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獵鹿
穿越皇朝：如履薄冰不是我的風格 作者：葉不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楊嬸和小石頭帶著丫鬟們把院子清洗了一遍，搞好前院和廚房衛生後，便走進正堂辭別祖母。
孟青山在院子找出小石頭的背簍，裝了一些大米和白麵進去。
院門外，他把背簍交給小石頭，又從懷裏掏出十兩銀子塞到楊嬸手裏。
未待楊嬸推辭，他便轉身進了院子，關上了院門。
小石頭背著裝滿米麵的背簍，笑嗬嗬的往家去了。
楊嬸提著氣死風燈，手裏緊攥著那碇銀子，麵色似喜還憂。
小玉和弟弟妹妹追上小石頭，嘴裏嘰嘰喳喳問道:
“哥哥，今天院子裏那些死人，都是小山打死的嗎？
小石頭應道:“不錯！你們怕不怕小山？”
他弟弟迴答道:“不怕！小山哥哥可好了！聽小狸奴妹妹說，黃家人要把他們關進祠堂，那個地方黑乎乎的，可怕極了！”
小石頭說道:“要是祖母和小山、小狸奴今日被他們抓進黃家祠堂，你小山哥哥肯定會被他們打死！”
小玉恨聲說道:“到時候，祖母一家的房屋田地就全歸了黃氏族人，小狸奴怕也是會被他們給賣了，祖母也活不下去！”
在鹿鳴村，黃氏宗族就是這塊地界的土皇帝，打死人封鎖消息，再報一個溺水而亡，過一段時間，誰還記得有這麽一家三口。
縱然小石頭一家與祖孫三人感情深厚，到時去報官，怕最後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在古代，村上大宗族的權利，不亞於一個小衙門，若不然，也不會有私設刑堂這個詞出現。
楊嬸在身後悠悠說道:“鹿鳴村這些黃氏族人，統統死絕了才好！盡是些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王八蛋。”
這一夜，有人睡得極為安穩，有人夜不能寐，有人家門口，連夜掛起白幡，痛哭流涕出門報喪。
四合院，洗漱完的孟青山邁著小短腿走進正房。
把身上的銀兩，還有那袋金瓜子交給祖母，他便說道:
“祖母……加上這些金瓜子和金葉子，咱們現在應該也有一千多兩銀子了，等開春後，我便帶你去府城看眼睛。”
現在的天氣太冷，不宜遠行，若是舟車勞頓，祖母和小狸奴的身體受不了。
祖母打開炕頭上的一個箱子，把銀票、銀子和小錢袋放在裏麵妥善收好。
她微微歎息道:“看病吃藥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小山，不如我們拿這些銀兩去縣城買個鋪子做點吃食生意！”
“到時你再去私塾，考一個功名，這樣就再沒人敢欺辱我們了。”
孟青山搖了搖頭，不讚成道:
“祖母，買鋪子就算了，讀書這事以後再議，等治好你的眼睛，我自會為自己打算，您無需太過操心往後日子。”
孟青山心裏有一個想法，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有所欠缺，還需再沉澱一段時間才可慢慢操作。
炕上的小狸奴睡得極不安穩，時不時發出夢囈語，或許是被今日的事情嚇得不輕。
祖母躺下抱著她，手掌輕拍小背，嘴裏哼著俚歌，慢慢哄她安然入睡。
另一邊，孟青山也合上雙眼，沉沉睡去。
祖母安撫好了小狸奴，翻過身來，手掌緩緩放在小豆丁頭上，輕輕揉動他那柔軟的頭發，老邁的雙眼，裝著滿滿的疼惜。
翌日，清晨。
天色欲亮未亮之時，孟家院牆外，便傳來了小石頭的唿喊聲。
兩人匆匆吃完朝食，小石頭去後院牽大壯，孟青山則走向雜物房。
帶著白狼在院子裏溜了一圈，解決了它的大小便問題，捉了一隻母雞給它做早餐，隨後便把它關在了雜物房。
幾分鍾之後，他扛著梅花槍，腰上插著小斧頭，身後背著裝了繩索的小背簍，走出院門。
兩人一牛頂著清晨凜冽的寒風，又上山裏去了。
攆著大壯，一路跑跑走走，兩人一牛花了半個時辰便進了深山。
“小山，今天咱們還去溪邊那裏嗎？”小石頭問道。
孟青山迴應道:“最後去一次，下次我們再進山，就要換另一條路線了！”
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線，附近已經找不到重樓，那個小嶺上倒是還有一些三七，等到溪邊狩獵歸來，就爭取把它們挖完，省的再去惦記。
