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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鳶對於顧嶷的掩飾表示很有興趣,這個人提到了齊國公府,也就是說他意識到了,某種可能。


    “顧公子,依你之見,陛下的這個選擇,究竟是好是壞呢?” 柳鳶輕輕轉動著手中的茶杯,目光似有深意地落在顧嶷臉上。


    “我不太明白你所指的意思。不過,我猜這對你們而言,應該是件好事吧?你們與齊國公府的關係,不是向來匪淺嗎?” 顧嶷心中依然滿是疑慮,話語裏帶著幾分試探,繼續繞著圈子不肯正麵迴答。


    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眼神卻始終警惕地觀察著柳鳶的反應。


    柳鳶終於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他低頭看了看杯底,隨後緩緩抬起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對著顧嶷認真地忠告道:“顧公子,今日就算我們結識了,日後想必還有機會一同品茶暢談。”


    說著,他舉起空杯,正對著顧嶷。


    顧嶷完全摸不透柳鳶的意圖,隻覺得這一切莫名其妙。找他來,就隻是為了聊這些沒頭沒腦的話題?可他的身體還是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就在他快要踏出包間門時,背後又傳來柳鳶冰冷的警告聲:“顧公子,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在林家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璉二的姑姑在他心中的地位,遠遠超過他的父親,倘若你們這些江南士人肆意妄為,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安然無恙地離開京城。”


    顧嶷猛地迴過頭,隻見柳鳶正不緊不慢地斟著茶,升騰的熱氣籠罩著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最後顧嶷還是滿懷疑惑地離開了茶樓,今日的接觸讓他百般不適,沒有一樣在他之前的預料之中


    等顧嶷的身影漸行漸遠,柳鳶站在二樓窗邊,清晰地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盡頭時,包間的門被輕輕推開,兩個身著名貴服飾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穿著白雲紋月錦長褂的,是幾年前加入春秋社的白崇寓。


    這些年,他在南北各地奔波忙碌,比起當初,早已褪去了滿臉的稚嫩,整個人顯得成熟穩重了許多。


    白崇寓還沒來得及坐下,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談得怎麽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顯然十分關心這次會麵的結果。


    “還能怎樣,不過是相互認識一下罷了。不過陸安說得沒錯,他和他哥哥確實很不一樣。” 柳鳶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緊不慢地品著茶,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我實在不明白,找顧家的人摻和進來,和我們眼下的事情有什麽關聯呢?” 白崇寓滿臉困惑,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柳鳶轉過頭,目光冷冷地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白崇寓,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我們隻是合作關係,合作並不意味著我們事事都要相互扶持。你們遇到的麻煩,與我毫無幹係。


    就算你們想找人幫忙,也得等那個人來了之後再訴苦,在我這兒著急上火,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哪怕你們賠得傾家蕩產,我也不會在乎。” 柳鳶的聲音不高,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了白崇寓的心。


    “當初的事情可是你們提議的,怎麽能說和你們沒關係呢?” 白崇寓經過這兩年商場的摸爬滾打,已經有了幾分城府,即便心中怒火中燒,也不至於當場發作。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


    “是我們提議的沒錯,可這兩年你們白家在江南吞並了十幾家中小作坊,靠著商社的渠道,賺了不下十萬兩銀子。如今出了問題,就來找我們?” 柳鳶毫不客氣的言語,讓屋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白崇寓和身旁的張輝彥,都冷冷地盯著柳鳶,站在原地,沒有坐下的打算。


    張輝彥是張家口的商人,過去張家和甄家一樣,都是遼東專貿生意的參與者。但與甄家依靠皇室內府不同,張家與薊遼的西南係勳貴關係密切。他和柳鳶相識的時間比白崇寓更早,深知柳鳶是個冷淡的性子。


    見狀,他連忙開口緩解氣氛:“我們的意思並非是要責怪誰,隻是你們要是不拿出個章程來,大家難免會心不齊。到時候,這兩年的心血可就都白費了,之前投入的成本到現在還沒收迴來六成呢。


