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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說這個加代啊,他跟唐山的金鎖、銀鎖處得那是賊拉好,隔三岔五就聚一聚。


    有一迴,這倆兄弟大老遠從唐山跑到北京,就為跟加代吃頓飯,加代也是個講究人兒,瞅著哥倆來了,熱乎勁兒就上來了,吃完飯還送了個精貴的瓷器瓶,那瓶子一瞅就不一般。


    之前在門河口,金鎖銀鎖跟田波鬧了點別扭,眼瞅著事兒要鬧大,買賣都快幹不下去了。這節骨眼兒上,加代親自出馬,奔著長春就去找趙紅林。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總算是把這事兒給平了,要不然金鎖銀鎖那生意,指定是幹不成了。


    這不就在這一天嘛,趕上了人家金鎖生日宴提前給加代打去了電話:“加代兄弟啊,過兩天我過生日,你可得帶著北京的兄弟們來捧場啊,咱熱鬧熱鬧!”


    加代一聽,立馬應承下來:“那必須的呀,金鎖兄弟,你放心,北京這邊包在我身上了,指定給你整得風風光光的!”電話一撂。


    加代就琢磨上了,送啥生日禮物好呢?他尋思來尋思去,覺得送表準沒錯,不管誰過生日,他都要送表,一視同仁。


    他轉頭就通知了江林:“江林呐,我那些表行的表拿不出手,你跑一趟香港,給金鎖兄弟挑塊好表。”


    江林也不含糊,麻溜地就去了。那表可不便宜,花了200個w呢,在那個時候那是相當貴重了。而且你要是預定的話,那人家金鎖生日早過完了。多虧張子強幫忙,托了關係才及時給弄迴來。


    緊接著,到了金鎖生日那天,加代在北京城裏的各路老炮兒那必須得帶上,給我金鎖兄弟撐場麵,你像什麽杜仔、閆老大、肖那大哥、哈僧、崔誌廣、西子門大向,白小航,還有那號稱京城賭王的小金子,一個不落,全叫上了,這些人在京城那可都是有一號的。


    加代領著五六十號兄弟,浩浩蕩蕩就奔唐山去了。這幫人可不是隨便湊數的,那都是在道上叫得號兒的主兒,而且去參加生日宴,誰也沒空手,都帶著厚禮。一進宴會廳,好家夥,那陣仗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把旁人眼睛都晃花了。


    眾人紮堆兒嘮嗑在那研究,時不時瞅瞅這個,瞅瞅那個,嘴裏還小聲嘀咕:“瞅瞅,這金鎖銀鎖搭上北京的加代,可真是混大了啊。”有人眼尖,瞅見南城的杜仔,扯著嗓子說:“哎媽呀,快看,南城杜仔都來了,那可是有手段的人物。”


    再一瞧海澱戰神白小航,一身筆挺的小白西裝,倍兒精神,旁人瞅著都得說一句:“這行頭,一般人可駕馭不了,也就白小航能穿出這範兒。”金鎖站在那兒,看著滿屋子兄弟,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心裏那叫一個美,這場麵,夠他吹半年的了。


    但是咱說了啊,你是覺得有麵了,之前加代跟五雷子因為點事兒起了衝突,在旁邊有大小、二小這哥倆,他倆那脾氣可挺衝,在那吹胡子瞪眼睛的,瞅著加代一夥人直撇嘴,好像別人都欠他倆錢似的,真把自己當盤硬菜,在那兒裝大瓣兒蒜。


    金鎖跟加代一幫兄弟熱熱鬧鬧地進了屋,大夥“啪”地一握手,就紛紛落座了。此時呢,服務員推著個足有九層的大蛋糕進來,最上頭還立著個精致的壽星老,瞅著就喜慶。


    金鎖清了清嗓子,站起來發表感言:“今兒個是我生日,我沒啥文化,就是個大老粗,也不會說那些花裏胡哨的漂亮話。可今天我心裏老感動了,我北京的這幫兄弟全都大老遠跑來給我慶賀,河北的朋友也一個不落地到場了。大夥今兒就敞開了肚皮吃好喝好,要是有啥招唿不周的地方,可多擔待擔待。”


