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更喜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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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香！看起來不錯嘛！”小小張著嘴，看著桌子上的美食直流口水。
吳雲山看著小小望眼欲穿的樣子，好笑道：“你先吃吧，我這邊做一下收尾工作。”
小小搖頭道：“等你一起吃，這點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
隻要是不威脅小小性命的，小小還是會講究禮數的，主人都沒上桌吃飯呢，她這個客人怎麽好意思先吃呢。
吳雲山也沒讓小小久等，很快就過來吃飯了。
等吳雲山落筷，小小這才緊隨其後，迫不及待地品嚐。
“唔～好燙好燙～超級好吃！雲山你手藝這麽好，跟誰學的啊！”小小不吝嗇誇獎。
吳雲山道：“姐姐喜歡就行。這是我母親教我的，她很喜歡烹飪。”
小小道：“那令堂一定是個上得天堂下得廚房的超級美人！”
吳雲山微笑道：“是的，在我心中，她是這世上最好的母親。”
小小接話道：“我媽媽也是，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了，她是一位好母親，但也就是因為太愛我了，所以管我管得非常嚴。”
小小低頭，有些傷心。
吳雲山發現小小情緒低落，關心道：“姐姐怎麽了？”
小小抽抽鼻子道：“想媽媽了，自從被係統綁定，我就好像脫離了自己的現實生活。”
小小：“雖然係統說，隻有意識的脫離的，肉體保持原樣，並且有記憶存檔，但那種割裂感愈發強烈，就好像我的靈魂跟我的肉身不是同一人。”
小小：“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完不成任務，害怕自己靈魂死亡，變成行屍走肉。”
小小：“我也害怕就算完成了副本任務，我的本體也會受到靈魂的影響，讓自己人格分裂。”
小小抬頭：“還有，這些玩家，不可避免的產生牽絆。”
小小內心補充：“在記憶存檔裏，看到了自己給大寶貝織圍巾，自己肯定是很喜歡他的。但是自己卻不記得他的樣子。”
“在副本裏，竟然會看到軒逸就被他吸引，甚至有些喜歡，卻絲毫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大寶貝。”
“就好像我的肉體沒有出軌，但是精神出軌了。這種內心的道德譴責讓自己非常難受。”
小小繼續說道：“特別是副本裏的npc，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我怕我心太軟，不敢在完成任務的時候犧牲掉一些本不用死的人，”
小小：“還有一些npc，跟她們羈絆太深了，有些不願分別，我怕我留戀於副本世界。”
吳雲山輕輕拍了拍小小的肩膀，安慰道：“姐姐，別擔心。既然係統說肉體保持原樣，那必然有它的道理。而且關於記憶的事，也許隨著副本的推進，會慢慢清晰起來。”
小小吸了吸鼻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希望如此吧。不過雲山，你說如果我們真的在這些副本世界投入太多感情，最後要離開的時候會不會很痛苦？”
吳雲山沉思片刻後說：“或許會吧，但我覺得每一段經曆都是珍貴的迴憶。不管是美好的還是痛苦的，它們都會成為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
小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得對，與其在這裏擔憂未來還不確定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當下。”
