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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喜喜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小刀。此時,知春收劍入鞘,動作如行雲流水,已將河益綁得結結實實,隨後飛起一腳,踹向河益的膕窩。河益如遭重擊,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而肩頭傳來的刺痛,迅速地吞噬著河益的意識。她冷笑著,“看來你也不過是個鐵石心腸之人,想叫衛家公子死。”


    “他不會死,但你必死無疑。從你落入我手中的那一刻起,那支箭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你可曾想過其中緣由?”柳喜喜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河益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柳喜喜,“少挑撥離間,正是因為你,圖迅才會被抓。”


    柳喜喜抬手抹去嘴角的鮮血,那抹猩紅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挑撥離間?為何他每次都指使你們動手,自己卻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幕後?”


    後麵幾字,她用盡全身力氣,向著空中喊去,聲音在林中不停迴蕩。


    河益道,“我勸你還是立刻放了我!”


    柳喜喜將小刀交還鳴秋,用眼神示意鳴秋不必擔憂。她愛惜自己的性命,可是她若迴去解毒,衛荀出了事,她她此生都將良心難安。更何況,蘇禮杭的狀況尚未明了,一切皆是未知之數。


    “既然你已落入我手,就別妄想逃脫。你所殘害的無辜百姓,理當用你的性命來償還。”柳喜喜強作鎮定,可嘴角仍有一絲鮮血溢出。


    她暗自思忖,自己怕是已吐了數百毫升的鮮血,五髒六腑不知被毒素侵蝕成了什麽模樣。她曾聽看過一些關於喝百草枯的新聞,那些人無不淒慘至極,痛苦地死去。而自己所中的毒,雖服用了鳴秋的丹藥得以抑製,但受損的五髒六腑豈有那樣簡單無事,那股腥甜的味道不斷湧上喉頭。


    “王爺!”知春擔擾道。


    柳喜喜艱難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她依靠著兩名侍衛的攙扶苦苦支撐,她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知道她中毒已深,命在旦夕。河益見狀,得意地笑了起來,“你殺了我,也休想從我的口中得知衛家公子的下落。有衛國公府的公子作陪,我值了。”


    “呸!”柳喜喜狠狠地啐了河益一臉血,“你要作賤自己,拉著衛荀做什麽?他不過是個男子,你身為女子本比男子多些選擇,偏偏給自己擇了一條死路。”


    河益聞言,冷語譏笑道,“多些選擇?何來的選擇?閑王不食人間煙火,就莫要在這兒高談闊論。你是皇子,是高高在上的閑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須努力,便有諸多的選擇。我們普通人可不是這樣,尤其是女子,須得聽從家族的擺布,活得像個傀儡,倒不如掙脫家族的束縛,自由自在,是活路也好,是死路也罷,這既是我的選擇,我便無怨無悔。”


    柳喜喜不禁被氣笑了,這不就是生活中常遇到的一些不可理喻的¥&,眼中隻有自己的苦難。


    “衛荀在通州能頑強地生存下來,靠的不是衛國公府,是他自己。你若為了擺脫家族的束縛而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我敬佩你的勇氣。現在,你卻用自己的苦難作為踐踏他人的性命的借口,無恥至極。若衛荀平安無事便罷,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鳴秋,給她止血。”


    “是!”鳴秋打開藥箱,從諸多藥中,挑了一瓶最不適合止血的碧棲散灑在河益肩上的傷口上,劇烈的刺痛令得河益冷汗涔涔,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隻是冷眼看著柳喜喜,嘴角掛著輕蔑的笑。


    “看來現在又多了一個閑王作陪,我這命,倒也值得了。”


    柳喜喜淡淡一笑,將自己的手伸向鳴秋,“鳴秋,替我瞧瞧,我還能撐多久?”


