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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仗的天平,毫無疑問偏向了桑梓。這場戰爭的勝利,注定會是桑梓。


    嬴慕龍雖然受了傷,但看到了敵人落荒而逃的場景,還是打心底的高興。


    贏了。


    他贏了。


    桑梓贏了。


    嬴慕龍喘了口氣,疤哥看著嬴慕龍手上密密麻麻的傷痕,心裏也十分感觸。


    這場仗,是要比以往的都要困難。


    但好在,他們最後還是成功了。


    嬴慕龍帶領著士兵們曆經千辛萬苦終於迴到了桑梓國,然而,等待他們的並不是想象中的熱烈歡迎和父王的讚賞,而是一片混亂和硝煙彌漫。


    嬴慕龍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手中的玄牝差點因為震驚而滑落。他完全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疑問和恐懼。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嬴慕龍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幾乎被淹沒。


    他四處張望,隻見桑梓國的百姓們都像無頭蒼蠅一樣拚命地往外逃竄,仿佛身後有什麽可怕的怪物在追趕他們。嬴慕龍剛迴來,身上就被慌亂的人群撞了好幾下,其中一些撞擊甚至直接撞到了他尚未愈合的傷口處,但他此時已經無暇顧及這些疼痛。


    就在嬴慕龍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了一聲尖叫:“有……有人要叛變了!!!”


    這聲尖叫在嬴慕龍耳邊炸響,他的心髒猛地一縮。然而,還沒等他弄清楚狀況,那發出尖叫的人就被一道寒光閃過,喉嚨瞬間被割破,鮮血噴湧而出。


    嬴慕龍終於從震驚中迴過神來,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尋找著那個發出尖叫的人。當他看到不遠處的疤哥同樣愣在原地時,他毫不猶豫地衝過去,一把將疤哥拉到自己身邊,以免他被失控的人群撞倒。


    “先找個地方躲好,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誰有這個膽子竟然敢在桑梓叛變?”


    疤哥也跟了上去,他同樣也想知道桑梓在他們沒在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些什麽,如果真有事的話,他們也希望能一直陪在嬴慕龍的身邊。


    嬴慕龍也沒管他們了。


    等到他迴到桑梓皇宮時,眼前的一切都讓他感到十分陌生。


    他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無數士兵手持寒光閃閃的兵器,如餓虎撲食般瘋狂地攻擊著皇宮內的守衛。這些士兵的行為毫無征兆,仿佛被某種瘋狂的力量所驅使,遇人便殺,毫不留情。


    嬴慕龍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飛起一腳,將麵前的一名士兵狠狠地踢飛出去。那士兵慘叫一聲,被他踢飛出去老遠,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嬴慕龍喘著粗氣,環顧四周,隻見一片混亂,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他心急如焚,連忙拉住身邊的一個人,急切地問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個人卻像是見到了什麽極其恐怖的東西一樣,突然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他猛地一把將嬴慕龍甩開,嘴裏還罵罵咧咧地吼道:“你還用得著問我嗎?!這難道不是你搞得鬼?”


    嬴慕龍完全愣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所措。那個人的話在他的腦海中炸開。他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會和這場突如其來的殺戮有任何關係呢?


    就在嬴慕龍發愣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像驚弓之鳥一樣,頭也不迴地往旁邊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將軍!”


    疤哥的聲音傳來,他同樣也被方才那人所說的話感到震驚。明明他們才剛從外邊打仗迴來,怎麽就成了他們的錯呢?


    “你先帶著弟兄們抵抗這裏的人,我去裏麵找找究竟發生了什麽。”


    “是!”


    疤哥道:“兄弟們,跟我來!!”


    看著嬴慕龍逐漸離去的背影,疤哥心裏暗自祈禱:“將軍,你一定要沒事!”


    在路上,嬴慕龍心中突然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他覺得那幫人的衣著異常眼熟,仿佛曾經在哪裏見過。然而,盡管這種感覺如此強烈,他卻一時之間怎麽也想不起來。


    帶著滿心的疑惑,嬴慕龍繼續前行,最終來到了嗓子國王的宮殿。他原本是來保護嗓子國王的安全的,但就在他踏入宮殿大門的瞬間,一道寒光突然從黑暗中激射而出,直取他的右腿!


    嬴慕龍根本來不及反應,那飛鏢便擊中了他的右腿。刹那間,一股劇痛從腿部傳來,他不禁悶哼一聲。


    然而,嬴慕龍的身體卻在劇痛的刺激下,迅速做出了反應。他本能地意識到,前方絕對不止這一隻飛鏢!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向左一閃,避開了緊隨其後的另一道暗器。


    嬴慕龍的身手確實敏捷,這一連串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讓他成功地避開了更多的攻擊。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疑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父王?”嬴慕龍定了定神,試探性地開口喊道。然而,迴應他的隻有一片死寂,宮殿裏靜得可怕,甚至連一絲風聲都沒有。


    嬴慕龍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人都去哪兒了?


