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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如流水般悄然逝去,化寒晶手中的花朵已逐漸凋零,花瓣飄落在地,仿佛一場淒美的葬禮。她輕輕將殘花放在地上,然後緩緩轉過身來,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即便你能在我的劇毒中依然生龍活虎,也不要忘記,你的右腿早就斷了。”


    此刻的韓凜衷正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口中不斷噴出大量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地麵。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化寒帆,盡管他的兩根手指被折斷,但他卻毫發無損,安然無恙。


    這對兄妹也都才十幾歲出頭,但在別人眼裏根本不像是隻有十幾歲的樣子,言辭淩冽到令人發指。


    就在化寒帆準備采取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的手卻被什麽東西握住了。


    他下意識想要掙脫出來,但很快,身後那人的聲音就讓他愣住了。隻見侯寶林從化寒帆的身後走了出來,他輕輕地拍了拍化寒帆的頭,溫和地道:“阿帆。”


    化寒帆原本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徹底放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周圍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而侯寶林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慢慢地說道:“阿帆,你已經做得夠多了。你的爹娘並不希望你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他們隻是想要你開開心心地過完這一生,哪怕他們不在了。”說完,他轉過頭看向化寒晶,卻發現化寒晶也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他,手裏的動作也不知不覺間停住了。


    韓凜衷不愧是經驗豐富的人物,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千載難逢的逃脫機會。他毫不猶豫地起身,迅速向後奔去。然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一把散發著藍色光芒的長劍如閃電般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韓凜衷難以置信地看著插在自己胸口的藍色長劍,眼中滿是驚愕和痛苦。他那充滿怨恨的目光緩緩移向身後,似乎想要尋找答案。然而,當他看到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時,心中湧起一股無盡的恨意。最後,他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生命逐漸流逝。


    隻見化寒臨祲從身後走了出來,他將插在韓凜衷胸口的長劍拔了出來,接著道:“看來我來的也挺及時的。”


    侯寶林聞言,冷笑一番,迴道:“是啊,你竟然能讓這兩個孩子去對抗這個瘋子,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但是我相信你阿帆他們兩個可以對付他的,這也是阿帆他自己說過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化寒臨祲道。


    侯寶林也懶得跟化寒臨祲廢話了,他查看了化寒帆身上的傷,發現這些傷口還在不斷往外湧出鮮血,他道:“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要強呢?”


    化寒帆像是丟了魂一般,沒有迴答侯寶林的話,隻是雙眼無神地看著前麵。而化寒晶則是慢慢走到侯寶林二人身旁,慢慢蹲了下去,小聲:“舅,舅舅,你怎麽來了?”


    侯寶林迴道:“我實在放心不下你們兩個啊,就在養好身體後就立馬來找你們,真怕你們會出什麽意外。這不,剛好撞上了你們兩個要失去意識一樣地殺人,如果讓你們爹娘因為他們而變成這個樣子,不得心疼死了。”


    化寒晶道:“對...對不起,舅舅...我們也是太....”


    終歸也隻是小孩,一心隻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卻不料他們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化寒帆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他抬起頭,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蒼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他慢慢開口說道:“舅舅,帶我們迴去吧,我想要迴家。”


    “好,帶你們迴家。”


    就這樣,侯寶林帶著化寒帆和化寒晶兩人迴了化寒府。而化寒臨祲則是看著躺在地上韓凜衷的屍體,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到了他們的臥房後,化寒帆一口淤血吐在地上,他扶著門框,整個人搖搖欲墜。侯寶林正在攙扶著前麵的化寒晶,將她安置好後轉過頭一看,也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將化寒帆攙扶進來躺在床上,給他們兩個包紮好傷口。


    這段時間侯寶林忙的上氣不接下氣,明明是個戰士,卻在學習醫術。


    終於在三天後,化寒帆才調整好身體,而化寒晶傷的不重,僅僅隻過了一天就醒了。此時的她在給化寒帆和侯寶林熬湯。


    此時的化寒府就隻剩下他們三人,其餘的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不過化寒晶覺得這樣也好,也省的在走廊上看到幾個她不喜歡的人打擾到她的心情。


    而化寒臨祲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自從三天前出現過那麽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了。


    化寒晶正在熬湯的過程中,看到了窗戶外有一隻已經腐爛了的老鼠。化寒晶知道這隻老鼠,是之前偷吃她加了毒藥的糕點而中毒死亡的老鼠,化寒晶已經將它埋在土裏了,怎麽如今又出現在這裏了?化寒晶起初並沒有在意,她覺得可能是自己記錯了,於是在將湯盛到碗裏後,便過去將這隻老鼠處理好,重新埋進土裏。


    等到化寒晶走後,這隻老鼠則是被她埋進了一片田野裏。


    侯寶林在等待的過程中也沒有閑著,一直在打聽肅州韓氏的消息。他正在整理資料的時候,發現化寒帆坐了起來,於是問道:“阿帆,感覺怎麽樣了?”