    金鎖下來開始挨個敬酒,還沒敬到大小二小這兒,這倆人坐在那兒就渾身不得勁,打心眼裏看不慣北京來的這群人。二小捅捅大小,大小就站起來跟新鎖說:“兄弟啊,祝你生日快樂,我倆有點事兒,得先走一步,改天單獨請你吃飯啊。”


    金鎖哪能讓他倆就這麽走了,趕緊挽留:“咋的了,大小二小?啥急事啊這麽著急走,你看我今兒過生日,天大的事兒也改天辦唄,吃口飯再走啊,我這酒還沒敬到你們呢,這可都是我北京來的好哥們,一會兒還想給你們引薦引薦呢。”


    但是呢,你看人加代此時就站起來了,特別的懂事兒,主動就過來跟你握手了,說:“你好,兄弟,我是北京的加代,幸會幸會。”大小瞅了瞅加代,跟二小對了個眼神,也伸手握了握:“行啊,金鎖,既然加代兄弟這麽熱情,今天我就不走了,也跟北京的朋友認識認識。”


    可他倆是真心想跟加代結交嗎?壓根兒不是。之前聽說五雷子那檔子事兒,他倆就氣得吹胡子瞪眼。這迴見著加代本人,看他風度翩翩、氣場十足,心裏更不得勁了。


    吃完飯,金鎖扯著嗓子喊:“北京的朋友大老遠特意趕來給我捧場,哪能吃完飯就散場啊,咱必須得安排第二場。”大小二小一聽,眼睛滴溜一轉,二小搶著說:“鎖哥,我倆新開了個耍米兒場,裏麵能打台球、玩遊戲,還有個小酒吧,想耍兩把米兒也行。各位兄弟要是不嫌棄,就去那兒玩會兒唄。”


    當時大家一聽那感情好啊,而且你像什麽在座的哈僧、杜仔、西直門大向這些人,在北京也都有自己的耍米兒場子,一聽這話,心裏琢磨著正好去瞅瞅人家這買賣咋做的,說不定能學兩手。


    但誰能想到,這大小二小憋著壞水呢,就想借著這機會刁難加代一夥人,那麽加代又是如何反擊的。


    咱今兒個得嘮嘮這黑道上的一段事兒。那天,加代領著京城五六十號響當當的老炮兒,風風火火地奔赴唐山,就為給一個人過生日。


    有人就好奇了,悄摸兒打聽:“這誰啊,能有這麽大排場?”嘿,唐山的金鎖唄!他跟加代那關係,老鐵了,家裏是真有礦,富得流油。


    在飯局上,眾人瞅見加代,都客客氣氣的,心裏門兒清,這號人物可惹不起,能結交成朋友那是燒高香了。


    可哪能事事順心呢,偏就有人看不順眼,誰啊?大小和二小這倆刺兒頭。咱也知道,人活一世,做不到讓所有人稀罕、滿意,可這倆貨純粹是找茬兒來的。


    等大夥吃完飯,大小二小兄弟倆一合計,蹦出個主意,二小扯著嗓子喊:“各位爺,來咱新開的耍米兒場玩玩唄,那地方,要啥有啥,吃喝玩樂一條龍,保準大夥舒坦。”五六十號人一聽,興致就上來了,唿唿啦啦奔著耍米兒場就去了。


    到地兒一看,還真不含糊。一進一樓,整整齊齊的台球案子,球子撞擊聲劈裏啪啦的,熱鬧得很;上二樓,遊戲機閃得人眼花繚亂,按鍵聲劈裏啪啦響個不停;再上三樓,小酒吧裏音樂叮叮當當,酒瓶子碰撞聲此起彼伏;接著往四樓爬,耍錢的場子那是稀裏嘩啦,骰子聲、喊叫聲混成一片。


    馬三兒,杜仔、哈僧這些都好玩兩把的主兒,眼睛放光,各自尋摸地方玩開了。加代卻不一樣,他不好這口,跟左帥在邊上慢悠悠地沏著茶水,嘮著嗑。


    這時候呢,二小晃悠過來了,臉上帶著股子陰陽怪氣:“咋的,代哥,不玩會兒?大老遠來了,也不搓兩把,咋,嫌咱兄弟場子小,不夠看啊?”


