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草原之敵
“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林塵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沉重。
“塵哥哥，你看！”謝婉突然指著遠處敵軍營地方向，驚唿道。
林塵順著謝婉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敵軍營地規模龐大，綿延數裏，營帳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士兵在其中操練，旌旗招展，刀槍林立，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不同於大雍軍隊統一的製式盔甲，這些士兵的裝束五花八門，顯然並非來自同一個地方。
“這支軍隊……”林塵的瞳孔微微收縮，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們的數量，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報——”
一名斥候策馬而來，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抱拳稟報道：“啟稟將軍，夫人，拓跋族長和哈將軍求見！”
“快請！”
林塵和謝婉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凜。拓跋一族是世代鎮守邊疆的部落，而哈將軍則是雲州城的守將，他們此時前來，必然事關重大。
不多時，兩騎飛奔而來，為首兩人正是拓跋族長和哈將軍。拓跋族長年過半百，身材魁梧，滿臉風霜，一雙虎目炯炯有神。哈將軍則是年富力強，身披戰甲，英姿勃發。
“末將\/老朽參見林大人，參見夫人！”兩人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向林塵和謝婉行禮。
“二位將軍快快請起！”林塵連忙上前將二人扶起，關切地問道，“雲州城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會被敵軍攻占？”
“唉……”拓跋族長長歎一聲，麵色沉痛地說道，“大人有所不知啊！此次來犯之敵，並非尋常的馬賊流寇，而是一個名為‘草原聯盟’的強大勢力！他們由草原上的多個部落組成，其中不乏驍勇善戰之輩，更有傳聞說，他們得到了西域神秘勢力的支持……”
哈將軍接著說道：“草原聯盟此次來勢洶洶，人數眾多，而且作戰兇悍，末將率領雲州城守軍拚死抵抗，無奈寡不敵眾，最終隻能棄城而逃……”
“草原聯盟……”林塵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拓跋族長沉聲道：“據我們得到的消息，草原聯盟的目標並非僅僅是雲州城，而是整個大雍！他們想要推翻朝廷的統治，在中原大地建立屬於他們自己的王朝！”
“什麽？！”謝婉聞言，不禁花容失色。
林塵的臉色也變得無比凝重起來，他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看來，我們這次麵對的敵人，比想象中還要棘手得多啊……”林塵望著遠處連綿不絕的敵營，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想要戰勝他們，就必須先摸清他們的底細才行……”
他轉過身，目光堅定地對拓跋族長和哈將軍說道：“二位，我意已決，今晚，我要親自前往敵營一探究竟！”
“大人！這萬萬不可啊！”哈將軍聞言大驚失色，連忙勸阻道，“敵營中危機四伏，您身份尊貴，若是有什麽閃失，末將萬死難辭其咎啊！”
拓跋族長也上前一步，沉聲道：“林大人，哈將軍說得對，此事太過冒險，您千金之軀，豈可輕易犯險？不如就讓老朽派幾個機靈的族人，潛入敵營打探消息吧！”
林塵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道：“二位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此事非同小可，必須由我親自出馬才行！隻有摸清了敵人的虛實，我們才能製定出有效的策略，戰勝他們！”
見林塵心意已決，哈將軍和拓跋族長也不好再勸，隻得齊聲說道：“既然如此，大人一切小心！”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林塵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謝婉，柔聲道，“婉兒，我此去不知何時才能迴來，你留守後方，務必小心謹慎，一切以安全為重。”
謝婉雖然心中擔憂，但也明白林塵的決定是為了大局著想，便強忍著心中的不安，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塵哥哥，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等你平安歸來。”
夜幕降臨，月黑風高。
林塵換上一身夜行衣，將全身籠罩在黑暗之中，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他向謝婉等人告別後，便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夜色之中，朝著敵營的方向摸去。
敵營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不時傳來陣陣粗獷的歌聲和笑聲。林塵憑借著過人的身手和敏銳的觀察力，避開了巡邏的士兵，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敵營深處。
