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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禎皇帝表示,臥槽,你們真特麽厲害,朕不過是單純的想要懟人殺人,你們居然能想到這麽多的彎彎繞?


    讀書人真可怕!


    崇禎皇帝覺得大明的讀書人可怕,腦補的本事實在是太厲害,遠在爪哇的梅加瓦可就不這麽覺得了。


    對比於大明的那些讀書人,眼前的這群殺神才更可怕!


    沒錯,新任的爪哇國國主梅加瓦在使節團被鄭芝成等人宰了之後,就清楚的知道想要簡簡單單的投降是沒有什麽指望了。


    但是不投降能怎麽辦?真個讓爪哇就此滅國?人死絕,地歸人,以後什麽都沒有了?


    梅加瓦覺得這樣兒不行,好歹得留下點兒什麽才行——畢竟先投降,然後自己再暗中組織抵抗?


    但是明國的那些海盜和官軍都不接受投降!派一個使者過去,被殺,派一個使團十幾個人過去一樣是被殺!


    這還怎麽投降?


    梅加瓦想的很明白,既然明軍那邊不管是海盜還是官兵都不想讓自己投降,那就打到他們讓自己投降。


    至於說把他們打敗,讓他們坐下來跟自己好好談談和平的事兒,梅加瓦沒想過。


    因為這事兒怎麽想都不太可能——就算是這一波被自己打敗了,自己迎來的也會是下一波更強大的敵人。


    大明實在是太大了,上天對於他們太眷顧了,他們擁有廣袤的土地和無數的百姓,精良的裝備,打贏明軍這種事兒,怎麽看怎麽都像是笑話一般。


    但是打敗眼前這波敵人的一小股軍隊應該是可能的吧?畢竟是集爪哇全國上下的大軍,怎麽著也不至於麵對一群海盜和大明的官兵還打不贏一場吧?


    如果說正常情況來說,梅加瓦的這個想法沒毛病,畢竟爪哇的軍隊還不至於像後世的中國足球一樣,誰都能欺負兩下——在南洋,爪哇也算是一股強大的勢力了。


    然而海盜和大明的官兵們現在怎麽看爪哇人都是會行走的銀子!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所以梅加瓦所謂的集整個爪哇國的大軍,雲集在某一處以求達成局部優勢然後再謀求投降的計劃在這些殺神的手下竟然沒有撐過半天的時間就宣告玩完。


    如果不是因為海盜們無組織無紀律慣了以致於因為在戰場上搶人頭而導致了後麵的海盜和官兵進軍速度緩慢,估計梅加瓦手下集結起來的幾萬大軍一天就能全部完蛋。


    幸好梅加瓦還不算太蠢,在收攏了潰兵之後僅僅是處置了帶頭逃跑的士卒,對於其他人則是放過,否則的話,梅加瓦很可能會赴前一任爪哇王瓦希德和前前任穆沙的後塵。


    坐困愁城的梅加瓦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手下之後開始研究到底該怎麽辦。


    跟明軍互懟是看不到一點兒的希望了,畢竟連區區的大明海盜都能按著爪哇的正規軍摩擦,更別提那些一般的水師了。


    但是留在這裏等死?


    開什麽玩笑,一旦享受過了這種高人一等的生活再迴到原本的苦日子裏,誰願意?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總之,不管付出什麽樣兒的代價,自己這些人的榮華富貴肯定是要想辦法保住的。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是梅加瓦等人,其實換成任何一個正常人,有這種想法都很正常。


    比如馬錦榮就覺得自己很正常,所以他也有這種想法。


    崇禎皇帝基本之後殺了很多人是不是事實?登基之後堪稱橫征暴斂是不是事實?禁言書生們議論朝政得失是不是事實?


    昏君!暴君!


    編排這個狗皇帝幾句怎麽了?難道不是事實麽?


    建州女真就不是人了麽?蠻夷們就不是人了麽?


    拿著女真和蠻夷們的人頭築京觀,赤裸裸的宣示武功。


    大明修著的幾條鐵路,哪一條鐵軌的下麵沒埋著蠻夷們的屍骨?


    虧這狗皇帝還自詡為天下共主!


    如今更是過分,自己這些人不過是編排了他幾句,廠衛的鷹犬就把自己這些名教弟子給送到了海州衛?


    然後更過分的是扔到海州衛之外就不管大家夥兒的死活了?


