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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化寒老宗主則是慢慢走上前,將化寒憧尚的手舉到上方,隨後道:“靈石所選之人已經決定,憧尚就是化寒家族的下一任宗主,化寒的繼承人。”


    化寒臨祲靜靜聽著,沒有說話,他不甘心,也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麽。


    選拔大會結束後,化寒憧尚多次想要去找自己的哥哥,想要解釋清楚,可是當時的化寒臨祲哪聽得進去,大會剛結束便已經走的不見人影了。


    化寒憧尚看著手裏的那顆靈石,心裏五味雜陳。


    分明是自己的哥哥更有能力成為宗主才對,但為什麽這顆靈石會選擇自己?其實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也不明白靈石選擇的意圖是什麽。


    接連三個月,化寒憧尚都沒有看到過化寒臨祲的身影,甚至連一丁點消息都不曾有過。他雖然一直想要找到自己的哥哥,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一是怕化寒臨祲會覺得化寒憧尚是在他眼皮底下挑釁,二是怕傷到化寒臨祲的自尊心,他深知自己哥哥的脾氣是怎麽樣的,自尊心十分強烈,好勝心也很高,哪能受得了被自己的弟弟這麽對待呢。


    思緒如潮水般漸漸退去,緩緩地迴到了現實之中。化寒臨祲靜靜地凝視著手中那件曾經由化寒老宗主贈予他和另一人的珍貴禮物,眼神中流露出複雜而深沉的情感。


    他輕輕地摩挲著這份禮物,仿佛能感受到當年老宗主對他們的殷切期望與關愛之情。然而,此刻的心情卻如同那幅掛在牆上的畫像一般,布滿了無數道深深淺淺的劃痕。


    化寒臨祲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那張畫像之上。畫中的人物栩栩如生,但仔細看去,卻發現其麵容已被無情的利刃劃過多次,傷痕累累,令人心生憐憫。每一道劃痕都像是一段無法言說的故事,隱藏著無盡的痛苦與悲傷。


    化寒臨祲陷入了沉思。或許是因為仇恨,或許是因為嫉妒,亦或是一場誤會罷了。


    他默默地注視著畫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憤怒。同時,他也不禁想起了自己所經曆過的種種挫折與磨難,那些曾經在心頭留下的創傷,如今是否也如同這畫像上的劃痕一樣,雖然逐漸淡去,卻永遠無法抹除。


    化寒臨祲轉過身離開了這間屋子,隨後這張畫像上的人的模樣漸漸浮現出來了。


    且說那化寒晶,自從雙親因冰雪之術慘遭不測之後,內心早已立下誓言,此生絕不再修習此術。即便這乃是自家祖傳法術,但她還是癡迷於製毒之道。畢竟,毒藥亦能護己周全。


    反觀化寒帆,卻是毅然決然地承接下其父遺留的寶劍。數日前,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化寒家族,曆經千辛萬苦,終得將父親的佩劍取迴手中。此番行動雖有驚無險,途中亦被人察覺行跡,然那些下人並未急著向上稟報。想必往昔歲月裏的點點滴滴,已令他們對這位化寒小少主懷有一定的主仆之情。


    待化寒帆成功奪得父親佩劍,如獲至寶般將其妥善珍藏,並視作自身佩劍。與此同時,他暗自發誓定要參透冰雪之術的所有招數,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畢竟今年他們也才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


