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每月一度述職日，雷鷹聯盟總部辦公室內，喬馬尼克一早便在此等待各部負責人前來匯報工作。
秘書長敲門而入，給喬馬尼克端上了杯剛磨好的咖啡：“先生，各部總長都到了。是按照慣例，還是由您指定？”
“都到了？這不還有十五分鍾麽！”
“是的，都到了。”
喬馬尼克端著杯子聞了聞香氣：“不錯，手藝見長。就......經濟司先來吧，噢，同樣的給他也來一杯。”
秘書長笑著退下，不一會兒端著咖啡與經濟總長一同走了進來。
“總部咖啡的香氣，細膩的讓人聞之欲醉。”
喬馬尼克上前與經濟總長握手：“你老弟倒是難得早到一次啊。”
“先生這是在挖苦我不守時啊，既然有這麽好的咖啡，那明日我便把考勤表放到您的辦公室門口......”
“哈哈哈......來來，坐下嚐嚐。”
“還是先把匯報吧。”
坐下後經濟總長先是打開了手上的材料，可還沒等開口就被喬馬尼克抽了過去。
“你老弟的能力我很放心，匯報就不必了，這些材料留著我之後慢慢的看。你我今天不妨聊聊別的。”
“先生想聊什麽？”
喬馬尼克拿出雪茄給經濟總長遞上：“咱們聊聊出兵西半的決策如何！？”
“先生高抬，當下的局勢複雜，我一個搞經濟的能有什麽看法，若有也是單一領域內的拙見罷了......”
喬馬尼克給經濟總長將雪茄點上，迴身才點燃的他自己那支。
“哎！~！老弟此言差矣！經濟乃是命脈，沒有經濟基礎，一切都是空話。”
“好吧，既然先生都叫我老弟了，那我就直言了。我猜......您是想在議委會開始前，探一探諸位總長的口風吧！？”
“哈哈哈！”喬馬尼克大笑著掩飾尷尬：“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效率高。”
“議員們選舉出的各位總長，各位總長又選舉出的我。我不得不考量大家的意見啊。”
經濟總長一笑：“出兵西半的決策權主要掌握在贏國軍部手裏，我雷鷹經濟司即便提反對意見，也沒有多少分量。還是說......您把我當做是對立派，怕在日後出兵不利時，我會帶頭鬧事？”
喬馬尼克抿了抿嘴，他沒想到經濟總長今日能將這層窗戶紙捅破，可麵子上他得兜著。
“老弟你多慮了。雷鷹這麽大一個聯盟，贏國這麽大一個國家，每天要操心的事情太多，難免就會生出些誤會和矛盾。我是希望能團結更多的人來一同來操持，而不是分什麽派別。”
經濟總長淺嚐了一口咖啡：“先生作為雷鷹聯盟的首席官，手裏掌握著八成議員，而我會按照議委會最終決議的章程辦事。您又何必糾結我的看法呢？”
“哎！~！出兵西半是大事，隻有高層的精誠團結才能抵禦未知的風險，特別是經濟風險！世戰後的大蕭條我不想再經曆一次，沒有你老弟的支持怎麽行呢。”
“先生是打算再來一次世戰？”
喬馬尼克擺了擺手：“嗬嗬，不，站在雷鷹聯盟全體利益的角度上，我現在隻想保住黎巴圖，但若通合一意孤行，我也隻能應戰。”
“以往的經驗告訴我們，隻有用經濟保障戰爭，才能把風險降到最低！所以，我想聽聽老弟的見解，你覺得以雷鷹現在的經濟狀況，是否能再撐起一次世戰？”
經濟總長迴道：“嗬嗬嗬，這得從兩方麵來說，先生作為贏國的總統，自然清楚贏軍有撐起一場大戰的能力。至於整個雷鷹的經濟狀況嘛......很勉強！”
喬馬尼克彈了彈煙灰：“去年神風軍竊取紅珊瑚時，老弟曾因為經濟問題反對出兵。這次也應該從經濟的角度上，細致的說說嘛。”