    加代心裏明白,二小這是憋著壞水呢,但也不能跌份兒,笑了笑說:“哪能呢,二小兄弟,既然盛情難卻,那就玩兩把。”扭頭喊:“王瑞啊,瞅瞅後備箱裏有多少米兒,都給哥拎來。”


    眨眼間,王瑞抱著個大袋子跑過來,裏邊鼓鼓囊囊的,足有二五六個w。加代眼皮都沒抬,看都不看一眼,大步流星走到大小盤那兒玩起來。


    可加代平常不咋玩這玩意兒啊,人家場子裏還有專業的“藍馬”,你能玩過人家嗎。這不,沒到半個小時,二五六個 w 就跟長了翅膀似的,飛得一幹二淨。


    但加代啥風浪沒見過,麵上還是穩穩當當的,心裏卻跟明鏡似的,知道這事兒沒那麽簡單,後麵指定還有幺蛾子,就看他咋接招兒,把這局麵給盤活咯。


    咱都知道,加代那根本不在乎那點輸贏的人,對他來說,輸這點錢就跟吃頓飯似的,毛毛雨啦。他是打心眼裏不愛玩這耍錢的玩意兒,何況米兒都輸沒了,還玩個啥勁兒呢?


    可就在這節骨眼兒上,大小 溜溜達達地過來了,臉上帶著股子讓人膈應的笑,張嘴就來:“我說加代老弟啊,你這耍米兒,也太不識逗了,我瞅你那兩下子,悶頭就往裏紮。我可聽說你在北京也有個耍米兒場,就你這兩下子,咋開起來的啊?”說完,他自個兒還在那兒“嗬嗬”樂,明擺著是拿話擠兌人呢。


    雖說就是句玩笑話,可話裏藏針,讓人心裏別提多不得勁了,可加代能咋辦?伸手不打笑臉人呐,要是真惱了,傳出去別人得說他小家子氣,沒肚量,兩句玩笑都擔不起,還咋當大哥?


    杜仔在旁邊一聽這話,當時就不樂意了,眼睛一瞪,粗聲粗氣地說:“代弟,玩這玩意兒咱是手生,可米兒還能沒有啊?哈僧,去我車裏把我那100個w拿來,給代哥,讓他接著玩,今兒非得讓他贏迴來不可!”瞅瞅,加代身邊這些朋友,那是真夠意思,事兒上絕對不含糊。大小和二小一聽這話,臉“唰”地就紅了,有點下不來台。


    這時候,號稱京城賭王的小金子站出來了,他瞅了瞅場子,撇撇嘴說:“就你這小破場子,裏邊的藍馬能鎮得住我?我是不愛玩,怕你們輸得底兒掉難看。可你們要是這麽整事兒,就別怪我出手了。”


    代哥,玩唄,有啥不能玩的?我帶你去,都用不上100個w,拿5個、2個的就行。加代瞧了瞧旁邊正一臉得意、跟看好戲似的大小和二小倆兄弟,心裏也有了主意,微微一點頭。


    小金子笑嘻嘻地拉著加代就奔賭桌去了。這一下,大夥都不玩了,唿啦啦全圍過來瞧熱鬧。嘿,沒到半個小時,小金子就跟開了掛似的,贏了將近100來個w。贏了錢,小金子扭頭瞅瞅大小和二小,那眼神仿佛在說:“咋樣,還瞧不起人不?看看咱這手兒。”


    加代呢,本來就不想跟他倆結仇,見好就收,擺擺手說:“行了,大夥就是圖個樂嗬,過過癮就行,這錢咱也不要了。”說完,一行人徑直迴酒店休息去了。


    可加代他們是走了,大小和二小這臉可丟大了。他倆在那兒氣得直跳腳,心裏尋思:“你贏了錢,拿走唄,咋的,覺得我們輸不起啊?不拿走,這不存心埋汰人嘛!還領著個小金子,明擺著在這兒顯擺呢,太不把我倆放在眼裏了!”


