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醫院裏。
顧黎明又跟著趙小婭又來到了醫院。
這次是倪佳琪作為值班護士站在急診科的櫃台前。
“怎麽？不陪你的小女朋友一起去診室了嗎？”倪佳琪的這一問倒是讓顧黎明有些緊張了起來……
“我隻想知道，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倪佳琪很有自信的說道，“是龍少引薦過來的，而且因為我的博士的第一學曆，醫院在我在有工作經驗的前提下錄取了我……”
“龍少，怎麽感覺跟都市贅婿文是一個套路？”顧黎明怎麽也記不得龍一塵了，陣理共情的最大缺陷，就是少了牽線搭橋的六人，龍一塵就變得不再重要了。
“佳琪小寶貝，你看這是什麽？”一旁突然閃現的龍一塵讓顧黎明瞬間倒退了好幾步。
看著龍一塵和倪佳琪的聊天，他們談笑風生的樣子，顧黎明其實並沒有什麽感覺，因為顧黎明也可以和廣芝談笑風生，沒錯，自從蘿拉走後，顧黎明也是自編自導自演地聊以自慰罷了。
就在一瞬間，龍一塵就直接侵入了顧黎明的心防：“怎麽樣，前幾天的演出怎麽樣，我威脅老技工把他家的電給停了，他們的冰箱就儲存不了胰島素了，他老伴的高血糖就降不下來了……”
“我說，《狂飆》裏玩剩下的，有什麽好炫耀的……”顧黎明瞬間感覺哪裏不對了，未知來源的c4，突然鎖閉的防火門，甚至是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密封桶，失去蹤影的院長等等。
“學壞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你不是有沉浸演繹法嗎？莫裏亞蒂的犯罪手法和福爾摩斯的破案手法，你都能演繹，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要麵對的敵人其實有倆個，一個是頭戴罪惡王冠的你，一個是手舉達摩克裏斯之艦的我……”
雖然表麵上顧黎明有些驚恐，但是實際上他的心裏已經在吐槽龍一塵了。
拜托，我隻是模仿他們的行為舉止罷了，再說了，小說劇本裏的事物也按照特定的寫作手法和表現手法來演繹的，沉浸演繹法的缺點就是無論演員和觀眾都會沉浸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而已。先說演員吧，所有的演員都是從藝術表演學院畢業的，然後就開始跑劇組了。有些時候，大家都以為表演藝術專業可能是最好的專業，沒錯，在進行專業實習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會湧入劇組當群眾演員，既能完成實習，又能吃上盒飯。原本這些也是正常現象，而且他們扮演群眾演員的很賣力，隻是當代年輕人對某些角色特別鍾愛而且擅長表演罷了。沒錯，有些時候，比如你精通某些知識和技能的話，會更有利於你在劇組裏發揮。
而且，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替身。沒錯，雖然可能沒什麽太大的關係，詹姆斯·卡梅隆曾在《泰坦尼克號》中出演，就是通過運鏡的方式，在傑克給柔絲畫畫的時候，是他作為替身，用左手代替傑克的扮演者畫畫的。
這為我們打開了一個新的視角，本來我們以為的替身演員都是像那些個特技動作演員一般，飛簷走壁，刀山火海的，但是隻要拍攝手段得當，無論是繪畫和書法，都會呈現在大眾的眼前。
當然也不是說那些特技演員和替身演員的付出是沒有結果的，在人工智能駕馭下的人造機械·特技機器人的持續發展下，我們或許就可以拍攝無人犧牲的尾崎八項，《極盜者》。
而且還有第二層的意味在其中需要我們好好品味一下。沒錯，在所有的劇組裏，雖然可能良莠不齊，但是劇組裏的所有人都是身懷絕技，甚至有時候導演也會親自上手傳授經驗，所以一定要在演藝圈，搞好關係，甚至是導演和演員的互相成就……