    在這幾年裏,化寒晶漸漸脫離了剛失去雙親後的強烈痛苦,而是一直在尋找當年到底是誰想要將化寒家族一網打盡,同自己哥哥化寒帆一起,這幾年間一直不忘尋找真兇。


    而他們的舅舅侯寶林則是每天都照顧著這兩個妹妹留下的孩子,他雖然知道自己妹妹收養了一個和化寒家族很像的孩子,卻一直沒有機會來看看,因為他是戰場上的一名將士,常年在外作戰,很少有時間歸來,如今也是因為自己唯一的親人死去了才匆忙趕來,這才脫下鎧甲來照顧這兩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要說化寒帆和化寒晶為什麽不迴化寒家族,其實有一定的原因的。一是化寒家族已經有了新的宗主,是來自於化寒一脈的旁支,他一直盯著宗主的位置很久了,如今化寒夫婦雙雙覆滅,化寒家族就是群龍無首,於是便借機上位。但要說化寒臨祲為何不處理,這就是他的事情了;二是因為那些要來覆滅化寒的其他家族下了通緝令,如若找到了這一雙遺孤便要捉拿,否則嚴懲不貸。


    然而時至今日,化寒帆與化寒晶依舊茫然不知究竟是何方宗門妄圖加害化寒一脈。他們心中充滿了困惑與憤恨,因為不僅要麵對家族遭受的劫難,還要苦苦思索如何為慘死的父母報仇雪恨、討迴一個公道!這些年來,化寒晶一直深陷於無盡的自責之中,她懊悔不已,痛恨自己當時的無能為力;與此同時,她亦對未來感到迷茫無助。


    相比之下,化寒帆則顯得較為沉穩內斂。盡管表麵上風平浪靜,但實際上每到夜深人靜之時,化寒晶總會發現自己的兄長獨自一人悄然來到河畔,默默流淚。在那靜謐的夜色下,月光灑落在河麵上,映照著化寒帆孤獨的身影。而在他身旁,則擺放著眾多研習冰雪之術的珍貴秘籍。這些秘籍見證了化寒帆無數個日夜的辛勤努力,它們承載著他渴望變強、守護家人以及複仇的堅定決心。


    有次,化寒晶發了高燒,一直沒有退,燒的整個人意識都模糊不清,但現在他們在一處偏僻的山裏,要想找藥材還得翻兩個山頭才能找到。


    盡管化寒帆在此前便未雨綢繆地找來了眾多備用之物以防不測,然而此種草藥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它們一旦脫離了賴以生存的土壤,僅僅隻需一日時光,便會迅速腐朽潰爛。若想將其作為珍貴的藥材加以利用,那就必須當機立斷立刻前去采摘,並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趕迴家中。可誰能料到,就在這關鍵時刻,屋門之外竟毫無征兆地下起了鵝毛大雪。那漫天飛舞的雪花猶如利刃般寒冷刺骨,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凍結起來。


    侯寶林看著眼前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的化寒晶,心中滿是憂慮與焦急。他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我去采藥,阿帆你來照顧妹妹。”語氣堅定且不容置疑。


    然而,化寒帆卻輕輕地搖了搖頭,迴道:“舅舅,還是讓我去吧。”


    “怎麽能讓你這個孩子去呢?”侯寶林拍了拍化寒帆的頭道。


    但化寒帆還是迴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刻苦修煉冰雪之術,我的身體早已適應並能夠抵禦這種程度的暴雪侵襲。您放心,我一定能找到治療妹妹的草藥迴來。而且最近您的身體也不好,所以,請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吧。”


    侯寶林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化寒晶,又看了眼麵前的化寒帆,眼看實在強不過化寒帆後最終同意讓他去采藥。


    侯寶林道:“阿帆,一定要多加小心。”接著便從身後拿出一個東西交給化寒帆,隨後道:“這顆信號彈拿著,這是幾年前我在戰場上繳獲的一枚,如果遇到危險了就發射這顆信號彈,我會將阿晶安頓好後第一時間趕過去。”


    化寒帆微微頷首,表示明白,隨後將沉甸甸的包袱背於身後,毅然決然地邁入那扇門扉,踏入了屋外那個被鵝毛大雪籠罩著的漆黑夜晚。狂風唿嘯而過,冰冷刺骨的雪花如利刃般劃過他的臉龐,但他的步伐卻未有絲毫遲疑。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不知不覺間,兩個時辰已然過去,然而化寒帆依舊杳無音訊。望著化寒晶愈發凝重且焦急的神色,侯寶林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兒。一方麵,他憂心忡忡地牽掛著化寒晶的狀況;另一方麵,對化寒帆可能遭遇的不測充滿擔憂與恐懼。


