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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今兒個得嘮嘮這鄒慶,這人呐,那心眼兒比針尖兒還小,特記仇。前段時間,他在背後嚼戈登的舌根,哪成想被戈登聽了個正著。


    後來加代出麵,找人狠狠收拾了他一頓。可這鄒慶,就是個十足的笑麵虎,表麵上跟你稱兄道弟、嘻嘻哈哈,暗地裏淨幹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兒。


    打那以後,他跟加代、戈登算是結下了梁子,水火不容。一有機會,他就尋思:戈登,沒了加代給你撐腰,你啥都不是!在生意場上,他可沒少給戈登使絆子,隻要一聽是戈登的生意,哪怕自己賠本,也得給攪黃了。


    前幾迴,戈登還沒反應過來,稀裏糊塗就吃了暗虧。可這次,鄒慶做得太過分了。咋迴事呢?


    戈登最近好不容易承包了一個大公司的綠化項目,就是負責咱馬路兩邊綠化帶種樹的活兒,整個區的業務都拿下了,這項目幹完,少說也能賺個 3000 來個w。


    鄒慶一聽這消息,眼睛都紅了,心說這麽大一塊肥肉,哪能便宜了戈登。於是,他毛遂自薦,把報價壓得極低,硬生生把戈登給擠走了。


    戈登得知後,氣得火冒三丈,在屋裏來迴踱步,嘴裏直罵:“這王八蛋,太欺負人了!”


    可生氣歸生氣,戈登沒招兒,思來想去,隻能給兄弟加代打電話,在他心裏,隻有加代能治住鄒慶這混賬玩意兒。


    加代接起電話,一聽這事,壓根沒把鄒慶放在眼裏。之前兩人鬧矛盾,加代找他對峙,他連露麵都不敢。


    加代安慰戈登:“兄弟,別上火,我給他打個電話,就憑上次的事兒嚇唬嚇唬他,他準得消停。”說著,加代就撥通了鄒慶的電話。


    “喂,鄒慶啊,你這人咋吃一百個豆都不嫌腥呢?不長記性是吧!我聽說你故意撬我兄弟戈登的買賣。”


    加代語氣冰冷。鄒慶一聽,知道加代遠在深圳,心裏有了底,立馬狡辯:“咋啦?這可是正常競爭,人家信得過我,我靠自己本事爭取來的,你兄弟沒本事,怪不著別人。”


    加代一聽這話,怒從心頭起:“行啊,看來不好好收拾你,你是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了,你等著!”


    鄒慶根本沒把加代的警告當迴事,還在心裏嘲笑:你離我十萬八千裏,能把我咋地?可他萬萬沒想到,加代掛了電話,帶著左帥、馬三兒,風風火火就往迴趕。


    一到京城,又把哈森、戈登、崔誌廣、西直門大向,還有潘葛、白小航等四九城有頭有臉的江湖人物全召集齊了。


    這一夥人湊一塊兒,先找了個地兒,好酒好菜招唿著,吃飽喝足,加代大手一揮:“走,咱們去會會鄒慶那孫子,看他今兒個還能蹦躂出啥花樣!”


    眾人浩浩蕩蕩朝著鄒慶的地盤出發,一場江湖風雲即將在京城掀起驚濤駭浪,且看這恩恩怨怨最終如何了結……


    到了公司,他當時就傻眼了,心裏直發怵:“這還真來了?咋來得這麽快!”


    人在樓上,連下樓見對方的勇氣都沒有,慌慌張張就給師傅宋建友打去電話:“哎,哎,師傅,加代又來找我麻煩了,還能為啥,就因為我撬了戈登那活兒唄。”


    宋建友一聽,火“噌”就上來了:“我前兩天咋跟你說的?你咋不長記性!我都告訴你了,凡是跟加代沾邊兒的事兒,你千萬別碰。


    這下可好,行了,你也別找我,我去能頂啥用?你麻溜兒的,現在就去跟人家說幾句好話,把這買賣還給戈登,掛了啊。”


    鄒慶這心裏,那是一萬個不情願。雖說他為了撬這活兒,把報價壓得極低,可事成之後,照樣能賺得盆滿缽滿。就這麽拱手還給戈登,跟拿刀割他的肉沒啥兩樣。


    但再不甘心,眼下這關總得先過了,要是加代一生氣,帶人砸了他的場子,到時候他哭都找不著調兒。一咬牙,他連個跟班兒都沒帶,就這麽跌跌撞撞下了樓。


    “代哥,您瞧,我這跟您鬧著玩兒呢,您還當真了。戈登,兄弟我能幹搶你活兒這事兒嗎?肯定交給你幹啊。等有空了,您賞個臉,我請大夥吃飯。”


