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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鎮中的商鋪前人聲鼎沸,街道兩旁的商販們紛紛招攬著來往的客人,吆喝聲此起彼伏。


    “來看看!上等的宣紙與筆墨,質地上佳,價格公道!”


    “這位姑娘,若是喜歡書法,可以看看我這毛筆。狼毫筆鋒,柔中帶剛,最適合練習行草!”


    “這位公子,來我這古玩鋪子看看吧,我這兒有一款上好的硯台,乃是用天山玄玉所製,水潤柔滑,最適合書法大家使用!”


    沿街的商鋪中,店家們紛紛向蕭寧三人熱情招唿著。


    而不少人認出蕭寧便是方才在書法比試中技壓群雄、奪得優勝的“悔報公子”,更是紛紛上前,熱情地邀請他入內。


    “悔報公子,我這兒有上好的宣紙與筆墨,您若有興趣,盡可來挑選!”


    “悔報公子,我這鋪子新進了一些罕見的墨石,若您喜歡,可以隨意挑選!”


    “悔報公子,您看我這店門口的牌匾……若能請您題幾個字,便是我三生之幸!”


    一名身材微胖的店家滿臉堆笑地走上前來,眼中透著濃濃的期待與懇求。


    他伸手指了指自家鋪子門前那塊破舊的牌匾,目光中充滿了敬仰:“悔報公子,您能否幫我題寫幾個字?”


    “我這家小店雖不及鎮上的幾家大鋪子,但也是幾代人辛苦經營下來的。”


    “若能得公子親筆題字,我定會將其供奉在店中!”


    他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中透著濃濃的誠懇與敬意。


    蕭寧微微一愣,隨即輕輕一笑,點頭道:“既然如此,在下便隨意寫幾個字吧。”


    他緩步走到店鋪前,抬頭看了看那塊破舊的牌匾,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掌櫃的,敢問你這家鋪子的名字是?”


    店家連忙笑著說道:“小店名為‘墨香齋’。”


    “墨香齋麽……”蕭寧輕輕點頭,隨即從袖中取出毛筆,在店家恭敬地遞上宣紙後,輕輕揮動毛筆。


    “墨香悠遠,書道千秋。”


    寥寥幾個字躍然紙上,筆鋒流暢自然,字跡遒勁有力,仿佛將所有的韻味都融入了筆端。


    圍觀的人群頓時爆發出一片熱烈的掌聲與喝彩聲。


    “悔報公子果然技藝非凡!”


    “好字!好字啊!”


    “真沒想到,悔報公子竟然願意為小店題字,實在是我們鎮上的榮幸!”


    店家激動地連連拱手行禮,眼中滿是感激與敬仰。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幅字卷起,仿佛捧著絕世珍寶一般,將其收入懷中,眼中滿是喜悅之色。


    “悔報公子,您這幅字我定會好好珍藏,並將其懸掛在店中,供奉起來!”


    蕭寧微微一笑,輕輕點頭:“掌櫃不必如此。”


    “不過是隨手而書,不必過於拘泥。”


    他語氣溫和,透著


    幾分淡然與從容。


    店家連連點頭,臉上滿是喜悅與感激:“公子過謙了。”


    “今日能得公子親筆題字,乃是小店之幸!”


    “悔報公子請隨意賞玩,若是有何需要,隻管吩咐!”


    他說著,滿臉堆笑地退到一旁,眼中滿是敬畏與感激。


    蕭寧看著他恭敬的神色,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衛輕歌與衛青時。


    “今日既然免單,不如便好好逛逛,將這鎮上的特色一一體驗。”


    衛輕歌聞言,頓時笑靨如花:“好啊!今日我非得將這墨池鎮逛個遍不可!”


    “悔報,你可別想著逃單哦!”


