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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凡的質問,如重錘一樣,擊打在眾人心中。


    傳言慕雪凝有男寵三千,誰都沒有想過,慕雪凝會將這些人扔到灃水大營裏,然後又讓易凡掌管。而男寵這事,僅僅是坊間傳言,誰敢去求證真假,犯當今陛下的忌諱,至於人在哪裏,做的什麽,有誰敢去打聽 。誰若八卦,打聽這些,若傳到陛下耳裏,那可是要滅族的。


    況且禁軍和羽林衛是皇上親屬,易凡為檢校千牛衛中郎將,在灃水大營掛職,為禁軍和羽林衛挑選人馬無可厚非。更何況,易凡無論走到哪裏,都帶有一隊羽林衛,若不是陛下授意,誰敢如此。


    禁軍和羽林衛都是皇上親自挑選,他們插手,往小的說是越俎代庖,往大的說,卻是圖謀不軌,意圖不言而喻,這就得看慕雪凝如何判定。


    “陛下,臣等冤枉啊,陛下!”


    “陛下,臣等絕無此意!”


    “陛下,請您明察秋毫,我等絕無插手禁軍和羽林衛之意,易凡完全是血口噴人!”


    ......


    原本彈劾易凡的人,再也無往日的威風,跪在殿上,表達忠心,為自己開脫。


    慕雪凝明亮著眼睛,看戲正看的入迷,不想這些人辯論不過,向自己表起忠心,讓她很是氣惱。可看他們如小醜一般,慕雪凝絲毫沒有迴話的意思。


    “陛下!”


    董萊宜適時站了出來,眾人才停止喧囂。此時,他若再不站出來,為這些人圓場,可就失了人心,以後誰還敢為他賣命。


    “諸位都是為大周江山著想,情急之下,沒有細查,這才犯了忌諱,還望陛下明察,所謂不知者不罪嘛!”


    “敢問董大人,誰人不知易凡是皇上親封的千牛衛中郎將,何況在兵營中,始終有羽林衛同行,若說不知者不罪,以臣看來,卻是難說。”


    跪著的人,尤其是受董萊宜指使的 ,看到董萊宜站出來,為他們圓場求情,頓時升起希望來。可看到易靖站了出來,硬生生的將希望掐滅,將水再次攪渾,變的麵若死灰。


    太極殿上,所有的朝臣,都將目光投向慕雪凝,看她如何判定。


    隻見慕雪凝擺了擺手,讓董萊宜和易靖迴到臣列之中,目光投向易凡問道:“易凡,你怎麽看?”


    易凡明白,若在此事上糾纏不清,最後隻能是不了了之,他的目的,隻是利用此事,將自己摘出來,將水攪渾。顯然,他目的已經達到。況且,這些人裏麵,還有慕雪凝的臥底,總不能一杆子全部打翻,他可不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慕雪凝的意思也很明顯,讓易凡決定,自然是讓他接著唱下去。


    “陛下,插不插手禁軍和羽林衛,咱們暫且不說。說我擅殺軍需官,真可謂是無中生有,顛倒黑白。”


    “臣接管人馬之後,夥食為白粥和窩頭,這些人皆是麵黃肌瘦,體力不支。臣細查之後,卻是軍需官貪贓倒軍糧。還請陛下允許臣呈上證據。”


    慕雪凝:“準了!”


    易凡:“來人,將證據抬上來!”


    隻見易凡喊完,兩個羽林衛抬著堆賬本卷宗等,來到殿上。


    “辛苦二位!”


    易凡向兩個羽林衛抱拳,隨後在上麵找出供詞和賬本,遞給黃元慶,讓其呈給慕雪凝。


    “人雖砍了,供詞和線索還在,還可以繼續追查下去,至於是不是我擅殺,諸位看了自然便知。”


    證據就在眼前,慕雪凝心裏跟明鏡一樣,並沒有去翻著看,她自然也知道,那軍需官沒有被砍,隻是被秘密關押著,之所以沒有繼續查下去,隻是時機還未到,她要的是連根拔起,而不是隻抓一兩個漏網之魚。


    “你們都看看吧!”


    慕雪凝說著,讓黃元慶帶著兩個太監,拿著罪證,在大臣中展示。


    “至於,私擴軍營,還有私自到京師招兵買馬,我想這事陛下自然會判斷,不是各位臣工可以插手的。”


    易凡聲音甚是冷淩,如寒風一般,在他心頭刮過,都噤如寒蟬,沒有絲毫的聲音。禁軍羽林衛的事務,可不是他們可以插手的,要不然十個腦袋還不夠他們砍的。


    慕雪凝從眾人臉上掃過,說道:“既然事情明了,我想諸位臣工同樣心知肚明,不知你們還有什麽話要說?”


