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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京城加代成家之後,便想著安定下來,不在北京深圳兩地來迴奔波,琢磨著得搞個買賣。


    那時候,市麵上瞧著有賺頭的營生,除了耍米兒場也沒別的可選!加代瞅了瞅身邊的兄弟,各自都有忙活的事兒,思來想去拿起電話打給了哈僧。


    “哈僧啊,我打算弄個耍米兒場,咱倆合夥幹,你出人,我出米兒,賺了利潤五五分成。跟我合作你放心,我絕對不虧待兄弟”加代誠懇地說。


    哈僧一聽,二話沒說就應下了,“代哥,這敢情好啊!你別急,這可不是小事啊,我先去尋找個好地段。”


    掛了電話,哈僧行動力超強,沒出兩三天,就在一家酒店頂層外加連著的天台,給包了下來,那地兒寬敞足有四五百平米,環境更是沒得說。


    加代過去一看,當場就拍板定下了。緊接著就是緊鑼密鼓地裝修,耗時十來天,又從崩牙駒那邊搞來最新最好的設備,前前後後、裏裏外外折騰完,花了七八十個w,那場麵,奢華得很。


    還把左帥廠子裏的司雲偉大哥請過來坐鎮場子。這消息一傳開,北京城裏的老炮們一聽是加代的場子,都紛紛趕來捧場。


    開業那天,大家一看這不就是小普京酒店嗎!太氣派了!那場麵火爆得不行,到了晚上一算賬,嘿,成本都收迴來了。


    哈僧和加代笑得嘴都合不攏,加代樂嗬著說:“早知道這買賣這麽賺米兒,我早就該幹了。”


    可安穩日子沒過半個月,場子裏就來了個不速之客——鬼螃蟹。這家夥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嘴裏叼著個“小快樂”(煙)那囂張模樣,全然不把旁人放在眼裏。


    他在場子晃悠了一圈,瞧見司雲偉大哥那桌玩得熱鬧,徑直就走了過去,咱們都知道司雲偉大哥有“手藝”,但鬼螃蟹他不知道啊。


    他上桌沒到半小時,就輸了30來個w,把把都輸,輸得他心裏窩火,玩得也不盡興,鬼螃蟹眼珠子一瞪,瞧出不對勁兒了當場翻臉。


    “老頭”你給我過來!鬼螃蟹一聲暴喊:身旁六七個人立馬圍了上去,把司雲偉大哥困在中間。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裏麵有貓膩你肯定有“手藝”能操控牌局,讓它大就大,讓它小就小,是不是?我也不難為你,趕緊把我輸的那30個w退迴來,這事兒就算了。”


    鬼螃蟹惡狠狠地說道,眼睛裏透著一股狠勁兒,場子的氣氛瞬間就緊張起來,一場風波眼看就要掀起。


    當時,司雲偉大哥一聽鬼螃蟹這話,眉頭一皺冷笑道:“我哪有那能耐啊?今天純粹是你運氣不好。在者說了江湖規矩,願賭服輸,我還從沒聽說過輸了米兒往迴要的,你可真逗。”


    話音剛落,鬼螃蟹臉色一沉,手順勢往後腰一摸,“嗖”地一下就把那把小片片給抽了出來,刀刃直逼司雲偉大哥咽喉,剛要開口放狠話,這時候,看場子的經理眼尖,瞧見這邊情況不對,趕忙領著一群保安匆匆上前。


    經理滿臉冷峻,大聲喝道:“不好意思啊先生,這可是我們代哥加代的場子,要是你今兒個來鬧事,可別怪我不客氣!”


    經理這一嗓子喊完,身後那20來個保安齊刷刷向前邁了一步,個個眼神透著股狠勁兒,手中的橡膠棍攥得緊緊的。


    鬼螃蟹瞧了瞧這陣仗心裏一哆嗦,心想自己身邊就6個人,真要硬磕起來,指定得吃虧,好漢不吃眼前虧。


    當下就把那把小片片給收了起來,嘴裏喊著:“兄弟們,咱們撤!”可這鬼螃蟹是啥人呐?那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心裏頭直冒火,暗自尋思:“什麽加代啊,京城道上啥時候冒出你這麽一號了?你今兒個敢得罪我,絕對沒好果子吃。”


    出了場子沒多會兒,鬼螃蟹帶著那六七十人又殺了迴來,這次他們有備而來,一人懷裏揣著一把五連發獵槍,手上還都攥著明晃晃的小片片。


    一進場子,二話不說,鬼螃蟹抬手對著棚頂“咣咣咣”就是幾下,震得整個場子嗡嗡響,碎屑簌簌往下掉,他扯著嗓子吼道“不想被銷戶的,現在趕緊給我滾出去!”


