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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手握雙刀,做出攻擊的姿勢,表情藏在麵具裏。


    薑茶彎唇淺笑,道:“看來你希望我幫你揭開。”


    薑茶揮動皮帶,重重的抽響空氣,無數的白刃破風以極快的速度劃向女人。


    女人雙刀抵擋。


    然而數量實在太多了。


    女人分身乏術之際,薑茶已經輕盈地來到她麵前。


    薑茶伸手,直接握住了女人臉上的毒蠍子麵具。


    下一秒,薑茶指尖用力,擠壓麵具。


    “哢嚓”一聲響動。


    毒蠍子麵具,在薑茶的手中成了碎片,碎片紛紛掉落下來。


    女人飛快抬起手臂,試圖利用袖子擋住自己的臉。


    她把短刀扔向薑茶,趁機想逃脫。


    薑茶皮帶一抽,直接鎖住女人的腳腕,再用力一拖一拉,再一甩。


    女人飛出去,跪在了林安之麵前。


    “噗。”她吐出一口血,沾染了林安之的鞋子。


    她摔的時候,整張臉暴露了出來。


    林安之對上她的視線那一刻,眼中滿是驚恐與悔痛。


    “怎麽,是你?”怎麽能是你?林安之的聲音痛苦起來。


    戴麵具的女人,是季雨薇,他的未婚妻,他的枕邊人,竟然是丁錦意的人。


    但他卻從未懷疑過。


    “你在我身邊,監視我?”林安之眼眶紅了起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是別人計劃裏的一環。


    什麽山盟海誓,全他媽是假的。


    在這段感情裏,他就是個笑話。


    他還愚蠢地以為,自己找到了此生的真愛。


    結果——


    林安之咬著牙,噙住眼中悲痛的淚水,道:“我妹妹的事,你有沒有參與?”


    季雨薇紅著眼眶,忍住眼淚,道:“對不起。”


    然後起身,義無反顧地走迴到丁錦歡身邊。


    薑茶看清楚季雨薇的臉那一刻,有點意外,但不多。


    她在大哥訂婚宴上,之所以覺得季雨薇的眼睛很熟悉,是因為她三歲的時候見過。


    季雨薇應該是丁錦歡放在大哥林安之身邊的一顆棋子。


    她和大哥有沒有真感情,不好說。


    但現在看來,應該走不到結婚那一步了。


    林安之顯然最恨背叛者。


    季雨薇現在明顯,還是選擇了丁錦歡。


    她和丁錦歡之間,應該也不隻是主仆關係那麽簡單。


    “砰!”二樓一道黑影摔下來,剛好砸到薑茶麵前。


    薑茶定睛一看,又是黑衣連帽衫,毒蠍組織的人。


    段延寧直接從二樓,跳到旁邊的樹枝,順勢落地走過來。


    他臉上有傷,但看樣子,地上躺著的這位傷勢更嚴重。


    段延寧抬起手,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跡,走向丁錦歡,“你就是毒蠍組織的幕後操縱者?我媽媽和妹妹的死,是不是你們幹的?”


    丁錦歡抬頭看向段延寧,全然陌生的眼神,道:“你媽媽是誰?”


    段延寧握緊拳頭,道:“謝芸雅,我的媽媽,懷孕八個月的時候,車禍死了,所有人都跟我說是意外,但我夢到了,母親是在死後,被胳膊上有著毒蠍紋身的人,拋在路邊,再偽裝被大卡車撞死的,因為死得太慘,碎得太厲害,法醫最後也認定她是被車撞死的。”


    段延寧說這番話的時候,手指幾乎要戳進肉裏,他感覺自己的手心應該是被自己戳流血了,明明應該很痛才對,但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疼。