經濟總長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眼裏閃著幾分睿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就事論事，我支持主戰。”
喬馬尼克神色裏藏著些半信半疑：“哦？我本來以為，你會持反對意見。”
經濟總長莞爾一笑：“先生不必懷疑，因為在我看來紅珊瑚事件和西半戰事，本質上是一件事情。”
“什麽意思？”
經濟總長眯著眼，神色中多了幾分肅正：“我是否支持出兵，其實出發點隻有一個，那就是保障贏國乃至整個雷鷹聯盟的經濟！！！”
“先生比我年長，應該更加清楚世戰的緣由。在我看來，贏國當年進軍南十一國、滅雪櫻，除了要為被刺殺的軍部委員長報仇以外，更重要的是為了爭奪外部的通商權。”
“若從神風軍手裏奪迴紅珊瑚，我們與神風軍必定會在東半近海發生一場大戰，雙方不論輸贏，消耗的都是我雷鷹的海上戰力。隻有保住在海上的實力，才能保住通商，所以我當時才不同意出兵。”
“而西半的南十一國，表麵上看是我雷鷹聯盟的成員國，實際上是我贏國的原材料輸出國和商品輸入國，保住他們的意義是在保障經濟，所以我同意出兵。”
喬馬尼克欣慰的點了點頭，可以他的城府，還不想直接承認：“世戰伊始，我贏軍的確就是為了給枉死在海軍委員長一個公道，這也是全體國人的意誌。不想後來控製不住了......”
“或許吧！”經濟總長也不想為了陳年往事與喬馬尼克辯駁，他繼續說道：“當年您還不是總統，雷鷹聯盟也尚未成立。而我也隻是博科思爾大學的一名學者。前輩們的決策，我沒有權力指摘，畢竟一場世戰使贏國成為了毫無爭議的第一強國。”
喬馬尼克點頭表示認可：“是啊，往事不可追！我之所以答應波色獨立，也是希望神風軍能夠成為雷鷹的助力，而不是削減我們實力的對手。”
“作為贏國總統，我不得不從本國的利益出發，南十一國除了你說的經濟問題，更重的是能在戰略上鉗製通合的發展。”
經濟總長附和道：“先生說的不錯，請您放心，在此事項上我與您的想法一致。”
“好，有老弟這番話，我就放心了。隻是我還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講......”
“先生不是說今日要敞開的聊聊嗎？怎麽現在反倒拘謹了。”
“哦嗬嗬嗬，也是。我是想說，之前你我之間諸多誤會，今日......”
“一致對外的時候，先生不必客氣！”
經濟總長起身微鞠了一躬，高興的喬馬尼克趕緊擺手示意他落座。
“坐，坐，坐。老弟今日的慷慨之言，讓我對你的能力和眼界有了更深的認識！日後的諸多事宜還得靠你多操持啊。”
經濟總長執禮坐下：“職責之內的義不容辭。隻是，有些話我得提前說在前麵。”
“你說。”
“以我們現在的儲備，加上對未來戰損的預估，出兵西半我們隻能勝......”
經濟總長在喬馬尼克辦公室內談了一個多小時，在外等候的防務外長等的有些不耐煩，人一出來他就急匆匆的邁了進去。
“大哥，往日都是我第一個跟您匯報，今日怎麽改次序了？”
“馬上要用錢了，總要拉攏一下他啊。”
喬馬尼克將上午與經濟總長的談話內容簡單說了一遍，立即就引發了防務外長的猜忌。
“您不會是信了吧？他能站在我們這邊麽？當年您參選總統時，他可是最先跳出來反對的啊！”
“此一時彼一時，一切還得看議委會的最終票數......”
“不論票數如何，我可都不信他。您別忘了，他可是下一屆總統的候選人，是您最直接的競爭者......”
