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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不絕,少林寺門前又是黑壓壓的一片,但是這次不再是那些花花綠綠五花八門的門派,而是一個個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站著,少林眾僧也在對麵與其對峙。


    伍滄海站在眾錦衣衛前,一臉得意之餘又透露著兇惡,他手中拿著悟癡的戒牒,笑道:“大師,你看看這是什麽!”。


    戒牒被丟到慎遠大師身前,弟子撿來給他看,慎遠大師確認無誤後,一臉震驚道:“...你們把悟癡怎麽了!”。


    “大師放心,你們那寶貝大弟子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伍滄海邪笑著,話裏有話。


    “你....你們究竟想幹什麽....”慎遠大師眉頭緊鎖,瞪著伍滄海。


    伍滄海笑著走上前兩步:“大師莫怕,我們隻是想進去坐坐,順便我也想與大師論論禪道”。


    “不可啊方丈,這群人必定是為了劍訣而來,而且就一塊戒牒也不能證明悟癡就在他們手上”。


    “不信?”伍滄海揮揮手示意手下上來,隻見拿上來的是悟癡斷掉的手臂,“大師請再看這是什麽”。


    “這...”在場無論是慎遠大師還是謹緣長老甚至那些武僧都認得出來,這手臂上密密麻麻留著舊傷疤,一看便知道是悟癡的手臂。


    “怎麽,難道連自己大弟子的手臂都認不出來了嗎”伍滄海更是得意,嘴角也不禁上揚,“哎呀,對了,我在對他用刑的時候,見他身上全都是這樣的傷疤,想必他在少林寺裏也不好過吧”。


    “怎麽辦?方丈,那手臂和戒牒不像是假的,難不成悟癡真的被他們抓起來了嗎”謹緣長老一臉擔憂,心如刀絞。


    “唉...怎麽說他們也是朝廷之人,想必也不會亂來”慎遠大師歎了一口氣,緩緩上前,“請問這位大人如何稱唿”。


    “我乃錦衣衛千戶伍滄海”。


    聽罷,慎遠大師合掌點頭道:“伍千戶與諸位大人能來我寺做客,是我等之幸,但是可否保我弟子周全...”。


    伍滄海看到慎遠大師已經妥協,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怪不得你能當上方丈呢,真是識大體呀,好!你那寶貝大弟子我明日便叫人給你送迴來”。


    “非也,伍千戶,老衲指的是少林寺所有弟子”。


    伍滄海聽到這話,走到慎遠大師身前,兩人四目相對,互不相讓,伍滄海道:“老和尚,你敢跟我談條件”。


    “若不保證我少林之根基,何不直接與諸位大人拚命呢”慎遠說話也硬氣起來。


    二人對峙了一會,伍滄海突然大笑,打破了尷尬:“好啊,不愧是少林寺方丈,有魄力,我答應你,少林寺的人我一根汗毛都不會動!”。


    “伍千戶,請”得到伍滄海的許諾後,慎遠大師才緩步後退,讓了一條路。


    伍滄海囂張地走往少林寺,可那些武僧還是攔在他的身前,他隨即對慎遠大師說道:“大師,我看你這些弟子疏於管教啊,連方丈的話都不聽了”。


    “都退下,難道你們想讓大師兄喪命嗎”一旁的謹緣長老命令道。


    此話一出,眾武僧這才緩緩讓開,就這樣,錦衣衛們陸陸續續進了少林寺。


    天色漸暗,悟愚還在山上尋找著五彩蓮,此刻他攀爬在懸崖峭壁之間,臉上已被雨水打濕,背上的竹筐內滿是蓮花和積水,這更是增加了他的負重。


    雨水衝刷著峭壁上的泥土,使得格外的濕滑,悟愚疲憊不堪,好似隨時能昏睡過去,正當這時,他頭上不遠處竟長著一朵別致的蓮花,在雨的侵染下顯得晶瑩透亮,閃耀無比。


    悟愚抬頭,眼神中滿是欣喜。他努力穩住身形,慢慢靠近那朵蓮花,伸出手輕輕地將蓮花采摘下來,捧在手心,感覺著它的溫度。


    這時突然雷聲大震,悟愚也被這驚雷嚇得措手不及,他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山下摔去。