    此刻,他不禁懊悔萬分,自己為何會應允讓化寒帆這個孩子獨自外出尋覓草藥呢?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該如何向天上的妹妹交代啊!想到此處,侯寶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終於在三個時辰過去後,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侯寶林立馬衝上前去將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化寒帆一臉憔悴的麵容,並且臉上還有很多傷疤。但這些他都沒有在意,他手裏還拿著給化寒晶治療的藥草。


    侯寶林立馬將化寒帆帶進了屋裏,隨後又找來柴火來取暖。


    從化寒帆口中得知,原來他早就在一個時辰內就可以迴來了,可是在迴來的途中發現了正在尋找他們的其他宗門的人,化寒帆立馬緊張起來。因為看陣容似乎有三十餘人,並且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上好的仙劍,如果硬幹,自己也隻有不到三成的把握。


    但是在看到這些人準備走向那間屋子的時候,化寒帆就直接站了出來了,他怕這些人會對自己的妹妹和舅舅做些什麽,就隻能這麽做了。


    眾人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正是他們苦苦尋覓已久的化寒帆!一時間,每個人的臉上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要知道,懸賞化寒帆所給出的黃金數量可著實不菲啊!再仔細打量一番,發現這化寒帆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罷了,眾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輕視之意,原本緊繃著的神經也漸漸鬆弛下來。


    可是,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化寒帆根本沒有半分遲疑,隻見他身形一閃,直直衝向人群之中,手中長劍猛地一揮,瞬間便刺穿了其中一個笑得最為張狂之人的胸膛。那人大驚失色,但為時已晚,隻覺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傷口處迅速蔓延開來,眨眼間整個人竟已化作一座晶瑩剔透的冰雕!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愕與難以置信。他們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看似弱小卻能力非凡的少年,仿佛看到了什麽極其可怕的怪物一般。而化寒帆則對這群殺害自己雙親的惡徒恨之入骨,剛才那一劍,不僅是為了報仇雪恨,更是要讓這些家夥明白,他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同時,通過這次交手,化寒帆也終於看清了這些人的來曆——皆是出自某個臭名昭著的宗門。


    隻見這些人怒目圓睜,眼中閃爍著無盡的殺意,他們動作迅速地紛紛抽出腰間的佩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斬斷。緊接著,其中一人咬牙切齒地吼道:“臭小子,竟敢殺害我的二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化寒帆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震,但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耳朵裏都一陣刺耳的鳴叫聲,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他的思維仿佛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完全無法集中精力去思考任何事情。此時此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身處何方,又在做些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化寒帆的意識終於漸漸恢複清晰時,他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驚呆了。原本那三十餘個氣勢洶洶、來勢洶洶的修仙者們,此刻竟然全都變成了一塊塊堅硬無比的冰塊,一動不動地矗立在原地。而他自己的雙手則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掌心處滿是鮮血,那些溫熱的液體順著手指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麵上,形成了一小灘猩紅的血跡。


    化寒帆呆呆地望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腦海中一片空白。


    但是他手裏還拿著可以拯救自己妹妹的藥材呢,於是抹了一把臉後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這裏。


    侯寶林聞言,道:“那你就是將那些人全部殺死嘍?”


