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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餘白沒有第一時間得到答案,再次問道:“什麽顏色?”


    劉槐香一臉無語,摸摸趙餘白的額頭,問:“你是不是發燒了?藍色啊。”


    劉槐香衣服上別著一朵小藍花,看趙餘白的目光,像在看路邊的傻狗。


    “真的應該給你看看腦子,是不是嚇瘋了?”


    劉槐香是個有經驗的,見過不少嚇瘋的人。立刻意識到,趙餘白的異常,可能是因為膽子小。


    趙餘白手裏攥著小藍花,死死盯著小醜手裏的氣球。


    “你們,你們看到的是什麽顏色?”


    田甜道:“藍色的。”


    其他人點頭,表示自己看到的是藍色。


    唯有包柱一臉震驚:“我看到的是紫色。”


    包柱看向宋天驕,宋天驕拿起腦袋上的南瓜燈,她頭上的紅色小花正在歡快的左搖右擺。


    宋天驕道:“紅。”


    趙餘白哆嗦道:“紫色,我看到的是紫色。”


    規則五:歡笑遊樂園小醜沒有紅色氣球,反之哭泣遊樂園小醜沒有藍色氣球。如果您看到小醜擁有錯誤顏色的氣球,請假裝沒有看到它。


    他們十二個人,看到了三種顏色,除了紅色與藍色,還有紫色。


    這個紫色不是第一次出現,之前在歡笑遊樂園和摩天輪出現過這種情況。紅色加上藍色,就是紫色。


    霎那間,所有人都戒備看著小醜,拿穩自己的武器。


    小醜捧著氣球,朝眾人鞠躬,言辭懇切:


    “歡迎來到迷霧深林,血肉的滋養讓迷霧深林成長,迷霧深林的麵積越來越大,快要將遊樂園吞噬了。你們可以幫我嗎?”


    眾人對視一眼,劉槐香道:“我們為什麽要幫你?誰知道你是人是鬼,是個什麽玩意兒!”


    小醜笑著的那半邊臉,流出一滴血淚。


    “牠們在爭奪權柄,而我隻想要遊樂園迴到以前的模樣。”


    【這是一份來自小醜的求助,是否應邀?】


    這次的提示音與之前不同,不是pan的聲音,也不是機械音。是一種空洞與磁性相糅雜的聲音,明明聲音不大,卻敲在每個人心頭。


    田甜驚唿。


    “是爸爸!爸爸說過,田甜無論在世界的任何角落,合適的時候,爸爸都會出現!”


    田甜的話,震驚了在場大多數人,也讓直播間觀眾心下一凜。


    田甜的爸爸在華夏觀眾眼裏,幾乎是都市怪談一般的存在。沒有人知道田甜的爸爸究竟長什麽樣,他們隻能從田甜口中,拚湊出那位爸爸的模樣。


    大概是一個很有耐心,很有思想,很愛孩子的社會精英?


    田甜的話,到底是父親對孩子善意的寬慰,還是允諾?


    所有人心裏都打了個突。


    自由古巴:田甜的爸爸,到底是誰?已經聽田甜說過很多次了。看田甜的說法,她的爸爸大概是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無論是金錢觀,還是為人處世,都與主流不同。


    四氯化碳溶液:我有一個念頭,可能你們會覺得荒謬。我認為,田甜的爸爸可能是一種非人的存在。還記得仙蘆中學的觸手嗎?


    是momo不是momo:觸手?人外?我一直想問,田甜的媽媽呢?如果她沒有媽媽,那麽我可以自薦枕席嗎?


    司馬你全家:樓上!你在說什麽不能過審的話?


    慕南潯冥:宋天驕看到的氣球是紅色。這是不是意味著什麽?宋天驕說藍色代表安全,所以她給所有人小藍花。隻有她是小紅花,而她看到的氣球是紅色。


    舊世界+:藍色對應著歡笑遊樂園,意味存活。紅色對應著哭泣遊樂園,意味死亡。紅藍疊加是不生不死?這不太對,會不會紅藍意味著其他東西?陣營?


    一頓吃三碗:頭好癢,我的腦子要長出來的!


    天目小組總會議室裏,趙迴正在吃烤肉,他嘴裏塞滿了裹著生菜的五花肉,目光興奮看著牆上的投影。


    趙迴一天吃三頓,一頓吃三個小時,八個小時睡覺,三個小時發瘋,四個小時發呆。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安排的明明白白。


    有時候趙江城都懷疑,有沒有可能瘋的是全世界,而不是趙迴。從某種角度來說,趙迴的生活是很有規律的。


    趙迴扭頭盯著趙江城,隨著他的言語,嘴裏的折疊起來的生菜一開一合,像是鴨子的嘴。


    “知道為什麽包柱和趙餘白看到的是紫色嗎?”