“好了~！大敵當前，互相猜忌隻能徒增內耗。”喬馬尼克知道防務外長接下來要說的，就是自己之前的疑慮。“說說你的計劃吧，出兵通合我們隻能勝！”
防務外長見喬馬尼克沒有興趣聽自己的猜忌，隻得悻悻的將計劃書從懷裏掏了出來，可剛要遞上去，卻被喬馬尼克擺手拒絕。
“這麽厚一本兒，你讓我如何看。說說主要的部分就是了！”
“好......”防務外長將計劃書放在喬馬尼克的辦公桌上，轉身扯了扯軍服開始匯報。
“大哥，軍部議定下個月3號開拔。尼克艦群主攻圖克港的通合艦群，雷鷹艦群主攻圖克的‘迎商運河’口岸。先拿下圖克海域......而後我們再登陸......”
“戰將敲定了沒有？”
“這個......”
“什麽這個那個的，欲治軍者先選將！戰將不得力，你打算如何在圖克登陸？”
“我有幾個人選，今日來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不知道您是不是心裏已經定下了......”
喬馬尼克接過防務外長手裏的名單一看，竟都是他派係內的人選。
“唉！我們此番出兵可是場硬仗，你用這些嫡係做主將沒問題，但是戰將不行！”
“大哥，這些可都是強將......”
“去波色前，你說赫伯特是強將，還不是一敗塗地！”
喬馬尼克指了指防務外長的腦袋繼續說道：“你怎麽還不明白，這些軍事世家出來的人，看著能力非凡，但多是理論強者。一線的戰將，得任賢不任親才行啊！”
“是，是。小弟再斟酌斟酌人選，絕不會讓大哥失望。”
“還斟酌什麽，不是有現成的人選嗎！”
“大哥說的是？”
“你覺得......荒木長恪如何？”
防務外長一聽猛地從沙發上彈起：“大哥，您也知道他荒木長恪是何許人，我們......紅珊瑚算是丟了，可不能再丟艦群了！”
喬馬尼克示意防務外長坐下：“激動什麽，這還用你說嘛，荒木長恪是雪櫻人，可他的家人盡數在我們手裏，你怕什麽？”
“可萬一他要是大義滅親......”
“那你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防務外長掂量了一下手裏的戰將，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出一個老成持重的人選，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用荒木長恪：“您將鷹戍衛隊交由他節製已是最大的信任......”
喬馬尼克的表情裏摻著些無奈：“老弟，論資曆論經驗，雷鷹之內有誰能抵得過當年的雪櫻海霹靂？”
“我呢，就是要荒木長恪帶著鷹戍衛隊去通合，正好殺一殺那些自以為傲的清原教匪。”
“這......這倒是......荒木長恪在海戰上的確無可挑剔。世戰時，我贏國海軍與雪櫻相比，不論是裝備還是體量都有很大優勢，但還是屢屢慘敗他手。”
喬馬尼克招手讓防務外長靠近：“戰將就定下是他了，但你要好好想個控製他的辦法，不能出一點兒岔子！你可明白？”
“是！大哥放心，我一定做好！”
“還有，你記住了，軍內甚少知曉荒木長恪來曆，他是雪櫻天權星的身份，一定要持續做好保密工作。”
“是，是，這個自然。既然人選已經定了，那您看我們是不是提前出發？”
“不是定的下月三號嗎？”
“是下月三號，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但其實我們已經準備完畢。”
喬馬尼克點上雪茄，思慮了片刻：“我倒覺得你不必著急，眼下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大哥，我們盡早從海上進攻圖克，還能給黎巴圖減輕些壓力......”