    化寒帆迴道:“我不知道。”


    “不錯嘛阿帆,能力非同小可啊。”侯寶林誇了會兒化寒帆後便嚴肅了表情,隨後道:“但他們應該是知道了我們的住所了,這段時間恐怕是難以對付啊。”


    “對啊,加上阿晶現在還重病在身,我們隻能多加小心了。”化寒帆道。


    侯波阿林點了點頭,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還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化寒帆皺起眉頭說道:“沒什麽大礙,就是感覺手上有些黏糊糊的。”言罷,他緩緩地張開手掌,並將其湊近到侯寶林的麵前。刹那間,一股濃烈而刺鼻的血腥味如潮水般湧進了侯寶林的鼻腔和口腔之中。


    要知道,侯寶林久經沙場,曆經無數次生死搏殺,對於這種血腥之氣可謂再熟悉不過了。憑借著敏銳的嗅覺,他立刻判斷出事情並非像化寒帆所說的那樣簡單,於是迴道道:“你的手分明受了傷,還矢口否認?”然而,麵對侯寶林的質問,化寒帆卻連連搖頭辯解道:“真的不是我受傷所致,這些血跡不是我的。”由於化寒帆天生肌膚如雪,那灘鮮紅的血液沾染在他潔白如玉的手掌之上,顯得愈發醒目刺眼,仿佛一朵盛開在雪地裏的紅梅,令人觸目驚心。


    侯寶林道:“不是你的血?”


    化寒帆點了點頭,隨後道:“對了舅舅,你說冰雪之術的最後一招,難度為何如此之高?”


    侯寶林歎了口氣,迴道:“你舅舅我不是你們化寒家族裏的人,對於你們家的冰雪之術雖然略有耳聞,但並不清楚。”


    就在化寒帆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一直躺在床上的化寒晶猛地睜開了雙眼,身體也情不自禁地坐了起來,似乎是做了一場噩夢一般。


    二人見化寒晶醒過來,立馬上前詢問:“阿晶,怎麽樣了?”


    此時的化寒晶額頭都是冷汗,隨後緊緊抓著侯寶林和化寒帆的手,接著氣喘籲籲地道:“哥...哥哥,舅舅..你們,你們....”


    她的眼前漸漸清晰起來,隨後便看到了兩張她熟悉的麵孔,眼眶頓時濕潤起來了,將頭埋在化寒帆胸前,哭了起來。


    化寒帆知道自己妹妹又做噩夢了,但還是溫柔地問道:“阿晶,做噩夢了嗎?”


    化寒晶點了點頭,迴道:“對...對啊...我,我夢見哥哥和舅舅,你們,你們...離開我了......”


    侯寶林道:“阿晶,別哭,我和你哥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你不用擔心。”


    化寒晶冷靜下來,迴道:“不許撒謊!如果...如果你們走了,我,我可不會給你們燒紙錢的!”


    侯寶林笑道:“燒,燒紙錢?阿晶啊,說這話,你真的怕你舅舅我會死啊?”


    “肯定啊!你們要是離開我了,那我也不活了!”


    化寒帆輕輕摸著化寒晶雪白的頭發,隨後道:“肯定不會的。對了,阿晶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化寒晶已經暈了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此時早已經饑腸轆轆,接著她便點了點頭,道:“餓了。”


    化寒帆迴道:“等著,哥哥給你找點東西吃。”


    但卻被侯寶林攔下了,他看著化寒帆還未痊愈的傷,迴道:“阿帆你也休息一會兒吧,看你現在的樣子,臉白的跟紙一樣了,還不快趕緊休息休息!”


    化寒晶此時也看到了化寒帆完全沒有血色的臉,接著便一臉擔心道:“哥?哥哥,你怎麽....”


    “這點傷不礙事的。”化寒帆笑著迴答道。他從出生皮膚就生的粉嫩如雪,細膩光滑,仿佛吹彈可破。而他的雙眼更是獨特,赤紅色的瞳孔猶如燃燒的火焰,明亮而熾熱。


    密雪未知膚白,夜寒已覺香清。一雙赤紅的瞳孔猶如寒冬中的一朵紅梅,點綴著一片潔白。


    兩兄妹站在一起,誰會知道這兩人其實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化寒晶迴道:“算了吧,桌子上不是還有一點糕點嗎?我隨便吃點,沒什麽大問題的。”


    侯寶林卻道:“這糕點不知道放多久了,更何況你這剛醒來,胃口不好,還吃得下這噎人的糕點嗎?”接著又道:“你們兩個等著吧,我去外麵捉兩隻山雞給你們吃。”


    說罷便提著一把刀就出去了。


    化寒晶看著化寒帆臉上的傷,小聲開口道:“哥。”


    “怎麽了?”


