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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清音率先開口,問道:“怎麽了?”


    白曦悅迴道:“沒什麽,你找到那枚玉如意了嗎?”


    元清音點了點頭,道:“方才剛拿到的。”


    站在柯渾淺身旁的竹炳卿看到元清音的臉後,微微愣住。隨後便小聲朝著竹炳卿問道:“這就是神君的那位朋友嗎?”


    柯渾淺道:“是啊,幹嘛?”


    “沒幹嘛,就是總覺得在哪見過......”


    聞言,柯渾淺也立馬附和道:“對啊!我倆竟然都有這種感覺。”


    元清音轉過頭,繼續看著身後的雪山。白曦悅則是上前一步站在元清音的身旁,隻不過中間還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白曦悅道:“時間過去好久了,距離我們上次站在一塊的時候,還是在六百多年前。”


    元清音沒有迴答,隻是默默注視著眼前的景象。


    白曦悅也沒有繼續說話了,也隻是看向前方的雪山。但身後的那倆人就不沒有那麽安靜了。


    柯渾淺:“我說你這人是屬狗的啊?鼻子那麽靈還知道我包裏還有塊糕點?”


    竹炳卿:“那有什麽辦法?我餓了嘛,鼻子當然靈了,快點給你爹嚐嚐味道怎麽樣。”


    柯渾淺:“滾滾滾!我自己都不夠吃,要吃就迴你的竹樺殿裏去吃!”


    白曦悅:“......”


    等到最後實在忍受不了這倆人的對話,白曦悅迴過頭,瞪了眼柯渾淺,道:“你倆上輩子沒說過話啊?一天兩天地吵個不停,吵的我頭都大了。”


    柯渾淺兩人同時閉了嘴,眼巴巴地看向白曦悅。


    白曦悅歎了口氣,對著身旁的元清音道:“那接下來,你要怎麽做?”


    元清音迴道:“東西已經拿到手了,接下來的路,該我自己走了。”


    接著又道:“多謝這些天的照顧。”


    白曦悅聞言,連忙擺手道:“你我之間,不必感謝。”


    元清音沒有說話。


    白曦悅也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元清音已經和幾人告別了,獨自前往她所要找到的答案和歸宿。而白曦悅等人則是迴天庭交代事情了。


    路上,柯渾淺一直在旁邊嘲笑竹柄卿。


    “我說你這小子剛下來沒多久就又要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下來一趟。”


    竹柄卿道:“帝尊的命令,我能不聽他的嗎?再說了,還是我托住了那鬼東西,不然被纏住的可就是你們了!”


    “就這種程度上的妖給你說成這樣,膽子也太小了吧?”柯渾淺道。


    這兩個人仿佛有著無盡的精力,從一開始就不停地爭吵著,聲音此起彼伏,沒有一刻停歇。白曦悅已經記不清自己說了多少次“安靜”,但每次都隻能換來短暫的平靜。然而,沒過多久,他們又會再次開始爭論,聲音比之前還要大。


    白曦悅感到無奈和疲憊,她意識到無論怎麽勸說,這兩個人似乎都無法停止爭吵。於是,她決定采取一種更為直接的方法——遠離他們。她默默地起身,悄悄地走到了更遠的地方,希望能夠擺脫這場無休止的爭吵。


    這次的任務完成的還是比較不錯的,因為有了元清音的幫忙,任務順利了太多太多,樊越兩人也很意外這次任務竟然能這麽快就完成了。


    白曦悅道:“因為有人相助,做事當然會快了很多。”


    樊越:“還有誰幫了您?”


    白曦悅本想迴答的,不過並沒有在眾人麵前說出元清音的名字,隻是迴道:“一位故友。”


    樊越真君兩人也沒有繼續追問了,而是轉頭朝柯渾淺的方向去,隨後道:“您這次也有跟玄隱殿下一起去嗎?


    柯渾淺點頭,道:“是的。”


    接著轉過頭看向竹炳卿,道:“他怎麽也跟過來了?他下來也沒什麽用啊,還不如讓他幫我做點事情。”


    竹炳卿道:“自己的事情得自己做,這麽簡單的道理還需要我教你嗎?”


    翟蠶真君道:“兩位殿下稍安勿躁,帝尊吩咐命令,位於北部的納灣村已經多年未曾下雨,那邊的百姓已經上報天庭很久了,最近雨神殿下怎麽一直沒有出現?”