    嬴慕龍正想著,身後就突然傳來那幫人的聲音。


    “快,他在這呢!!”


    真是一群狗皮膏藥,怎麽甩都甩不掉!


    嬴慕龍隻好先離開這裏,可他這一身衣著實在是太明顯了,他隻好找個隱蔽點的地方躲起來,然後隨便從地上找一個死人的衣服給他扒了再穿到自己的身上來。


    穿上去之後,嬴慕龍想著:“這衣服看上去還真的挺眼熟的,是在哪見過呢?”


    突然,他猛地頓住了。


    他想起來了。


    這衣服,是自己二哥贏承龍手底下的士兵才會穿的服飾!!


    一時間,他頓時就啞口無言了。


    但是,嬴承龍怎麽會叛變?


    就在他還沉浸在極度震驚之中時,突然聽到了贏承龍的聲音。他猛地迴過神來,好像觸電一般,迅速將頭轉向後方,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贏承龍。


    隻見贏承龍雙手抱胸,站在那裏,臉上掛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笑容。那笑容在嬴慕龍看來,充滿了戲謔和嘲諷,活脫脫就是一隻狡猾的笑麵虎。


    “你……”嬴慕龍的喉嚨幹澀,艱難地擠出一個字。他死死地盯著贏承龍的眼睛,似乎想要透過那看似溫和的外表,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終於,嬴慕龍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為何要叛變?”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憤怒。


    然而,麵對嬴慕龍的質問,贏承龍卻顯得異常鎮定。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後緩緩地將手中的劍拔了出來。


    “為什麽要叛變?”贏承龍重複了一遍嬴慕龍的問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你說什麽?”嬴慕龍的聲音充滿了疑惑,以及其中的怒意已經顯而易見。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贏承龍便朝著他猛撲過來。手中的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直取嬴慕龍的要害。


    嬴慕龍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伸手抽出腰間的玄牝劍。玄牝劍在他手中嗡嗡作響,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


    刹那間,兩柄劍在空中交匯,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星四濺,照亮了兩人的麵龐。


    嬴慕龍深知玄牝劍的威力,其中蘊含的力量絕非普通兵器可比。果然,在玄牝劍的強大力量麵前,贏承龍的劍很快就敗下陣來。


    隻聽得“砰”的一聲,贏承龍被玄牝劍的力量擊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可他卻並沒有做出反擊。


    正當嬴慕龍心中充滿疑惑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仿佛有什麽緊急的事情發生一般。他和嬴承龍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門口,隻見一個身影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來人正是桑梓國國王,他剛剛外出歸來,一臉的風塵仆仆。然而,當他看到屋內的情景時,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嬴慕龍手持玄牝,劍尖正對著跪倒在地的嬴承龍,而嬴承龍則滿臉驚恐地看著他(裝的裝的)。這一幕讓桑梓國國王驚愕不已,他立刻大聲喝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嬴慕龍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前的局麵。就在他猶豫之際,嬴承龍卻搶先一步開口說道:“父王,四弟他要叛變啊!!”


    嬴慕龍聞言,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玄牝,怒視著嬴承龍,反駁道:“你胡說!明明是你!”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桑梓國國王高聲喊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威嚴。嬴慕龍見狀,雖然心中不甘,但還是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玄牝。


    然而,嬴慕龍的心中卻充滿了困惑和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麽嬴承龍會突然誣陷他叛變,更不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他的過錯呢?


    嬴承龍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風中殘燭一般,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他腳步踉蹌,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吃力,仿佛隨時都可能摔倒。然而,他還是緩緩地走到了桑梓國王的身旁。


    站定後,嬴承龍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說道:“父王啊!四弟他竟然要叛變啊!兒臣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屠殺那些無辜的桑梓百姓,所以才不得已出手阻攔啊!”


    嬴慕龍在一旁看著嬴承龍這副虛偽的嘴臉,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


    你裝你**!


    他正想開口反駁嬴承龍的胡言亂語。


    然而,還沒等嬴慕龍說話,桑梓國國王便直接打斷了他,厲聲道:“夠了!外麵發生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清楚得很!嬴慕龍,你看看外麵,到處都是你的軍隊在攻打你二哥的手下,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嗎?”


    嬴慕龍聞言,心中一緊,道:“父王,我剛剛才從邊疆趕迴來,這不是您上次交給兒臣的任務嗎?兒臣怎麽可能會背叛您和桑梓國呢?”