小石頭繼續問道:“可溪邊已經沒有了重樓，我該幹嘛？”
孟青山說道:“先到了那裏再說！要是放你一個人在小山嶺挖三七，我怕會有危險！”
小石頭垂頭喪氣道:“小山，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麽都幫不了你。”
孟青山懶得理這個犯了青春綜合症的少年，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今天的行進速度很快，一個多時辰後，兩人一牛便來到了小溪邊。
沿著小溪，孟青山一路尋找，卻始終找不到能夠賣上好價錢的藥材。
時間悄然流逝，大約一個時辰過後，他們抵達了那塊可以俯瞰四方的巨石所在之處。
把大壯係在巨石下的一棵小樹上，叮囑它臥下睡覺，不要輕易發出響動。
隨後，孟青山用梅花槍借力，輕鬆躍上十幾米高的巨石，從上麵扔下繩索，把小石頭給拽了上來。
站在高高的巨石上，小石頭臉色有些發青，寒冷強勁的北風，把他瘦弱的身板吹得有些搖晃。
孟青山從兜裏掏出一塊怡糖遞給他，看小石頭的臉色，估計是有些輕微恐高症。
隨後，兩人嘴裏嚼著糖，穩穩當當的坐在大石頭上，目光來迴巡視著小溪兩頭動靜
一個多時辰後，一群馬鹿腳步輕快的來到小溪邊。
它們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不斷觀察著周圍環境，確認這個地方安全後，便低下高高的鹿頭，大口喝著溪水。
馬鹿是一種善於遊泳和奔跑的動物，以喬木，灌木和草本植物為食。
它們猶如一群警惕的哨兵，對危險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感覺，要是沒有現代槍械和弓弩，很難將其捕獲。
“你在這裏趴著別動，我下去抓兩隻馬鹿！等我喊你的時候，你就馬上滑下石頭！”孟青山壓低聲音說道。
小石頭捂著嘴，眼睛緊緊盯著溪邊那群大鹿，小雞啄米般不停點頭。
孟青山抓著梅花槍，小心翼翼滑下巨石。
這個時候，他那矮小身體便有了好處。
隻見他彎腰拱背，小心翼翼穿梭在灌木叢林。
腳尖輕輕點著地麵走，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很快，他便接近了馬鹿群，目光盯住了一頭大雄鹿。
在離灌木叢最近的一處地方，一頭不小的雄鹿正在小溪邊啃著短短的青草。
孟青山輕手輕腳走到灌木叢邊緣，前方已無灌木遮擋，他向後微微傾著身體，舉起手裏的梅花槍，瞄準那頭大雄鹿的脖子。
隻聽“嗖"；一聲，孟青山手裏的梅花槍以極快速度射向大雄鹿。
他看也不看梅花槍是否命中目標，身體速度前傾，竄出灌木叢，身形如一支離弦的快箭，射向那頭正在吃草的雄鹿。
小溪邊傳來一聲不大的哀叫聲，不說便知，那隻大雄鹿已被梅花槍刺中頸部要害。
鹿群四散奔逃，吃草的那頭大雄鹿也不例外，它頭也不抬，扭身就要逃離溪邊。
孟青山已離這頭雄鹿近在咫尺，看到它轉身要逃，腳尖輕點地麵，右腳猛然發力踏地，身體高高躍起，隨後加速墜落，一腳踢在了這頭逃跑的雄鹿頭上。
雄鹿被踢翻在地，掙紮著起身想要繼續奔跑。
孟青山本意就是要抓一隻活鹿，不然剛才那一腳就能活生生把它踢死了。
此時，他哪裏還會讓它有機會逃脫。
隻見他飛身向前，小身板死死壓住這頭體型不小的雄鹿，抱住它的脖子大聲吼道:
“石頭，趕緊滑下巨石，拿繩索把這頭鹿給綁了！”
雄鹿拚命掙紮，妄圖把壓在它身上的孟青山掀翻。
孟青山對著它的額頭邦邦兩拳，打得它暈頭轉向，不斷發出鳴叫聲，聲音竟然異常的清脆悠長。
巨石上，看呆了的小石頭聽到小夥伴吼聲，如夢方醒，趕緊照著孟青山傳授的方法，小心翼翼滑下大石頭。
半個小時後，孟青山拎著梅花槍，拖著那頭頸部還在不斷流血的大雄鹿，走到了巨石下大壯待著的地方。
小石頭像拔河一般，死死地拽著脖子上套了繩索的雄鹿，雄赳赳氣昂昂地跟在小夥伴身後，仿佛一位得勝歸來的將軍。
他時不時迴頭，斥喝死活不願跟著走的雄鹿，警告再不老實跟著走，便讓小夥伴活活錘死它。
孟青山摸著小下巴，滿眼喜悅的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雄鹿，心裏暗暗念叨這活的玩意兒應該值不少錢吧！
“石頭！把這頭雄鹿的嘴巴綁起來，不要讓它發出聲響，你和大壯待在一起看著它，我再上巨石守一守，看有沒有運氣再碰上羚牛。”
