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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觀的人紛紛安靜下來,視線都集中到他身上。


    衛清挽微微一愣,沒想到這所謂的悔報公子,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這位說書的老先生,剛才的故事確實聽起來有趣,但有些地方,我想糾正一下。”


    蕭寧站在人群前,神色從容,語氣平和,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說書人被蕭寧打斷,顯得有些詫異,微微皺眉:“公子這是何意?難道我講的故事有何不妥?”


    蕭寧微微一笑,繼續道:“韓勇的確是大堯與南越邊境的一位知名人物,但他絕非什麽南越豪強。事實上,他是大堯的一位忠義之士,與我大堯的昌南王府有著深厚的交情。”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說法感到驚訝。


    “這韓勇,原本是南越人,卻因為家道中落,被迫流落到邊境。後來,他投奔大堯,成為了邊境上的一名將領。他憑借勇敢和智慧,數次擊退過南越的盜匪,為邊境的商旅們帶來了安定。”


    “你所講的那次‘劫掠’,其實是南越一些豪強聯合起來,想要通過韓勇在雲合鎮設伏,以此陷害他。他們假裝成商隊,與韓勇的隊伍接觸,企圖將他引入圈套。”


    蕭寧語氣微微一頓,目光從圍觀的人群中掃過,繼續道:“而韓勇看破了他們的計謀,故意裝作毫不知情,暗中調動大堯的守衛隊設伏。等到那群偽裝的商隊動手時,韓勇一聲令下,真正的大堯兵馬衝出來,將這些南越的奸細一網打盡。”


    “所以,你說的韓勇率眾劫掠商隊,實則正是韓勇的計劃。他是為了揭穿這些假商人的伎倆,才故意引他們現身。真正的商隊,反而是因為韓勇的計謀,得以安全通行。”


    說書人愣在原地,顯然被這完全不同的版本驚住了。


    他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圍觀的群眾也紛紛議論起來。


    “原來是這樣,真沒想到,這個韓勇居然是個忠義之士。”


    “是啊,看來真的是英雄呢。”


    說書人尷尬地笑了笑,勉強維持著鎮定:“公子此言倒是與我所聽聞的頗為不同。不過,既然公子言之鑿鑿,不知這另一個版本,究竟從何而來呢?”


    他這話一出,既帶著試探,也帶著幾分想挽迴麵子的意味。


    圍觀的群眾紛紛點頭,顯然對蕭寧的說法感到好奇。


    畢竟,韓勇在他們的印象中,向來是一個邊境上頗具爭議的人物。


    既有傳聞說他英勇善戰,也有傳聞說他行事狠辣,與南越那邊的勢力糾纏不清。


    眾人聽得故事竟有如此大的反轉,一時之間,更加專注地看著蕭寧,想從他口中聽到一個明白。


    蕭寧淡淡一笑,目光平靜而從容:“先生可能有所不知,韓勇與大堯的昌南王府有著舊日的交情。我有一故交,對昌南王府還算了解。”


    “他早年曾在邊境鎮守多年,與韓勇並肩作戰。許多關於韓勇的真相,他曾與我談起過,皆與外界傳言大相徑庭。”


    他這一番話,語調並不激烈,卻有一種讓人難以質疑的堅定。


    說書人顯然沒料到蕭寧竟能扯出這等關係,一時之間微微愣住。


    衛清挽在一旁聽著這些議論,心中波瀾起伏,目光一直緊緊盯著蕭寧的背影。


    她原本心中早已起了疑惑,隱隱覺得悔報的身份並不簡單,卻沒想到他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透露出這麽多信息。


    尤其是韓勇的事,幾乎可算是昌南王府的秘辛,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曉。


    若非真正的昌南王府之人,斷無可能說出這些。


    而眼前此人,若再說他和蕭寧,和昌南王府沒有關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蕭寧見說書人一時無言,便繼續說道:


    “韓勇原本是個不得誌的南越將領,因家族落敗而逃至大堯。他初到大堯時,生活艱難,卻被昌南王收留,任命為邊境守將。”


    “那時候的韓勇,能屈能伸,憑借自己的智慧與勇氣,逐漸獲得了邊境商旅的尊重。”


    “但後來,有些南越的勢力,見韓勇的聲望漸高,便想利用他的背景,故意抹黑他的名聲。那些商隊被襲的傳言,正是這些南越奸細一手策劃,目的是為了挑撥大堯和南越的關係,讓韓勇成為替罪羊。”


    說書人聽到這裏,終於有些不甘心地開口道:


    “可公子,據我所知,當年在雲合鎮外發生的事,確實有商隊被襲,死傷慘重。那些人眼見韓勇在場,自然把他當成了兇手,這也不能全怪他們誤會吧?”