    她說著,挽起衛青時的手,笑著向鎮中的幾家商鋪走去。


    蕭寧微微一笑,緩步跟上她們的步伐,目光中透出幾分溫和的笑意。


    一路上,三人或挑選筆墨、或品鑒古玩,衛輕歌與衛青時更是趁著免單的待遇,興致勃勃地將各類好物收入囊中。


    蕭寧則是淡然微笑著,偶爾應店家的請求,為幾家鋪子題寫招牌與匾額,字字遒勁有力,筆鋒流暢自然。


    圍觀的行人無不讚歎連連,紛紛拍手叫好。


    衛清挽站在不遠處,看著蕭寧的背影,心中那股隱隱的疑惑再次浮現。


    她看著他隨手寫下的那些字跡,每一筆每一劃皆透著一種熟悉的韻味與風格,仿佛在某個地方見過一般。


    但她隨即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那種荒謬猜測壓了下去。


    “絕不可能是蕭寧。”


    她在心中低聲自語,目光卻依舊停留在蕭寧的背影上,久久無法移開。


    ……


    墨池鎮街道上,隨著書法比試的結束,熙熙攘攘的人流繼續湧動。鎮上商鋪林立,街道兩旁的商販們不停地吆喝招攬生意,整個集市熱鬧非凡。


    “來看看,上好的狼毫毛筆,柔中帶剛,最適合練習行草!”


    “這裏有最好的宣紙,墨色鮮亮,保證讓書法更加神采飛揚!”


    各種攤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夾雜在人群中,形成了鎮上獨特的喧鬧氛圍。


    衛輕歌、衛青時和衛清挽走在前麵,蕭寧稍稍落後一步,默默跟著他們。一路上,衛輕歌一邊東張西望,一邊不時對沿街的商鋪露出興趣的目光。


    衛青時走在她旁邊,倒是故作淡然,雙手負在身後,步伐有些刻意地放慢。忽然,他的目光被前方一家裝飾精致的書畫店吸引住了。


    “這可真是巧了,”衛青時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輕聲說道,“正好剛剛看到悔報公子的高超書法,我也想去挑一支好筆,好好練習一番。”


    衛輕歌聞言,輕輕一笑,打趣道:“三弟,難不成你也想成為書法大家?”


    “哼,那自然。”衛青時輕咳了一聲,神情自若地說道,“我衛青時雖不敢說文采無雙,但一手書法可是相當有天賦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前邁步,徑直走進了那家書畫店,仿佛胸有成竹,信心滿滿。


    蕭寧和衛輕歌對視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笑意,也不多言,緩步跟了上去。


    店內,陳列著琳琅滿目的文房四寶,架子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毛筆,櫃台上擺放著上等的宣紙與硯台。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讓人仿佛置身於文人墨客的世界。


    衛青時走到櫃台前,目光從架子上的毛筆一掃而過,隨手拿起一支,看似不經意地問道:“掌櫃的,這支筆如何?”


    店家連忙熱情地迎了上來,笑道:“公子好眼力,這可是上好的狼毫筆,筆鋒柔韌,最適合寫小楷。”


    衛青時點了點頭,輕輕放下,神情中帶著幾分隨意和不屑,語氣中透著一絲高傲:“狼毫雖然好,但我尋求的,可不止這些。”


    他環顧四周,目光最終停留在一支陳列在玻璃櫃中的毛筆上。那支筆通體烏黑,筆杆上雕刻著細致的花紋,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那支筆……”衛青時微微眯起眼睛,緩緩走到玻璃櫃前,指了指那支毛筆,故作高深地說道,“我看這筆氣韻非凡,必然是件絕佳的寶物吧?”


    店主見狀,臉上的笑容瞬間更為熱烈了,他連忙點頭稱讚:“公子果然識貨!您眼前看到的這支筆,乃是鎮店之寶,用的是千年狼毫,筆鋒細密柔韌,用它書寫,行草飛揚,氣勢磅礴,是書法大家們夢寐以求的至寶!”


    “千年狼毫……”衛青時低聲念叨著,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他輕輕撫摸著玻璃櫃,臉上帶著一絲矜持的笑意,仿佛自己已經是頂級書法家一樣。


    衛輕歌在一旁忍不住笑道:“三弟,這筆可真不錯啊!要不你買下來,好好練字?”