“不，不。正好相反！”喬馬尼克笑著給防務外長指了指牆上的地圖。“黎巴圖在那吸引著通合聯軍，他們戰至膠著，咱們艦群的奇襲才最有效！”
對於喬馬尼克而言，最重要的是贏國的霸主地位。至於西半南十一盟國的死活他其實並不關心。而消極支援黎巴圖就是要促成通合聯軍大舉躍進，如此贏軍才有釜底抽薪的機會。
而有此盤算的除了喬馬尼克，還有遠在依波斯坦的得盛榮飛。
秘書長敲門而入，給喬馬尼克端上了杯剛磨好的咖啡：“先生，各部總長都到了。是按照慣例，還是由您指定？”
“都到了？這不還有十五分鍾麽！”
“是的，都到了。”
喬馬尼克端著杯子聞了聞香氣：“不錯，手藝見長。就......經濟司先來吧，噢，同樣的給他也來一杯。”
秘書長笑著退下，不一會兒端著咖啡與經濟總長一同走了進來。
“總部咖啡的香氣，細膩的讓人聞之欲醉。”
喬馬尼克上前與經濟總長握手：“你老弟倒是難得早到一次啊。”
“先生這是在挖苦我不守時啊，既然有這麽好的咖啡，那明日我便把考勤表放到您的辦公室門口......”
“哈哈哈......來來，坐下嚐嚐。”
“還是先把匯報吧。”
坐下後經濟總長先是打開了手上的材料，可還沒等開口就被喬馬尼克抽了過去。
“你老弟的能力我很放心，匯報就不必了，這些材料留著我之後慢慢的看。你我今天不妨聊聊別的。”
“先生想聊什麽？”
喬馬尼克拿出雪茄給經濟總長遞上：“咱們聊聊出兵西半的決策如何！？”
“先生高抬，當下的局勢複雜，我一個搞經濟的能有什麽看法，若有也是單一領域內的拙見罷了......”
喬馬尼克給經濟總長將雪茄點上，迴身才點燃的他自己那支。
“哎！~！老弟此言差矣！經濟乃是命脈，沒有經濟基礎，一切都是空話。”
“好吧，既然先生都叫我老弟了，那我就直言了。我猜......您是想在議委會開始前，探一探諸位總長的口風吧！？”
“哈哈哈！”喬馬尼克大笑著掩飾尷尬：“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效率高。”
“議員們選舉出的各位總長，各位總長又選舉出的我。我不得不考量大家的意見啊。”
經濟總長一笑：“出兵西半的決策權主要掌握在贏國軍部手裏，我雷鷹經濟司即便提反對意見，也沒有多少分量。還是說......您把我當做是對立派，怕在日後出兵不利時，我會帶頭鬧事？”
喬馬尼克抿了抿嘴，他沒想到經濟總長今日能將這層窗戶紙捅破，可麵子上他得兜著。
“老弟你多慮了。雷鷹這麽大一個聯盟，贏國這麽大一個國家，每天要操心的事情太多，難免就會生出些誤會和矛盾。我是希望能團結更多的人來一同來操持，而不是分什麽派別。”
經濟總長淺嚐了一口咖啡：“先生作為雷鷹聯盟的首席官，手裏掌握著八成議員，而我會按照議委會最終決議的章程辦事。您又何必糾結我的看法呢？”
“哎！~！出兵西半是大事，隻有高層的精誠團結才能抵禦未知的風險，特別是經濟風險！世戰後的大蕭條我不想再經曆一次，沒有你老弟的支持怎麽行呢。”
“先生是打算再來一次世戰？”
喬馬尼克擺了擺手：“嗬嗬，不，站在雷鷹聯盟全體利益的角度上，我現在隻想保住黎巴圖，但若通合一意孤行，我也隻能應戰。”
“以往的經驗告訴我們，隻有用經濟保障戰爭，才能把風險降到最低！所以，我想聽聽老弟的見解，你覺得以雷鷹現在的經濟狀況，是否能再撐起一次世戰？”
經濟總長迴道：“嗬嗬嗬，這得從兩方麵來說，先生作為贏國的總統，自然清楚贏軍有撐起一場大戰的能力。至於整個雷鷹的經濟狀況嘛......很勉強！”
喬馬尼克彈了彈煙灰：“去年神風軍竊取紅珊瑚時，老弟曾因為經濟問題反對出兵。這次也應該從經濟的角度上，細致的說說嘛。”
