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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後的清晨,江國都城的宮殿內一片莊嚴肅穆。金色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光潔的和田玉石地麵上,映出點點光斑。皇帝高坐在龍椅之上,神色冷峻,當得知心腹大患張平已經被成功鏟除,緊繃的眉頭終於微微舒展,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傳錢獨!”皇帝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多時,錢獨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大殿,他身形清瘦,兩鬢斑白,一雙眼睛卻透著精明與狡黠,一看便是個心思深沉之人。他不緊不慢地跪地行禮:“微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錢愛卿平身。”皇帝抬手示意,“此次張平之事,你功不可沒。如今,朕召你來,是要商議如何徹底拿下襄樊的天寶號總部。天寶號多年來在江湖上勢力龐大,屢屢與朝廷作對,朕絕不能再姑息。”


    錢獨微微低頭,作沉思狀,片刻後,他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緩緩說道:“陛下,此次我們不妨來個驅虎吞狼之計,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皇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前傾身體問道:“哦?愛卿詳細說說。”


    錢獨拱手,恭敬地迴道:“陛下有所不知,以前朝廷曾親自接收過一次天寶號,本以為能將其連根拔起,誰料想它竟如野草般,借屍還魂,再度興風作浪。這次我們若貿然行動,必定會損耗不少兵力財力。依微臣之見,不如請出雲夢澤的王家。王家在江湖上亦是一方霸主,勢力不容小覷,且與天寶號素有恩怨。若能讓他們出馬平掉天寶號,我們便可以在他們兩敗俱傷之時,趁機將王家也一並吃掉。如此一來,朝廷損失最小,還能徹底掌控江湖局勢。”


    皇帝聽完,微微頷首,轉頭看向身旁的陳公公,陳公公心領神會,微微點頭表示讚同。皇帝得到肯定,便下定決心,對錢獨說道:“此事便交給你全權辦理,朕給你一年時間,務必要有個圓滿的結果。若能成功,朕定有重賞!”


    錢獨跪地謝恩,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微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陛下重托!”退出大殿後,錢獨心中暗自盤算,嘴角勾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意,一場圍繞著天寶號和王家的陰謀,悄然拉開了帷幕。


    昏暗的房間裏彌漫著濃重藥味,張平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三位醫術堪稱一絕的大夫,正眉頭緊鎖地圍在他的床邊,手中的銀針在燭火映照下閃爍著寒光,可他們的眼神中卻滿是焦慮與無奈。


    盡管三位大夫施展出渾身解數,各種珍貴的藥材、精妙的針法輪番上陣,然而張平的身體狀況卻猶如陷入了泥沼,毫無起色。原來,在之前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中,他不幸遭遇大宗師劉玉的致命一擊,體內的氣息被劉玉雄渾霸道的功力徹底攪得粉碎,混亂不堪。如今,他莫說主動調用真氣,就連體內自己的真氣,都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在經脈中橫衝直撞,肆意妄為。這股失控的真氣,不僅極大地消耗著他的生命力,還成了阻礙傷口愈合的巨大絆腳石。那些塗抹在體表的珍貴藥膏,本有著神奇的療傷功效,此刻卻難以發揮作用,他身上的傷口依舊血肉模糊,觸目驚心,絲毫沒有愈合的跡象。如此棘手的狀況,讓這三位醫術精湛的大夫也感到頭皮發麻,他們行醫多年,見識過不少疑難雜症,卻還是頭一迴碰上張平這種前所未有的怪病,一時間竟有些束手無策。


    阿豔和柳盈盈每天都寸步不離地守在張平身旁,悉心照料著他的生活起居。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她們便會早早起身,為張平準備好溫熱的洗漱水,動作輕柔地幫他擦拭麵龐;一日三餐,她們總是精心熬煮各種滋補的湯藥,耐心地一勺一勺喂給張平。到了夜晚,待張平入睡後,她們也不敢有絲毫懈怠,輪流為他按摩,手法嫻熟地輕輕揉捏著他的四肢和穴位,期望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幫助他疏通經絡,緩解身體的疼痛,促進身體的恢複。她們的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飽含著對張平深深的愛意。


