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破碎的它5
無限流：我鹹魚畫家努力不了一點 作者：末小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下午的陽光透過老舊的窗戶灑在樓道裏，陶寶站在四零二門口，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燦爛笑容。他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門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張滿是皺紋卻精神矍鑠的臉。
“哎呀，小夥子，你有什麽事？”碎嘴大媽眯著眼睛打量陶寶，語氣裏帶著幾分好奇和警惕。
雖說都是鄰居，但這些小年輕在這裏租房的時間並不長，沒事的時候，也不會找她這個老太婆。
陶寶立刻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語氣熱情又誠懇：“阿姨，我這不是剛搬過來，聽說您對左鄰右舍的情況特別了解，我就想跟您打聽打聽，免得以後不小心得罪了鄰居。”
碎嘴大媽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的警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一把拉開門，熱情地招唿道：“哎呀，進來坐，進來坐！你這孩子可真懂事，來來來，阿姨給你倒杯茶！”
陶寶順勢進了屋，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接過茶杯，借機開啟了話題：“阿姨，我剛搬來，聽說四零四那家有點……特別？您能跟我講講嗎？我怕以後不小心惹到他們。”
碎嘴大媽一聽“四零四”，立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拍大腿，語氣裏滿是憤慨和同情：“哎呀，你可別提了！那家真是造孽啊！明明爸爸就是個混賬東西，整天酗酒賭博，輸了錢就拿老婆孩子撒氣！明明媽媽多好的一個人啊，溫柔賢惠，可你看看她身上，全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就讓人心疼！”
她邊說邊搖頭，臉上的皺紋因為情緒激動而顯得更深了。
陶寶適時地露出驚訝和同情的表情，低聲問道：“那……明明呢？上午看到他，乖巧得讓人心疼”
碎嘴大媽一聽提到明明，語氣頓時軟了下來，眼神裏滿是憐惜：“明明那孩子啊，真是天可憐見啊！那麽乖巧懂事，成績又好，可偏偏攤上這麽個爹！明明爸爸一不高興，就罰他站，還不讓他吃飯。我們這些鄰居看不過去，就經常帶明明迴家吃飯。那孩子，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
她說著，眼眶都有些紅了，抬手擦了擦眼角，繼續說道：“有一次，明明餓得不行了，偷偷跑到我家來，我給他煮了碗麵，他吃得狼吞虎咽的，還不停地說謝謝。哎，你說說，這麽好的孩子，怎麽就攤上這麽個爹呢？”
陶寶聽著，眉頭微微皺起，語氣裏帶著幾分沉重：“那……明明媽媽為什麽不帶著孩子離開呢？”
碎嘴大媽歎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明明媽媽也不是沒想過，可她一個弱女子，能去哪兒呢？再說了，明明爸爸那個人，脾氣暴躁，要是知道她想跑，指不定會幹出什麽事來！我們這些鄰居也隻能偷偷幫襯著，不敢明著插手，怕惹禍上身……”
她說到這裏，語氣裏滿是無奈和憤懣，仿佛對明明一家的遭遇感同身受。
陶寶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阿姨，您真是個好人。明明一家有您這樣的鄰居，真是他們的福氣。”
碎嘴大媽擺了擺手，語氣裏帶著幾分自嘲：“哎，什麽福氣不福氣的，我們也就是能幫一點是一點。那孩子，真是讓人心疼啊……”
陶寶又和她聊了幾句，隨後找了個借口告辭。走出四零二的門，他的笑容漸漸收斂，與剛剛熱情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向四零一，準備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關棋。
