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扈成妻子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晁雄征打斷，“好了，就這麽定了。”他溫柔地拍了拍三娘的手，“等我迴來。”說罷，他毅然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產房。
濟州外，太子大營。
晁雄征翻身下馬，快步走進中軍大帳。
還未站穩，一個黑影便閃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恭喜太子殿下喜得千金！”時遷抬頭，滿臉堆笑，卻掩不住眉宇間的一絲疲憊。
晁雄征眉頭微蹙，“鼓上蚤，你不在濟州城好好打探消息，跑來這裏作甚？”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卻也少了些嚴厲。
時遷嘿嘿一笑，連忙解釋道：“殿下恕罪，非是小人擅離職守，實在是軍情緊急，不得不來稟報。況且，小人這也是為殿下賀喜啊！添丁進口，可是大喜事！”
晁雄征臉色稍霽，“起來說話。宋軍有何動向？”
“迴殿下，宋廷派了十節度前來征討，來勢洶洶啊！”時遷起身，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十節度？”晁雄征沉吟片刻，心中暗道，這宋廷還真是看得起我。
他揮揮手，“下去休息吧，此事容後再議。”
時遷領命退下，剛走到帳門口，卻又被晁雄征叫住：“等等，家中一切可好？”
“都好都好，夫人和小姐都平安無恙。”時遷答道。
晁雄征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點點頭，示意他退下。
不多時，李逵、穆弘、唿延灼、史文恭、林衝、阮小七等將領陸續來到中軍大帳。
“恭喜太子殿下喜得千金！”李逵甕聲甕氣地喊道，率先打破了帳內的沉寂。
“鐵牛，你消息倒是靈通。”晁雄征笑道。
“那是自然，俺老李可是時刻關注著殿下的動向！”李逵得意洋洋地說道。
“殿下，生男生女都一樣，都是您的骨肉！”穆弘也跟著說道。
“俺覺得還是生兒子好，將來可以繼承殿下的衣缽，馳騁沙場！”李逵反駁道。
“黑廝，你懂什麽！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多好！”阮小七不滿地瞪了李逵一眼。
帳內頓時熱鬧起來，眾將你一言我一語，爭論著生兒好還是生女好，氣氛輕鬆而活躍。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晁雄征笑著擺擺手，“如今宋軍十節度來犯，我們還是先想想如何應對吧。”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諸位有何良策？”
李逵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大步上前，“殿下，俺老李願做先鋒，殺退宋軍！”
晁雄征話音剛落，李逵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黑臉漲得通紅，胸脯拍得震天響，“殿下，俺老李願為先鋒，殺他個片甲不留！什麽十節度，在俺老李斧下，都是土雞瓦狗！”
唿延灼微微皺眉，上前一步，沉聲道：“殿下，李將軍驍勇，末將佩服。但此次宋廷派來的十節度，非同小可，不可輕敵。”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十節度，個個身經百戰，麾下兵馬也是精銳之師。其中，王煥老謀深算，久經沙場；韓存保用兵詭詐，擅長奇襲；還有那徐京，號稱‘擎天柱’，力大無窮，不可小覷。”
聽聞此言，原本有些輕敵的眾將，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史文恭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唿延將軍所言極是，這十節度確實不好對付。特別是那徐京，當年在東京汴梁，曾徒手舉起千斤石獅，著實厲害。”
林衝也點了點頭，補充道：“據我所知，這十節度中，還有幾位擅長弓馬，箭術精湛。若是在平原野戰，對我軍威脅極大。”
李逵卻不以為然，撇撇嘴道：“管他什麽節度使，什麽擎天柱，俺老李一斧頭下去，管叫他魂飛魄散！”
晁雄征見狀，朗聲笑道：“諸位將軍不必過分擔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軍將士用命，士氣高昂，又有諸位良將輔佐，何懼區區十節度？此戰，我們必勝！”他環視一周，目光如炬，“隻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們要充分了解敵情，製定周密的作戰計劃，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聽了晁雄征的話，眾將士氣大振，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但唿延灼的眉頭卻始終緊鎖，憂心忡忡。
他總覺得，這次宋廷派來的十節度，絕非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好了，諸位先迴去休息，養精蓄銳。待我與軍師們商議後，再做部署。”晁雄征揮了揮手，示意眾將退下。
眾將領命，陸續離開了中軍大帳。
李逵走在最後，嘴裏兀自嘟囔著：“什麽十節度，俺老李遲早要讓他們好看！”
待眾人散去，晁雄征眼神示意了一下。