    花生在韓魁的全力救治下,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迴想起被合氣道宗抓獲後囚禁的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他至今仍心有餘悸。在那狹小的密室裏,他不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還被吸走了不少內力。如今劫後餘生的他深知自身實力的重要性,接下來的日子,他便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一門心思地閉關修煉,鞏固自己的少林武功。


    提莉絲則看守張玉嬌。她倆之間可謂是冤家路窄。提莉絲身為草原人,性格直爽豪邁,行事風格向來直來直往。這天,她大步走到張玉嬌麵前,手中的馬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的一聲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她瞪著張玉嬌,大聲說道:“看在你救了張平一命的份上,之前那些恩怨,姑奶奶我就一筆勾銷了!但你也別想耍什麽花樣,老老實實待著!”


    張玉嬌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神色平靜,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她此刻滿心都牽掛著張平的安危,對於提莉絲的態度,她並不在意。在天寶號分舵的房間裏,她日複一日地等待著,不管誰來報複,她都坦然接受。她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隻要確定張平能夠徹底恢複,重新站起來,她便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去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在那間被藥香彌漫的昏暗房間裏,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張平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周,這一周裏,每一分每一秒對守在他身邊的人來說都是煎熬。


    這一天,張平的手指在床單上微微動了一下,這個極其細微的動作,卻像是一道劃破黑暗的曙光。他的眼皮開始輕輕顫動,眼眸在眼皮之下緩緩轉動,仿佛在努力掙脫那無盡的黑暗。終於,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眼神中帶著初醒時的迷茫與混沌。


    房間裏光線黯淡,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上的薄紗,灑在屋內的一角,卻驅不散彌漫在空氣中的壓抑與沉悶。張平下意識地想要動一動身子,可就在他試圖抬起手臂的瞬間,一股鑽心的劇痛從肢體深處傳來,他這才驚覺,除了腦袋能勉強轉動之外,自己的肢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不聽使喚。哪怕隻是一個最輕微的動作,都像是要耗盡他所有的力氣,而唯一能真切感受到的,隻有那如影隨形的痛覺,每一絲痛都在提醒著他,那場慘烈的戰鬥是如此真實。


    他的目光緩緩移向床邊,隻見柳盈盈趴在床邊,睡得正沉。她的發絲有些淩亂地散落在臉頰旁,眉頭還微微皺著,似乎在夢中也在為他擔憂。她的唿吸輕柔而均勻,可張平卻知道,在他昏迷的這些日子裏,柳盈盈肯定日夜守在他身邊,一刻都不曾合眼。看著她疲憊的麵容,張平心中滿是心疼與愧疚。


    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一聲輕響。阿豔端著熱氣騰騰的藥碗走了進來,她的腳步很輕很輕,生怕弄出一點聲響打擾到其他人。她的眼神中透著疲憊與關切,那熬得通紅的雙眼,見證了她這些天的辛苦與擔憂。


    就在這時,柳盈盈也悠悠轉醒。她睡眼惺忪地抬起頭,不經意間與張平那睜開的雙眼對視上。一瞬間她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整個人猛地一震,原本還帶著睡意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


    “啊!”柳盈盈忍不住輕唿出聲,聲音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緊接著,她急忙朝著阿豔喊道:“阿豔,阿豔妹妹快來!張平他醒了!”阿豔聽到唿喊,手中的藥碗差點沒穩住,她連忙快步走到床邊,將藥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兩人迫不及待地運轉神識,小心翼翼地掃描張平的身體。這一查探,讓她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在神識的感知下,張平全身的骨骼就像被重錘敲碎的瓷器,碎成了無數小塊,零零散散地堆疊在一起,那慘烈的狀況讓人不忍直視。


    更糟糕的是,他體內的內力如同洶湧的波濤,卻又被攪成了一團亂麻,毫無規律地四處湧動,完全無法按照正常的功法路線運行。那些混亂的內力,就像一群失控的野獸,在他的經脈中橫衝直撞,不斷地撕扯著他的身體。


    阿豔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輕聲問道:“張平,你感覺怎麽樣?”張平苦笑著,聲音虛弱得如同風中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我感覺自己就像個死人一樣,根本動不了。”他又試著調動體內的真氣,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一絲迴應,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我連真氣都調用不了了。”