巧的是，金東、兮兮、賢餘也都剛打聽完消息在四零一匯合。
陶寶一口氣將打聽到的消息全部說完，見到洛寧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遊戲，好奇地湊過去。
那是一個三人沙發，關棋雖然一邊聽著消息，一邊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但也注意著洛寧那邊的動靜。
見到陶寶就要坐在洛寧身旁，立即停下手中的筆，輕咳一聲，義正言辭地看向陶寶。
“認真聽講……”
陶寶瞬間有種上課開小差，被班主任抓包的既視感，心虛地笑了笑，目光從洛寧的身上移開。
目睹一切的金東假裝不知道關棋的真實意圖，餘光悄悄地瞥了一眼洛寧，立即收了迴來，生怕這位‘老父親’護女心切。
明明隻是臨時身份，也不會知道對方代入感怎麽這麽強。
見關棋看向自己，他連忙看向下一個分享消息的賢餘。
“我主要打聽了四樓其他人的行動軌跡，四零二的碎嘴大媽，經常早上去超市搶購新鮮的菜，晚上去跳廣場舞，四零六老大爺每天會溜兩次他的狗，分別是早上和下午，至於四零四，明明爸爸通常晚上出去打牌喝酒，淩晨才迴家，明明媽媽有一份洗碗的工作，下午到晚上十點，明明就是學生的日常上學、放學時間。”
說完，賢餘還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目光隱隱帶著期待地看向關棋。
“不錯——”關棋也不負他的期望，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對他表示肯定。
後者眉眼瞬間滿是喜色，嘴角翹得壓都壓不下去，偏偏還要裝作一臉不在乎的模樣。
金東奇怪地看了陶寶和賢餘一眼，從不知道哪裏找出來的公文包裏拿出幾張雖然泛黃，但被他疊得整整齊齊的報紙。
“我打聽到的情報和你們截然相反。”
說著，他先是拿出其中一張。
“這上麵寫了某居民樓留守老大爺因突發腦溢血，死在家裏，他的狗想盡辦法撞門出去求救無果，活活餓死。根據上麵的描述，應該就是我們上午見到的四零六的遛狗老大爺……”
說完，他拿出下一張報紙。
“某居民樓因煤氣泄露，導致一名留守老人中毒死亡，因為兒女不在身邊，老人死後屍體腐爛才被發現。這應該是四零二的碎嘴大媽。
還有這張……”
金東拿出第三張報紙，上麵報道了一女子因長期受到家暴，失手將自己丈夫推倒，腦袋撞到桌角，失血過多，不治身亡，被判入獄，其兒子被親戚收養。
“至於這最後一份報道……”
金東再次看向陶寶和賢餘。
“哎呀，小夥子，你有什麽事？”碎嘴大媽眯著眼睛打量陶寶，語氣裏帶著幾分好奇和警惕。
雖說都是鄰居，但這些小年輕在這裏租房的時間並不長，沒事的時候，也不會找她這個老太婆。
陶寶立刻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語氣熱情又誠懇：“阿姨，我這不是剛搬過來，聽說您對左鄰右舍的情況特別了解，我就想跟您打聽打聽，免得以後不小心得罪了鄰居。”
碎嘴大媽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的警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一把拉開門，熱情地招唿道：“哎呀，進來坐，進來坐！你這孩子可真懂事，來來來，阿姨給你倒杯茶！”
陶寶順勢進了屋，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接過茶杯，借機開啟了話題：“阿姨，我剛搬來，聽說四零四那家有點……特別？您能跟我講講嗎？我怕以後不小心惹到他們。”
碎嘴大媽一聽“四零四”，立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拍大腿，語氣裏滿是憤慨和同情：“哎呀，你可別提了！那家真是造孽啊！明明爸爸就是個混賬東西，整天酗酒賭博，輸了錢就拿老婆孩子撒氣！明明媽媽多好的一個人啊，溫柔賢惠，可你看看她身上，全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就讓人心疼！”
她邊說邊搖頭，臉上的皺紋因為情緒激動而顯得更深了。
陶寶適時地露出驚訝和同情的表情，低聲問道：“那……明明呢？上午看到他，乖巧得讓人心疼”