    蕭寧微微一笑,目光中帶著些許無奈:“你說的沒錯。那日確實有商隊在雲合鎮外遇襲,但那並非韓勇所為。那些南越奸細為了陷害韓勇,自己喬裝成盜匪,先動了手。韓勇識破了他們的計謀,不僅沒有出手,反而設法拖延時間,等候援軍。”


    “等到真正的大堯兵馬趕來,那些假扮盜匪的南越人自知無法全身而退,便故意製造混亂,散布謠言,說韓勇也參與了襲擊,借此讓他百口莫辯。”


    “事實上,韓勇當時非但沒有動手,反而親自護送了幾名受傷的商人到安全地帶。他這一舉動,許多幸存者都能作證。隻是當時情況混亂,這些證言都被混淆了。”


    說書人愣住了,他似乎從未聽說過這段內幕。


    而周圍的圍觀群眾聽完後,也是驚訝不已。


    許多人都在低聲議論:“原來事情真是被顛倒了黑白!”


    “真沒想到,這韓勇竟然是這樣的人。”


    “可不是麽,原來他一直都是英雄啊。”


    一片驚訝的討論聲中,說書人臉色複雜,看著蕭寧,似乎有些尷尬,也有些佩服。


    他本意不過是想編個生動的故事,沒想到卻無意間踩了大堯的地雷。


    尤其是在眼前這位顯然身份不凡的公子麵前。


    “公子真是見多識廣,老朽今日算是領教了。”說書人笑得有些勉強,但還是微微作揖,“若非公子指點,老朽差點將這韓勇的故事完全講錯了。原來英雄之名,竟被這般扭曲。倒是讓老朽今後也多了個改進的機會。”


    蕭寧微微點頭,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無妨。故事講錯了可以改,但英雄之名不該受此汙蔑。”


    “韓勇為大堯邊境的和平付出了許多,他的英勇事跡,理應被後人銘記,而非成為茶餘飯後的笑柄。”


    說書人聽了,不由得露出敬佩的神色:“公子說得是。今後我再講這段故事,定會重新編排,讓更多人了解真正的韓勇。”


    說完,他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從桌旁的包袱裏拿出一個小巧的木牌,遞給蕭寧:


    “老朽常在這裏說書,有時會給一些故事的知情人頒這塊‘英雄牌’,表示敬意。今日聽了公子的講述,老朽也算是長了不少見識,這塊牌子便贈與公子,算是老朽的一點心意。”


    蕭寧見說書人如此誠懇,便接過木牌,點頭道:“多謝先生。”


    圍觀的群眾見此情景,也紛紛鼓掌表示支持。


    “這位公子果然博學多才,連這種隱秘的往事都了解得如此清楚,真是大才!”


    “看來以後我們都要多聽聽這些故事,不能被那些虛假的傳言所迷惑了。”


    衛輕歌在一旁聽著這些議論,忍不住笑道:“悔公子真是厲害,連這些都知道。”


    衛青時雖然知曉蕭寧的身份,但聽到這段往事,也感到頗為驚訝。


    畢竟,這些細節連他都未曾聽說過。


    衛清挽站在一旁,靜靜看著蕭寧,心中波瀾湧動,目光深邃。


    她原本早已有了疑惑,總覺得悔報的身份絕不簡單。


    然而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透露出這麽多信息。


    尤其是韓勇的事,幾乎算是昌南王府的秘辛,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曉。


    若非真正的昌南王府之人,斷無可能說出這些。


    這個人,難道真的就是她所想的那樣?


    這個念頭一旦在她心中浮現,便再也揮之不去。


    蕭寧依舊神色從容,仿佛剛才不過是隨口而談。


    然而,他的每一句話,都在無意間揭開了一些隱藏的秘密。


    四人繼續在集市上遊蕩。


    夜色愈發深沉,雲合鎮的燈火依舊如星辰般閃耀。


    喧囂的人聲漸漸遠去,而那段未解的謎題,似乎越發撲朔迷離。


    衛清挽默默跟在蕭寧身後,心中滿是思索。


    眼前這人,跟蕭寧有關係,是肯定跑不掉的了。


    隻是,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


    這一切跟蕭寧,又究竟有沒有關係呢?


    他此番來此,又是為何呢?!