經濟總長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眼裏閃著幾分睿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就事論事，我支持主戰。”
喬馬尼克神色裏藏著些半信半疑：“哦？我本來以為，你會持反對意見。”
經濟總長莞爾一笑：“先生不必懷疑，因為在我看來紅珊瑚事件和西半戰事，本質上是一件事情。”
“什麽意思？”
經濟總長眯著眼，神色中多了幾分肅正：“我是否支持出兵，其實出發點隻有一個，那就是保障贏國乃至整個雷鷹聯盟的經濟！！！”
“先生比我年長，應該更加清楚世戰的緣由。在我看來，贏國當年進軍南十一國、滅雪櫻，除了要為被刺殺的軍部委員長報仇以外，更重要的是為了爭奪外部的通商權。”
“若從神風軍手裏奪迴紅珊瑚，我們與神風軍必定會在東半近海發生一場大戰，雙方不論輸贏，消耗的都是我雷鷹的海上戰力。隻有保住在海上的實力，才能保住通商，所以我當時才不同意出兵。”
“而西半的南十一國，表麵上看是我雷鷹聯盟的成員國，實際上是我贏國的原材料輸出國和商品輸入國，保住他們的意義是在保障經濟，所以我同意出兵。”
喬馬尼克欣慰的點了點頭，可以他的城府，還不想直接承認：“世戰伊始，我贏軍的確就是為了給枉死在海軍委員長一個公道，這也是全體國人的意誌。不想後來控製不住了......”
“或許吧！”經濟總長也不想為了陳年往事與喬馬尼克辯駁，他繼續說道：“當年您還不是總統，雷鷹聯盟也尚未成立。而我也隻是博科思爾大學的一名學者。前輩們的決策，我沒有權力指摘，畢竟一場世戰使贏國成為了毫無爭議的第一強國。”
喬馬尼克點頭表示認可：“是啊，往事不可追！我之所以答應波色獨立，也是希望神風軍能夠成為雷鷹的助力，而不是削減我們實力的對手。”
“作為贏國總統，我不得不從本國的利益出發，南十一國除了你說的經濟問題，更重的是能在戰略上鉗製通合的發展。”
經濟總長附和道：“先生說的不錯，請您放心，在此事項上我與您的想法一致。”
“好，有老弟這番話，我就放心了。隻是我還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講......”
“先生不是說今日要敞開的聊聊嗎？怎麽現在反倒拘謹了。”
“哦嗬嗬嗬，也是。我是想說，之前你我之間諸多誤會，今日......”
“一致對外的時候，先生不必客氣！”
經濟總長起身微鞠了一躬，高興的喬馬尼克趕緊擺手示意他落座。
“坐，坐，坐。老弟今日的慷慨之言，讓我對你的能力和眼界有了更深的認識！日後的諸多事宜還得靠你多操持啊。”
經濟總長執禮坐下：“職責之內的義不容辭。隻是，有些話我得提前說在前麵。”
“你說。”
“以我們現在的儲備，加上對未來戰損的預估，出兵西半我們隻能勝......”
經濟總長在喬馬尼克辦公室內談了一個多小時，在外等候的防務外長等的有些不耐煩，人一出來他就急匆匆的邁了進去。
“大哥，往日都是我第一個跟您匯報，今日怎麽改次序了？”
“馬上要用錢了，總要拉攏一下他啊。”
喬馬尼克將上午與經濟總長的談話內容簡單說了一遍，立即就引發了防務外長的猜忌。
“您不會是信了吧？他能站在我們這邊麽？當年您參選總統時，他可是最先跳出來反對的啊！”
“此一時彼一時，一切還得看議委會的最終票數......”
“不論票數如何，我可都不信他。您別忘了，他可是下一屆總統的候選人，是您最直接的競爭者......”