碎嘴大媽一聽提到明明，語氣頓時軟了下來，眼神裏滿是憐惜：“明明那孩子啊，真是天可憐見啊！那麽乖巧懂事，成績又好，可偏偏攤上這麽個爹！明明爸爸一不高興，就罰他站，還不讓他吃飯。我們這些鄰居看不過去，就經常帶明明迴家吃飯。那孩子，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
她說著，眼眶都有些紅了，抬手擦了擦眼角，繼續說道：“有一次，明明餓得不行了，偷偷跑到我家來，我給他煮了碗麵，他吃得狼吞虎咽的，還不停地說謝謝。哎，你說說，這麽好的孩子，怎麽就攤上這麽個爹呢？”
陶寶聽著，眉頭微微皺起，語氣裏帶著幾分沉重：“那……明明媽媽為什麽不帶著孩子離開呢？”
碎嘴大媽歎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明明媽媽也不是沒想過，可她一個弱女子，能去哪兒呢？再說了，明明爸爸那個人，脾氣暴躁，要是知道她想跑，指不定會幹出什麽事來！我們這些鄰居也隻能偷偷幫襯著，不敢明著插手，怕惹禍上身……”
她說到這裏，語氣裏滿是無奈和憤懣，仿佛對明明一家的遭遇感同身受。
陶寶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阿姨，您真是個好人。明明一家有您這樣的鄰居，真是他們的福氣。”
碎嘴大媽擺了擺手，語氣裏帶著幾分自嘲：“哎，什麽福氣不福氣的，我們也就是能幫一點是一點。那孩子，真是讓人心疼啊……”
陶寶又和她聊了幾句，隨後找了個借口告辭。走出四零二的門，他的笑容漸漸收斂，與剛剛熱情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向四零一，準備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關棋。
巧的是，金東、兮兮、賢餘也都剛打聽完消息在四零一匯合。
陶寶一口氣將打聽到的消息全部說完，見到洛寧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遊戲，好奇地湊過去。
那是一個三人沙發，關棋雖然一邊聽著消息，一邊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但也注意著洛寧那邊的動靜。
見到陶寶就要坐在洛寧身旁，立即停下手中的筆，輕咳一聲，義正言辭地看向陶寶。
“認真聽講……”
陶寶瞬間有種上課開小差，被班主任抓包的既視感，心虛地笑了笑，目光從洛寧的身上移開。
目睹一切的金東假裝不知道關棋的真實意圖，餘光悄悄地瞥了一眼洛寧，立即收了迴來，生怕這位‘老父親’護女心切。
明明隻是臨時身份，也不會知道對方代入感怎麽這麽強。
見關棋看向自己，他連忙看向下一個分享消息的賢餘。
“我主要打聽了四樓其他人的行動軌跡，四零二的碎嘴大媽，經常早上去超市搶購新鮮的菜，晚上去跳廣場舞，四零六老大爺每天會溜兩次他的狗，分別是早上和下午，至於四零四，明明爸爸通常晚上出去打牌喝酒，淩晨才迴家，明明媽媽有一份洗碗的工作，下午到晚上十點，明明就是學生的日常上學、放學時間。”
說完，賢餘還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目光隱隱帶著期待地看向關棋。
“不錯——”關棋也不負他的期望，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對他表示肯定。
後者眉眼瞬間滿是喜色，嘴角翹得壓都壓不下去，偏偏還要裝作一臉不在乎的模樣。
金東奇怪地看了陶寶和賢餘一眼，從不知道哪裏找出來的公文包裏拿出幾張雖然泛黃，但被他疊得整整齊齊的報紙。
“我打聽到的情報和你們截然相反。”
說著，他先是拿出其中一張。
“這上麵寫了某居民樓留守老大爺因突發腦溢血，死在家裏，他的狗想盡辦法撞門出去求救無果，活活餓死。根據上麵的描述，應該就是我們上午見到的四零六的遛狗老大爺……”
說完，他拿出下一張報紙。
“某居民樓因煤氣泄露，導致一名留守老人中毒死亡，因為兒女不在身邊，老人死後屍體腐爛才被發現。這應該是四零二的碎嘴大媽。
還有這張……”
金東拿出第三張報紙，上麵報道了一女子因長期受到家暴，失手將自己丈夫推倒，腦袋撞到桌角，失血過多，不治身亡，被判入獄，其兒子被親戚收養。
“至於這最後一份報道……”
金東再次看向陶寶和賢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