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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久塘發動車子,轉頭問薑茶,道:“去哪兒?”


    薑茶給了謝久塘一個地址。


    謝久塘看了一眼,道:“這裏不是市醫院的員工樓嗎?”


    薑茶點頭。


    她之前去醫院探望張鐵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叫李玉紅的女護士。


    護士因為太善良,惹禍身上,被邪祟盯上了,她當時了給了對方一張保命的符紙,讓她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一定要聯係她。


    薑茶還以為,那個男鬼,在七天迴魂日的時候,就會迫不及待迴來找李玉紅兌現冥婚的承諾。


    結果,第七天的時候,居然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當天,薑茶也接到了李玉紅的電話,不過是報平安的電話。


    李玉紅說:“大師,是我,李玉紅,我們之前在醫院見過,你給了我電話號碼,還給了我一張符紙,告訴我在第七天的時候可能會有危險,謝謝你當初告訴我,還給了我那樣寶貴的一張符紙。


    不過我今天很安全,什麽也沒遇到,我本來還在糾結要不要給你打電話,因為擔心會占用你的時間。


    但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打電話跟你說一生,我今天沒事,謝謝大師的關心。”


    薑茶接到那通電話之後,還是提醒了李玉紅,道:“你之後也不要掉以輕心,那個人不可能這麽輕易善罷甘休,還有,小心你身邊跟你走得比較近的人,有些表麵裝出來的關心,並一定是真的關心,要學會分辨真假。”


    李玉紅:“謝謝你,我會保留好你的號碼,如果有事我會第一時間,聯係你,還有謝謝,真的很感謝你。”


    李玉紅很感激薑茶。


    在那之後,還給薑茶送了一些吃的。


    大部分都是她自己動手做的一些吃的,比如烤的小熊餅幹。


    下雪的時候,還給薑茶送了一條她親手織的手套,紅色的,很漂亮很精致。


    薑茶收到禮物的時候,摸上那對手套,就知道了還要經常上夜班的李玉紅,需要犧牲多少自己休息的時間才能夠弄好這樣精細的一對手套。


    今天是李玉紅三十歲生日。


    之前約過薑茶。


    這一次,薑茶是去赴約的。


    赴約,順便好事做到底。


    開車過去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


    時間還來得及,薑茶給了謝久塘地址之後,開始睡覺。


    小黑一開始還盤在她腦袋上,中間因為無聊用尾巴尖尖,扒拉薑茶的眼皮子,試圖叫醒薑茶跟他玩。


    但薑茶完全睡死過去。


    小黑見沒辦法叫醒薑茶,隻能從薑茶身上下來,移動到謝久塘的身上,在謝久塘的腦袋上盤起來,假裝一坨粑粑。


    “嘶~”金主大人。


    小黑嚐試跟謝久塘溝通。


    “為什麽這麽叫?”謝久塘從很久之前就在好奇,為什麽小黑要這麽稱唿他?


    他好像從來沒有自稱過自己是什麽金主吧?


    “嘶~嘶~”小茶茶說的,她說你是金主大人,讓我對你好點。


    謝久塘眼皮子跳動,“什麽時候說的?”


    小黑歪著圓圓的腦袋,認真想了一會兒。


    “嘶~”忘記了。


    謝久塘在紅燈前停下來,道:“你跟她認識多久了?”


    小黑:“嘶~”很久很久。


    謝久塘心裏有很多想問的,但在話到了嗓子眼的時候,又咽了迴去。


    這些答案,他還是等到薑茶什麽時候想說的時候,再告訴他吧。


    反正知不知道,都不影響他想要永遠跟她在一起這個結果。


    ……


    車子到達目的地。


    薑茶剛好睡醒,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到了?”


    謝久塘:“嗯,剛到。”


    薑茶拿出手機,道:“我給李玉紅打個電話。”


    電話撥打出去之後,大概過了三分鍾,一路小跑的李玉紅,氣喘籲籲地來到薑茶麵前,道:“大師?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那天隻是隨口答應我,沒想到你真的願意來,我好高興。”


    李玉紅是個善良得有些孤獨的人。


    看似很多朋友,但那些人都是在需要的時候,才會真正想到她。


    大多數時候,李玉紅還是自己一個人。


    唯一走得比較近,互相比較熟悉的人還是張文文,張文文也隻是因為跟她住在一起,才算熟悉起來。


    但張文文跟她不一樣。


    張文文自己有很多朋友,放假會經常出去玩,李玉紅從外地考到北京讀書,又花了很長時間,才進了現在的醫院工作。


    她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學習和工作,因而沒什麽機會交朋友,也因此在放假的時候,大多數時間,李玉紅也隻能自己一個人在宿舍裏待著。