    那20個保安哪能被這氣勢嚇住,見有人鬧事,“唰”地一下就把小片片抽了出來,飛奔著衝了上去。


    可沒想到,鬼螃蟹他們早有準備,從身後把五連發獵槍掏出來,衝著保安們的腿“砰砰砰”就是一陣掃射,前排的幾個保安當即就慘叫著撲倒在地,鮮血汩汩往外冒。


    後麵的保安一看這陣仗,嚇得腿都軟了,心裏一合計:“這還往前衝啥呀,衝上去也是挨打的份,跑吧!”司雲偉見勢不妙,趁著混亂,從後門一溜煙兒就跑沒影了。


    鬼螃蟹見沒人敢攔,大步跨上台子,把收銀台裏的米兒一股腦兒全給劃拉走了,緊接著又把桌上的米兒也席卷一空。


    臨走前,這心狠手辣的家夥還覺得不解氣,拿著五連發,對著場子裏頭的設備就是一頓猛砸,“叮叮咣咣”,嶄新的設備瞬間被砸得稀巴爛。


    他一邊砸,還一邊踩著趴在地上受傷的保安,惡狠狠地吼道:“聽好了,我不管你老大是啥代,反正我沒聽過,告訴他,我叫鬼螃蟹,不認識就出去打聽打聽,不服隨時來找我,兄弟們,撤!”


    司雲偉大哥在逃出去的時候,哆哆嗦嗦掏出手機給加代把電話打了過去,聲音都帶著顫音:“老板不好了,場子出事了,讓人給收拾了,是這麽這麽這麽迴事兒,兄弟們也傷了不少……


    加代聽完,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從心底直竄腦門勃然大怒:“有意思啊,我剛迴北京,這是給我個下馬威嗎?哈,行,我接著!”


    加代強壓著心頭怒火,領著左帥和馬三兒,風風火火就直奔場子裏而去。一進場門入眼便是一片狼藉,桌椅東倒西歪,設備被砸得殘破不堪,地上還有斑斑血跡,觸目驚心。


    那負責看場子的經理,此刻正低垂著頭,滿臉懊悔與自責,見到加代聲音帶著哭腔“代哥,對不起,你交代給我的任務我沒完成,還讓這個鬼螃蟹從咱們場子裏拿走了七八十個w,還把咱們的兄弟都給收拾進了小院院。”


    加代走上前,拍了拍經理的肩膀,沉聲道:“兄弟,你不能這麽說,知道不?這個事兒不怪你,人家那是有備而來的。冤有頭,債有主,咱們找他算賬就完事兒了,別尋思太多,先放寬心。”


    說罷,加代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鬼螃蟹的電話,語氣冰冷,言簡意賅:“長話短說,你把我手底下兄弟給傷著了,還把我場子裏邊的米兒全都給拿走了,識相的話,現在趕緊給我送過來200個w,這個事兒就算拉倒,否則我把你腿給你卸了!”


    電話那頭,鬼螃蟹聽了,先是一愣,隨即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啥”?你知道我為啥叫鬼螃蟹嗎?啊,因為螃蟹橫行霸道啊!


    我今天就欺負你了,給你點教訓,在北京從今以後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啊,下一次就沒這麽容易了!說完,“嘎巴”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加代氣得渾身發抖,在場子裏邊來迴踱步,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照著那吧台“咣咣”就是幾腳,疼得自己直咧嘴。


    嘴裏不停念叨:“這我能不收拾他?這我能不收拾他?”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加代在次拿起手機撥通了白小航、哈僧的電話。


