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與後土對視著，強烈的緊張感令他不禁咽了口口水，雙腿膝蓋頓時發軟。
趙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後土娘娘看似端莊秀麗的外表下，蘊含著的卻是無盡的殺意。
不......應該說是死氣。
還沒等趙陽反應過來，身旁半跪著的酆都大帝突然開口：“娘娘，您誤會了，他不是吳道子......”
後土娘娘看了看他，雙眼微眯：“可是他身上......有那個混蛋的氣息！”
酆都大帝拱了拱手，聲色中竟也出現了幾分顫抖：“不，不娘娘，您真的誤會了，請您明鑒......”
話沒說完，後土娘娘突然出手，她指尖一揮，瞬間一股颶風就朝著酆都大帝的身子襲去！
趙陽恐懼地閉上雙眼。
再次睜眼，發現酆都大帝的身子竟然被後土娘娘一打到了遠處殿內的一座牆上。
酆都大帝痛苦地從地上爬起，一口黑血從他口中噴出，但神色間卻滿是忌憚毫無怒意。
後土娘娘麵露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說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他是不是吳道子？！”
酆都大帝連忙跪下，抱拳道：“屬下不敢。”
後土娘娘輕哼一聲，邁步繞著趙陽打量了一圈。
趙陽的身子已然僵住，攥拳強忍著心中的恐懼。
“哈！”後土娘娘在走到趙陽身後時，突然伸手朝趙陽背後打了一掌。
突然的攻擊，讓酆都大帝和趙陽都是一驚。
但幾秒過後，二人心中預料的畫麵並未出現。
“哎？”趙陽睜開緊閉著的雙眼，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層白色的「防護罩」。
他再次看向自己胸前，發現「畫家」已經脫離自己體內，飄浮到了半空中，閃著白光劇烈地轉動起來。
隨後，畫筆在空中飛速抖動幾下，一個白發蒼蒼仙風道骨的老人被憑空勾勒出來。
他對著趙陽背後的後土娘娘拱了拱手，嘴角甚至不可查得揚了揚：“娘娘，好久不見。”
......
“你，你就是吳道子？！”
趙陽不禁發出驚唿。
那位年邁的線條老人抬起頭看了趙陽一眼，表情淡然：“不錯，老身就是畫聖。”
“哼！”
後土娘娘輕哼一聲，繞到趙陽身前，麵對著吳道子，表情中蘊含著無盡的怒意：“吳道子，好大的膽子！”
吳道子雖然微微弓著身子，但表情和語氣都顯得不卑不亢：“娘娘過譽了，後輩我不知......做錯了什麽惹惱了娘娘。”
這時，一旁的酆都大帝突然跑到了趙陽身邊，一把拉著他的袖子向一側閃躲著。
跑到大殿一側，酆都大帝才終於開口：“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咱倆快躲躲吧。”
趙陽挑了挑眉，很想問一句“你不也是神仙嗎？”，但還是強忍住心中的吐槽，向殿中央的二人看去。
......
二人僵持著，後土娘娘率先發難：“吳道子，當年你坐化為原，你知道給地府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吳道子笑笑，抬頭和後土的眼睛對視在一起：“後輩不知，我隻知道我是為了解救天下蒼生而坐化為原，也是奉了玉帝的旨意，不知小人何罪之有？！”
聽到吳道子的話，趙陽身旁的酆都大帝竟然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口中低喃：“完了完了完了，誰敢和娘娘這麽說話呀......”
趙陽看他的樣子，似乎殿內的二人馬上就要動手了。
但後土娘娘卻沒直接出手，而是眯著眼說：“嗬嗬......吳道子，別這麽道貌岸然。”
“我問你，你是不是借著陰陽兩界「聯係」中斷的時候，搞一些自己的事？”
“哦？”吳道子表情自然地搖搖頭，“為何這麽說？”
後土娘娘冷笑一聲：“你自己坐化也就罷了，那為何要放出地府內壓製著的天下妖魔？！”
後土娘娘語氣篤定，神色中的殺氣已然壓製不住。
她腳下一踏，頓時一股黑氣從她的周身散發開來，一股劇烈的衝擊力向趙陽四周衝擊而來！
就在此刻，吳道子大手一揮，頓時無盡的白色光暈形成了一層巨大保護罩籠罩住了這股黑氣。
隨後，他看向後土娘娘，神情也變得嚴峻起來：“娘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後土娘娘陰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顯然完全不相信吳道子這蒼白的解釋。
“你既然已經坐化為原，為何還要召喚我，你是在挑釁嗎？”
吳道子連忙拱手，看了旁邊的趙陽一眼。
解釋道：“娘娘，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當時將您召喚出也是為了保護趙陽，並無半分挑釁之意啊！”
後土娘娘轉頭也看了趙陽一眼，美眸微蹙：“他......他也需要我的保護嗎？！”
“就算如此......那你當初放出天下妖魔是為什麽，你表麵上看著道貌岸然，實則滿腹野心！”
趙陽皺眉，看了看身邊的酆都大帝。
發現酆都大帝也和自己一樣，麵露疑惑，顯然也不知曉吳道子放出天下妖魔的事情。
吳道子的表情不卑不亢，上前一步點點頭：“不錯，是我做的......”
