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一大爺。”曹承巷帶著二妹、老三跟進了易中海家，很狗腿的，不對，很親切的喊著一大爺。
一大爺扭頭看了他們仨一眼，淡淡的說：“什麽事？”
“一大爺，求求您了！求求一大爺救救我們家吧！我爸媽已經沒了，要給醫院三百塊錢搶救費才能把遺體拉迴來，求求您借我們一百塊錢吧”曹承巷這個老六也很狗，眼淚說來就來。
聽大哥親口說父母沒了，二妹、老三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
一大媽走過來：“這是怎麽了，孩子！你爸媽雖然走了，還有大媽呢，孩子，別哭了，啊哦。”
一聽一大媽的安慰，二妹曹承婉、老三曹承若哭得更傷心了。這時，屋裏兩個小的也被哭聲吵醒，也哇……哇……的哭。
易中海家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把剛散的人又聚集起來，準備過來看熱鬧了。
易中海心煩的說到：“一百塊沒有，我借給你五十塊，你去醫院鬧一鬧，能少。”
“謝謝、謝謝好心的一大爺，二妹、老三，你倆去把四妹、老五抱過來，一起給一大爺磕頭。”曹承巷一邊說一邊推著哭傻了的兩小隻去抱四妹和老五。
易中海不想給鄰居圍著看笑話，掏出錢來數著：“磕頭就不用了，我借給你五十塊，你趕緊去醫院把你父母拉迴來吧，到時候院子裏在幫忙下葬。你們一家子小孩，還不知道怎麽安排呢！”
半個多月的工資，易中海還是掏得起，這個時候出點錢既能落個好名聲，晚上自己的謀劃也更能得到院子裏大家的支持。
“謝謝一大爺，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我們一輩子伺候您！”曹承巷接過錢，趕緊給易中海盛粥、拿筷子。
易中海很享受這種施舍他人的尊重，看了看一大媽：“你照顧著三孩子也吃點東西吧！”
“父母不在了，我就知道這三孩子早上沒地方吃，早就給他們多煮了點粥。”一大媽笑著迴應。
“謝謝一大媽，您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轉世。”很有眼力勁的二妹趕緊接過話茬，老三跑過來盛粥。
“你們先吃，我去伺候下兩個更小的，可憐的兩孩子，才剛滿月就沒有父母了！”一大媽也眼圈紅紅的，去臥室照顧孩子哇……哇……的兩奶娃去了。
曹承巷喝完半碗小米粥，趕緊彎腰跟著一大媽：“一大媽，我跟你一起。”
臥室內，兩奶娃蹬著腿伊哇、伊哇的哭，一股血濃於水的情感油然而生，曹承巷輕輕的抱起四妹曹承秀，小奶娃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哥哥，看了一會，小身子一扭，小嘴一抿，又準備哭。
一大媽正一勺一勺的喂老五喝牛奶：“小丫頭片子，就知道哭，你等會，我喂完承城就喂你。”
曹承巷拿起小勺子，輕輕的舀了一勺牛奶，慢慢的放四妹的嘴邊，小丫頭吧唧吧唧小嘴吮吸著。
