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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序苑位於乘風館的西側,以柳喜喜的腳程來估算,大概也就五分鍾的路程,因此她並未叫人跟隨。


    時序苑比乘風館略小一些,主屋住著知春和化雪,東屋住著聞夏和鳴秋,西屋則是鳴秋的藥房。


    此時,西屋的窗戶大開著,有縷縷熱氣騰出。


    柳喜喜心想,鳴秋這是一夜未睡嗎?


    她邁入藥房,左側是林立的藥櫃,藥爐在桌上唿唿地冒著熱氣,時序苑的一個小家奴正守在爐子旁看火,瞧見她後行了個禮,她微笑著示意他繼續看爐子,然後朝著右側的裏屋走去。


    柳喜喜剛到門口,腳步就像被釘住了一般。薑諳正在床邊悉心照料著丁貴雲。


    柳喜喜想轉身離去,薑諳卻開口說道,“喜喜,你來了。”


    “鳴秋呢?”柳喜喜笑問,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薑諳試了試丁貴雲的額溫,又換了條涼毛巾,輕聲說道,“她忙了一夜,剛剛才去歇息。”


    柳喜喜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怎麽在這?”


    薑諳迴答道,“早上與你說了,鳴秋未按時去診平安脈,我來瞧瞧發生了什麽。”


    “哦哦……”柳喜喜應著,一時無話。


    她靜靜地看著平靜如水的薑諳,心中暗自揣測著他究竟知道多少,又會不會責怪她沒有聽從他的囑咐,老老實實地在家養胎,整日裏四處亂跑。她更害怕他心思敏感,認為自己輕視了他。


    她立了半晌,目光始終追隨著薑諳的一舉一動,家奴熬好了藥,他又親自將藥喂給尚未完全清醒的丁貴雲,輕聲與丁貴雲說著話,丁貴雲似乎能夠聽到,在他的耐心引導下喝下了不少藥,而那些沒有喝下去的,他也細心地擦拭幹淨。


    待他忙完,已是一個時辰後,丁貴雲的燒退了下來。


    薑諳起身一扭頭,就見柳喜喜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笑道,“在看什麽?”


    柳喜喜笑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薑諳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嬌羞地嘟囔道,“總是說些奇怪的話。”


    柳喜喜道,“怎就奇怪了?日暮青山綠,我心清且微。”


    薑諳聽此,不禁莞爾一笑,“怎麽到了日暮,這會才日中。”


    柳喜喜的這句詩是唐代詩人儲光羲所寫,與她此時的心情相得益彰,便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她的文采還作不出如此精妙的句子。


    自來了這裏,柳喜喜覺得自己變化了許多,好似釋放了自己的天性,借由著閑王的身份,做了許多在二十一世紀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皺了皺鼻子,笑道,“美少女的事,你別管。”


    兩人擔心影響丁貴雲休息,留下了小家奴在房中看守,若有異常再喚他們。


    兩人在長廊處並肩坐下,薑諳凝視著柳喜喜,那眉眼如畫,恰似春日裏盛開的花,說道,“喜喜,若非你是真真切切的女子,我總要懷疑你是不是男子。”


    “怎麽說?”柳喜喜好奇地笑問。


    薑諳道,“你心思細膩,事事都為男子著想,還時常鼓勵我做自己,你又喜歡如男子般撒嬌,做了什麽事也不敢對我言明,反倒顯得我像個悍妻了。”


    柳喜喜看著滿臉疑惑的薑諳,鄭重其事地說道,“我雖貌似堅強,內心實則柔弱,你雖看似柔弱,內心卻無比剛強。如此這般,方能完美地彌補彼此處事的不足之處。我誠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子,可我成長的環境與你毫無二致,我選擇了與你迥異的方式,我要讓旁人看到我的強大,如此才能保護自己,可我還是想像小孩一樣,有人可以讓我撒撒嬌,能與我說些無關痛癢的俏皮話,正所謂人生短暫,何不及時行樂,且行且珍惜。”


    她緊緊握住薑諳的手,摩挲著他那粗糙的掌心,那是生活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薑諳雙瞳剪水,臉頰微紅,他仍是不適應柳喜喜這樣大膽直白的示意,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是無法克製的雀躍。


    “薑諳,原諒我罷。”柳喜喜輕輕地搖晃著薑諳的手。


    薑諳心知肚明她所言何事,卻故意追問道,“原諒你什麽?”


