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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羅王一邊流著鼻血,一邊進行人工唿吸給蘭心施救,那雙手總是不安分地在蘭心身體上亂摸,他沒辦法,其實他很恨這蘭心,隻是那莫名的色心,想到這又想罵那該死的路照照。


    蘭心漸醒轉,察覺有什麽東西束縛著她,還有什麽東西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猛然眼開雙眼,看見一張放大了的男性的臉孔,似乎有比常人黑了點的,她大驚失色,全身發軟,忽然又不知從哪裏來的勁,雙手推打在男人的胸膛,把男人震飛老遠,她則掩著胸脯放聲大哭,被她震得血液翻騰、滿嘴是血的顏羅王搖搖晃晃地從林草叢中爬起來。


    蘭心垂首哭泣,聽到聲息才淚眼抬起,看見搖晃著向自己走過來的赤裸的顏羅王,她歇斯底裏地哭喊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她失去了冷靜,記不起自己是木蘭花主,有著幾乎無敵於天下的武功,也沒有發覺這個赤裸的男人其實就是她的仇人顏羅王,她此刻隻知道不能讓這男人靠近自己,雖然自己剛才可能已經被這男人那、那個了,她忽然好想死。


    是的,死,她想起了咬舌自盡,可就在那一瞬間,顏羅王已經朝她怒吼:“蘭心,你這小姨子,我好心救了你,你竟然翻臉不認人,把我打得半死,你一直都這麽狠嗎?”


    顏羅王的聲音雖然有點變了,變得更有男性粗獷的魅力,可蘭心還是聽得出來,且那種話隻有顏羅王對她說過,她抬首仔細看了顏羅王一會,終於看到了他胸前的那道劍痕,也認出了此刻的高大的赤裸的男人就是當初那個討厭的黑家夥。


    她就哭得更加大聲了,可是沒有真的咬舌自盡,掩胸垂首的隻顧哭,顏羅王拿她沒辦法,朝她喊道:“你哭什麽哭?老子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更沒有欺負你,你他媽的活過來就爛哭,對我狠時又不見你哭?若非看在你姑姑的份上,我顏羅王才不會救你!”


    “你什麽都看了——嗚嗚,還對我做了,我不想活了,哇哇!”蘭心哭得起勁,完全忘了自己是赤身裸體地坐在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眼前,她不看顏羅王,卻也沒叫顏羅王不準看她,隻是沒命似地哭。


    顏羅王吼道:“你他媽的哭得我心煩,我原來以為你有多強悍,敢一劍削開我的胸膛,現在卻一直嚎哭,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叫孬種的?”


    蘭心不迴答他,他就想女人應該不是叫孬種的了,他又道:“你放心,我對你完全有興趣,絕不會侵犯你。你若果還是不相信,你瞧瞧我這裏!”他指著自己的胯間。


    蘭心竟然也聽話地抬頭看來,卻見到他跨間和死物無二,她的淚臉大紅,哭叫著道:“你混蛋,無恥,色狼,竟然叫我看你——看你,嗚啊,姑姑,這黑家夥欺負人家!”


    顏羅王聽她提起蘭容,不知怎的,就可憐起她來了,歎道:“我是要你看看,我這裏完全沒反應,說明我對你完全沒興趣,也就是說,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麽事情來,當然剛才也沒有做,你大可以放心,你現在還是清白的,行了吧?”


    蘭心抬起首,哭罵道:“我還是清白嗎?混蛋,你抱了我,你沒穿衣服,我也沒穿衣服,你還吻我——還不知道做了什麽事情,你說我清白?!你想不負責,我殺了你!”


    顏羅王驚得坐在地上,道:“你要我負責?”


    “臥尼瑪?”


    蘭心擦了擦鼻涕了眼淚,看他急得坐倒在地,就嗔哭道:“我沒說,誰要你負責了?”


