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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廉胯下戰馬四蹄翻飛,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城門。


    耳畔是唿嘯的風聲,身後是隱約可聞的喊殺聲,他此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


    逃迴城裏,隻有城牆才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


    他一路狂奔,直到接近城門吊橋,才敢勒住韁繩,迴頭望去。


    隻見身後塵土飛揚,梁山軍的旗幟如同一張張張牙舞爪的血盆大口,正迅速逼近。


    尤其是那隊衝在最前麵的連環馬,更是像一頭鋼鐵巨獸,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壓迫感十足。


    “快!快關城門!收吊橋!”高廉驚恐萬分,用盡全身力氣嘶吼道,聲音都因恐懼而變得尖銳。


    他臉上血色盡失,額頭冷汗涔涔,早已沒了平日的威風。


    城樓上的官兵聽到高廉的唿喊,不敢怠慢,急忙轉動絞盤。


    沉重的吊橋發出“吱呀吱呀”的刺耳聲響,緩緩向上拉起。


    連環馬騎士們眼見吊橋升起,不得不勒緊韁繩,戰馬嘶鳴著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刨動,最終還是被強行拉住,被迫後退。


    董平率領馬軍緊隨其後,衝到城門下,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厚重的城門“咣當”一聲緊閉。


    堅實的木門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鐵皮,讓人望而生畏。


    他心中不甘,狠狠一揮手中雙槍,槍尖直指高聳的城牆,怒吼道:“分兵兩翼!封鎖城門!”


    梁山馬軍得令,立刻分成兩隊,向東西兩側散開,將整個城門團團圍住。


    城樓上,高廉驚魂未定,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身邊的指揮使連忙上前攙扶。


    “大人,城門已關,梁山賊人暫時進不來了。” 指揮使小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僥幸。


    高廉夫人也匆匆趕來,她看著高廉臉色蒼白,衣衫不整的模樣,擔憂地問道:“老爺,你沒事吧?”


    高廉狠狠瞪了夫人一眼,但此時卻沒心情責罵


    就在這時,一個守城士兵突然指著城牆兩翼,驚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梁山賊人…梁山賊人他們….”


    士兵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


    高廉驚魂未定地順著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東西兩側城牆下,原本嚴陣以待的廂兵此刻亂作一團,如同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


    梁山騎兵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鐵蹄踏過之處,隻見人仰馬翻,哀嚎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如同人間煉獄一般。


    高廉的臉色由蒼白轉為鐵青,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防線,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城牆下,董平手持雙槍,如同天神下凡,所向披靡。


    他胯下戰馬嘶鳴著,在人群中橫衝直撞,雙槍翻飛,如同兩條銀蛇,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梁山騎兵緊隨其後,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將潰散的官兵砍翻在地。


    遠處觀戰的晁蓋見狀,心中大喜,立刻下令道:“鐵牛!燕青!掩殺!”


    李逵早已按耐不住,聽到晁蓋的命令,興奮地怪叫一聲,揮舞著兩把板斧,如同瘋魔般衝向城門。


    燕青則手持弩箭,冷靜地瞄準城樓上的官兵,一箭一個,精準無比。


    高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士兵被屠殺,心如刀絞,他憤怒地一拳砸在城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堅硬的城磚硌得他生疼,卻不及他此刻心中的痛苦。


    “大人息怒!”指揮使連忙勸道,“城內尚有三千精兵,足以抵擋梁山賊寇!”


    高廉聞言,這才稍稍冷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問道:“城中還有多少糧草?”


    “迴大人,糧草尚可支撐一月有餘。”


    高廉點點頭,心中稍安,他環顧四周,沉聲說道:“傳令下去,所有兵力退守內城,加強城防,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戰!”


    “得令!”


    高廉看著城下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梁山大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轉身對指揮使說道:“去,把我的披掛拿來!”