    心疼的感覺,蓋過了所有其他痛覺。


    他很長時間,都會做這個夢。


    夢到媽媽被人害死,再被拋屍放在路邊,開大卡車撞得七零八落。


    他恨,他哭,他大聲嘶吼。


    但全都沒有用。


    每次驚醒過來,都會淚濕枕頭。


    所以這麽些年來,他一直在調查毒蠍組織的事情,隻要有一點點蛛絲馬跡,他都會追上去查清楚。


    隻是,這個組織潛伏得太深了。


    他隻有夢裏的線索,想要追查清楚實在太難了。


    這麽多年來,也隻查到一點皮毛。


    直到那一次,他遇到了薑茶。


    薑茶順利揪出了毒蠍組織的幕後操縱者。


    這一次,他終於可以為媽媽報仇了。


    “謝芸雅?“丁錦歡低著頭,迴味一般念著這個名字,隨後發出十分瘮人的笑聲,“哈哈哈哈哈,謝芸雅?你是謝芸雅的兒子?謝芸雅啊,我想想,太久遠的事情了,我都有點忘了。”


    丁錦歡捂著眼睛,笑得停不下來。


    段延寧雙手握緊,手背上青筋暴露出來,憤怒讓他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段延寧,你是想給謝芸雅報仇嗎?”丁錦歡絲毫不懼段延寧眼中的恨,她笑得麵目猙獰,眼神犀利地落在段延寧身上,道:“那你知道,真正害死她的人是誰嗎?”


    段延寧:“是誰?”


    丁錦歡:“是你啊,段延寧,你媽和你妹都是因為你才死的,你知道嗎?你才是罪魁禍首,哈哈哈哈哈。”


    丁錦歡笑得猖狂。


    段延寧衝過去,掐住了丁錦歡的脖子,憤怒咆哮,“我不信,是你,是你害死了媽媽和妹妹,我要殺了你為她們報仇。”


    段延寧掐得很用力,丁錦歡的脖子和臉都因為無法順利唿吸,憋得通紅起來,但她仍然在笑,笑聲越發瘮人,哪怕最後發不出聲音,她臉上的笑容也沒停止過。


    像是故意刺激著段延寧的神經。


    故意激怒。


    “段延寧,你媽和你妹妹都是你害死的,你才是罪人,你才是哈哈哈哈。”


    段延寧掐住她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丁錦歡,我殺了你。”


    丁錦歡:“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媽媽和妹妹到底是怎麽死的嗎?殺了我,你可就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了。”


    段延寧手指上的力度鬆了下來。


    他想知道。


    做夢都想知道。


    媽媽和妹妹,到底是怎麽死的?誰是主謀?為什麽要害死她們?


    丁錦歡嘴角流出一絲血,她看著段延寧,嘴角的弧度上揚加深,道:“你媽媽和妹妹都是為了你死的,因為你……”


    “砰!砰!”


    丁錦歡的話還沒徹底說出口,兩聲槍響,精準命中要害。


    丁錦歡死了。


    心髒位置,從後麵連中兩槍。


    口吐鮮血,睜大著眼睛,死不瞑目地盯著她懷裏的薑夕桐。


    最後倒了下去。


    丁錦歡心髒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她的身體和薑夕桐的身體。


    段延寧的手全是血。


    那是丁錦歡吐出來的血。


    他飛快看向開槍的位置,但慌亂人群中,那麽遠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狙擊手是誰。


    薑茶在槍響的第一時間,朝著開槍的位置衝了過去。


    她和小黑同一時間衝過去。


    第二聲槍響落下不到十秒,薑茶和小黑,已經閃現來到狙擊手所在的位置。


    但還是晚了。


    “砰!”


