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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定元年(1260年)初,忽必烈迴師燕京經開封時遇刺重傷不治,蒙古軍大亂屠開封城,三月蒙哥汗幼弟阿裏不哥在哈爾和林繼位蒙古大汗,因阿裏不哥一貫反對忽必烈漢化政策,對漢地蒙漢軍政人員素有不滿,漢地官員多不從其汗命,於是漢地兵烽四起,六月忽必烈舊部擁戴忽必烈子真金於燕京為汗。


    景定二年真金兵敗被殺,大虞太祖高皇帝姚盛於洛陽起兵,以“尊奉宋帝,複漢疆土”為號,北地雲集響應,介時蒙古東北諸王不尊阿裏不哥,窩闊台汗國蠢蠢欲動,阿裏不哥無暇顧及漢地,大虞得以席卷京兆、河南、山東等地,五年內盡收太原滄州至淮河地。


    鹹淳三年(1267年),宋帝欲收太祖兵權,逼迫愈甚。七月太祖不堪逼迫,本欲交出兵權南下,將軍燕驥匯同眾將,殺宋使,擁立太祖稱帝。太祖遂於洛陽稱帝,以姚姓為虞舜後,立國大虞,改元天盛。


    天盛四年,蒙古汗阿裏不哥與宋帝趙禥約合攻大虞,共分其地。阿裏不哥親率大軍二十萬自大同進逼太原,太祖與大將燕驥在太原與其對峙。宋帝命賈似道率兵三十萬自襄陽北上,然賈似道膽小怯戰,隻在襄陽城縱情享樂,不思進兵,太祖命長子姚霸領兵監視。


    正值阿裏不哥與太祖對峙期間,欽察汗國與窩闊台汗國合謀叛阿裏不哥,阿裏不哥急欲北返,遂與太祖於太原城下立約,大虞尊大蒙古國為上國,予糧草五十萬石,銀二十萬兩為大汗軍費,並歲供歲幣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約以互市。蒙古大汗賜大虞戰馬一萬匹,牛兩萬頭,羊五萬隻以示親善。


    阿裏不哥退兵後,大虞分兵兩路攻宋,太祖與皇長子姚霸攻襄陽,燕驥領兵攻金陵,天盛六年,燕驥兵圍臨安,宋帝趙禥出降,南方遂定。趙禥被封獻國公,令居洛陽,天盛八年逝於洛陽,太祖令以天子禮葬於開封。


    天盛九年,太祖依金蒙舊製,將除洛陽直隸外劃為山東,河東,陝西,四川,湖廣,江西,江浙七大行省,設行中書左右平章事處置行省軍政事。


    天盛十四年十月,蒙古大汗阿裏不哥崩逝於哈爾和林,其四子爭汗位,是年冬草原大雪,牲畜十不存一。


    天盛十五年五月,大虞舉三路大軍攻蒙,太祖協皇五子姚思親率大軍出太原攻大同,燕國公燕驥領東路軍攻燕京,皇長子姚霸領西路軍出鳳翔攻寧夏。三路大軍勢如破竹各收其地,大虞得以東起遼西,西至蘭州,長城以內複歸漢土。


    然天不假年,天盛十六年二月,太祖皇帝崩於班師途中,享壽五十有四,臨終傳位於皇五子姚思。太祖皇帝共有六子,其中皇次子早夭,皇長子姚霸宿有軍功,又領西路軍得勝駐於西京(天盛六年太祖改京兆為西京),皇三子姚靖於山東平亂,皇四子姚霖鎮守湖廣,皇六子姚棹鎮守江浙。諸皇子聽聞太祖駕崩傳位於皇五子,心思各異,皇長子姚霸放言太祖駕崩乃是奸人謀害,要起兵誅殺奸佞,其餘諸皇子也各自收攏兵馬,天下風雲驟變。


