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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洛登斯半數生態環境被神賜改造成碳基生命宜居地帶,鼠人們化作新生文明的土壤。在白孝的率領下,數不清的士兵、醫士、丹士、匠人登陸星球地表,並建造起了一座足以與月球基地媲美的聚集地。


    因神賜解放的夜磨子牲畜有些加入到了本土的勢力,有些自發地聚集在一起,組成全新的聚落。


    仙舟並未對這些聚落展開任何行動,在真正打造出一座城市之前,他們無法接納過多的難民。


    隨著洛蟾通道的建立,洛登斯的基地與蟾桂上的基地建立了合作,隨著蟾桂基地上的研究報告傳輸到洛登斯基地,洛登斯地表的仙舟部隊立即開始行動。


    不到半年的時間,仙舟部隊便利用從仙舟帶來的工匠造物,打造出了一座足以容納二十萬人的城市。


    在此期間,身為夜磨子一員的尤簡與接手此項目的白孝常有交流,咥乂也並未跟隨簡鳶離去,有她這位大前輩在,對於夜磨子的法律擬定十分順利。


    在三人的努力下,進入到這座城市生活的夜磨子們受到了嚴格的生育管理。


    畢竟若是讓夜磨子肆無忌憚地繁衍下去,他們也隻會再度淪落到向外尋求生路的結局。


    此外,近千名教書先生的抵達,為曾是牧畜的孩子們提供了一個學習的機會。


    洛登斯畢竟是夜磨子的星球,仙舟所求並非統治,而是扶持起一個能與仙舟共進退的強大勢力,就像塔拉薩的伊須磨洲。


    與此同時,仙舟偵測到城市外各個部族間的衝突與戰爭,一批批經過訓練,身著強大工造裝備的夜磨子士兵被訓練出來,以防範未來可能打響的夜磨戰爭。


    而後,又過去了半年,尤簡告別了已然發展到足以容納五十萬人的大城市,追隨著簡鳶的腳步而去。


    這一年內,簡鳶迴到了自己的崗位,指揮著各大驍衛與其手下艦隊,攻破了數個盤踞在邊陲星係內的強盜勢力。


    比起經營管理,她似乎更擅長戰場上的作戰。


    安百裏追隨著她,數次出現在最為嚴峻的戰場上,為簡鳶帶迴了大捷的消息,因其強大的戰鬥力與戰術智慧能力,獲得了驍衛的頭銜。


    經過一年的相處,二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極為融洽。二者本就是天生一對,不僅戰鬥方法上各有長短,性格上也有所互補。慢慢地,發展到了曖昧的關係。


    這一度引得均衡發出了不可名狀的聲音,就像追番時看到自己嗑的cp即將確立關係一般。


    而後,尤簡自洛登斯來到了仙舟曜青,像安百裏一般追隨著簡鳶前往各處戰場。


    隻不過比起武力,她更擅長規劃與謀略,以一位代行官的身份,處理著來自於其他仙舟的文書工作。


    “簡,抱歉,我實在應付不來這些東西!”簡鳶雙手合十,請求著尤簡的幫助。


    “不用道歉,鳶,我很擅長文書工作,交給我吧,我一定能幫上你的忙的。”尤簡直接拽過了簡鳶的雙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經過一年的忍耐,她選擇不再隱藏自己的情感。


    簡鳶也明顯看出了她的想法,最開始也有所抵觸,但尤簡從不會做出過火的事情,她也由著尤簡去了。


    至於安百裏。


    “她們兩個女生玩鬧,關我什麽事?”