    唐九天這邊,他兜兜轉轉了好一段時間,其中也被李將軍追趕幾次,好在自己沒有受什麽傷,但經過幾次的探索,最終都是迴到舊帝的洞府。


    舊帝此刻已經泡好茶水,還邀請唐九天與他一起飲茶休息:“累了吧,喝點茶吧”。


    唐九天還是不相信舊帝,隻是遠遠的看著,舊帝見狀說道:“你們錦衣衛神機妙算,竟然也解不開我這小小的密道嗎”。


    聽到這話,唐九天瞬間來了興趣,雖然他不想與舊帝搭話,但是還是不禁問道:“看你這麽說,密道是你設計的?”。


    舊帝笑了笑,擺手示意唐九天過來坐下,唐九天無奈,隻好聽從,但是心裏還是保持著警惕。


    “不必擔心,我已不做帝王多年,在這洞府裏鑽研佛法,早就對外麵無所期待了。”舊帝說著,給唐九天倒上了一杯熱茶。


    “你不怕我出去告訴陛下你還活著的消息嗎?”唐九天一邊接過茶,一邊試探性地問道。


    舊帝淡然一笑:“這世間一切皆有定數。我早已看破紅塵,生與死對我而言並無太大區別。我隻希望在這裏修身養性,參悟佛法,其他的事情都不再重要。”


    唐九天沉默片刻,覺得舊帝不過短短幾年,似乎真的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權謀算計的帝王了,他能感覺得到,眼前坐著的是一個德高望重的禪師。


    “那這密道呢?這是怎麽迴事?”唐九天繼續追問。


    舊帝輕輕一笑:“這密道是我當年修建用於逃生之用。但後來我放棄了離開的念頭,便一直留在這裏修行。至於你們錦衣衛是如何找到這裏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難道無人知道你在此修行嗎”。


    “我雖身在少林,但是卻與其他人毫無交際,隻有每夜能收到慎遠大師所托人送到外麵塔林的齋飯,所以除了慎遠大師,無人知曉我在此地”舊帝說著站起身,看著周邊堆滿的書籍,“你呢,來此是為錦衣衛辦何事”。


    唐九天沒有直接迴答舊帝,而是問道:“當年你勢力強大,為何會輸給陛下,難道真的是因為所謂的神功軍?”。


    聽到這話,舊帝震驚在一下,又恢複常態笑道:“那隻是其中之一,我說過,一切皆有定數,我四叔有帝王之氣,遲早是要成帝王之事,我不過隻是他帝王之路上的絆腳石罷了”。


    “難道你就不想複辟嗎”。


    “我當年戰敗逃離南京城時,也有想過終有一日要找四叔報仇,可我在逃亡路上,看見屍橫遍野,百姓流離失所,同時一路隨行的護衛臣子紛紛死去,也逐漸明白一場戰爭竟給天下帶來如此慘烈的後果”舊帝說著,眼中滿是憐惜,“在我奄奄一息之時,來到少林寺山腳,慎遠大師救了我,並終日為我傳經頌道,我便不再有迴去的心思”。


    “這佛法如此厲害,竟然能改變一個帝王的誌向”唐九天不禁吐槽道。


    “不,你錯了,改變一個人的不是佛法,而是自己,人為凡物,若是經曆過苦難挫折、生離死別,無論有沒有佛法,終究可以點醒一個人”舊帝淡定地說著,雖然文縐縐,但卻振振有詞。


    聽罷,唐九天沒在說話,舊帝見他一臉茫然,又說道:“你為何當上錦衣衛的”。


    “不過是為了生存罷了”唐九天說道,漸漸袒露自己的心聲,“當年我在戰場上沾過太多血,已無法再過正常生活”。


    “不過我看得出來錦衣衛並不是你心之所向”。


    唐九天苦笑道:“本以為戰爭結束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是成為錦衣衛後,見到了更多殘忍複雜的事物”。


    “戰爭不過是曆朝曆代中的一段插曲,而人性中的善良與邪惡卻永存”舊帝淡淡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唐九天沉默片刻後道:“有時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我們都錯了,是不是在為了一些不值得的東西而爭鬥。”


    舊帝輕笑一聲,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曾問過自己。但是,人生在世,總有些事情是值得我們去堅守和追求,或許,我們都在尋找那個值得的東西”


    唐九天聽後,若有所思,舊帝又問道: “那為何不離開錦衣衛”。


    “錦衣衛遍布天下,何處又有容身之地呢”。


    “天下之大,錦衣衛再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舊帝說著,又泡起了茶,“我聽你剛才有提到神功軍,你們錦衣衛不會是因為這事而來的吧”。