    狙擊手被滅口了。


    對方隻開槍殺了狙擊手,並沒有攻擊薑茶。


    狙擊手當場死亡後,對方也消失了。


    薑茶快速念動符咒,試圖把狙擊手的靈魂鎖住,追問原因。


    但對方的靈魂剛被薑茶困住,下一秒,什麽東西從狙擊手的屍體上爆出來,一陣光散開後,狙擊手的靈魂直接煙消雲散了。


    小黑剛想衝上去纏住對方的靈魂,然而隻來得及觸碰到對方的靈魂碎片,最後隻咬住了一小片在嘴裏。


    小黑穩穩落在薑茶手腕上,迅速盤纏上去,然後把那塊靈魂碎片,輕輕吐出來,放在薑茶的手心。


    薑茶撿起靈魂碎片,食指和中指夾起來,手腕輕輕轉動,手持靈魂碎片,在空中畫了一道符咒,下一瞬,薑茶從靈魂碎片上窺見了一個短暫的畫麵。


    實驗室。


    那個和她通過假千金顧伊園記憶中的實驗室差不多。


    但不能確定是不是同一個。


    狙擊手已死,薑茶無法獲取更多的信息。


    丁錦歡也死了。


    兩槍均命中要害,當場就死了。


    在慌亂狀態之中,季雨薇和另一個黑衣連帽衫的男人也跑了。


    薑夕桐醒過來那一刻,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丁錦歡死不瞑目,睜著眼流血的樣子。


    丁錦歡的目光看向薑夕桐,似乎在死之前,還想再多看她一眼。


    所以薑夕桐剛睜開眼,就對上了丁錦歡死死盯著她看的眼神。


    一個死不瞑目的人,盯著自己看。


    薑夕桐剛清醒過來,不到兩秒鍾,一聲慘叫之後,又被丁錦歡嚇暈了過去。


    薑茶從樓上往下跳。


    圍觀的人都捏了一把汗的時候,一道白皙矯健的身影飛出來,穩穩接住薑茶。


    薑茶落在白虎身上,人字拖很搶鏡。


    白虎晃晃悠悠,慢慢地從建築裏麵走出來。


    迴到舞會現場。


    薑正國躲到了薑紅業身後。


    薑夕桐還躺在原來的地方。


    薑正國看到薑茶騎著白虎靠近,瑟瑟發抖,揪住薑紅業的衣服,顫抖著小聲道:“爸爸,現在怎麽辦啊?夕桐還在那邊。”


    白虎馱著薑茶,來到薑紅業麵前。


    薑紅業手中握著龍頭拐杖。


    他雖然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想在宗親麵前丟麵子,更不想被京城這麽多上流社會人士看笑話。


    但手心冒出來的冷汗,好幾次差點讓拐杖從手中脫落下來。


    薑正國哆嗦著從後麵,探出頭來,道:“薑茶,你,你想對我們做什麽?”


    薑正國長得太胖了,薑紅業的身體根本擋不住他。


    薑茶冷漠看了薑正國一眼,沒有搭理薑正國,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薑紅業身上,淡淡道:“薑紅業,薑夕桐到底是不是薑正國的孩子?”


    薑紅業還沒說話,薑正國先搶先說話了,“你說什麽呢?怎麽可能不是我的孩子?我,我當初跟她媽媽也是做過會生孩子的事情的。”


    薑茶冷冷的掃了薑正國一眼,道:“你不孕不育,這輩子注定不會有自己的子嗣。”


    薑正國瞳孔地震,他緊緊抓著薑紅業的胳膊,搖晃,道:“爸爸,爸爸你快說句話,夕桐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我的孩子,那她是誰的孩子?爸,她不是我們薑家的孩子嗎?你不是說她是我的孩子嗎?”


    薑紅業聽著薑正國的話,覺得腦殼疼,訓斥道:“你少說兩句,你隻需要知道,她這輩子隻會叫你爸爸就夠了。”


    薑正國眼眶瞪大,“爸,我頭頂都綠了,你還讓我不要說?我就這麽一個孩子,現在結果還不是我親生的?那你們當年阻止我對薑茶好的時候,說的就是薑茶不是我親生的,薑夕桐才是,所以要求我對自己親生的孩子好,結果現在你們告訴我,薑夕桐也不是我親生的孩子?那我?那我孩子呢?”


