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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哲的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些許難以掩飾的不悅,他緊握著拳頭,心中滿是委屈與不甘。在他看來,這麽長時間的曆練,自己已經成長了許多,可父親還是沒有真正認可他的蛻變,依舊把他當成那個不懂事的毛頭孩子。


    袁鍾敏銳地察覺到兒子情緒的細微變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連忙調整了一下語氣,換上平日裏少有的溫和,緩緩說道:“父親當然相信你,這些年你成長了不少,為父都看在眼裏。隻是明日攻城之時,變數實在太多,會發生什麽我自己也說不準。呆在我身邊,好歹能護你周全,你小子真想讓你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袁哲聽了父親的這番話,臉上一陣發燙,心中湧起一陣深深的愧疚,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太過強硬,簡直就是在頂撞父親。他的眼神中滿是懊悔,默默地向父親行了一禮,動作緩慢而沉重,而後轉身,腳步拖遝地迴到了屋內。他進屋後,重重地坐在床邊,鞋子也沒脫,便緩緩躺下,準備睡下,可滿心的思緒讓他難以入眠。


    袁鍾望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嘴唇微微動了動,最終還是化作一聲無奈的輕歎。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境地,自己又怎會忍心將自己的長子帶到這危險重重的城中。這城內的危險,就像隱藏在黑暗深處的暗流,悄無聲息卻又致命,隨時可能將人無情地吞噬。


    隨著袁哲的身影消失在屋內,袁鍾再次抬起頭,望向那片夜空。星星不多,零零散散地分布著,卻依舊明亮。他的目光透過那點點星光,思緒飄向了遠方,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擔憂與不安。


    。。。。


    第二日清晨,晨曦微露,柔和的日光灑在定波縣的每一處角落。定波縣還是和往常一樣,碼頭上一片繁忙景象,貨船、商船如穿梭的遊魚,不斷往來,船工們的號子聲此起彼伏。街道上,商賈小販扯著嗓子叫賣,琳琅滿目的貨物擺滿了攤位,討價還價聲交織成一曲市井的樂章,好一個熱鬧的景象。


    袁鍾一夜未眠,眼中布滿血絲,卻依舊精神抖擻。他帶著袁哲在城鎮中做最後的確認,今晚,他們便需要按照地圖上的標記,來一一破壞防禦設施了。兩人一個做富家翁的打扮,身著錦緞長袍,手持雕花折扇,舉手投足間盡顯富貴之氣;一個則是少爺模樣,衣袂飄飄,英氣中帶著幾分沉穩。其餘人等皆是家丁打扮,身著統一的短打服飾,腰間佩著長刀,目光警惕。此時的他們,就像是一個來此處采購的商隊,融入這喧鬧的城鎮中,毫無違和感。


    一行十幾人在城中看似悠閑地遊蕩,實則暗中仔細打量著地形。他們的眼神在每一處街巷、每一個路口掃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們要選定一個絕佳的地方做伏擊點,用來伏擊從縣衙或者其他地方支援到城門處的隊伍。一旦縣衙的隊伍前去支援,便會有另一隊人迅速行動,帶著精銳力量去將縣衙一舉拿下。


    與此同時,一部分人則是負責在夜晚趁守衛不備,悄悄打開城門,為後續的行動打開通道;還有一部分人要趁著夜色,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城牆上,暗殺上麵的守衛,為攻城創造有利條件。


    這一天,每個人都在緊張而有序地忙碌著。時間過得飛快,仿佛隻是轉瞬之間,夜晚就在所有人的忙碌下快速降臨。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定波縣籠罩其中。


    夜色如墨,濃稠得仿佛化不開。定波縣城被黑暗徹底籠罩,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打破這夜的寧靜。


    袁鍾帶著袁哲和其餘四五十人,如同鬼魅般穿行在夜晚的定波縣城之中。他們沿著狹窄的小巷魚貫而行,身形敏捷迅速,仿若夜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借助著黑夜這天然的掩護,他們隱匿得極好,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幾十人的腳步都盡力放得極輕極緩,鞋底與石板路摩擦,發出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晚的定波縣小巷之中迴蕩,仿佛是死神悄然靠近的腳步聲。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嘔吐的聲響。原來是幾個喝完花酒的醉漢,正扶著牆壁,在小巷中嘔吐不止。其中一個醉漢不經意間抬起頭,朦朧的醉眼瞬間被恐懼填滿,他竟看見一大隊人馬正朝著他們迅猛奔襲而來。