    聽慕雪凝的語氣,是不打算深究。原本彈劾參奏的人,都不敢直視慕雪凝的目光,紛紛低下頭去,同樣緊繃的弦,也鬆弛下來。他們誣告易凡,無非就是削弱易靖和皇上的勢力,如今皇上不深究,自然是最好不過。


    易凡卻冷峻著臉,這才哪跟哪,前麵的最多是序幕,真以為你們沆瀣一氣,誣告一通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啟稟陛下,臣有事上奏?”


    聽到易凡有事奏報,這些人原本落到肚子的心,又再一次的提到嗓子眼。


    “你有何事上奏?”


    慕雪凝看著易凡,美目中再次閃著星辰,眼神中滿是鼓勵。


    易凡:“陛下賜臣天子劍,下旨曾說,持天子劍,如陛下親臨,可懲惡揚善,護大周威名,敢問陛下,是不是真的?”


    慕雪凝:“千真萬確!”


    大殿上一片嘩然,他們都不知道,慕雪凝會將僅次於金牌令箭的天子劍賜予易凡。董萊宜之流卻有些茫然,不知易凡為何突然會提起這天子劍,是炫耀嗎?是炫耀嗎?明眼人都知道,事情不會簡單 ,今天的朝會,恐怕會掀起血雨腥風。


    “請天子劍!”


    易凡蓋過朝臣的議論,殿外就有一羽林衛,雙手端著劍,走上殿前,將天子劍捧在手心,舉過頭頂躬著身。


    “自陛下賜天子劍後,臣始終惶惶不可終日,時常自省,唯恐辜負陛下信任,恐有辱沒我大周威名,不可自甘墮落,臣時刻牢記陛下心聲,懲惡揚善,護我大周國威。臣數日前得到線報,朝中有奸臣當道,為一己私欲,竊取我大周財富。臣完全可以裝作毫不知情,聽之任之,可臣不敢辜負陛下信任,細查之下,確有其事,還望陛下準臣稟明!”


    殿堂之上,易凡舉著劍,大義凜然的模樣,眾人都沒有在意,忠君愛國的話,誰不是信手拈來,可他們聽著聽著,卻感覺變了味來。


    別人若是舉著劍,這般的正氣浩然,慕雪凝必然嗤之以鼻,偏偏卻是易凡,讓她很是受用。


    不管是真的,還是演戲,慕雪凝聽得飄飄然,當然還需要她配合下去,要不然成了易凡的獨角戲,是演不下去的。


    慕雪凝:“還有這等事?你細細說來!”


    易凡:“是,陛下!”


    “工部尚書左遷餘,利用職務之便,大肆斂財,在去年疏通漕運期間,貪墨十萬銀兩。在工部大肆安插親信及親屬,打壓有能力的工匠,其中王二等人,因不堪受辱,自殺身亡,其妻伸冤無門,投河自盡,留下孤兒由其伯叔撫養。”


    “易凡,你,你血口噴人!”


    左遷餘聽了先是一驚,隨即暴跳如雷,指著易凡怒吼起來。


    “這是你順通漕運貪贓的賬本,原本工匠每月為二兩銀子,可你隻發五百銅錢,剩餘的你和當地官員共同瓜分。這是王氏投河前的訴狀,還有一同被你打壓工匠的聯名信,是不是血口噴人,一查便知。”


    慕雪凝:“來人,拿下!”


    “陛下,冤枉啊,臣冤枉啊!”


    左遷餘聲淚俱下,卻還是被羽林衛拖出去。此時殿堂上鴉雀無聲,慕雪凝卻未出聲,目光看著易凡,示意他繼續。


    還好易凡有所準備,原本他準備隻拿名單上人的罪證,擔心其中有變化,幹脆讓羽林衛迴易府,將所有人的罪證都搬來。當慕雪凝讓黃元慶告知他朝堂上情況的時候,易凡就知道,慕雪凝臨時加了人,讓他將工部尚書左遷餘拉下馬,所幸他提前有準備。


    “兵部侍郎譚嘯禮製造軍械期間,以次充好。前年軍械換裝時,灃水大營,潼關守軍以及安西都護都收到過一批粗製濫造的軍械,都有上奏,均被譚嘯禮攔下,並使錢將事情平了下去。譚嘯禮克扣糧餉中飽私囊,吃空餉等。請陛下過目。這是被譚孝禮扣下的奏章,以及中飽私囊的賬冊!”


    慕雪凝:“拿下!”


