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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嚕嚕……”


    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陳長遠苦笑,看來得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幹活。


    “娘,家裏還有什麽吃的?”陳長遠揉了揉肚子,看向一旁愁容滿麵的方素霞。


    方素霞不安地低下頭,,“就……就還剩下一點玉米麵,可以熬點糊糊……”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陳長遠,又飛快地垂下眼簾,低聲問道,“是不是……是不是喝不慣?”


    這孩子平時吃精糧吃慣了,咋能一下適應吃粗糧的苦日子,方素霞心裏想著。


    一麵想借點精糧票去給陳長遠換點糧食。


    “長遠,是不是吃不慣,你等著,娘去……”


    “這有啥吃不慣的?娘,您等著,我去做飯。”


    陳長遠語氣輕鬆,仿佛玉米糊糊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方素霞看著陳長遠忙碌的身影,有些發蒙。


    這孩子,咋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以前哪做過飯啊,現在居然主動說要做飯。


    別是受了啥刺激,這麽想著,心裏麵又是不安了。


    而那頭,陳長遠將苞米麵舀進鍋裏,加水攪拌成糊糊,放在灶上煮。


    灶膛裏火苗微弱,濃煙滾滾,嗆得他直咳嗽。他使勁地扇著風,火苗才漸漸旺了起來。


    趁著煮糊糊的功夫,他走到院子,看著周圍的環境。院子不大,雜草叢生,角落裏堆著一些破爛的農具。


    遠處,青山連綿,一條小河蜿蜒流過,景色倒是不錯。


    陳長遠心裏盤算著,這山裏肯定有不少野味,河裏應該也有魚蝦。


    隻要肯下功夫,肯定能弄到吃的。


    陳長遠的目光在廚房裏掃了一圈,腦子裏飛快地轉動起來。


    打獵?


    這深山老林的,野物精著呢,空著手進去,不一定能碰上,就算碰上了,赤手空拳也不一定能抓到。


    做個捕獸夾?倒是可行,可這玩意兒也需要時間啊,再說材料也不好找。


    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陳長遠的目光落在了牆角的魚簍上,有了!捕魚!


    說幹就幹,陳長遠翻箱倒櫃找出一把生鏽的鐮刀,又從院子裏砍了些柔韌的荊棘條和幾根結實的草莖。


    他挽起褲腿,露出精瘦的小腿,蹲在地上,手指靈活地編織著魚簍,手法嫻熟得像個老漁民。


    上輩子在部隊,野外生存訓練可不是白練的,這些都是小意思。


    苞米糊糊的香味漸漸彌漫開來,方素霞一直默默地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兒子忙碌的身影,心裏五味雜陳。


    這孩子,聽說從小就聰明,可就是命苦……


    “長遠,糊糊好了。”


    方素霞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生怕驚擾了兒子。


    陳長遠抬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好嘞,媽!”


    陳長遠接過粗瓷碗,盛了滿滿一碗糊糊,熱氣騰騰,香氣撲鼻。他用勺子將碗裏一半還多的糊糊舀到另一個碗裏,遞給方素霞,“娘,您先吃。”


    方素霞看著遞到麵前的碗,愣了一下,連忙擺手,“娘不餓,你吃,你吃。”


    “娘,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我年輕力壯,餓一頓沒事兒,您身體不好,可得吃飽了。”陳長遠不由分說地將碗塞到方素霞手裏,“快趁熱吃。”


    方素霞還想推辭,陳長遠卻笑著說道,“娘,您要是不吃,兒子也不吃了。”


    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方素霞心裏一暖,眼眶有些濕潤。她接過碗,輕輕地吹了吹,舀起一勺糊糊,慢慢地送進嘴裏。


    粗糙的玉米糊糊,在這一刻,卻仿佛變成了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媽,我出去釣魚了。”