    雲伊用手肘頂了頂安百裏的手臂,壞笑道:“哎呦,說得好像你一點都不在意似得,你的情緒可都表現在臉上了哦。”


    安百裏聽聞,臉色微紅,扭過頭去不再理睬雲伊。


    就像往兩個反應中的化學藥品中投入催化劑,尤簡的到來激發了安百裏的醋意,以至於他更快地明確了自己的心意。


    而尤簡對於這位“情敵”則充滿了敵意,從各種角度向著安百裏發起進攻,試圖抹黑他在簡鳶麵前的形象。


    但她又礙於自身的臉麵,每次行動都不溫不火,以至於讓簡鳶產生了兩人關係很好的錯覺。


    “你們三個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麽都重要。”用手絹擦拭掉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雲伊藏匿於角落中偷偷地觀察著三人。


    然而就在這時,一艘艦船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隨著星圖上數十艘殲滅艦的標記黯淡,三人明白此時不再是談情說愛之時,皆在第一時間進入到作戰狀態。


    尤簡將一切溝通工作攬過,簡鳶則將注意力投入艦隊的指揮與情報的探查工作中,至於安百裏則在最短時間內整頓好艦隊,隨著簡鳶的命令下達,帶領艦隊朝著目標星域躍遷而去。


    與此同時,在一隻布滿了傷疤的獸艦之中,一位身高足有四米的壯碩步離正饒有興趣地折磨著俘虜,眼見眼前的仙舟人即將斷氣,他發出一聲怒吼,折斷了對方的腦袋。


    “不夠!不夠!隻有這點根本不夠!血債必須血償!等著吧!我定要摧毀整個仙舟!”這名步離名為巴圖,乃是步離人的大夷離堇,是僅次於戰首都藍的最強者之一。


    身為步離的最高武官,其吞噬過都藍的鮮血,是比之其他步離更加接近都藍之子身份之人。


    吞噬都藍鮮血之人,必然能掌握月狂詛咒,在這份嗜血欲望的加持下其戰鬥力一度等同於次級令使。


    可就是這麽一個強大的存在,卻在過去的某天遭受到了真正的令使碾壓,雖借助著豐饒民的強大生命力活了下來,其身卻殘破不堪,力量也僅剩些許。


    就在這時,他所搭載的獸艦遭受到了未知艦隊的襲擊,那次襲擊除了他所搭載的獸艦以外,整個獸艦群迎來了毀滅的命運。


    死裏逃生的他從部下口中得知了仙舟的情報,以一位戰敗之人的身份迴到了步離族群,本該受到冷眼的他選擇吞下都藍之血,以證明自己的決心。


    自赤泉中誕生的赤月,給予了都藍掌握月狂的能力,當詛咒不再是困擾也便達到了真正的永生。這時,豐饒向他投去了注視,都藍一躍成為豐饒命途的令使。


    脫胎於神賜的赤月編輯了他的肉體,豐饒為其開放的命途權限,令他擁有了培育次級令使的能力。


    步離族群中,每一位次級令使的培育都需要經受考驗,他們必須痛飲都藍的鮮血,抵抗肉體傳來的足以衝破理智的瘋狂。


    一次次瘋狂,一次次受傷,一次次愈合,最終承受不住考驗之人會化作發瘋的野獸,被斬殺當場。


    而那些承受住考驗之人,則能夠獲得都藍的贈予,並徹底掌控潛藏在基因與記憶之中的月狂,以此獲得次級令使的力量。


    而巴圖則是在接受過考驗之後,以弱者的身份再一次承受考驗,那份苦痛帶給他的傷害是第一次考驗所不能比的,但他最終還是忍受了下來,獲得了重生。


    話雖如此,都藍不可能將步離精銳交給一名失敗過的人,因此他給予了巴圖贖罪的機會。


    “摧毀令步離蒙羞的軍隊,掠奪他們所擁有的一切財富!”