“你？！”後土娘娘聽聞，直接抬起手展開架勢。
“且慢！”吳道子伸出一隻手，打斷道，“但老身做這一切也自有我的用意，請娘娘體諒。”
“體諒？！”後土諷刺般的笑笑，“你把天下攪得大亂，還說什麽體諒？”
“不，天下大亂並非是老身做的，我之所以放出天下妖魔也是為了還天下一個太平！”
“哦？”後土娘娘頓了頓，揚起的手掌也放了下來，沉聲道，“那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吳道子頓了頓，口中不疾不徐：“娘娘，您也知道這次大亂並非是由於我放出了天下妖魔，而是龍國之外的西方神明在其中作祟吧？”
“嗯。”
“那就是了，之所以玉帝下令放出天下妖魔，就是為了鍛煉「人」靠自己手中的「原」打敗西方神明呐......您也知道，現在天庭和人間的「聯係」越發稀薄，除了坐化成原幾乎沒有任何幫助他們的辦法，所以不得已才......”
吳道子超前拱了拱手：“請娘娘明鑒。”
後土娘娘雙手背到身後，表情滿是憂慮。
她踱了幾步，又看向吳道子：“玉帝老兒那麽膽小的一個人，也能想出這個主意？”
後土挑了挑眉，靠近吳道子，又問道。
“說吧，是誰的主意？”
吳道子雙拳下的頭顱抬起，對視著後土娘娘，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緩緩開口吐出兩個字。
“大聖。”
趙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後土娘娘看似端莊秀麗的外表下，蘊含著的卻是無盡的殺意。
不......應該說是死氣。
還沒等趙陽反應過來，身旁半跪著的酆都大帝突然開口：“娘娘，您誤會了，他不是吳道子......”
後土娘娘看了看他，雙眼微眯：“可是他身上......有那個混蛋的氣息！”
酆都大帝拱了拱手，聲色中竟也出現了幾分顫抖：“不，不娘娘，您真的誤會了，請您明鑒......”
話沒說完，後土娘娘突然出手，她指尖一揮，瞬間一股颶風就朝著酆都大帝的身子襲去！
趙陽恐懼地閉上雙眼。
再次睜眼，發現酆都大帝的身子竟然被後土娘娘一打到了遠處殿內的一座牆上。
酆都大帝痛苦地從地上爬起，一口黑血從他口中噴出，但神色間卻滿是忌憚毫無怒意。
後土娘娘麵露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說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他是不是吳道子？！”
酆都大帝連忙跪下，抱拳道：“屬下不敢。”
後土娘娘輕哼一聲，邁步繞著趙陽打量了一圈。
趙陽的身子已然僵住，攥拳強忍著心中的恐懼。
“哈！”後土娘娘在走到趙陽身後時，突然伸手朝趙陽背後打了一掌。
突然的攻擊，讓酆都大帝和趙陽都是一驚。
但幾秒過後，二人心中預料的畫麵並未出現。
“哎？”趙陽睜開緊閉著的雙眼，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層白色的「防護罩」。
他再次看向自己胸前，發現「畫家」已經脫離自己體內，飄浮到了半空中，閃著白光劇烈地轉動起來。
隨後，畫筆在空中飛速抖動幾下，一個白發蒼蒼仙風道骨的老人被憑空勾勒出來。
他對著趙陽背後的後土娘娘拱了拱手，嘴角甚至不可查得揚了揚：“娘娘，好久不見。”
......