畢竟從演藝圈的經營和發展的曆史角度來說，所有的演員要麵對的就是兩個，輿論和法製。這是在中國呀，我們確實要提倡的是男子的血氣方剛以及女子的知曉情理，這些就夠了。
其他的就是什麽電影金雞百花獎，以及中國的第一部電影京劇《定軍山》等等的課外知識了。
然後就是觀眾了，有句老話說的好，叫什麽流水的演員，鐵打的觀眾。
大部分的觀眾都很挑剔，畢竟伴隨著演藝圈的成長，觀眾的品味也在成長，但是這種成長又是螺旋遞進式的。
簡單點來說，最直觀地就是一年一度的《春節聯歡晚會》，其實有人專門解析過《春晚》為什麽一屆不如一屆，這裏隻要引用即可，除去外部影響的三年疫情，《春晚》的定位是麵向全國的觀眾，在這個幅員遼闊的國家，各地區的物質條件各不相同，如果隻考慮發達地區的話……
而且，在過去的某個時間點，自媒體的時代悄然步入大眾的視野，再加之推薦算法和人工智能的先後入局，導致電視劇和電影的觀眾開始向網劇遷徙，而且演員也向著短視頻和直播開始轉移……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沒錯，成的是，原本次世代的藝術表演畢業生在競爭激烈的演藝圈進行了戰略性的撤退，在短視頻和直播間這片新大陸上成功上岸。而且，由於局部開始大範圍的內卷時，藝術源於生活的這句話得到了更大範圍的體現，每一個頭腦聰慧的男男女女，可以利用身邊的破爛，變廢為寶，最後變得更加成熟和美麗。
但是由於推薦算法和人工智能的加入，在重複又一次重複的營銷手段下，接受著短視頻和直播間持續長時間的轟炸下，說得嚴重點，就是長期吸食精神鴉片，竟然產生了隻有鳥類才有的印刻反應，對於一些演員的公關形象和表演風格產生了固有認知。
最後，算是我們的大膽猜測，結合醫生的醫囑，如果有可能的話，盡量減少使用電子設備的時間，無論是哪一方，都有罹患心理疾病的必然性，也有可能誘發大腦組織病變。
“我本來以為你的邏輯力學可以幹涉現實，怎麽……原來就是為了陳述一些大家都懂的大道理嗎？”龍一塵還在使用他那引以為傲的雙心論·心靈感應。
顧黎明也很奇怪，本來自己的祖龍之心，應該能擋住任何精神強念的衝擊：“邏輯力學的作用是為了讓人們更好地理解這個世界，為什麽要幹涉現實呢？”
“又來了，你那該死的聖母心，你以為有多少人願意走你那條路嗎？”龍一塵則是直接將顧黎明拉進了他的精神空間，“如果是因為你的緣故，導致了她們六個人流落異界的話，那麽你是不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呢？”
“如果說與我有關聯就是我的錯的話，那是不是顯得我太愚蠢了……”顧黎明明白一個道理，心口不一，不是心中無愧的意思，“怎麽，是你覺得，我對你沒什麽威脅，就把我拉進你的精神空間。”
“沒有，我隻是覺得你既然是修煉者，為什麽不專心修煉，卻隻在乎紅塵事呢？”龍一塵甚至繞著顧黎明走了一圈，“身負祖龍之血，卻無意修煉的覺醒者，若是到了異界，怎麽應對位麵之靈的拷問呀？”
“我行事，無須向你匯報。”顧黎明還是暗暗記下龍一塵的每一句話，使用的正是袖珍留聲機，“你不是學霸嗎？既然擺著學習這條大路不走，為什麽還要走修煉這條小路呢？”
“哈！覺醒四境以上，無懼核武，正是因為四境之上，可以逆轉細胞熵增……學習有什麽用，科技難道就能終止細胞癌變嗎？”龍一塵甚至又補了一句，“原本我也希望在現世學習，然後考取名次，可是呢？高考取消了一二三本的分數線，本來人就是應該分三六九等的，怎麽到了這個時候，就變卦了呢？”
“覺醒四境，細胞癌變，我怎麽感覺是照抄《聖墟》的，裏麵也有關於核武核輻射的暗示，大陰間。”顧黎明其實對高考改革一竅不通，“確實，也不知道是哪位閣老先生的手筆，誰能想到，竟然整了那麽一出，不過其實也沒什麽事，與我也沒什麽關係。首先，我們必須要迴望曆史，當年重新恢複高考的那一年，也差不多在秋冬季，高考的公平合理性也是自那時候開始探討到現在，所以我們要盡量吸收每一次高考的成功經曆和經驗教訓，而且就算要開展一次高考的改革，就需要與各大院校進行協調，根據以往經驗，我們可以試點但是又不能試點，想要對照又不能對照……”