    危難關頭,燕國公燕驥會同皇三子姚靖領兵護送皇五子扶太祖靈柩迴到洛陽,燕驥親赴姚霸軍中勸服姚霸聽從太祖遺詔,最終化解兵戈,扶保當今天子繼位。


    當今天子繼位後為先皇行大喪之禮,諡曰:開天啟運神聖睿武高皇帝,廟號太祖。


    第二年改元祥嘉,而後加封燕國公燕驥為燕王,命其鎮守河北遼西等新歸之地,封先皇長子姚霸為秦王鎮守陝西,封先皇三子姚靖為齊王鎮守山東,封先皇四子姚霖為楚王鎮守湖廣,將江浙行省改為浙閩行省,太湖以北蘇州與金陵收歸中書省,先皇幼子姚棹為吳王鎮守浙閩,至此大虞有了五位權勢滔天的藩王。


    祥嘉二年,燕驥於燕京病逝,天子賜諡曰忠武,其獨子燕維疆承襲燕王位,直至而今。


    燕京,朝天殿內,燕維疆坐在大殿王座之上緊閉雙目,右手拄在麵前的書案上用手掩著眉頭,聽著下麵臣子仿佛無休無止的吵鬧。


    左禦史大夫秦馳,字光恆,年僅四十,相貌英俊,劍眉星目,留著一副長髯,一些喜好溜須之人常稱讚其為大虞第一美髯公。


    此時這位美髯公正站在殿中滔滔不絕,“張琰一案,證據確鑿,脈絡清晰,張琰深受王上恩澤卻不思迴報,借其弟張庵之手,裏通外敵,賣國求榮,實在是天理難容,非族滅不足以彰天理。我實在是不解,如此罪大惡極之人,老相卻一味袒護,是何緣由?難道老相與其私交頗深,就算是私交甚好,麵對其如此惡行,老相你也能無動於衷嗎?我與張琰同在禦史台,平日也素有來往,卻也知不能因私誼而廢國法,老相老成謀國,難不成還不如我這個後生小子?”


    “哼!”須發花白的沈老相國看都沒看秦馳一眼,冷笑一聲,“案由清楚,證據確鑿?秦光恆,你莫不是昨晚喝多了酒還沒醒,跑到王架前撒酒瘋吧?”


    這位年過六旬的沈熙之沈老丞相,年輕時曾和燕維疆的父王燕驥一同隨大虞太祖起兵,三人最初曾以兄弟相稱,當年太祖親征蒙古前老相國便是大虞的中書左相。


    但在當今天子繼位後沈熙之便從朝廷辭相,據傳沈熙之曾經屢次建言太祖立皇長子為太子,所以惡了當今天子。不過離奇的是沈熙之辭相之後卻沒有去投奔秦王,反而跟隨燕驥來到燕京,當了燕王的行在中書丞相,直到而今。


    老相接著說道:“從案發至今,隻有張庵與蒙古人來往的書信,張庵案發時就死了,沒有口供也未曾留有遺書,查到今天可有一絲一毫的線索證明張琰牽涉其中?既無證據也無人證,你身為行在左禦史大夫,正二品的官身,是如何說的出證據確鑿,脈絡清晰這等瘋話來?那張琰一家本就是河北人士,如今蒙古暗弱,內部紛爭不休,就算舉兵來犯頂多也就是劫掠一番,絕對站不住腳跟,他張琰勾結蒙人有何好處,難道引得蒙人入關來燒他的祖宅嗎?而且,張庵與蒙人來往信件竟包含了戶部今年的開支和燕京附近兵力布防,張庵是個白身不說,張琰他就算高居右禦史大夫之職,與戶部兵部來往也不多,他也拿不到如此詳實的信息,如此多的疑點,怎能不問清楚就輕言滅族。”


    沈老丞相說完微微一頓,接著說道:“說到私誼,老夫與張琰有沒有私誼不去說,整個河北地界,誰不知道你秦馳與張琰勢同水火,你說你不敢因私誼而廢國法,你不覺著令人噴飯嗎?”