    本來小打小鬧、勾心鬥角的事兒,加代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可誰能想到,這倆貨越鬧越過分。你把我加代給打了,那能行嗎?那麽接下來咱們看看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兒。


    咱們說加代啊,那可是誠意滿滿的,大老遠從北京趕到唐山,就為給好兄弟金鎖慶生。本想著熱熱鬧鬧、和和氣氣的,沒成想,飯局上就出了岔子。


    唐山的大小和二小這倆兄弟,瞅加代那眼神,就跟瞅仇人似的,咋看咋不順眼。為啥呢?之前不是跟五雷子鬧了點別扭嘛,他倆就尋思:“都說你加代厲害,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後來大夥到了他倆開的耍米兒場,這倆人可就開始作妖了,變著法兒地刁難加代。加代啥人呐?那是仁義大哥,根本不屑跟他倆一般見識。


    在耍米兒場,小金子幫著加代贏了差不多100來個w,加代眼皮都沒眨一下,大手一揮,這錢咱不要了,就想息事寧人。


    直接迴酒店歇著去了,心裏還琢磨著:“明天咱就迴北京了,不想跟這倆人結怨。”可誰能料到,大小和二小這倆家夥沒完沒了,跟瘋狗似的不依不饒。


    他倆在那兒跳腳大罵:“你加代可真能裝啊,還隨身帶著‘藍馬’到我這兒顯擺,贏了錢還假清高,不要了。你把我場子攪得亂七八糟,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德行,好像誰都吃你這套,我咋就瞅你這麽別扭呢!”


    大小眼珠子一轉,想出個損招,跟二小嘀咕:“我不管這加代多牛,能把五雷子治得服服帖帖,可我不像五雷子那麽傻。他不是來唐山了嗎?行,這迴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以後不敢再來。”


    接著衝旁邊喊:“老弟,火盔,你過來,帶上幾個兄弟,去給我狠狠收拾收拾加代,還有他身邊那個‘藍馬’,把那小子的手給我廢了,敢在我這兒耍花樣!”二小也氣得暴跳如雷,應和道:“哥,我早有此意,瞅他就來氣,你放心,我這就去。”


    這火盔可是大小二小身邊的金牌打手,那身手絕對是了得,兩個左帥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長得五大三粗,大方臉,一臉絡腮胡子,身形魁梧得像座小山。


    當天夜裏,月黑風高的,他領著10來號人,偷偷摸摸就朝著加代他們住的酒店那就來了,一場腥風血雨眼看就要在這酒店門口拉開序幕,咱且看加代咋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能不能保住自己和兄弟們的周全。


    在唐山這地界兒,大小二小那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常年在當地這家高檔酒店包著總統套房,進出酒店就跟進自家門沒啥兩樣,前台服務員、保潔啥的,見著他倆都得客客氣氣問聲好。


    大小二小晃晃悠悠走進酒店,扯著嗓子就喊:“你們幾個,聽好了哈,北京來的那幫兄弟,那可都是我的貴客,給我好生招待著,知道不?還有啊,去給我查查加代兄弟住哪屋,還有那個姓金的,我找他倆有點事兒商量。”


    服務員不敢怠慢,趕緊在係統裏翻查,不一會兒抬起頭說:“姓金的在803,倒是沒查到叫加代的,有個姓任的,叫任家忠,名字裏帶個‘加’字,在808。”二小一聽,樂了,心說:“準沒錯,加代就姓任,八成就是他了。”


    當下也不耽擱,奔著 8 樓就氣勢洶洶地殺過去了,心裏憋著一股勁兒,打算先拿小金子開刀,要把他那雙手給廢了。二小一夥人來到803門口,抬手就“砰砰”敲門。


    再說屋裏的小金子,那可是機靈得像個猴兒,幹他們這行,要是沒點防備心,早就不知道折多少迴了。


    他輕手輕腳湊到貓眼那兒一瞧,心裏“咯噔”一下:“媽呀,這不是白天找茬兒的二小嗎?身後還跟著10來號人,大半夜的跑這兒來,指定沒啥好事兒。”


    這時候,就聽門外火盔扯著嗓子喊:“我告訴你,我知道你在裏邊聽著呢,麻溜兒把門給我打開,你要是敢不開,我有的是招兒進去。”


    小金子嚇得一哆嗦,手哆哆嗦嗦地趕緊摸出手機,先給馬三兒撥了過去。可馬三兒這家夥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睡得死沉死沉的,電話響了半天,壓根兒就沒聽見。


    小金子急得直冒汗,心一橫:“得,還是打給代哥吧。”電話“滴滴”兩聲接通了,小金子帶著哭腔說:“代哥呀,完了,白天那二小找上門來了,就在我門口呢,咋整啊?”