不得不說，曹承巷家的基因就是好。每次都是龍鳳胎，自己身子弱的根子，就是因為同胎姐姐出了問題，在母胎中落下了。
喂兩奶娃喝完牛奶，曹承巷真誠的對一大媽說：“大媽，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有您，他兩昨晚上都熬不過去。我替四妹、老五感謝您的再生之恩。”
“我跟承城有緣，這孩子我打第一眼看見就喜歡。承巷，你爸媽走了，你看……”
“大媽，我抱他倆去看爸媽最後一眼，晚上大院開會，跟您細說。”曹承巷搶過話頭，攔下來了一大媽接下來的話。
“好的、好的，晚上迴來再說！”一大媽搓著手，有點難為情。
“一大媽，謝謝您，我抱著四妹、老五先出去了哈！”
“把這瓶奶粉帶上，承城餓了得喝。”一大媽趕緊從櫃子裏拿出一瓶奶粉。這年月，家裏有奶粉的都得是富貴人家。也就易中海這種80元一個月的8級鉗工才能喝得起，還是因為夫妻倆沒有小孩要養的。
“謝謝大媽！”曹承巷再次誠摯的感謝一大媽，接著喊還在幹飯的兩小隻：“你倆抱著跟我走。”
“謝謝一大爺、大媽。”走到門口，曹承巷要抱著娃的兩小隻鞠躬感謝。
一大媽感歎的搖搖頭：“都是懂事的孩子，可惜……”
“哥，我們去哪？是去醫院接爸媽的遺體嗎？”二妹曹承婉問道。
曹承巷低聲跟兩小隻說：“你倆抱著四妹、老五先跟我走，一會該哭的時候，就使勁的哭，哭就行！”
來到中院正房何雨柱家門口，曹承巷扯著哭腔就喊：“柱子哥，柱子哥，我爸媽沒了，求你借我點錢安排後事吧，柱子哥！”
正在跟妹妹何雨水吃早餐的傻柱打開門走出來，問道：“你要多少？”
“借我一百就行！，謝謝柱子哥！”
傻柱撓撓頭，自己雖然工作多年，但是既要養妹妹何雨水，還經常接濟院子裏的其他人，傻柱不好意思的說：“東旭哥要相親結婚，我的錢借給東旭哥了，我這隻有15塊錢，先借給你。”
“好的、好的，謝謝柱子哥！我再去跟大茂哥借借，大茂哥放電影，工資高，他掏一兩百應該沒問題。”曹承巷一邊接過傻柱的錢，一邊拿話擠他。
“你等等，傻大茂哪有什麽錢，我先跟你去東旭哥那勻點，等我這個約定發工資，再借給東旭哥。”說完，傻柱就跑出去找賈東旭勻錢去了。
“大巷哥，我這存了17塊3毛2分錢，這是我存了很久的私房錢哦，我都借給你。”何雨水走過來把一遝零花錢放到曹承巷手裏。曹承巷老臉一紅，摸了摸十三歲的何雨水頭。
“雨水，謝謝你！哥哥有錢了第一個就還給你哈！”
“不用、不用，大巷哥哥，你先用著，以後你還教我寫作業，不嫌棄我笨就行。”何雨水不好意思的推辭著，閃爍的眼神裏，有著對學霸的崇拜，還有某種不知名的情緒。
“哪有剛借的錢，就要還的道理呀。”賈張氏尖銳的聲音在大院響起。
何雨柱急匆匆的跑過來：“小巷子，我這又給你勻了二十五塊，你拿著！”
“謝謝柱子哥，還是柱子哥最爺們！”曹承巷彎腰應承著。
感謝完何雨柱，曹承巷帶著兄妹幾個來到了賈家門口：“東旭哥，東旭哥，我爸媽走了，找您借點錢安排後事。”
“一大早就晦氣，倒黴鬼催的。”賈東旭躲屋子裏沒出來，賈張氏嫌棄的嚷道。