    顏羅王拍拍胸口,一口血又噴了出來,可他還是開心地道:“還好,我隻想要你去青樓,沒想過要你做老婆的。”


    蘭心聽了大怒,竟然站起身就朝顏羅王走來,顏羅王眼盯著她,頓時鼻血猛流的,他不料蘭心走到他麵前就給了他兩個耳光,手法太快,他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就承受了她的兩巴掌,痛得頭昏腦脹的,蘭心怒道:“你若再敢說一聲去青樓,我立即殺了你。”


    他是極不想低頭的,可是再刺激蘭心的話,她很有可能就殺了他,他要死,也得先把蜀山九龍幹掉才行,他不想死,因此他憋著怒火沒有繼續頂撞蘭心。


    蘭心介時才注意到顏羅王一直注視著自己,對著坐在自己麵前的顏羅王,罵道:“混蛋,閉上眼睛,不準看!”


    顏羅王乖乖地閉上雙眼,蘭心張眼看了看四周,見都被林草當住了,仔細聽聽,沒有人的聲息,於是放下大半的心,拿眼迴來偷偷地瞄麵前的顏羅王,她的臉麵越紅,心兒跳得好快,忽然看見在顏羅王胸膛的劍痕之上的紅色卷蛇小圖騰,她心頭大震,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怒喊道:“黑家夥,你什麽時候成了靈色教主了?”


    “兩年前。”顏羅王閉著眼睛,平靜地道。


    “你的鼻子是怎麽了,不停地流血?”


    顏羅王道:“我以前很少流鼻血的,這幾天刺激太大,心血上衝,就流了,你到底有完沒完?我是靈色教主,又是你的仇人,你要殺就殺吧,要恩將仇報也隨你,反正你就是忘恩負義的人。”


    蘭心叱道:“你什麽時候對我有恩了?”


    “哼,忘恩負義。”


    顏羅王隻是重複著,閉著眼就把臉轉到一邊去,表示他對蘭心不屑一顧。


    蘭心道:“隨你怎麽說,我要把你的眼睛挖掉、把你的舌頭割了、然後把你的——你的那東西也切除,方消我心頭之恨!”


    顏羅王早就睜開了雙眼,盯著蘭心待她說完,然後站起來就走,背對著蘭心道:“早知老子當初讓你在水裏腐爛,也不會救你,老子在水裏捉魚兒,卻不料捉到了毒蛇,你和我本無恩隻有仇,我胸膛受的這劍總要還你吧,有種現在就從我背後給我一掌吧,了結了我,否則以後碰麵,我還是要打倒你,把你賣到青樓!”


    “你給站住!”蘭心跳起來,顏羅王沒停止腳步,她就追了過去,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想逼我把你殺了?”


    顏羅王不答,隻朝河裏走去,眼看著就要進入河裏,蘭心突然抓住他的手,手一使勁,把他龐大的身軀往後拋甩,他又一次摔落在草木之間,痛得他咬牙切齒的,幾乎無法爬起來,剛才受到蘭心無名的一擊,本就受了不輕的傷,哪能再經得起她的隨便拋甩?


    顏羅王爬坐起來,吼道:“來啊,小姨子,挖我眼睛、割我舌頭,老子受夠你的氣了,做鬼也饒不了你的。”


    蘭心站在她麵前,或許經過這一陣,且顏羅王早已經把她看得幹幹淨淨的,她已經習慣了,根本無視顏羅王的眼睛的存在,她怒視顏羅王,冷言道:“你不要逼我!”


    “老子就是要逼你!”


    蘭心的手指就刺向顏羅王的眼睛,顏羅王一雙眼睛眨了不眨,突然從叢林裏傳來一絲聲息,蘭心莫名其妙地身體一軟,依勢倒入顏羅王的懷裏,嬌唿道:“有人,別讓人看見我的身體。”


    顏羅王朝聲息傳來處一看,道:“沒人,是隻兔子而已。”


    蘭心立即掙紮出來,紅著臉道:“真的隻是兔子?”


    “除了老子,誰他媽的會看你?難道不怕長眼針?”


    顏羅王沒好氣地哂道,“你還要不要繼續?”


    “繼續什麽?”


    顏羅王白眼一翻,道:“沒什麽,你沒事,我就要走了,我的衣服還在下遊,我要遊迴去取衣,在那裏還得等一個比你還恐怖一百倍的人物,如果去遲了,比殺了我還要慘的。”


    “啊!衣服,我的衣服呢?”蘭心驚叫起來。


    顏羅王聳聳肩,吐出一口老血,道:“我怎麽知道?”


