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菊知道曆經變故，自己的好大兒的性子變得有點跳脫：“別逗你爸了！都是跟誰借的錢？”
“主要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其他人不多。”
曹承巷一五一十的把借錢事項跟母親交了個底。
“怎麽就不用還了呢？”程鐵錘還是轉不過彎。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看見父親頹廢的表情，曹承巷又忍不住刺激他。
曹秋菊拍了曹承巷一巴掌。
“說人話！”
“我懷疑爸的受傷背後，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影子；若是沒有那就最好，他們都是五保戶，死了以後的錢，還是院子裏人的，我隻是提前先花了而已。以後對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好點咯，易中海，就看情況！”
曹承巷跟母親仔細的交代著。
要說哄中年婦女安心，曹家幾個小子是自帶基因。
聽了曹承巷的鬼邏輯，程鐵錘沉默了，要不是大兒撐起了，自家也就差點被人吃了絕戶，連骨頭都不帶吐的那種。
曹秋菊抱著好大兒一陣疼哭。
好大兒才是半大小子，突遭變故，能撐起現在的家。完全不敢想象，若是大兒子沒撐起來，自己家現在不知道會怎麽樣。
估計，房子沒了，兩奶娃也隻得送了人，兩小隻流浪在街頭吃百家飯，自己大概率也是跟著丈夫去了……
越想越傷心，越傷心越哭，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
“媽，再哭，哭花了臉，老程同誌可是要嫌棄了哦！”
曹承巷打趣著父母。
程鐵錘難得的老臉一紅，急忙為自己辯解。
“寶兒，不管怎樣，我都稀罕你！”
曹秋菊破涕為笑，拍打著程鐵錘的手臂：“孩子還在呢，你瞎喊什麽！”
猝不及防，曹承巷吃了波來自於父母的狗糧。
曹承巷默默的出去，安排晚餐。這個年代，大家基本都是兩頓，隻有幹重勞動活，才吃三頓。
“老三，快去把這幾條魚弄了，豬板油要的有點少，弄完魚，你再去跟一大媽要點。”
“婉兒， 你是火司令，不用動，看著火就行。柴火不夠，喊老三去搬就行！”
“媳婦，不用和麵，我們今晚吃白米飯！”
“媽，不用你上手，魚有老三弄就行了，你去把桌子、碗洗了就行，一會四妹、老五醒了又找你！”
“…………”
一家子，被曹承巷指揮的團團轉。
曹承巷來到傻柱家，雨水正在埋頭寫作業。
“柱子哥，下午得空不，我搞了隻老鱉，整個四九城，隻有你的廚藝才能做好，想請你幫忙做道菜！”
“今天下午不得行，一大爺請老祖宗他們吃飯，要我去做飯！”
“那行，柱子哥，這是什麽調料，我裝點哈，這個、這個是什麽，也給我點唄……”沒請來傻柱做主廚，曹承巷把傻柱家的調料搜刮了一番。
這個年代，做飯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有肉，怎麽做都好吃。
“哇，柱子哥，這是什麽，辦隻烏雞啊！”
“那個不能給你，雨水太瘦，那是我買來 給雨水補身子的。”傻柱以雨水為借口，趕緊拒絕熱情高漲的曹承巷。
其實，這半總烏雞是給楊廠長做接待剩的，揣在懷裏從廠裏拿出來，準備孝敬一大爺的，何雨柱很喜歡一大爺摸著自己腦袋，誇他是大院裏最懂事、最孝順、最有本事的孩子。
“雨水，晚上跟我去家，裏吃飯哈！”曹承巷喊寫作業的雨水。
“好的，巷子哥，我這就 跟你去！”雨水的聲音很好聽、很空靈。