曹承巷看了賈家屋裏的梳妝台和大鐵鍋，手掌輕微一抬。
“爸爸呀、媽媽呀，你們怎麽不要我們了。哥哥，我要爸爸，我們去把爸爸、媽媽找迴來……”淒苦的二重奏在賈家門口響起。
“東旭，你大媽特意給你做了早餐，你過來吃點，準備去上班了！”對門，一大爺易中海喊賈東旭。
“好的，師傅，我這就收拾好過來！”賈東旭乖巧的迴應著師傅易中海，他懂易中海的意思。
“巷子兄弟，你父母走了，我們都很傷心，你們也節哀順變，我這準備相親結婚，借給你8塊錢，你趕緊安排後事，若是有用得著你東旭哥的，你說就行。”賈東旭得體的應對著，也承下了師傅易中海隱含的意思，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到師傅耳朵裏。
賈張氏張嘴想說什麽，賈東旭趕緊拉著：“媽，我去師傅家吃早餐，你幫我把給師傅買的外套拿過來，天氣涼了，昨天下班特意給師傅買的。”
“東旭是個好孩子，要是沒有賈張氏，就好了！”對麵的易中海滿意的點點頭，迴屋收拾著準備去上班。
賈東旭接過賈東旭的8塊錢，遞給二妹曹承婉。
“收好咯，這是東旭哥借的，你們以後得感謝東旭哥，對東旭哥取的嫂子得跟親嫂子一樣。”
大家一看，連難纏的賈家都借錢了，前院、中院的人也都主動你三塊、他幾斤糧票借給曹承巷。
連最摳門的閻阜貴，都借了3塊錢：“巷子，你有錢了要先還三大爺。你爸媽的挽聯需要三大爺寫嗎，到時候給5毛錢就行。”
曹承巷帶著哭泣四人組往後院走，剛到後院，破天荒的是二大爺劉海中主動給了三十塊。
“巷子，這錢你先用著，有，你就還，沒錢，就算了”
“謝謝二大爺，光強哥一定能考上大學，當大官的。”曹承巷莫名其妙的接過二大爺劉海中的好意，不忘奉承一句。
“我家老大要是能像你這樣，年年考第一就好了！”二大爺劉海中躲閃著曹承巷的眼神，敷衍著說完就迴屋了。
曹承巷來到許大茂家門口：“大茂哥，大茂哥，跟你借二百塊錢。”
“我哪有錢，早上剛被賈神婆勒索了五十塊，我沒錢，滾！”許大茂不耐煩的說。
曹承巷使勁推了許大茂一把，擠進門。“大茂哥……全院子，你最好了，我爸媽出事是你來班上通知的我，要不是你，我現在都還不知道……”
許大茂看見曹承巷突然耷拉著跟死人一樣的眼，再看看曹承巷慘白的臉色，突然心裏害怕。
哆哆嗦嗦的說說：“我、我沒通知你，我哪通知你了！”
“大茂哥，我知道的，我著急跑前麵，是你給了我……”
“不是我，是賈東旭……”許大茂脫口而出。
“東旭哥怎麽了？東旭哥剛還借給我錢呢！”
許大茂抹抹腦門沒有的汗：“沒什麽，是東旭哥告訴我去學校通知你的，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幹。”
“大茂哥，給我兩百塊錢，兩百塊錢這事就這麽了了，要不我去街道辦找我王姨。”
許大茂這幾年在鄉下城裏放電影，早被那小寡婦、暗門子的人把身體搞垮了。這人啊，身體一垮，意誌就不堅定，在曹承巷的連哄帶嚇中，最終不情不願的掏出了一百二十五塊。
“巷子，我就隻有這麽多錢了，這事就這麽了了哈，以後你不得再找我麻煩!”
