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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得嘮嘮加代這事兒,加代有個好姐姐叫雅麗,連著雅麗的老公,都讓人給收拾進了小院院。


    加代這暴脾氣,抓起電話就給那罪魁禍首常勇打過去了。


    常勇一聽加代電話,嚇得腿都軟了,心說這可咋整,自己捅了這麽大簍子。他麻溜地就找上了自己大哥,那也是北京城裏的老炮兒,高大海。


    這高大海也是個愣頭青,盲目自大,大大唿唿的就把電話給加代撥過去了,扯著嗓子就喊:“喂,你就是加代啊?我跟你說,“三條”,我是高大海,聽過沒?我這一天天忙得腳打後腦勺。


    咱也不囉嗦,常勇那是我小弟,你敢動他,就是跟我過不去。“九餅”聚賢樓飯店那檔子事兒,你趁早別管,就憑你,也想管這事兒?在說了,又不是你親姐,你犯得著這麽拚命嗎?”


    加代在這邊一聽,肺都要氣炸了,心裏尋思:“這高大海是哪冒出來的蔥啊?跟我這裝大瓣蒜。”


    加代也不含糊,扯著脖子喊:你算老幾啊?在我這兒瞎咧咧,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這事兒也沒完。那個叫常勇的,我指定得讓他長長記性,在他身上留點記號。


    你也別廢話,不服咱倆就比劃比劃,你不是想找茬嗎?行,今晚上聚賢樓門口見。輸了,你要多少,我給多少。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高大海這邊一聽電話掛了,氣得直翻白眼,嘴裏嘟囔著:“咋的,現在這小年輕都這麽狂?我要不收拾收拾你,你都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他一甩手,把手裏的麻將一推,衝旁邊喊:“都別玩了,該幹啥幹啥去。”接著就拿起電話聯係人。


    他第一個電話就打給宋建友,扯著嗓子喊:“建友啊,我晚上要跟一個叫加代的小子幹一架,你有空沒?來幫襯幫襯我。”


    宋建友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心說咋又是加代啊,這可不是善茬。


    他趕忙推脫:“哎呀,不行啊,我這會兒在三亞呢,哪有空啊,你找找別人吧。”其實啊,宋建友就在北京,躲還來不及呢。


    高大海一看宋建友指望不上,又把電話打給崔誌廣,急火火地說:“大廣啊,我今兒晚上要跟加代掰扯掰扯,你趕緊來給我撐撐場子。”


    崔誌廣跟他關係本來就一般,一聽這話,在電話那頭樂了:“我說你是不是閑得慌,不好好打你的麻將,跟加代較啥勁啊?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扯這犢子。”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還不忘給加代通風報信,又把電話打給加代:“代弟啊,我聽說高大海要跟你比劃,就他那兩下子,拉倒吧。


    我跟你說,他在豐台有個耍米兒場,你直接去那兒堵他,他現在連100號人都湊不出來,根本不用跟他囉嗦。”


    加代這邊聽完,心裏有底了,尋思著也不用找人了,身邊這幫兄弟本來就在小院院外麵等著呢,一個個氣得眼睛通紅,就等著找常勇撒氣。


    緊接著,這100來號兄弟,開著車,浩浩蕩蕩就奔著豐台區去了,一場大戰,眼看就要在京城黑道上拉開序幕。


    話說離那地兒還有一裏地遠的時候,加代這幫兄弟“嘩啦”一下全下了車,一個個貓著腰,躡手躡腳,鳥不悄的,就怕鬧出點動靜,把對麵那幫人驚著,打草驚蛇可就壞事兒了。


    在瞅瞅屋裏頭,高大海正扯著嗓子在那開會呢,屋裏烏煙瘴氣的,全是他手下那幫小弟。


    高大海一擺手,扯著大嗓門喊:“都肅靜點!我雖說這些年金盆洗手,不咋在道上混了,可今兒個碰著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瞧瞧,扒他層皮。


    讓他往後聽見我高大海仨字,嚇得抖三抖直哆嗦。都把手裏的家夥事兒檢查好嘍,今兒個咱不但得贏,還得贏得漂亮,讓他們知道知道咱的厲害!”