    嬴承龍聞言,也是立馬從身後拿出一張紙拿給桑梓國國王看,嘴裏還不斷說著:“父王!其實四弟他早有陰謀了,這是他之前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在桑梓國放鬆之際,將我們一網打盡啊!”


    那張紙,正是那張策劃圖。


    “你!”嬴慕龍看到嬴承龍那張嘴臉時,頓時就明白了這一切,其實是他早就設計好的。


    正等著嬴慕龍跳進去呢。


    “嬴慕龍,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證據確鑿,你所做的一切簡直就是桑梓國的恥辱!”


    嬴慕龍身上的傷還沒痊愈呢,就被突如其來的喊聲震得耳膜發疼。可他卻並不在意了,他隻是用一種他從來沒有表現出的眼神盯著嬴承龍。


    那雙眼睛,看得人心裏直發悶。


    裏麵有無奈、憤怒等太多種情緒了。


    “現在還不讓你手底下的人停下來!還想讓這場鬧劇繼續下去嗎?!”桑梓國王說道。


    嬴慕龍:“父王,你難道就真的隻信他,而不信我嗎?”


    他迫切需要一個答案,這是比以往都要渴望他迴答。


    桑梓國王見他這個樣子,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他自己心裏清楚,他疼愛的孩子,從始至終都隻有三個。


    而嬴慕龍,隻是需要他來治理國家的得力助手而已,這層父子關係也隻是表麵上的客套而已。自從嬴慕龍有了霍昭陽和元靈儀這兩個摯友後,他也不需要什麽父愛了。


    至少,他為桑梓所做的這一切,足以讓他們感到刮目相看了。


    但唯獨這次,他真的希望從桑梓國王的口中得知答案。


    然而,這一點祈求還是給不了。


    嬴承龍插話道:“父王!說句實話,四弟他確實為桑梓國付出了很多,可如今他突然叛變,這對桑梓是最大的傷害!他想取而代之,這就是最大的隱患了。”


    桑梓國王沒有說話。


    而嬴慕龍也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最後,嬴慕龍還是被關起來了。


    雖然他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桑梓國的事情,可就是奈何不了他的出身,他的弱小才會導致自己被人誣陷。他的實力固然強大,可在麵對自己所信任的父王隻是將他作為維護桑梓國安危的一顆棋子時,他還是會忍不住心寒。


    可心寒,又有什麽用呢?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嬴慕龍的世界觀發生了一些變化。不過他還是抱有一定的期待的,畢竟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桑梓國的百姓以及自己的父王都不會棄自己於不顧,至少他還覺得自己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但他的想法還是太過天真了。


    連同他手底下的士兵也全都被看押起來了。


    而贏承龍則是借著想要去看望嬴慕龍,實際上卻是來嘲諷他的。


    還有,嬴勝龍和嬴望龍。


    “喲,四弟,被人冤枉的感覺不好受吧?”


    嬴慕龍抬眸看著麵前的人,卻並沒有嬴承龍想象中的氣急敗壞,而是以一種泰然自若的態度迴道:“不好受又怎樣?反正我遲早都會出去的。”


    “哦?你這麽篤定你可以出去,不想著討好我,反倒還如此自信地認為。四弟,你當真是蠢。”


    嬴慕龍:“我不用討好誰,畢竟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當然不會承認。不過二哥就不怕父王他知道真相後,會怎麽做嗎?”


    嬴承龍聞言,突然大笑起來。他將手搭在嬴望龍的肩膀上,隨後道:“就算父王知道了那又怎樣?你覺得他是會信你,還是信我們三個?”


    嬴慕龍有一瞬間地無語。畢竟,桑梓國王可能真的會選擇相信他們,而非自己。


    這是從小到大以來,他所確認的一件事情。


    無論他們三個犯了什麽錯,父王都會原諒甚至更加疼愛他們。而嬴慕龍隻能靠自己去爭取,但所獲得的愛也屈指可數。


    不過這一次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父王,不會拿他怎麽樣的。就算他之前已經受盡了白眼,可他也還是把他拿父親來對待的,雖然自從遇見了霍昭陽和元靈儀後,他不再那麽地追求所謂的親情,可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它。


    因為他哪怕再不受人重視,自己也還是桑梓國的四太子,是桑梓國的將軍,是桑梓雙星的其中一名。


    見他不說話,嬴望龍則是說道:“四弟啊,你說說你為何這麽刻苦奮鬥呢?但凡你再普通一點,或許就不會被我們這般對待了。可你偏偏就是這麽渴望得到父王的讚賞,但這有用嗎?你的母親不過是個為了爬上龍床而不擇手段的賤婢而已,有什麽資格與我們平起平坐,甚至要比我們高出一頭?你也不問問你自己,你配不配?”