    衛青時故作從容地擺擺手,語氣淡然:“買一支筆而已,自然是小事。”


    然而,店主接下來的話讓他的笑容瞬間凝固。


    “這支筆確實非凡,價格也稍高一些,公子若是喜歡,三千兩銀子即可帶走。”


    “三……三千兩?”衛青時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他的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險些沒拿穩那塊玻璃櫃台。臉上剛剛還自信滿滿的神情,瞬間變得無比尷尬。


    衛輕歌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三弟,三千兩銀子買一支毛筆,你可真大手筆啊!”


    蕭寧站在一旁,嘴角也微微上揚,眼中透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衛青時的臉頓時紅了起來,額頭冒出幾滴冷汗。他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勉強說道:“嗬……嗬嗬,三千兩銀子……倒也還好……不過……”


    他連忙找借口,輕咳了一聲,神情中帶著幾分不自然:“不過我還是覺得這筆與我氣質不符,掌櫃的,勞煩再給我推薦一支性價比高一些的筆吧。”


    店家察言觀色,自然看出衛青時的窘境,笑容依舊不減,連忙從一旁的架子上取出幾支價格適中的毛筆,推薦給他。


    衛青時如釋重負,連忙挑了一支價格相對低廉的毛筆,隨手付了錢,倉促離開店鋪。


    他走出店鋪後,假裝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袖子,故作輕鬆地說道:“這支筆倒也不錯,正好適合我來練字。”


    衛輕歌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蕭寧則溫和一笑,不置可否。


    “悔報公子,”衛青時忍不住轉頭看向蕭寧,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你說……我剛剛挑的這支筆,怎麽樣?”


    蕭寧淡淡一笑,眼中透出幾分戲謔:“筆不在貴賤,合手便好。”


    衛青時聞言,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應道:“是啊是啊,悔報公子果然深諳其中道理。”


    “不過……”蕭寧忽然話鋒一轉,輕輕笑道,“若是三千兩的毛筆,想必也是好筆,隻可惜太貴,可能未必用得慣。”


    衛青時的笑容再次僵住,尷尬地咳嗽了幾聲,連忙岔開話題:“走走走,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我們趕緊去下一個地方。”


    衛輕歌早已笑得前仰後合,眼中滿是揶揄之色:“三弟,你剛剛那模樣可真逗啊,真不知道你哪來那麽大的膽子。”


    “哼,別笑我了!”衛青時臉漲得通紅,連忙邁步向前走去,嘴裏卻低聲嘀咕著,“總有一天,我也能買得起三千兩的毛筆!”


    ……


    隨著衛青時的“裝酷”鬧劇結束,四人繼續在墨池鎮的街道上閑逛。


    衛輕歌走在前麵,目光不停地掃視著兩旁的商鋪。


    作為將門千金,她對古玩字畫有著極高的興趣,尤其是墨池鎮的毛筆、硯台等精品,更是讓她眼前一亮。


    忽然,她的目光被一家古玩鋪吸引住了。


    “這裏的硯台看起來不錯。”衛輕歌輕聲說道,隨即快步走進了鋪子,顯得有些急切。


    店鋪內,陳列著各種古色古香的硯台,每一款都製作精美、質地上佳,顯然是鎮上最具特色的商品之一。衛輕歌一眼便看中了一款烏黑如墨、雕工精細的硯台,硯台上鐫刻著一幅鬆鶴圖,栩栩如生,氣韻逼人。


    “掌櫃的,這款硯台是怎麽賣的?”衛輕歌問道,語氣中透著幾分期待。


    掌櫃的笑容滿麵,連忙上前說道:“姑娘真是好眼光,這款硯台乃是鎮上大師手工雕刻而成,選用的是天山石,質地溫潤,書法用它研墨,筆鋒如行雲流水,極其順滑。”


    “價格如何?”衛輕歌追問道。


    掌櫃的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三百兩銀子。”


    正當衛輕歌準備付款時,忽然一旁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掌櫃的,這款硯台我先看中了。”