他發現，這支草原聯盟的軍隊雖然人數眾多，但內部似乎並不團結。各個部落之間似乎存在著一些矛盾和分歧，士兵們的紀律也比較鬆散，不少人都在喝酒聊天，並沒有將戰爭放在心上。
“看來，這支軍隊並非鐵板一塊，或許，我可以利用他們的內部矛盾，瓦解他們的勢力……”林塵心中暗道，繼續深入敵營，想要找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突然，一陣悠揚的歌聲從不遠處傳來，吸引了林塵的注意。他循聲望去，隻見在一堆篝火旁，一名身穿異域服飾的年輕女子正在彈奏著一種奇怪的樂器，口中哼唱著動人的歌曲。
那女子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肌膚如雪般白皙，五官精致，眉目如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充滿了靈氣和活力。
林塵看得有些癡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仿佛草原上盛開的雪蓮花一般，清麗脫俗，令人心醉。
一曲終了，女子身旁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舉起手中的酒碗，大聲說道：“卓瑪，你唱的真好聽！來，我敬你一碗！”
那女子微微一笑，端起酒碗，與那男子碰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那名叫卓瑪的女子放下酒碗，用清澈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士兵，見他們都被自己的歌聲所吸引，便壓低了聲音，對身旁的魁梧男子說道：“阿古，我打聽到消息了，這次南下，各個部落的首領似乎各有心思，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團結。”
被叫做阿古的男子濃眉一挑，悶聲說道：“我就知道沒那麽簡單！哼，那些老家夥，一個個都精得像草原上的狐狸，怎麽可能真心實意地合作？說吧，你都打聽到了什麽？”
卓瑪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古，包括各個部落之間的矛盾、對戰利品的分配方案，甚至還有一些部落首領私下的小動作。阿古聽完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沉吟片刻，說道：“這些消息非常重要，我們必須盡快設法通知拓跋族長，讓他有所防備！”
躲在暗處的林塵聽到這裏，心中不禁一動，看來這兩人並非普通的士兵，而是心懷正義之士！他決定現身與他們相見，或許可以從他們口中得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於是，林塵悄然來到卓瑪和阿古身後，低沉地說道：“兩位不必擔心，我已經將你們的話都聽到了。”
卓瑪和阿古聽到身後傳來陌生的聲音，頓時大驚失色，猛地轉過身來，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他們身後，借著微弱的火光，可以依稀辨認出此人身穿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
“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阿古警惕地問道，同時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彎刀。
“兩位不必緊張，我並非敵人。”林塵語氣平靜地說道，“我是大周的使臣，此次前來，是為了化解兩國之間的戰爭，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卓瑪和阿古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懷疑的神色。阿古冷笑道：“你說你是大周的使臣？有什麽證據？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林塵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到阿古麵前，說道：“此乃大周皇帝親賜的金牌，見此令牌如見聖上，兩位可認得？”
阿古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一番，隻見令牌通體金黃，正麵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背麵則刻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字跡蒼勁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阿古雖然不識漢字，但他也看得出來這塊令牌絕非凡物，心中對林塵的身份已經信了幾分。他將令牌還給林塵，沉聲問道：“就算你是大周的使臣，那你為何要偷偷摸摸地潛入我軍營中？你究竟有何目的？”
林塵收起令牌，正色道：“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找能夠化解這場戰爭的關鍵人物。我聽說，草原聯盟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各個部落之間存在著矛盾和分歧，而你們，似乎對這場戰爭也並不讚同，是嗎？”
卓瑪和阿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的神色。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大周使臣，竟然對草原上的情況如此了解！