    鳴秋心中一陣酸楚,鳩毒性猛如虎,尋常隻需要半個時辰,便可取了人的性命,柳喜喜雖用龍延丹勉強壓製,但龍延丹並非鳩毒的良藥,指尖觸摸到的脈博已經微弱得如同風中的燭火,再這麽拖延下去,鳴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治好柳喜喜。


    她心知此刻不能直言不諱,隻是在柳喜喜的掌心點了一下,故作輕鬆地笑道,“王爺,丹藥已經壓製住鳩毒的毒性了,你有的是時間陪她慢慢周旋。”


    河益聞言,滿臉驚愕地看向柳喜喜,“胡說,她的麵色哪有半點毒性已解的跡象。”


    鳴秋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何時說過毒性已解?我說的是壓製,隻要毒素不肆意蔓延,解決了你,我們有的是時間解毒。”


    “不可能!不可能!”河益顯然不信。


    柳喜喜壓根沒指望河益會深信不疑,她無非是想看看河益氣急敗壞的模樣,嗚秋已經給了她提示,她的腳也似踩在棉花堆裏,幾乎使不上力氣了。腳步踉蹌,她驀然瞥見河益的袍角有一大片洇漬,不似拂過露水的模樣,反倒像是浸泡過水中。


    “快,傳令下去,尋找有水的地方!”


    知春趕忙過去扶住柳喜喜,命侍衛下去傳令,河益一聽她竟然知曉了藏匿之人的關鍵線索,掙紮著要起身,知春又是飛起一腳踢在她的膝蓋,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骨頭應聲斷裂,河益摔趴在地。


    “還磨蹭什麽,趕快殺了她!”河益突然聲嘶力竭地吼道。


    離弦之箭疾馳而出,躲在暗處的人正欲搭上第二支箭,忽聽得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起身遠眺,隻見得浩浩蕩蕩來了隊人馬,他迴頭時,他的箭卻被知春穩穩地抓在了手中,離柳喜喜的腦袋僅有咫尺之遙。


    “可惡!又是她救了柳喜喜!必須得先除了她才行!”


    聽著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他當機立斷扔下弓箭,隱入林中。


    鮮血滴噠,箭頭劃破了知春的掌心。


    河益的聲音掩蓋了箭聲,而那人又換了方位,險些讓柳喜喜中了冷箭。知春將箭交給柳喜喜,“還是藺家軍的箭頭!”


    柳喜喜接過箭,聽著遠處傳來的動靜,沉聲道,“想是聞夏帶著人來了,鳴秋,先給知春治傷。”


    這點小傷無妨,王爺,那人一直藏匿在暗處,還是小心為妙。”知春說著,她的劍再次出鞘,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河益看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不禁發出一陣狂笑。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她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


    很快,聞夏便帶著人風風火火地趕到了,她的身後緊跟著莫詩成和魏軫。由於衛國公府的公子失蹤了,兩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各自率領一隊人馬匆匆趕來。


    兩人上前躬身行禮,柳喜喜生怕自己會跌倒,緊緊咬著牙關,抬手指向魏軫,厲聲道,“把她的冠給摘了!”


    魏軫驚愕道,“閑王這是何意,下官實在不明?”


    “不明?”柳喜喜怒不可遏,“殺人兇手在你手底下逃脫,如今又綁架了衛國公府的公子,你該當何罪!”


    魏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河益,慌忙磕頭如搗蒜,“下官失職,當時下官查過了,此人明明已經沒了氣息,才丟到了亂葬崗。下官失職,下官失職……”


    柳喜喜喝道,“就是因為有你這樣不作為的官員,才使得百姓深陷水深火熱之中,他們的訴求你充耳不聞,他們的性命在你眼中也變得如同草芥一般了嗎?啊!”


    她這一動怒,身體裏的毒性激發,鮮血噴口而出。


    鳴秋趕緊上前,急道,“快帶王爺迴去。”


    聞夏見此,急道,“王爺這是怎麽了?”


    莫詩成未見衛荀,又見柳喜喜大口吐血,深知此事輕視不得,道,“閑王恕罪,下官失職,未能察覺如此重大失誤。”


    柳喜喜冷眼看著兩人,擦了把嘴角的血,厲聲道,“我要革她的職,莫太守不會想替她開罪吧?”


    魏軫嚇得一直磕頭請求饒罪,莫詩成雙手合十,恭敬道,“下官不敢,此事疏漏,下官一定好好查一查魏府尹,給王爺一個滿意的交待。”


    這個老狐狸,都在通州城,怎麽可能不知道手底下的官員的作為。


    柳喜喜心知此時不是深究的時候,再不迴去解毒,自己恐怕真要交待了,她看了一眼一直在癡笑的河益,向知春道,“知春,這裏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確保衛荀和蘇禮杭的安全,山上的東西,也要清理得幹幹淨淨,若是有人膽敢阻攔,格殺勿論,京中那邊若是追究,由我來一力承擔。”


    “是!”知春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能穿透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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