    加代這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剛被吵醒,還有點懵,也沒在意,隨口應道:“行,我知道了,我上門口看看去。”說完就掛了電話。趿拉著拖鞋走到門口,剛把門打開,還沒等張嘴說話呢,二小瞅見門開了,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前,掄起拳頭照著加代胸口就是狠狠一懟,把加代懟得往後退了兩步。


    二小一邊往屋裏闖,一邊扯著加代脖領子罵道:“我還沒找你呢,你倒把門給打開了,行,既然你先冒頭了,那就先收拾你。來,我問你,這下精神了吧,還困不困啊?我告訴你,五雷子、大四頭、金鎖、銀鎖把你當迴事兒,我們哥倆可不吃你這套,我壓根兒就沒把你放在眼裏,你算個啥呀!”


    話音剛落,掄圓了胳膊,“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給了加代一個大嘴巴子,那加代啥時候受這委屈,加代鼻子直接就淌“西瓜汁”了。二小啊,“你記住了,今天這一下子,你看我給不給你找迴來!”


    旁邊的火盔也跟著起哄,用手裏的五連發指著加代,惡狠狠地說:“你說話注意點,別說我大哥哪天心情不好,迴頭我給你銷戶!”說著,把五連發的保險“嘎巴”一聲打開,示威似的在加代臉旁邊比劃了一下,那黑洞洞的槍口幾乎貼著加代的臉,加代隻感覺耳邊“嗡”的一聲,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五連發可不是鬧著玩的,動靜老大了,在隔壁屋的左帥本來睡得正香,被這一聲槍響似的動靜給驚醒了,一個激靈睜開眼睛,聽著外麵亂糟糟的動靜,趕緊推醒旁邊的馬三兒,這下,事兒算是徹底鬧大了。


    加代氣得咬牙切齒,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心裏暗自發狠:“二小,你敢動我,看我怎麽收拾你,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你們就等著吧!”


    接下來,咱就瞧一瞧加代如何施展手段,在這唐山的地盤上找迴場子,讓大小二小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咱們說一說加代這事兒,這一迴啊,加代可真是在唐山栽了大跟頭。他來這兒給好兄弟金鎖過生日,本是熱熱鬧鬧的好事兒,哪成想,讓當地的老炮兒二小給折騰得夠嗆。


    那天大半夜的,二小帶了一夥人,直衝衝就闖進加代住的酒店。加代剛一開門,二小啥話沒說,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給加代扇得鼻子直接淌西瓜汁兒了。


    這事兒咋鬧成這樣呢?說到底,二小打從看見加代第一眼,就瞅他不順眼。加代他們一幫人到了二小管的地盤兒——那個耍米兒場以後,二小就開始處處刁難。


    說加代隨身揣著“藍馬”還裝得一副清高樣兒,東西送他跟前了,他還不領情拿走,二小就覺得加代這是明擺著不給麵子,太“雙標”,不把他放眼裏。


    加代讓人這麽一收拾,一整晚都沒合眼。他心裏憋屈啊,無緣無故挨這一頓揍,換誰能睡得著?正翻騰呢,左帥在隔壁就聽見動靜了,鞋都來不及穿好,“嗖”地一下就衝出來。


    馬三兒這時候也醒了,一看手機,謔,一串未接來電,全是外麵兄弟打來的,心裏“咯噔”一下,那叫一個內疚。他尋思,咋就光顧著睡覺,沒把代哥保護好呢?越想越來氣,走進廁所,對著自個兒腦袋,“啪啪”就是兩下,恨自己大意了。


    加代哪能咽得下這口氣,當時就抄起電話,給李正光撥了過去:“正光啊,你多帶些兄弟過來,我在唐山讓人給欺負慘了,一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兒,上來就給我一巴掌,你可得幫我出這口惡氣,好好收拾他們。”


    李正光一聽,這還了得,立馬點了四五十號精英兄弟,人手一把十一連發(就是霰彈槍,在道上有這玩意兒,那可都是有分量的主兒),火急火燎就奔唐山來了。


    這邊馬三兒也沒閑著,又給高德建打電話:“小高啊,我記得上次在湖南幫老大的兄弟小毛辦事兒的時候,你是不是搞到幾個“小地瓜”?你給三哥我整幾個來,我這兒有大用。”