    “對不起。”


    化寒帆疑惑地看著她,問道:“怎麽突然說這個?”


    化寒晶迴道:“都,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經常去搗鼓那些毒藥,也不至於發燒生病,還將那些人惹來了......”


    化寒帆歎了口氣,迴道:“阿晶,這不是你的錯。你既然喜歡這些,我當然是支持的。對於那些傷害我們家人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的,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


    化寒晶輕輕頷首,表示明白,接著問道:“哥哥你可知曉那些家夥究竟出自哪些門派?”


    化寒帆眼神專注地迴答道:“之前我瞧過他們所穿衣物,其上繡著的圖案乃是肅州韓氏獨有的鷗鳥飛圖。要說起這肅州韓氏,那可是聲名狼藉,臭名昭著。傳言說他們性情反複無常,常常欺淩平民百姓,肆意殘殺無辜之人。盡管眾多門派對其行徑頗為不滿,然而這肅州韓氏勢力雄厚,與咱們化寒相比也不遑多讓。”


    化寒晶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來加害於我們便也能說得通了。”說罷,她緊緊握住拳頭,道:“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為什麽......”


    化寒帆道:“我們現在無依無靠,就隻有舅舅,也成不了什麽大事。現在那些人恐怕是已經知道我們的住所了,下次肯定會帶更多人馬來捉我們的,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那哥哥你的意思是...”


    “明天,我會迴到化寒家族,繼承父親的位置。”


    化寒家族一直以來就有一個規矩,他們十分看重血脈相承,如果上代宗主的血脈至親還活在這個世上,就必須由他來繼承宗主之位,如果死了才可以重新物色新的宗主。


    如今化寒家族的新宗主也是認為化寒帆是不會迴來了,於是才敢坐上這個位置,更何況化寒帆如今就是一個孩子,能幹得了什麽。


    化寒晶呆立當場,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嘴巴微張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麽好,就這樣愣愣地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終於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什……什麽?這真的能行得通嗎?萬一萬一哥哥你被他們給……”


    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擔憂,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某種可怕的後果,但又不願意相信那會成為現實。然而,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便被對方打斷了。


    隻見那人一臉堅定地看著她,語氣沉穩而有力地迴答道:“不會有事的。憑我如今所擁有的實力,我是可以承受得住的。如果我能夠順利繼承宗主之位,家族中的老人自然也就不敢再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而且,到那時就算是外界那些虎視眈眈之人,也絕對不敢輕易對化寒家動手腳。倘若我選擇不迴去,那麽我們就得永遠像現在這般藏頭露尾、四處逃亡,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我實在無法忍受。”


    化寒晶知道,這次迴去的路有多麽艱險。她怕自己的哥哥會出事,也害怕自己的哥哥一去就再也不能迴來了。


    化寒晶迴道:“那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太危險了,你的病也才剛痊愈,怎麽能讓你陪我一起去冒險呢?”


    但化寒晶執意要和他一起去,她對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清楚的。化寒帆知道她的性格,就答應和她一起迴去了。


    過了一會兒,侯寶林就提著兩隻山雞迴來了,三人好好地吃了一頓。飯後化寒帆就跟侯寶林說了此事。剛開始的侯寶林是一臉反對的,但隨後又想了想,覺得化寒帆這麽做也是正確的,不過太危險了,萬一出了什麽意外,那該怎麽辦?


