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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如墨,胭脂湖畔的燈火依舊璀璨,湖麵倒映著星光與燈光,粼粼波動之間,仿佛整個湖泊都籠罩在一片輝煌與神秘之中。


    清風拂過,湖畔垂柳輕輕搖曳,枝條低垂如煙,伴隨著爐火跳動的影子,在水麵上灑下一片斑駁光影。


    空氣中彌漫著藥香,這種藥香濃鬱而清新,透著一股特殊的草木芬芳,讓人隻需深吸一口,便仿佛體內血氣通暢,精神倍增。


    舞台中央的丹爐依然佇立,爐膛中火焰翻騰,幽藍與金紅的光芒交替閃動,將整個舞台映照得如同烈日下的霞光,刺目卻又令人移不開視線。


    圍觀的眾人,已然屏息凝神,目光死死盯著丹爐,仿佛這一刻連湖邊的蟲鳴與風聲都消失了,隻剩下爐火跳躍的輕響與偶爾傳出的嗡鳴聲。


    遠處的山坡上,也聚集了數以百計的觀眾,即使距離較遠,他們的目光中卻依然透著濃濃的期待與緊張。


    楚家人站在人群中央,幾位長老的目光一刻未曾離開丹爐,臉上的表情雖平靜,但眉宇間卻透著難掩的凝重。


    “到了濾渣提純這一步了。”楚南嶽緩緩開口,語氣低沉而平靜,仿佛湖麵上吹過的一陣寒風,卻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力量。


    “濾渣提純……”一旁的一位楚家長老低聲重複,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這是煉丹師的分水嶺。”


    “確實如此。”另一位年長的楚家長老微微頷首,目光凝聚在爐膛中跳動的火焰上,緩緩說道:“這一關,非真正的煉丹大師無法通過。”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凝重:“哪怕是丁家的年輕一代,也不過五人能穩穩完成這一關。”


    “如此困難?”一名年輕的楚家弟子忍不住低聲問道,臉上滿是好奇與驚訝。


    那年長長老輕輕撫須,目光中透著一抹深意:“不僅難,甚至可以說,這是決定一名煉丹師未來成就的關鍵之處。”


    “這一關,需要的不是簡單的手法,而是對藥性精準無比的理解。”


    “濾渣提純,不僅要將藥渣與藥液徹底分離,還要確保藥性完美保留,稍有差池,便可能導致整爐丹藥徹底報廢。”


    “更何況——”他說到這裏,語氣微微一頓,目光愈發深邃,“這一過程需要對火候的把控精確到極致,稍有不慎,藥液會直接燒毀。”


    此話一出,楚家人神色皆變,顯然對於這一關的難度,已經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而在另一側的丁家人,此刻也在小聲議論著。


    一名丁家煉丹師抿了抿嘴,語氣中透著一絲不以為然:“濾渣提純,確實是最關鍵的一步,但也不是不能完成。”


    另一名煉丹師聞言,微微皺眉:“這一步難就難在平衡火候與靈氣,尤其是這種複雜丹方,幾乎需要同時控製數十種藥性的變化。”


    “以丁秋辭的水平,自然可以做到。”有人補充道,話語間帶著些許得意與輕視。


    “至於麵具公子……”那名煉丹師冷笑一聲,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懷疑,“哼,他能走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僥幸了。”


    丁萬山並未加入討論,他隻是靜靜站在一旁,雙手背負,眉頭微皺,目光始終落在丹爐旁的蕭寧身上。


    而在人群的外圍,幾名學者模樣的觀眾也在小聲議論著。


    “你聽說過煉丹九步法嗎?”一名年輕學者壓低聲音問道。


    “當然聽過!”旁邊的一位老醫者點了點頭,語氣中透著一絲敬畏與感慨,“煉丹九步法,是古代煉丹術的精髓,傳承千年,無人能超越。”


    “這九步分別是篩選、研磨、配比、初煉、火候中和、濾渣提純、凝結、固丹、收丹。”


    “每一步都是煉丹師必須精通的基本功,但到了第六步濾渣提純,才是真正的分水嶺。”


    “為何?”那年輕學者不解地問道。


    “因為這一關,不僅需要極高的技術,更需要煉丹師對每一味藥材的藥性都了如指掌。”


    “同時,還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對藥液的分離與淨化,否則藥性會迅速流失。”


    “這一關,幾乎淘汰了九成以上的煉丹師。”


    此話一出,周圍的觀眾紛紛點頭,顯然對這煉丹九步法的威名早有耳聞。


    而此時,蕭寧的煉丹已經進入了第六步濾渣提純的階段。


    爐膛中的火焰跳動不止,那金紅與幽藍交替的光芒映在蕭寧的臉上,將他原本清俊的五官勾勒出一種近乎神秘的氣質。


    蕭寧站在丹爐前,動作不急不緩,雙手間靈氣湧動,指尖微微一彈,一縷靈氣輕柔地注入爐膛之中,瞬間將躁動不安的火焰壓製了下來。


    丁秋辭站在他身旁,目光緊緊盯著他的動作,臉上的神情卻愈發複雜。


    “這靈氣的運用……”丁秋辭心中微微一動,“竟然絲毫不亂?”