    “已經恢複到跟之前一樣了。”


    “那就好。”接著侯寶林又道:“對了,我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化寒帆道:“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肅州韓氏已經被滅門了,因為韓凜衷死了,沒有人繼任宗主的位置,頓時群龍無首,該逃的逃,該死的死,從根本意義上來說,已經廢了。”


    “那的確是一個好消息啊舅舅。那壞消息呢?”化寒帆問道。


    侯寶林思考片刻,接著迴道:“壞消息啊,就是化寒家族如今的名聲已經不如從前了,說難聽點就是口碑很差了。”


    化寒帆低頭,拳頭握緊,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迴道:“我明白了。”


    侯寶林:“既然明白了,那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化寒帆抬頭看向窗外,沒有說話,但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目標。


    化寒晶出現在門口,手裏端著兩碗湯,道:“舅舅,哥哥,來喝湯了。”


    侯寶林拍了拍化寒帆的頭,說道:“先吃點東西吧。”


    化寒帆點了點頭,翻了個身下床,接過化寒晶手裏的湯,慢慢喝了下去。


    但喝著喝著,他覺得味道有點奇怪,但為了不掃化寒晶的興,便假裝很美味地誇道:“好喝。”


    化寒晶道:“真的嗎?”


    就在化寒帆準備點頭的時候,侯寶林則是沒忍住吐了出來。


    化寒帆:“......”


    化寒晶:“......”


    侯寶林:“......哈哈....”


    侯寶林咳嗽了幾聲,道:“阿晶,你加了什麽東西,怎麽這麽鹹?”


    化寒晶迴道:“鹹嗎?我記得我沒加什麽東西啊......”


    化寒帆則是疑惑,因為他喝的這碗湯是苦的。在心裏糾結了很久,他才問道:“阿晶,我的這碗,是苦的。”


    化寒晶:“啊....那應該是我廚藝不好,將熬湯當做熬藥了...”


    “什...什麽?熬藥?!那你是加了藥材進去了?”


    “我就是看到桌子上有一捆草藥,我還以為這個喝了對身體有什麽好處我就加進去了。”化寒晶道。


    “我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捆?”


    “對,對啊....”


    “你...你全部都加進去了...?!”


    看到化寒晶點頭,侯寶林如遭雷劈,他上前掐了掐化寒晶的臉,道:“傻瓜,那是黃連啊!你全部加進去,我們倆肯定要鬧肚子了!”


    話音剛落,侯寶林就感到肚子一陣翻江倒海,他立馬捂著肚子坐在地上,道:“你這....”


    化寒晶連忙蹲下身去扶住侯寶林,道:“舅舅,你還好吧...?”


    侯寶林看到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化寒帆,於是問道:“阿帆,你怎麽一點事都沒有啊?”


    化寒帆迴道:“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頭有點暈暈的而已,其他什麽感覺都沒有。”


    “......怎麽遭罪的隻有我......”


    這段日子裏,化寒帆重新操辦好化寒家族,從一開始的一無所有到後來的繁榮昌盛,他付出了無數的努力和汗水。他不僅要麵對外部的挑戰和壓力,還要處理家族內部的矛盾和問題。但是,他始終沒有放棄,一步一個腳印地向前走。


    經過多年的努力,化寒家族終於再次成為了江湖中的一股強大勢力,受到了各方的尊重和認可。而化寒帆也因此成為了江湖中的傳奇人物,被人們傳頌不衰。


    而化寒帆也才二十五歲。


    化寒晶則是一直專心研究毒藥毒草,她所製的毒已經可以達到無解了。化寒帆在重新振作化寒家族的時候也少不了化寒晶的毒,這對兄妹白手起家,將化寒家族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


    一次偶然的機會,化寒帆兄妹見到了自己多年未見的叔伯,化寒臨祲。


    他的外貌沒有發生什麽變化,五官依舊是原來的樣子。


    他來找化寒兄妹的原因也很簡單,隻是說多年未見,想來敘敘舊而已。


    雖然化寒晶對於這個叔伯已經沒了什麽所謂的親情了,但化寒帆念在他小時候這位叔伯有照顧過自己,於是便同意讓他進門。


    現在的化寒家族,盡管依舊沿用著“化寒”這個名號,但實際上,除了化寒兄妹之外,家族中的其他人已經全部更替。然而,家族內部的裝飾竟然保持著原有的模樣,仿佛時間在這裏停滯不前。可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裏的氛圍和氣質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曾經熟悉的氣息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新的、陌生的感覺。