    譚嘯禮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被羽林衛提了出去,出奇的沒有大喊冤枉,可能左遷餘出事的時候,譚孝禮已經料想到自己的結局。


    “陛下,萬不可聽信易凡一人之言,就冤枉忠臣,還請陛下明察!”


    董萊宜再次站了出來,已經有兩位大員被拿下,再這樣下去,自己好不容易串通起來的勢力,可能會分崩離析,若不阻止,那件事將會遙遙無期。


    “哼,罪證都在眼前,董大人可以好好的看看。若是冤枉,朕親自為他賠罪,如若不是呢?董大人,該當如何?”


    “迴稟陛下,前麵右仆射曾言,作為臣子,就要為大周為陛下著想,朝中有人犯錯,就該秉公執法,嚴懲才是!”


    麵對慕雪凝的質問,站出的卻是兵部尚書司樹啟。此人雖是兵部尚書,可明裏暗裏遭到董萊宜的打壓,手中的權利,幾乎被譚嘯禮架空,若不是慕雪凝護著,早就被貶官出京,今日形勢,自然要出頭,站在慕雪凝一邊。


    董萊宜惡毒的看了一眼司樹啟,又看了看虎視眈眈的易靖,終究未說出話來,重新站迴到臣列之中。


    慕雪凝:“易凡,你繼續!”


    “是,陛下!”


    “都察院副都禦使王遠強搶民女,草菅人命。今年歲初,王遠於勾欄聽曲,迴家途中偶遇街頭賣藝父女,王遠貪戀其美色,將女子強搶迴來養在外宅,女子不從王遠便以欺負性名相要挾。其父為解救女兒,四處求助,王遠恐其敗壞自己名聲,命家丁活活將其打死。這是那女子父親生前的訴狀,還有家丁的供詞以及那女子現居的宅子。”


    禦史大夫自詡清流,極其注重自己的名聲,王遠自然也不例外,奈何他耐不住寂寞,偷逛青樓還罷,雖然陛下明令禁止官員逛青樓,可卻是睜隻眼閉隻眼,即便發現,也就訓斥幾句,沒有實際的懲罰。可這強搶民女,草菅人命可是大罪,當初事發之時,董萊宜主動派人將事情平息,他這才投向董萊宜,和他們同流合汙,原本以為事情會悄無聲息的過去,不想今日東窗事發。


    隻見王遠麵色蒼白,冷汗直流,顯然事情真實無疑。同列的禦史大夫,不覺的與他拉開距離,羞恥與他為伍。


    慕雪凝揮了揮手,黃元慶命人將王遠拖出去。一時間,眾人沉默不語,時不時的偷瞄一眼易凡,迴想自己有沒有做過不可告人的事情,有沒有露出馬腳。


    “大理寺少卿! ”


    大理寺少卿張之昊聽到,渾身一震。他細細想來,自己為官以來,奉公執法,也未曾貪贓,最多就是對下屬苛責一些,可巡查辦案,哪有溫柔一說,怎麽就讓人盯上了呢!


    “哦,不好意思,拿錯了!”


    易凡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張之昊聽了,這才將心放在肚子裏,他決心下來好好的打聽打聽,自己什麽時候上了易凡名單了。


    眾人聽到易凡說拿錯了,不禁汗顏,堆在殿裏的哪裏是賬本之類的卷宗,這分明是閻王爺的生死簿,這你尼瑪都能拿錯?這不是開玩笑嘛!


    慕雪凝卻興致勃勃的看著易凡耍寶,不過這氣氛,哪哪看著都覺得怪異。


    “臣吏部員外郎李章明賣官鬻爵,利用職務之便,買賣官職。但凡進京述職的官員,不向其塞銀子,便大肆詆毀,好多升遷的官員,因看不慣他,不給他使銀子,而遭到他的詆毀,得不到任用,隻能閑賦在家,或降級任用。而使了銀子的人,不論能力與否,都得到提拔。但很多都是濫竽充數,素位裹屍,更有甚者大肆斂財,搜刮民脂民膏,意圖在買官升遷。這是李章明這些年買賣官員的賬冊。”


    吏部員外郎是五品京官,大朝會時才有資格進入太極殿,即那個資格的官吏,大周五品以下的官員都要經他手,呈報到吏部,可見他手中的權利有多大,但凡他一句話,就可影響一個人的前程。


    李章明原本兢兢業業,便可奔的一個好前程,升遷不成問題。自投靠董萊宜後,就開始買賣官職,將官場做成生意場,成了某些人斂財的工具。


    “陛下,臣是被蠱惑的,陛下!”


    “拖出去!”


    黃元慶不等慕雪凝吩咐,便冷喝一聲,讓羽林衛進入,將李章明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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