    真真是彼其娘之!暴君!昏君!


    馬錦榮心中怒氣始終未平,哪怕是被錦衣衛揍了一路也不曾平息,而望著周圍那幾個近乎於認命的幾個書生,心中的怒火更是抑製不住。


    幾十個人,走一路,死一路,活著到了海州衛的就剩下了自己這麽幾個人,加一起還不到十個!


    飲盡了水囊裏的最後一滴水這後,馬錦榮長唿了一口氣,開口道:“幾位有何打算?”


    趙研東哀歎一聲道:“還能有何打算?那昏君將我等發配至此,擺明了就是要我等死在這關外苦寒之地,我等還能如何?”


    馬錦榮哼道:“難道我等就在此地等死不成?”


    迴頭望了一眼海州城,透過遠遠的距離,馬錦榮仿佛看到了城頭守軍臉上那帶著無限寒意的冷笑。


    趙研東沒有看到馬錦榮的動作,隻是癱坐於地上,將頭深深的埋進雙膝之中,哀聲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我等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如何能在這遼東虎狼之地生存下來?除了等死,我等還能幹什麽?”


    趙研東的話一出口,其他書生臉上也是浮現出無盡的哀色。


    自己是什麽水平,自己心裏清楚。


    別說是耕種打獵一類的生存必備技能了,十餘年寒窗苦讀之下,自己這些人連買個菜的賬都算不明白。


    因為平時都是有縣學給自己這些人發生活物資,生活上隻要不是太白癡,總是能活的好好的,甚至於加上其他莊戶投獻來的那些土地,小日子還算過得不錯。


    甚至於家裏都能有幾個侍女使喚,也算是可以紅袖添香夜讀書了。


    然而現在一切都成空了,別說是紅袖添香夜讀書了,就算是最基本的生活都成問題了。


    遼東有什麽?


    除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建奴,還有虎,狼,熊這些吃人的猛獸。


    在這種情況下,怎麽活?誰來照顧自己這些人的生活?誰來給自己這些人發糧食?


    一切都成了問題了。


    馬錦榮見眾人臉上皆是一副戚然的神色,冷哼了一聲道:“既然那昏君要我等去勸降,那我等去便是了!”


    趙研東抬頭望了一眼馬錦榮,意外的問道:“你想投了建奴?”


    馬錦榮道:“趙兄何出此言?何謂投奴?昏君無道,我等自然要順天應人,吊民伐罪!”


    趙研東騰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指向了馬錦榮,怒喝道:“你與那中行說有何區別!汝欲背負這千古罵名,恕趙某不敢苟同!”


    馬錦榮冷笑道:“當初在大明之時,怒罵那昏君的可也有你趙研東,現在你又憑什麽來指責我馬某人!”


    趙研東注視著馬錦榮,掏出解手刀,臉上的冷意怎麽樣兒的遮蓋不住。


    馬錦榮被嚇了一跳,退了一步道:“你想幹什麽!?”


    趙研東冷笑道:“我趙某人就算是在這遼東被建奴殺死,或者被餓死,或者被虎狼給吃掉,趙某也絕不會從奴!


    不過你可以放心,殺人這種事,我趙某人幹不出來,不過是與閣下割袍斷義罷了!”


    話音落下,趙研東就伸手抓起一塊兒衣角,用力的割了下去。


    隨著刀刃劃過布匹的刺啦聲,一塊衣角就被趙研東割了下來。


    將衣角扔向馬錦榮的方向,失神的看著飄落的衣角,趙研東又開口道:“古人雲,道不同不相為謀!


    昏君再殘暴,也是我大明漢家天子,我等豈可因此背叛大明?


    自今以後,你馬錦榮走你的陽關道,我趙某人走我的獨木橋!”


    趙研東的話音落下,換來的卻是馬錦榮鼓掌的聲音:“喲喲喲,說的當真是比唱的還好聽!


    君視臣如草芥,臣視群如仇寇,先賢的教誨你都忘了不成?你忘了那昏君是如何對待我名教弟子的?”


    趙研東卻是冷冷一笑,根本就不理會馬錦榮再說些什麽,反而直接起身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地上的其他幾個書生皆是一愣,然而卻也有兩個人站了出來。


    雖然沒有如同趙研東一般的搞什麽割袍斷義,卻也是一言不發的隨著趙研東離去。


    馬錦榮鐵青著臉看著離去的三人,冷笑道:“當真是忠義無雙真士子!今兒個這一走,馬某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活過幾天的時間!”


