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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城,仁政殿,此處宮殿為燕王平日處理政務和休息之所,此時燕王燕維疆剛剛批複完今天的奏本,準備休息一下。隻見一個內侍急匆匆的進來稟報:“王上,王長子殿下的護衛甲士在殿外求見,有要事要奏。”


    燕維疆聽完微微一愣,自己的這個長子向來十分恪守規矩,古板的不像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平日裏若是有什麽事情定然會親自前來,此時確是他的的護衛甲士前來求見。


    燕維疆眉頭一皺,內心突然湧起了一陣不安,心想莫不是出了什麽事,燕維疆一邊想著一邊吩咐道:“讓他進來!”


    很快一名甲士在內侍帶領下走入大殿,腰刀已經在殿外摘下,頭盔也夾在腋下,但仍可見盔甲上的斑斑血跡。這名甲士來到殿中迅速單膝跪地行禮,語速急迫的說道:“叩見王上,王上,王長子殿下在城東五裏處遇襲,殿下左肩中了一箭,絞殺匪徒後,我等護衛殿下迴宮,行至丞相府邸時,殿下因傷昏厥,被送入丞相府暫歇,我等受命迴來稟報王上,並已傳太醫前往丞相府。”


    “你說什麽?”燕維疆猛然一驚,忽地站起身,不知是因為起來的太猛還是因為長子遇刺的消息太過震撼,燕維疆隻覺得一陣頭暈,眼前金星亂竄。


    燕維疆一隻手撐在書案上,穩了穩身子,急忙質問道:“遇刺,怎會遇刺,誰人膽敢行刺孤的兒子,兇手何在?”


    “迴王上,匪徒共五十餘眾幾乎全部被斬殺,一名匪徒受傷後服毒自盡,我等迴城時已通告東城城門司,令其派人去看守現場!”


    “放肆!大膽!逆賊!”燕維疆憤怒的在大殿內連連咆哮咒罵,氣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大口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接著問道:“你剛才說什麽?行雲中箭昏厥?現在情形如何?”


    “迴王上,殿下遇刺後一開始還能獨自騎馬,但入城後體力漸漸不支,最終昏倒在丞相府前,隨後被送入丞相府。我等被派迴王宮稟報,我入宮前已有人去太醫院傳太醫,現在太醫應該已經趕到丞相府了。”


    燕維疆聽完大喝一聲:“來人,備車駕,去丞相府!”說完急匆匆的向殿外走去。


    丞相府中,沈熙之帶著一眾相繼趕來的沈家男丁候在屋外,屋內,太醫院院使帶著三名太醫在為燕行雲治傷,幾名手腳伶俐的侍女在太醫們的吩咐下幫忙準備東西。


    這時一名仆人快速跑來說道:“大人,王上已經進府了,正往這兒來呢!”


    沈府眾人急忙準備迎駕,隻見燕王在一眾護衛下,匆匆趕到,沈熙之還未來的及行禮,就被燕維疆一把擎住胳膊問道:“老相,吾兒怎樣了?”


    沈熙之急忙寬慰:“王上莫急,殿下適才已經蘇醒,太醫們正在屋內為殿下治傷,應無大礙。”


    聽到老相如此說,燕維疆的神色緩和了些,伸手讓沈府其餘人起身。然後就站在屋外焦急的等待,沈熙之命人搬來椅子燕維疆也沒有坐。


    又等了大約兩刻,太醫院院使先行走出了屋子,見到燕王在屋外,剛欲行禮,就被燕王一個箭步衝到跟前,抓著他問道:“情形如何?”


    太醫院使急忙答道:“王上放心,箭已取出,萬幸隻是洞穿了皮肉,未傷及筋骨,隻是殿下受傷之後又騎馬疾馳,顛簸之下傷口處失血較多,需要多加靜養,休養一陣應無大礙。”


    “好!好!好!”燕維疆聽到太醫如此說瞬間鬆了一口氣,然後邁步向屋內走去。燕維疆沒有理會屋內行禮的眾人,快步走到床榻旁邊,隻見燕行雲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如紙,上衣被脫下,左肩處被仔細的包紮好了,床邊還放著一盆血水。燕維疆輕輕喚著兒子的名字,燕行雲卻無半點反應。


    身後的太醫院使急忙說道:“王上,為了取箭我們預先給殿下服了麻沸湯,殿下明早之前應該不會蘇醒,如此也好幫殿下將養精神。今夜殿下不宜移動,臣等會在這守著,待明日殿下蘇醒後再送殿下迴宮。”


    燕維疆聽得太醫院使如此說,隻得站起身,迴身對著屋內的太醫說道:“你們救治有功,皆升一級,賞黃金百兩。”太醫們急忙謝恩。


    燕維疆起身來到屋外,葉庭圭與一眾燕行雲的護衛甲士跪倒在王駕前:“卑職等護衛不力,致使殿下受傷,請王上責罰!”


    燕維疆臉色沉鬱,看了一眼麵前盔甲還帶血的一眾護衛說道:“葉庭圭隨孤入宮詳稟經過,其餘人迴建章宮待命,傷者交太醫院醫治。”隨後向著身邊的親軍指揮使說道:“派人護住相府,召禦史台、刑部、兵部、大理寺、東城城門司主官入宮候駕,老相隨孤入宮”


    仁政殿內,燕王坐在王座上,老相沈熙之、左禦史大夫秦馳、兵部尚書、刑部尚書、大理寺卿麵對燕王分列兩邊,葉庭圭和東城城門司指揮尹公遠跪在殿中。


    葉庭圭先是如實的將遇刺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隨後燕王麵含怒容的看向尹公遠,尹公遠顫顫巍巍說:“啟稟王上,臣已去現場看了一番,現場共有屍體五十八具。其中五十三具穿麻衣,持彎刀,用黑布蒙麵,不少人身上有刺青,想是蒙古人。另外五具屍體全身著黑衣,持直刀,身上找不到什麽明顯的線索。屍體已命人運迴交仵作仔細檢驗,現場也派軍士封鎖!”