    衛輕歌一愣,轉頭看去,見一位穿著華貴的年輕公子從店外走進,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塊硯台,顯然是誌在必得。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隨從,神情冷峻。


    年輕公子不理會衛輕歌,徑直走到櫃台前,指著那塊硯台,對掌櫃的說道:“這硯台不錯,我願意出五百兩。”


    掌櫃的頓時愣住了,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衛輕歌,又看了看這位出手闊綽的公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公子,這……”掌櫃的語氣猶豫不決,顯然不想得罪其中任何一方。


    “嗬,”那公子微微一笑,扭頭看向衛輕歌,眼中帶著幾分輕蔑,“姑娘既然出價三百兩,那我出五百兩。”


    “這硯台既然是寶物,自然價高者得,姑娘可不會有什麽異議吧?”


    衛輕歌眉頭微皺,心中升起一股不悅之情。她的目光冷冷地看著那位公子,雖然心中不滿,但也不願意與他爭執。


    “你出五百兩,也未必能奪得此硯。”她冷冷迴敬道。


    那公子聞言,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若姑娘願意讓出此硯,本公子願意多加一百兩,以表敬意。”


    他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倨傲與不屑,顯然沒有將衛輕歌放在眼裏。


    衛輕歌自幼受人尊敬,哪裏受過這樣的輕視?她目光一寒,冷聲道:“我不稀罕你的一百兩,這硯台本是我先看中的,若你硬要出高價,那我便陪你到底!”


    氣氛瞬間有些緊張,二人似乎都有了爭鋒相對的意思。店鋪內的其他顧客也察覺到了兩人的對峙,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下有熱鬧看了。”


    “那個公子一看就是有錢人,出手大方,恐怕那姑娘爭不過他。”


    “誰知道呢,反正這硯台現在成了香餑餑。”


    圍觀的人們低聲議論著,場麵一時僵持不下。


    正當衛輕歌與那公子都準備繼續抬價時,蕭寧緩步走了過來。


    他站在衛輕歌身旁,目光平靜地掃視了那位公子一眼,淡淡說道:“兩位都是雅人,何必為一塊硯台而傷了和氣?”


    “若公子與這位姑娘都喜好書法,不如讓硯台比試定歸屬。”


    蕭寧的語氣溫和而不失威嚴,言辭中帶著一種平靜的力量,頓時讓整個店鋪內的氣氛緩和了下來。


    那位公子見蕭寧出麵,神色稍微有些意外。他打量了一眼蕭寧,輕笑道:“比試?好啊,本公子倒是願意陪姑娘玩玩。”


    衛輕歌輕哼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冷冷道:“比就比,誰怕誰?”


    兩人對視一眼,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掌櫃的見狀,連忙準備好紙墨,為二人鋪開桌案,眾人也紛紛圍上前,滿懷期待地看著這場即將展開的比試。


    “既然要比試,題目便由在下來出吧。”蕭寧微微一笑,淡淡道。


    “我也不為難二位,咱們便以‘墨池’二字為題,各自書寫。誰的字更能體現出這兩個字的神韻,便歸誰。”


    “好。”那位公子一口答應下來,轉身對隨從說道:“取筆。”


    隨從立刻從背包中取出一支上好的狼毫筆遞給了那公子。隻見他氣定神閑,拿起毛筆蘸了墨汁,運筆如飛。


    不多時,“墨池”二字便已躍然紙上。他的字俊朗有力,筆鋒清晰可見,雖稱不上驚豔,但也頗具風範。


    “公子的字不錯。”掌櫃的笑著誇道,“看得出,書法功底相當紮實。”


    那公子微微一笑,神色中透出幾分自得與從容。


    接著,衛輕歌也拿起筆,開始書寫。


    她雖非書法大家,但自幼受書香門第熏陶,書法亦有一定造詣。隻見她運筆時雖略顯緊張,但筆法流暢,字跡也頗具韻味。


    她寫完後,“墨池”二字展現在紙上,字跡靈動飄逸,頗有秀麗之感。


    掌櫃的看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姑娘的字雖不如公子遒勁,但也別具一格,頗有大家風範。”