“什麽事啊，大茂哥，我感謝你通知我還來不及呢，沒什麽事哈，這後腦勺是我自己摔的。咱得知恩圖報，今天大茂哥送我錢，可是解救我大事了！”
曹承巷邁出許大茂家，邊走邊大聲說：“謝謝大茂哥，大茂哥真是大好人啊！”
頓了頓蓄氣，又說到：“感謝大茂哥送給我一百二十五塊，大茂哥敞亮，感謝大茂哥，你送的這兩百塊救了我一家子。”
二妹、老三這兩個小機靈鬼也跟著大聲說：“感謝大茂哥送我們錢！”
院子裏其他借錢的人，跟吃了蒼蠅了一樣難受。
許大茂，這窮大方，我們以後怎麽去跟曹家小子要迴借款啊。
不過還好，晚上院裏開大會能吃“大餐”，這半大小子帶兩個小不點還有兩個奶娃，守不住這偌大的家業。
一大爺扭頭看了他們仨一眼，淡淡的說：“什麽事？”
“一大爺，求求您了！求求一大爺救救我們家吧！我爸媽已經沒了，要給醫院三百塊錢搶救費才能把遺體拉迴來，求求您借我們一百塊錢吧”曹承巷這個老六也很狗，眼淚說來就來。
聽大哥親口說父母沒了，二妹、老三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
一大媽走過來：“這是怎麽了，孩子！你爸媽雖然走了，還有大媽呢，孩子，別哭了，啊哦。”
一聽一大媽的安慰，二妹曹承婉、老三曹承若哭得更傷心了。這時，屋裏兩個小的也被哭聲吵醒，也哇……哇……的哭。
易中海家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把剛散的人又聚集起來，準備過來看熱鬧了。
易中海心煩的說到：“一百塊沒有，我借給你五十塊，你去醫院鬧一鬧，能少。”
“謝謝、謝謝好心的一大爺，二妹、老三，你倆去把四妹、老五抱過來，一起給一大爺磕頭。”曹承巷一邊說一邊推著哭傻了的兩小隻去抱四妹和老五。
易中海不想給鄰居圍著看笑話，掏出錢來數著：“磕頭就不用了，我借給你五十塊，你趕緊去醫院把你父母拉迴來吧，到時候院子裏在幫忙下葬。你們一家子小孩，還不知道怎麽安排呢！”
半個多月的工資，易中海還是掏得起，這個時候出點錢既能落個好名聲，晚上自己的謀劃也更能得到院子裏大家的支持。
“謝謝一大爺，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我們一輩子伺候您！”曹承巷接過錢，趕緊給易中海盛粥、拿筷子。
易中海很享受這種施舍他人的尊重，看了看一大媽：“你照顧著三孩子也吃點東西吧！”
“父母不在了，我就知道這三孩子早上沒地方吃，早就給他們多煮了點粥。”一大媽笑著迴應。
“謝謝一大媽，您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轉世。”很有眼力勁的二妹趕緊接過話茬，老三跑過來盛粥。
“你們先吃，我去伺候下兩個更小的，可憐的兩孩子，才剛滿月就沒有父母了！”一大媽也眼圈紅紅的，去臥室照顧孩子哇……哇……的兩奶娃去了。
曹承巷喝完半碗小米粥，趕緊彎腰跟著一大媽：“一大媽，我跟你一起。”
臥室內，兩奶娃蹬著腿伊哇、伊哇的哭，一股血濃於水的情感油然而生，曹承巷輕輕的抱起四妹曹承秀，小奶娃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哥哥，看了一會，小身子一扭，小嘴一抿，又準備哭。
一大媽正一勺一勺的喂老五喝牛奶：“小丫頭片子，就知道哭，你等會，我喂完承城就喂你。”
曹承巷拿起小勺子，輕輕的舀了一勺牛奶，慢慢的放四妹的嘴邊，小丫頭吧唧吧唧小嘴吮吸著。
