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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長鳴雙手撐在謝合清頸部兩側,眼神火熱,道:“小少主,合清,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嗎?”


    謝合清:“?”


    白長鳴將頭埋在謝合清頸窩,嗅著謝合清身上的淡淡煙草味,沉迷其中。


    謝合清一把推開他,皺眉:“你幹什麽?!”


    白長鳴此時已經脫去了外衣,眼神迷離:“合清,你不是和我說,隻要我在下麵,我洗幹淨了就什麽都可以嗎?”


    “你看,你聞聞,我還特地沾了熏香,敷了香粉。”


    這麽一仔細看,謝合清才看出白長鳴前額的發絲每一根都被精心打理過,現在雖然現在有些淩亂,但也為他增添了一種不一樣的美感。


    麵上的皮膚也比以往更白些,謝合清搓了搓右手,這才發現剛剛掐他時手上沾了些脂粉。


    謝合清失笑,但他也實在沒想法和一個剛認識幾天的男人上床,雖然自己是上麵那個,但還是有點詭異。


    他手肘抵住白長鳴的胸口:“你等等,你想明白了嗎?真要和我上床?我和你說......”


    說話間,白長鳴已經脫了個幹淨。


    他身上的肌肉雖不像謝合清一般突出,但也是有的,雖兒時過得不怎麽樣,但白沐第一次養孩子,白長鳴從三十歲(人類的五歲~六歲)起就被嬌養著長大,對於白沫送的東西來者不拒,因為自己也會挑好東西送給白沐。


    但謝合清奇怪的是,為什麽一個男人身上到處都是粉的??


    和青蓯一樣,但問題是,青蓯他媽的是沒那玩意,而且以吸食精氣為生,怎麽粉都很正常吧?


    他媽的從白長鳴下麵鼓鼓囊囊看,是有的吧?


    白長鳴見謝合清盯著自己(爺爺的老婆),有些害羞,他問道:“你喜歡嗎?”


    “這裏...我也是第一次給人看,因為怕別人說我,我平常很少露出手腕的。”


    說著,他炫耀般將手腕往謝合清麵前送了送。


    粉的,粉的,哪裏都是粉的。


    謝合清無助的捂住眼:“......咱能想想再幹嗎,我們好像才認識五天。”


    白長鳴毫不留情的將他的手扒開:“您先看看,我包您滿意。”


    他做的準備良多,從他們的那場棋局完畢開始,他就一直在準備,還找了一位上位做了一位長老的妾室,秘密進行了特訓,但他也沒有什麽把握。


    由於是第一次,他說的這句話也是為了給自己壯膽。


    白長鳴往下壓了壓。


    謝合清突然感覺到一種毛蘇蘇的感覺,腿上泛起雞皮疙瘩。


    他低下頭看去,白長鳴正在脫(),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掉了下來。


    謝合清:!!!


    白長鳴似有所感,向下看去,看見時害羞了笑了笑。


    他脫去最後一件衣服,轉過身,漂亮的脊背對著他,背上的蝴蝶骨聳起,白色的狐狸尾巴就這樣水靈靈的展示在了謝合清麵前。


    白長鳴偏著頭,餘光悄悄瞥謝合清:“你,你喜歡嗎?”


    謝合清無助的捂住臉。


    他媽的,這不是低配版青蓯嗎?


    日,他媽的他是為了提醒自己還沒找青蓯嗎?


    想起青蓯,還有自己對他的承諾,謝合清感覺自己不能這樣和別的男人那個,連忙把白長鳴按倒在床上,拿起被子給他蓋上,動作行雲流水,快速至極。


    謝合清拍拍他的胸膛,也不管白長鳴會不會被硌屁股了:“好了好了,睡吧,我就當你是鬧著玩的。”


    白長鳴愣住,隨即怒道:“才不是鬧著玩!謝合清!我......”