    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便瞧見了那明晃晃、泛著森冷寒光的刀刃。他下意識地想要唿救,可喉嚨剛發出一絲聲響,一支羽箭便如閃電般射來,瞬間穿透了他的喉嚨。他瞪大了雙眼,帶著無盡的驚恐與不甘,緩緩倒下。


    一時間,小巷中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數具屍體便齊齊倒下,鮮血在地麵上緩緩蔓延開來,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味。袁鍾等人麵無表情,對眼前的血腥場景沒有任何反應,腳步不停,直接離開了小巷,向著其他地方快步離去。


    袁鍾心裏十分清楚,在這關鍵的時刻,任何不穩定的因素都不能留下。他沒有義務冒著這些人可能醒來然後舉報他們的風險,僅僅將他們打暈。


    殺了,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保險的方式。他從來都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好人,戰爭永遠是殘酷肮髒的,任何光鮮的粉飾都改變不了戰爭是罪惡的事實。戰爭從來不會憐憫普通人,他們隻會是戰爭中的一粒塵埃,任由狂風吹拂。


    離開小巷後,袁鍾一馬當先,帶著眾人直接 朝著城門口奔去。在路途之上,又有幾個倒黴的路人,以及一個打更人,不幸成為了他們的刀下亡魂。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城門處。


    這裏守門的士卒大概有十幾人,一個個歪歪扭扭地站在城門口,毫無防備。有的倚靠在長槍上,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瞌睡,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有的則是幹脆閉著眼睛,身子晃來晃去,仿佛隨時都會摔倒。而那本應坐鎮指揮的為首守將,此刻卻不知道跑到哪裏尋歡作樂、喝酒睡覺去了。


    袁鍾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有些意外,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定波縣城的守備竟然如此鬆懈。這幾日他精心做的攻略,仔細研究的守城部署,此刻感覺都沒了用處。


    不過,即使麵對這樣的情況,袁鍾也沒有絲毫鬆懈。多年的征戰經驗告訴他,戰場上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他目光如電,迅速做出判斷,派出十幾人,讓他們借助著牆邊的陰影,小心翼翼地一路摸了過去。這些人如同訓練有素的獵豹,悄無聲息地靠近城門。很快,他們便來到城門口,趁著那些守備的士卒還在昏昏欲睡之際,將他們統統暗殺在原地。


    那些士卒還沉浸在睡夢中,根本沒有搞清楚狀況,甚至連一絲掙紮都來不及做出,便被潛入過來的士卒幹淨利落地抹了脖子,身首異處。溫熱的鮮血噴濺而出,在城門的地麵上匯聚成一灘,血腥之氣彌漫開來。


    袁鍾見行動成功了,便帶著剩下的人馬向著城門處快步而去。城門處率先摸過去的人十分謹慎,並沒有著急打開城門,而是靜靜地等著袁鍾他們過來。他們深知,此刻貿然開門,極有可能遭遇萬民軍的埋伏和反擊,必須先構築起防禦,確保萬無一失。


    待袁鍾等人趕到之後,十幾人迅速彎腰,撿拾起了地上的兵器。他們帶來的武器全是便於藏匿的刀劍等短兵,因為長槍、長戟等長兵在城中太過顯眼,不好攜帶。此時,便隻能撿起地上屍體旁邊的武器拿來應急使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好準備。


    他們一邊構築防禦,一邊旋轉連接城門的轉軸,幾人用力轉動輪盤,輪盤下鐵鏈帶動著城門,緩緩將城門放下。雖然他們十分小心,但齒輪轉動的聲音還是傳上了城牆。


    城牆之上,守備區千戶聽見聲響,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派人到下方的城門處查看。就這樣,從城牆之上下來的數十萬民軍,一下子便看見了城門處努力放下城門的袁鍾等人。