於是，小小又開心地享受美食，大快朵頤。
……
本來想去係統局看看支線副本來著，但吃的太撐了，撐得走不動道了，隻好先迴家消消食。
剛剛忘記問吳雲山玩的什麽遊戲了，她也想玩。
調出對話框。
【小小：雲山，我看你家有個電競房，你玩什麽遊戲啊，推薦一下唄】
【小小：（上號）.jpg】
【吳雲山：玩很多遊戲，有……】
【小小：沒聽說過。】
【小小：係統世界還能聯網呢？是流量還是wifi啊？】
【吳雲山：都不用，直接鏈接主係統就行了。】
【小小：（這麽神奇的嗎？）.jpg】
【吳雲山：係統功能強大，也很便利，時間長了就了解了。】
【小小：的確很強大，連表情包都有。我隻輸入幾個字，它就自動出現相關的表情包，比我那個手機的表情包還要多。】
【吳雲山：我今天在係統局看到了一個比較簡單的雙人副本，可以的話，我們一起組隊，這樣比匹配陌生人要好一些。】
【小小：好啊，有空的話就一起。】
【吳雲山：好。】
小小關閉聊天界麵，躺在床上養膘。
雖然塑形蠱蟲讓自己有些痛，但是這種痛感非常輕微，她不用再怕吃胖了啊！
小小有些無聊，吃完就睡，睡醒就吃，這樣的生活雖然很愜意，但是非常無趣，享受了三天，就閑不下去了。
“啊啊啊！好無聊啊！”小小在床上抓狂。
小小癟癟嘴：“想陳姐姐了，要是陳姐姐在就好了，還能跟她一起八卦。”
“誒！對誒！”小小猛地起身：“去找陳姐姐玩不就好了！我記得陳姐姐給了我一張邀請函來著！”
【古堡邀請函：由六位女鬼鎮守的古堡有些冷清，憑此邀請函可去參觀一次古堡。】
【是否確認使用此邀請函？】
小小肯定道：“是”
【正在傳送中……】
【傳送成功。】
【副本：瑰堡】
【任務：無】
【副本探索度：99%】
“？？？？”
小小坐在這個熟悉的大床上，一臉疑惑地看著被窩裏這個香肌美女。
香肌美女，字麵意思，擁有香香軟軟的，白皙肌膚的，美若天仙的女子。
隻見美女背對著自己，被子蓋在身上，露出粉嫩的肩頭和光滑的背脊。
看到這誘人的一幕，小小的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出。
“嘶溜～”
小小吸了一口，咽下口水，但目光沒有移開，越看越覺得這個香肩香背有些眼熟。
再看看房間陳設，這難道是陳姐姐的房間？
剛想開口叫人，卻又怕把熟睡中的美女姐姐吵醒。
“看夠了嗎？小小妹妹。”
香肌美人翻身，與小小對視。
“陳姐姐！”小小驚喜地叫著。
陳思慧慢慢坐起身，小小怕陳姐姐春光外泄，連忙用手捂住眼睛，但手指縫沒有合嚴，偷偷看著。
陳思慧笑道：“你啊，在熙王府看的還少了嗎？現在擋著做什麽？”
話是這麽說，但她起身的一瞬間，身上就多了一件毛絨睡衣，是粉色小兔子的款式，並且褲子在屁股的位置上還有一個小尾巴！
“哇！陳姐姐！你也太可愛了吧！”小小眼睛bulingbuling的看著這套睡衣，喜歡的不得了。
“喜歡嗎？”陳思慧抬手：“喜歡的話送你一套。”
小小連忙點頭，眼睛更亮了。
陳思慧道：“喜歡什麽款式的？小貓？描述的詳細一點，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做出來。”
“嗯嗯。”小小想了想道：“黑貓，長尾巴，要那種超級可愛的帽子！要有貓耳朵！表情是那種沒睡醒的樣子。”
陳思慧微笑著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神秘光芒，輕聲道：“沒問題，小小，你的要求我記下啦。”
言罷，她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隻見周圍的空氣微微震顫，絲絲縷縷的靈力如黑色的煙霧般在她掌心盤旋匯聚。
小小興奮地瞪大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陳思慧的雙手。
隨著靈力翻湧，一件黑貓款式的毛絨睡衣逐漸在光芒中成型。
睡衣的絨毛黑得發亮，細密而柔軟，仿佛上等的綢緞。