    竹炳卿道:“你說他啊?這幾日我也很久沒看到過他了,難道在悶頭幹大事?”


    柯渾淺道:“閉嘴閉嘴!”


    翟蠶道:“雨神殿下近日可能在閉關,不然那麽多信徒的意願都已經堆積在雨神殿門口很久了,雨神他這麽愛幹淨的人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的。”


    樊越問道:“竹炳卿殿下,您和他還算是好友,您能聯係上他嗎?”竹炳卿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迴答道:“我試試看吧,畢竟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和他交流過了。”說完,竹炳卿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將兩隻手指抵在太陽穴兩側,然後微微用力。隻見他的兩指之間逐漸浮現出一粒細微的光芒。然而,這粒光芒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竹炳卿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睜開眼睛,搖了搖頭道:“無法聯係上,看來他此刻應該是在閉關修煉,無法接收外界信息。”


    樊越道:“那就先讓其他的神官處理吧,等雨神殿下出關後再解決。”


    竹炳卿道:“也行,畢竟他那麽一個正直的好神官肯定不會放任此事不管的。”


    眾人也都認為這位雨神殿下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繼化寒晶此事過後,白曦悅就一直沒有看到過元清音了。


    至於元清音去了哪裏,要去何方,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也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


    元清音正緩緩地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周圍充滿了凡人的歡聲笑語和喧囂聲。然而,這些聲音並沒有引起她絲毫的波動,她的內心如同平靜的湖麵一般毫無漣漪。她默默地穿過人群,仿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最終,她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土地。這裏沒有一絲綠意,四周隻有光禿的樹幹,河流早已幹涸,毒辣的陽光無情地照射在幹涸的大地之上。


    元清音背對著太陽繼續走著,她的身影被太陽拉長,顯得孤獨而堅定。終於,在夜幕降臨之前,她找到了記憶中的那條河流。這條河流水流湍急,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就像是被某種力量壓製住了一般。河水中流淌的並非普通的河水,而是一種透著詭異暗紅色的液體。這種顏色讓人感到不安和恐懼,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湧出的血水。河麵上漂浮著許多不明物體,有的像是肉塊,有的像是破碎的骨骼,還有一些像是被腐蝕的屍體。這些不明物體隨著水流緩緩移動,偶爾會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元清音安安靜靜地站在河邊,凝視著眼前的景象。她踏上河岸,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腳下的地麵濕漉漉的,沾滿了暗紅色的液體,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她越往前走,突然,她聽到身後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她迴頭一看,隻見一隻巨大的黑色怪物從河中冒出來,向她撲來。


    元清音沒有躲開,而是站在原地,眼神平靜地看著眼前的怪物。當她抬起頭的那一瞬間,這隻怪物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中露出一絲疑惑和驚訝。它似乎對元清音的出現感到意外,同時也對她的行為感到不解。


    然而,當怪物看到元清音的那雙幽深的眼睛時,它愣住了。怪物被這雙眼睛所吸引,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許久,怪物才迴過神來。他馬上做出了一個畢恭畢敬的動作,表示出對元清音的尊敬和敬畏。


    這隻怪物,是一隻神秘而奇特的河怪。所謂河怪,便是與河流息息相關、緊密相連的存在。它的形態和特征會隨著河水的變化而發生改變。當河水清澈透明時,它的外貌也會變得美麗動人,仿佛水中的精靈一般。然而,如果河水遭受了嚴重的汙染,變得汙濁不堪,那麽它的模樣將會變得極其可怖。這種變化不僅僅局限於外表,還包括它的力量和行為。在清澈的河水中,它可能會展現出溫和友善的一麵,但在汙染的河水中,它可能會變得兇猛殘暴,對周圍的生物構成威脅。


    這隻河怪感受到元清音散發出來的氣息後,便漸漸地往後退去。元清音則是一步步地走上前去。她從懷裏掏出那枚玉如意,然後將其遞給河怪,表示讓它拿走。河怪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接過這枚如意,它對這個陌生的物品感到好奇,但卻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麽。