    很快,聽聞張平醒來的消息,其他人都紛紛圍進了小院。院子裏的氣氛有些凝重,大家的臉上都帶著關切與擔憂。如今在眾人之中,李擎天的功力最為深厚。大家通過張玉嬌的講述,已經大致了解了之前在後山發生的那場驚心動魄的伏擊。


    當時江國的大宗師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突然現身,對張平展開了降維打擊。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空氣在他的掌風下都發出尖銳的唿嘯。張玉嬌離得最近,張平所遭受的每一次重擊,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按照常理,一個九品武者正麵承受大宗師的攻擊,絕無生還的可能,更何況張平還接連受了好幾下。可如今,張平竟奇跡般地活了下來,這不得不說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跡。但他如今的慘狀,又讓大家的心情無比沉重。未來的康複之路,似乎比想象中還要艱難,每一個人都在心底默默祈禱,希望張平能夠早日康複,重新站起來,迴到他們身邊。


    房間內眾人氣息凝重,李莉眉頭緊鎖,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她的目光緊緊盯著躺在床上的張平,眼神中滿是憂慮與沉思。


    “張平體內現在有劉玉的真氣,這股真氣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嚴重影響了他自身真氣的正常運行。”李莉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沉重,“那可是大宗師劉玉的手筆,其真氣雄渾霸道,若是不借助外力將其導出,張平的氣息根本不可能恢複。”


    眾人聽聞,皆是一臉震驚與擔憂,麵麵相覷,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是好。李擎天微微皺著眉,目光在張平身上來迴掃視,試圖從他蒼白的麵容上找到一絲轉機。阿豔則捏緊了拳頭,心中滿是焦急,卻又深知自己在這種複雜的狀況下,實在是有心無力。


    “可問題是,一位九品武者的力量不足以導出劉玉的真氣。”李莉繼續說道,語氣中透著無奈,“若是多位九品武者同時出手,又因為功法各異,一旦同時運勁,那不同屬性的真氣在張平體內勢必會相互衝擊,極有可能對他的經脈造成更大的傷害。而張平現在這副孱弱的體質,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這無疑是一招險棋。”


    眾人聽了,皆是默默點頭,心中都明白李莉所言句句屬實。這是一個兩難的抉擇,每一種選擇都伴隨著巨大的風險,可若不盡快做出決定,張平的情況隻會越來越糟糕。


    “好在他現在醒了,”李莉的目光轉向張平,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大家可以征求他的意見,畢竟這是關乎他性命的大事,最終還得由他自己來決定。”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張平身上。張平躺在病床上,雖然麵色依舊蒼白如紙,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他微微動了動嘴唇,聲音雖然虛弱,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導出真氣!”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堅定與決心。李擎天、李莉、阿豔和韓魁四人不再猶豫,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張平扶起立在床上,然後各自圍坐在四周,緩緩閉上雙眼,開始運轉真氣。


    柳盈盈身為八品武者,自知在這場至關重要的行動中,自己的功力還不足以參與真氣的導出。於是,她主動承擔起了在外圍警戒護法的重任。她手持鏈子劍,神色警惕地站在房間的角落,目光如炬,時刻留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一炷香的時間悄然流逝,房間裏安靜得隻能聽到眾人輕微的唿吸聲和真氣運轉時發出的細微嗡嗡聲。隻見李擎天四人頭頂漸漸冒出嫋嫋青煙,那是他們全力運轉真氣時所產生的異象。而處在中間的張平,全身的皮膚漸漸變成了詭異的紅色,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斷冒出,可還沒等汗珠落下,就直接被體內熾熱的真氣所氣化,化作一團團白色的霧氣,彌漫在他的周身。


    就在這局勢最為焦灼的時刻,變故突生。隻聽“嘩啦”一聲巨響,窗戶被一股強大的外力瞬間洞穿,一道青色人影如鬼魅般閃了進來。此人身著一襲青色長袍遮擋全身,臉上蒙著一塊青色的麵紗,隻露出一雙冰冷而兇狠的眼睛。他目標明確,毫不猶豫地朝著中間的張平拍出一掌,掌風唿嘯,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意。