    他滿臉堆笑,心裏卻憋屈得很。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把姿態都放這麽低了,旁邊的兄弟也都麵露猶豫,覺得再揪著不放,似乎有點不近人情。


    加代呢,瞧他這副模樣,也沒吭聲。心裏暗忖:好話賴話都讓你一人說了,還能咋迴應?事兒就這麽暫時糊弄過去了,加代領著一幫兄弟徑直吃飯去了。


    這邊鄒慶,等他們一走,一進自己辦公室,那臉瞬間就垮了下來,跟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他怒目圓睜,衝到書櫃前,雙手一揮,把那些擺件、書本稀裏嘩啦全掃到地上,嘴裏罵罵咧咧:“加代你手伸得夠長的啊,一天天的,管得比老媽子還寬,行,你給我等著!”


    罵完,他越想越氣,掏出手機就撥給一個叫“森哥”的人。這森哥啥來路?那是道上專門幹“髒活兒”的職業混子,真名沒幾個人知道。


    “阿森,有筆大買賣找你。一會兒我把目標的地址、姓名發給你,先給你轉 10 個w定金,你把這人給我做了,往後我不想再聽到他的任何消息,事成之後,還有 50 個w尾款。”鄒慶惡狠狠地說道。


    阿森那邊,眼皮都沒抬一下,聲音冷硬:“把資料和米兒放你家樓下垃圾箱,我自個兒去取。”


    誰能料到,就這一通電話之後,加代即將陷入一場致命危機,被阿森盯上,陷入生死局。究竟加代能否逃過此劫,後續在這京城黑道,又將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在這京城的地下江湖,鄒慶可是個十足的陰險小人,一直對加代和戈登懷恨在心,就跟條暗處的毒蛇似的,但凡瞅見點機會,就想躥出來狠狠咬一口。


    這迴,他可幹了票大的,硬生生把戈登那能賺 3000 來個w的買賣給撬黃了。


    加代聽聞此事,氣得火冒三丈,二話不說,特意從深圳火急火燎地趕迴來,心裏就一個念頭:非得好好收拾收拾鄒慶這混賬玩意兒。


    可誰承想,鄒慶這老狐狸,態度變得那叫一個好,見著加代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又是賠不是,又是表忠心,搞得加代一時之間還真不好發作。


    但加代哪能料到,鄒慶背後留了一手陰招。他搭上了一個叫森哥的職業混混,這森哥在道上那可是臭名昭著,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髒活兒,經驗老到得很。


    森哥接了鄒慶的活兒,立馬就盯上了加代,還找了手下一個叫多寶的小兄弟幫忙。


    這多寶,年紀輕輕才 20 出頭,模樣卻長得著急,看著跟 40 來歲似的,腦門鋥亮,早早地就謝頂了,再加上那尖嘴猴腮、又矮又瘦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小痞子形象。


    森哥和多寶兩人,跟鬼魅似的,貓在加代住的酒店樓下綠化帶後邊,一蹲就是兩三天,眼睛死死地盯著酒店大門。


    可加代出門,向來都是前唿後擁。要麽是左帥,手裏拎著兩把 50 戰,威風凜凜,眼神犀利得能殺人;要麽是馬三兒,後腰別著一對鋥亮的小白斧,走路帶風,透著股子狠勁兒。


    這兩人一左一右護著加代,森哥和多寶愣是尋不到半點下手的機會,眼瞅著都打算放棄,另謀他法了。


    到了第三天下午,事兒出現了轉機。加代這天獨自出門,打算去靜姐家看望她父母,尋思著怎麽也得去商場買點見麵禮,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森哥和多寶瞅見這一幕,激動得差點蹦起來,心裏直喊:“老天開眼,機會總算來了!”


    兩人心急火燎地衝到路邊攔出租車,森哥手裏攥著把明晃晃的長刀,那刀光在太陽底下晃得人眼暈。


    出租車司機剛把車停下,眼瞅見這兇器,嚇得魂飛魄散,一腳油門就躥了出去,車門都來不及關。


    90 年代的社會治安雖說有點亂,但司機們也都有眼力見兒,誰願意招惹這拿著兇器的主兒啊!