    話音剛落,就聽“哐當”一聲,把高大海嚇得一哆嗦,手裏的五連發都掉地上,咋迴事兒?


    原來加代他們已經到跟前了。緊接著,外麵的兄弟對著屋裏就開始“突突”,拿著槍一頓比劃,把前門堵得死死的,左帥麻溜地繞到後邊,把後門也給堵上了,這下屋裏的人想跑都沒門兒。


    馬三兒瞅準機會,從懷裏掏出個小地瓜(手榴彈),一揚手就給扔進去了,“轟”的一聲,屋裏頓時亂成一鍋粥,那幫人連滾帶爬地全往另一個屋跑,眨眼間,這邊就跟沒人似的,消停得很。


    這時候,加代一揮手,帶著兄弟們就衝進去了。進去一看,常勇那小子正蹲在牆角,嚇得渾身直抖,汗珠子劈裏啪啦往下掉,把背心都給濕透了,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馬三兒一個箭步衝過去,薅住他脖領子,把槍就頂他腦門上了,惡狠狠地說:“你就一次機會,麻溜告訴我,高大海在哪呢?你要是敢跟我耍心眼,今兒個你的小命可就撂這兒了。”


    不過你要是說了,迴頭高大海也不能放過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常勇嚇得臉都白了,磕磕巴巴地說:“我……我真不知道啊。”


    這邊左帥也不含糊,三兩步衝進裏屋,一把就把高大海像拎小雞仔似的拎出來了。


    加代眼睛通紅,咬著牙說:你今兒個必須給我賠錢!雅麗姐是我親姐,你把她飯店給砸了,關門好幾天,這損失咋算?


    我姐和我姐夫還在小院院裏遭了好幾天罪,這筆賬又咋算?”說著,把手裏的五連發“哢嚓”一聲上了膛,那動靜聽得人心裏直發毛。


    常勇一看這架勢,“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求饒:“大哥,我是真沒錢啊,兜裏但凡能掏出一個子兒,我也不至於幹這蠢事兒啊。”


    加代哪能聽他這套,抬腿對著他膝蓋就是一腳,常勇“嗷”的一聲慘叫,在地上直打滾。


    加代又把槍指向高大海,冷笑著說:“他不是你小弟嗎?行,那你今兒個就幫他扛著。”


    高大海瞧了瞧常勇那狼狽樣,心裏一哆嗦,心說我可不想遭這份罪,立馬也求饒:“大哥,我錯了,前台有二十來萬,你們先拿去應應急,要是不夠,我馬上給你們開支票,求你放過我這一迴。”


    加代瞧了瞧他們,心裏尋思事兒也鬧得差不多了,在折騰下去,萬一出點啥亂子也不好收拾。就哼了一聲,一揮手,帶著兄弟們撤了。


    打這以後,雅麗的聚賢樓又重新開張,熱熱鬧鬧的,再沒人敢來搗亂,日子總算是恢複了平靜。


    不過,這黑道上的事兒啊,就像那連續劇似的,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這不,接下來又得嘮嘮潘葛他老媽幫人看孩子,最後咋還看出事兒來了,到底咋迴事兒呢?咱且聽下迴分解。


    咱得嘮嘮,自從潘葛出事以後啊,他家就沒消停過。潘葛那些個兄弟,夠意思,能幫襯的都幫襯一把,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精力也不是無限的。


    家裏出了這麽大的變故,潘葛他妹也沒招兒,跟著丈夫南下打工去了,孩子太小,帶著四處折騰也不是個事兒,就尋思讓潘葛他老媽幫忙帶著,咋說也是自家人,放心呐。


    可誰能料到,就整出一檔子揪心事兒。就說這天早上,潘葛他老媽使喚孩子去小賣店買袋鹽,尋思孩子出去溜達一圈就迴來。


    沒成想,眼瞅著都中午了,孩子還影都不見一個,就算孩子貪玩,這也太離譜了吧。老太太這心裏“咯噔”一下,慌神了,趕忙跑去派出所報案,尋思警察能幫著找找。


    結果呢人家警察說了,得 24 小時之後再來,說這是規定。老太太一聽,心裏這個急啊,心說一天一宿,坐飛機出國都夠個來迴了,這可咋整?