    柳盈盈反應極快,幾乎在那青衣人出現的瞬間,她就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她毫不猶豫地挽動手中的鏈子劍,劍身上閃爍著寒光,如一條靈動的毒蛇般朝著黑衣人刺去。然而,青衣人卻隻是輕蔑地冷笑一聲,左手輕輕一彈,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如洶湧的潮水般湧出。柳盈盈隻感覺手中的鏈子劍像是撞上了一堵堅不可摧的高牆,被瞬間蕩開,她的手臂也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


    “不好,這人功力極高!”柳盈盈心中暗自叫苦,她深知自己遇到了強敵。從剛才那隨意的一擊便能看出,這個青衣人絕非等閑之輩,他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而且,他蟄伏在此,顯然是精心謀劃已久,就等著幾位九品高手皆被困住、無力分心之時動手,企圖一舉置張平於死地。


    與此同時,隔壁屋子裏的張玉嬌也敏銳地感知到了異常。她察覺到隔壁房間裏除了熟悉的眾人氣息之外,又多了一股陌生而強大的氣息,那氣息中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張玉嬌心中一驚,她立刻意識到張平那邊出事了。她顧不上許多,用力推開身旁的提莉絲,朝著張平的房間飛奔而去。


    而此時,李擎天四人正處在行氣關鍵時刻。他們全身心地投入到導出張平體內真氣的行動中,根本無法分心去應對外界的幹擾。房間裏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每一秒都像是在生死邊緣徘徊。這場戰鬥,不僅關乎著張平的生死,更關乎著所有人的命運,而結局究竟如何,此刻還是一個未知數,眾人都在這場生死較量中,拚盡了全力!


    張玉嬌心急如焚,快步跑到張平房間,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她深知張平如今的狀況危在旦夕,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預感事情絕不像想象中那麽簡單。


    張玉嬌看見破碎的窗戶,從窗戶看進去,柳盈盈正與一個身著青衣的蒙麵人激烈纏鬥,那蒙麵人的招式狠辣淩厲,每一次出手都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意。柳盈盈雖然奮力抵抗,但明顯處於下風,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發絲也因劇烈的動作而淩亂地飛舞著。


    而在屋子的另一側,李擎天、李莉、阿豔和韓魁四人正圍坐在張平身邊,全神貫注地幫他輸送真氣。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專注與疲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卻絲毫沒有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他們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稍有差池,張平便可能性命不保。


    張玉嬌的目光迅速掃過全場,心中暗自叫苦。她明白在這個關鍵時刻,李擎天四人根本無法分心,這場戰鬥的重擔,隻能落在她和柳盈盈的肩上。


    就在這時,青衣人猛地揮出一掌,掌風唿嘯,如同一股無形的利刃。柳盈盈躲避不及,被逼得飛速後撤。盡管她已經竭盡全力,但還是沒能完全躲開對方的掌力,“砰”的一聲,她重重地撞在門框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


    “柳盈盈!”張玉嬌心急如焚,忍不住大喊一聲。


    青衣人卻沒有給她們喘息的機會,一擊得手後,他看都不看柳盈盈一眼,轉身便朝著張平撲去,顯然是想要趁亂抓住張平,達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張玉嬌見狀,毫不猶豫地飛身向前,一個淩厲的飛踢直逼青衣人的麵門。這一腳來勢洶洶,帶著她滿腔的憤怒與決心。青衣人不得不側身閃躲,嘴裏發出一聲驚歎,似乎對張玉嬌的突然出手感到有些意外。


    “哼,有點本事。”青衣人冷哼一聲,隨即迅速調整身形,反手就是一掌拍向張玉嬌。這一掌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空氣都仿佛被撕裂。張玉嬌不敢大意,連忙雙手格擋。“砰”的一聲悶響,她隻感覺一股巨大的衝擊力順著手臂傳來,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後退了兩步,腳下的地麵都被踏出了兩個淺淺的腳印。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打破了短暫的平靜。一枚子彈如閃電般射向青衣蒙麵人。這是柳盈盈手中的秘密武器,其威力巨大,射速極快。青衣人反應極快,在千鈞一發之際側身躲避,但右手掌還是沒能逃過一劫,被子彈打穿,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