    衛清挽默默地思索著,並沒有多問。


    她心中清楚。


    有些事情,若是那悔報想說,自然會說。


    若是他不想說,自己就算去問,隻怕也是無果而終。


    夜幕緩緩降臨,雲合鎮的喧囂在夜色中變得愈發柔和。


    燈火如星星點點,將整個小鎮映照得如夢似幻。


    蕭寧、衛清挽、衛輕歌和衛青時在集市上遊逛了一天,傍晚時分,決定找個地方歇腳。


    他們走進了一家小酒館。


    酒館的門口懸掛著幾盞紅色的燈籠,散發出溫暖的光芒,門上還寫著“醉香坊”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


    推門而入,一股濃鬱的酒香便撲麵而來。


    酒館內部的布置典雅而溫馨,木質桌椅排列整齊,櫃台後麵的大酒壇整齊排列,空氣中彌漫著酒香。


    酒館的主人是個樸實的中年漢子,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


    一見到四人進來,便熱情地迎上前:“幾位公子、姑娘,裏邊請。”


    他們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可以看到夜幕下的街景,偶爾還有小販的吆喝聲隱約傳來。


    氣氛溫馨而愜意。


    “真是個好地方。”衛輕歌一邊坐下,一邊感歎道。


    “白天太熱鬧,現在這樣倒是不錯。”衛青時也點頭表示讚同。


    他們隨意點了幾道小菜,邊吃邊聊,氣氛輕鬆愉快。


    不多時,幾盤色香味俱全的小菜陸續端上桌,四人邊吃邊聊,偶爾還拿出白天在集市上買的小玩意兒逗趣。


    酒館老板見他們麵善,便端來一壺自釀的米酒,笑著說道:


    “幾位公子、姑娘,瞧你們一路舟車勞頓,想必也是累了。不如嚐嚐我家的特色米酒?此酒雖不如名酒出名,但也別有一番滋味。”


    蕭寧接過酒壺,禮貌地迴禮道:“那便叨擾了。”


    老板微笑著點點頭,殷勤地為每人倒了一杯。


    淡淡的酒香在杯中彌漫開來,酒色清澈,帶著些許淡黃。


    “這酒倒是清香撲鼻,未嚐便已醉人。”衛輕歌迫不及待地端起杯子,輕輕聞了一聞,讚道。


    “來,大家嚐嚐。”蕭寧舉起酒杯,微微一笑,“既然是特色酒,自然要好好品味一番。”


    四人舉杯輕碰,酒杯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光澤。


    蕭寧將酒杯輕輕湊近唇邊,輕抿了一口。


    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入口甘甜柔和,接著便是一股淡淡的花香在口中彌漫開來,香氣清幽,餘味悠長。


    他細細品味了一下,眉頭微微揚起,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這酒入口甘甜,細品之下有股淡淡的花香,”他輕輕放下杯子,笑著說道,“若我沒猜錯,釀製時加入了桂花吧?”


    酒館老板聽了,露出驚訝的神情:


    “公子好眼力!這酒確實是加了桂花,每年秋天桂花盛開之時,我都會摘下來,配上米酒一起釀造。這樣一來,酒香中便多了一絲花香。隻是這香氣極淡,不仔細品很難察覺,沒想到公子一口便嚐出來了。”


    衛輕歌和衛青時聽後,也連忙端起酒杯嚐了嚐,果然感知到那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他們這才發現蕭寧的嗅覺竟如此敏銳,不由得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悔公子果然厲害,這麽細微的香味都能品出來。”衛青時感歎道。


    “是啊,要不是悔公子說,我還真沒注意到呢。”衛輕歌也一臉讚歎。


    蕭寧微微一笑,舉起酒杯,向酒館老板示意了一下:“你這酒確實有些獨到之處,能釀出這樣細膩的味道,不容易。”


    老板笑得更加開心了:“公子過獎了,我這酒雖稱不上什麽珍品,但能讓公子如此稱讚,真是我的榮幸。”


    衛清挽在一旁靜靜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掀起了些許波瀾。


    她曾記得,蕭寧在未登基前,性情懶散,嗜酒如命,卻從未對酒的品鑒有過半點見解。


    如今的“悔報”談吐從容,見識廣博,和那紈絝的印象簡直天壤之別。


    盡管如此,她還是不能將這兩個人直接聯係到一起。


    因為她覺得,這兩人相差甚遠。


    但心中的疑惑和好奇卻愈發濃烈。


    正在這時,衛清挽忽然心生一計。


    她悄悄地從身旁拿起了另一個酒壺,裏麵裝著她特意調和的酒。


    那酒帶有一種微妙的香氣,是她和蕭寧多年前一起胡鬧時,調製出來的。


    那時,他們在府中無聊,隨手將幾種不同的酒混在一起,調出了一種奇特的味道。


    衛清挽至今仍記得那天蕭寧戲謔的表情,以及他品嚐到這種酒後的驚訝。


    如今,她打算故意調換,看看眼前的“悔報”是否會有所反應。


    她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將酒壺裏的酒偷偷換了一點到蕭寧的酒杯中。


    然後她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微微一笑:“悔公子,這酒果真如你所說,不如再嚐嚐這壺如何?聽說是老板另外一款私藏,剛才悄悄換了壺。”


    蕭寧沒有懷疑,禮貌地舉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他輕抿了一口,剛入口時,神情依舊淡然。