卓瑪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並不想打仗。這場戰爭，是那些貪婪的部落首領挑起的，他們為了爭奪土地和財富，不惜犧牲無數士兵的生命！而我們，隻是這場戰爭的犧牲品罷了……”
林塵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將自己此行的目的和計劃和盤托出，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卓瑪和阿古聽完林塵的計劃後，都對他的勇氣和智慧深感敬佩，決定冒著風險幫助他。
“好！就依你所說，我們和你一起幹！”阿古一拍大腿，豪爽地說道，“我阿古雖然隻是一介武夫，但也知道是非曲直！我這就去聯絡其他部落的勇士，一起揭穿那些首領的真麵目，阻止這場戰爭！”
“我也可以幫忙！”卓瑪也堅定地說道，“我會利用我的身份，打探更多的情報，為你們提供幫助！”
林塵心中大喜，有了他們的幫助，自己的計劃成功的把握又大了幾分！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一聲怒吼：“什麽人？！”
不好！是巡邏的士兵！林塵臉色一變，低喝道：“快走！”
說時遲，那時快，林塵一把拉起卓瑪的手，轉身就跑。阿古見狀，也緊隨其後，三人朝著黑暗中狂奔而去……巡邏士兵的聲音越來越近，林塵三人被逼到了一處山崖邊，眼看就要無路可逃。卓瑪焦急地喊道：“怎麽辦？前麵是懸崖，我們無路可走了！”
“跳！”林塵當機立斷，拉著卓瑪的手就準備跳下懸崖。
“不可！”阿古一把拉住林塵，急促地說道，“這懸崖高達數十丈，跳下去必死無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謝婉清脆的聲音：“夫君，我來救你了！”
隻見謝婉身騎駿馬，帶領著數十名精銳騎兵，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瞬間衝散了圍住林塵等人的巡邏士兵。
“婉兒！”林塵看到謝婉，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
謝婉翻身下馬，快步走到林塵身邊，關切地問道：“夫君，你沒事吧？”
“我沒事。”林塵搖搖頭，感激地握住謝婉的手，“多虧你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謝婉微微一笑，轉頭對阿古和卓瑪說道：“兩位壯士，請隨我們一起迴營吧，那裏安全。”
阿古和卓瑪對視一眼，點點頭，跟著林塵和謝婉一起離開了山崖。
然而，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一雙陰冷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低聲自語道：“看來，你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林塵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沉重。
“塵哥哥，你看！”謝婉突然指著遠處敵軍營地方向，驚唿道。
林塵順著謝婉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敵軍營地規模龐大，綿延數裏，營帳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士兵在其中操練，旌旗招展，刀槍林立，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不同於大雍軍隊統一的製式盔甲，這些士兵的裝束五花八門，顯然並非來自同一個地方。
“這支軍隊……”林塵的瞳孔微微收縮，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們的數量，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報——”
一名斥候策馬而來，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抱拳稟報道：“啟稟將軍，夫人，拓跋族長和哈將軍求見！”
“快請！”
林塵和謝婉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凜。拓跋一族是世代鎮守邊疆的部落，而哈將軍則是雲州城的守將，他們此時前來，必然事關重大。
不多時，兩騎飛奔而來，為首兩人正是拓跋族長和哈將軍。拓跋族長年過半百，身材魁梧，滿臉風霜，一雙虎目炯炯有神。哈將軍則是年富力強，身披戰甲，英姿勃發。
“末將\/老朽參見林大人，參見夫人！”兩人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向林塵和謝婉行禮。
“二位將軍快快請起！”林塵連忙上前將二人扶起，關切地問道，“雲州城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會被敵軍攻占？”
“唉……”拓跋族長長歎一聲，麵色沉痛地說道，“大人有所不知啊！此次來犯之敵，並非尋常的馬賊流寇，而是一個名為‘草原聯盟’的強大勢力！他們由草原上的多個部落組成，其中不乏驍勇善戰之輩，更有傳聞說，他們得到了西域神秘勢力的支持……”
哈將軍接著說道：“草原聯盟此次來勢洶洶，人數眾多，而且作戰兇悍，末將率領雲州城守軍拚死抵抗，無奈寡不敵眾，最終隻能棄城而逃……”
“草原聯盟……”林塵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拓跋族長沉聲道：“據我們得到的消息，草原聯盟的目標並非僅僅是雲州城，而是整個大雍！他們想要推翻朝廷的統治，在中原大地建立屬於他們自己的王朝！”