    如果不能繼續下去,我們家底厚,或許還能撐一撐,可下麵的中小商人就不見得能堅持得住了。” 張輝彥的語氣誠懇,試圖說服柳鳶重視這個問題。


    柳鳶沒有再繼續針鋒相對,張輝彥見狀,便繼續苦口婆心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從年初開始,糧價就已經開始迴升了。


    當初河運遭受打擊,導致江南兩淮的士紳們幾乎退出了船運業,運價下跌對糧價等大宗貨物價格下降的影響已經逐漸消散。


    可南北的現實需求並沒有改變,北地的糧價一天比一天高,如今又正值戰事,稍微漲點價也是常理之中的事,難道還會有人出來指責嗎?


    而且你們還在北方的許多地方改種棉花,這進一步加劇了北方糧食產出的下降。當初太清宮辯論,俞閣老可是拿自主商業買賣行為當作借口,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我們想要反對,也很難找到合適的理由啊。


    現在的問題是,海運糧食專供遼東戰事,漕運征收的漕糧本就不足以彌補北方的糧食缺口,如今更是如此。


    江南的士紳們聯合大糧商截斷了南方糧食買賣的渠道,通過囤積的方式,造成南方糧價飛漲。


    我們如果繼續維持北方的低糧價,那就是在虧本,而且我們在南方買到的糧食也遠遠滿足不了北方的需求。你們總得拿出個解決辦法來吧!” 張輝彥一口氣說完,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滿心期待地看著柳鳶,希望他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


    柳鳶當然清楚張輝彥所說的這些現實困境。起初,他們憑借低運價帶來的低成本,將那些競爭對手擠出了市場,成功壟斷了北方市場,通過壟斷獲取了豐厚的利潤。並且在保障北方市場份額的同時,聯合漕運衙門,借助河運風波,控製了河運渠道。


    可現在,江南的地主們開始發起了強有力的反擊。他們在失去河運運輸渠道的情況下,並沒有選擇接受比商社內部運價更高的現實,繼續咬牙堅持。


    而是一方麵開始大力建造船廠,預備自建船隊。由十幾家大的徽商、蘇杭商人牽頭,他們之所以被迫建船廠,是因為在河運動蕩之前,江浙的大船廠就已經被商社的訂單塞滿了,他們根本沒有地方買船。不僅如此,商社內部也在新建船廠,以滿足海船、河船的需求。


    另一方麵,士紳們采取囤積糧食的手段,抬高江南的糧價,導致江南糧食數量減少,使得他們的買糧成本大幅提高。即便疊加低運價,也無法彌補南北買賣的虧損。


    而且由於他們推行改種棉花的政策,北方的糧食缺口遠遠大於往年。


    在糧食缺口如此巨大的情況下,高糧價就難以避免。他們低價售糧無疑是愚蠢之舉,而高價售糧則意味著河運帶來的低成本被從江南采糧的成本所抵消。他們的對手即便采用陸運,隻要保持和他們一樣的售價,對方都是盈利的。


    如果繼續維持這種狀況,雙方都隻能獲得微薄的利潤,百姓也無法從中受益。而對手隻要熬過造船周期,就可以在河運領域重新與他們展開競爭,這樣的情況是商社內部的商人們絕對無法接受的。


    柳鳶心裏雖然明白這些,卻不能在這幫商人麵前過多透露。他神色冷淡地說道:“我再說一遍,這與我無關。如果你們想解決問題,就等文酈五月到京再說吧。這次他升任戶部郎中,有的是時間和你們商量。”


