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隻是鬧劇
原神：往生堂客卿之女是帝君激推 作者：愛吃焦糖布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上迴書說到，鍾靈一行人在歐庇克萊歌劇院門口遇襲，幸得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出手相助，這才化險為夷。
眾人在歌劇院門口一通分析，無意間把已知的情報泄露給了克洛琳德，於是又向她解釋了一遍。
一來二去的，不知道為什麽，話題就轉到了「指控瑪塞勒」這件事上。
第二天早上，娜維婭申請指控瑪塞勒的請願就遞到了那維萊特的桌案上，但她的言辭中，並不打算立即登上審判庭。
正巧當時水神在最高審判官的辦公室裏吃小蛋糕，得知這件事之後，二話不說就分了一部分護衛隊的警力去盯梢瑪塞勒。
原始胎海之水的情報一出，第一個意識到卡雷斯案件不對的就是芙寧娜。
如今既然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那她作為伸張正義的水神，就有義務替子民將嫌疑人看好。
不過嘛…
“什麽？！你說這次被指控為「少女連環失蹤案」兇手的…是達達利亞？！”
“是你們認識的人？”
派蒙兩眼瞪大，在娜維婭疑惑的表情中連連擺手：“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少女連環失蹤案不是在二十年前就開始了嗎？可那個時候，他才幾歲啊！”
但不管派蒙怎麽覺得不可思議，這也是從邁勒斯那裏得知的消息，不可能有錯。
“大小姐，如果這次指控成立，之後再想翻案就…”邁勒斯欲言又止。
娜維婭同樣眉頭緊鎖。
她們的調查現在已經進入了最終階段，隻差一樣可以敲定瑪塞勒罪名的證據，就能夠讓他在審判庭上毫無翻身的餘地。
但，眼下她們還沒來得及商討出由誰去打探製造「樂斯」的工坊，證據也尚未拿到手。
若是真的讓公子背上了這口黑鍋，隻怕不單單是替卡雷斯翻案難，屆時楓丹和至冬的關係也要降至冰點。
——這才幾天功夫？愚人眾就已經接連有人被指控為案件的兇手了。
還都是冤假錯案。
“事急從權，眼下沒有多餘的時間給我們思考了。”
鍾靈沉吟片刻，臉色也不太好看。
“以「公子」的性格，恐怕不會任由楓丹人審判，而是會選擇決鬥。”
但他能不能好好地提出決鬥的要求那還兩說。
“最保守的方案是，兵分兩路，一方替他辯護的同時，另一方去尋找證據。”
“我去找證據吧。”空思考了一下，選擇主動站出來。
他對自己的身手有自信，即使是孤身前往製造樂斯的工坊，也能全身而退。
更何況娜維婭今天已經通過流程給那維萊特上了眼藥，瑪塞勒絕對跑不了。
空可以很大方地承認，鍾靈比自己想的要多一些，也更細心，讓她跟著娜維婭也能規避很多麻煩。
或許是因為空的話語很篤定，又表現出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模樣，在這個有些沉重的空氣中帶來了輕鬆的氣息。
娜維婭笑出聲：“不愧是我的搭檔，很有自信嘛！”
“既然涉及少女連環失蹤案，幕後黑手定然會聚焦於審判上，說不定瑪塞勒本人也會到場。”
空點了點頭，算是認同鍾靈的看法，他接著開口：“這種時候，工坊裏大概也不會留很多人手，頂多是先前那種警衛機關。”
他剛說完，就被鍾靈拍了拍肩膀。
小姑娘語重心長：“你若是速度快些，說不得公子的審判剛結束，我們就能當場指控瑪塞勒。”
實在不行的話，就先一步提出指控瑪塞勒，把公子的審判往後壓一壓。
隻要能夠讓瑪塞勒的罪名坐實，那麽達達利亞也就不會被判有罪了。
考慮到時間緊急，對達達利亞的審判很快就會開始，這個方案一經通過，幾人就立馬行動起來了。
空帶著派蒙毫不猶豫奔向樂斯工坊的所在地，時間緊急，這次連欣賞沿途風景的功夫都沒有了，直接用到目前為止開啟過的最近的傳送錨點縮短路程。
而另一頭，娜維婭在邁勒斯和西爾弗的要求下，帶上了他們和鍾靈同行，來到了伊黎耶島。
“看來我需要再重複一次我的問題，達達利亞先生。”
說來也是巧，鍾靈一行人剛走進審判的場所，就聽見最高審判官在說話。
那維萊特麵色淡然，但兩手叉腰，顯然是有些不滿：“關於「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指控，你是否接受？”
其實他覺得達達利亞並不是兇手，畢竟不久之前，那維萊特才看見了娜維婭那邊送來的申請。
但無論如何，送上審判庭的指控就一定要走完流程才行。
可偏偏這人又不配合。