“照你的意思，就是隻有風聲沒有雨點的意思咯。”龍一塵甚至早就猜測到了顧黎明的意思，或許是因為學霸的直覺。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就像風的生成是有條件的，高考改革也是需要條件的……”顧黎明從不打無意義的啞謎，“你知道什麽時期適合高考改革嗎？”
“什麽時期？”龍一塵如果不學壞的話，也是個學生。
“和平富裕時期。”顧黎明有種想罵街的感覺，“誰會有心思在生活環境惡劣的時期進行高考改革。隻有祛除內憂外患的腫瘤，我們才能進行高考改革的複健。”
“如果沒有時間的話，其實我們也可以大刀闊斧地改革，就是一邊刮骨，一邊療毒。”龍一塵似乎也進入了狀態，“照你這個意思，隻要有誰能在接下來的七個月裏扳倒美國，那麽中國就可以改革咯……”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顧黎明的心更大，“你有沒有聽說過《國際歌》，其實全世界的人民都等著我們去解放呢？”
“又來了，我很懷疑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龍一塵最討厭那種婆婆媽媽的男人了，所以這或許就是顧黎明和他成不了朋友的原因了。
“我活在紅色的中國裏，這二十年裏，我見慣了鄉鎮發展的日新月異，也見慣了網絡發展的信息爆炸，更見慣了人情世故的噓寒問暖……”顧黎明早就詞窮了，每一聲的讚美都是自己的一腔熱忱。
再次睜開眼時，又迴到了現實世界。
“倪佳琪小寶貝，你下班時，我再來接你……”龍一塵甩了甩自己的秀發，就這樣離開了。
“你好，我們這裏隻能用數字人民幣結清，你這個手機沒有加裝nfc技術，所以很抱歉……”倪佳琪還在有禮貌的迴應一位中年大叔。
“法律不是說了嗎？就算是紙幣還是虛擬貨幣都是貨幣，一樣擁有支付的效力。”中年大叔也引經據典，“怎麽，支付寶和微信就不能用了嗎？”
“抱歉，櫃台的支付業務隻能用數字人民幣結清。”倪佳琪指了指不遠處的機器，“那裏的機器可以使用支付寶和微信支付業務……這位先生，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讓後麵需要繳費的病患和病患家屬先繳費嗎？”
“護士，我那個妻子，那什麽支原體肺炎還有我那個老丈人的食物中毒已經在醫生那裏用支付寶的付款碼繳費了，我第一次來這個醫院，那個藥房怎麽走呀？”
“你走出大門，往左走過一條小路，在進那個玻璃長廊，進去你就能看見那個藥房，看上麵的顯示屏叫號就可以了。”
“姑娘，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記不住呀……”
“大叔，我帶你去吧，那裏我熟……”幾天前顧黎明就陪趙小婭去過。
就在走的路上，顧黎明沉思到，與其說加快研發搭載nfc技術的手機，還不如預測現在在售的手機到研發出搭載nfc技術的手機的這段時間裏，手機的銷售量有多少，再根據每個用戶的手機最長使用周期，來測算哪一個時間點數字人民幣可以完全地在一個地區可以投入使用。
“黎明哥，這裏！這裏！”趙小婭還是這麽陽光，弄得顧黎明在中年大叔麵前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大叔似乎對於這些事物並不關心，他甚至是自己踉踉蹌蹌的走入藥房。
最後頭也不迴的消失在人行道上。
顧黎明其實還有些搞不明白，不是說妻子老丈人還在醫院的嗎？怎麽放著不管就離開了呢？
不會是有些難言之隱吧……顧黎明雖然是覺醒者，但是還未斬去三屍，就是貪欲、腹欲、淫欲的意思。
因為覺醒就是不斷斬三屍的過程。所以顧黎明立刻也想到了這些，這三種欲望同樣也適用於在現世紅塵中修行的普通人。