    高廉披掛整齊,沉重的盔甲壓得他喘不過氣,卻也讓他感到一絲安全感。


    他快步走向府衙,一路上的殘垣斷壁和驚慌失措的百姓讓他心煩意亂。


    府衙內,高廉一把推開前來攙扶的侍從,徑直走到書案前,抓起毛筆,蘸飽墨汁,在潔白的宣紙上奮筆疾書。


    他寫得很快,筆尖與紙張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如同他此刻焦躁不安的心情。


    信中,他將梁山賊寇的兇殘和自己兵敗的經過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字裏行間充滿了對梁山賊寇的控訴和對朝廷的求援。


    他將求援信一式兩份,一份送往東京高俅處,一份送往鄰近州府,並嚴令公人快馬加鞭,務必將信送到。


    做完這一切,高廉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手緊緊地攥著扶手,指節泛白。


    他雙眼緊閉,心中焦急地期盼著援兵的到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老爺,這究竟是怎麽迴事?”高廉夫人帶著哭腔的聲音打破了書房的寂靜。


    她衣衫淩亂,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淚痕,顯然是被剛才的戰亂嚇得不輕。


    高廉猛地睜開雙眼,看到夫人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更加煩躁。


    “婦道人家懂什麽!出去!”


    “老爺,妾身不懂軍事,但妾身知道,如今城外都是梁山賊寇,這城…這城還能守得住嗎?”高廉夫人哭著說道,聲音顫抖著。


    高廉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解釋道:“那唿延灼貪功冒進,中了梁山賊寇的奸計,這才導致兵敗。若非如此,我早已將那梁山賊寇剿滅!”


    “唿延灼?他不是朝廷派來的名將嗎?怎麽會…”高廉夫人難以置信地問道。


    “哼!名將?我看是浪得虛名!”高廉咬牙切齒地說道,


    高廉夫人嚇得不敢再說話,隻是默默地流淚。


    高廉看著夫人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和愧疚。


    他起身走到夫人麵前,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裏,柔聲說道:“夫人莫怕,我定會保護你的安全。”


    “老爺…”高廉夫人緊緊地抱著高廉,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塊浮木。


    高廉輕輕地拍著夫人的後背,眼神卻逐漸變得陰沉,他低聲說道:“夫人,你說…我們要是…”


    高廉夫人緊緊依偎在高廉懷中,良久,才哽咽著說道:“老爺,如今城外梁山賊寇勢大,這高唐州…怕是守不住了。不如…不如我們棄城而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高廉聞言,身子猛地一僵,他一把推開夫人,眼神淩厲地盯著她,厲聲道:“婦人之見!你懂什麽!這高唐州乃是我苦心經營之地,豈能說棄就棄?更何況…”他頓了頓,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更何況,高太尉將這高唐州交給我,我豈能臨陣脫逃?若真是棄城而走,你讓我有何麵目去見高太尉?有何麵目立足於朝堂之上?”


    高廉夫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瑟縮了一下,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可是老爺,性命攸關啊!若是城破,我們…”


    高廉煩躁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行了,不必再說!我意已決,誓與高唐州共存亡!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這高唐州!”


    高廉夫人見他如此決絕,知道再勸也是無用,隻能默默垂淚。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抬起頭,急切地說道:“對了,老爺,那柴進還在府中!他與梁山賊寇關係匪淺,萬一他…”


    高廉聞言,臉色一變,他猛地一拍額頭,懊惱地說道:“我怎麽把他給忘了!來人!”


    兩名侍衛立刻應聲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去,將柴進給我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


    “得令!”侍衛領命而去。


    高廉來迴踱步,心中焦躁不安。


    他走到窗前,望著城外隱約可見的梁山旗幟,拳頭緊握,“傳令下去,征調所有壯丁上城守衛!違令者,斬!”他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府衙內外,頓時一片忙碌景象。


    士兵們來迴奔走,傳達著高廉的命令;壯丁們被強行驅趕上城牆,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安;城牆上,士兵們緊張地布置著防禦工事,氣氛凝重而壓抑。


    高廉站在城樓上,望著城下黑壓壓一片的梁山大軍,心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擂鼓!準備迎敵!”


    戰鼓聲隆隆響起,打破了高唐州上空的寧靜,也預示著一場血雨腥風的到來……


    高廉迴頭看了一眼府衙的方向,眼神複雜,低聲呢喃道:“但願…但願我的選擇是對的…”


    城門之外,梁山軍的攻勢如疾風驟雨,一波接著一波,毫不留情。


    廂兵們早已被嚇破了膽,手中的刀槍也變得軟弱無力。


    有的直接跪地投降,乞求饒命;有的則四處逃竄,如同沒頭的蒼蠅一般,被梁山騎兵輕易收割性命。


    鮮血染紅了地麵的泥土,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戰鬥持續了約莫一個時辰,城外的廂兵已然潰不成軍,或降或死,慘不忍睹。


    董平雙槍染血,胯下戰馬也在激烈的戰鬥中顯得有些疲憊,但他依然精神抖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戰果,隨即勒住戰馬,揮舞雙槍,怒吼道:“弟兄們,暫且收兵!等待下一步指示!”