不得不說，曹承巷家的基因就是好。每次都是龍鳳胎，自己身子弱的根子，就是因為同胎姐姐出了問題，在母胎中落下了。
喂兩奶娃喝完牛奶，曹承巷真誠的對一大媽說：“大媽，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有您，他兩昨晚上都熬不過去。我替四妹、老五感謝您的再生之恩。”
“我跟承城有緣，這孩子我打第一眼看見就喜歡。承巷，你爸媽走了，你看……”
“大媽，我抱他倆去看爸媽最後一眼，晚上大院開會，跟您細說。”曹承巷搶過話頭，攔下來了一大媽接下來的話。
“好的、好的，晚上迴來再說！”一大媽搓著手，有點難為情。
“一大媽，謝謝您，我抱著四妹、老五先出去了哈！”
“把這瓶奶粉帶上，承城餓了得喝。”一大媽趕緊從櫃子裏拿出一瓶奶粉。這年月，家裏有奶粉的都得是富貴人家。也就易中海這種80元一個月的8級鉗工才能喝得起，還是因為夫妻倆沒有小孩要養的。
“謝謝大媽！”曹承巷再次誠摯的感謝一大媽，接著喊還在幹飯的兩小隻：“你倆抱著跟我走。”
“謝謝一大爺、大媽。”走到門口，曹承巷要抱著娃的兩小隻鞠躬感謝。
一大媽感歎的搖搖頭：“都是懂事的孩子，可惜……”
“哥，我們去哪？是去醫院接爸媽的遺體嗎？”二妹曹承婉問道。
曹承巷低聲跟兩小隻說：“你倆抱著四妹、老五先跟我走，一會該哭的時候，就使勁的哭，哭就行！”
來到中院正房何雨柱家門口，曹承巷扯著哭腔就喊：“柱子哥，柱子哥，我爸媽沒了，求你借我點錢安排後事吧，柱子哥！”
正在跟妹妹何雨水吃早餐的傻柱打開門走出來，問道：“你要多少？”
“借我一百就行！，謝謝柱子哥！”
傻柱撓撓頭，自己雖然工作多年，但是既要養妹妹何雨水，還經常接濟院子裏的其他人，傻柱不好意思的說：“東旭哥要相親結婚，我的錢借給東旭哥了，我這隻有15塊錢，先借給你。”
“好的、好的，謝謝柱子哥！我再去跟大茂哥借借，大茂哥放電影，工資高，他掏一兩百應該沒問題。”曹承巷一邊接過傻柱的錢，一邊拿話擠他。
“你等等，傻大茂哪有什麽錢，我先跟你去東旭哥那勻點，等我這個約定發工資，再借給東旭哥。”說完，傻柱就跑出去找賈東旭勻錢去了。
“大巷哥，我這存了17塊3毛2分錢，這是我存了很久的私房錢哦，我都借給你。”何雨水走過來把一遝零花錢放到曹承巷手裏。曹承巷老臉一紅，摸了摸十三歲的何雨水頭。
“雨水，謝謝你！哥哥有錢了第一個就還給你哈！”
“不用、不用，大巷哥哥，你先用著，以後你還教我寫作業，不嫌棄我笨就行。”何雨水不好意思的推辭著，閃爍的眼神裏，有著對學霸的崇拜，還有某種不知名的情緒。
“哪有剛借的錢，就要還的道理呀。”賈張氏尖銳的聲音在大院響起。
何雨柱急匆匆的跑過來：“小巷子，我這又給你勻了二十五塊，你拿著！”
“謝謝柱子哥，還是柱子哥最爺們！”曹承巷彎腰應承著。
感謝完何雨柱，曹承巷帶著兄妹幾個來到了賈家門口：“東旭哥，東旭哥，我爸媽走了，找您借點錢安排後事。”
“一大早就晦氣，倒黴鬼催的。”賈東旭躲屋子裏沒出來，賈張氏嫌棄的嚷道。
曹承巷看了賈家屋裏的梳妝台和大鐵鍋，手掌輕微一抬。
“爸爸呀、媽媽呀，你們怎麽不要我們了。哥哥，我要爸爸，我們去把爸爸、媽媽找迴來……”淒苦的二重奏在賈家門口響起。
“東旭，你大媽特意給你做了早餐，你過來吃點，準備去上班了！”對門，一大爺易中海喊賈東旭。
“好的，師傅，我這就收拾好過來！”賈東旭乖巧的迴應著師傅易中海，他懂易中海的意思。