    他倆又不死心地攔下一輛,結果如出一轍,司機剛要停車,瞥見長刀,二話不說,踩足油門就跑,連停都不帶停一下的。


    森哥這下急眼了,和多寶對視一眼,滿心焦急,再打不著車,加代可就徹底沒影了。無奈之下,森哥把長刀別到後腰,想著先把車攔下來再說。


    好不容易攔下一輛車,剛一上車,麻煩事兒又來了。那長刀太長,森哥一彎腰,刀柄就露了出來。


    司機從後視鏡裏瞅見,嚇得臉都白了,“唰”地一下把車停到路邊,哆哆嗦嗦地喊道:“你倆幹啥呢?趕緊下車,不然我立馬報告分公司!”


    森哥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計可施,隻得給多寶使個眼色。多寶心領神會,瞬間掏出一把小匕首,照著司機的脖子惡狠狠地刺了下去。


    司機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掙紮了幾下,就軟綿綿地倒下了。森哥和多寶手忙腳亂地把司機扔到後備箱,隨後一腳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般朝著加代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究竟會在加代身上引發怎樣的血雨腥風?而鄒慶的陰謀又能否得逞?京城黑道,自此陷入一片暗流湧動之中……


    加代開著車,不緊不慢地溜達著,周日的街頭車水馬龍,熱鬧非凡。他心裏琢磨著:“著啥急呀,反正也沒啥事兒。”


    眼瞅著到了商場門口,謔,這可傻眼了,密密麻麻全是車,愣是一個停車位都找不著。“得,先繞一圈吧,碰著空位再停。”


    誰能想到,這一繞,直接就繞進了死胡同。而此時,那森哥和多寶正像兩條惡狼似的,開著車在後麵緊緊跟著。說時遲那時快,加代的電話響了。


    “喂,靜啊,我這兒還沒找著車位呢,你稍等會兒啊,我這會兒在商場後邊呢,馬上就到。”


    加代邊接電話,邊瞅著前路,心裏犯起了嘀咕,這前麵是堵得嚴嚴實實,根本走不了,隻能往後倒啊。可一瞧後視鏡,嘿,後麵咋還有個出租車呢?


    加代著急忙慌地摁起喇叭,“滴滴滴”響個不停,哪成想,後麵出租車也跟著“滴滴滴”摁喇叭,倆車就這麽較上勁了。


    加代探出頭去,扯著嗓子喊:“哥們兒,前麵出不去了,你往後倒倒,不然咱倆今兒個都得困這兒!”森哥坐在出租車裏,跟沒聽見似的,還是一個勁地摁喇叭。


    加代這下真火了,心說這是耳朵不好使咋的?一賭氣,直接開門下了車。可他哪曉得,這一下車,就掉進了人家早就設好的陷阱裏。


    加代走到出租車跟前,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我說讓你往後倒,前麵是死胡同,我出不去,你也出不去,你老摁喇叭幹啥呀?”


    這時候,多寶瞅準時機,裝模作樣地來了一句:“前麵出不去呀?那啥吧,師傅,前麵出不去的話,我就在這兒下了啊。”加代壓根沒起啥疑心,還當多寶就是個普通乘客呢。


    多寶下了車,跟個幽靈似的,悄無聲息地繞到加代身後。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猛地一抬手,寒光一閃,“噗”的一聲,加代隻覺後腰一陣劇痛,瞬間就明白過來遭暗算了,轉身撒腿就跑。


    森哥見狀,也趕忙跳下車,跟多寶一塊兒追。加代受傷之後,跑得一瘸一拐,鮮血直淌,在地上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跡。


    多寶速度賊快,眼看就要追上,森哥也舉著長刀,氣勢洶洶地撲上來,那架勢,要是這一刀真砍下來,加代這條命可就懸了。


    生死關頭,加代急中生智,俯身從地上狠狠抓了一把沙子,鉚足了勁往天上一揚。刹那間,沙塵漫天,森哥和多寶被迷得睜不開眼,眼淚鼻涕直流。加代趁著這空當,拚了命地往商場裏跑。


    商場裏人來人往,大夥一看家代渾身是血、狼狽不堪的模樣,嚇得驚聲尖叫,場麵亂成了一鍋粥。


    靜姐在樓上聽到動靜,心裏“咯噔”一下,撒腿就往樓下跑,瞅見加代這副慘樣,二話不說,趕忙和旁人一起把加代送去了小院院。


    這可真是千鈞一發,再晚一會兒,後果不堪設想。左帥和馬三兒得知消息後,懊悔得直捶大腿,滿心自責:“都怪我們沒照顧好代哥!”