    踏上贖罪之旅的巴圖,以自身的豐饒之力賜福於救了他一命的獸艦與部下。他們就像從地獄迴歸的惡魂一般,毫不留情地襲擊著仙舟的艦隊,以虐殺仙舟人為樂。


    他們所為被仙舟人所不齒,但麵對一位次級令使,仙舟的艦船還是太過無力,艦船上裝配的朱明火炮甚至無法對那頭傷痕累累的獸艦造成新傷,即使撕裂了它老舊的傷口,也會在下一刻痊愈。


    所謂豐饒便是如此不講道理之物。


    以至於短短七個星曆日的時間,便有數個戰艦群遭受到攻擊,數十搜戰艦因此隕落。


    這種程度的損失對於仙舟而言稱得上傷筋動骨,以致於除卻特定戰場的艦群,多數執行任務的艦船都被召迴。


    而就在安百裏所指揮的艦群朝著特定星域躍遷而去的第三個星曆日,他們便遭遇了由巴圖所領導的獸艦,以及巴圖的步離人手下。


    在這些人身上,命途的神奇再一次展現,通過對於巴圖的忠誠,他們的命途與巴圖的命途連接在一起。


    就像令使分發權能給次級令使一般,巴圖將完全掌握月狂的能力賜予了這些步離。


    就像之前所說的,所謂詛咒不過是身體依據瘋狂的精神所編輯而成的,更具有攻擊性的狀態。


    而此時的步離人們則能在具備意識的情況下進行身體的變異,依據他們所具有的戰鬥方法,其實力不知道翻了幾倍。


    就在安百裏艦船躍遷抵達時,那隻獸艦竟跨越數光年,躍遷至艦船群之間,像是一位隱藏許久的獵人一般,撞上了安百裏所在的艦船。


    獸艦的口器咬穿了艦船的前端區域,借助這一通道,步離紛紛發動了跳幫,以肉身殘殺艦船上的仙舟人。


    安百裏手握長弓於艦船上迎擊巴圖,可即使是他也難以應對這位次級令使,他所造成的傷口,對方不過唿吸間便愈合,即使斬下他的頭顱,他也能輕易地安裝迴去。


    但安百裏意外地也擁有類似的能力,這並非他自己的能力,而是嵐給予他的符咒神力起了效果,最開始的戰鬥是狗符咒在起效,數千次的戰鬥中,巴圖完全無法對安百裏造成傷害。


    而隨著狗符咒神力消失,則由馬符咒頂替,那能夠與都藍相媲美的自愈能力一度讓巴圖懷疑人生,但他也清楚明白,這份力量並非如同豐饒一般無窮無盡。


    二人轉而進入了持久戰。


    在最初的戰鬥中,安百裏閃轉騰挪,巴圖卻不閃不讓,給了安百裏一種隻憑武力在對方之上的錯覺。


    但隨著戰鬥他意識到,這份不閃不讓的勇猛,才是步離戰法的獨特之處。


    他們依靠著自身強大的豐饒之力,以毫不避讓的絕對強者姿態向著對手施加極致的壓力。


    那場戰鬥持續了一個星曆日夜,步離人們不死不滅,為了與他們抗衡,其餘艦船的仙舟將士也紛紛發動了跳幫,於安百裏所在艦船展開戰鬥。隻一天仙舟將士便死傷上萬,在他們的英勇犧牲下,這些強悍的步離也僅剩千人。


    奇怪的是巴圖仿佛並不在意,依舊與安百裏纏鬥著,他的體力幾乎無窮無盡。而安百裏身上留存的馬符咒神力已然消耗殆盡,身上被鮮血浸滿,體內多處骨折,內髒部分也有所損傷,儼然一副強弩之末姿態。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操使著長弓中的金色巨靈,向著巴圖發動攻擊。


    一天,花了一星曆天的時間巴圖才將安百裏身上的神力消耗殆盡,對於一位次級令使而言,這份時間太過漫長。


    好在他所做的一切有所成效,人未至,黑影先到。無數身著盔甲的黑影兵團自黑暗中誕生,代替仙舟將士與步離人們戰鬥。


    “是黑影兵團!我們有救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無數仙舟將士士氣大漲,紛紛操起手中武器朝著步離人發動進攻,配合黑影兵團,將剩下不多的巴圖子嗣壓製。