    化寒臨祲這幾年裏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麽,幹些什麽,竟然這麽多年都不曾露麵。


    他慢慢走了進去,對上裏麵完全陌生的臉時,他還是恍惚了一下。接著很快調整好心態,繼續往裏走去。


    化寒臨祲也沒有空手來,他拿了一大堆人參草藥和一堆法器過來,說這些草藥是補品,法器則是可以增加自身的法力,也可以調養身體。化寒帆剛開始並沒有收,化寒臨祲也沒有勉強,隻是讓他收一半就可以了。而這一點化寒帆還是同意收下的,於是謝過化寒臨祲。


    化寒臨祲還帶了幾碗他剛熬好的中藥,說是專門找人熬的一種可以治療舊傷的藥。


    “我記得你妹妹受過一次傷,這藥應該可以徹底將她的傷治療好;而這碗是給你的,是一種養神的藥,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操勞這些事情嗎,這些東西應該可以幫到你什麽。”


    化寒帆迴道:“那就謝過叔伯了。”


    化寒帆的臉上已經從剛開始的青澀到現在的成熟,也僅僅隻過去了幾年而已。


    目送化寒臨祲離開,化寒晶看了眼裏麵的藥材,發現剛好有自己想要找的一種,於是道:“哥哥,這藥材可以給我嗎?我剛好需要。”


    化寒帆道:“你想要的就拿吧,還有一點給舅舅送去。我出去一會兒,辦點事情。”


    “好!”


    化寒帆:“對了,桌子上的藥喝了吧,是方才叔伯送來的。”


    化寒晶:“知道了。”


    化寒晶走得如此匆忙,以至於她忘記了哪一碗是屬於自己的藥。結果,她誤喝了化寒帆的藥。喝完藥後,化寒晶握著手中的草藥,急匆匆地向侯寶林的住所跑去。而化寒帆同樣沒有留意到哪一碗才是自己的,隻是看到其中一碗已經空了,便自然而然地選擇了另一碗來喝。


    兩碗被錯誤飲用的藥就這樣靜靜地擺在桌子上,然而,沒有人會察覺到化寒帆所喝的那碗藥中,漂浮著一些細小的白色粉末。


    化寒帆喝完藥後,也準備離開了。而化寒晶已經跑到侯寶林的住所,剛到門外便瞧見侯寶林站在一棵樹下,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化寒晶腦袋一轉,心想不如趁機嚇唬一下侯寶林,看看他會有什麽反應。於是,她輕手輕腳地走到侯寶林的身後,靜靜地等待著時機。當侯寶林準備轉身時,化寒晶突然喊了一聲。


    侯寶林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也跟著喊了一聲。他的心猛地一跳,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然而,當他轉過身,看清是化寒晶後,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阿晶?你什麽時候來的?\"侯寶林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問道。


    化寒晶看著侯寶林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來,眼睛彎彎的,像兩輪明亮的月牙兒,迴道:“就剛剛呀,我看到你站在這裏一動不動,覺得很有意思,就想來嚇嚇你。”化寒晶調皮地眨眨眼,嘴角掛著狡黠的笑容。


    侯寶林道:“那你現在來找我,要幹什麽?”


    化寒晶將手裏的東西拿給侯寶林,道:“這是我那位叔伯給我們的,我哥就想著拿一捆來給你。呐,接著。”


    侯寶林接過化寒晶手裏的東西,掂量了一下,迴道:“東西看著挺不錯的,看來我這幾年照顧你們也總算有了一點酬勞,你這兩個小家夥總算是到了可以犒勞一下你舅舅我的年紀了。”


    兩人聊了會兒天後,化寒晶就要迴家裏去了,臨走前,對侯寶林道:“舅舅,我過幾天再來找你哈!”


    “行啊,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好的!”


    化寒晶興高采烈地走在迴家的路上,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決定搞點惡作劇。她從袖子裏掏出了幾樣東西,有毒銀針、迷魂香等,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看著這些東西,她突然靈機一動,將它們組合起來。經過一番搗鼓,一種全新的毒藥誕生了。這種毒藥既能攝人心魄,又能迷人心智,讓她興奮不已。


    化寒晶迫不及待地想把這個新發現展示給哥哥化寒帆看,於是迅速收拾好地上的物品,一路小跑著往化寒府奔去。一路上,她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和快樂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哥哥的表情。她加快腳步,期待著與哥哥分享這份喜悅。


    但就在距離化寒府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化寒晶無意間瞥見了一旁的田野裏似乎躺著一個人。