然後從傻柱手裏搶過烏雞，跟著曹承巷就往後院走。
“謝謝哥，我就拎著這隻雞跟巷子哥去吃飯了哈！”
雨水打小就知道，一大爺、後院的聾老太太不喜歡自己，經常罵賠錢貨。大小，也就巷子哥帶自己玩、學習。
曹承巷別的菜不會，但是後世沒少吃柴火雞，把烏雞、老鱉大卸八八六十四塊，在鍋裏炒個四四十六分鍾，再加入從傻柱家搜刮來的調料，加四九城的生命之水，放配菜燉就行了。
“老弟，今天你又有口福了，看老哥給你帶什麽好東西來了！”李為民提著一個陶瓷壺炫耀。
“姐，你來了！你說你來就吧，怎麽還帶個東西過來？”曹承巷看都不看一眼李為民一眼，直接熱情的迎上李為民媳婦劉娟。
還帶個東西過來？劉娟正疑惑間，見曹承巷歪嘴暗示，秒懂！
“小弟，你姐我今天可是空手而來，沒帶東西！”
“不對啊，姐你不是帶了姐夫來嗎？”
“你姐夫不是東西！”
這個時候，李為民才明白這對塑料姐弟，在含沙射影自己呢：“你倆有完沒完，每次就知道薄呲我！再薄呲我，這壺新鮮的鹿血酒我可就收迴去了哈！”
原來，李為民的小舅子一夥人，又去承德打了幾隻野鹿。
大菜快好的時候，曹承巷又去街道辦，把王主任請了過來。
滿滿的一桌菜，差點沒把老三饞哭，別說老三了，就是曹秋菊活了快四十年，都沒見過這麽好吃的菜。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統統的沒有。一大盤霸王鱉雞、牛骨湯燉魚、五香鹿肉、鹵牛雜、燉蘿卜、醋溜白菜。
連一心想尋短見的程鐵錘都咽了好幾次口水，有一種，吃完這頓，走也值得的感覺。
“老三，去拿個大碗來，這幾樣肉菜，都給馬大爺撥點送過去！”曹承巷順手夾了塊雞肉給婉兒吃。把個老三氣的牙癢癢，鼓著個腮幫子瞪著曹承巷，但看見母親沒給自己幫腔，又不敢有一步動作……
曹承若敢怒不敢言的慫樣，把大夥看的哈哈大笑！
在曹承若送菜還沒迴來的時候，大夥就已經開幹了。還好，秦淮茹及時送到眼前的雞腿，讓曹承若滾到眼眶邊的眼淚，瞬間收迴去了。
“爸、媽，來，我敬你兩一杯，雖然日子很艱辛。但是，這苦日子總是會熬過的。”
煽情開頭，曹秋菊剛醞釀出一點情緒，曹承巷後半句話差點讓她破防：“即使你倆再生兩對雙胞胎，這房子也夠住，來祝你兩再生貴子！”
曹承巷的話，連王主任都笑岔氣了。
“王姨，來，喝點鹿血酒順順氣。感謝王姨，救了我媽一命，要是沒有你，我們這個家，半個月前就散了，我爸的墳頭草都發芽了！她兩十八年後，又是一對快活鴛鴦，苦的就是我家婉兒和四妹秀兒！”
“好大哥，謝謝你的臭味相投。說實話，你的眼光是真的好，找了我姐這樣的好媳婦。來，姐，我敬你一個，為表示我最誠摯的敬意，我喝三杯，你隨意。”
“雨水，謝謝你的17塊3毛2，是你在哥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以後……以後你要是還有錢的話，再借給哥，來哥敬你一杯，我喝酒，你喝罐頭就行！”
曹承巷舉起酒杯，挨個挨個的敬酒。
等他連兩個小奶娃都要敬酒的時候，李為民反應過來了。
“好你了小子，借著敬酒的名義，就是為了多喝我的鹿血酒……”
兩人笑鬧著。
眾人，在曹承巷刻意的插科打諢中，愉快的享受著美食。
話說一大爺家，賈東旭、賈張氏、聾老太太都在等著吃飯，傻柱在廚房裏開心、快樂的忙乎著。這種被人需要的感覺，讓傻柱很是上頭。
坐著等吃飯的眾人，卻有點沉默。
曹家基因確實好，幾個孩子長大很水靈、可愛，尤其是老五，一大媽非常眼饞，老三也挺好的，是乖巧、孝順的孩子。要是讓自己帶，肯定能把他們養得白白胖胖，更招人喜歡。什麽活都不用幹，學習就行，送上小學、上初中、高中，送上大學……可惜的是，美夢破碎了。