    可接著,他的眉頭微微動了動,目光中閃過一絲短暫的愣怔。


    那種淡淡的迷惑,仿佛是被某種記憶輕輕撥動,卻又在瞬間將情緒隱藏了起來。


    蕭寧的表情轉瞬恢複如常,似乎不曾察覺到什麽異常。


    他微笑著放下杯子,輕輕點頭道:“果然,這酒比之前那壺略有不同,多了幾分濃鬱,但整體風味還是不錯的。”


    他沒有多說什麽,仿佛隻是隨口點評一般。


    可這一切,都被衛清挽細細地看在眼中。


    她心中一動,暗暗想到:他的神情剛才分明有一瞬間的愣住,那是嚐出這酒的來曆了。


    這酒可不是隨便能遇到的。


    要知道,這種酒當年是她和蕭寧獨自調製出來的,就連府中下人都不知情,更不可能在外頭見到。


    她心中的疑慮更加濃烈,隱隱覺得,眼前的悔報與蕭寧,似乎有著某種難以言說的聯係。


    不過,衛清挽表麵上依舊鎮定自若。


    她試探著問道:“悔公子倒是懂得品酒呢,不知這酒有何獨特之處?”


    蕭寧似乎察覺到了她話中暗藏的意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


    但他並沒有直接迴應衛清挽的試探,隻是淡然一笑:“每一壺酒,都有它獨特的故事和滋味。就像人一樣,不同的經曆會帶來不同的風味,或許隻有親身體會過,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微妙。”


    說完這句話,他輕輕搖了搖酒杯,仿佛在欣賞杯中的酒色,目光深邃如夜。


    衛清挽心中微微一震。


    她本以為蕭寧會直接避開她的問題,卻沒想到他以如此含蓄的方式迴應。


    更讓她驚訝的是,他竟然巧妙地借助酒的比喻,將自己那一瞬間的情緒掩飾了過去。


    她輕輕抿了一口酒,目光變得更加複雜。


    那一刻,她幾乎有種錯覺,眼前的“悔報”,就是蕭寧!


    無論剛剛有關於韓勇的密辛,還是如今的這壺酒,都在指向這一點。


    可是,衛清挽又深知,他不是!


    因為。


    蕭寧不可能有悔報的才學和見識的!


    因此。


    目前衛清挽的疑問,就隻剩下了一個:


    這悔報跟蕭寧,究竟是何關係?


    他為何會知道這麽多隻有蕭寧才知道的密辛?


    而且,蕭寧究竟是如何認識到這等好像無所不能、什麽都會的家夥的!


    “悔公子果然見識不凡。”衛清挽微微笑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許,也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好奇。


    衛青時和衛輕歌在旁邊看著,雖未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卻都沉浸在輕鬆的氣氛中。


    “是啊,這酒的味道真好,可惜,我們隻是經過,以後沒有辦法常來這家酒館。”衛輕歌一臉惋惜地說道。


    “看來悔公子在品酒這件事上確實有一套。”衛青時也附和道。


    蕭寧隻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那一杯酒,仿佛暗藏著許多未說出口的秘密。


    而在這溫暖而平和的酒館燈光下,衛清挽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她越是試探,越發現“悔報”這個人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


    他的從容、他的見識、甚至他那一瞬間的迷惑,都像是在勾勒一個謎。


    可當她想要去解開這個謎時,卻又被一層薄霧般的距離擋在了門外。


    她不禁暗暗心想:“這個悔報,到底是誰?為何每次我覺得他與蕭寧有關時,卻又無法確定?”


    在這片安靜而暖意融融的氛圍中,四人繼續飲酒,言談間笑語不斷。


    可他們之間的那絲隱秘的波動,卻無人能真正看透。


    夜幕已然大綻,雲合鎮的集市依舊熱鬧非凡,仿佛整個小鎮都被包裹在一層溫暖的燈火中。


    四人酒足飯飽,走出小酒館,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周圍是各式攤販的叫賣聲。


    熱氣騰騰的炊煙,街邊攤販們賣的烤串、糖人和糖炒栗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食欲大開。


    衛輕歌興致勃勃地左右張望,眼睛裏充滿了對新奇事物的好奇。


    衛青時和她一樣興奮,不時停下來,在攤位前挑選一些古玩小物件,買了幾個精致的小手工藝品,逗得攤主開心地連連道謝。


    在這一片喧囂中,忽然,一陣清越的琴聲從不遠處傳來,宛如一縷清風,輕柔地穿透了集市的嘈雜,撫過人們的耳畔。


    琴聲悠揚,如山澗潺潺的流水,又如春風拂麵的和煦,帶著一絲淡淡的惆悵,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深藏心底的故事。


    衛清挽的腳步一頓,耳朵微微一動,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琴聲傳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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