帽子部分，兩隻毛茸茸的貓耳朵俏皮地豎著，尖端點綴著一抹潔白，恰似真貓的耳朵。
睡衣的表情設計得惟妙惟肖，眉眼間帶著沒睡醒的惺忪，半眯的眼睛好似一條細線，憨態可掬。
長長的尾巴從睡衣背後延伸而出，尾尖微微卷曲，仿佛隨時會擺動起來。
待法術施展完畢，睡衣輕輕飄落在小小身前。
小小驚喜得合不攏嘴，連忙伸手抓住睡衣，將臉埋進柔軟的絨毛裏蹭了又蹭，嘴裏不停地念叨：“哇，思慧姐姐，你太厲害啦！這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簡直太可愛啦！”
陳思慧笑著摸摸小小的頭，說道：“喜歡就好，這睡衣施加了保暖法術，冬天穿著再合適不過。瑰堡裏是恆溫，不會冷，但是你穿上它也不會熱。”
小小用力地點點頭，“最喜歡陳姐姐啦！”她抱著睡衣在原地轉起圈，笑聲在房間裏迴蕩。
“小慧，小小是在你的房間吧，我在隔壁都聽見小小的笑聲了。”
葉靈汐突然出現在房間裏。
小小看到葉靈汐，身體出現應激反應，顫抖了一下。明明蠱蟲已經不進食了，但她就是覺得好痛，仿佛正在經曆那天的塑形。
“嘶……葉姐姐好啊。”小小怯生生地打招唿，還沒緩過來。
葉靈汐向小小走近，道：“好啊小小，還這麽怕我呢？”
“誒誒，沒沒沒有怕，就是那個什麽，塑形蠱蟲，咬得我太痛了。”小小訴苦。
葉靈汐道：“痛？那還不是你吃太多了，蠱蟲不得不幫你清除廢物。不想要啊？那我收迴來？”
說著，葉靈汐就要動手收迴蠱蟲。
小小連忙討好道：“葉姐姐最好了，不收迴，我謝謝葉姐姐還來不及呢。”
陳思慧故作吃醋道：“剛剛你還說最喜歡我呢。”
葉靈汐挑事道：“肯定是最喜歡我，對不對，小小？”
小小兩頭大，但是本著不得罪的原則，說道：“都喜歡，都喜歡，嘻嘻。”
“小小來啦，來玩嗎，我新發明的遊戲。”淩悅也來到了陳思慧的房間。
小小好奇道：“淩姐姐好呀，你也在隔壁嗎？”
淩悅道：“我在客廳玩遊戲，感受到邀請函的波動，就知道你來了。”
“感受到邀請函的波動？”小小看向陳思慧道：“所以陳姐姐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玩來了，還故意用美色勾引我！”
陳思慧笑道：“冤枉啊，我本來就在睡覺，是你突然到訪，把我吵醒了我都還沒怨你呢。”
小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陳思慧道：“婉韻正在廚房做飯，不知道她怎麽迴事，突然愛上了做飯，最近總纏著我，讓我教她做飯。”
陳思慧：“香家姐妹估計正在房間沉迷於追劇，待會兒叫她們出來吧。”
陳思慧帶著小小來到客廳，眾人……鬼，都跟著出來。
“謔，這宅子裝修的不錯啊！”小小看著已經煥然一新的古堡大廳，不禁感到驚訝，很多東西都翻新了，並且增添了許多家具。
陳思慧道：“那當然，自從我們身上的束縛解除了一些，我們就覺得這房子太過單調了，布局也很難看。”
葉靈汐道：“所以我們就變出來許多家具，重新裝修一遍宅子。可以說，這裏大部分的東西都是用法力做出來的。”
“法力？”小小疑惑道：“你們一開始就有法力還是沒了束縛之後才有的法力啊？”
淩逸解釋道：“大概是你將那墮魔消滅的時候吧，在那之後，我們就莫名有了法力，類似於怨氣？”
“就是怨氣，大陣的怨氣。”林婉韻端著菜盤子從廚房出來，“大陣積蓄了太多的怨氣，陳思慧作為陣中，承載的怨氣最多，而我們四個陣眼，也承載了一些怨氣。”
林婉韻脫掉圍裙，變出七副碗筷，繼續道：“你走後，怨氣爆發，陳思慧一個人難以承受如此之大的怨氣，我們五人自然就幫著分擔了一些。”
林婉韻：“或許是否極泰來，怨氣變成了我們的法力，讓我們擁有不同尋常的能力。”
小小了然。
變化竟然這麽大，墮魔真是為他人做嫁衣了，自己的複活大陣成了陣眼們的法力源泉。
小小問道：“那怨氣不會用盡嗎？這對那些產生怨氣的靈魂產生什麽影響？”