    他雖然依舊不願承認,但不得不承認,蕭寧的控火手法已經達到了極高的水準。


    然而,他的眉頭依舊緊鎖,心中冷哼道:“控火而已,丁家年輕一代中,有至少十人能做到。濾渣提純這一步,才是決定高下的關鍵。”


    周圍的觀眾早已屏住了唿吸,目光死死盯著蕭寧的動作。


    爐膛內的藥液逐漸泛起一層金色的光澤,那種光澤透著一股奇異的靈氣波動,讓人隻需看上一眼,便仿佛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生機。


    “接下來,便是分離藥渣了……”楚家一名長老低聲說道,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期待與緊張。


    “這一步,才是真正的考驗。”


    蕭寧深吸一口氣,手指輕輕一抬,爐膛內的火焰猛地一跳,那層金色的光澤隨即緩緩上升,分離出一層細微的黑色渣滓。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息,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一過程,仿佛連唿吸都變得微弱了幾分。


    爐膛內的金色藥液逐漸澄淨,渣滓被蕭寧的靈氣一一剝離,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毫無一絲滯澀。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蕭寧身上,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讓整個湖畔都仿佛被凝固了一般。


    夜幕已經完全籠罩胭脂湖,湖麵如同一塊深邃的黑玉,僅有遠處的燈火點點浮動,宛若星辰墜落凡塵。


    舞台上的丹爐散發出柔和的光輝,映得周圍一片通明,連湖水也被那爐火的輝芒照得波光粼粼。


    圍觀的眾人依舊密密麻麻地擠滿了湖畔,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丹爐前那一襲白衣的身影上。


    蕭寧站在爐前,月光灑在他身上,他的身姿挺拔如鬆,麵具下的神情雖不可見,但從他不疾不徐的動作間,依舊能感受到一種與眾不同的從容與自信。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隨著爐火的跳動不斷升騰,似乎為整片天地都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氣息。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靜靜等待著蕭寧的動作。


    丁秋辭原本還站在一旁,神色略顯複雜地注視著蕭寧,隨時準備上前協助。


    但他卻發現,自從蕭寧正式進入濾渣提純的步驟之後,便未曾開口指示過任何事情,也沒有向他發出任何需要協助的信號。


    這份沉靜與獨立,讓丁秋辭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心中暗道:“他這是打算一個人完成濾渣提純?不需要任何幫助?”


    要知道,濾渣提純這一關,火候與靈氣的控製本就極為困難,稍有不慎,便會導致藥液與藥渣交融,甚至令整個藥性崩塌。


    哪怕是丁家那些經驗豐富的煉丹師,往往也需要兩人以上相互配合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而蕭寧,卻似乎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些。


    他的動作輕鬆而自然,絲毫不見多餘的緊張與遲疑,反而像是在烹茶煮酒般遊刃有餘。


    隻見蕭寧伸出右手,輕輕一握,掌心便湧現出一縷淡淡的靈氣。


    這縷靈氣如同一條柔軟的絲帶,緩緩注入爐膛之中。


    爐膛中的火焰隨即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那原本有些躁動的火焰頓時變得平穩起來,猶如一頭被馴服的猛獸,靜靜匍匐在藥液之下,等待著主人的指揮。


    蕭寧左手一揮,手指間的靈氣猶如一道無形的水流,精準地托起爐膛中的金色藥液,將其中的黑色藥渣緩緩分離出來。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滯澀感。


    “他竟然用了一手靈氣分離……”人群中,有懂行的醫者忍不住低聲驚歎,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靈氣分離對控氣的精準度要求極高,稍有不慎,靈氣與藥液之間的平衡便會被打破!”


    “這種手法,不是普通煉丹師敢輕易嚐試的,他竟能運用得如此純熟?”


    蕭寧動作不急不緩,手中的靈氣如絲如縷,精準地引導著藥液的流動。


    爐膛中的金色藥液不斷升騰,而那些被剝離出來的黑色藥渣則迅速凝結成一團,緩緩沉入爐底。


    這一過程原本極為耗費精力,但蕭寧卻仿佛根本未曾受到影響,他的唿吸始終平穩,動作間更是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與從容。


    丁秋辭站在一旁,目光死死盯著蕭寧的手法,眼中的質疑漸漸被一抹驚訝所取代。


    “他的控火與控氣……”丁秋辭心中暗自思忖,眉頭微微皺起,“竟然精準到了這個地步?”