“你，你就是吳道子？！”
趙陽不禁發出驚唿。
那位年邁的線條老人抬起頭看了趙陽一眼，表情淡然：“不錯，老身就是畫聖。”
“哼！”
後土娘娘輕哼一聲，繞到趙陽身前，麵對著吳道子，表情中蘊含著無盡的怒意：“吳道子，好大的膽子！”
吳道子雖然微微弓著身子，但表情和語氣都顯得不卑不亢：“娘娘過譽了，後輩我不知......做錯了什麽惹惱了娘娘。”
這時，一旁的酆都大帝突然跑到了趙陽身邊，一把拉著他的袖子向一側閃躲著。
跑到大殿一側，酆都大帝才終於開口：“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咱倆快躲躲吧。”
趙陽挑了挑眉，很想問一句“你不也是神仙嗎？”，但還是強忍住心中的吐槽，向殿中央的二人看去。
......
二人僵持著，後土娘娘率先發難：“吳道子，當年你坐化為原，你知道給地府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吳道子笑笑，抬頭和後土的眼睛對視在一起：“後輩不知，我隻知道我是為了解救天下蒼生而坐化為原，也是奉了玉帝的旨意，不知小人何罪之有？！”
聽到吳道子的話，趙陽身旁的酆都大帝竟然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口中低喃：“完了完了完了，誰敢和娘娘這麽說話呀......”
趙陽看他的樣子，似乎殿內的二人馬上就要動手了。
但後土娘娘卻沒直接出手，而是眯著眼說：“嗬嗬......吳道子，別這麽道貌岸然。”
“我問你，你是不是借著陰陽兩界「聯係」中斷的時候，搞一些自己的事？”
“哦？”吳道子表情自然地搖搖頭，“為何這麽說？”
後土娘娘冷笑一聲：“你自己坐化也就罷了，那為何要放出地府內壓製著的天下妖魔？！”
後土娘娘語氣篤定，神色中的殺氣已然壓製不住。
她腳下一踏，頓時一股黑氣從她的周身散發開來，一股劇烈的衝擊力向趙陽四周衝擊而來！
就在此刻，吳道子大手一揮，頓時無盡的白色光暈形成了一層巨大保護罩籠罩住了這股黑氣。
隨後，他看向後土娘娘，神情也變得嚴峻起來：“娘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後土娘娘陰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顯然完全不相信吳道子這蒼白的解釋。
“你既然已經坐化為原，為何還要召喚我，你是在挑釁嗎？”
吳道子連忙拱手，看了旁邊的趙陽一眼。
解釋道：“娘娘，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當時將您召喚出也是為了保護趙陽，並無半分挑釁之意啊！”
後土娘娘轉頭也看了趙陽一眼，美眸微蹙：“他......他也需要我的保護嗎？！”
“就算如此......那你當初放出天下妖魔是為什麽，你表麵上看著道貌岸然，實則滿腹野心！”
趙陽皺眉，看了看身邊的酆都大帝。
發現酆都大帝也和自己一樣，麵露疑惑，顯然也不知曉吳道子放出天下妖魔的事情。
吳道子的表情不卑不亢，上前一步點點頭：“不錯，是我做的......”
“你？！”後土娘娘聽聞，直接抬起手展開架勢。
“且慢！”吳道子伸出一隻手，打斷道，“但老身做這一切也自有我的用意，請娘娘體諒。”
“體諒？！”後土諷刺般的笑笑，“你把天下攪得大亂，還說什麽體諒？”
“不，天下大亂並非是老身做的，我之所以放出天下妖魔也是為了還天下一個太平！”
“哦？”後土娘娘頓了頓，揚起的手掌也放了下來，沉聲道，“那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吳道子頓了頓，口中不疾不徐：“娘娘，您也知道這次大亂並非是由於我放出了天下妖魔，而是龍國之外的西方神明在其中作祟吧？”
“嗯。”
“那就是了，之所以玉帝下令放出天下妖魔，就是為了鍛煉「人」靠自己手中的「原」打敗西方神明呐......您也知道，現在天庭和人間的「聯係」越發稀薄，除了坐化成原幾乎沒有任何幫助他們的辦法，所以不得已才......”
吳道子超前拱了拱手：“請娘娘明鑒。”
後土娘娘雙手背到身後，表情滿是憂慮。
她踱了幾步，又看向吳道子：“玉帝老兒那麽膽小的一個人，也能想出這個主意？”
後土挑了挑眉，靠近吳道子，又問道。
“說吧，是誰的主意？”
吳道子雙拳下的頭顱抬起，對視著後土娘娘，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緩緩開口吐出兩個字。
“大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