陳思慧道：“會用盡，但能用很久，不必擔心。至於那些靈魂，他們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掀不起什麽水花，怨氣也不會對那些靈魂造成什麽影響，它們已經分離了。”
“嗯嗯。”小小放心了。
四位女鬼已經在餐桌旁落定，香家姐妹還沒來。
吳雲山看著小小望眼欲穿的樣子，好笑道：“你先吃吧，我這邊做一下收尾工作。”
小小搖頭道：“等你一起吃，這點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
隻要是不威脅小小性命的，小小還是會講究禮數的，主人都沒上桌吃飯呢，她這個客人怎麽好意思先吃呢。
吳雲山也沒讓小小久等，很快就過來吃飯了。
等吳雲山落筷，小小這才緊隨其後，迫不及待地品嚐。
“唔～好燙好燙～超級好吃！雲山你手藝這麽好，跟誰學的啊！”小小不吝嗇誇獎。
吳雲山道：“姐姐喜歡就行。這是我母親教我的，她很喜歡烹飪。”
小小道：“那令堂一定是個上得天堂下得廚房的超級美人！”
吳雲山微笑道：“是的，在我心中，她是這世上最好的母親。”
小小接話道：“我媽媽也是，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了，她是一位好母親，但也就是因為太愛我了，所以管我管得非常嚴。”
小小低頭，有些傷心。
吳雲山發現小小情緒低落，關心道：“姐姐怎麽了？”
小小抽抽鼻子道：“想媽媽了，自從被係統綁定，我就好像脫離了自己的現實生活。”
小小：“雖然係統說，隻有意識的脫離的，肉體保持原樣，並且有記憶存檔，但那種割裂感愈發強烈，就好像我的靈魂跟我的肉身不是同一人。”
小小：“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完不成任務，害怕自己靈魂死亡，變成行屍走肉。”
小小：“我也害怕就算完成了副本任務，我的本體也會受到靈魂的影響，讓自己人格分裂。”
小小抬頭：“還有，這些玩家，不可避免的產生牽絆。”
小小內心補充：“在記憶存檔裏，看到了自己給大寶貝織圍巾，自己肯定是很喜歡他的。但是自己卻不記得他的樣子。”
“在副本裏，竟然會看到軒逸就被他吸引，甚至有些喜歡，卻絲毫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大寶貝。”
“就好像我的肉體沒有出軌，但是精神出軌了。這種內心的道德譴責讓自己非常難受。”
小小繼續說道：“特別是副本裏的npc，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我怕我心太軟，不敢在完成任務的時候犧牲掉一些本不用死的人，”
小小：“還有一些npc，跟她們羈絆太深了，有些不願分別，我怕我留戀於副本世界。”
吳雲山輕輕拍了拍小小的肩膀，安慰道：“姐姐，別擔心。既然係統說肉體保持原樣，那必然有它的道理。而且關於記憶的事，也許隨著副本的推進，會慢慢清晰起來。”
小小吸了吸鼻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希望如此吧。不過雲山，你說如果我們真的在這些副本世界投入太多感情，最後要離開的時候會不會很痛苦？”
吳雲山沉思片刻後說：“或許會吧，但我覺得每一段經曆都是珍貴的迴憶。不管是美好的還是痛苦的，它們都會成為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
小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得對，與其在這裏擔憂未來還不確定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當下。”
於是，小小又開心地享受美食，大快朵頤。
……
本來想去係統局看看支線副本來著，但吃的太撐了，撐得走不動道了，隻好先迴家消消食。
剛剛忘記問吳雲山玩的什麽遊戲了，她也想玩。
調出對話框。
【小小：雲山，我看你家有個電競房，你玩什麽遊戲啊，推薦一下唄】