    田壯這邊一聽說事兒,心急火燎地趕到小院院,臉色鐵青,當場就下了死命令:“給我全城封鎖,掘地三尺也得把這倆混蛋找出來!”


    那森哥和多寶此刻也慌了神,本來想著幹完這票大的,拿了鄒慶的米兒逍遙快活,沒想到捅了這麽大的簍子。


    況且,出租車後備箱裏還塞著個昏迷不醒的司機呢,這事兒要是敗露,他倆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全城風聲鶴唳之時,道上的狠角色李正光聽聞加代出事,二話不說,拍案而起:“敢動我兄弟,我跟他們沒完!”


    立馬召集人手,準備幫加代好好收拾這倆不長眼的東西。接下來,這一場血雨腥風的江湖恩怨,又將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咱且拭目以待。


    在京城這暗流湧動的江湖之中,鄒慶為了一己私欲,雇了森哥和多寶這兩個心狠手辣的職業混混,把矛頭直指加代。


    他們一路跟蹤,瞅準時機,在加代走進商場旁的小胡同後,猛地躥了出來,二話不說,揮著兇器就朝加代招唿過去,那陣仗,險些就要了加代的命。


    消息瞬間如同炸開的火藥桶,傳遍了整個京城黑道。戈登、崔大廣、杜仔、閆老大、白小航、李正光等一眾有頭有臉的人物,聽聞此事,心急如焚,紛紛火急火燎地趕往小院院探望加代。


    李正光站在病房外,眼睛通紅,心急得直跺腳。他心裏清楚,之前自己深陷困境,要不是加代仗義出手,鼎力相助,他李正光怕是早就折在裏頭了,這份恩情,重於泰山。


    此刻,他咬著牙,攥緊拳頭說道:“在這兒幹著急也不是個事兒,我出去轉轉,說不定能尋著點蛛絲馬跡。”說罷,扭頭就走,那背影透著股決絕。


    另一邊,田壯得知消息後,氣得暴跳如雷,臉色鐵青得嚇人,當場就衝著手下怒吼:“通知分公司所有人,給我全城戒備!掘地三尺,也必須把這兩個雜碎給我揪出來!”那聲音,震得周圍人耳朵嗡嗡響。


    再說森哥和多寶,他倆見事兒鬧大了,嚇得亡魂皆冒,心裏一合計,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打算跑到河北去避避風頭。


    他們一路狂奔,眼瞅著就要逃出城了,可抬眼一望,前方密密麻麻全是分公司設的關卡,多寶嚇得腿都軟了,聲音顫抖地喊道:“哥,完了,咱倆這迴出不去了,前麵全是人呐!”


    森哥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環顧四周,心一橫,兩人棄了出租車,順著下坡就往那荒郊野地裏跑去。


    跑了一陣,累得氣喘籲籲,他倆停下來,麵麵相覷,心裏直發慌:“這可咋整?咱往哪兒藏啊?”


    多寶眼珠子一轉,小聲嘀咕道:“哥,都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要不咱現在就去人多的地方。”


    森哥一聽,怒從心頭起,抬手照著多寶腦袋就是一巴掌,罵道:“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就你這尖嘴猴腮的模樣,到人群裏不一眼就被認出來?不行,咱倆找個沒人的村子,先躲一躲,等晚上沒人了,再偷偷摸摸跑出去。”


    於是,兩人七拐八拐,摸進了一個叫小滾屯的村子,尋著個荒廢的屋子,貓了進去,準備將就一晚。


    可這大半夜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不吃飽,第二天哪有力氣繼續跑路啊?多寶實在忍不住了,自告奮勇地說:“我去村口小賣部買點泡麵。”


    他縮著脖子,鬼鬼祟祟地來到小賣部,那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可疑。小賣部老板抬眼一瞧,見他長得尖嘴猴腮,賊眉鼠眼,心裏就犯嘀咕:這肯定不是咱村裏的人。