    趙江城已經學會如何與趙迴正確相處,正色道:“我不知道。”


    趙迴問:“你眼裏的氣球是什麽顏色?”


    趙江城如實相告。


    “藍色。”


    趙迴扭頭看向其他人。


    “你們看到的是什麽顏色?”


    會議室裏其他人正在辦公,聞言抬頭看了眼屏幕,道:“藍色。”


    他們看到的都是藍色。


    趙迴陡然興奮起來,手腳並用爬到桌子上,咧著嘴直樂。


    “我看到了紫色。”


    說完這句話,趙迴期待望著趙江城。


    趙江城配合演出:“所以?”


    “我、包柱、趙餘白,是一樣的。我們是信徒,我們是姑且稱之為神的玩意兒的信徒。”趙迴一字一頓,“我、們、是、爪、牙。”


    “我是隱藏的暗處的神隻的走狗!如果你們要殺死我主,請提前告訴我,我給你們大開方便之門”


    趙迴是走狗這件事,他自己早就說過了。眾人並不吃驚。


    但……包柱?趙江城為之一振,他立刻翻出包柱的資料。


    “趙餘白也就罷了,包柱是什麽時候成為走狗的?”


    趙江城親自審核的資料,查過包柱所有社會關係,經過了長時間的分析,才敲定包柱成為49小隊的一員。


    包柱居然是那些神隻的走狗嗎?


    趙江城意識到,自己可能將一枚定時炸彈送入了死亡遊戲。他將一枚定時炸彈,投放到了隊伍裏。


    對趙江城而言,這是不可原諒的。


    趙江城攥著資料,久久不言語。周圍的工作人員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臉色微變。


    “你們在害怕?你們在自責?你們在恐懼?不不不,不要有這些負麵情緒。這些都是諸神的養料。包柱是新加入的,包柱的未來,是趙異人從未看到過的另一種可能。”


    趙迴眼裏閃著光,“包柱的主人,將會是一位冉冉升起的新神。”


    趙迴站直身體,張開手臂,笑容極為燦爛。


    “這是一位過去、未來、現在,從未降臨過的新神。祂與所有人都不一樣。趙異人看不到祂的消亡。祂是新來的,祂也是歸來的。”


    趙迴眼中顯出狂熱來,他直接跪下,抽了紙巾擦幹淨臉上的油汙,極為虔誠的跪拜。


    “新生的無名之神,為您奉上讚歌。混亂與秩序之中誕生的新神,您的成長,便是我的渴望。我願獻祭我主,成為您的養料。”


    這副虔誠模樣,讓眾人瞠目結舌。


    之前趙迴可不是這樣的,趙迴總是鼓勵他們去幹掉自己信奉的神隻。現在,居然這麽虔誠,主動提獻祭。


    他們不知道趙迴口中的‘我主’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對方似乎很倒黴,遇到了趙迴這樣的信徒。


    趙江城看著投影裏的畫麵,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


    直播裏,小醜還在等待迴應。


    小醜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將殷殷期盼的目光落在宋天驕身上。


    “牠們在爭奪權柄,而我隻想要遊樂園迴到以前的模樣。在此,尋求您的幫助。”


    小醜低垂頭顱,躬起脊背,姿態謙卑。


    【這是一份來自小醜的求助,是否應邀?】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黑色霧氣在小醜周遭遊走,隱隱有觸手的輪廓。


    直播間內外,人們都在注視著宋天驕。


    宋天驕頭頂的小紅花劇烈搖擺,忽然探出長長的紅色根須,直接打在小醜身旁的黑霧上。


    滋啦——根須接觸黑霧開始冒煙,如同燃燒一般,紅色根須寸寸變成黑色。


    宋天驕一把揪住根須,將它們拉迴來,用手指撚滅黑色火焰。於是,頭頂的小紅花搖擺得越發放肆。


    一隻眼睛在花蕊中睜開,黑色眼仁滴溜溜亂轉,擺動的姿態越發囂張。


    【這是一份來自小醜的求助,是否應邀?】


    宋天驕看著指尖的焦黑,對小醜道:“我應邀。”


    宋天驕眼中的氣球是紅色的。


    她知道,遊樂園的規則正在搖搖欲墜,即將無法支撐。


    小醜邁著外八字的步伐,如同一隻鴨子,衝到宋天驕麵前,將氣球舉起。


    “為您奉上心髒。”


    宋天驕握住那隻氣球,被扭成心形的氣球,真的在她手中變成一顆跳動的心髒。


    “這是遊樂園的核心,牠們正在爭奪規則。牠們的力量,不足以奪走所有規則。您可以製定新規則。”