    聽完尹公遠的話,燕維疆勃然大怒,猛地將手邊的茶杯擲到地上,起身大聲怒喝道:“你說在孤的王城腳下,有兩撥人在同一天同一個地方要殺孤的兒子,其中還有一隊五十多人的蒙古韃子,這還是燕國嗎?這還是燕京嗎?是不是明天早晨孤就會看到蒙古韃子打進王宮,砍了孤的腦袋?”


    殿內的諸位大臣不敢答話,隻得跪下請罪。燕維疆發了一通脾氣,氣稍微消了些,“葉庭圭及眾甲士功過相抵,尹公遠身為城門司指揮,護衛燕京不力,致使匪徒橫行,即刻革職交法司查辦。”


    葉庭圭謝恩告退,尹公遠也不敢分辯,謝恩後隨著甲士退出大殿。燕維疆疲憊的坐在王座上,讓其餘大臣們起身,“此次事件,決不能姑息,刑部兵部大理寺要一同嚴查,歹徒從何而來,何人指使,那些蒙古韃子是怎麽混到燕京城下的,都要給孤查清楚。”


    三位大臣低頭領命,互相暗自交換了下眼神,皆是有苦難言。此次事件要說有幕後主使,最有嫌疑的人就在他們身前站著,若說這燕京城內誰想燕行雲死,左禦史大夫秦馳算一個,後宮的秦夫人再算一個,可這事雖然人盡皆知,但誰敢說出來,誰敢真往這二位身上差呢?


    正當三位大臣在內心犯難之際,自打入宮後一直不曾說話的沈老丞相突然跪倒在地,大聲說道:“王上,老臣有話說!”


    燕維疆急忙說道:“老相有話但說無妨,不必行此大禮,快起來吧!”


    沈熙之並沒有起身,接著說道:“此次王長子殿下遇刺,罪在王上!”


    此話一出,殿中眾人俱是麵色大變,不知道沈老丞相吃錯了什麽藥,隻有秦弛隱隱猜到了老相想要說什麽,但他此時一身的髒水甩不幹淨,不敢多說話,隻能麵色難看的看著沈熙之。


    燕維疆也是麵色難看,盯著老丞相說道:“老相你說什麽胡話?”


    沈熙之並不膽怯,跪在地上直視著燕維疆慷慨激昂的說道:“王長子蒙此大難,皆因王上優柔寡斷。老臣早就勸王上早立世子,早定國本,但王上總是推脫,以致人心不定,小人趁機作亂。老臣今日再請王上立王長子為世子,以定國本,以安人心。”


    燕維疆麵色一滯,隨後陷入沉思,殿內其他人都默不作聲,隻是暗中交換著眼神。秦弛雖然猜到了老相要說什麽,可此刻也無可奈何。他是秦夫人的兄長,二殿下的舅父,燕王隻有兩子,燕行雲遇刺,是個人就會懷疑他。


    但此事秦弛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今日行刺確實不是受他指派,秦弛行事力求一擊必中,如實他安排行刺,必然不可能讓燕行雲如此輕易脫身,連護衛甲士都沒有折損一人。


    秦弛已大致猜到第一波那五十餘蒙古人是何人指派,但他不能說也不敢說,而且他也在納悶那第二波人是何人指派,甚至在懷疑是不是後宮的妹妹昏了頭安排的此事。


    秦弛見燕維疆並未駁斥老相,反而陷入沉思,心知不能任由事態繼續發展,否則恐怕將無轉圜的餘地,隻得硬著頭皮說:“確立世子一事事關重大,還是應該經朝堂眾臣討論之後再行決定為好。”


    秦弛說完就感覺自己還是心急了,因為他已經從餘光中隱隱看到兵部刑部大理寺三位大人在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隻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沈熙之聽到秦弛如此說,也不管他,依舊對著燕維疆說道:“王上,王長子殿下是您的嫡長子,天資聰慧,品行端正,從無錯處,於情於理於法度都應立為世子,王上到底因何遲疑,此次殿下遇刺還不是有奸佞小人不希望您立嫡長,難道王上看不清楚嗎?老臣再請王上立遵照禮法,立嫡長子為世子,以安天下民心!”


    老相此言一出,連同秦弛在內的眾臣也是跪倒在地,口中說道:“臣附議!”


    老相的話已經說到如此程度,如果此時不附議,豈不是相當於自己跳出來說,我就是那個希望王上廢嫡長而立幼的奸佞小人?


    燕維疆看到殿內眾人如此,心中終是下了決定,站起身對老相說道:“明日中書行文洛京,請陛下頒賜詔書,立長子行雲為世子,命禮部做好一應準備,天子詔書一到,即行冊立大典。”


    “老臣領命!”沈熙之叩首領命,其餘眾人也隨之叩首,秦弛額頭死死貼住地麵,牙關緊咬,臉上青筋暴起,好似要將滿口銀牙咬碎了咽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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