下次進山狩獵，可就不來這個地方了，換一個地點，不知道還能不能碰到這些還算值錢的獵物。
孟青山在院子找出小石頭的背簍，裝了一些大米和白麵進去。
院門外，他把背簍交給小石頭，又從懷裏掏出十兩銀子塞到楊嬸手裏。
未待楊嬸推辭，他便轉身進了院子，關上了院門。
小石頭背著裝滿米麵的背簍，笑嗬嗬的往家去了。
楊嬸提著氣死風燈，手裏緊攥著那碇銀子，麵色似喜還憂。
小玉和弟弟妹妹追上小石頭，嘴裏嘰嘰喳喳問道:
“哥哥，今天院子裏那些死人，都是小山打死的嗎？
小石頭應道:“不錯！你們怕不怕小山？”
他弟弟迴答道:“不怕！小山哥哥可好了！聽小狸奴妹妹說，黃家人要把他們關進祠堂，那個地方黑乎乎的，可怕極了！”
小石頭說道:“要是祖母和小山、小狸奴今日被他們抓進黃家祠堂，你小山哥哥肯定會被他們打死！”
小玉恨聲說道:“到時候，祖母一家的房屋田地就全歸了黃氏族人，小狸奴怕也是會被他們給賣了，祖母也活不下去！”
在鹿鳴村，黃氏宗族就是這塊地界的土皇帝，打死人封鎖消息，再報一個溺水而亡，過一段時間，誰還記得有這麽一家三口。
縱然小石頭一家與祖孫三人感情深厚，到時去報官，怕最後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在古代，村上大宗族的權利，不亞於一個小衙門，若不然，也不會有私設刑堂這個詞出現。
楊嬸在身後悠悠說道:“鹿鳴村這些黃氏族人，統統死絕了才好！盡是些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王八蛋。”
這一夜，有人睡得極為安穩，有人夜不能寐，有人家門口，連夜掛起白幡，痛哭流涕出門報喪。
四合院，洗漱完的孟青山邁著小短腿走進正房。
把身上的銀兩，還有那袋金瓜子交給祖母，他便說道:
“祖母……加上這些金瓜子和金葉子，咱們現在應該也有一千多兩銀子了，等開春後，我便帶你去府城看眼睛。”
現在的天氣太冷，不宜遠行，若是舟車勞頓，祖母和小狸奴的身體受不了。
祖母打開炕頭上的一個箱子，把銀票、銀子和小錢袋放在裏麵妥善收好。
她微微歎息道:“看病吃藥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小山，不如我們拿這些銀兩去縣城買個鋪子做點吃食生意！”
“到時你再去私塾，考一個功名，這樣就再沒人敢欺辱我們了。”
孟青山搖了搖頭，不讚成道:
“祖母，買鋪子就算了，讀書這事以後再議，等治好你的眼睛，我自會為自己打算，您無需太過操心往後日子。”
孟青山心裏有一個想法，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有所欠缺，還需再沉澱一段時間才可慢慢操作。
炕上的小狸奴睡得極不安穩，時不時發出夢囈語，或許是被今日的事情嚇得不輕。
祖母躺下抱著她，手掌輕拍小背，嘴裏哼著俚歌，慢慢哄她安然入睡。
另一邊，孟青山也合上雙眼，沉沉睡去。
祖母安撫好了小狸奴，翻過身來，手掌緩緩放在小豆丁頭上，輕輕揉動他那柔軟的頭發，老邁的雙眼，裝著滿滿的疼惜。
翌日，清晨。
天色欲亮未亮之時，孟家院牆外，便傳來了小石頭的唿喊聲。
兩人匆匆吃完朝食，小石頭去後院牽大壯，孟青山則走向雜物房。
帶著白狼在院子裏溜了一圈，解決了它的大小便問題，捉了一隻母雞給它做早餐，隨後便把它關在了雜物房。
幾分鍾之後，他扛著梅花槍，腰上插著小斧頭，身後背著裝了繩索的小背簍，走出院門。
兩人一牛頂著清晨凜冽的寒風，又上山裏去了。
攆著大壯，一路跑跑走走，兩人一牛花了半個時辰便進了深山。
“小山，今天咱們還去溪邊那裏嗎？”小石頭問道。
孟青山迴應道:“最後去一次，下次我們再進山，就要換另一條路線了！”
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線，附近已經找不到重樓，那個小嶺上倒是還有一些三七，等到溪邊狩獵歸來，就爭取把它們挖完，省的再去惦記。
小石頭繼續問道:“可溪邊已經沒有了重樓，我該幹嘛？”
孟青山說道:“先到了那裏再說！要是放你一個人在小山嶺挖三七，我怕會有危險！”
小石頭垂頭喪氣道:“小山，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麽都幫不了你。”