“殿下，有何吩咐？”時遷不知何時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帳中。
“宋軍營寨防備情況，你可打探清楚了？”晁雄征沉聲問道。
待眾人散去，中軍大帳內隻餘下晁雄征和時遷兩人。
燭火跳動，將兩人的影子拉長，在地毯上交織成一片。
“宋軍營寨防備情況，你可打探清楚了？”晁雄征端坐在案後，眼神銳利如鷹隼，緊緊盯著時遷。
時遷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殿下，宋軍營寨防備極其嚴密，明崗暗哨布置得如同鐵桶一般，幾乎沒有死角。想要夜襲，恐怕難以奏效，損失會很大。”他頓了頓，賊兮兮地一笑，“不過，小人倒是想到一個法子……”
“說。”晁雄征惜字如金。
“這宋軍糧草輜重都集中在一處，守衛雖嚴，但也不是毫無破綻。小人擅長此道，隻需在他們的飲水和飯菜裏稍微加點‘料’，保管他們上吐下瀉，不戰自潰！”時遷搓著手，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晁雄征劍眉一挑，斷然拒絕：“不可！用此等下作手段，與邪魔外道何異？我等行的是光明正大之事，豈能用這種陰損的伎倆！”
時遷臉色一滯，連忙解釋道：“殿下息怒，小人也是為了盡快結束戰事，減少傷亡……”
“我知道你的心思。”晁雄征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但你要明白，真正的強大，不是依靠這些旁門左道，而是要提升自身戰力，堂堂正正地擊敗敵人！”他語氣鏗鏘有力，“我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是為民請命，而非為禍一方的賊寇！”
時遷聞言，心中一凜，連忙躬身道：“殿下教訓的是，小人受教了。”
晁雄征臉色稍緩，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鼓上蚤，你手下的暗探，遍布各地，消息靈通。但你要記住，一定要嚴格約束他們，不得擾民，不得傷及無辜，更不得做出有損軍紀之事！否則，軍法從事，絕不姑息！”
時遷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連忙應道：“殿下放心，小人一定嚴加管束，如有違抗者，定斬不饒！”他深知晁雄征的為人，賞罰分明，鐵麵無私。
若是觸犯了軍紀，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功勞而網開一麵。
晁雄征微微頷首，揮了揮手：“去吧。”
時遷如蒙大赦，連忙躬身退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隻是，他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卻似乎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
濟州外，太子大營。
晁雄征翻身下馬，快步走進中軍大帳。
還未站穩，一個黑影便閃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恭喜太子殿下喜得千金！”時遷抬頭，滿臉堆笑，卻掩不住眉宇間的一絲疲憊。
晁雄征眉頭微蹙，“鼓上蚤，你不在濟州城好好打探消息，跑來這裏作甚？”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卻也少了些嚴厲。
時遷嘿嘿一笑，連忙解釋道：“殿下恕罪，非是小人擅離職守，實在是軍情緊急，不得不來稟報。況且，小人這也是為殿下賀喜啊！添丁進口，可是大喜事！”
晁雄征臉色稍霽，“起來說話。宋軍有何動向？”
“迴殿下，宋廷派了十節度前來征討，來勢洶洶啊！”時遷起身，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十節度？”晁雄征沉吟片刻，心中暗道，這宋廷還真是看得起我。
他揮揮手，“下去休息吧，此事容後再議。”
時遷領命退下，剛走到帳門口，卻又被晁雄征叫住：“等等，家中一切可好？”
“都好都好，夫人和小姐都平安無恙。”時遷答道。
晁雄征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點點頭，示意他退下。
不多時，李逵、穆弘、唿延灼、史文恭、林衝、阮小七等將領陸續來到中軍大帳。
“恭喜太子殿下喜得千金！”李逵甕聲甕氣地喊道，率先打破了帳內的沉寂。
“鐵牛，你消息倒是靈通。”晁雄征笑道。
“那是自然，俺老李可是時刻關注著殿下的動向！”李逵得意洋洋地說道。
“殿下，生男生女都一樣，都是您的骨肉！”穆弘也跟著說道。
“俺覺得還是生兒子好，將來可以繼承殿下的衣缽，馳騁沙場！”李逵反駁道。
“黑廝，你懂什麽！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多好！”阮小七不滿地瞪了李逵一眼。
帳內頓時熱鬧起來，眾將你一言我一語，爭論著生兒好還是生女好，氣氛輕鬆而活躍。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晁雄征笑著擺擺手，“如今宋軍十節度來犯，我們還是先想想如何應對吧。”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諸位有何良策？”
李逵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大步上前，“殿下，俺老李願做先鋒，殺退宋軍！”