    秦馳聽完麵色不改,上前一步說道,“老相這是何意,你是說我捏造事實,構陷同僚?而且老相你也說了,那張琰通敵賣國的情報裏麵有戶部的詳細開支和燕京兵力布防,他張琰身為右禦史大夫得不到這些信息,難不成我這左禦史大夫就拿的到了?”


    隨後秦馳更進一步,陰沉的說到:“況且六部是由中書省管轄,老相你身為中書丞相,戶部兵部的消息泄露,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幹係嗎?再者,那蒙古遼陽王寫與張庵的最後一封信分明提到了要張庵向其兄長代為問候,老相怎能說沒有證據證實張琰參與其中,老相如此為張琰開脫究竟為何?難道說老相你本就跟那張琰同流合汙,擔心張琰狗急跳牆將你咬出來,所以才會死保張琰?”


    一向沉穩的沈老丞相被秦馳這一番纏鬥氣的怒目圓睜,手指著秦馳顫抖著想要說話,卻因為一時氣急說不出來話了。


    而在老相身後站著的燕國行在戶部、兵部兩位尚書,聽到秦馳攀扯到自己管轄所部的話語後也是麵色大變,剛要上前怒斥,就聽得大殿之上一直默不作聲的燕王重重的拍了下書案怒喝一聲,“放肆!”


    眾臣看見氣的起身的燕王,急忙麵向前方,低頭垂首,就聽燕王接著說道:“秦馳,誰給你的膽子敢在孤麵前大放厥詞,老相乃是先王摯友,孤當年也曾蒙老相教誨,你竟敢在孤麵前胡言亂語折辱老相,你眼裏還有孤嗎?”


    秦馳聽到王上訓斥立刻跪伏請罪:“臣失言,請王上降罪。”


    燕維疆不去理會秦馳,接著說道:“張庵裏通外敵,十惡不赦,雖然已經畏罪自殺,卻也不能就此了結,將其子嗣處死,妻女充官。原右禦史大夫張琰,雖未查實其牽涉之中,然其身為禦史大夫,其胞弟犯下如此重罪,其竟不察,他也難逃其罪,將張琰及其子嗣流放遼西充軍,抄沒張氏一族在京財產,將其族人逐出燕京,令其迴鄉務農,中書以此製詔吧!”


    沈老相國微微一滯,也知如此結局已是王上開恩,低頭拱手行禮道:“臣謹受詔!”


    燕維疆看老相應承也是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還跪著的秦馳,接著說道:“左禦史大夫秦馳,殿前失儀,肆意妄言,辱沒丞相,著降一級留任,罰俸半年,以觀後效。”


    秦馳趕緊叩首:“臣謹守教誨,謝王上開恩!”


    “好了,孤乏了,都散了吧!”燕維疆說完轉身離去,殿內諸臣齊聲行禮,“恭送王上!”


    待到燕維疆走後,秦馳來到沈老相國身前,低頭行禮,“小子無禮,請老相國大人大量,莫要與我一般計較。”


    沈老丞相瞥了他一眼,不去與他言語,雙手揣在袖子中轉身離去,秦馳非但不惱,反而更加滿麵春風,似乎剛才王上剛才的懲戒是獎賞一般,一甩衣袖,雙手負在身後,昂首闊步的離去,殿內其餘眾臣在二位離開後也相繼離去。


    秦馳走出宮門,府上的馬車就停在宮門前,其獨子秦鬆正坐在馬車上等候,看見父親出來,秦鬆趕快跳下馬車,小跑著來到父親跟前,扶著父親上了馬車。車夫等二人上了馬車,揮鞭驅使馬車向城西府邸而去。


    車廂內,秦鬆看著父親臉帶笑容,忙不迭的問到:“父親容光煥發,是王上終於處置了張家?”


    秦馳上車之後就開始閉目養神,聽到兒子所問,隻是嗯了一聲。聽到父親迴答,秦鬆立刻興高采烈的雙手一拍,“可是族滅?”