    加代心裏雖說小瞧了鬼螃蟹幾分,覺得他不過是個跳梁小醜,但也不敢掉以輕心啊。當天晚上,加代領著五六十號兄弟,氣勢洶洶地朝著鬼螃蟹的老巢殺去。


    他尋思著,聽手下兄弟說鬼螃蟹就七八個人,自己帶這麽多人手,拿下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他哪裏知道,鬼螃蟹這人狡猾得像隻老狐狸,雖說平日裏手頭不寬裕,常年啥也不幹,看起來吊兒郎當,但真要動起手來絕不含糊。


    他誰都不相信,性格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在江湖中混了這麽久,早有了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


    在他心裏,要是別人沒把他徹底打服,這輩子都不會低頭,哪怕明知對方人多勢眾,他也敢硬著頭皮往上衝,是個十足的狠角色。


    這一場京城黑道的風雲對決,已然拉開序幕,後續究竟鹿死誰手,還得看雙方如何過招。


    加代怒氣衝衝地掛了電話,那一頭,鬼螃蟹卻沒閑著,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心裏門兒清,加代絕不會善罷甘休,指定得找他算賬!


    於是,他早早地開始謀劃,在加代前往他家的必經之路精心布置起來。


    兄弟們:都給我打起精神!加代要是來了,立馬給我發暗號,今兒個,我定要讓他有來無迴。鬼螃蟹眼神中透著股狠勁兒,對手下們低聲咆哮道。


    加代這邊呢,也憋著一肚子火,尋思著半夜出擊,打鬼螃蟹個措手不及。他們一行人趁著夜色,兩輛麵包車在前開道,裏麵坐滿了兄弟,人手一把鋒利的小片片,寒芒閃爍。


    中間是加代那威風凜凜的虎頭奔,加代坐在車裏,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緊攥著拳頭,滿心都是找鬼螃蟹報仇雪恨的念頭。


    後麵跟著白小航,再往後則是戈登,彼此間隔著一段距離,趁著黑燈瞎火,一路朝著鬼螃蟹的地盤疾馳而去。


    可誰能料到,鬼螃蟹從白天起就跟隻盯獵物的餓狼似的,貓在暗處,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等著他們。


    當加代他們的車隊剛一靠近,鬼螃蟹的人“嗖”地一下就竄了出來,迅速在路中間扯出一道道自製的路障,那上麵布滿了又粗又長的大鋼釘,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冷光。


    “噗噗噗”幾聲悶響,最前頭的兩輛麵包車躲閃不及,瞬間被紮得輪胎爆癟,車身也被鋼釘刮得坑坑窪窪,歪歪斜斜地停了下來。


    加代的虎頭奔也未能幸免,車頭猛地一震,同樣癟了下去,這變故來得太突然,加代等人一時都懵了,坐在車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外麵到底啥情況。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馬三兒反應最快,腦袋探出車窗,扯著嗓子大喊:“所有人聽好了,誰都別下車,現在給我往迴倒!”


    鬼螃蟹見加代他們沒按自己預想的下車,惱羞成怒,急得直跺腳,大吼道:“完了,這怎麽還沒上當呢!兄弟們,給我衝啊,等不了了,一會兒人都跑了!”


    說時遲那時快,鬼螃蟹的手下們抄起手裏自製的“悶油瓶”,那玩意兒其實就是簡易燃燒彈,朝著兩輛麵包車就狠狠扔了進去。


    麵包車裏的兄弟們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可是主力啊,本想著下車跟對方拚一場,這下可好,一見這冒著火焰的“悶油瓶”,哪還敢停留,紛紛推開車門,撒腿就跑。


    鬼螃蟹的人哪肯放過這機會,個個賊精賊精的,二話不說,舉起五連發獵槍“叮叮咣咣”朝著四散奔逃的小弟們就是一頓猛崩。


    槍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刺耳,火光閃爍間,嚇得那幫小弟們屁滾尿流,全都跑了。


    加代眼睜睜看著這混亂的場景,萬萬沒想到會這樣,心裏一涼,知道這仗沒法打了,人都跑沒影了,自己還拿什麽跟人家鬥?他心急如焚扯著嗓子大喊:“小航 往後退!”


    可白小航離得遠,又趕上這亂糟糟的時候,聽岔了,還大聲迴了句:“啥,代哥,我沒喝醉呀!”


    加代氣得一腳油門踩到底,“日日鉚”車子猛地朝前一躥,直接撞上了白小航的車。白小航,這才迴過神來驚唿道:“媽呀,讓我往後退呀!”