【小小：（上號）.jpg】
【吳雲山：玩很多遊戲，有……】
【小小：沒聽說過。】
【小小：係統世界還能聯網呢？是流量還是wifi啊？】
【吳雲山：都不用，直接鏈接主係統就行了。】
【小小：（這麽神奇的嗎？）.jpg】
【吳雲山：係統功能強大，也很便利，時間長了就了解了。】
【小小：的確很強大，連表情包都有。我隻輸入幾個字，它就自動出現相關的表情包，比我那個手機的表情包還要多。】
【吳雲山：我今天在係統局看到了一個比較簡單的雙人副本，可以的話，我們一起組隊，這樣比匹配陌生人要好一些。】
【小小：好啊，有空的話就一起。】
【吳雲山：好。】
小小關閉聊天界麵，躺在床上養膘。
雖然塑形蠱蟲讓自己有些痛，但是這種痛感非常輕微，她不用再怕吃胖了啊！
小小有些無聊，吃完就睡，睡醒就吃，這樣的生活雖然很愜意，但是非常無趣，享受了三天，就閑不下去了。
“啊啊啊！好無聊啊！”小小在床上抓狂。
小小癟癟嘴：“想陳姐姐了，要是陳姐姐在就好了，還能跟她一起八卦。”
“誒！對誒！”小小猛地起身：“去找陳姐姐玩不就好了！我記得陳姐姐給了我一張邀請函來著！”
【古堡邀請函：由六位女鬼鎮守的古堡有些冷清，憑此邀請函可去參觀一次古堡。】
【是否確認使用此邀請函？】
小小肯定道：“是”
【正在傳送中……】
【傳送成功。】
【副本：瑰堡】
【任務：無】
【副本探索度：99%】
“？？？？”
小小坐在這個熟悉的大床上，一臉疑惑地看著被窩裏這個香肌美女。
香肌美女，字麵意思，擁有香香軟軟的，白皙肌膚的，美若天仙的女子。
隻見美女背對著自己，被子蓋在身上，露出粉嫩的肩頭和光滑的背脊。
看到這誘人的一幕，小小的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出。
“嘶溜～”
小小吸了一口，咽下口水，但目光沒有移開，越看越覺得這個香肩香背有些眼熟。
再看看房間陳設，這難道是陳姐姐的房間？
剛想開口叫人，卻又怕把熟睡中的美女姐姐吵醒。
“看夠了嗎？小小妹妹。”
香肌美人翻身，與小小對視。
“陳姐姐！”小小驚喜地叫著。
陳思慧慢慢坐起身，小小怕陳姐姐春光外泄，連忙用手捂住眼睛，但手指縫沒有合嚴，偷偷看著。
陳思慧笑道：“你啊，在熙王府看的還少了嗎？現在擋著做什麽？”
話是這麽說，但她起身的一瞬間，身上就多了一件毛絨睡衣，是粉色小兔子的款式，並且褲子在屁股的位置上還有一個小尾巴！
“哇！陳姐姐！你也太可愛了吧！”小小眼睛bulingbuling的看著這套睡衣，喜歡的不得了。
“喜歡嗎？”陳思慧抬手：“喜歡的話送你一套。”
小小連忙點頭，眼睛更亮了。
陳思慧道：“喜歡什麽款式的？小貓？描述的詳細一點，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做出來。”
“嗯嗯。”小小想了想道：“黑貓，長尾巴，要那種超級可愛的帽子！要有貓耳朵！表情是那種沒睡醒的樣子。”
陳思慧微笑著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神秘光芒，輕聲道：“沒問題，小小，你的要求我記下啦。”
言罷，她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隻見周圍的空氣微微震顫，絲絲縷縷的靈力如黑色的煙霧般在她掌心盤旋匯聚。
小小興奮地瞪大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陳思慧的雙手。
隨著靈力翻湧，一件黑貓款式的毛絨睡衣逐漸在光芒中成型。
睡衣的絨毛黑得發亮，細密而柔軟，仿佛上等的綢緞。
帽子部分，兩隻毛茸茸的貓耳朵俏皮地豎著，尖端點綴著一抹潔白，恰似真貓的耳朵。
睡衣的表情設計得惟妙惟肖，眉眼間帶著沒睡醒的惺忪，半眯的眼睛好似一條細線，憨態可掬。
長長的尾巴從睡衣背後延伸而出，尾尖微微卷曲，仿佛隨時會擺動起來。
待法術施展完畢，睡衣輕輕飄落在小小身前。