站在席上的公子也有點不耐煩：“說實話，我搞不懂你們複雜的審判程序，又為什麽非要給我安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
“但我聽說，被指控的人可以選擇用決鬥證明自己的清白，對吧？”
才跟娜維婭站穩，就聽到這番話的鍾靈隻覺得兩眼一黑。
雖然說提出決鬥對她們確實有益，但隻要一想到自己和這個戰鬥狂人打過好幾場，鍾靈就莫名覺得無力。
眼下公子的話語，顯然是要接受這個沒來由的指控罪名了。
果然，達達利亞從沒讓認識他的人失望過：“所以對我來說，隻要接受這個罪名，就可以和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毫無保留地打一架，對吧？”
“——這實在是…非常讓人難以拒絕的提案。”
說著，公子瞧了一眼站在水神芙寧娜身旁的克洛琳德：“上次跟她私下裏的對決，她明顯留手了，真不盡興。”
“喂，你搞清楚，”芙寧娜毫不掩飾臉上的怒意，“你是罪案的嫌疑人！這裏可不是讓你找架打的。”
鍾靈一聽，公子都要和水神杠上了，這還得了？
她給娜維婭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輕車熟路地走到公子所在的高台上：
“他不接受這個罪名。”
被打斷了施法，公子本來還有些不滿的心情在看見身後走來的是鍾靈之後，那點鬱氣頓時煙消雲散。
他臉上又是詫異又是興奮：“朋友，幾天不見，沒想到是在這種場合。”
“不過你這樣可是打斷了我絕妙的約戰計劃，還是別摻和進來比較好。”
鍾靈瞥了他一眼，公子會不知道她前兩天在歌劇院遇上的事情？
鬼才會信。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克洛琳德、那維萊特保持沉默，芙寧娜怒意橫生瞪著公子，而在鍾靈試圖把即將落在公子腦袋上的罪名踢走時，這人還想著打架。
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那維萊特無聲地歎了口氣：“現在是審判過程，無關人員不得擅自入席發聲。”
“我再次重申一遍，這場審判的目的是為了找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
“鍾靈小姐，請問你是否具備替達達利亞先生發聲作出決定的權利。”
被公子一攪和，好好的審判也沒辦法正常進行，鍾靈那叫一個心煩意亂。
她瞪著公子，小聲提醒：“這個案件與我有關，至於幕後兇手我也有眉目，你別瞎摻和，也不要承認罪名。”
“要是想打架，事後我替你去約克洛琳德小姐，或者我和旅行者一起陪你打，現在稍微配合我一下。”
聽到那維萊特的詢問，鍾靈反複觀察了幾遍公子的表情，確認他已經有些心動，不會下她的台麵，這才勉強安心去開口。
“自然，那維萊特先生，我不會做違反規則的事情。”
“我之所以在此替達達利亞先生發聲，是因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絕對不可能是他。”
鍾靈表情淡淡的，內裏含著些被麻煩事纏身的絕望：“我將作為他的辯護人出席。”
懶得糾正鍾靈對於「代理人」的錯誤稱唿，那維萊特徑直看向公子：“是這樣嗎，達達利亞先生？”
考慮到公子目前表現出來的脾性，那維萊特覺得最好是能快點解決這件事，不上不下卡在中間，是個人都覺得難受。
“啊對對對，她是我的辯護人沒錯。”
公子說話的語氣有些輕佻，大概是因為切磋的事情已經有了著落，他對眼下的情況反而是不太關心了。
“我記得沒錯的話，是有人指控我為那什麽…「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對吧？既然我不承認這個罪名，那我找個辯護人來怎麽了？”
公子挑眉：“不過是她來的晚了一些。”
鍾靈沒拆他的台，隻是等到他說完話，在其他人發難之前開口：
“我聽聞有人指控達達利亞為兇手，但似乎並沒有看見指控人的真實麵目。”
她掃了一眼對麵空無一人的高台，臉上的表情一點點變得認真。
“比起這個毫無根據的匿名指控，那維萊特先生，我要同娜維婭小姐一起，指控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正兇手。”
“隻要我們的指控能夠成立，那麽達達利亞的罪名就可以洗清了吧？”
既然指控公子的人不在場，那她就沒空去絞盡腦汁給公子想出證明自己不是兇手的話術。
與其那樣，鍾靈還不如先一步把兇手抓出來，直接將事實擺在所有人麵前。
她對楓丹的審判製度沒什麽好印象，但不可否認，那維萊特除了有些不近人情，做出的判斷也都還算公正。