    實在沒轍了,就想起加代來了,為啥呢?加代這人仗義,人脈廣,認識的人多,指不定能有招兒。


    加代接到電話,那腦袋“嗡”的一聲,感覺像挨了一悶棍,這事兒太鬧心了。他啥也沒說,招唿上左帥、馬三兒還有丁健,一行人風風火火就奔著潘葛家去了。


    等他們到那兒一看,好家夥,房前屋後烏央烏央全是人,親戚朋友聽說孩子丟了,都自發地趕來幫忙,一上午都沒閑著,可孩子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連根毛都沒找著。


    加代瞅著這陣仗,皺了皺眉,大聲說:“這麽瞎找可不行啊,純粹是浪費時間。大家都靜下心想想,最近咱家周邊有沒有出現啥可疑的人?像陌生人,或者潘葛以前結過仇的,都迴憶迴憶。”


    老太太一聽這話,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帶著哭腔說:“你看我這榆木腦袋,光顧著幹著急,都懵圈了。還真有這麽一個叫杜雪鬆,以前潘葛沒少帶他迴家。”


    昨天這人還來過,張嘴就管我借兩萬塊錢,你說我能借他嗎?那家夥整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借給他跟扔水裏有啥區別?


    加代一聽,心裏尋思,準是這家夥沒跑了,當下就有了主意,對老太太說:“阿姨,您還能找著他家不?您現在就領我們去,咱這一夥兒30來號人,有我加代在,不怕找不著孩子。”


    說完,一群人浩浩蕩蕩就朝著杜雪鬆家奔去,一場驚心動魄的尋人大戰拉開序幕,就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把孩子平安找迴來。


    在那個年月,大夥住的都是矮趴趴的地房。馬三兒性子急,走到一處大鐵門跟前,掄起拳頭,“哐哐哐”就是一頓猛砸,那動靜,震得鐵門嗡嗡直響。


    就聽裏邊有人扯著嗓子喊:“來了來了,別敲了,大清早的,鬧啥呢!”緊接著,門“嘎吱”一聲開了,一個睡眼惺忪的家夥探出頭來,這人正是杜雪鬆。


    眾人一瞧,好家夥,這院子裏堆滿了啤酒瓶子,亂七八糟的,跟個廢品迴收站似的。


    加代這一夥30來號人,二話不說,“唿啦”一下全湧進了院子,把杜雪鬆圍在中間,七嘴八舌地質問起來。人太多,門口都堵得水泄不通,後麵的人擠都擠不進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亂糟糟的,啥有用的信息也沒問出來。杜雪鬆被吵得腦袋都大了,急赤白臉地吼道:“哎呀呀,行了行了行了,煩死個人了,能不能一個一個說?我知道咋迴事啊!”


    加代瞅準時機一抬手,大聲喊道:“大家都安靜一下!”然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杜雪鬆,問道:“杜雪鬆,我問你,潘葛的侄兒女,你知不知道去哪兒了?”


    杜雪鬆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不過他很快就緩過神來。


    趕忙矢口否認:“孩子,你們自個兒不看好了,跑我這兒來問啥呀?我哪知道啊,我這剛睡醒,啥都不清楚。趕緊出去,在不出去,我報警了啊!”


    可加代他們是幹啥的呀?在道上混了這麽久,眼睛毒著呢。就看杜雪鬆這反應,心裏都明白,這事兒跟他指定脫不了幹係。


    加代衝左帥、馬三兒還有丁健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馬三兒心領神會,抬腿照著杜雪鬆的肚子,“嗖”的一聲,就是一個大飛腳,杜雪鬆“哎喲”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


    緊接著,這仨兄弟跟瘋了似的,對著杜雪鬆就是一頓猛踹,大皮鞋“砰砰”地往他身上招唿,那場麵,要多狠有多狠,有人誇張地說,都快把杜雪鬆的牙給踹到鞋上了。


    踹了一陣,加代一擺手,止住眾人,再次逼問道:“杜雪鬆,我在問你最後一遍,孩子的事兒到底是不是你幹的?要是你幹的,抓緊給我交出來,咱們事兒好商量。要是讓我查出來,有你好受的!”