    化寒帆道:“舅舅,相信我的實力,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阿晶就跟著我一起去了。我們兩個都是父親的孩子,無論什麽時候都是要迴去的。”


    侯寶林迴道:“那舅舅我能做些什麽可以幫助到你們的?”


    “不用。舅舅,您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這幾天夠你折騰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麽意外,我不是還有您給我的一個信號彈嗎?到時候我再叫您來幫忙,您也剛好有力氣來協助我們。”


    侯寶林覺得化寒帆的話說的有道理,雖然自己內心還是不放心這兩個孩子迴去那個十分危險的家,但又無可奈何,隻好同意。


    第二天,化寒兄妹兩人收拾東西後便要離開這裏了,侯寶林還是像個婦人一樣跟他們交代了好多事情,他們兩人也紛紛答應侯寶林一定會小心的。


    看著兄妹兩人離去的背影,侯寶林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妹妹的身影,不經恍惚了一會兒,隨後歎了口氣,將屋中的東西全部收拾好了,也離開了這裏,搬到了其他的地方。


    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之上,化寒帆目光敏銳地掃視著四周,果不其然,他發現有眾多修士正急匆匆地朝著他們曾經居住過的那間屋子奔去。然而此時,那座屋子裏早已空無一人,仿佛被時間遺忘一般寂靜無聲。這些修士們顯然不甘心就此罷休,或許就算需要翻越過眼前這座巍峨險峻的山峰,他們也勢在必行,一定要將那對兄妹捉拿歸案。


    與化寒帆並肩而行的化寒晶則顯得格外警覺,她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鬆懈。哪怕隻是一根被狂風折斷的細小樹枝,亦或是腳下不經意間踩到的一顆微不足道的石子,都會引起她高度的戒備和關注。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絲聲響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段路他們走了兩天,終於在兩天後的一個傍晚抵達化寒府。


    但此時的化寒府門口有很多守衛,化寒帆發現這都是化寒家族的一脈旁支所穿的衣服。


    他們兩個肯定不能直接硬闖,於是思索片刻後決定在晚上從後門偷偷進去。


    然而化寒晶卻像是想到什麽一般,隨後道:“哥哥,我之前好像在一麵牆上挖了個小洞。”


    化寒帆聞言,眼睛一亮,問道:“何處?”


    化寒晶指了指不遠處的那麵白色的牆,迴道:“就在前麵的草叢後麵,之前挖這個洞的時候是想偷溜出去玩,沒想到現在卻幫了我一個大忙。”


    “那這個洞是通往悅學亭的?”


    化寒晶點頭,而化寒帆剛好也是想要去這個悅學亭裏,沒想到化寒晶挖的這個洞真的幫了他們一個忙。於是化寒帆便道:“我們現在就進去吧,時間拖得越久,我怕那些人會找到舅舅的的藏身之地。”


    化寒晶應了一聲,便緊緊跟在化寒帆的身後,偷偷溜進去他們的家。


    進入其中後,隻見化寒帆身形如電,動作迅猛無比,眨眼間便來到了門口那幾個守衛麵前。他出手如疾風驟雨般淩厲,招式精妙絕倫,讓那些守衛根本來不及反應。僅僅幾招過後,這些守衛就紛紛倒地昏迷不醒。


    化寒帆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緩緩掃過化寒府內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每一處角落都承載著他曾經的迴憶和情感。然而此刻,當他再次迴到這個地方時,心中卻湧起一股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複雜情緒。


    曾幾何時,這座府邸還是一個充滿歡聲笑語、溫馨和睦的家。可如今,物是人非,那些與自己關係親密的爹娘早已離去,隻剩下空蕩蕩的房間和寂靜的庭院。往昔的美好時光仿佛就在眼前,但又如同鏡花水月一般虛幻不實。