    戈登在後麵瞧著這亂成一鍋粥的局麵,趕緊調頭,三個人手忙腳亂地駕車逃離。這一仗,輸得那叫一個狼狽,簡直是不戰而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這邊剛消停一會兒,鬼螃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電話那頭,他囂張地叫囂著:“咋樣啊,今天我讓你見識了我的手段,要是你在敢來,下一迴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加代捏著電話,氣得手直發抖,牙齒咬得咯咯響,暗暗發誓,這仇不報非君子,一定要讓鬼螃蟹付出慘重的代價。


    接下來,且看加代如何在這京城黑道的漩渦中,重新布局,收拾這個狂妄至極的鬼螃蟹。


    這一仗下來,加代的人可謂是丟盡了顏麵,損失慘重至極。消息如同野火燎原,瞬間傳遍了整個北京的黑道圈子。


    眾人聚在一起,麵色凝重,都深知若不趕緊收拾鬼螃蟹這個禍害,日後必釀成大患。一旦讓他站穩腳跟,羽翼豐滿,定會變本加厲地報複迴來,到那時京城黑道可就永無寧日了。


    酒桌上,閆老大滿臉不屑,一仰頭灌下一杯酒,重重地把酒杯拍在桌上開口道:“一個一窮二白的鬼螃蟹,要人沒人,要米兒沒米兒,你們還拿他沒辦法?我就不信了,50個人對付不了他,大不了找500個人,直接把他那點地盤踏平不就完了!”


    杜仔聽了,眉頭緊皺,放下筷子,神色嚴肅地說:“老閆啊,你可別小瞧了這鬼螃蟹,他這人油鹽不進,根本不知道啥是害怕,就跟個愣頭青似的。


    這種人,你要是不把他徹底收拾了,早晚有一天他會在你背後捅刀子,到時候你上有老下有小的,哭都找不著調,你心裏能不惦記嗎?”


    一時間,桌上眾人都陷入了沉默,大家心裏都清楚,杜仔所言句句在理。這時,肖那大哥站了出來,揮了揮手打破僵局,都別在這兒爭執了,聽我一句勸,冤家宜解不宜結。


    他就算在難纏,終究也是個人,還能聽不懂人話?咱們把他找出來談談!加代啊!你現在也成家了,不能在像以前那樣衝動行事,得為家裏多想想。


    加代坐在那兒微微點頭,他心裏雖依舊憋著怒火,但肖那大哥出麵,他不能不給這個麵子,可一旁的馬三兒、左帥和白小航卻不樂意了。他們在道上摸爬滾打多年,啥大風大浪沒見過,眼裏哪能容得下這口氣。


    馬三兒心裏暗自想著:“哼,鬼螃蟹就算在狠,大不了今天我豁出去這條命,跟他拚個你死我活,把他銷戶,看他還能怎樣!”不過,礙於肖那大哥在場,他們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肖那大哥見加代點頭,便不再耽擱,掏出手機,親自給鬼螃蟹撥了過去。


    在這京城黑道,肖那大哥的威名那可是響當當的,隻要他出麵,還沒有幾個人敢不給麵子,哪怕是鬼螃蟹這般桀驁不馴的主,也得乖乖就範,服服帖帖。


    眾人都屏氣斂息,眼睛死死地盯著肖那大哥手中的手機,這場因鬼螃蟹挑起的紛爭,究竟能否在這場談判中畫上句號,還是會掀起更大的波瀾,一切都懸在了這通電話之上。


    夜幕籠罩下的京城,暗流湧動,江湖恩怨一觸即發。鬼螃蟹在電話那頭,出人意料地爽快應下了肖那大哥的邀約。


    這本是個化幹戈為玉帛的契機,按常理,隻要他到場後好言好語,拿出點和解的誠意,往後在這京城道上,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


    可鬼螃蟹哪是能按常理出牌的主兒?他自恃剛把加代的場子攪得天翻地覆,又打退了加代的報複,整個人膨脹得厲害,心裏頭那股子狂妄勁兒直往外冒,走哪兒都覺得自己是老大,壓根兒不服任何人,更別提管誰叫大哥了。