    “哼,垂死掙紮!”眼見那金色巨靈消散,巴圖還以為安百裏再支撐不住,發出一聲嗤笑,操著手中彎刀斬下。


    “喝啊!”比之怒吼更快的是簡鳶的攻擊,一點鋒芒而過,劍芒將巴圖連帶著手中的彎刀一同斬斷。


    巴圖未曾死去,但其武器卻無法複原。


    見有強者前來,他反倒狂暴。


    簡鳶疑惑地看著戰場,即使她不曾前來,對於此處的步離人而言戰況也算不上明朗。


    她很疑惑眼前的大夷離堇為何不退,心中暗道可能有詐,將部分艦船的指揮權下放給另外一位驍衛,命他小心暗中的敵人。


    若是放在平時,步離們所為定然有詐,隻是這一次她算錯了。


    巴圖是一名極為刻板的步離人,以強為尊的步離人們不會允許第二次的失敗,這一次即使戰死沙場他也必須為步離做出貢獻。


    “就以眼前的曜青衛尉作為開頭菜把!”


    隻見巴圖身上豐饒之力爆發而出,瘋狂生長的血肉幾乎將整個房間擠滿,而後數個房間的鏈接結構被破壞,形成一個巨大的損毀空間,由巴圖所變化而成的巨大狼人屹立其中,向著簡鳶發動攻勢。


    簡鳶眉頭微皺,朝著巴圖刺出一劍,手中長劍的劍身在命途之力的作用下,仿佛擴大了數百倍,一劍將巴圖變化而成的巨大狼人釘穿當場。


    在她身後,安百裏喚出金色巨靈,二者共同射出的箭矢以極致的存護之力擊中巴圖,短暫的一擊卻讓巴圖感受到了無盡時間的流逝,就像被連續斬殺了數千萬次一般,他身上的豐饒之力被消耗著,以至於當箭矢貫穿其身之時,其再無法控製身體的一絲一毫,在虛弱中走向了生命的盡頭。


    在最後,他抬起頭滿是疑惑地看著安百裏。


    為什麽?為什麽你還留有這種程度的力量?


    安百裏並不知道他的疑惑,若是得知,出於最後的溫柔肯定會為他解答。


    他從一開始就在消極作戰,對於他而言,除非有必中的把握,否則不會將自己的最強一擊射出。


    雖然步離的戰法講究一個不閃不避,但麵對真的可能要命的攻擊,安百裏不相信巴圖不會做出避讓。


    所謂的戰法並非信念或者道心,而是一種能讓自己在戰鬥中處於上風的戰鬥方式,明知威脅還強作忍受,那不是戰法,那是找死。


    安百裏不會將最強一擊寄托於對方的戰法。


    於他一同戰鬥的將士們也明白這個道理,並願意為之獻出自己的生命。


    畢竟對於如今的仙舟而言,用萬人的生命去了斷一個令使級別的敵人,完全是賺的買賣。


    但另一邊,他們完全可以借助著黑影君王的力量去應對敵人,為何不呢?自然是因為仙舟人有仙舟人的驕傲。


    就像他們願意給予一個文明庇護與幫助,卻不會次次都幫這個文明擦屁股一樣,他們對於自己的要求,也十分之高。


    每一位仙舟將士都做好了為仙舟獻身的準備,他們想要證明自己並非繈褓中的嬰兒,而是一位能夠與黑影君王一同前行的夥伴。


    仙舟人害怕死亡更多的是害怕死得沒有意義。為了仙舟在戰場上戰死,那是能被評為英烈,能讓自己的名字寫進族譜的榮耀。


    這場戰爭中的死傷者不會隻是一串冰冷的數字,他們的名字將被刻入曆史,他們的家人都能夠以烈士家屬的身份安享晚年,他們即是仙舟的榮耀。


    “嵐,可以開飯了。”


    聽聞簡鳶的話語,嵐自黑影中現身,以馬符咒與猴符咒吞噬了巴圖身上的豐饒權能。


    他轉身摸了摸簡鳶的腦袋,而後為安百裏治愈身上的傷口。


    簡鳶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欣慰,又有些遺憾,若不是為了證明自身的驕傲,這些死傷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因為死了上萬人很傷心?”