一大媽看著賈東旭，越看越不喜歡，還不如傻柱呢，起碼傻柱還知道幫忙幹活。可是，自己丈夫卻很在意賈東旭。以前，大院裏傳過易中海的風言風語，自己沒證據。
“中海，曹家的房子都建起來了，我看今天來的韓副廠長也不頂用啊。你快想想辦法。東旭，他到結婚的年齡了，你得早給他謀劃謀劃啊！”
賈張氏膩歪的搖著易中海的手臂。
眼不見心不煩，一大媽去廚房幫傻柱做菜去了。
聾老太太也很苦惱，該死的，經常半夜有人朝自己房裏扔東西。跟易中海說了幾次，也不頂用。這個養老人也不怎麽靠譜，乖孫子傻柱太聽易中海的話了。
看了看這個有點像自己的徒弟賈東旭，易中海心裏有點掙紮。
曹承巷這小子是挺好的，對自己很恭敬，說話辦事都挺讓人喜歡，可惜的是劉海中辦事不力……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賈東旭就太笨，幹了這麽久，居然考不過二級鉗工，還要自己托關係，看著就讓人來氣，但是畢竟……
易中海琢磨了半響，最終還是把自己的謀劃告訴了賈東旭、賈張氏。把賈東旭興奮得手舞足蹈。
聾老太太摩挲著拐杖，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什麽話也沒說。
夜色如水，曹承巷怎麽也睡不著，緊緊的摟著秦淮茹。這個年紀十三姨，多次讓曹承巷差點把持不住。今晚，曹承巷覺得自己的先天缺失肯定已經補足了，甚至還有多餘。
秦淮茹也感覺到了什麽，嬌羞的把頭埋在自家男人懷裏。農村有一種小鳥，叫鵪鶉，在遇到危險時，通常會將頭埋進枯草堆裏。
隨著一聲疼哭，秦淮茹好像明白了什麽，全身心的配合著。
曹承巷感覺空間突然多了什麽，萬事後一查看，憑空多了一頭兩百多斤的豬肉。這個空間太老六，這是逼自己幹壞事。
曹承巷剛歇一小會，秦淮茹又來裝鵪鶉，把頭埋自家男人懷裏
……
“主要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其他人不多。”
曹承巷一五一十的把借錢事項跟母親交了個底。
“怎麽就不用還了呢？”程鐵錘還是轉不過彎。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看見父親頹廢的表情，曹承巷又忍不住刺激他。
曹秋菊拍了曹承巷一巴掌。
“說人話！”
“我懷疑爸的受傷背後，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影子；若是沒有那就最好，他們都是五保戶，死了以後的錢，還是院子裏人的，我隻是提前先花了而已。以後對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好點咯，易中海，就看情況！”
曹承巷跟母親仔細的交代著。
要說哄中年婦女安心，曹家幾個小子是自帶基因。
聽了曹承巷的鬼邏輯，程鐵錘沉默了，要不是大兒撐起了，自家也就差點被人吃了絕戶，連骨頭都不帶吐的那種。
曹秋菊抱著好大兒一陣疼哭。
好大兒才是半大小子，突遭變故，能撐起現在的家。完全不敢想象，若是大兒子沒撐起來，自己家現在不知道會怎麽樣。
估計，房子沒了，兩奶娃也隻得送了人，兩小隻流浪在街頭吃百家飯，自己大概率也是跟著丈夫去了……
越想越傷心，越傷心越哭，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
“媽，再哭，哭花了臉，老程同誌可是要嫌棄了哦！”
曹承巷打趣著父母。
程鐵錘難得的老臉一紅，急忙為自己辯解。
“寶兒，不管怎樣，我都稀罕你！”