    蘭心看見顏羅王吐血,不知怎的,心兒一陣酸痛,可她嘴上卻道:“活該,吐死你!”


    顏羅王橫了她一眼,道:“總有一天叫你吐血的。 ”


    他竭力站起來,順了順氣,覺得舒服了一些,就朝小河走去,蘭心道:“你身上受的傷,還能遊泳嗎?”


    顏羅王道;“仰著遊,比在地上走輕鬆多了,而且我是順流而下,根本不費力氣。再說,老子不喜歡像野人一樣赤著身體在樹林裏走,你卻必須那般走迴去的,因為你不會遊泳,哈哈,活該你現醜,最好有一群男人過來瞧瞧,嘿嘿!”


    “顏羅王,你和我去取衣服。”蘭心突然命令道,顏羅王“切”一聲,根本沒有迴頭的意願,蘭心站起來冷聲道:“黑家夥,如果你再前進一步,我就毀了你的一雙腿,你到底和不和我去取衣服?”


    顏羅王道:“我現在走路很吃力,遊上去也是很難的,我到下遊去取我的衣服,你跟我去,我給你一件吧,你穿了自己去取你的衣物。”


    “我不走。”


    “你可以跟我一起遊下去。”


    “我也不遊水。


    “你怕水了?”顏羅王猛然迴頭,看到蘭心低首。


    他道:“有我在,不會淹著你的,遊吧,總比在地上光著身子來走去的好,我雖然對你沒有興趣,但有些光棍見了母的就有興趣的。不過,以你的武功,當然可以把他們一個個地殺了,但你的身體也叫他們看光了,你喜歡男人看你的光身嗎?”


    蘭心沉默,顏羅王忽然把她橫抱了,她一陣掙紮,嘴裏喊著“放下我”,顏羅王抱著她朝河裏走去,道:“你別亂動,我現在沒多少力氣,你把我打得差點沒命了,我也不知是怎麽了,今日對你這麽好,如果是兩年前,我早就殺了你了,知道為什麽嗎?”


    蘭心疑惑道:“為什麽?”


    顏羅王歎道:“因為你那時的眼淚。”


    “眼淚?”


    “不記得就算了,我顏羅王卻是不會忘的,不管是恩是仇,我都緊記著。”


    蘭心輕輕地應了聲:“嗯。”


    顏羅王抱蘭心到水裏,要放開手的刹那,蘭心緊張地抱緊他,他道:“你是怎麽掉進河裏的?”


    “我遊泳。”


    “你遊泳還被水淹?”


    “那裏水急,我從來沒在河裏遊過,所以,有點慌——”蘭心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顏羅王道:“隻要你把心放平靜,便可以再遊了,一般人都是在被水浸一次之後才真正懂得遊泳的,放心遊吧,我在你身旁,雖然你是我仇人,但我說此刻保護你,還是會守承諾的。”


    “誰要你保護了?你也能保護人嗎?”蘭心嗔道。


    羅王笑笑,悄悄放開蘭心,抱著蘭心讓她遊,蘭心遊了一陣,顏羅王悄悄放開她:她遊得比剛才更順,或許因為顏羅王在身旁,她心中那對水的畏怯也漸漸消失,兩人遊了好一陣,顏羅王至此不與她言語,蘭心幾次要和他說話,卻見他仰遊著根本沒有看自己,她就氣得不找他說話。


    直至遊到顏羅王下水處,上了岸,兩人還是不曾說一句話,顏羅王從地上取起長披風,望也不望就朝蘭心拋過去,蘭心不接,顏羅王也不管,隻顧把自己的短褲和長褲穿上,然後看了看掩著胸脯站在河邊的一旁的蘭心,無奈地歎息。


    顏羅王從地上撿起長衣,披在她的身上,道:“你可以離開了,到上遊去找你的衣服吧,找到你的衣服後,把這件衣服丟了。”


