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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史大人吳賀自從出了遼陽城,就一路拚了命的趕路,馬都累死了好幾匹,僅僅用了八天的時間就趕到了山海關。進了山海關之後,吳賀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足足昏睡了一天之後,吳賀顧不上現今的山海軍指揮使牛奎的宴請,草草吃了飯就再次上路向燕京趕去。又用了三天的時間就趕到燕京。


    迴到燕京城後,也許是在遼東受到了驚嚇過度,吳賀竟沒有先和秦弛通氣,徑直入了王宮複命。在燕維疆麵前,吳賀隻說自己到了燕京,麵見世子,世子聽聞後十分氣憤,下令嚴查,查實劉彪殺人一事屬實,下令將劉彪斬首,但也查出被劉彪殺了小舅子的王五通敵一事,將王家一族也都斬了。


    除了這兩件事之外,吳賀什麽都沒說,完全沒有提王遠猷讓他將富庶縣縣令呂伯剛帶到燕京的事。對於吳賀的說辭,燕維疆十分詫異,他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在燕維疆想來,在遼東的地界上,燕行雲再怎樣還拿捏不了一個自己沒有給予任何職權的禦史嗎?稍稍用些手段就能打發掉吳賀,讓他無功而返,這件事也就過去了,怎麽會發展到把劉彪斬首的程度。


    震驚之後,燕維疆隻能猜想是不是燕行雲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認為吳賀就是他派去敲打為難他的,不敢違逆,或者在吳賀添油加醋之下,被逼無奈把劉彪殺了,然後把王五一家殺了泄憤。


    而且,吳賀也沒有說關於張恪的任何事,燕維疆自然的就認為吳賀過去沒有抓住關於張恪的任何把柄,也就佐證了燕行雲對於張恪的處置沒有任何問題,這讓燕維疆心中生出了對於燕行雲的愧疚之感。


    這種愧疚很快演變為對於吳賀的憤怒,但吳賀畢竟是自己派出去的禦史,至今也沒有收到遼東那邊的任何消息,燕維疆也不知道吳賀到底做了什麽出格的事。


    但劉彪被殺一事肯定是過了,就算一切卻如吳賀所說,查實了吳賀殺人,但劉彪在戰場殺敵是真,最多也就是將之前的獎賞收迴便罷,在怎樣也不能就一位立有戰功的士卒斬首示眾,這讓遼東的將士如何看待朝廷。


    所以燕維疆借此大發雷霆,吳賀卻直接叩首認罪,不做辯駁,燕維疆大怒之下直接將吳賀罷官,還下令重杖二十,逐出燕京,永不錄用。


    吳賀大抵是這一趟遼東之行真被嚇開了竅,把一切都拋之腦後了,聽到被罷官之後反而鬆了一口氣。雖然被打了個半死,但被抬迴家後,吳賀立刻讓家人收拾細軟,準備第二日就離開燕京。晚間麵對秦弛派來打探情況的下人,吳賀也隻是把在燕維疆那的言辭複述了一遍,沒有多做言語,第二日就帶著家人逃也似的迴了老家。


    又過了將近半個月,遼東那邊才來了燕行雲的奏疏,對於劉彪的事由,和吳賀所說竟是大差不差,燕行雲隻說自己用人不明,但燕行雲奏疏中說的另一件事卻又勾起了燕維疆的怒火。


    燕行雲在奏疏中說,富庶縣縣令呂伯剛擅離職守,在錦州與山海關之間的道路上遭遇馬匪行劫,全家身死。錦州衛指揮使許林上表請罪,燕行雲也因轄地匪患不絕請罪,最後還說他原想在呂伯剛被劫之地鑄造新城,但後因遼東之戰耽擱,現如今官員於商道被劫,築城一事不宜再拖,請朝廷撥款盡快築城,這樣就可派兵進駐,護衛商道,清剿匪患。


    燕維疆自然清楚這是燕行雲的報複,原本因為猜想吳賀威壓燕行雲斬殺劉彪所產生的愧疚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這個兒子如此無視法度,暴虐嗜殺的憤怒。


    秦弛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小朝會上好一陣拱火,但出人意料的事,參加了此次小朝會的老相沈熙之一言不發,一句也不為世子辯解。


    行在戶部尚書孫文韶還火上澆油,問世子請求撥款築城一事要如何恢複,是否撥款。把燕維疆氣的撂下一句,“給他,去問問他還要什麽,要什麽都給他!”


    說完這句氣話,燕維疆轉身就走,迴了後宮。小朝會就此散去,散朝後,吏部尚書施進卿和戶部尚書孫文韶湊到老相的身邊,孫文韶有些尷尬,但畢竟世子在奏疏中請求了建城事宜,他作為戶部尚書,又不得不問。


    沈熙之看出了孫文韶的為難,微微一笑說道:“王上不是說了嗎,問問世子築城還需要什麽,需要多少錢糧,盡快撥付!”


    施進卿在一旁問道:“老相,王上明顯是氣話,此時我們火上澆油,是否不妥?”


    沈熙之拍了拍施進卿的手臂說道:“寶臣,莫要揣測上意,王上既然發了話,君無戲言,況且鑄造城池,護衛商道是正事,在山海關至錦州之間鑄造一座新城,對於維護關外的糧道也是至關重要之事,放心去做便是!”