    薑正國說著說著,眼眶紅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開始嗷嗷哭。


    像小孩子撒野一樣的哭法。


    “爸爸,你也騙了我,原來我不孕不育,我沒孩子,那你告訴我,薑夕桐到底是誰的孩子?她到底姓不姓薑?”薑正國邊問邊嗷嗷哭。


    他一哭鬧,原先那些因為害怕,躲起來的人,此刻又忍不住吃瓜的心情,紛紛從各種角落裏冒出來,很快又聚集了一堆人。


    都在等著看薑家的醜聞。


    薑紅業死死咬著牙根,不願意迴答。


    他盯著坐在白虎背上的薑茶,有種大勢已去的頹喪感。


    明明幾個月前,一切都很順利,為什麽薑茶都宣布死亡了,還能從地獄裏爬迴來?


    薑紅業握緊他手裏的龍頭拐杖,眼神陰冷地看著薑茶。


    薑茶悠閑地坐在白虎背上,原先纏在她手臂上的小黑,順著爬上去,此刻掛在薑茶的肩膀上,衝著眾人吐出蛇信子。


    雖然長得萌萌的,但當他認真起來,專注地盯著獵物看的時候,充滿了威脅感。


    薑茶摸順了白虎背上一小片白毛,目光落在薑紅業身上,“薑正國,薑夕桐是薑家的孩子嗎?”


    薑茶看似在問,實際上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她隻是逼迫薑紅業親口承認答案。


    她知道這種方式,對付死要麵子的薑紅業來說,猶如淩遲鞭笞。


    此時圍觀的眾人,開始紛紛猜測。


    “薑家現在就薑紅業和薑正國,薑正國不孕不育,那剩下就隻有薑紅業了,如果薑夕桐是薑家的孩子,那不就是說薑夕桐是薑紅業的孩子?我的天呐,那豈不是薑紅業和自己兒媳……”


    最後說話的那兩個字,他們壓住了聲音,隻用口型來交流。


    “想不到薑紅業平時看著挺正經的樣子,居然是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別說,薑正國的老婆我見過,剛娶迴家的時候,白白淨淨的,長得還不錯,配薑正國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我以前還聽說過一些關於他們的事情,那時候還以為是別人亂說的,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了。”


    “難怪她生下孩子之後就失蹤了,可能是受不了羞辱跑了吧。”


    “真是不敢想啊。”


    ……


    隨著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越來越多。


    薑正國氣得麵紅耳赤地跳出來,氣得跳腳,指著薑紅業的臉,憤怒道:“爸爸,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真的……”


    “放肆!”薑紅業羞憤難忍,咬牙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不是我們薑家的孩子,不是你,更不可能是我的,我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做出這麽丟人的事?”薑紅業咬著牙說:“是你老婆被丁錦歡選中了成為母體,孩子不是你的,至於是誰的,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丁錦歡約了你老婆出去了幾次,後來你老婆就有了,但不是你的,你確實不孕不育。”


    薑正國眼淚鼻涕都冒出來了,本來就長得難看,哭得慘兮兮的樣子,更加難看了。


    “嗚嗚嗚,爸爸,最後那句話不用強調也可以的。”


    換成哪一個男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很難過。


    可以不想生,但不能不能生啊。


    嗚嗚嗚嗚……


    薑正國嗷嗷哭。


    薑紅業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現在薑家所有宗親、京城大部分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薑夕桐不是他們親生的血脈了。


    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真假千金事件,真相大白了。


    兩個都是假千金。


    不對。


    薑正國哭了一會兒,道:“爸爸,既然薑夕桐也不是我們家的親生血脈,那你為什麽還要養她啊?還要讓她喊我爸爸,騙我說是我自己的親生骨肉,結果到今天我才知道,我頭頂早就綠了,嗚嗚嗚……”


    薑正國哭得太難聽。


    不少曾經被他欺負的人,現在都忍不住偷笑,手快的甚至已經拿出手機來,把這個新鮮熱乎的大瓜,分享出去了。


    薑紅業臉一陣紅一陣白,手緊緊握在拐杖上的龍頭上。


    周圍那些人竊竊私語的聲音,悉數進了薑紅業的耳中。


    他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有過這麽丟臉的時候。


    而這一切,都是拜薑茶所賜!