    杜雪鬆被打得滿嘴是血,說話都漏風了,“嗚嗚”地往外吐血沫子,還是咬死不認:“我真不知道,你們問我算是問錯人了,孩子丟了可不是小事兒,有那時間別在我這兒耽誤,趕緊出去找去吧,在晚一會兒,出啥事兒可就說不準了。”


    他這話說完,在場的眾人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吱聲了。最後的一絲希望,就像肥皂泡一樣,“啪”的一聲破滅了。


    大家心裏都犯嘀咕,都把他打成這樣了,他還不招,估計這事兒,他真不知道。


    左帥撓撓頭,湊到加代跟前,小聲說:“代哥,咱們是不是找錯人了?你看這,問也白問,他也是一頭霧水。”


    可馬三兒卻不這麽想,眼珠子滴溜亂轉,心裏在不停地盤算著。這孩子找不著,到底跟杜雪鬆有沒有關係呢?


    接下來,加代又該咋整呢?是繼續深挖杜雪鬆這條線,還是另尋他法,一切都懸而未決,這黑道風雲,愈發顯得波譎雲詭。


    這天,加代心急火燎地領著馬三兒、左帥、丁健,一夥人開著車風馳電掣地直奔潘葛家。


    這是咋迴事呢?原來,潘葛親妹妹家的孩子,大清早去小賣店買袋鹽,結果一去不迴。眼瞅著一上午過去了,家裏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火燒眉毛啊。


    唯一有點眉目的線索就指向了杜雪鬆,沒辦法,眾人循著這點線索,氣勢洶洶地奔著杜雪鬆家就去了。


    到了地兒,30來號人把杜雪鬆家院子圍得水泄不通,進屋就對著杜雪鬆是一頓質問、推搡,可那杜雪鬆嘴硬得很,不管大夥怎麽折騰,拳打腳踢的,他愣是一個字都不招。


    大家一看,心裏犯嘀咕,這貨都被打成這樣了,要真是知道啥,肯定扛不住,說不定還真不知道內情。得,折騰半天沒啥結果,眾人也沒招,隻好紛紛撤了。


    車子都開到半道了,別人都悶頭不說話,馬三兒卻在那兒眼珠子滴溜亂轉,一聲不吭,跟有心事似的。突然,他一拍大腿,大聲嚷道:“不對勁,代哥啊,不對勁!”


    加代扭過頭,疑惑地問:“三兒,啥意思啊?咋就不對勁了?”馬三兒皺著眉頭,一臉篤定地說:“就是杜雪鬆那小子,他指定有問題,我敢打包票,他絕對知道孩子在哪兒!”


    左帥在旁邊聽了,撇撇嘴說:“三兒啊,你那倆大皮鞋踢得可不輕,他要是知道,剛才早說了,犯得著挨那一頓揍?”


    丁健也跟著附和:“對啊,三哥,不光你,我這拳腳也沒留情啊,他要真知道,早扛不住了。”


    可馬三兒是誰啊?那是個軸脾氣,認準的事兒八頭牛都拉不迴,他衝司機王瑞喊道:“王瑞,聽我的,往迴開!”


    加代尋思了一下,覺得反正現在也沒別的線索,迴去看看也好,就點頭同意了。


    這不,眼瞅著車快到杜雪鬆家的時候,就見杜雪鬆背著大包小包,慌裏慌張地從家裏跑出來,那模樣,跟見了鬼似的。


    王瑞反應快,一腳刹車下去,把杜雪鬆驚得差點摔個跟頭,定在那兒動彈不得。眾人下車圍上去,一看,杜雪鬆那叫一個狼狽,門牙都磕掉了一顆,說話直漏風。


    杜雪鬆見了他們,慌慌張張地喊道:“你們這是啥意思啊?我剛才不都說了嘛,我不知道,跟我沒關係,這怎麽又迴來了呢?”


    加代眼睛一瞪,上前一步,冷笑著說:“我可沒說跟你有關係啊!你要心裏沒鬼,背著這大包小包,跑啥呀?咋的,怕我們在來找你?”


    馬三兒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這下徹底忍不住了,“嗖”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小斧頭,咬牙切齒地說:“你嘴可真夠硬的,我服了你。不過今兒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就最後一次,想好了在說,孩子到底在哪兒?”


