣,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正當他還沉浸在那段可怕的夢魘之中時,卻猛然發現拓跋熾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關切而又心疼地望著自己。


    \"怎麽又做噩夢了!\"拓跋熾輕聲問道,一邊迅速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熱毛巾,輕柔地替陳不易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看著陳不易略顯蒼白的臉色,拓跋熾忍不住開口道:\"老是住在這兒終究不太方便。還是搬迴咱們的小院吧,若你覺得與那兩個女子同住不習慣,我讓她們離開便是。\"


    陳不易緩緩坐起身來,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其實她們也挺可憐的……\"話未說完,便又是一個響亮的噴嚏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


    拓跋熾眉頭微皺,語氣略帶責備地道:\"快些躺下。\"


    陳不易這次卻顯得有些執拗,搖了搖頭堅持道:\"我坐一會兒,整日躺著實在難受得緊!\"


    拓跋熾無奈之下隻得趕緊將被子重新整理好,生怕陳不易著涼,同時嘴裏嘟囔著:\"可憐?就算她們再可憐,也用不著你心疼。\"


    陳不易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眸中閃爍著明顯的不悅之色,察覺到拓跋熾話語中的不對勁。


    他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你的妻子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麽!和我有什麽關係!”


    拓跋熾見狀,心中一急,連忙想要開口解釋:“其實我跟她之間......”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陳不易粗暴地打斷了。


    “別解釋了!不就是段家和你母親所達成的交易!你呢,不僅沒反對,反把人家娶進了門!既然如此,那你就得承擔起這個責任!”陳不易怒目圓睜,絲毫不肯退讓。


    拓跋熾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更多的還是堅定。他緊盯著陳不易,語氣強硬地說道:“在成親之前,我就已經跟她說得明明白白。我能夠給予她一生的榮華富貴,但是也就僅限於此!至於其他的責任,我沒有義務去替別人承擔!”說這話時,拓跋熾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般,充滿了強烈的侵略意味。


    陳不易感受到來自拓跋熾的壓迫感,不由自主地避開了他那淩厲的目光,一時間竟然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拓跋熾見陳不易沉默不語,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起來。他步步逼近對方,雙眼死死地盯著陳不易,口中繼續怒吼道:“從今往後,不許再跟我唱反調!更不許擅自替我安排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有,絕對不許對我的行為產生任何懷疑!聽到了沒有!”隨著他不斷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拓跋熾沉重的唿吸聲也清晰可聞。


    陳不易被嚇得有些不知所措,隻能用雙手拚命支撐著身體,盡量讓自己向後仰去。就在這時,拓跋熾突然伸手一把扶住了他,並順勢用一隻手輕輕地捏住了他的下巴。他緩緩低下頭,將自己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了陳不易那張略顯驚慌失措的臉龐之上。


    拓跋熾敏銳地察覺到他身軀的僵硬與緊繃,那張臉上的神情以及眼神都透露出明顯的閃躲之意,仿佛想要逃避什麽一般。


    \"陳不易,聽到沒有!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拓跋熾的唿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氣息也開始有些紊亂。


    \"知……道了。\" 陳不易被逼迫得隻能輕聲迴應,但那聲音小得幾乎微不可聞。


    拓跋熾緩緩走到床邊坐下,卻絲毫沒有放開對方的意思,反而輕輕地含住了陳不易的耳垂,口中喃喃說道:\"聽不見!\"


    陳不易急忙將臉別到一旁,雙手試圖從被子裏伸出來,同時色厲內荏地大聲嗬斥道:\"夠了!\"


    拓跋熾自然清楚他這是想要反抗,於是立刻壓低嗓音,用一種暗啞而充滿威脅的語氣警告道:\"你要是敢再亂動一下試試!\"


    然而緊接著,他又像是換了一副麵孔,竟然撒起嬌來,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別動!別撩我!阿易!我真的受不了!\"


    此刻的陳不易緊閉雙眼,身體盡可能地往被子裏蜷縮著,心中暗罵道:拓跋熾這個無恥的無賴!自己莫不是瘋了才會去撩撥他!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拓跋熾正欲放肆一迴,突然拓跋筱的話如魔音灌耳:“他說他是男人,不會做誰的玩物!你,永遠也得不到!除非跟我一樣無恥一樣惡心!”


    拓跋熾頓時如五雷轟頂身形顫動,猛的推開陳不易,身形極為狼狽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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