    張輝彥和白崇寓對視了一眼,無奈之下,隻得強忍著心中的不滿和焦慮。好歹現在有了個準信,知道該等誰來解決問題了。


    如今賈璉不在京城,謝鱗忙於軍務,商社內部竟然沒有勳貴之人負責此事。柳鳶、韓奇都對這些事務毫不感興趣,要不然他們二人也不至於被推出來,纏著柳鳶要個說法。


    如今得到了確切的答複,他們也很快告辭離開了,畢竟誰也不想再繼續看柳鳶的冷臉,耽誤這位柳大公子品茶的雅興。


    柳鳶在二人離去後,又在樓上悠然自得地喝了一盅茶,才起身離開。他下樓時,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樓有個人正密切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嘿,那不是柳鳶嗎?要不你過去和他聊聊,你們還是本家呢。” 一個聲音在一樓響起。說話人身旁站著一位俊美男子,聽到同伴的調侃,他心裏滿是不屑,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


    賈敏帶著黛玉迴到了林府。一家三口用過晚飯後,賈敏便和林如海在房中商量起事情來。


    “你借錢給璉兒,怎麽都不跟我講一聲呢?” 林如海正溫柔地給賈敏對鏡挽發,賈敏看著銅鏡中林如海的倒影,輕聲問道,顯然對這件事十分在意。


    林如海自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麽事,他微微歎了口氣,解釋道:“璉二向我們借錢,不過是念著你這個姑姑的情分,他哪裏真的會缺錢呢?他如今的生意做得那麽大,哪裏還會看得上我們家的這幾萬兩銀子。我之前沒告訴你,也是怕你操心。” 林如海的語氣輕柔,充滿了對妻子的關愛。


    話雖如此,但林如海心裏其實很清楚賈璉借錢的真正意圖。一來,賈璉生財有道,念著姑姑的情分,又不想讓他這個姑父為難,所以說是借,可從每年歸還的錢數來看,分明就是分紅。不然,按照七厘的利息來算,早就該把本息都還清了。


    二來,林如海猜測,賈璉這或許是在借勢,不過這也隻是他作為一個官僚的揣測,至於賈璉到底出於什麽目的,他也不能完全確定。


    “我倒是對璉兒很放心,他可比哥哥們懂事多了,人心也看得透徹。我今日去賈家,蘊兒還跟我說,他們打算做棉紡生意,北地產棉,南方製成成衣再運到北方售賣。我看著倒像是個挺不錯的買賣,我想著再添點錢,將來也能給玉兒多留些。” 賈敏一邊任由林如海為她梳理著頭發,一邊興致勃勃地說著。


    賈敏的話引起了林如海的注意,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說,璉二有做棉紡生意的打算?”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思索。


    “怎麽,不好嗎?” 賈敏正對著銅鏡理鬢,聽到丈夫的疑問,差點轉過頭來。她疑惑地看著林如海,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


    “那倒不是,我哪裏懂這些生意上的事。不過聽你這麽說,這可不像是個小買賣啊。” 林如海不動聲色地將此事記在了心裏,臉上卻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輕輕拍了拍賈敏的肩膀,試圖讓她不要多想。


    “今日迴娘家,嶽母她怎麽樣?如今二兄長女封妃,想必是高興壞了吧。” 林如海轉移了話題,試圖緩解一下剛剛略微緊張的氣氛。他的語氣輕鬆隨意,仿佛隻是在和妻子閑聊家常。


    “母親自然是高興的。不過我實在想不明白,你不是說玉兒住在賈家,有可能被挑中做七皇子妃嗎?我趕忙把玉兒接迴來,這些日子進宮和皇後娘娘相處,我還一直擔驚受怕呢。


    可陛下怎麽突然就封了大姑娘為妃呢?要不然再過些年,元春也該到了出宮的年限了。” 賈敏一邊理著容,一邊和林如海閑聊著。


    林如海心裏其實也有自己的猜測。那日衛恙道出的驚人消息,讓他著實吃了一驚,當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找到妻子,把女兒接迴來。


    但等冷靜下來仔細一想,經過多番盤算,他卻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他的妻子是賈家女,這固然沒錯,但他能做到如今的官位,和賈家的關係其實並不大。若說要用玉兒來綁定江南勳貴,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相比之下,賈家的大姑娘元春似乎更合適。不過......


    林如海透過銅鏡,靜靜地看著依舊溫婉動人的妻子,她察覺到他在看她,對著他溫柔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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