“什麽？！”謝婉聞言，不禁花容失色。
林塵的臉色也變得無比凝重起來，他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看來，我們這次麵對的敵人，比想象中還要棘手得多啊……”林塵望著遠處連綿不絕的敵營，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想要戰勝他們，就必須先摸清他們的底細才行……”
他轉過身，目光堅定地對拓跋族長和哈將軍說道：“二位，我意已決，今晚，我要親自前往敵營一探究竟！”
“大人！這萬萬不可啊！”哈將軍聞言大驚失色，連忙勸阻道，“敵營中危機四伏，您身份尊貴，若是有什麽閃失，末將萬死難辭其咎啊！”
拓跋族長也上前一步，沉聲道：“林大人，哈將軍說得對，此事太過冒險，您千金之軀，豈可輕易犯險？不如就讓老朽派幾個機靈的族人，潛入敵營打探消息吧！”
林塵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道：“二位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此事非同小可，必須由我親自出馬才行！隻有摸清了敵人的虛實，我們才能製定出有效的策略，戰勝他們！”
見林塵心意已決，哈將軍和拓跋族長也不好再勸，隻得齊聲說道：“既然如此，大人一切小心！”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林塵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謝婉，柔聲道，“婉兒，我此去不知何時才能迴來，你留守後方，務必小心謹慎，一切以安全為重。”
謝婉雖然心中擔憂，但也明白林塵的決定是為了大局著想，便強忍著心中的不安，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塵哥哥，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等你平安歸來。”
夜幕降臨，月黑風高。
林塵換上一身夜行衣，將全身籠罩在黑暗之中，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他向謝婉等人告別後，便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夜色之中，朝著敵營的方向摸去。
敵營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不時傳來陣陣粗獷的歌聲和笑聲。林塵憑借著過人的身手和敏銳的觀察力，避開了巡邏的士兵，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敵營深處。
他發現，這支草原聯盟的軍隊雖然人數眾多，但內部似乎並不團結。各個部落之間似乎存在著一些矛盾和分歧，士兵們的紀律也比較鬆散，不少人都在喝酒聊天，並沒有將戰爭放在心上。
“看來，這支軍隊並非鐵板一塊，或許，我可以利用他們的內部矛盾，瓦解他們的勢力……”林塵心中暗道，繼續深入敵營，想要找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突然，一陣悠揚的歌聲從不遠處傳來，吸引了林塵的注意。他循聲望去，隻見在一堆篝火旁，一名身穿異域服飾的年輕女子正在彈奏著一種奇怪的樂器，口中哼唱著動人的歌曲。
那女子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肌膚如雪般白皙，五官精致，眉目如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充滿了靈氣和活力。
林塵看得有些癡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仿佛草原上盛開的雪蓮花一般，清麗脫俗，令人心醉。
一曲終了，女子身旁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舉起手中的酒碗，大聲說道：“卓瑪，你唱的真好聽！來，我敬你一碗！”
那女子微微一笑，端起酒碗，與那男子碰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那名叫卓瑪的女子放下酒碗，用清澈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士兵，見他們都被自己的歌聲所吸引，便壓低了聲音，對身旁的魁梧男子說道：“阿古，我打聽到消息了，這次南下，各個部落的首領似乎各有心思，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團結。”
被叫做阿古的男子濃眉一挑，悶聲說道：“我就知道沒那麽簡單！哼，那些老家夥，一個個都精得像草原上的狐狸，怎麽可能真心實意地合作？說吧，你都打聽到了什麽？”
卓瑪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古，包括各個部落之間的矛盾、對戰利品的分配方案，甚至還有一些部落首領私下的小動作。阿古聽完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沉吟片刻，說道：“這些消息非常重要，我們必須盡快設法通知拓跋族長，讓他有所防備！”
躲在暗處的林塵聽到這裏，心中不禁一動，看來這兩人並非普通的士兵，而是心懷正義之士！他決定現身與他們相見，或許可以從他們口中得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於是，林塵悄然來到卓瑪和阿古身後，低沉地說道：“兩位不必擔心，我已經將你們的話都聽到了。”