    她心中一驚,心想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於是她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看去。這一次,她確認了自己並沒有眼花,那個人確實就躺在田野之中。而且,從他的衣著來看,化寒晶覺得十分熟悉,但是又不敢貿然確定。因為這個人看上去像是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完全不像是故意躺在這裏休息的樣子,更像是在行走途中突然倒下的。


    再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化寒晶的心猛地一顫。


    她一反常態地沒有上前觀察,反而加快了腳步朝著家裏跑去。她一路狂奔,心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安。終於,她到達了化寒府門前,氣喘籲籲地推開門。進門後,她大聲唿喊著:“哥哥,哥哥?!”然而,屋內卻沒有任何迴應。化寒晶的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想到,也許化寒帆還沒有迴來呢?這個想法讓她稍微鬆了口氣,但內心深處依然感到一絲擔憂。


    她決定坐在椅子上等化寒帆迴來,希望他能盡快出現在眼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五個時辰過去了,天色漸漸暗下來,化寒帆仍然沒有歸來。化寒晶開始感到煩躁不安,她等得不耐煩了,決定主動去尋找化寒帆。她站起身來,逐個房間搜索,每推開一扇門,化寒晶都會緊張地喊一聲:“哥哥!”隨著一扇扇門被推開又關上,化寒晶的心越來越沉重。當她來到最後一扇門前時,她的手微微顫抖,心跳加速。她懷著最後的希望,輕輕推開了那扇門,同時輕聲唿喚道:“哥哥!”然而,屋內依然空無一人,化寒晶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她緩緩地關上了門。


    滿懷期待打開,失望的關上。


    終於在這一刻,她不得不相信心中的猜想了。


    那具躺在田野裏的屍體,就是化寒帆。隻是化寒晶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罷了。於是在天徹底暗下來的時候,她衝了出去,跑到那片田野裏四處尋找著化寒帆的屍體。


    夜色如墨,伸手不見五指,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地下個不停。化寒晶的身體已經被凍得僵硬,仿佛變成了一塊冰雕,但她仍然堅定地向前走著,不停地尋找著化寒帆的身影。終於,在一片白茫茫的田野盡頭,她看到了一個孤單的身影。那是化寒帆,靜靜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化寒帆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發紫,早已失去了生命的跡象。他的皮膚也變得異常蒼白,仿佛與周圍的雪景融為一體。他那一頭潔白無瑕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腦後,隨著寒風輕輕飄動,更增添了一份淒涼之感。


    化寒晶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化寒帆的屍體,一動也不動,仿佛時間已經停止。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落在她身上,卻沒有融化,而她的身體已經變得冰冷如冰。


    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又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她僅剩下的那一縷微微亮著的光芒,正在一點一點被這場大雪覆蓋。


    她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


    化寒帆,死了。


    化寒晶緊緊地抱著化寒帆的屍體,靜靜地坐在這片寂靜的田野裏。整個夜晚,她沒有絲毫動彈,隻是默默地凝視著懷中的哥哥,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痛苦。直到次日清晨,當第一縷溫暖的陽光灑在她蒼白的臉上時,她才緩緩迴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寒冷凍結得僵硬無比。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試圖擺脫那沉重的疲憊感,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她的身體顫抖著,雙腿幾乎無法支撐起自己的體重,但她仍然堅定地背起化寒帆的屍體,一步一步地朝著化寒府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是如此艱難,仿佛背負著重山般的壓力。她的雙腿早已被嚴寒凍傷,此刻每一次大幅度的移動都會帶來鑽心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但她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咬緊牙關,繼續向前邁進。


    到家後,守衛的人看到了渾身都雪的化寒兄妹,紛紛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才上前去扶住化寒晶,問道:“二小姐,這是.....”


    化寒晶已經被凍得說不出什麽話了,隻是指了指自己背上的化寒帆後,便朝地上倒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五日後了。她從下人口中得知,化寒帆完全已經沒了任何生命跡象,現在屍體正放在家中祠堂的一口棺材裏。聽到這個消息後,化寒晶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擊中了一樣,痛苦得無法唿吸。


    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她得知化寒帆是因為化寒臨祲送來的那碗藥裏,含有劇毒才中毒身亡的。這個事實讓她感到無比的憤怒和悲痛,她隻覺得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了。


    而當她的舅舅侯寶林得知此事後,憤怒地質問化寒臨祲,結果卻被人一箭射中胸口,當場死亡。


    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般再次擊中了化寒晶,她的嘴巴張了又合,硬是說不出來一個字。自己最親近的人全部離自己而去,就隻剩下她自己一個人。這讓她重新燃起對生活的美好希望又徹底地熄滅。


    化寒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現實,她抬頭看向窗外,外麵還是飄著雪花,落到地麵上,再也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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