    高德建一聽,心裏一哆嗦,心想三哥這是要玩大的啊,這玩意兒要是真用上,出了人命可咋整,那自己不成幫兇了?趕忙勸:“三哥,咱手裏頭有十來把十一連發,火力夠猛了,還用啥小地瓜啊,可別犯糊塗。”


    馬三兒這時候紅了眼,啥都聽不進去,扯著嗓子喊:“小高啊,你別管那些,現在都沒人支持我,就指望你了,麻溜給我帶來。”說完,“啪”地就把電話掛了。


    高德建一瞅,知道三哥這是鐵了心了,猶豫半天,還是悄悄在兜裏揣了兩個小地瓜,跟著大哥李正光,也奔唐山去了。


    到了酒店樓下,李正光急得直跺腳,嘴裏嘟囔著:“任總,麻溜下來,咱現在就過去,跟他廢啥話,我非得在那小子身上留點記號不可。”


    加代趕忙勸:“正光啊,你先別著急,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咱樓上這會兒已經聚了能有100來號兄弟呢,正商量對策呢,不能瞎衝莽撞的,你先上樓來。”


    這邊金鎖、銀鎖也沒閑著,尋思著找人找迴場子。可一聽說是跟二小他們起的茬子,心裏就犯了難。這道上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都互相認識,可不是錢不錢的事兒,給再多錢也不能輕易動手啊,就為加代這點事兒,把人給揍了不值得,往後在這唐山地麵咋混?


    再瞅瞅馬三兒,悄默聲地把高德建拽到自個兒房間,倆人在屋裏鼓搗半天,把小地瓜(土炸彈)藏得嚴嚴實實的。馬三兒心裏那叫一個不得勁,一天了,悶頭不吭聲。他心裏明鏡似的,要是自個兒睡覺不那麽死,戴哥也不能遭這罪。


    左帥跟他一個樣,滿心自責,倆人都覺著沒護好法國哥。馬三兒悶聲悶氣來了一句:“小高,敢不敢跟三哥走一趟,現在就去收拾那唐山二小。”高德建也不含糊,二話沒說就應下了。


    於是,馬三兒、左帥、高德建仨人,偷偷摸摸就下了樓,奔著二小的耍米兒去了。一般早上九點開門營業,這會兒還不到八點呢,門口卷簾門拉下半截,裏麵黑燈瞎火的啥也瞅不清。


    仨人剛一進去,就鑽出個小弟,扯著嗓子喊:“哎哎,你們仨是不是瘋了?瞅沒瞅見這會兒才幾點啊,九點才開門,去去去,趕緊出去。”


    左帥可不含糊,“嗖”地一下抽出五十,寒光一閃,嘩啦一下子,那小弟嚇得“撲通”一聲就跪那兒了,扯著嗓子喊:“輝哥,輝哥,有人來砸場子啦!”他喊的這輝哥,跟著二小欺負加代也有份兒。


    馬三兒眼疾手快,“哢嚓”一聲給五簾子上了膛,就等著輝哥露麵。果不其然,輝哥一露頭,哦瞅準了,“砰”的一槍,直接撂倒,輝哥捂著肚子就趴那兒了。


    這時候,透過門縫,瞅見二小的影了,二小見勢不妙,撒腿就跑。高德建抬腿就要追,馬三兒扯著嗓子喊:“小高,迴來!”說著,反手從後腰抽出小地瓜,使勁往屋裏一扔。哪成想,二小從後門溜了,這一下沒炸著。


    馬三兒急紅了眼,又抄起五簾子,瞄準二小的腿,“哐”的就是一槍,二小“嗷”的一嗓子,腿一軟就跪那兒了。馬三兒幾步躥過去,照著二小的腿,用槍管子使勁碾,嘴裏罵罵咧咧的:“敢動我代哥一下,這就是你的下場!”說著,眼睛一瞪,就要下死手銷戶。


    左帥和高德建一看,趕緊攔著,勸道:“三哥,這麽大的事兒,你要真把他給弄死了,咱能跑得了?”


    加代此時呢,知道這個事以後呢,領著一幫兄弟,直接迴了北京,這唐山是沒法再待了。後來,還多虧金鎖在中間費了好大勁兒周旋,二小那夥人再也不敢找加代的麻煩了。


    可事兒還沒完呢,石家莊的吳迪又捅婁子了,找上了加代,加代又該咋應對?咱且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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