    實在覺得寂寞了,就會在家裏打個視頻電話,跟遠在大西北的家人聊聊天。


    但每次也不會聊太久,因為她怕家裏人看出她狀態不對勁,平添擔心。


    她生日的時候,也沒幾個人記得要祝賀她。


    哪怕是之前找她幫過忙的人,也不會記得她的生日。


    家裏人因為從小就不習慣過生日,所以即便到了這一天,她也不會接到家裏人祝福的電話。


    讀書時候還不覺得怎樣。


    出來工作後,每年生日,李玉紅都會加倍覺得孤獨。


    這個時候,她真的很希望,能有個人過來祝自己生日快樂。


    但大多數時候,她收到的也隻有那些各大平台發過來的祝福短信。


    有陣子,因為不想要收到這些冰冷的祝福,李玉紅還故意改掉了自己注冊資料上的生日信息。


    但那樣之後,連冰冷的祝福都沒收到了。


    今年是她滿三十歲的生日。


    她真的很想有個人祝自己生日快樂。


    她一開始是跟張文文說了,說自己那天會買蛋糕,會下廚做飯,什麽都不用張文文做,也不用她付出,隻是希望她能留下來陪自己唱一唱生日快樂歌,陪自己吹蠟燭、切蛋糕、吃蛋糕,就這樣就可以了。


    然而張文文說自己有另外一個朋友剛好也是今天過生日,以往每年都會去給對方祝福,今年不能不去,所以拒絕了李玉紅。


    後來,臨近生日的時候,李玉紅在去蛋糕店提前預約訂蛋糕的時候,掏出手機準備付錢的時候,摸到了薑茶給她的那張符紙。


    她想到自己給薑茶送禮物的時候,不管多便宜的禮物,薑茶都會很開心收下來。


    她那時候想,如果自己給薑茶打電話,邀請她過來參加她三十歲生日的話,薑茶會不會過來?


    那是李玉紅少有因為衝動做出選擇的時刻。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撥通電話了。


    本來她想要立馬掛斷的,但那一刻,薑茶接通了。


    她緊張到語速都亂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但薑茶聽明白了,道:“好啊,你生日那天,我中午過去。”


    直到掛斷電話的時候,李玉紅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噗通!噗通!”她心跳得好快。


    李玉紅轉頭看向麵前的玻璃櫃的時候,看到了上麵倒映出來一張通紅的臉蛋。


    啊,薑茶真的好溫柔啊。


    要是能跟她成為朋友就好了。


    薑茶是第一個,能讓她感覺心暖暖的人。


    李玉紅心裏這麽想,然後想著薑茶,訂了一個超大的蛋糕。


    ……


    薑茶從車上拿下來,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她,道:“李玉紅,祝你生日快樂。”


    李玉紅瞬間紅了眼睛,在接過禮物的時候,滾燙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謝久塘沒有從車上下來。


    他找地方停車後,就直接在車上等了。


    小黑跟著薑茶去了李玉紅住的地方。


    市醫院的員工福利還不錯,兩房一廳一廚一衛,還有個小小的陽台。


    曬兩個人的衣服剛好足夠。


    雖然整體麵積不大,但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段,能有這樣一個住的地方,已經相當好了。


    尤其是對於李玉紅這樣從外地過來打拚的人來說。


    這裏空間不大,但李玉紅很勤快,弄得精致而有格調,很漂亮,也很溫馨。


    李玉紅端出自己烤出來的小餅幹,還洗了提前買好的水果,讓薑茶吃。


    李玉紅:“上次你說這個餅幹好吃,我就多弄了點,等會你迴去的時候,多帶點迴去吧。”


    薑茶沒有跟她客氣,道:“謝謝。”


    李玉紅:“那你先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弄杯果茶給你。”


    李玉紅轉身進來廚房。


    薑茶坐在沙發上開始打量房間裏細節的地方,最後目光落在了電視櫃上擺放的一個花瓶上。


    那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廉價的花瓶,一看就不是好貨,還插著塑料的花朵。


    這個搭配其實很奇怪。


    李玉紅是個勤快的人,她很喜歡花,所以陽台雖然很小,但能種花的地方都種了漂亮的花盆。


    客廳裏也擺放了幾盆。


    那些都是真的,料理得生機勃勃,電視櫃上擺放在中間的塑料花,和周圍那些新鮮的花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薑茶閉上眼,摸了一下眼皮後,再睜開,果然看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花瓶表麵看著沒什麽,但瓶口一直有黑霧冒出來,怎麽看都是一個不祥之物。


    過了一會兒,李玉紅從廚房端了兩杯果茶出來。


    她遞給薑茶的時候,注意到薑茶的目光一直在看電視機櫃上的花瓶,解釋說:“那個是跟我一起住的同事張文文買迴來的花瓶,她說都是我在種花,她也要過點精致有格調的生活,然後就從外麵夜市上淘迴來這樣一個花瓶,本來是養新鮮的花,但因為她一直懶得照顧,最後花都會很快壞掉,後來就幹脆買假花了。”


    薑茶:“花瓶大概是什麽時候買迴來的?”