    為首的人連忙出聲大喊:“有敵人,去報告千戶大人。其餘人隨我上。”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見幾十人齊齊抽出腰間的佩刀,從城牆上殺了下來。


    袁鍾早已知曉會被發現,也沒著急,對著身邊的袁哲說到:“快給城外的齊將軍薛將軍發信號。”袁哲還沒等父親的話說完,便從腰間取出了一個長筒,對著漆黑的夜空發射了一個紅色的光球出去。


    光球在夜空中顯得格外醒目,在達到最高點的時候突然綻放開來,在空中形成一個狼頭的樣子。


    ....


    城外,夜色如墨,齊國忠早已帶著隊伍悄然埋伏在了一裏之外的茂密樹林內。一千人馬被他精心分為了兩波,一波是四百人的輕騎,人人身著輕便皮甲,手持利刃,胯下駿馬皆是精挑細選的良駒,身姿矯健,透著一股靈動與敏捷;另一波則是七百重甲步卒,他們身著厚重的鎧甲,手持長戟大盾,每一步踏出都似能讓大地微微震顫,那堅不可摧的氣勢,仿佛能抵禦千軍萬馬。


    四百輕騎的任務是隨他從城門處如狂風般衝殺進去,而七百重甲步卒則承擔著攔住定波縣外麵山寨援軍的重任,這兩支隊伍如同他手中的兩把利刃,各司其職,等待著關鍵時刻的致命一擊。


    齊國忠仰頭望向夜空,隻見一朵絢爛的煙花在夜幕中驟然綻放,那奪目的光芒瞬間劃破黑暗。


    他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猛地將深深插在泥土之中的陌刀抽出,刀刃在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而後,他運足力氣,高聲吼道:“隨本將殺進去!” 他的聲音猶如洪鍾,滾滾而來,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渾厚,仿佛能穿透層層夜幕,傳至遠方。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齊國忠身下的戰馬似乎也受到了主人的鼓舞,前蹄高高揚起,發出一聲嘶鳴,隨後如離弦之箭般衝出樹林,穩穩地落在城門的官道之上。


    而在他的身後,四百輕騎緊密相隨,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洶湧澎湃。


    馬蹄在官道上急速踩踏,發出密集而清脆的 “噠噠” 聲,節奏緊湊,仿若戰鼓擂動。雖隻有四百輕騎,但他們所到之處,塵土飛揚,滾滾煙塵迅速彌漫開來,在夜色的籠罩下,那聲勢竟浩大得如同萬人奔騰。


    城牆之上,守城的千戶遠遠瞧見這一幕,頓時臉色大變。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多年的守城經驗讓他迅速鎮定下來,連忙轉身,大聲命令身邊的士卒放箭。他的聲音尖銳而急促,在城牆上迴蕩:“快,炮車準備!別讓他們靠近!” 同時,他又急忙傳令讓守城的器械立刻運作起來。


    這個時候,可容不得半點猶豫,也不能將守城的炮車、弓弩等重要器械藏著掖著。他心裏清楚,對方既然想要以奇襲取勝,那便必須在第一時間遏製住對方的衝擊。


    隻要能將戰馬的速度給限製住,不讓他們入城,那這些騎兵在狹窄的城門處,便還不如步卒好用。


    可就在這時,身邊突然傳來了士卒帶著驚恐的報告聲:“不好了,大人,城中的炮車,全部被毀壞了,軍械也全都損毀了,現在能用的不到兩成。”


    守城的千戶聽見這話,眼睛猛地睜大,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一把揪住那士卒的衣領,大聲吼道:“你說什麽?你再給我清楚地說一遍!”


    “千…… 千戶大人,我們守城的器械幾乎都被毀壞了,能用的隻剩兩成了。” 那士卒被千戶的舉動嚇得渾身一顫,聲音也變得顫巍巍的,生怕自家千戶怪罪於他。


    千戶確認了對方的話後,隻覺眼前一黑,麵如死灰。他雙腿發軟,無力地靠在城牆垛口上,看著下方速度極快的騎兵,又看看城牆上射出的零零散散的弓箭,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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