顧黎明又跟著趙小婭又來到了醫院。
這次是倪佳琪作為值班護士站在急診科的櫃台前。
“怎麽？不陪你的小女朋友一起去診室了嗎？”倪佳琪的這一問倒是讓顧黎明有些緊張了起來……
“我隻想知道，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倪佳琪很有自信的說道，“是龍少引薦過來的，而且因為我的博士的第一學曆，醫院在我在有工作經驗的前提下錄取了我……”
“龍少，怎麽感覺跟都市贅婿文是一個套路？”顧黎明怎麽也記不得龍一塵了，陣理共情的最大缺陷，就是少了牽線搭橋的六人，龍一塵就變得不再重要了。
“佳琪小寶貝，你看這是什麽？”一旁突然閃現的龍一塵讓顧黎明瞬間倒退了好幾步。
看著龍一塵和倪佳琪的聊天，他們談笑風生的樣子，顧黎明其實並沒有什麽感覺，因為顧黎明也可以和廣芝談笑風生，沒錯，自從蘿拉走後，顧黎明也是自編自導自演地聊以自慰罷了。
就在一瞬間，龍一塵就直接侵入了顧黎明的心防：“怎麽樣，前幾天的演出怎麽樣，我威脅老技工把他家的電給停了，他們的冰箱就儲存不了胰島素了，他老伴的高血糖就降不下來了……”
“我說，《狂飆》裏玩剩下的，有什麽好炫耀的……”顧黎明瞬間感覺哪裏不對了，未知來源的c4，突然鎖閉的防火門，甚至是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密封桶，失去蹤影的院長等等。
“學壞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你不是有沉浸演繹法嗎？莫裏亞蒂的犯罪手法和福爾摩斯的破案手法，你都能演繹，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要麵對的敵人其實有倆個，一個是頭戴罪惡王冠的你，一個是手舉達摩克裏斯之艦的我……”
雖然表麵上顧黎明有些驚恐，但是實際上他的心裏已經在吐槽龍一塵了。
拜托，我隻是模仿他們的行為舉止罷了，再說了，小說劇本裏的事物也按照特定的寫作手法和表現手法來演繹的，沉浸演繹法的缺點就是無論演員和觀眾都會沉浸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而已。先說演員吧，所有的演員都是從藝術表演學院畢業的，然後就開始跑劇組了。有些時候，大家都以為表演藝術專業可能是最好的專業，沒錯，在進行專業實習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會湧入劇組當群眾演員，既能完成實習，又能吃上盒飯。原本這些也是正常現象，而且他們扮演群眾演員的很賣力，隻是當代年輕人對某些角色特別鍾愛而且擅長表演罷了。沒錯，有些時候，比如你精通某些知識和技能的話，會更有利於你在劇組裏發揮。
而且，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替身。沒錯，雖然可能沒什麽太大的關係，詹姆斯·卡梅隆曾在《泰坦尼克號》中出演，就是通過運鏡的方式，在傑克給柔絲畫畫的時候，是他作為替身，用左手代替傑克的扮演者畫畫的。
這為我們打開了一個新的視角，本來我們以為的替身演員都是像那些個特技動作演員一般，飛簷走壁，刀山火海的，但是隻要拍攝手段得當，無論是繪畫和書法，都會呈現在大眾的眼前。
當然也不是說那些特技演員和替身演員的付出是沒有結果的，在人工智能駕馭下的人造機械·特技機器人的持續發展下，我們或許就可以拍攝無人犧牲的尾崎八項，《極盜者》。
而且還有第二層的意味在其中需要我們好好品味一下。沒錯，在所有的劇組裏，雖然可能良莠不齊，但是劇組裏的所有人都是身懷絕技，甚至有時候導演也會親自上手傳授經驗，所以一定要在演藝圈，搞好關係，甚至是導演和演員的互相成就……
畢竟從演藝圈的經營和發展的曆史角度來說，所有的演員要麵對的就是兩個，輿論和法製。這是在中國呀，我們確實要提倡的是男子的血氣方剛以及女子的知曉情理，這些就夠了。