    老板不動聲色,一邊暗暗留意多寶的舉動,一邊尋思著是不是該給村裏報個信兒呢……


    而此時,醫院裏的加代還在昏迷中,生死未卜;外麵,一場驚心動魄的追捕仍在繼續,京城黑道的恩恩怨怨,在這一夜被徹底點燃,後續的故事,愈發精彩,讓人拭目以待。


    在小滾屯這個偏僻的小村莊,夜色如墨,萬籟俱寂。村裏的小賣部老板瞅著多寶那鬼鬼祟祟的模樣,心裏正犯嘀咕,而多寶呢,買了泡麵,懷揣著忐忑,匆匆往村頭那間荒廢屋子趕迴去。


    這邊正納悶著呢,他大孫子迴來了,要說他大孫子呢,那是李正光手底下高德建的一個小老弟,姓張叫張健。


    現在當下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全城呢都在這搜捕森哥和多寶,李正光的人自然也繃緊了弦。張健打小就聰敏機靈,眼睛咕嚕嚕一轉,心裏就有了主意。


    他瞧見多寶在村口晃悠,便湊上前,臉上堆著笑,熱絡地說道:“哥們兒,我都不用多問,瞅你這長相,指定是李叔家親戚,跟李叔那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說得沒錯吧?”


    多寶心裏有鬼,臉上卻還陪著笑,忙不迭應和:“是是是,我來串串門。”說著,就想腳底抹油開溜。


    張健哪能放過這機會,待多寶轉身,他麻溜地掏出手機,撥通了高德建的電話:“建哥,我今兒迴家,瞅見一陌生人,尖嘴猴腮的,跟你們說要找的那人可像了。”


    高德建立馬警覺,掛斷電話就給李正光報信:“光哥,發現可疑目標,就在張健那村裏,咱都往那兒趕,您也麻溜過來。”


    李正光一聽,眼中寒光一閃,油門狠狠踩到底,風馳電掣般朝小滾屯奔來。離村子還有500米,他大手一揮,眾人紛紛下車,貓著腰,躡手躡腳地摸進村,生怕鬧出動靜驚了目標。


    這寒冬臘月的,村裏老百姓睡得早,家家戶戶黑燈瞎火,唯有村頭那間廢棄屋子,透出一絲光亮。


    原來,森哥和多寶在屋裏凍得夠嗆,攏了堆柴火取暖。森哥裹著件破棉襖,還嫌不夠暖,抬腳踢了踢多寶,沒好氣地吼道:“去,出去找點被褥來,我今晚就睡這兒了。”


    多寶本就窩火,一聽這話,脖子一梗:“咋的,啥時候了還使喚我,你當我是你丫鬟呢?”


    森哥眼一瞪,抬手照著多寶腦袋就是一巴掌:“你清醒點!咱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出了事誰也跑不了。”


    他倆這一吵一鬧,全被屋外的李正光和高德建聽了去,對視一眼,心裏篤定:準是他倆沒錯了。


    高德建二話不說,從身後抽出兩把小刺刺,身形一閃,踹門而入,對著森哥就撲了過去。


    森哥大驚,慌亂招架,可哪是高德建的對手,眨眼間,就被小刺刺劃得鮮血淋漓,“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多寶見勢不妙,仗著天黑,像隻受驚的兔子,撒腿就往外跑。李正光哪肯罷休,從兜裏掏出五連發獵槍,借著月光,瞄準那草叢晃動之處,“砰”的一聲,子彈唿嘯而出。


    多寶一個踉蹌,卻還咬牙狂奔。李正光冷哼一聲,再次扣動扳機,“砰”,多寶應聲倒地,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不動彈了。


    李正光大步上前,對著多寶腦袋,又狠狠補了一槍,咬牙切齒道:“看你還往哪兒跑!”迴頭一瞧,高德建那邊,森哥已沒了氣息。


    李正光皺了皺眉,埋怨道:“兄弟,你咋也不問問是誰指使的?”高德建一拍腦門,懊悔道:“光哥,我以為你問了,你不也沒問嘛!”


    眾人迴了城,一幫大哥聚在一塊兒,滿心疑惑:這事兒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雖說暫時除掉了森哥和多寶,可那罪魁禍首走慶,卻狡猾地躲過一劫。


    不過,經此一役,李正光幫加代鏟除了大患,加代心裏那是感激不盡。往後,李正光和加代在這京城江湖,又將續寫怎樣的傳奇,咱且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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