    秦馳睜開眼掃了一眼自己這個不甚爭氣的兒子,隨後說到:“張琰及其子嗣流放遼西充軍,家財抄沒。”


    “啊?”聽聞父親的迴答,秦鬆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趕忙問到:“裏通外敵此等謀逆大罪,就流放了事?”


    秦馳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在想什麽,皺了皺眉頭,“你還想怎樣,本來張琰通敵之事證據就沒坐實,現如今能將這張老兒發配到遼西去已經很好了。遼西那苦寒之地,他一個黃土埋到脖子的老兒還能死灰複燃不成。”


    說完這話,秦馳卻也是沉吟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不過今日也怪,本來我以為這事還要再吵個數日才有結果,我也想著能一勞永逸直接將那張老兒砍了了事。不曾想今日王上在殿上突然借題發揮,大發雷霆,然後借著怒火就一錘定音將此事了結了,實在是不像王上的行事作風。”


    “王上借題發揮?”


    “今日我與沈老丞相爭辯時刺了他幾句,王上由此大發雷霆,說我不敬老相,當場責罵了我,還將我降了一級罰俸半年。”


    “啊?那父親為何還如此高興?”


    秦馳聽得兒子所問,笑問了一句,“降級罰俸而已,重要嗎?”


    秦鬆見父親如此說,便也笑了起來,“是孩兒小家子氣了,有姑母在後宮,不過是降一級罰俸半年而已,又算的了什麽,而且說不定過幾天王上氣消了就將父親升迴來了,再者說等將來二殿下繼了王位,連這燕國都有一半是咱們秦家的,又何必在乎這不輕不癢的懲戒呢。”


    秦鬆說完本來指望著這一番話能討得父親歡心,卻發現自己說完之後父親就一直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直將他盯的脊背發涼。秦鬆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到:“父親,孩兒說錯話了嗎?”


    秦馳笑著示意秦鬆湊上前來,秦鬆剛往前一湊,秦馳立刻反手一巴掌就重重的抽在了秦鬆的右臉頰上,隨著這勢大力沉的一掌,秦鬆的腦袋又重重的磕在了馬車的箱壁上,打的秦鬆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還沒等秦鬆迴過神來,秦馳一把掐住了自己兒子的脖子。秦鬆看著這個平素在人前風度翩翩一副謙謙君子模樣的父親此刻露出的猙獰麵容,嚇得如同一隻在黃鼠狼嘴下瑟瑟發抖的小雞崽兒。


    秦馳死死盯著自己兒子,咬牙切齒的說到:“你以後再敢胡言,我就親手把你的舌頭拔下來!此事本就因你而起,你與那張老兒的孫子因為一個娼妓爭風吃醋結果搞出天大的事來,才逼得我行此險招。如今還與沈老丞相徹底撕破臉,你竟還敢在這跟我口無遮攔胡說八道。”說罷一把推開了快要被掐的昏厥過去的秦鬆。


    秦馳看著趴在車廂裏,咳得涕泗橫流的秦鬆,厭棄的說道:“要不是我隻有你這一個兒子,我真想直接就掐死你,我告訴你,你以後再敢給我惹事,我就打斷你雙腿,你不是喜歡女人嗎?到時候我給你找十個女子,你什麽都不用幹了,躺在床上造人就行了,等你給我生夠了孫子,我就給你用金絲楠木打一口棺材,然後把你和你的女人們埋在一塊,你聽清楚了嗎?”


    秦鬆想要說話,但半張臉已經全部紅腫起來,費了半天勁才含混不清的說道:“孩兒記住了。”


    “滾出去,今日別讓我再看見你。”秦馳說完這句話,車廂外的車夫立刻勒住了馬車,秦鬆馬上連滾帶爬的滾下馬車。


    車夫等秦鬆下了馬車,隨手一揚馬鞭,打出一記響亮的鞭花,馬車隨即接著前行,就這麽將被打的頭昏腦漲的秦鬆甩在了路邊。車廂內,秦馳活動著因為剛才過於用力導致業已紅腫的右手,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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