其他的就是什麽電影金雞百花獎，以及中國的第一部電影京劇《定軍山》等等的課外知識了。
然後就是觀眾了，有句老話說的好，叫什麽流水的演員，鐵打的觀眾。
大部分的觀眾都很挑剔，畢竟伴隨著演藝圈的成長，觀眾的品味也在成長，但是這種成長又是螺旋遞進式的。
簡單點來說，最直觀地就是一年一度的《春節聯歡晚會》，其實有人專門解析過《春晚》為什麽一屆不如一屆，這裏隻要引用即可，除去外部影響的三年疫情，《春晚》的定位是麵向全國的觀眾，在這個幅員遼闊的國家，各地區的物質條件各不相同，如果隻考慮發達地區的話……
而且，在過去的某個時間點，自媒體的時代悄然步入大眾的視野，再加之推薦算法和人工智能的先後入局，導致電視劇和電影的觀眾開始向網劇遷徙，而且演員也向著短視頻和直播開始轉移……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沒錯，成的是，原本次世代的藝術表演畢業生在競爭激烈的演藝圈進行了戰略性的撤退，在短視頻和直播間這片新大陸上成功上岸。而且，由於局部開始大範圍的內卷時，藝術源於生活的這句話得到了更大範圍的體現，每一個頭腦聰慧的男男女女，可以利用身邊的破爛，變廢為寶，最後變得更加成熟和美麗。
但是由於推薦算法和人工智能的加入，在重複又一次重複的營銷手段下，接受著短視頻和直播間持續長時間的轟炸下，說得嚴重點，就是長期吸食精神鴉片，竟然產生了隻有鳥類才有的印刻反應，對於一些演員的公關形象和表演風格產生了固有認知。
最後，算是我們的大膽猜測，結合醫生的醫囑，如果有可能的話，盡量減少使用電子設備的時間，無論是哪一方，都有罹患心理疾病的必然性，也有可能誘發大腦組織病變。
“我本來以為你的邏輯力學可以幹涉現實，怎麽……原來就是為了陳述一些大家都懂的大道理嗎？”龍一塵還在使用他那引以為傲的雙心論·心靈感應。
顧黎明也很奇怪，本來自己的祖龍之心，應該能擋住任何精神強念的衝擊：“邏輯力學的作用是為了讓人們更好地理解這個世界，為什麽要幹涉現實呢？”
“又來了，你那該死的聖母心，你以為有多少人願意走你那條路嗎？”龍一塵則是直接將顧黎明拉進了他的精神空間，“如果是因為你的緣故，導致了她們六個人流落異界的話，那麽你是不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呢？”
“如果說與我有關聯就是我的錯的話，那是不是顯得我太愚蠢了……”顧黎明明白一個道理，心口不一，不是心中無愧的意思，“怎麽，是你覺得，我對你沒什麽威脅，就把我拉進你的精神空間。”
“沒有，我隻是覺得你既然是修煉者，為什麽不專心修煉，卻隻在乎紅塵事呢？”龍一塵甚至繞著顧黎明走了一圈，“身負祖龍之血，卻無意修煉的覺醒者，若是到了異界，怎麽應對位麵之靈的拷問呀？”
“我行事，無須向你匯報。”顧黎明還是暗暗記下龍一塵的每一句話，使用的正是袖珍留聲機，“你不是學霸嗎？既然擺著學習這條大路不走，為什麽還要走修煉這條小路呢？”
“哈！覺醒四境以上，無懼核武，正是因為四境之上，可以逆轉細胞熵增……學習有什麽用，科技難道就能終止細胞癌變嗎？”龍一塵甚至又補了一句，“原本我也希望在現世學習，然後考取名次，可是呢？高考取消了一二三本的分數線，本來人就是應該分三六九等的，怎麽到了這個時候，就變卦了呢？”
“覺醒四境，細胞癌變，我怎麽感覺是照抄《聖墟》的，裏麵也有關於核武核輻射的暗示，大陰間。”顧黎明其實對高考改革一竅不通，“確實，也不知道是哪位閣老先生的手筆，誰能想到，竟然整了那麽一出，不過其實也沒什麽事，與我也沒什麽關係。首先，我們必須要迴望曆史，當年重新恢複高考的那一年，也差不多在秋冬季，高考的公平合理性也是自那時候開始探討到現在，所以我們要盡量吸收每一次高考的成功經曆和經驗教訓，而且就算要開展一次高考的改革，就需要與各大院校進行協調，根據以往經驗，我們可以試點但是又不能試點，想要對照又不能對照……”