    李玉紅認真想了一下,道:“應該是一個多月前。”


    薑茶:“是不是張誌剛跟你求婚之前?”


    李玉紅眨眨眼,想了一下,道:“對啊,本來張誌剛是張文文負責的病患,後來她因為生病請了幾天病假,之後老說自己不舒服,加上那個張誌剛又很麻煩,總是挑刺,讓她沒辦法好好休息。


    她就找我說了幾次,希望我能幫幫她,本來一開始我不答應的,但有一次,她上班的時候,突然暈倒,護士長也被嚇到了,最後找她聊過之後,就把張誌剛轉給了我負責。”


    薑茶走過去,拿起花瓶,看了看,然後假裝手滑。


    “砰!”花瓶掉下來直接摔碎了。


    花瓶碎了之後,碎片裏麵已經發黑了。


    李玉紅緊張走上來,“大師,你沒事吧?”


    薑茶:“沒事,花瓶碎了。”


    李玉紅看薑茶沒事,鬆了一口氣,道:“沒事的,大師沒受傷就好。這個花瓶很便宜,張文文買過來的時候也才十塊錢,我到時候給她賠錢就好了,如果不行的話,我還可以去夜市上找找,找到一樣的給她補上。”


    李玉紅蹲下來,想要收拾地上的碎片,道:“這花瓶質量也太差勁了,裏麵居然都發黑了。”


    李玉紅撿碎片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被花瓶碎片劃傷。


    一滴血落在花瓶碎片上麵。


    落在了裏麵黑漆漆的地方。


    奇怪的是,當那滴血落下來的時候,居然一瞬間就被花瓶吞掉了。


    李玉紅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直到胸口被什麽燙了一下。


    “啊。”李玉紅顧不上止血,連忙扯開衣領,把一根紅繩纏起來的符紙拿出來。


    符紙發燙的時候,居然燒了起來。


    等符紙燒完之後,李玉紅嚇一跳,“符紙,符紙沒了。”


    她有點後知後覺,低頭看了一眼腳上的陶瓷碎片,然後想起薑茶上次通電話的時候跟她說過的話,讓她小心自己身邊來往比較密切的人,表現出來的關係不一定是真心。


    所以張文文……


    李玉紅眼眶再次發紅,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她是淚失禁體質,一旦委屈,就很容易掉眼淚。


    李玉紅開口的時候,哭腔都出來了,比聲音更快一步的是眼淚。


    啪嗒啪嗒掉下來,讓她差點委屈得說不出話來。


    薑茶燒了一道符紙,扔進碎掉的花瓶碎片裏。


    沒多久,火焰燒燃起來,把花瓶裏麵發黑的地方燒了起來。


    “啊——”一道男人的尖叫聲響起來。


    接著,一縷黑影冒出來。


    薑茶直接徒手抓住黑影,用力一拽,把黑煙從花瓶上徹底拉出來。


    那黑影在薑茶手上不斷掙紮。


    “放開我,放開我……”


    李玉紅臉色煞白,驚恐道:“這是張誌剛的聲音!為什麽張誌剛會……”


    李玉紅聯想到什麽,痛苦地捂住了嘴巴,“張文文,張文文跟張誌剛一起聯手,要害我?為什麽?為什麽?”


    李玉紅腿軟,站不穩,差點跌倒。


    薑茶扶了她一下,讓她坐在了後麵的布藝沙發上。


    李玉紅淚汪汪地不斷重複剛才那句話,道:“為什麽?為什麽張文文要配合張誌剛害我?我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我一直都順著她。


    我們一起住,家務衛生都是我在做,平時吃飯也是我買材料做飯,我說要aa食材的錢,她就會說自己經常在外麵約朋友吃飯,或者點外賣,不會跟我一起吃,aa太吃虧了。


    但每次我做飯,她都會剛好迴來,然後分著一起吃了。


    家務她幾乎都不做,還總是弄得亂糟糟的,我也從來沒有過意見。


    平時她讓我順便給她買一些飲料奶茶咖啡什麽的,經常不給我轉錢,我也都當成請她吃了,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她要這樣對我?”