    嬴慕龍看著他,說道:“三哥這麽說也倒是提醒我了。”


    “我之前的確是想要證明自己,不過現在我也不需要了。我的母親的身份雖然不高,但也不該承受言語與身體之辱。”嬴慕龍一字一句說道。


    “你!”


    嬴望龍還想說些什麽,就被嬴承龍攔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對著裏麵的嬴慕龍道:“四弟,我承認你的確是條漢子。可你就真的這麽相信你身邊的人嗎?”


    嬴慕龍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麽,隻當他是在隨便說的。


    然而嬴承龍卻是說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能讓父王相信你叛變嗎?”


    “.......”


    嬴承龍自顧自說道:“說你蠢你還不信。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在你身邊我們早就安排了一個臥底,隻是你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嗬嗬,怎麽可能?


    嬴慕龍身邊的人幾乎都是他的親信,每個人他都相信,怎麽可能會是他的臥底?


    嬴慕龍壓根就不信:“二哥,你覺得我會信嗎?”


    嬴承龍像是早就猜到了他會這麽迴答,也沒有第一時間迴複他的話,而是慢慢從身後拿出一袋東西和一封信,隨後將那封信遞給嬴慕龍,道:“你看這封信熟不熟悉?”


    嬴慕龍接過看了一眼,眉頭果然皺緊了。


    這封信,剛好就是上次他隨手放進袖子裏還沒來得及看的那封信,霍昭陽的。


    現在他終於看到了上麵的內容:


    “時候未到,你我皆是甕中之鱉。待時機成熟,皆可一網打盡。”


    這是,霍昭陽的字跡。


    他不會看錯的。


    “我們安排在你身邊的臥底,其實就是國師,霍昭陽。”


    開什麽玩笑?霍昭陽怎麽可能會背叛他?就算是找一隻狗來,都不可能是霍昭陽的好不好!


    嬴慕龍十分有十分都是不信的。以霍昭陽的性格,他怎麽可能會是他們的臥底?這要比他受人指使去投河還要假的啊!


    雖然這些天他一直沒有見過霍昭陽,但他是非常非常非常(省略一百個......)信任他不會這麽幹的。


    嬴承龍不緊不慢地從嬴勝龍手中接過那個東西,仿佛它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物品。然而,當嬴慕龍看清嬴承龍手中所拿之物時,他的雙眼猛地瞪大,滿臉驚愕。


    原來,嬴承龍手中握著的,竟然是霍昭陽擔任國師時所佩戴的虎符!這桑梓虎符可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隻有霍昭陽一人能夠擁有。而且,這虎符一直被霍昭陽隨身攜帶,從未離身(除了之前曾讓嬴慕龍代為保管過一段時間外,他從未將其交給過其他任何人)。


    這虎符的意義非同小可,它不僅是一種權力的象征,更是一種能夠指揮桑梓國士兵的關鍵信物。隻要手持這虎符發出指令,桑梓國的全體將士都會毫不猶豫地聽從調遣。不僅如此,這虎符還有著製約桑梓國內部潛在隱患的重要作用。例如,一旦有人企圖叛變或者叛逃,這虎符就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將這些禍患扼殺在搖籃之中。


    可以說,這桑梓虎符就如同桑梓國的鎮國之寶一般,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如今,這虎符竟然落入了嬴承龍的手中,這讓嬴慕龍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可是霍昭陽怎麽可能會將虎符交給他們?這其中肯定有著不可告知的秘密!


    “四弟啊,你怎麽還是執迷不悟呢?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已經被他徹徹底底地欺騙了啊!你居然還天真地以為這世上真的存在如此純粹的友情?別傻了,這種友情遲早會被人類的利益所吞噬掉的!”


    嬴慕龍卻不以為然地打斷道:“就算他背叛了我,那對他來說又能有什麽好處呢?”


    嬴承龍冷笑一聲,解釋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取而代之了~雖說你隻是桑梓國的四太子,但你手中掌握的軍隊卻足足占了桑梓國的一半,這對於任何一個有野心的人來說,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隻有把你徹底搞垮,他才能真正意義上地掌控桑梓國的軍隊,進而鞏固他在桑梓國的地位。”


    嬴慕龍聽後沉默不語,心中暗自思忖著。嬴承龍的話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他始終堅信霍昭陽不會是那樣的人。然而,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枚虎符上,久久無法移開。


    見他還是不信,嬴承龍接著道:“那你知道,他最近這些天都不在你身邊,是因為什麽嗎?而且你放在桌子上的那些信,為何都會出現在我的書房裏?除了你的親信,又有誰可以隨意出入你的宮殿呢?”


    “四弟,別傻了,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霍昭陽,他就是背叛你了。”


    “我們有很多種證據足以證明他已經背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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