出於對旅行者的信任，鍾靈相信他能夠及時把證據帶迴來。
而在那之前，她要和娜維婭一起，先把瑪塞勒的罪名帽子狠狠扣下。
這場持續二十多年的鬧劇也該結束了。
眾人在歌劇院門口一通分析，無意間把已知的情報泄露給了克洛琳德，於是又向她解釋了一遍。
一來二去的，不知道為什麽，話題就轉到了「指控瑪塞勒」這件事上。
第二天早上，娜維婭申請指控瑪塞勒的請願就遞到了那維萊特的桌案上，但她的言辭中，並不打算立即登上審判庭。
正巧當時水神在最高審判官的辦公室裏吃小蛋糕，得知這件事之後，二話不說就分了一部分護衛隊的警力去盯梢瑪塞勒。
原始胎海之水的情報一出，第一個意識到卡雷斯案件不對的就是芙寧娜。
如今既然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那她作為伸張正義的水神，就有義務替子民將嫌疑人看好。
不過嘛…
“什麽？！你說這次被指控為「少女連環失蹤案」兇手的…是達達利亞？！”
“是你們認識的人？”
派蒙兩眼瞪大，在娜維婭疑惑的表情中連連擺手：“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少女連環失蹤案不是在二十年前就開始了嗎？可那個時候，他才幾歲啊！”
但不管派蒙怎麽覺得不可思議，這也是從邁勒斯那裏得知的消息，不可能有錯。
“大小姐，如果這次指控成立，之後再想翻案就…”邁勒斯欲言又止。
娜維婭同樣眉頭緊鎖。
她們的調查現在已經進入了最終階段，隻差一樣可以敲定瑪塞勒罪名的證據，就能夠讓他在審判庭上毫無翻身的餘地。
但，眼下她們還沒來得及商討出由誰去打探製造「樂斯」的工坊，證據也尚未拿到手。
若是真的讓公子背上了這口黑鍋，隻怕不單單是替卡雷斯翻案難，屆時楓丹和至冬的關係也要降至冰點。
——這才幾天功夫？愚人眾就已經接連有人被指控為案件的兇手了。
還都是冤假錯案。
“事急從權，眼下沒有多餘的時間給我們思考了。”
鍾靈沉吟片刻，臉色也不太好看。
“以「公子」的性格，恐怕不會任由楓丹人審判，而是會選擇決鬥。”
但他能不能好好地提出決鬥的要求那還兩說。
“最保守的方案是，兵分兩路，一方替他辯護的同時，另一方去尋找證據。”
“我去找證據吧。”空思考了一下，選擇主動站出來。
他對自己的身手有自信，即使是孤身前往製造樂斯的工坊，也能全身而退。
更何況娜維婭今天已經通過流程給那維萊特上了眼藥，瑪塞勒絕對跑不了。
空可以很大方地承認，鍾靈比自己想的要多一些，也更細心，讓她跟著娜維婭也能規避很多麻煩。
或許是因為空的話語很篤定，又表現出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模樣，在這個有些沉重的空氣中帶來了輕鬆的氣息。
娜維婭笑出聲：“不愧是我的搭檔，很有自信嘛！”
“既然涉及少女連環失蹤案，幕後黑手定然會聚焦於審判上，說不定瑪塞勒本人也會到場。”
空點了點頭，算是認同鍾靈的看法，他接著開口：“這種時候，工坊裏大概也不會留很多人手，頂多是先前那種警衛機關。”
他剛說完，就被鍾靈拍了拍肩膀。
小姑娘語重心長：“你若是速度快些，說不得公子的審判剛結束，我們就能當場指控瑪塞勒。”
實在不行的話，就先一步提出指控瑪塞勒，把公子的審判往後壓一壓。
隻要能夠讓瑪塞勒的罪名坐實，那麽達達利亞也就不會被判有罪了。
考慮到時間緊急，對達達利亞的審判很快就會開始，這個方案一經通過，幾人就立馬行動起來了。
空帶著派蒙毫不猶豫奔向樂斯工坊的所在地，時間緊急，這次連欣賞沿途風景的功夫都沒有了，直接用到目前為止開啟過的最近的傳送錨點縮短路程。
而另一頭，娜維婭在邁勒斯和西爾弗的要求下，帶上了他們和鍾靈同行，來到了伊黎耶島。
“看來我需要再重複一次我的問題，達達利亞先生。”
說來也是巧，鍾靈一行人剛走進審判的場所，就聽見最高審判官在說話。
那維萊特麵色淡然，但兩手叉腰，顯然是有些不滿：“關於「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指控，你是否接受？”
其實他覺得達達利亞並不是兇手，畢竟不久之前，那維萊特才看見了娜維婭那邊送來的申請。
但無論如何，送上審判庭的指控就一定要走完流程才行。
可偏偏這人又不配合。
站在席上的公子也有點不耐煩：“說實話，我搞不懂你們複雜的審判程序，又為什麽非要給我安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
“但我聽說，被指控的人可以選擇用決鬥證明自己的清白，對吧？”
才跟娜維婭站穩，就聽到這番話的鍾靈隻覺得兩眼一黑。