    “你有時候真的很不會說話誒,師父!肯定會傷心啊,這些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是仙舟的孩子,每一個人受傷和死亡我都會感到難過。”


    “這樣啊,那我給你一個禮物吧。”


    “什麽禮物?”


    簡鳶疑惑,嵐卻沒有迴答,隻是默默地迴到了罔兩仙舟。


    “難道還是什麽需要時間準備的禮物?”簡鳶疑惑,便見一驍衛急匆匆地從艦船的另一邊跑了過來,他的匆忙就連那被釘死當場的巨大狼人都未能令其瞥視片刻。


    “衛尉!戰場上...咳咳!”似乎是太過激動了,那名驍衛站穩身形後咳嗽不以。


    “戰場上又發什麽什麽變故?”簡鳶疑惑道。有嵐在的話,即使真發生了什麽變故,他也會提醒自己,且驍衛的樣子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麽壞事,簡鳶並未太過著急。


    “咳咳,衛尉,聽我說接下來我所說的話語絕不虛假。”


    簡鳶點點頭。


    “那些戰死的兄弟們全都活過來了!”


    簡鳶臉色大變。


    活?屍體活過來對於仙舟人而言無異於另一場噩夢,曾經有一次他們遭遇到了一顆被自滅者影響的豐饒星球。那上麵的人們因為虛無而喪失了屬於人類的一切意誌,卻又因豐饒神賜無法死去,成為了如同野獸一般的活著的屍體。


    那種感覺比嵐曾經跟她說過的一種名為喪屍的怪物更加恐怖。豐饒賜予這群屍體的是近乎無窮無盡的生命,斬斷腦袋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再加上虛無作用在他們身上的詭異力量,被他們所觸碰,即使是未曾接受豐饒神賜的普通人也會化作行走的屍體,傳染性雖不如病毒,但仙舟卻沒有任何辦法用以隔斷傳染。


    那顆星球最終被嵐投下了麵具,成為了黑影王國的一部分,那顆星球則給仙舟人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如今聽聞屍體“活”了,簡鳶臉色變得鐵青,正欲下達命令便聽見驍衛繼續道:“不是屍體活了,而是將士們活了。”


    “額,什麽意思?”


    “原本死去的將士們都活起來了,身上的傷口仿佛從不存在,健健康康的像從未死去過一般。”


    “啊?”


    死者蘇生並非不可能,可唯有達到星神級別才有可能影響時間,改變死亡的因果。


    即使是波爾卡,也難說自己能夠改變一個人死去的事實。


    實際就連嵐也做不到這點,畢竟要從銀河中找到特定的靈魂碎片,無異於大海撈針。


    可如果是剛死不久,亦或者死亡時被嵐所觀測到的靈魂,借助羊符咒與火之惡魔的力量,則能夠將其捕捉。


    在將靈魂固定之後,借由馬符咒神力治愈他們的損傷,即可做到死者蘇生。


    除此之外,即使肉體被燒成了灰,隻要靈魂不散,馬符咒甚至能憑空構造出一具身體。


    這得益於馬符咒的神力並非治愈肉體,而是驅逐外力。


    要驅逐外力,便需要一個“本體”,靈魂便是這個本體,一切置於靈魂之外的損傷皆是“外力”。


    但相對的如果靈魂受到了影響,馬符咒便無能為力。


    例如豐饒詛咒本質上是意識影響到了肉體,原本一方的改變是無法影響到靈魂的,可若是意誌與肉體皆了模樣,靈魂自然而然也會發生改變。


    那時候馬符咒就起不了作用了,隻得通過虎符咒調整意誌或者羊符咒重新捏造靈魂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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