    化寒帆不禁想起小時候與父母一起度過的快樂日子,他們的關愛和嗬護猶如冬日暖陽般溫暖人心。那份純真無邪的情誼至今仍令他難以忘懷。然而現在,這一切都已成為過眼雲煙,隻留下無盡的思念和傷痛。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翻湧的情緒。盡管眼前的景象令人感傷,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的迴憶中,他必須振作起來,保護好自己的妹妹,讓這座化寒府再度煥發出昔日的光彩。


    此時此刻,化寒府內一片肅穆,眾多長輩們正襟危坐於其中。化寒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坐在最外側的化寒臨祲所吸引。然而,僅僅片刻之後,她的視線便緩緩移向了那個曾經屬於自己父親的座位。


    如今,端坐其上的已不再是那張熟悉且充滿溫情的麵龐,而是一張全然陌生、毫無關聯之人的臉孔。望著屋內眾人談笑自若,仿佛對於為守護他們而死去的化寒夫婦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悲痛與哀傷,甚至連一滴淚水都未曾流淌,化寒晶內心深處早已對這些所謂的長輩充滿了憤懣與不滿。若不是礙於禮節和自身良好的教養,恐怕她早已按捺不住性子,對著眼前這群冷漠無情之輩破口大罵了。


    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屋裏的蠟燭全部被熄滅了,頓時一片漆黑。


    裏麵的人還不知發生了什麽,畢竟化寒府裏的蠟燭可不是普通的蠟燭,而是注入靈氣的,一般的風都無法將其熄滅,除了有人利用靈力。


    “怎麽迴事?這蠟燭怎麽熄滅了?”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他們紛紛感覺到有一股危險的氣息。


    化寒晶正欲開口向化寒帆言說某事,然而當她轉過頭時,卻驚愕地發覺身旁空無一人。此刻的化寒晶仍在焦急地環顧四周,試圖尋覓化寒帆的身影所在之處。就在此時,屋內突然傳來一陣驚唿聲。


    化寒晶聞此聲亦急忙迴首觀望,隻見原本昏暗的室內,所有蠟燭竟已悉數亮起,隻不過那燭火所散發出來的光芒竟是詭異的藍色。而化寒帆則靜靜地佇立在中央位置,低垂著頭顱,沉默不語。但他那一雙猶如燃燒著火焰般的赤色瞳孔,於這片漆黑之中顯得異常奪目。這副麵容與已逝的化寒宗宗主簡直如出一轍,同樣蒼白如雪的麵龐以及發色,使得在場眾人皆誤以為是化寒宗主的魂魄歸來,不禁個個瞠目結舌。待到最終看清眼前之人乃是化寒帆後,眾人才稍稍舒緩了一口氣。可即便如此,他們那顆剛剛放下的心旋即又再度懸起。


    其中便有人問道:“你...你是化寒帆?”


    化寒帆沒有迴答,而是慢慢抬起頭,隨後開口道:“為什麽?”


    “什...什麽?”


    “為什麽我爹娘死了,你們卻一點都不傷心?”


    原來從剛進來的那一刻,化寒帆心裏就已經十分不滿了。他這個人原本是經常將情緒藏在心中的,或許是積壓已久的情緒再也控製不住了,又或者是自己的爹娘死的太冤了。


    家中長輩聞言,唏噓了片刻,接著便有人迴道:“阿帆,怎麽跟我們講話的?你這從小到大的教養怎麽變成這樣了?”


    化寒帆聞言,笑了一下,隻不過這笑容聽著有點滲人。接著他便問道:“如果你們願意助我爹娘一把,我爹娘也不會去使用那最後一招,也許就不會死。”


    “如今我迴來了,也是時候將宗主的位置還給我了。”


    坐在最上麵的人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於是站了起來輕蔑地迴道:“你這臭小子,口氣不小啊!還敢在我的眼皮底下跟我搶位置?”


    化寒帆迴道:“還有你,要不是我爹被人害死了,你這種廢物會有機會爬到這個位置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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