    薑正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還在等著薑紅業解惑。


    薑紅業無法說出口。


    他握緊拐杖的龍頭,看向薑茶的眼神仿佛淬了毒,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薑茶,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丁錦歡不會死,他和丁錦歡的交易也能繼續下去。


    但現在。


    一切都毀在了薑茶的手裏。


    他為什麽願意養著不是自己血脈的孩子,還把她疼愛得如珠如玉?當然是因為有在這之上的利益。


    隻是這件事不能說出來。


    就算是正國想知道,他也不會說。


    唯有這件事不能說。


    薑紅業蒼老粗糙的手,反反複複摩擦著拐杖龍頭上的嘴。


    丁錦歡死了。


    他的計劃也永遠落空。


    一旦被人知道他的秘密,他還會被人詬病千萬年。


    再怎麽樣也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薑正國見薑紅業不說話,揮著雙手,情緒激動地追問,道:“爸爸,你為什麽不願意告訴我真相?我才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留下來的血脈啊。”


    薑紅業惡狠狠地瞪了薑正國一眼,幾乎是咬著牙說:“就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我還寧願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怎麽會生出你這麽愚蠢的孩子出來?”


    薑正國本來就哭得兇,被薑紅業罵完之後,哭得更厲害了。


    圓滾滾的身體,直接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嚎哭不止。


    薑紅業臉都綠了。


    他怎麽就生了這樣一個討債鬼。


    薑茶淡淡的聲音響起,“薑紅業,你以為你不說,這個秘密就能跟著你進墳墓嗎?”


    薑紅業忽然惱羞成怒,憤怒地瞪著薑茶,道:“不準說。”


    薑茶笑容燦爛,道:“好,不說,我絕不會說你跟丁錦歡交易了壽命,你幫她養育她的孩子,她答應幫助你借壽,而借壽的人正是……”


    薑茶的眼珠子,緩緩轉動,漆黑的眼瞳落在地上打滾嗷嗷哭著的薑正國身上。


    薑紅業:“閉嘴,休要再胡說八道。”


    薑茶張嘴,剛要把那個名字說出來。


    薑紅業忽然豎起拐杖,對準薑茶的同時,按下了拐杖上麵龍頭的眼睛。


    “砰!”槍響。


    子彈朝著薑茶正麵飛去。


    子彈的速度應該很快,但落在薑茶眼中,猶如慢動作一般。


    一直到子彈要來到跟前的時候,薑茶淡定地偏頭躲開子彈。


    薑茶躲開子彈的同時,她完全有實力可以攻擊薑紅業。


    但她沒有這麽做。


    不是因為她想要放過薑紅業。


    而是有更適合還擊的人存在。


    韓隊長。


    她親媽的哥哥。


    她的舅舅。


    兼任上司。


    韓隊長並沒有收到邀請函,但他提前接到了薑茶的微信。


    他混進了保安隊裏,並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


    一直到剛才。


    韓隊長一槍擊中薑紅業的胳膊,又一槍廢了另一條胳膊。


    薑紅業想逃。


    韓隊長精準擊中薑紅業的腿。


    鮮紅的血從傷口的地方汩汩湧了出來,不一會兒就染紅了薑紅業腳下的地板。


    那血越來越多,流淌蔓延開來。


    韓隊長從人群裏走出來,站在白虎身邊,看了薑茶一眼,道:“你沒事吧?”


    薑茶:“沒事。”


    老狗和炒栗子衝上來,把薑紅業用手銬銬了起來。


    薑茶從隨身的布包裏,拿出黃紙,朱砂和筆,現場快速寫了一張符紙,遞給了老狗。


    老狗接過去後,把符紙貼在薑紅業的眉心位置。


    過一會兒,一縷白光從薑紅業的眉心鑽了出來。


    薑紅業發出淒慘的叫聲,“啊——”


    全身上下,肉眼可見地,一瞬間蒼老了很多。


    那一縷跑出來的是薑紅業借走的壽命。


    所謂“借”,是雙引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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