    黑色霧氣在小醜周遭蔓延,小醜的麵目開始支離破碎,越來越模糊,直到消失。


    幸運兒們湊過來,好奇打量宋天驕手裏這顆心髒。


    趙餘白篤定道:“不是豬心。”


    劉槐香篤定道:“不是人心。”


    王九招覺得自己似乎應該跟上隊形,接著道:“不是雞心。”


    包柱揉了揉眼,嘀咕道:“現在這顆心是什麽顏色?我看著還是紫色。”


    宋天驕看到的是紅色。


    趙餘白看到的仍舊是紫色。


    劉槐香等人看到藍色。


    這世間,怎會有藍色的心髒?


    “難不成是個鱟?現在藍血生物基本都是史前物種。難不成這還是個幾億年前的心髒?”


    趙餘白試圖分析。


    周遭的霧氣越發濃鬱,眾人再次迴到迷霧深林,腳下還是剛挖出來的皚皚白骨和新鮮血肉。


    這一次,迷霧深林沒了灰黑色的霧氣。


    【為您撥開迷霧,遇見真相】


    宋天驕把心髒揣進褲兜裏,爬上樹,踮著腳觀察周遭。她指著一個方向道:“那棵樹。”


    樹木的枝條過於茂盛,即便沒了霧氣,也很難眺望。眾人能爬樹的爬樹,不能爬樹的站在原地翹首以盼。


    趙餘白是唯三不會爬樹的人之一,眼巴巴看著隊友。


    “你們看到了什麽?”


    張問月道:“一株很大的樹,和智慧之樹那樣大。”


    劉槐香破口大罵:“那玩意兒就是智慧之樹!真想一把火燒了,禍害人的玩意兒!小趙說我血壓高,不能生氣。這玩意兒存在,就是為了讓我高血壓。”


    劉槐香經曆過太多起起伏伏,對自己的情緒與需求是很清楚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敏銳的感覺到自己進入遊樂園後,情緒一直不對。


    之前一直壓抑著,現在她不想忍了。


    老太太氣吼吼道:“愛生氣的人壽命短!有氣就要撒氣,不然容易早死。規則上可沒說不讓攻擊智慧之樹。”


    規則七:請嚴格遵守娛樂設施各項要求,園區保安會帶走鬧事遊客。


    智慧之樹區域,沒有任何遊樂設施。


    宋天驕伸出大拇指,眯眼盯著大樹,預估了一下距離。


    “直覺告訴我,我們應該在天亮之前結束戰鬥。九招,幾點了?”


    王九招條件反射迴應:“遊樂園時間01:25。”


    說完這句話,王九招補充道:“按照太陽落山時間,預估天亮時間為05:36。”


    “也就是四個小時,目測兩公裏。沒了霧氣,能見度還不錯。可惜了,張問月的火箭筒不讓進來。”


    宋天驕眼裏的智慧之樹,籠罩在一片紅光裏,看起來格外顯眼。


    她跳下樹,掏出葡萄炸彈道:“我們去把那玩意兒,炸了吧。製定規則,等解決掉那玩意兒再說。”


    此話一出,所有人摩拳擦掌。


    他們兜裏揣著葡萄炸彈,早就躍躍欲試了。有道是手裏握著錘子,看誰都是釘子。


    手裏拿著炸彈,不丟出去聽個響,那可真是白長這麽大了。


    來自華夏的幸運兒,有幾個沒玩過煙花爆竹?別說是煙花炮竹,新一批人裏,大多數人榴彈炮也玩過。


    伊善掏出葡萄炸彈,看這小小個頭,思考需不需要迴去多收集些炸彈。


    他們十二個人,一人一顆,隻有十二顆。會不會不太夠?


    劉槐香掏出煙鬥,敲了敲張三問的腦袋。


    “背著我,我要趕作業。”


    劉槐香使喚孫子,那可真是把孫子當孫子使喚。張三問見劉槐香掏出自灌墨的軟筆和一遝黃色符紙,立刻跳下樹,蹲下來。


    劉槐香趴在張三問背上,舔了舔筆頭。


    “奶啊,那是朱砂!別舔!”


    張三問不迴頭,都知道他奶在整什麽幺蛾子。


    劉槐香身形一僵,不舔筆頭了,甩了甩筆,朱砂墨呈噴射狀,星星點點落在對眾人臉上,身上。


    宋天驕腦袋上頂著的南瓜燈,也沾染了朱砂墨。


    燈光搖曳一下,而後繼續劇烈燃燒。


    如果仔細看,能看到南瓜燈裏並沒有蠟燭,裏麵是半凝固狀態,動物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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