“照你的意思，就是隻有風聲沒有雨點的意思咯。”龍一塵甚至早就猜測到了顧黎明的意思，或許是因為學霸的直覺。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就像風的生成是有條件的，高考改革也是需要條件的……”顧黎明從不打無意義的啞謎，“你知道什麽時期適合高考改革嗎？”
“什麽時期？”龍一塵如果不學壞的話，也是個學生。
“和平富裕時期。”顧黎明有種想罵街的感覺，“誰會有心思在生活環境惡劣的時期進行高考改革。隻有祛除內憂外患的腫瘤，我們才能進行高考改革的複健。”
“如果沒有時間的話，其實我們也可以大刀闊斧地改革，就是一邊刮骨，一邊療毒。”龍一塵似乎也進入了狀態，“照你這個意思，隻要有誰能在接下來的七個月裏扳倒美國，那麽中國就可以改革咯……”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顧黎明的心更大，“你有沒有聽說過《國際歌》，其實全世界的人民都等著我們去解放呢？”
“又來了，我很懷疑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龍一塵最討厭那種婆婆媽媽的男人了，所以這或許就是顧黎明和他成不了朋友的原因了。
“我活在紅色的中國裏，這二十年裏，我見慣了鄉鎮發展的日新月異，也見慣了網絡發展的信息爆炸，更見慣了人情世故的噓寒問暖……”顧黎明早就詞窮了，每一聲的讚美都是自己的一腔熱忱。
再次睜開眼時，又迴到了現實世界。
“倪佳琪小寶貝，你下班時，我再來接你……”龍一塵甩了甩自己的秀發，就這樣離開了。
“你好，我們這裏隻能用數字人民幣結清，你這個手機沒有加裝nfc技術，所以很抱歉……”倪佳琪還在有禮貌的迴應一位中年大叔。
“法律不是說了嗎？就算是紙幣還是虛擬貨幣都是貨幣，一樣擁有支付的效力。”中年大叔也引經據典，“怎麽，支付寶和微信就不能用了嗎？”
“抱歉，櫃台的支付業務隻能用數字人民幣結清。”倪佳琪指了指不遠處的機器，“那裏的機器可以使用支付寶和微信支付業務……這位先生，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讓後麵需要繳費的病患和病患家屬先繳費嗎？”
“護士，我那個妻子，那什麽支原體肺炎還有我那個老丈人的食物中毒已經在醫生那裏用支付寶的付款碼繳費了，我第一次來這個醫院，那個藥房怎麽走呀？”
“你走出大門，往左走過一條小路，在進那個玻璃長廊，進去你就能看見那個藥房，看上麵的顯示屏叫號就可以了。”
“姑娘，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記不住呀……”
“大叔，我帶你去吧，那裏我熟……”幾天前顧黎明就陪趙小婭去過。
就在走的路上，顧黎明沉思到，與其說加快研發搭載nfc技術的手機，還不如預測現在在售的手機到研發出搭載nfc技術的手機的這段時間裏，手機的銷售量有多少，再根據每個用戶的手機最長使用周期，來測算哪一個時間點數字人民幣可以完全地在一個地區可以投入使用。
“黎明哥，這裏！這裏！”趙小婭還是這麽陽光，弄得顧黎明在中年大叔麵前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大叔似乎對於這些事物並不關心，他甚至是自己踉踉蹌蹌的走入藥房。
最後頭也不迴的消失在人行道上。
顧黎明其實還有些搞不明白，不是說妻子老丈人還在醫院的嗎？怎麽放著不管就離開了呢？
不會是有些難言之隱吧……顧黎明雖然是覺醒者，但是還未斬去三屍，就是貪欲、腹欲、淫欲的意思。
因為覺醒就是不斷斬三屍的過程。所以顧黎明立刻也想到了這些，這三種欲望同樣也適用於在現世紅塵中修行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