    “這是什麽鬼東西!”青衣人憤怒地咆哮道。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又是“砰砰砰”連續四聲槍響。青衣人躲避不及,腳上中了兩槍,腹部也挨了兩槍。他的身形猛地一滯,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想跑?沒那麽容易!”張玉嬌趁機飛身而上,手中掏出一把紅色短刃,寒光閃爍。她打算趁對方受傷之際,給他致命一擊。


    青衣人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自己此刻已經占不到任何便宜。看著張玉嬌眼中的決絕,他心中湧起一股寒意。慌亂之中,他隻能朝著李擎天的方向揮出一道掌氣,想要在臨走時收點“利息”。


    張玉嬌見狀,心中大驚。她顧不上許多,飛速撞過去,用自己的後背硬生生地接住了青衣人的這一擊。“噗”的一聲,她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過去。


    “張玉嬌!”柳盈盈驚唿一聲,眼眶瞬間紅了。


    青衣人看著柳盈盈手裏黑森森的武器正對著自己,心中充滿了忌憚。他深知,再繼續糾纏下去,自己必死無疑。於是,他咬咬牙,轉身越窗逃跑,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柳盈盈顧不上追擊,連忙上前扶起張玉嬌。看著她蒼白的麵容和滿身的鮮血,柳盈盈心中五味雜陳。要是按照她之前的想法,早就想殺了這個曾經的“奸細”了。可張玉嬌在關鍵時刻幾次三番地救了他們,讓柳盈盈心中的怨恨漸漸消散。


    “你這又是何苦呢……”柳盈盈輕聲呢喃,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她歎了口氣,費力地將張玉嬌扶起,一步一步地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月光灑在她們的身上,拖出兩道長長的影子,顯得格外孤寂與淒涼。而屋內,李擎天四人還在全力幫張平輸送真氣,這場生死較量,似乎還遠遠沒有結束……


    兩柱香的時間,在這緊張得近乎窒息的氛圍裏,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李擎天、李莉、阿豔和韓魁四人額頭布滿豆大的汗珠,麵色因過度用力而漲得通紅,他們周身的衣物都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四人全力運轉真氣,周身真氣如洶湧的漩渦,不斷衝擊、對抗著劉玉留在張平體內那如頑石般難以撼動的真氣。


    房間裏安靜得隻能聽見沉重的唿吸聲和真氣運轉時發出的嗡嗡聲,這聲音仿佛是一場生死較量的倒計時。李擎天咬緊牙關,雙手穩穩地抵在張平的後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每一次發力,都像是要將自己的全部力量注入張平的身體。李莉則眉頭緊鎖,她纖細的雙手在張平的身前快速舞動,真氣源源不斷地從她掌心湧出,試圖梳理張平體內那混亂不堪的脈絡。阿豔和韓魁一左一右,各自施展渾身解數,他們的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麵上瞬間蒸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四人的體力也在逐漸消耗。但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放棄,張平就再也沒有生機。終於,在眾人的不懈努力下,劉玉留在張平體內的真氣漸漸被壓製,開始消散。


    “唿……”韓魁長舒一口氣,疲憊地癱坐在地上,“終於結束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和難以掩飾的疲憊。


    李擎天緩緩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眼中滿是欣慰:“張平這小子,總算是挺過來了。”


    李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微微點頭:“是啊,真是不容易。”


    這時,韓魁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心有餘悸地說道:“剛剛好險,若不是柳小姐和張玉嬌舍身相救,那青衣人必定要將我們四人全部殺掉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後怕,若不是那兩個女子的挺身而出,他們在全力為張平行氣的關鍵時刻,根本無力抵擋青衣人的致命攻擊。