小小驚喜得合不攏嘴，連忙伸手抓住睡衣，將臉埋進柔軟的絨毛裏蹭了又蹭，嘴裏不停地念叨：“哇，思慧姐姐，你太厲害啦！這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簡直太可愛啦！”
陳思慧笑著摸摸小小的頭，說道：“喜歡就好，這睡衣施加了保暖法術，冬天穿著再合適不過。瑰堡裏是恆溫，不會冷，但是你穿上它也不會熱。”
小小用力地點點頭，“最喜歡陳姐姐啦！”她抱著睡衣在原地轉起圈，笑聲在房間裏迴蕩。
“小慧，小小是在你的房間吧，我在隔壁都聽見小小的笑聲了。”
葉靈汐突然出現在房間裏。
小小看到葉靈汐，身體出現應激反應，顫抖了一下。明明蠱蟲已經不進食了，但她就是覺得好痛，仿佛正在經曆那天的塑形。
“嘶……葉姐姐好啊。”小小怯生生地打招唿，還沒緩過來。
葉靈汐向小小走近，道：“好啊小小，還這麽怕我呢？”
“誒誒，沒沒沒有怕，就是那個什麽，塑形蠱蟲，咬得我太痛了。”小小訴苦。
葉靈汐道：“痛？那還不是你吃太多了，蠱蟲不得不幫你清除廢物。不想要啊？那我收迴來？”
說著，葉靈汐就要動手收迴蠱蟲。
小小連忙討好道：“葉姐姐最好了，不收迴，我謝謝葉姐姐還來不及呢。”
陳思慧故作吃醋道：“剛剛你還說最喜歡我呢。”
葉靈汐挑事道：“肯定是最喜歡我，對不對，小小？”
小小兩頭大，但是本著不得罪的原則，說道：“都喜歡，都喜歡，嘻嘻。”
“小小來啦，來玩嗎，我新發明的遊戲。”淩悅也來到了陳思慧的房間。
小小好奇道：“淩姐姐好呀，你也在隔壁嗎？”
淩悅道：“我在客廳玩遊戲，感受到邀請函的波動，就知道你來了。”
“感受到邀請函的波動？”小小看向陳思慧道：“所以陳姐姐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玩來了，還故意用美色勾引我！”
陳思慧笑道：“冤枉啊，我本來就在睡覺，是你突然到訪，把我吵醒了我都還沒怨你呢。”
小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陳思慧道：“婉韻正在廚房做飯，不知道她怎麽迴事，突然愛上了做飯，最近總纏著我，讓我教她做飯。”
陳思慧：“香家姐妹估計正在房間沉迷於追劇，待會兒叫她們出來吧。”
陳思慧帶著小小來到客廳，眾人……鬼，都跟著出來。
“謔，這宅子裝修的不錯啊！”小小看著已經煥然一新的古堡大廳，不禁感到驚訝，很多東西都翻新了，並且增添了許多家具。
陳思慧道：“那當然，自從我們身上的束縛解除了一些，我們就覺得這房子太過單調了，布局也很難看。”
葉靈汐道：“所以我們就變出來許多家具，重新裝修一遍宅子。可以說，這裏大部分的東西都是用法力做出來的。”
“法力？”小小疑惑道：“你們一開始就有法力還是沒了束縛之後才有的法力啊？”
淩逸解釋道：“大概是你將那墮魔消滅的時候吧，在那之後，我們就莫名有了法力，類似於怨氣？”
“就是怨氣，大陣的怨氣。”林婉韻端著菜盤子從廚房出來，“大陣積蓄了太多的怨氣，陳思慧作為陣中，承載的怨氣最多，而我們四個陣眼，也承載了一些怨氣。”
林婉韻脫掉圍裙，變出七副碗筷，繼續道：“你走後，怨氣爆發，陳思慧一個人難以承受如此之大的怨氣，我們五人自然就幫著分擔了一些。”
林婉韻：“或許是否極泰來，怨氣變成了我們的法力，讓我們擁有不同尋常的能力。”
小小了然。
變化竟然這麽大，墮魔真是為他人做嫁衣了，自己的複活大陣成了陣眼們的法力源泉。
小小問道：“那怨氣不會用盡嗎？這對那些產生怨氣的靈魂產生什麽影響？”
陳思慧道：“會用盡，但能用很久，不必擔心。至於那些靈魂，他們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掀不起什麽水花，怨氣也不會對那些靈魂造成什麽影響，它們已經分離了。”
“嗯嗯。”小小放心了。
四位女鬼已經在餐桌旁落定，香家姐妹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