曹秋菊破涕為笑，拍打著程鐵錘的手臂：“孩子還在呢，你瞎喊什麽！”
猝不及防，曹承巷吃了波來自於父母的狗糧。
曹承巷默默的出去，安排晚餐。這個年代，大家基本都是兩頓，隻有幹重勞動活，才吃三頓。
“老三，快去把這幾條魚弄了，豬板油要的有點少，弄完魚，你再去跟一大媽要點。”
“婉兒， 你是火司令，不用動，看著火就行。柴火不夠，喊老三去搬就行！”
“媳婦，不用和麵，我們今晚吃白米飯！”
“媽，不用你上手，魚有老三弄就行了，你去把桌子、碗洗了就行，一會四妹、老五醒了又找你！”
“…………”
一家子，被曹承巷指揮的團團轉。
曹承巷來到傻柱家，雨水正在埋頭寫作業。
“柱子哥，下午得空不，我搞了隻老鱉，整個四九城，隻有你的廚藝才能做好，想請你幫忙做道菜！”
“今天下午不得行，一大爺請老祖宗他們吃飯，要我去做飯！”
“那行，柱子哥，這是什麽調料，我裝點哈，這個、這個是什麽，也給我點唄……”沒請來傻柱做主廚，曹承巷把傻柱家的調料搜刮了一番。
這個年代，做飯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有肉，怎麽做都好吃。
“哇，柱子哥，這是什麽，辦隻烏雞啊！”
“那個不能給你，雨水太瘦，那是我買來 給雨水補身子的。”傻柱以雨水為借口，趕緊拒絕熱情高漲的曹承巷。
其實，這半總烏雞是給楊廠長做接待剩的，揣在懷裏從廠裏拿出來，準備孝敬一大爺的，何雨柱很喜歡一大爺摸著自己腦袋，誇他是大院裏最懂事、最孝順、最有本事的孩子。
“雨水，晚上跟我去家，裏吃飯哈！”曹承巷喊寫作業的雨水。
“好的，巷子哥，我這就 跟你去！”雨水的聲音很好聽、很空靈。
然後從傻柱手裏搶過烏雞，跟著曹承巷就往後院走。
“謝謝哥，我就拎著這隻雞跟巷子哥去吃飯了哈！”
雨水打小就知道，一大爺、後院的聾老太太不喜歡自己，經常罵賠錢貨。大小，也就巷子哥帶自己玩、學習。
曹承巷別的菜不會，但是後世沒少吃柴火雞，把烏雞、老鱉大卸八八六十四塊，在鍋裏炒個四四十六分鍾，再加入從傻柱家搜刮來的調料，加四九城的生命之水，放配菜燉就行了。
“老弟，今天你又有口福了，看老哥給你帶什麽好東西來了！”李為民提著一個陶瓷壺炫耀。
“姐，你來了！你說你來就吧，怎麽還帶個東西過來？”曹承巷看都不看一眼李為民一眼，直接熱情的迎上李為民媳婦劉娟。
還帶個東西過來？劉娟正疑惑間，見曹承巷歪嘴暗示，秒懂！
“小弟，你姐我今天可是空手而來，沒帶東西！”
“不對啊，姐你不是帶了姐夫來嗎？”
“你姐夫不是東西！”
這個時候，李為民才明白這對塑料姐弟，在含沙射影自己呢：“你倆有完沒完，每次就知道薄呲我！再薄呲我，這壺新鮮的鹿血酒我可就收迴去了哈！”
原來，李為民的小舅子一夥人，又去承德打了幾隻野鹿。
大菜快好的時候，曹承巷又去街道辦，把王主任請了過來。
滿滿的一桌菜，差點沒把老三饞哭，別說老三了，就是曹秋菊活了快四十年，都沒見過這麽好吃的菜。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統統的沒有。一大盤霸王鱉雞、牛骨湯燉魚、五香鹿肉、鹵牛雜、燉蘿卜、醋溜白菜。
連一心想尋短見的程鐵錘都咽了好幾次口水，有一種，吃完這頓，走也值得的感覺。
“老三，去拿個大碗來，這幾樣肉菜，都給馬大爺撥點送過去！”曹承巷順手夾了塊雞肉給婉兒吃。把個老三氣的牙癢癢，鼓著個腮幫子瞪著曹承巷，但看見母親沒給自己幫腔，又不敢有一步動作……
曹承若敢怒不敢言的慫樣，把大夥看的哈哈大笑！
在曹承若送菜還沒迴來的時候，大夥就已經開幹了。還好，秦淮茹及時送到眼前的雞腿，讓曹承若滾到眼眶邊的眼淚，瞬間收迴去了。