    囫圇吞吃了玉米糊糊·。


    陳長遠提起做好的魚簍和一根削尖的木棍,轉身朝門外走去。


    方素霞看著碗裏還剩下大半的糊糊,眼眶又紅了。


    方素霞想說些什麽,卻又咽了迴去。


    兒子長大了,懂事了,也更有主意了。


    或許,出去散散心也好。


    她站在門口,望著陳長遠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線裏,才緩緩地收迴目光,拿起碗,一口一口地吃著剩下的糊糊,仿佛那是世間最美味的佳肴。


    清水村的河在村西頭,離周家不遠。陳


    長遠沿著蜿蜒的小路,朝著河邊走去。


    越靠近河邊,周家迎親的鑼鼓聲就越清晰,嗩聲震天,鞭炮齊鳴,熱鬧非凡。


    上輩子,聽到這聲音,陳長遠心裏像針紮一樣難受,讓他喘不過氣。


    這輩子,聽到這聲音,他心裏卻異常平靜,甚至還有一絲嘲諷。


    周家,嗬嗬,從此以後,我陳長遠跟你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走到河邊,陳長遠選了一處水流平緩的地方,放下魚簍,開始布置陷阱。


    他將削尖的木棍插在河底,固定住魚簍,然後在魚簍周圍撒了一些用野菜和草籽混合的餌料。


    做完這一切,他找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下,靜靜地等待著魚兒上鉤。


    河水清澈見底,陽光透過水麵,照射在河底的鵝卵石上,波光粼粼。


    微風拂過,河邊的蘆葦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


    陳長遠看著這熟悉的景色,心裏卻想著上輩子這個時候的情景。


    他被周家人打傷之後,方素霞看他遲遲沒有醒來,豁出去這把老臉,挨家挨戶下跪,最後還去求了周家人,才借來一百塊錢送自己去鎮上。


    而他,醒來之後,隻覺得母親丟了自己的臉,怨恨母親沒有錢,導致自己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知青嫁到了周家!


    “這輩子,我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


    陳長遠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


    突然,他感覺魚簍動了一下,他連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提起魚簍。


    一條肥美的鯽魚在魚簍裏活蹦亂跳,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他的衣袖。


    “開門紅!”


    陳長遠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繼續布置魚簍,下餌,等待。


    一個下午的時間,他竟然捕到了十幾條魚,有大有小,種類繁多,足夠他和母親吃上幾天了。


    夕陽西下,晚霞映紅了半邊天。


    陳長遠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夕陽在他身後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手裏提著的滿滿一桶魚,在夕陽的餘暉下閃著粼粼的光。


    正走著,熱鬧的鑼鼓嗩呐聲由遠及近,震得他耳膜嗡嗡作響。


    紅色的綢緞,紅色的“囍”字,晃得他眼暈。


    浩浩蕩蕩的隊伍,正是周家迎親完,順著村西小路迴來。


    冤家路窄。


    走在最前麵的,正是新郎官周大柱。


    他今天穿著一身嶄新的中山裝,胸前別著一朵大紅花,頭發抹得油光水滑,騎在一輛二八大杠自行車上,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可一看到陳長遠,他原本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隨即又換上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


    “喲,這不是陳長遠嗎?你今天不是來我這鬧事,被打了嗎?你媽還說你昏迷過去了呢!現在不是好好的?看來是裝的啊!”


    周大柱陰陽怪氣地說著,語氣裏滿是嘲諷。


    他身後的周長河和王翠芬,也就是陳長遠曾經的父母,聽見這話,臉上立刻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果然不愧是陳家那寡婦的種,謊話連篇!說什麽昏迷過去了,我們還以為真把人打出事了呢,心裏原本還有點擔心。”


    “現在看來,隻是想訛錢而已!”


    周長河也忍不住開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陳長遠啊,做人得講點良心。”


    “我們養了你十幾年,不說別的,你媽這做法也真真過分,你昏不昏迷誰不知道?分明是裝病訛人啊!今天是大柱大喜的日子,你再來攪和,可別怪我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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