孟青山懶得理這個犯了青春綜合症的少年，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今天的行進速度很快，一個多時辰後，兩人一牛便來到了小溪邊。
沿著小溪，孟青山一路尋找，卻始終找不到能夠賣上好價錢的藥材。
時間悄然流逝，大約一個時辰過後，他們抵達了那塊可以俯瞰四方的巨石所在之處。
把大壯係在巨石下的一棵小樹上，叮囑它臥下睡覺，不要輕易發出響動。
隨後，孟青山用梅花槍借力，輕鬆躍上十幾米高的巨石，從上麵扔下繩索，把小石頭給拽了上來。
站在高高的巨石上，小石頭臉色有些發青，寒冷強勁的北風，把他瘦弱的身板吹得有些搖晃。
孟青山從兜裏掏出一塊怡糖遞給他，看小石頭的臉色，估計是有些輕微恐高症。
隨後，兩人嘴裏嚼著糖，穩穩當當的坐在大石頭上，目光來迴巡視著小溪兩頭動靜
一個多時辰後，一群馬鹿腳步輕快的來到小溪邊。
它們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不斷觀察著周圍環境，確認這個地方安全後，便低下高高的鹿頭，大口喝著溪水。
馬鹿是一種善於遊泳和奔跑的動物，以喬木，灌木和草本植物為食。
它們猶如一群警惕的哨兵，對危險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感覺，要是沒有現代槍械和弓弩，很難將其捕獲。
“你在這裏趴著別動，我下去抓兩隻馬鹿！等我喊你的時候，你就馬上滑下石頭！”孟青山壓低聲音說道。
小石頭捂著嘴，眼睛緊緊盯著溪邊那群大鹿，小雞啄米般不停點頭。
孟青山抓著梅花槍，小心翼翼滑下巨石。
這個時候，他那矮小身體便有了好處。
隻見他彎腰拱背，小心翼翼穿梭在灌木叢林。
腳尖輕輕點著地麵走，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很快，他便接近了馬鹿群，目光盯住了一頭大雄鹿。
在離灌木叢最近的一處地方，一頭不小的雄鹿正在小溪邊啃著短短的青草。
孟青山輕手輕腳走到灌木叢邊緣，前方已無灌木遮擋，他向後微微傾著身體，舉起手裏的梅花槍，瞄準那頭大雄鹿的脖子。
隻聽“嗖"；一聲，孟青山手裏的梅花槍以極快速度射向大雄鹿。
他看也不看梅花槍是否命中目標，身體速度前傾，竄出灌木叢，身形如一支離弦的快箭，射向那頭正在吃草的雄鹿。
小溪邊傳來一聲不大的哀叫聲，不說便知，那隻大雄鹿已被梅花槍刺中頸部要害。
鹿群四散奔逃，吃草的那頭大雄鹿也不例外，它頭也不抬，扭身就要逃離溪邊。
孟青山已離這頭雄鹿近在咫尺，看到它轉身要逃，腳尖輕點地麵，右腳猛然發力踏地，身體高高躍起，隨後加速墜落，一腳踢在了這頭逃跑的雄鹿頭上。
雄鹿被踢翻在地，掙紮著起身想要繼續奔跑。
孟青山本意就是要抓一隻活鹿，不然剛才那一腳就能活生生把它踢死了。
此時，他哪裏還會讓它有機會逃脫。
隻見他飛身向前，小身板死死壓住這頭體型不小的雄鹿，抱住它的脖子大聲吼道:
“石頭，趕緊滑下巨石，拿繩索把這頭鹿給綁了！”
雄鹿拚命掙紮，妄圖把壓在它身上的孟青山掀翻。
孟青山對著它的額頭邦邦兩拳，打得它暈頭轉向，不斷發出鳴叫聲，聲音竟然異常的清脆悠長。
巨石上，看呆了的小石頭聽到小夥伴吼聲，如夢方醒，趕緊照著孟青山傳授的方法，小心翼翼滑下大石頭。
半個小時後，孟青山拎著梅花槍，拖著那頭頸部還在不斷流血的大雄鹿，走到了巨石下大壯待著的地方。
小石頭像拔河一般，死死地拽著脖子上套了繩索的雄鹿，雄赳赳氣昂昂地跟在小夥伴身後，仿佛一位得勝歸來的將軍。
他時不時迴頭，斥喝死活不願跟著走的雄鹿，警告再不老實跟著走，便讓小夥伴活活錘死它。
孟青山摸著小下巴，滿眼喜悅的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雄鹿，心裏暗暗念叨這活的玩意兒應該值不少錢吧！
“石頭！把這頭雄鹿的嘴巴綁起來，不要讓它發出聲響，你和大壯待在一起看著它，我再上巨石守一守，看有沒有運氣再碰上羚牛。”
下次進山狩獵，可就不來這個地方了，換一個地點，不知道還能不能碰到這些還算值錢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