    謝合清在白長鳴身側撐著身子,一隻手支著下巴,一隻手捂住白長鳴的嘴。


    “白長鳴,現在閉嘴,我還能把你當我的朋友。”


    “強迫下去,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我也絕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和認識不久的人上床,我沒興趣。”


    “之前對你說的話...是我妄言,希望你能忘了。”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白長鳴和白黎安被謝合清很有規劃的劃入了‘朋友’當中,不過是很低階段的朋友,不過也算是了。


    其他人,隻能算‘認識’和‘長輩’。


    之前謝合清說得輕巧,但看見白長鳴真爬自己床上來了,心底那些莫名的良知被喚醒,拒絕了白長鳴。


    謝合清吹滅燭火,躺在一邊,溫聲道:“睡吧。”


    白長鳴眼睜睜看著謝合清躺下,拿出一張新被子,自己被謝合清像一個麵包卷一樣卷起來,動彈不得。


    黑夜下,雙眼之中,竟是留下一行淚來。


    白長鳴哽咽道:“為什麽,連你,也不願意接受我......”


    謝合清翻個身,閉著眼沒有說話,手放在白長鳴身上拍拍,嘴裏哼著莫名的歌謠。


    “?~”


    白長鳴聽著歌謠,那狐狸尾巴早被謝合清整了出來,舒服了許多。


    聽著悠揚的歌曲,漸漸睡去了。


    謝合清睜開眼,夜色下,淚痕依舊,謝合清幫忙拭去了。


    最終,謝合清手輕輕搭在白長鳴肚子上,閉上眼睡去了。


    內殿門外,阿顏收迴手,看著被自己抓得深痕縱橫交錯的牆麵,默默用鑽石給它填平了。


    雖然有些亮閃閃的,總之不會顯得太突兀,旁人會以為謝合清在內做了什麽。


    阿顏來到門口,打開門對外麵舉著托盤已經等待了許久的婢女們道:“不用等了,你們先去休息吧。”


    等得腰酸手酸腿也酸的眾人連忙道:“是。”隨後朝仆從睡得屋子去了。


    阿顏縮迴頭,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內殿門口,抱著謝合清給的劍,閉著眼睛靜靜等待著天明。


    仆從屋內,幾名婢女連忙將謝合清的禮服小心收好,蓋上,隨後才從櫃子裏拿出臨時被褥,擠在了一起。


    “誒,你們說,和小少主行床事的到底是誰呀?我好好奇。”


    “我也好好奇呀,可是那聲音聽起來不像小醫仙的誒,是哪個婢女嗎?”


    “好看的婢女就那幾個呀,還都有主子,沒什麽人願意來這,到底是誰呀?”


    “哪位小姐嗎?”


    “哎呀!怎麽可能!那些公子小姐不是最注重禮儀了嗎,小少主可還沒成婚呢,就算是妾也不應該...”


    “哎呀別說了!羞死人了!明天還要早起給小少主換禮服呢!”


    “係呀係呀,快睡吧~”


    “嗯呐,晚安。”


    “晚安。”


    “晚安——”


    夜深了。


    ————


    酒喝膩了,謝合清沒喝多少就返迴了殿內,進入空間。


    空間內被空間之靈打理的井井有條,天地裏的桃樹已經抽條,再過半月就能開花了。


    空間之靈種得其他水果也基本抽條了,再過不久就能成熟。


    但謝合清最關注的不是這些。


    他來到給素珍定製的觀景箱前,素珍正昏沉的睡著。


    謝合清踩上濕軟的草地,輕輕撫摸麵前的龐然大物身上的鱗片。


    若是平常,素珍定然感知到,並且纏繞上謝合清的身體撒嬌了。


    可現在,素珍卻隻是沉沉睡著,隻有一張一收,唿吸著的鼻孔能看出她還活著。


    謝合清手指撫過素珍的眼皮,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常碰到了定要喊著癢癢,快速避開了。


    可素珍隻是眼皮顫了顫,唿吸粗重了幾分,再無旁的動靜了。


    謝合清垂著眼,沒有出聲強行喊她。


    他隻是搬出椅子,半闔著眼,坐在椅子上陪了她一個下午。


    可她一直沒有醒來。


    不僅如此,平常光彩照人的鱗片也暗淡了幾分。


    “破爛係統。”


    【宿主......】


    “你說,素珍是生病了嗎?”


    【宿主,這個小的不能說...】


    “嗬嗬。”


    謝合清撫過素珍的寸寸鱗片,語氣中帶著不解。


    “如果是生病了,為什麽一點預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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