    兩人比試完畢,眾人紛紛低聲議論起來,一時間很難定奪。


    “公子的字大氣穩重,而姑娘的字秀麗靈動,確實各有千秋。”


    “難以抉擇啊,這兩者風格完全不同。”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時,蕭寧忽然走上前來,目光平靜地掃過兩人的字,緩緩說道:“公子與姑娘的字各具風格,難分伯仲。”


    “不過……”他話鋒一轉,笑著說道,“若是讓我評判,我倒覺得硯台該歸姑娘所有。”


    那公子聞言,眉頭微皺,不滿地問道:“為何?我的字明明更加有力,何以不如她?”


    蕭寧微微一笑,輕聲解釋道:“公子的字確實剛勁有力,但這‘墨池’二字,講究的乃是意境與柔美。”


    “墨池,乃是水墨流轉、柔韌而有力,姑娘的字雖不如公子力道雄厚,但她筆下的韻味,更符合‘墨池’二字的神髓。”


    “這也是我為何認為硯台應歸她。”


    蕭寧的解釋合情合理,言辭溫和而不失禮節,頓時讓在場眾人紛紛點頭稱讚。


    “沒錯


    ,‘墨池’二字確實需要更多的柔美與靈動,公子這位朋友看得透徹。”


    “果然,書法不僅要看筆力,更要看意境。”


    那公子聞言,雖心有不甘,但也無話可說。他仔細看了看兩人的字,終於點了點頭,微微拱手道:“既然如此,我願服輸。”


    說完,他便帶著隨從轉身離開,顯得有幾分不快,但卻沒有再爭執。


    “硯台歸姑娘所有。”掌櫃的笑著將硯台遞給了衛輕歌。


    衛輕歌得意地接過硯台,輕輕抱在懷裏,衝著蕭寧笑道:“悔報公子,幸好有你為我化解了這場爭執。”


    “不過……你為什麽要幫我?”


    蕭寧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姑娘勝之不武,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衛輕歌聽後笑了笑,轉身向衛清挽和衛青時走去,臉上帶著幾分得意之色:“走吧,硯台我贏了,咱們繼續逛街。”


    衛清挽默默看著蕭寧的背影,心中再次湧起那種若有若無的疑惑與不安。


    這個“悔報”,到底是誰?


    為何……為何他處處透著熟悉的氣息?


    衛輕歌抱著剛得到的硯台,心情愉悅,繼續在墨池鎮的街道上走走停停,時不時看著街邊的攤位,挑選一些精美的小玩意。


    衛青時緊隨其後,幫她拎著各種袋子,臉上滿是無奈的笑意:“二姐,咱們可別再買了,這鎮上再多好物,你也帶不迴瓊州去啊!”


    衛輕歌撇撇嘴,打趣道:“帶不迴去正好,你可以替我留在京城用嘛。”


    四人就這樣閑逛著,穿梭在墨池鎮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時而停下腳步欣賞街頭的小攤,時而對感興趣的物品指指點點。


    忽然,衛清挽的目光被前方一處糖畫攤吸引住了。


    那攤位上,老藝人正熟練地將一勺勺熱糖漿澆在石板上,用竹簽勾勒出精美的圖案。不一會兒,糖畫便成型,栩栩如生地展現在石板上,吸引了不少圍觀的孩子。


    衛清挽站在遠處,目光定定地看著那些糖畫,神情中透出幾分悵然若失的情緒。


    她記得,許多年以前,自己和蕭寧曾在街頭偶遇過一位糖畫藝人。


    那時,蕭寧還是一個少年,剛剛離開書院,與她一同遊曆街市。


    蕭寧不擅長討人喜歡,但那天,他看到了自己站在糖畫攤前,便悄悄買下一隻糖畫,送到她手裏。糖畫的甜香氣息和少年清朗的笑容,至今都深深烙印在她心中,久久未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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