    蘭心凝視著他的雙眼開始滲淚,顏羅王道:“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起的,你木蘭花主還是清白的,我對你沒興趣,你也看見了,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興趣的話,早就硬起來了,可是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所以,你也不必介意。”


    蘭心舉手擦了擦眼淚,道:“黑家夥,今日就饒了你。你什麽時候成了靈色教主這件事,以後再找你查清楚。還有今日之事,不是你一個說了算的。你最好碰不要別的女人,否則我饒不了你,你的眼睛也不能看別的女人,你眼睛我本該挖了的,現在給你留著,但已經是我的了,不能再看別的女人。你若再敢踏入會賓樓,我就殺了你!你對我有沒有興趣這件事,我會向姑姑問清楚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就死定了,哼。”


    顏羅王驚道:“你要問你姑姑嗎?”


    “不行嗎?我有什麽事情都會問我姑姑的,她也會告訴我,如果她說那樣真是對我沒興趣的表現,哼!”蘭心話沒往完整說。


    顏羅王擺擺手,道:“好吧,你走吧,下次見到你,我就拿斧頭砍你,還你那一劍!”


    “給你一百把斧頭也不濟事,我一劍仍然能夠削開你的胸膛!”


    顏羅王憤怒地盯著她,忽然又笑,拇指舉起來,碰觸到他的嘴唇的刹那,他道:“你試試看。”


    蘭心心潮湧動,抬首道:“你以後要去哪裏?”


    顏羅王愣住,不知如何迴答。


    蘭心又道:“還會迴揚州嗎?”她抬眼偷偷地看了顏羅王,發現顏羅王在思考著什麽,她的心有些酸楚。


    顏羅王無意地道:“揚州城已經不容我,而我與揚州的恩怨似乎也難以繼續下去,我的仇更多的是蜀山九龍,或許應該跑一趟四川,揚州,沒有必要,是不會迴來的了。


    蘭心叫道:“我那一劍之仇不夠深嗎?”


    顏羅王歎道:“深不過一滴眼淚的。”


    “我不管,你一定要迴來迴來報仇!我在你的胸膛上劃過一劍。”她猛然扯開長衣,指著自己嫩潔隆起的胸脯,哽咽道:“我這胸脯給你留著,隻給你留著,不管你是扛著斧頭還是提著劍,你要迴來還我那一劍,我都給你!我蘭心不願欠你的,可是你也莫欠我太久!經過今日這事,我已經沒有任何餘地!你以為一個女人的身體是隨便讓男人抱隨便讓男人看的嗎?我蘭心最討厭你,可你還欠著我,我欠你的隻是一劍,你欠我的,要用你的一生來償還,不管你是誰,什麽靈色教主也好,我和你隻有私人恩怨!”


    “你聽好,你以後不得碰任何女人,我蘭心雖然討厭你,可還沒有恨你!你莫讓——我恨你。”


    蘭心說罷,哭著跑了,顏羅王看著她的背影,感到世事難料,女人的心更是難料。


    他顏羅王什麽也願去想,隻想找迴失散的四姐和翠姨,隻一心想報仇,可是他竟然發覺自己沒有理由找蘭心報仇了,哪怕蘭心再給他一劍,他還是不能找蘭心報仇,也許蘭心說的話是對的,如今變成他顏羅王欠她蘭心的了。


    隻因為今日的相遇,和最初的相遇,兩個相遇的衝撞,後者像當初他在大街上衝撞到蘭心一樣,來得突然去得似乎也突然,隻是這一去一來之間,前者成就了仇,後者成就了怨。


    女人對男人的怨,比女人給男人的仇,這兩者之間,前者要比後者深遠許多。


    顏羅王開始時想不到這層,可是蘭心的一番話,確讓他醒悟,一個純潔的處女被那般的對待過,她還有選擇嗎?或許還有,隻是聽她的語氣,她已經不願去選擇。


    她,蘭心,把他顏羅王當成了專屬品。


    他突然想起了李清玉,繼而又想起紫玉夫,心頭一陣發嘛,四處望望,還不見紫夫,他想應該去借點胭脂之類的了,說不得要扮成女人的模樣——隻是自己黑了點,不知能不能夠扮出一點點的奶油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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