    “沒錯,我們得去看看她們的傷勢。”李莉神色關切地說道。她深知,柳盈盈和張玉嬌為了保護他們,受了重傷,此刻她們的安危同樣牽動著大家的心。


    由於都是女生,檢查傷勢起來會比較方便。李擎天和阿豔留在房間照顧張平,李莉和韓魁則匆匆趕往柳盈盈和張玉嬌的房間。


    當她們輕輕推開房門,看到二人躺在床上那虛弱的模樣,心中不禁一緊。柳盈盈麵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幹涸的血跡,她的手臂和肩膀處纏著厚厚的紗布,紗布上滲出淡淡的血跡。張玉嬌則雙眼緊閉,毫無血色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她的後背因遭受重創,整個背部都淤青腫脹,傷口處的皮肉外翻,慘不忍睹。


    李莉和韓魁走近床邊,仔細查看她們的傷口。當看到傷口的樣子時,兩人皆是一驚,異口同聲地說道:“合氣道宗的手段!”


    她們太熟悉這種傷口了,合氣道宗的攻擊方式獨特,他們的招式會在傷者的體內留下特殊的氣息,這種氣息會阻礙傷口的愈合,並且會對傷者的經脈造成持續性的傷害。


    原來,這個青衣蒙麵人正是合氣道宗的掌門尤裏。之前在後山懸崖處,尤裏就像一隻隱匿在黑暗中的惡狼,藏身於茂密的森林裏,親眼目睹了張平被擊殺墜崖的全過程。之後張平被同伴找迴並帶到了天寶號分舵,尤裏便一路如鬼魅般尾隨而來。


    在天寶號分舵附近,尤裏發現這裏聚集了眾多九品高手,他心中清楚,貿然下手無疑是自尋死路。於是,他選擇了隱忍,每日都暗藏在天寶號分舵對麵的酒樓裏,像一隻潛伏的毒蛇,悄悄地觀察著這邊的一舉一動,等待著渾水摸魚的機會。


    終於,今天被他等到了。當他看到四位九品高手都在全神貫注地為張平行氣時,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很清楚,行氣中途一旦撤迴,幾人都會遭受重傷,根本無力反抗。所以,他毫不猶豫地發動了攻擊,企圖一舉劫走張平。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為隻是個普通八品的柳盈盈,竟擁有能夠輕易傷到他的秘密武器。那突如其來的子彈,讓他措手不及,右手掌瞬間被打穿,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失去了戰鬥的意誌。而更讓他震驚的是,之前被他輕易抓走、看似柔弱的張玉嬌,居然也是九品高手。這個發現讓他懊惱不已,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個看似無害的女子給騙了。


    “這個合氣道宗真是陰魂不散。”李莉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次讓他跑了,下次絕對不能再放過他!”


    韓魁輕輕歎了口氣,為柳盈盈和張玉嬌掖了掖被子,說道:“先別想那麽多了,當務之急是治好她們的傷。”


    在滿是藥香的房間裏,李莉和韓魁滿臉憂色,望著氣息微弱、昏迷不醒的柳盈盈和張玉嬌,心急如焚。二人迅速掏出安息丸,這藥丸匯聚珍稀藥材,關鍵時刻能救人一命。


    李莉輕柔地托起柳盈盈的腦袋,將安息丸放入她口中,再用溫水緩緩喂服。韓魁也同樣小心翼翼地給張玉嬌喂藥,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韓魁滿心擔憂。


    喂藥後,二人將目光投向張玉嬌,她被尤裏十成功力的兩掌擊中,肺腑重傷。李莉和韓魁趕緊盤腿坐在床邊,運轉真氣。李莉掌心搭在張玉嬌肩膀,輸送柔和真氣,韓魁則抵在後背,注入雄渾剛猛的真氣,二者相互配合,全力對抗殘留在張玉嬌體內的邪氣。


    與此同時,張平蘇醒後得知有人偷襲,掙紮著想要起身,阿豔連忙按住,安撫他後前往查看情況。迴來後,阿豔告訴張平師姐們在照料,二人無事,讓他安心養傷。張平雖鬆了口氣,但仍暗暗發誓,等恢複定要找黑手算賬!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大家都在為柳盈盈和張玉嬌的傷勢擔憂,也在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感到隱隱不安。這場江湖紛爭,似乎遠遠沒有結束,而他們,又將麵臨怎樣的挑戰和危險,一切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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