    當他大搖大擺邁進約定的場子,那場麵,真可謂是群英薈萃,京城有頭有臉的老炮兒們幾乎都聚齊了,個個麵色冷峻,目光如炬,就為給加代撐腰。


    鬼螃蟹卻仿若未見,視眾人如無物,大剌剌地徑直走向主位,一屁股坐下二郎腿一翹,順手點上根“小快樂”(煙)吞雲吐霧間,那囂張氣焰,恨不得把房頂給掀了。


    要知道,這正中間的位置,向來是德高望重之人才能坐的,他這般行徑,無疑是當眾打臉。


    肖那大哥強壓心頭怒火,率先開口:“鬼螃蟹啊,今日勞煩兄弟們把你請來,沒別的意思,就盼著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前前後後把加代的場子折騰得夠嗆。還傷了他的兄弟,卷走了錢財,多少得給個說法,你說是不?”


    鬼螃蟹瞥了眾人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喲,我今兒可算是開了眼了,瞧瞧,為了這事兒,北京城的老炮兒全來了,還挺費心思。


    一口一個代弟一口一個代哥的,我就奇了怪了,他加代憑啥呀?我收拾他,就因為看不慣,他不配!你們還都這麽向著他。怎麽著,想要說法?有本事自己來拿,讓我服了,我就給他加代個交代。”


    加代一聽這話,氣得血氣上湧,雙眼瞬間通紅,手直哆嗦著就往腰間摸,“嗖”地一下掏出五連發獵槍,手指扣在扳機上,眼看就要摟火。


    眾兄弟見狀,大驚失色,一擁而上,死死抱住加代:“代哥,冷靜點兒!這一槍要是響了,鬧出這麽大動靜,鬼螃蟹當場就得銷戶,到時候事兒可就鬧大了,沒法收場啊!”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李正光挺身而出。他平日裏話不多,可一旦動了真格的,那股子狠勁兒無人能及。


    隻見他手往後腰一探,“唰”地抽出一把小刺刺,“當啷”一聲重重拍在桌上,聲如洪鍾:“我是加代的好兄弟,既然今兒個講到要說法,那我這當兄弟的,替他來討一討你敢嗎?”


    鬼螃蟹也不含糊,冷笑一聲,同樣從身後抽出小刺刺,往桌上一拍,這一放,就是道上的宣戰信號,意思是接下了這戰書。


    李正光目光如炬,直視鬼螃蟹,一字一頓道“倘若你輸了,給我代哥賠禮道歉,把米兒還迴來,從今往後不許在找他麻煩;要是我輸了,我把我在北京的一切都給你。”


    他說這話時,身旁的高德建心焦如焚、幾次想伸手阻攔,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又怎敢出手?這一攔,不就等於當眾打李正光的臉,讓他下不來台嘛。


    加代站在一旁,眼眶泛紅,熱淚在眼眶裏直打轉。他心裏清楚,李正光這是為了他,不惜押上一切。


    李正光言罷,毫不猶豫,舉起匕首,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就是一刀。刀刃入肉,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褲腿,可他愣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鬼螃蟹見狀,心裏“咯噔”一下,暗忖這李正光還真敢玩命啊!猶豫片刻,一咬牙也對著自己大腿紮了下去。


    李正光見這招沒嚇退鬼螃蟹,心一橫,想著今兒個非得鎮住他不可,索性舉起小刺刺,照著自己肚子又刺了一刀。


    這一下,鬼螃蟹徹底懵了,冷汗“唰”地從額頭冒出,順著臉頰直往下淌,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手中的小刺刺“哐當”落地。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汗,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加代,我不服你,可你有這麽好的兄弟,今天我服了,我鬼螃蟹甘拜下風”說罷,他一瘸一拐地朝門外走去,每一步都透著狼狽。


    加代望著李正光,淚水再也控製不住了,劈裏啪啦地往下掉:“正光,啥也不說了,往後看我加代怎麽迴報你吧!”隨後,眾人手忙腳亂地將受傷的李正光送往小院院。


    這邊剛消停,另一邊卻又起了波瀾。白小航不知怎的,跑到外地去給人平事兒,結果深陷困境,被人扣在了那兒。


    消息傳迴京城,加代得知後,心急如焚,眼裏瞬間燃起怒火,咬牙切齒道:“敢動我兄弟,我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那麽,加代究竟會如何出手營救白小航,京城黑道又將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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