晁雄征話音剛落，李逵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黑臉漲得通紅，胸脯拍得震天響，“殿下，俺老李願為先鋒，殺他個片甲不留！什麽十節度，在俺老李斧下，都是土雞瓦狗！”
唿延灼微微皺眉，上前一步，沉聲道：“殿下，李將軍驍勇，末將佩服。但此次宋廷派來的十節度，非同小可，不可輕敵。”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十節度，個個身經百戰，麾下兵馬也是精銳之師。其中，王煥老謀深算，久經沙場；韓存保用兵詭詐，擅長奇襲；還有那徐京，號稱‘擎天柱’，力大無窮，不可小覷。”
聽聞此言，原本有些輕敵的眾將，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史文恭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唿延將軍所言極是，這十節度確實不好對付。特別是那徐京，當年在東京汴梁，曾徒手舉起千斤石獅，著實厲害。”
林衝也點了點頭，補充道：“據我所知，這十節度中，還有幾位擅長弓馬，箭術精湛。若是在平原野戰，對我軍威脅極大。”
李逵卻不以為然，撇撇嘴道：“管他什麽節度使，什麽擎天柱，俺老李一斧頭下去，管叫他魂飛魄散！”
晁雄征見狀，朗聲笑道：“諸位將軍不必過分擔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軍將士用命，士氣高昂，又有諸位良將輔佐，何懼區區十節度？此戰，我們必勝！”他環視一周，目光如炬，“隻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們要充分了解敵情，製定周密的作戰計劃，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聽了晁雄征的話，眾將士氣大振，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但唿延灼的眉頭卻始終緊鎖，憂心忡忡。
他總覺得，這次宋廷派來的十節度，絕非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好了，諸位先迴去休息，養精蓄銳。待我與軍師們商議後，再做部署。”晁雄征揮了揮手，示意眾將退下。
眾將領命，陸續離開了中軍大帳。
李逵走在最後，嘴裏兀自嘟囔著：“什麽十節度，俺老李遲早要讓他們好看！”
待眾人散去，晁雄征眼神示意了一下。
“殿下，有何吩咐？”時遷不知何時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帳中。
“宋軍營寨防備情況，你可打探清楚了？”晁雄征沉聲問道。
待眾人散去，中軍大帳內隻餘下晁雄征和時遷兩人。
燭火跳動，將兩人的影子拉長，在地毯上交織成一片。
“宋軍營寨防備情況，你可打探清楚了？”晁雄征端坐在案後，眼神銳利如鷹隼，緊緊盯著時遷。
時遷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殿下，宋軍營寨防備極其嚴密，明崗暗哨布置得如同鐵桶一般，幾乎沒有死角。想要夜襲，恐怕難以奏效，損失會很大。”他頓了頓，賊兮兮地一笑，“不過，小人倒是想到一個法子……”
“說。”晁雄征惜字如金。
“這宋軍糧草輜重都集中在一處，守衛雖嚴，但也不是毫無破綻。小人擅長此道，隻需在他們的飲水和飯菜裏稍微加點‘料’，保管他們上吐下瀉，不戰自潰！”時遷搓著手，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晁雄征劍眉一挑，斷然拒絕：“不可！用此等下作手段，與邪魔外道何異？我等行的是光明正大之事，豈能用這種陰損的伎倆！”
時遷臉色一滯，連忙解釋道：“殿下息怒，小人也是為了盡快結束戰事，減少傷亡……”
“我知道你的心思。”晁雄征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但你要明白，真正的強大，不是依靠這些旁門左道，而是要提升自身戰力，堂堂正正地擊敗敵人！”他語氣鏗鏘有力，“我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是為民請命，而非為禍一方的賊寇！”
時遷聞言，心中一凜，連忙躬身道：“殿下教訓的是，小人受教了。”
晁雄征臉色稍緩，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鼓上蚤，你手下的暗探，遍布各地，消息靈通。但你要記住，一定要嚴格約束他們，不得擾民，不得傷及無辜，更不得做出有損軍紀之事！否則，軍法從事，絕不姑息！”
時遷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連忙應道：“殿下放心，小人一定嚴加管束，如有違抗者，定斬不饒！”他深知晁雄征的為人，賞罰分明，鐵麵無私。
若是觸犯了軍紀，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功勞而網開一麵。
晁雄征微微頷首，揮了揮手：“去吧。”
時遷如蒙大赦，連忙躬身退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隻是，他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卻似乎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