“好了~！大敵當前，互相猜忌隻能徒增內耗。”喬馬尼克知道防務外長接下來要說的，就是自己之前的疑慮。“說說你的計劃吧，出兵通合我們隻能勝！”
防務外長見喬馬尼克沒有興趣聽自己的猜忌，隻得悻悻的將計劃書從懷裏掏了出來，可剛要遞上去，卻被喬馬尼克擺手拒絕。
“這麽厚一本兒，你讓我如何看。說說主要的部分就是了！”
“好......”防務外長將計劃書放在喬馬尼克的辦公桌上，轉身扯了扯軍服開始匯報。
“大哥，軍部議定下個月3號開拔。尼克艦群主攻圖克港的通合艦群，雷鷹艦群主攻圖克的‘迎商運河’口岸。先拿下圖克海域......而後我們再登陸......”
“戰將敲定了沒有？”
“這個......”
“什麽這個那個的，欲治軍者先選將！戰將不得力，你打算如何在圖克登陸？”
“我有幾個人選，今日來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不知道您是不是心裏已經定下了......”
喬馬尼克接過防務外長手裏的名單一看，竟都是他派係內的人選。
“唉！我們此番出兵可是場硬仗，你用這些嫡係做主將沒問題，但是戰將不行！”
“大哥，這些可都是強將......”
“去波色前，你說赫伯特是強將，還不是一敗塗地！”
喬馬尼克指了指防務外長的腦袋繼續說道：“你怎麽還不明白，這些軍事世家出來的人，看著能力非凡，但多是理論強者。一線的戰將，得任賢不任親才行啊！”
“是，是。小弟再斟酌斟酌人選，絕不會讓大哥失望。”
“還斟酌什麽，不是有現成的人選嗎！”
“大哥說的是？”
“你覺得......荒木長恪如何？”
防務外長一聽猛地從沙發上彈起：“大哥，您也知道他荒木長恪是何許人，我們......紅珊瑚算是丟了，可不能再丟艦群了！”
喬馬尼克示意防務外長坐下：“激動什麽，這還用你說嘛，荒木長恪是雪櫻人，可他的家人盡數在我們手裏，你怕什麽？”
“可萬一他要是大義滅親......”
“那你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防務外長掂量了一下手裏的戰將，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出一個老成持重的人選，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用荒木長恪：“您將鷹戍衛隊交由他節製已是最大的信任......”
喬馬尼克的表情裏摻著些無奈：“老弟，論資曆論經驗，雷鷹之內有誰能抵得過當年的雪櫻海霹靂？”
“我呢，就是要荒木長恪帶著鷹戍衛隊去通合，正好殺一殺那些自以為傲的清原教匪。”
“這......這倒是......荒木長恪在海戰上的確無可挑剔。世戰時，我贏國海軍與雪櫻相比，不論是裝備還是體量都有很大優勢，但還是屢屢慘敗他手。”
喬馬尼克招手讓防務外長靠近：“戰將就定下是他了，但你要好好想個控製他的辦法，不能出一點兒岔子！你可明白？”
“是！大哥放心，我一定做好！”
“還有，你記住了，軍內甚少知曉荒木長恪來曆，他是雪櫻天權星的身份，一定要持續做好保密工作。”
“是，是，這個自然。既然人選已經定了，那您看我們是不是提前出發？”
“不是定的下月三號嗎？”
“是下月三號，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但其實我們已經準備完畢。”
喬馬尼克點上雪茄，思慮了片刻：“我倒覺得你不必著急，眼下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大哥，我們盡早從海上進攻圖克，還能給黎巴圖減輕些壓力......”
“不，不。正好相反！”喬馬尼克笑著給防務外長指了指牆上的地圖。“黎巴圖在那吸引著通合聯軍，他們戰至膠著，咱們艦群的奇襲才最有效！”
對於喬馬尼克而言，最重要的是贏國的霸主地位。至於西半南十一盟國的死活他其實並不關心。而消極支援黎巴圖就是要促成通合聯軍大舉躍進，如此贏軍才有釜底抽薪的機會。
而有此盤算的除了喬馬尼克，還有遠在依波斯坦的得盛榮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