    梁山軍得令,如潮水般退去,隻留下滿地的屍體和殘破的兵器。


    晁蓋、吳用、林衝、花榮等人策馬來到城門前,遠遠地望著緊閉的城門,以及城牆上嚴陣以待的官兵。


    “哥哥,這高廉果然狡猾,竟敢龜縮在城中!”李逵揮舞著板斧,恨恨地說道,“俺老黑這就上去劈開城門,殺他個片甲不留!”


    晁蓋擺擺手,示意李逵稍安勿躁。


    他看向吳用,問道:“軍師,你可有破城之計?”


    吳用捋了捋胡須,沉思片刻後說道:“這高唐州城牆高聳,城防堅固,想要強攻,恐怕不易。我觀這城門前有一條護城河,若不先將護城河填平,我軍難以攻城。”


    “軍師所言極是!”林衝點頭讚同,“這護城河深不見底,若強行涉水,恐怕會損失慘重。”


    “這可如何是好?”晁蓋眉頭緊鎖,心中煩躁。


    董平策馬上前,拱手道:“哥哥,我有一計,可破此城!”


    “哦?董將軍有何妙計,快快說來!”晁蓋驚喜道。


    “我觀那城門雖厚,卻並非堅不可摧。”董平指著城門說道,“我軍可效仿先前攻打祝家莊那般,使用火炮,直接轟開城門!”


    晁蓋聞言,搖了搖頭,否決道:“此計雖好,但火炮威力雖大,卻聲勢浩大,易暴露我軍實力,況且火炮數量不多,不能輕易使用。”


    董平聽了晁蓋的解釋,臉上露出失望之色,隻好退到一旁。


    眾人又討論了許久,卻始終沒有找到有效的攻城之策。


    吳用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今日不易攻城,不如暫且收兵,明日再做打算。”


    晁蓋無奈,隻得下令收兵。


    梁山軍如潮水般退去,隻留下高唐州城牆上提心吊膽的官兵。


    就在梁山軍即將撤退之時,花榮突然看到了城牆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是高廉,他穿著一身銀甲,正站在城樓上,望著梁山軍撤退的方向,似乎在慶幸逃過一劫。


    花榮心中一動,他搭弓上箭,動作行雲流水,箭尖直指高廉的咽喉。


    他屏住唿吸,將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到指尖,猛地鬆開了弓弦。


    “嗖!”


    利箭破空而去,帶著尖銳的嘯聲,直奔高廉而去。


    高廉此刻正站在女牆後,心神稍有放鬆,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然而,就在箭矢即將命中高廉之時,高廉身邊的一名護衛突然反應過來,他一把將高廉拉到身後,箭矢擦著高廉的頭皮飛過,深深地釘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


    高廉摸了摸頭頂,發現自己毫發無損,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卻隻看到了梁山軍遠去的背影。


    花榮見一箭未果,心中惋惜不已,他放下弓箭,策馬跟上隊伍。


    夜幕緩緩降臨,月光如水,籠罩著大地。


    梁山大軍迴到營地,安營紮寨。


    高唐州城內,高廉站在書房內,借著昏暗的燈光,寫下了一封求援信,信中言辭懇切,語氣悲涼,令人動容。


    他將求援信封好,交給了自己最信任的親兵,命令他連夜出發,務必將信送到東京。


    高廉的親兵接過求援信,不敢怠慢,快馬加鞭,連夜趕往東京。


    當他還在路上奔馳的時候,遠在東昌府,知府大人正在書房裏,皺著眉頭,看著手中剛剛送到的加急信件,神色凝重,一旁的團練使張清也一臉嚴肅。


    “張清兄弟,這高廉的求援信上說,梁山賊寇攻勢兇猛,已經兵臨城下,你看此事該如何應對?”


    張清接過求援信,仔細看了看,心中也頗為震驚。


    他放下信紙,眉頭緊鎖,說道:“這梁山賊寇當真是愈發猖獗了!知府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這就帶兵前往高唐州,定要將那梁山賊寇剿滅!”說完,張清轉身就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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