    杜雪鬆還心存僥幸,以為能像剛才似的蒙混過關,梗著脖子強道:“我跟你們說最後一遍,我不知道,別在這兒問我,在問我對你們不客氣!”


    還沒等馬三兒動手呢,加代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去,丁健心領神會,一把抓住杜雪鬆的胳膊,左帥順勢把他的手按在地上,馬三兒高高舉起小斧頭,照著剛才杜雪鬆還亂指亂比劃的手指,“哢嚓”一聲,小板斧落下,直接把手指給剁了。


    當時,杜雪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腦瓜門子上的汗劈裏啪啦直往下掉,跟下雨似的。加代瞅準了這軟柿子,趁熱打鐵,眼睛一瞪,惡狠狠地說:“還問啥呀,這小子嘴硬得很,在給他剁兩根手指,我看他說不說!”


    杜雪鬆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心裏尋思,這幫人可是玩真的啊,照這架勢,我今天要是不招,剁十根手指都不夠他們解氣的。


    想到這兒,他立馬就服軟了,帶著哭腔喊道:“我說,我說,我知道孩子在哪!”


    馬三兒一聽他這話,眼珠子都紅了,掄圓了胳膊,“嗖”的一聲,一巴掌就扇過去,打得杜雪鬆腦袋差點歪到一邊去,怒吼道:“真是你小子幹的,是不是?你咋這麽缺德呢!”


    杜雪鬆捂著臉,哆哆嗦嗦地解釋:“我……我是實在沒招了,我在外頭欠了人家二十萬,債主放狠話了,三天之內不給錢,就要把我給銷戶。我去管潘葛家借錢,人家不借給我,我走投無路,才打了孩子的主意。”


    左帥在旁邊早就聽不下去了,“哢嚓”一聲,把五連發抽出來,頂在杜雪鬆腦門上,咬著牙說:“廢話少說,孩子現在在哪兒?你要是在敢騙我們,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


    杜雪鬆這下是真不敢耍心眼了,竹筒倒豆子,全招了:“就在北京西站那邊,有個叫風三哥的人,他專門收這些……收孩子,孩子基本上都在北京西站附近要飯,你們趕緊去吧,去晚了的話,孩子缺啥少啥,可就說不準了。”


    加代冷哼一聲,咬著牙說:“你放心,孩子要是缺啥少啥,我都得在你身上找補迴來!”說完,這幾個人心急火燎地奔著北京西站就去了,到了地兒,一尋思,這地兒這麽大,必須得趕緊分頭找啊。


    找了半個小時,馬三兒這邊率先有了消息,他老遠就瞅見小孩了,那小臉造得黢黑黢黑的,看著就讓人心疼得直想哭。


    別看馬三兒他們平時混社會,一個個心腸可熱乎著呢,尤其瞧見孩子遭這罪,心裏那股火“噌”的一下就冒起來了。


    可這當口兒,難題來了,馬三兒心裏明白,要是現在就把孩子抱走,周邊那些個小黃毛,瞅見沒?一個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全都是風三哥的手下,這要是圍上來,事兒可就大了。


    於是,他麻溜地掏出手機,給加代和左帥打電話,想著叫他倆趕緊過來支援。沒成想,這倆人也不知道咋迴事,誰也不接電話。


    馬三兒當時就急眼了,這可咋整?眼瞅著孩子在那兒受苦,自己卻沒法立刻救走。


    他腦子一轉,計上心來,走到孩子跟前,假意扔了一個鋼鏰兒,輕聲說道:“孩子啊,現在別慌,叔叔是來幫你的,現在你跟著我跑,千萬別迴頭,聽見沒?”


    話音剛落,馬三兒牽起孩子的手,撒腿就跑。可那些小黃毛也不是吃素的,眼瞅著馬三兒的動作,“唿啦”一下就圍上來了,足有20來號人,前赴後繼,劈頭蓋臉照著馬三兒就招唿過來了。


    那麽接下來,局勢可就危急萬分了,咱們且看馬三兒能否在這重重困境之下,順利地把孩子救出來,加代和左帥又能否及時趕到,化解這場危機,一切都懸而未決,讓人揪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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