    其他留下來的幾個書生先是低下了頭,隨之又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複又抬起了頭來,望向了馬錦榮。


    許湘暉開口道:“馬兄,事已至此,再想別的也是無益,我等下一步該當如何,倒還需要馬兄拿個主意才是?”


    馬錦榮道:“既然眾位兄弟信得過馬某,那咱們就先向東北而行,去盛京城求見大金國大汗黃台吉。”


    許湘暉鬱悶的道:“馬兄,我等便是到了沈陽又能如何?區區幾個書生,難道還想要讓大金國的大汗倒履相迎麽?”


    馬錦榮哼了一聲,心中生起了一股無限的優越感。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是不是什麽人都有。


    比如眼前這些人,明顯就是一些傻蛋。


    然而現在一切都成空了,別說是紅袖添香夜讀書了,就算是最基本的生活都成問題了。


    遼東有什麽?


    除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建奴,還有虎,狼,熊這些吃人的猛獸。


    在這種情況下,怎麽活?誰來照顧自己這些人的生活?誰來給自己這些人發糧食?


    一切都成了問題了。


    馬錦榮見眾人臉上皆是一副戚然的神色,冷哼了一聲道:“既然那昏君要我等去勸降,那我等去便是了!”


    趙研東抬頭望了一眼馬錦榮,意外的問道:“你想投了建奴?”


    馬錦榮道:“趙兄何出此言?何謂投奴?昏君無道,我等自然要順天應人,吊民伐罪!”


    趙研東騰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指向了馬錦榮,怒喝道:“你與那中行說有何區別!汝欲背負這千古罵名,恕趙某不敢苟同!”


    馬錦榮冷笑道:“當初在大明之時,怒罵那昏君的可也有你趙研東,現在你又憑什麽來指責我馬某人!”


    趙研東注視著馬錦榮,掏出解手刀,臉上的冷意怎麽樣兒的遮蓋不住。


    馬錦榮被嚇了一跳,退了一步道:“你想幹什麽!?”


    趙研東冷笑道:“我趙某人就算是在這遼東被建奴殺死,或者被餓死,或者被虎狼給吃掉,趙某也絕不會從奴!


    不過你可以放心,殺人這種事,我趙某人幹不出來,不過是與閣下割袍斷義罷了!”


    話音落下,趙研東就伸手抓起一塊兒衣角,用力的割了下去。


    隨著刀刃劃過布匹的刺啦聲,一塊衣角就被趙研東割了下來。


    將衣角扔向馬錦榮的方向,失神的看著飄落的衣角,趙研東又開口道:“古人雲,道不同不相為謀!


    昏君再殘暴,也是我大明漢家天子,我等豈可因此背叛大明?


    自今以後,你馬錦榮走你的陽關道,我趙某人走我的獨木橋!”


    趙研東的話音落下,換來的卻是馬錦榮鼓掌的聲音:“喲喲喲,說的當真是比唱的還好聽!


    君視臣如草芥,臣視群如仇寇,先賢的教誨你都忘了不成?你忘了那昏君是如何對待我名教弟子的?”


    趙研東卻是冷冷一笑,根本就不理會馬錦榮再說些什麽,反而直接起身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地上的其他幾個書生皆是一愣,然而卻也有兩個人站了出來。


    雖然沒有如同趙研東一般的搞什麽割袍斷義,卻也是一言不發的隨著趙研東離去。


    馬錦榮鐵青著臉看著離去的三人,冷笑道:“當真是忠義無雙真士子!今兒個這一走,馬某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活過幾天的時間!”


    其他留下來的幾個書生先是低下了頭,隨之又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複又抬起了頭來,望向了馬錦榮。


    許湘暉開口道:“馬兄,事已至此,再想別的也是無益,我等下一步該當如何,倒還需要馬兄拿個主意才是?”


    馬錦榮道:“既然眾位兄弟信得過馬某,那咱們就先向東北而行,去盛京城求見大金國大汗黃台吉。”


    許湘暉鬱悶的道:“馬兄,我等便是到了沈陽又能如何?區區幾個書生,難道還想要讓大金國的大汗倒履相迎麽?”


    馬錦榮哼了一聲,心中生起了一股無限的優越感。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是不是什麽人都有。


    比如眼前這些人,明顯就是一些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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