“爸、媽，來，我敬你兩一杯，雖然日子很艱辛。但是，這苦日子總是會熬過的。”
煽情開頭，曹秋菊剛醞釀出一點情緒，曹承巷後半句話差點讓她破防：“即使你倆再生兩對雙胞胎，這房子也夠住，來祝你兩再生貴子！”
曹承巷的話，連王主任都笑岔氣了。
“王姨，來，喝點鹿血酒順順氣。感謝王姨，救了我媽一命，要是沒有你，我們這個家，半個月前就散了，我爸的墳頭草都發芽了！她兩十八年後，又是一對快活鴛鴦，苦的就是我家婉兒和四妹秀兒！”
“好大哥，謝謝你的臭味相投。說實話，你的眼光是真的好，找了我姐這樣的好媳婦。來，姐，我敬你一個，為表示我最誠摯的敬意，我喝三杯，你隨意。”
“雨水，謝謝你的17塊3毛2，是你在哥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以後……以後你要是還有錢的話，再借給哥，來哥敬你一杯，我喝酒，你喝罐頭就行！”
曹承巷舉起酒杯，挨個挨個的敬酒。
等他連兩個小奶娃都要敬酒的時候，李為民反應過來了。
“好你了小子，借著敬酒的名義，就是為了多喝我的鹿血酒……”
兩人笑鬧著。
眾人，在曹承巷刻意的插科打諢中，愉快的享受著美食。
話說一大爺家，賈東旭、賈張氏、聾老太太都在等著吃飯，傻柱在廚房裏開心、快樂的忙乎著。這種被人需要的感覺，讓傻柱很是上頭。
坐著等吃飯的眾人，卻有點沉默。
曹家基因確實好，幾個孩子長大很水靈、可愛，尤其是老五，一大媽非常眼饞，老三也挺好的，是乖巧、孝順的孩子。要是讓自己帶，肯定能把他們養得白白胖胖，更招人喜歡。什麽活都不用幹，學習就行，送上小學、上初中、高中，送上大學……可惜的是，美夢破碎了。
一大媽看著賈東旭，越看越不喜歡，還不如傻柱呢，起碼傻柱還知道幫忙幹活。可是，自己丈夫卻很在意賈東旭。以前，大院裏傳過易中海的風言風語，自己沒證據。
“中海，曹家的房子都建起來了，我看今天來的韓副廠長也不頂用啊。你快想想辦法。東旭，他到結婚的年齡了，你得早給他謀劃謀劃啊！”
賈張氏膩歪的搖著易中海的手臂。
眼不見心不煩，一大媽去廚房幫傻柱做菜去了。
聾老太太也很苦惱，該死的，經常半夜有人朝自己房裏扔東西。跟易中海說了幾次，也不頂用。這個養老人也不怎麽靠譜，乖孫子傻柱太聽易中海的話了。
看了看這個有點像自己的徒弟賈東旭，易中海心裏有點掙紮。
曹承巷這小子是挺好的，對自己很恭敬，說話辦事都挺讓人喜歡，可惜的是劉海中辦事不力……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賈東旭就太笨，幹了這麽久，居然考不過二級鉗工，還要自己托關係，看著就讓人來氣，但是畢竟……
易中海琢磨了半響，最終還是把自己的謀劃告訴了賈東旭、賈張氏。把賈東旭興奮得手舞足蹈。
聾老太太摩挲著拐杖，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什麽話也沒說。
夜色如水，曹承巷怎麽也睡不著，緊緊的摟著秦淮茹。這個年紀十三姨，多次讓曹承巷差點把持不住。今晚，曹承巷覺得自己的先天缺失肯定已經補足了，甚至還有多餘。
秦淮茹也感覺到了什麽，嬌羞的把頭埋在自家男人懷裏。農村有一種小鳥，叫鵪鶉，在遇到危險時，通常會將頭埋進枯草堆裏。
隨著一聲疼哭，秦淮茹好像明白了什麽，全身心的配合著。
曹承巷感覺空間突然多了什麽，萬事後一查看，憑空多了一頭兩百多斤的豬肉。這個空間太老六，這是逼自己幹壞事。
曹承巷剛歇一小會，秦淮茹又來裝鵪鶉，把頭埋自家男人懷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