    “哪怕是我,恐怕也未必能做得比他更好……”


    這個念頭一浮現,丁秋辭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不願承認這個事實,但眼前的場景卻讓他無法反駁。


    湖畔的觀眾早已將目光牢牢鎖定在蕭寧身上,他們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唯恐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竟然一個人完成了濾渣提純?”


    “而且整個過程沒有絲毫差錯?”


    “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一些煉丹師模樣的觀眾眼中滿是震驚與敬佩,他們原本對蕭寧的煉丹水平嗤之以鼻,但此刻卻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人。


    “光是濾渣提純這一手,便足以證明他的水平不亞於丁家那些成名已久的煉丹師。”


    “看來我們之前真是小看了他……”


    楚家人站在人群中,臉上的表情比觀眾更顯複雜。


    白須長老沉默片刻,輕輕撫須,低聲說道:“他的煉丹手法,確實比我們想象中要高明得多。”


    另一名長老皺眉問道:“難道說,他真的有能力完成母丹的煉製?”


    白須長老搖了搖頭,語氣中透著一絲凝重:“還不好說,畢竟濾渣提純隻是其中的一環,接下來的步驟才是真正的考驗。”


    此刻,丁秋辭的內心也如同爐膛中的火焰一般翻湧不已。


    他原本對蕭寧的水平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屑一顧。


    但眼前的事實,卻一次次顛覆了他的認知。


    “他的控火水平,分離手法,居然這麽穩……”


    “而且,整個人的狀態如此從容自若,似乎完全沒有受到濾渣提純難度的影響。”


    “這個麵具公子……究竟是何來曆?”


    丁秋辭的目光中,終於帶上了一抹正視與探究的意味,那種輕視與不屑,已經悄然褪去。


    隨著最後一縷黑色藥渣被剝離,爐膛中的藥液變得愈發澄淨,那種金色的光芒如同液態的太陽,散發出一種溫暖而神聖的光輝。


    蕭寧緩緩收迴手,目光微凝,淡淡說道:“濾渣提純,完成。”


    這一句話雖然聲音不高,卻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在湖畔掀起了軒然大波。


    “濾渣提純完成了!”


    “他真的一個人完成了這一關!”


    “這麵具公子的煉丹術,絕非凡人所能企及!”


    觀眾們紛紛議論,言語間滿是震驚與佩服,那些原本對蕭寧存有質疑之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著超乎常人的煉丹才能。


    丁秋辭站在一旁,雖然沒有開口,但眼中那種驚疑與欽佩的神色,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爐火仍在跳動,而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夜色愈發深沉,胭脂湖畔籠罩在一片寂靜與肅然之中。


    湖麵波光粼粼,遠處的星辰點綴著夜空,微弱的月光灑在水麵上,仿佛為這場煉丹之局披上了一層淡淡的神秘麵紗。


    丹爐旁的火焰依舊跳動著,那耀眼的金光隨著爐火的翻騰映在眾人臉上,將他們的表情照得愈發清晰,也愈發複雜。


    站在爐前的蕭寧,依舊一身白衣,挺拔如鬆,月光灑在他肩頭,與那爐火交相輝映,仿佛將他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光輝。


    他從容收迴手的那一刻,整片天地仿佛都靜止了一瞬,仿佛這一場關乎藥性平衡與煉丹技藝的高難度挑戰,隻不過是他信手拈來的小事。


    而一旁的丁秋辭,卻完全沉浸在自己複雜的情緒中,久久未能迴過神來。


    丁秋辭目光緊盯著那爐膛中的金色藥液,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剛才蕭寧的那一手濾渣提純,他看得清清楚楚,無論是靈氣的掌控,還是藥渣與藥液分離的精準程度,都達到了他難以想象的完美境界。


    “這樣的手法……”


    他在心中暗自低語,指尖微微顫抖,額間的冷汗順著鬢角緩緩滑落,卻渾然未覺。


    他自認自己的煉丹天賦在丁家年輕一輩中已是頂尖,甚至在整個神川境內的煉丹界,都少有年輕人能與他相提並論。


    但剛才那一幕,卻讓他清楚地認識到了一件事——蕭寧的煉丹技藝,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能達到的範疇!