    薑茶在旁邊安靜地聽著。


    雖然她算得出來,李玉紅的性格很吃虧,在生活上就是個大怨種,但聽了李玉紅的話,還是覺得懦弱得離譜了。


    老好人,性格幾乎都軟弱。


    遇事不敢爭不敢搶。


    吃虧吃苦受委屈,也能用吃虧是福這種話來安慰自己。


    實際上就是個天大的怨種。


    這種人如果遇上同類還好,起碼互相有做人的道德底線,不會讓彼此吃虧。


    但遇上張文文這種,占了便宜還不會臉紅,甚至還得寸進尺,還假裝對你好的人來說,李玉紅這樣的人,簡直是天選的怨種奴隸,隨便占便宜還不會怎麽樣。


    薑茶把手中的黑影,用一張符紙貼上。


    黑影立馬動彈不得。


    薑茶將黑影隨手放在旁邊,然後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她拿起李玉紅給的小熊餅幹,吃了一塊。


    好吃,跟上次的口味一樣。


    看得出來,李玉紅很會做這些吃的。


    還很用心。


    每一隻小熊模版都很精致。


    薑茶吃的時候,想到謝久塘上次嚐過之後也說好吃,決定一會多帶點迴去,讓謝久塘也吃點。


    薑茶吃了小熊餅幹,還喝了李玉紅親手弄的果茶。


    李玉紅在做吃方麵相當有天賦,果茶的味道,比外麵有些連鎖奶茶店裏弄的還好吃。


    薑茶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冰冰涼涼的,很適合她的口味。


    薑茶又吃了一會兒,感覺李玉紅情緒差不多平複下來了,道:“張誌剛最開始盯上的人其實是張文文,張文文是知道這件事,才故意裝病,然後騙取了你的同情。”


    李玉紅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可我當時並沒有答應她。”


    薑茶淡淡道:“但在護士長做出調換安排之後,你並沒有反對,也沒有跟護士長表達你不願意,因為你當時看著生病暈倒的張文文,也心軟了。”


    李玉紅仔細迴想當時的事情,用力點頭,道:“你說得對,我當時的確是這麽想的。”


    薑茶繼續道:“你知道為什麽可以換的護士那麽多,甚至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但護士長還是選了你嗎?你當時需要負責的病人,比其他人都多,護士長本來不打算加重你的負擔。


    是張文文跟護士長說你願意跟她交換,所以希望換給你,護士長看你平時和張文文走得近,還住一起,以為你們關係很好。


    加上你老好人的形象深入人心了,所以護士長對張文文的話沒有懷疑,她同意了。


    但當時,護士長還是提前跟你通氣了,在確定更改護理人員名單之前,她其實提前跟你說了把張誌剛換給你的事情,當時其實隻要你去跟護士長說你不願意,護士長一定會尊從你的意願,但你沒有主動去說,所以最後默認了你是願意的。”


    李玉紅完全不知道這些事。


    因為張文文總在她耳邊說護士長很可怕,很霸道,不近人情這些話。


    加上平時工作的時候,護士長又總是板著一張臉,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這讓她總覺得護士長會很兇,不敢親近,更不敢靠近。


    平時護士長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根本不敢反抗,有任何不滿都不敢說出來。


    甚至她也一度信了張文文說的,護士長最討厭不聽從安排的人這樣的話。


    薑茶拍拍手,道:“上次我跟你說過,七天後張誌剛會迴來找你,但因為你把這件事跟張文文說了。


    本來張誌剛是想要在迴魂夜把你拉下去,結冥婚的。


    但張文文告訴他,你身上有我給的符紙。


    張誌剛在嚐試過,無法接近你之後,就藏在了花瓶裏,而張文文跟他承諾過,會想辦法把你身上的符紙弄掉,好讓他早點帶走你。


    幸好你沒讓她得逞。”


    李玉紅擦了擦眼淚,道:“那現在事情解決了嗎?”


    薑茶指了指符紙,道:“這樣的小蝦米,落到我手裏,不會有好下場,不過我在下麵有個員工,留著給他增加業績,不然我直接就可以讓他灰飛煙滅。”


    張誌剛這樣的鬼,她不出手,落到地府後,一樣會有地府的法律嚴肅審判他。


    還有黑五在,黑五不可能讓他逃脫製裁。


    人間有人間的法律,管束人類。


    地府有地府的法律,管束鬼魂。


    是人是鬼,做錯了事,觸犯了法律,都會受到懲罰。


    李玉紅:“那張文文呢?她跟張誌剛聯合害我,我能報警嗎?”


    薑茶拿出手機,道:“雖然她已經得到了反噬,但是你這個事情,還真能報警,隻不過不是撥打妖妖靈,我幫你撥通吧,國家特殊事件管理局。”


    薑茶撥通了老狗的電話,簡單說明情況後,老狗安排了出警。


    薑茶開的是外放音量。


    李玉紅也能清楚地聽到老狗那邊的話。


    老狗:“放心,這種人,我們自有辦法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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