“巷子兄弟，你父母走了，我們都很傷心，你們也節哀順變，我這準備相親結婚，借給你8塊錢，你趕緊安排後事，若是有用得著你東旭哥的，你說就行。”賈東旭得體的應對著，也承下了師傅易中海隱含的意思，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到師傅耳朵裏。
賈張氏張嘴想說什麽，賈東旭趕緊拉著：“媽，我去師傅家吃早餐，你幫我把給師傅買的外套拿過來，天氣涼了，昨天下班特意給師傅買的。”
“東旭是個好孩子，要是沒有賈張氏，就好了！”對麵的易中海滿意的點點頭，迴屋收拾著準備去上班。
賈東旭接過賈東旭的8塊錢，遞給二妹曹承婉。
“收好咯，這是東旭哥借的，你們以後得感謝東旭哥，對東旭哥取的嫂子得跟親嫂子一樣。”
大家一看，連難纏的賈家都借錢了，前院、中院的人也都主動你三塊、他幾斤糧票借給曹承巷。
連最摳門的閻阜貴，都借了3塊錢：“巷子，你有錢了要先還三大爺。你爸媽的挽聯需要三大爺寫嗎，到時候給5毛錢就行。”
曹承巷帶著哭泣四人組往後院走，剛到後院，破天荒的是二大爺劉海中主動給了三十塊。
“巷子，這錢你先用著，有，你就還，沒錢，就算了”
“謝謝二大爺，光強哥一定能考上大學，當大官的。”曹承巷莫名其妙的接過二大爺劉海中的好意，不忘奉承一句。
“我家老大要是能像你這樣，年年考第一就好了！”二大爺劉海中躲閃著曹承巷的眼神，敷衍著說完就迴屋了。
曹承巷來到許大茂家門口：“大茂哥，大茂哥，跟你借二百塊錢。”
“我哪有錢，早上剛被賈神婆勒索了五十塊，我沒錢，滾！”許大茂不耐煩的說。
曹承巷使勁推了許大茂一把，擠進門。“大茂哥……全院子，你最好了，我爸媽出事是你來班上通知的我，要不是你，我現在都還不知道……”
許大茂看見曹承巷突然耷拉著跟死人一樣的眼，再看看曹承巷慘白的臉色，突然心裏害怕。
哆哆嗦嗦的說說：“我、我沒通知你，我哪通知你了！”
“大茂哥，我知道的，我著急跑前麵，是你給了我……”
“不是我，是賈東旭……”許大茂脫口而出。
“東旭哥怎麽了？東旭哥剛還借給我錢呢！”
許大茂抹抹腦門沒有的汗：“沒什麽，是東旭哥告訴我去學校通知你的，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幹。”
“大茂哥，給我兩百塊錢，兩百塊錢這事就這麽了了，要不我去街道辦找我王姨。”
許大茂這幾年在鄉下城裏放電影，早被那小寡婦、暗門子的人把身體搞垮了。這人啊，身體一垮，意誌就不堅定，在曹承巷的連哄帶嚇中，最終不情不願的掏出了一百二十五塊。
“巷子，我就隻有這麽多錢了，這事就這麽了了哈，以後你不得再找我麻煩!”
“什麽事啊，大茂哥，我感謝你通知我還來不及呢，沒什麽事哈，這後腦勺是我自己摔的。咱得知恩圖報，今天大茂哥送我錢，可是解救我大事了！”
曹承巷邁出許大茂家，邊走邊大聲說：“謝謝大茂哥，大茂哥真是大好人啊！”
頓了頓蓄氣，又說到：“感謝大茂哥送給我一百二十五塊，大茂哥敞亮，感謝大茂哥，你送的這兩百塊救了我一家子。”
二妹、老三這兩個小機靈鬼也跟著大聲說：“感謝大茂哥送我們錢！”
院子裏其他借錢的人，跟吃了蒼蠅了一樣難受。
許大茂，這窮大方，我們以後怎麽去跟曹家小子要迴借款啊。
不過還好，晚上院裏開大會能吃“大餐”，這半大小子帶兩個小不點還有兩個奶娃，守不住這偌大的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