雖然說提出決鬥對她們確實有益，但隻要一想到自己和這個戰鬥狂人打過好幾場，鍾靈就莫名覺得無力。
眼下公子的話語，顯然是要接受這個沒來由的指控罪名了。
果然，達達利亞從沒讓認識他的人失望過：“所以對我來說，隻要接受這個罪名，就可以和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毫無保留地打一架，對吧？”
“——這實在是…非常讓人難以拒絕的提案。”
說著，公子瞧了一眼站在水神芙寧娜身旁的克洛琳德：“上次跟她私下裏的對決，她明顯留手了，真不盡興。”
“喂，你搞清楚，”芙寧娜毫不掩飾臉上的怒意，“你是罪案的嫌疑人！這裏可不是讓你找架打的。”
鍾靈一聽，公子都要和水神杠上了，這還得了？
她給娜維婭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輕車熟路地走到公子所在的高台上：
“他不接受這個罪名。”
被打斷了施法，公子本來還有些不滿的心情在看見身後走來的是鍾靈之後，那點鬱氣頓時煙消雲散。
他臉上又是詫異又是興奮：“朋友，幾天不見，沒想到是在這種場合。”
“不過你這樣可是打斷了我絕妙的約戰計劃，還是別摻和進來比較好。”
鍾靈瞥了他一眼，公子會不知道她前兩天在歌劇院遇上的事情？
鬼才會信。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克洛琳德、那維萊特保持沉默，芙寧娜怒意橫生瞪著公子，而在鍾靈試圖把即將落在公子腦袋上的罪名踢走時，這人還想著打架。
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那維萊特無聲地歎了口氣：“現在是審判過程，無關人員不得擅自入席發聲。”
“我再次重申一遍，這場審判的目的是為了找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
“鍾靈小姐，請問你是否具備替達達利亞先生發聲作出決定的權利。”
被公子一攪和，好好的審判也沒辦法正常進行，鍾靈那叫一個心煩意亂。
她瞪著公子，小聲提醒：“這個案件與我有關，至於幕後兇手我也有眉目，你別瞎摻和，也不要承認罪名。”
“要是想打架，事後我替你去約克洛琳德小姐，或者我和旅行者一起陪你打，現在稍微配合我一下。”
聽到那維萊特的詢問，鍾靈反複觀察了幾遍公子的表情，確認他已經有些心動，不會下她的台麵，這才勉強安心去開口。
“自然，那維萊特先生，我不會做違反規則的事情。”
“我之所以在此替達達利亞先生發聲，是因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絕對不可能是他。”
鍾靈表情淡淡的，內裏含著些被麻煩事纏身的絕望：“我將作為他的辯護人出席。”
懶得糾正鍾靈對於「代理人」的錯誤稱唿，那維萊特徑直看向公子：“是這樣嗎，達達利亞先生？”
考慮到公子目前表現出來的脾性，那維萊特覺得最好是能快點解決這件事，不上不下卡在中間，是個人都覺得難受。
“啊對對對，她是我的辯護人沒錯。”
公子說話的語氣有些輕佻，大概是因為切磋的事情已經有了著落，他對眼下的情況反而是不太關心了。
“我記得沒錯的話，是有人指控我為那什麽…「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對吧？既然我不承認這個罪名，那我找個辯護人來怎麽了？”
公子挑眉：“不過是她來的晚了一些。”
鍾靈沒拆他的台，隻是等到他說完話，在其他人發難之前開口：
“我聽聞有人指控達達利亞為兇手，但似乎並沒有看見指控人的真實麵目。”
她掃了一眼對麵空無一人的高台，臉上的表情一點點變得認真。
“比起這個毫無根據的匿名指控，那維萊特先生，我要同娜維婭小姐一起，指控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正兇手。”
“隻要我們的指控能夠成立，那麽達達利亞的罪名就可以洗清了吧？”
既然指控公子的人不在場，那她就沒空去絞盡腦汁給公子想出證明自己不是兇手的話術。
與其那樣，鍾靈還不如先一步把兇手抓出來，直接將事實擺在所有人麵前。
她對楓丹的審判製度沒什麽好印象，但不可否認，那維萊特除了有些不近人情，做出的判斷也都還算公正。
出於對旅行者的信任，鍾靈相信他能夠及時把證據帶迴來。
而在那之前，她要和娜維婭一起，先把瑪塞勒的罪名帽子狠狠扣下。
這場持續二十多年的鬧劇也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