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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迴到臥室前,我跟犬飼硝子拌嘴拌了好久。


    因為她一直嘟囔著,要求住進我和睦月真白的主臥,想三個人一起睡同一間。


    可我。


    始終還是,不想丟掉和睦月真白的兩人時光。


    那是在睡覺前,極為短暫,卻能夠和她在同一個被窩裏一起度過的,治愈而美好的兩人時光。


    即使另一個她,是我的女友。


    我也不希望那樣的時光,因為她的加入,而被堂而皇之地破壞掉。


    於是。


    我在目送她迴到自己臥室後,才鬆了口氣似的,站在我和睦月真白的臥室門前,敲了敲門,道:


    “真白,我可以進去了嗎?”


    而我,之所以會敲門。


    更多的是因為——


    今晚的她,有些怪怪的,突然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裏。


    而出於禮貌,我還是決定敲了敲門。


    因為我總覺得,即使再親密的關係,如果在平日的生活裏,逐漸把對對方的尊重給忘掉了,那麽關係的破裂,或早或晚,都會有到來的一天。


    “....嗯呐。春希哥哥,你進來吧。”


    而聽到她的聲音後,我也就擰開門把手,走進了臥室。


    此時的臥室裏,除了淺黃色的燈光,還有那小巧的她,正坐在床頭燈前,收拾著紙和筆,慌慌張張地,就把它們都收進了抽屜櫃裏。


    紙和筆?


    她到底在做些什麽呢?


    臥室裏的紙和筆,肯定不是用來記賬的。


    因為家庭賬本就在客廳,堂堂正正地擺在餐桌上,我和犬飼硝子,隨時都是可以查看的。


    可看她那副慌張的樣子,她到底又在做些什麽呢?


    “....真白,我可以問嗎?”


    如此煩惱著,我已經把腿縮進了被窩裏。


    雖說語氣聽上去可能很無所謂,但其實,我的內心是十分煎熬的。


    因為我會忍不住地想,真白寶寶她對我有小秘密了。


    是因為觀察到了我眉間的些許煩惱嗎?


    在我剛問出那句話之後,她就從身旁,倏地鑽進被窩,又倏地從我胸前鑽了出來。


    “....誒嘿嘿。”


    那個她,嬌小的她,把雙手架在我的胸前,捧著自己的雙頰,衝著我,眯細著眼,忽地憨笑起來了。


    卻始終都不肯說一句話。


    “....所以。是不能跟我說的秘密嗎?”


    而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她,軟綿綿的她,能感受到她的眼眸,明明是如此的天真,卻也隻能說上這麽一句酸溜溜的話。


    而把那小巧的臉,架在我胸前的她。


    忽地就很糾結、很癢似的,又把那雪白的胳膊,架在她的麵前,而那雙眼眸,更是透過胳膊間的縫隙,在我的麵前,忽上忽下地晃悠著。


    “不行,不行的啦,春希哥哥。我好害羞....”


    害羞?


    我卻有些納悶了。


    她平時可是會故意在我麵前換貼身衣物,還會像現在這樣,把整個身子都貼在我身上的女生啊。


    事到如今,她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呢?


    看著那樣的她,把身子趴在我身上,又把臉埋進我的胸口,我又覺得,再這樣繼續逼問下去也不大好。


    聽說強扭的瓜不甜。


    我想。我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於是,我又摸摸她的小腦袋,安慰道:


    “好吧好吧,那等你肯告訴我的時候,再跟我說吧。”


    而被我摸摸頭的她,聽我這麽一說,就又整個人鬆弛下來似的,仿佛一隻化成液體的貓,變成大字型,趴在我的胸口,嗚喵嗚喵地點著頭。


    “不過,不是的哦。不是我不肯告訴你,隻是、隻是我有點害羞而已....”


    可沒過一會。


    她又好像恢複了精神似的,用那柔軟的手心,捧住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我的臉頰,四目相對地解釋道。


    至於那雙憐人的眼眸,此時隻有床頭燈的微弱亮光,在裏麵荏弱地搖曳著。


    雖然她並沒有這麽說,但又仿佛是在說,相信我相信我....那樣。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沒在做壞事了,我們快睡了吧。我明天還得去上班呢。”


    而看著她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我又看了眼牆上的時鍾,發現時間也不早了,隻能如此催促道。


    “....唔。”


    可她,卻還是趴在我的胸口,沒有一點想要下去的意思。


    甚至還把那雙擁有柔和圓弧的眼眸,在我和她的枕頭上,來迴遊離著。


    “真白,你還有什麽想做的事沒完成嗎?”


    可我。


    卻真的有點困了。


    這兩天,犬飼硝子的事也罷,她的事也好,曲曲折折地,鬧騰得是真夠嗆。


    “春希哥哥....”


    “嗯?怎麽了?”


    那個她,隻是喊了聲我的名字,並沒有把身子挪開,還在我身上啪嗒著腿,像個小女生似的,揉捏著自己的手指頭,嘟嘟噥噥地醞釀了好久,才開口道:


    “....我、我想要晚安的親親。可以嗎?”


    可她。


    卻總是如此的突然。


    突然....


    讓我心跳不已。


    “....可以啊。這次就你自己來吧。”


    而我,雖說也有些激動,但也隻能口是心非地,說著這句似曾相識的話。


    然後,就大字躺在床上,任由那個嬌小的她,把那柔軟的唇貼了過來。


    ……


    睦月真白,她到底在做什麽呢?


    自從那天起,每晚的聯機活動她也不參加了,一洗完澡就溜進臥室,坐在床頭燈下,用那支筆,每天都在寫著些什麽。


    “春希,春希。我說。你這幾天上班怎麽都心不在焉的?”


    而坐在辦公室裏,對著辦公桌上的電腦發著呆的我,在臨近正月假期的前一天,忽地就被我隔壁工位的職場女精英,深城美雪搭話了。


    “啊,沒....”


    在把沒有啊之類的慣用措辭說出口之前,我也在這時才迴想起來——


    在東京,正社員如果想再找一份臨時工的工作,必須得提前跟公司報備下才行。


    而大多數公司,也不一定說報備了就會同意。


    畢竟,沒有公司願意吃這種啞巴虧。


    “春希,你不用跟我客氣的,有什麽心事盡管跟我說就是。”


    而這家公司企業文化的代表人,人脈之星,我的前輩——深城美雪。


    卻把辦公椅挪了過來,拍拍自己的胸脯,如此說道。


    有種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錯覺。


    雖說我沒有表現在臉上,但我的眼,已經不受控製地,挪向了我那愛多管閑事的前輩身上。


    “什麽話都可以嗎?”


    “....咦?嗯、嗯。當然啦。”


    我也就那麽一問,也沒其他的意思。沒想到她就搔搔臉頰,低下頭,自顧自地害羞起來了。


    事到如今。


    我也已經沒什麽心情去探究她為什麽那麽容易害羞了。


    因為家庭開支的重擔,還有睦月真白的秘密,此時都壓在了我的肩上,讓我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窺探他人的心境了。


    “那,美雪前輩,你能幫我跟佐藤課長說下,我想做份兼職嗎?啊,兼職我會自己找,就是幫我報備一下,可以嗎?”


    我也隻是想著,盡可能地利用她的好意,幫我解決下當下的困境。


    她也沒有立刻答應我,隻是彎下嘴角,皺起眉頭,很困惑似的,反問道:


    “春希,你怎麽了?你現在很缺錢嗎?為什麽還要出去做兼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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