    見老相如此說,施進卿和孫文韶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告退下去做事。


    就在這一段風波告一段落之際,在居庸關外的宣府鎮延慶州,也發生了一件小事。延慶州是宣府五軍中的宣府右軍駐地,半年前,宣府右軍新到任了一位指揮使,此人便是原山海軍指揮同知陳虎。


    原山海軍指揮使江麟升任真定防禦使後,原來把這個一直跟牛奎不對付的陳虎一並帶走,但陳虎不想去真定養老,沒辦法江麟隻得為這位心腹愛將去求個人情,將其調入了宣府防禦使陳嗣宗麾下。陳嗣宗也算給了江麟一個天大的麵子,直接讓陳虎擔任了宣府右衛的指揮使。


    入夏之前,基本不會有蒙古韃子犯邊,所以陳虎近來也是閑的很,聽說最近城中新開了家酒樓,酒是十分的好,名字也好叫拒北樓,陳虎也是好飲之人,先來無事,就便裝入城想去看看。


    陳虎帶著五名近衛騎著大馬懶洋洋的進了城,很快就到了拒北樓門前。還沒等下馬,門口就飛出來兩個人,摔在了陳虎的馬前。陳虎倒沒什麽反應,轉頭向門口看去,隻見一名身高七尺有餘,體型極為壯碩的漢子兩隻手拎著兩個人,像拎兩隻小雞仔一樣走出店門口,像扔兩隻破布袋一樣扔在了門口。


    那壯漢扔完人之後站定,用粗狂的嗓門喊道:“敢來這裏吃白食,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趕緊給老子滾,再讓我看見你們,老子把你們腦袋擰下來!”


    倒在地上的四人互相攙扶著起身,不敢多做言語,趕緊跑路。陳虎及身後的親衛見著眼前的壯漢,眼中皆是精光一現,他們自然看的出,眼前的壯漢放到戰場上肯定是一把好手。


    陳虎坐在馬上率先開口:“你這廝好大的口氣,光天化日的就要擰人腦袋,眼睛裏還有王法嗎?”


    那壯漢見有人找茬,斜睨了陳虎等人一眼,“幾位老爺,您是來吃飯的還是找茬的,為幾個流氓出頭,咋的,他們是你小舅子?”


    陳虎身後的親衛大喝一聲:“放肆!”


    但陳虎馬上一揮手止住了他的話頭,翻身下馬,走到那壯漢身前,“老子就是來找茬的,你能怎樣?”


    那壯漢聽此,也不廢話,當即一拳照著陳虎的麵門轟去,陳虎也毫不示弱,也是一拳對上。兩拳對上,陳虎隻覺一陣磅礴巨力順著胳膊直抵肩膀,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退了五六步,而那壯漢隻向後退了半步就止住了身形。


    陳虎的那些親衛知道這是自家大人在是這小子,倒是也沒做什麽過激的舉動,隻是扶住陳虎後,幾人呈半圓圍住了這名壯漢。就在此時,酒樓內傳來一聲急切的喊聲:“住手!”


    一名掌櫃打扮的商人跑出了酒樓,對著陳虎等人就是一揖,“貴客恕罪,下人不通禮數,得罪了貴客,在下丁輝,是這拒北樓的老板,為表歉意,幾位貴客今日的酒水算是小人的,算是給幾位貴客賠罪,您看怎樣?”


    陳虎站穩了身子,此刻他的右臂已經全無知覺,抬都抬不起來,可見這壯漢的拳力。陳虎一揮左手,示意親衛們退下,衝著那壯漢滿意的點了點頭,盯著那漢子嘴上卻對丁輝說道:“老板是吧,你這小人真是個好漢子,可否將他轉給我?”


    丁輝尷尬一笑:“貴客說笑了,咱是開酒樓的,不幹買賣人的生意,況且按照律法,私自買賣人口可是要流放的,此人也隻是在下酒樓的一個打雜護衛,可不是奴籍,幾位貴客還是進樓,我給幾位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當做賠罪如何?”


    陳虎依舊盯著眼前的壯漢,其身後的一名親衛開口說道:“這是宣府右衛指揮使陳虎陳大人!”


    一聽到是指揮使大人,丁輝立刻惶恐的再揖以躬,口中陪笑著說道:“小人不知陳將軍到此,多有得罪,請陳將軍恕罪!”說罷還一腳踹在那壯漢的屁股上,口中嗬斥道:“陳三虎,你個夯貨,還不給將軍賠罪!”


    話一出口,丁輝就覺得不妥,陳虎陳三虎,名字如此相近,自己罵陳三虎,卻感覺像是在說陳虎一樣,隻得尷尬的閉嘴賠笑。那叫陳三虎的壯漢憨厚的撓了撓頭,低頭抱拳說道:“小人有眼無珠,向將軍賠罪!”


    陳虎卻哈哈大笑道:“陳三虎,好名字,我叫陳虎,你叫陳三虎,剛才對了一拳,你小子倒是真是一拳頂老子三拳,不錯不錯,你跟老子有緣,以後跟我混吧,來我身邊先當個親衛,你這身板在酒樓打雜,真是白瞎了,跟老子上了戰場,用不了幾年,保你升個校尉沒問題,也算光宗耀祖了!”


    陳三虎聽完卻隻是茫然的看向一旁的丁輝,丁輝急忙說道:“看我作甚,將軍能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日後你飛黃騰達了,別忘了多來照顧照顧我的生意,還不快多謝陳將軍!”


    陳三虎這才一臉欣喜的對著陳虎一拜,“小人多謝將軍,以後小人就跟著您幹了!”


    陳虎哈哈大笑,丁輝趕緊招唿著眾人進來,陳虎一邊走還一邊笑罵道:“你小子真是個夯貨,一這一拳,老子這胳膊恐怕三天都抬不起來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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