    柳喜喜不敢直視薑諳,將這些日子她頻繁前往書院工地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然後又搖晃了一下薑諳的手,鼓起雙腮,故作可憐相,嬌聲哀求道,“不生氣好不好?”


    薑諳看著垂頭的柳喜喜,反問道,“喜喜那麽做是想讓我生氣嗎?”


    “不!”柳喜喜急切地迴答道,眼巴巴地望著薑諳。


    薑諳笑道,“既然不是,那我為何要生氣呢?我隻是擔心你會受傷,才不願你外出。喜喜,你對我的好,我是知道的,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沒有委屈自己,你擔憂我受傷,我顧慮你憂心,這難道不是相互的嗎?”柳喜喜聆聽著廊下潺潺的水流聲,宛如心底那絲絲縷縷的情意,不知從何而起,卻一往而情深。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象,就請不要再讓她醒來。


    兩人又靜坐了片刻,硯書前來詢問午膳之事,柳喜喜吩咐他們自行先用,稍候他倆留在時序苑與鳴秋一同進食即可,硯書領命離去,兩人又商談了書院的規劃,不多時,小家奴從門內探出腦袋,高聲喊道,“王爺,王妃,丁家師傅醒了,一直喊痛。”


    柳喜喜讓薑諳先去查看,自己則去唿喊鳴秋。鳴秋睡眠極淺,稍一唿喚便醒來,穿戴整齊後,前去為丁貴雲施了幾針,丁貴雲便逐漸平靜下來,僅餘微弱的呻吟聲。


    “丁家師傅怎麽樣?”柳喜喜輕聲問道。


    鳴秋道,“昨晚我將她腐壞的眼球摘除了,又清理了眼周,傷勢並不嚴重,隻是一直未曾處理,故而看起來頗為嚴重,清瘡之後最懼發熱,我整晚都不敢入眠。”稍作停頓,又道:“王爺,王妃已然知曉了所有事宜。”


    柳喜喜道,“我知道,我倆早已將話說明白。”


    鳴秋放下心來,讚歎道:“王妃當真是世間罕見的七竅玲瓏心,諸事皆是她從蛛絲馬跡中推斷而出。”


    柳喜喜笑道,“不僅如此,他還主動留下照顧丁家師傅,叫你去休息。”


    鳴秋點頭道,“是,王妃和王爺一樣,會心疼我們。”


    柳喜喜微笑地看著在藥爐前熬藥的薑諳,此刻他已遣小家奴去用飯,自己則專注地看著爐火。


    “丁香去上工了?”


    鳴秋道,“昨晚我催她去我房休息,今早與化雪一塊去的,聞夏又要忙秋收的事,也沒讓她陪我,知春熬了大半宿,此刻想必正在前府忙碌。”


    時序苑的家奴擺了飯,三人隨意用了些,便在藥房裏間默默守護著丁貴雲。好在接下來一切順遂,再未出現過發熱的狀況,丁貴雲也逐漸清醒過來,與他們暢談了許久。


    丁貴雲身為木匠,見過的達官顯貴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然而,像柳喜喜這般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王爺,卻是他生平僅見。又聽聞照顧她的家奴講起王妃親自照料昏迷中的她,待她能夠下床時,她給柳喜喜和薑諳連磕了數個響頭,兩個家奴都未能攔住,還是薑諳上前將她扶起,她才停止起身。


    丁貴雲又急忙說道:“王妃,使不得啊!”


    柳喜喜道,“我和薑諳並未出什麽力,替你剜肉醫瘡的是鳴秋,也是她照顧你最長時間。”


    丁貴雲又趕忙向鳴秋道謝,還未跪下,鳴秋便迅速扶住,笑道,“快快請起,待你痊愈之後,你可就是我們正心書院的老師!”


    “老師?”丁貴雲疑惑地望向柳喜喜和薑諳兩人。


    柳喜喜看向薑諳這個書院主事,調皮地挑了挑眉毛,薑諳心領神會,迴道,“喜喜正是想邀請你去正心書院教授學生木工技藝,才登門拜訪,不知丁家師傅意下如何?”


    丁貴雲忙道,“同意,同意!隻是我未曾踏入過書院,實在不知該如何教導學生。”


    薑諳笑著安慰道,“丁家師傅莫要擔憂,先安心養傷,待傷愈之後,我們再詳談。”


    丁貴雲連連點頭,整個人顯得有些局促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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