    “我絕對做不到……”


    丁秋辭在心中低聲喃喃,臉上的神情已然從先前的質疑與輕視,變成了深深的佩服與複雜。


    他抬起頭,目光緩緩落在蕭寧身上,看著那張戴著麵具的臉龐,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深深的敬畏。


    “麵具公子……他到底是什麽人?”


    “如此技藝,絕非尋常人能夠擁有。”


    站在舞台一側的霞光媚,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她的目光在蕭寧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彎出一抹複雜的弧度。


    “這家夥……果然不簡單。”


    霞光媚撫了撫耳邊的發絲,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深思與探究。


    “連丁秋辭都露出了這樣的表情,看來蕭寧的煉丹實力,確實高於我們的預期。”


    “不過,他真的有把握完成接下來的步驟嗎?”


    她看著爐膛中那逐漸升騰的金色藥液,心中既帶著幾分期待,又忍不住浮現出些許擔憂。


    畢竟,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比之前更加困難。


    丁家的幾名煉丹師站在不遠處,目光始終未曾離開丹爐半分。


    當他們看見蕭寧獨自完成濾渣提純的那一刻,每個人的神情都變得無比複雜。


    “他竟然一個人完成了濾渣提純?”


    “而且整個過程沒有絲毫差錯,簡直比我們丁家的長老還要穩!”


    “這家夥……他真的是單憑推理就能走到這一步的嗎?”


    一名年長的煉丹師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濃濃的震撼與不解。


    “這樣的控火與控氣技巧,絕不是普通煉丹師能夠掌握的。”


    “看來,我們對他的評價……遠遠低估了。”


    楚家人的反應則更為複雜。


    白須長老眯起眼睛,死死盯著蕭寧,心中翻湧著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的手法……竟然如此純熟。”


    “以他的年紀,竟能達到如此水準?”


    “莫非此人真的是某位隱世高人的傳人?”


    另一名楚家長老輕輕捋須,目光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這個麵具公子,倒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難道,他真的能完成母丹的煉製?”


    幾名楚家人對視一眼,眼中既有驚疑,也有幾分隱隱的期待。


    湖畔的觀眾早已炸開了鍋。


    剛才那一手濾渣提純,雖然絕大多數人並不了解其中的具體難度,但他們依舊能感受到其中的技藝之高超。


    “天哪,他居然真的成功了!”


    “原以為他隻不過是在胡亂試探,沒想到他的煉丹術竟然如此厲害!”


    “這麵具公子……真的是個奇才啊!”


    許多人忍不住為蕭寧鼓掌,甚至有些觀眾已經開始小聲議論,猜測他的真實身份。


    “這等技藝,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難道,他是某個大家族的後裔?”


    “也許,他是某位隱世高人的關門弟子!”


    一時間,各種猜測紛至遝來,整個湖畔的氣氛變得愈發熱烈。


    然而,就在這一片議論聲中,丹爐旁的蕭寧卻依舊平靜如初。


    他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爐膛中那澄澈的金色藥液,唇角微微揚起,隨即緩緩轉身,目光落在身後的眾人身上。


    “接下來……”


    他的話音低沉而平靜,卻仿佛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所有人的心中都猛地一緊。


    “便是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此言一出,整個湖畔的氣氛瞬間凝固。


    霞光媚微微一怔,隨即眯起眼睛,目光中透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最後一步嗎?這可不是輕易能完成的……”


    丁秋辭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目光死死盯著蕭寧,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與期待。


    丁家與楚家的人也紛紛屏息以待,目光中既有質疑,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最後一步……結局到底會是什麽?”


    沒有人開口,甚至沒有人再敢發出一點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蕭寧身上,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爐火的光芒跳動著,將每個人的表情映照得清晰無比。


    這一刻,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無形的壓力,令每個人都感到心頭沉重。


    蕭寧站在爐火旁,身姿筆挺,白衣微微被爐火的熱浪拂動,卻不顯半分狼狽,反而越發襯得他從容淡然。


    他的雙手微微垂在身側,指尖隱隱透著一股鬆弛的力量,仿佛他始終掌控著一切,不曾受到任何外界的幹擾。


    火光映在他戴著麵具的臉上,麵具後的眼神深邃而平靜,如同一汪幽潭,沒有一絲波瀾,卻讓人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壓。


    他的唇角輕輕上揚,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裏似乎藏著一種說不出的篤定,仿佛接下來的最難一步,於他而言,不過是信手拈來。


    蕭寧的姿態如山般穩如磐石,又如天邊的明月般淡然出塵。


    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卻讓整個場上的焦點都不由自主地匯聚在他身上,仿佛那座丹爐之內的一切,都隻是他的舞台背景。


    此刻,爐火跳躍不止,而蕭寧如同高山大川,巍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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