卓瑪和阿古聽到身後傳來陌生的聲音，頓時大驚失色，猛地轉過身來，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他們身後，借著微弱的火光，可以依稀辨認出此人身穿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
“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阿古警惕地問道，同時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彎刀。
“兩位不必緊張，我並非敵人。”林塵語氣平靜地說道，“我是大周的使臣，此次前來，是為了化解兩國之間的戰爭，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卓瑪和阿古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懷疑的神色。阿古冷笑道：“你說你是大周的使臣？有什麽證據？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林塵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到阿古麵前，說道：“此乃大周皇帝親賜的金牌，見此令牌如見聖上，兩位可認得？”
阿古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一番，隻見令牌通體金黃，正麵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背麵則刻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字跡蒼勁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阿古雖然不識漢字，但他也看得出來這塊令牌絕非凡物，心中對林塵的身份已經信了幾分。他將令牌還給林塵，沉聲問道：“就算你是大周的使臣，那你為何要偷偷摸摸地潛入我軍營中？你究竟有何目的？”
林塵收起令牌，正色道：“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找能夠化解這場戰爭的關鍵人物。我聽說，草原聯盟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各個部落之間存在著矛盾和分歧，而你們，似乎對這場戰爭也並不讚同，是嗎？”
卓瑪和阿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的神色。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大周使臣，竟然對草原上的情況如此了解！
卓瑪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並不想打仗。這場戰爭，是那些貪婪的部落首領挑起的，他們為了爭奪土地和財富，不惜犧牲無數士兵的生命！而我們，隻是這場戰爭的犧牲品罷了……”
林塵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將自己此行的目的和計劃和盤托出，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卓瑪和阿古聽完林塵的計劃後，都對他的勇氣和智慧深感敬佩，決定冒著風險幫助他。
“好！就依你所說，我們和你一起幹！”阿古一拍大腿，豪爽地說道，“我阿古雖然隻是一介武夫，但也知道是非曲直！我這就去聯絡其他部落的勇士，一起揭穿那些首領的真麵目，阻止這場戰爭！”
“我也可以幫忙！”卓瑪也堅定地說道，“我會利用我的身份，打探更多的情報，為你們提供幫助！”
林塵心中大喜，有了他們的幫助，自己的計劃成功的把握又大了幾分！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一聲怒吼：“什麽人？！”
不好！是巡邏的士兵！林塵臉色一變，低喝道：“快走！”
說時遲，那時快，林塵一把拉起卓瑪的手，轉身就跑。阿古見狀，也緊隨其後，三人朝著黑暗中狂奔而去……巡邏士兵的聲音越來越近，林塵三人被逼到了一處山崖邊，眼看就要無路可逃。卓瑪焦急地喊道：“怎麽辦？前麵是懸崖，我們無路可走了！”
“跳！”林塵當機立斷，拉著卓瑪的手就準備跳下懸崖。
“不可！”阿古一把拉住林塵，急促地說道，“這懸崖高達數十丈，跳下去必死無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謝婉清脆的聲音：“夫君，我來救你了！”
隻見謝婉身騎駿馬，帶領著數十名精銳騎兵，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瞬間衝散了圍住林塵等人的巡邏士兵。
“婉兒！”林塵看到謝婉，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
謝婉翻身下馬，快步走到林塵身邊，關切地問道：“夫君，你沒事吧？”
“我沒事。”林塵搖搖頭，感激地握住謝婉的手，“多虧你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謝婉微微一笑，轉頭對阿古和卓瑪說道：“兩位壯士，請隨我們一起迴營吧，那裏安全。”
阿古和卓瑪對視一眼，點點頭，跟著林塵和謝婉一起離開了山崖。
然而，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一雙陰冷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低聲自語道：“看來，你們已經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