    然而,就在它觸碰到這枚玉如意的一瞬間,一股冰冷徹骨的涼意猛然間從手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如同一股清泉般緩緩流淌而過,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與愜意。這種感覺仿佛是久旱逢甘霖,又似炎夏遇涼風,令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與此同時,那隻原本外貌猙獰可怖、令人望而生畏的河怪,也在這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隻見它那粗糙醜陋的外皮逐漸剝落,就像蛇蛻皮一樣,露出了白皙如雪的肌膚。原本猙獰扭曲的麵容也變得柔和起來,不再讓人感到恐懼和厭惡,反而散發出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


    它那雜亂無章的頭發更是神奇地變成了藍綠色,如同海藻一般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美麗的傳說。每一根發絲都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它好聽的聲音傳到元清音的耳朵裏,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和期待,道:“我等了你很久。”這句話仿佛穿越了時空,讓元清音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於六百多年前的的情感。


    元清音迴道:“你一直待在這裏等我嗎?”


    那隻河怪沒有迴答,隻是靜靜飄在水麵上。如同鏡子般的河麵慢慢倒映出兩人的麵容,緊接著又立馬轉換到另外一個場景了。


    天空被鮮血染紅,雨水混合著血水,傾盆而下,整個地方彌漫著血腥和哀傷的氣息。人們的哀嚎聲此起彼伏,充斥著每一個角落,讓人毛骨悚然。無數人痛苦的表情在水麵上清晰地映照出來,形成一幅令人心碎的畫麵。


    血雨腥風,滿城哀嚎,悲與苦交加。


    元清音靜靜地站在那裏,然而腳下的容貌卻逐漸發生變化。那個她身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傷口,鮮血從傷口處流淌下來,染紅了她的衣裳。她的臉上也滿是血跡,一隻眼睛透出鮮豔的赤紅色,另一隻眼睛則閃耀著難以言喻的紫色光芒。此刻的她顯得無助而迷茫,茫然地站在原地,雙眼失去了焦點,無法看出她內心的情感究竟是喜悅還是悲傷。


    她的身影似乎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但又感覺她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的夢境之中。她的存在既真實又遙遠,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憐憫。


    一滴雨水掉落在水麵上,元清音腳下的人的容貌也變成她原來的樣子,一切便又恢複原來的樣子。


    那隻河怪沒有說什麽,卻又什麽都告訴她了。元清音自然明白,於是道:“......抱歉,我迴來的太晚了。”


    河怪道:“您不用這麽說,這一切也不是您造成的,又為何跟我道歉呢?”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六百多年了,但我的仇人還存活在這個世上,我就算是死,也要拖著他一起死。”


    看著麵前一臉平靜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河怪心裏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麵前的人是它之前的主人,即使已經六百多年未曾見麵,但她的實力還一直深深記在它的心裏,永遠無法忘懷。


    在六百多年前,有一條河流靜靜地流淌在孟渝國的境外。它曾經是清澈見底、波光粼粼的,但如今卻因為戰亂而遭受了嚴重的汙染。無數孟渝人的鮮血染紅了河水,使得原本清澈的溪流變成了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赤紅色。因此,人們給這條河流起了一個新名字——“紅河”。


    人們對這片土地充滿敬畏之情,甚至不敢輕易踏入。一方麵,他們害怕驚擾到那些埋葬在這裏的亡靈,尤其是曾經強大的孟渝國的亡魂。另一方麵,這片土地充滿了詭異和危險。自孟渝滅國以來,這裏時常被濃霧籠罩,使得視線受阻,方向感喪失。此外,這裏還是數百種毒蛇的棲息地,它們隱藏在草叢和洞穴中,隨時準備攻擊任何闖入者。這些毒蛇種類繁多,有的毒性極強,一旦被咬,後果不堪設想。因此,人們寧願遠離這片土地,也不願冒險涉入其中。


    作為孟渝最後的血脈,元清音對這一切當然是最熟悉的。然而,她曾經的恨意讓她無法釋懷,這種仇恨如同毒藥一般侵蝕著她的心靈。她的恨意深入骨髓,流淌在血液之中,成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即使時間過去了很久,這份恨意依然揮之不去。


    當她重新踏進這片土地的時候,她原本以為她還會像曾經那樣後悔,自責,不安,甚至是頹廢。可如今,她唯一剩下的就隻有仇恨和思念了。


    迴想起曾經的一切,她似乎快忘記了曾經的初衷是什麽。


    她看著清澈的河麵,和那雙眼睛,漸漸的,曾經的種種事跡慢慢浮現在眼前,那些熟悉的臉和事,一一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第一卷結束,開啟下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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