    “你知道什麽”本來放鬆的唐九天又警覺起來。


    舊帝嗬嗬一笑,說道:“當年神功軍可苦了我,我還知道他們是因為練了某個劍訣才能如此厲害”。


    “你還知道劍訣?”。


    舊帝沒有迴答,他隨手一劃,劍氣逼出,在牆上刻了兩個字“劍瀾”。


    “這是...”唐九天驚訝不已。


    “此劍訣名曰【劍瀾訣】,乃少林祖師所創,劍訣如其名,所謂劍起波瀾,風雲不驚”舊帝說著,手指便收了迴來,“此劍之勢,為人而定,更有甚者,可達到無劍似有劍的境界”。


    唐九天見到劍瀾訣,又想起張劍生也使出過一樣的招式,說道:“你為何會劍訣?!”。


    “我入寺後不久,終日鑽研佛法,也從藏經閣拿來不少經書武學,不知不覺,讀到此書,這才發覺這劍訣是當年神功軍所學之物”。


    聽罷,唐九天站了起來,舉起刀道:“把劍訣給我”。


    “劍訣已經不在我這裏了”舊帝說著,指了指自己腦袋,“我所學的東西都在此處”。


    “那勞煩你跟我走一趟了!”唐九天說著就要上前,隻見舊帝會心一笑,唐九天身後便被李將軍偷襲,暈了過去。


    唐九天從地上醒來,此時他又迴到了出口的鍾乳洞,他站起來摸了摸身上,好在他的無常簿還在,裏麵已經記錄好了路線以及今日遇到舊帝的所有事情。


    這時 唐九天看外麵天色不早,為了避免懷疑,便先離開了密道。


    唐九天穿行在少林寺之間,正要迴到住處時,發現一路上竟然沒有任何少林弟子,顯得異常奇怪。然而到住處附近時,竟看見一隊一隊的錦衣衛在巡邏著。


    唐九天奇怪,便來到暗處偷聽那些錦衣衛的談話,這才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從暗處出來,攔住一隊錦衣衛。


    “什麽人!”被攔下的錦衣衛們瞬間拔刀,圍住了唐九天。


    唐九天拿出牙牌,冷冷說道:“錦衣衛百戶唐九天!”。


    帶頭總旗官見罷,拿過牙牌查看,隨即低頭作揖道:“是屬下失誤!”。


    “伍千戶可否來了”唐九天抓起那帶頭總旗官,


    “是,伍千戶正在佛堂”。


    聽完,唐九天推開總旗官,頭也不迴地朝著佛堂方向去了。


    佛堂外,錦衣衛站成兩排嚴守著,唐九天想直接進去,便被攔下,隻好大聲喊到:“唐九天特來見千戶大人!”。


    此話一出,佛堂大門突然被一陣強勁的風力推開,示意著讓唐九天進去。


    守衛的錦衣衛見狀也立即放行,就這樣唐九天進入了佛堂。佛堂內陰氣氛詭異,末端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金佛像,佛像前點燃著眾多參差不齊的蠟燭,但還是感到房間內的陰暗。再往前便是一張大桌子,伍滄海坐在桌子前吃著齋飯。而地上淩亂,還沾著血跡,想必是剛剛對某人用過刑。


    唐九天來到伍滄海前不遠處,低頭作揖道:“伍千戶,屬下來遲”。


    “唐九天啊”伍滄海嘴裏攪動著,沒有正眼去看唐九天,“給你辦個事怎麽這麽久啊,這聖上都催了”。


    “是屬下辦事不周,請伍千戶跟上麵說說好話”。


    伍滄海沒有立即迴答唐九天,而是繼續吃著齋飯,不久才說道:“無常簿拿來”。


    唐九天沒有遲疑,立即上交了無常簿,那伍滄海停下手中飯菜,緩緩看起來:“這便是你幾日的成果?”。


    “是”


    聽罷, 伍滄海瞬間起身,把手中筷子彈向唐九天,唐九天沒有躲閃,筷子穿過他的臉龐,劃出一道口子:“你這般做事,聖上如何放心,我命錦衣衛配合你演了這麽多好戲,你這幾日卻什麽情報也沒有查到!”。


    此話一出,唐九天瞬間跪下,低頭不作聲,伍滄海來到他跟前,吼道:“你跪我有何用!你該跪的是聖上!”。


    “是!屬下知錯!請千戶大人治罪!”說罷,唐九天整個身子都貼到了地上。


    “治罪?你...”伍滄海剛要發飆,突然想到什麽,臉上頓時陰笑了起來,“...不過,我倒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給你”。


    唐九天抬起身子,仰望著眼前的伍滄海,說道:“伍千戶請講”。


    “那少林寺的慎遠大師你可認得”。


    “認得”。


    “他如今被我關起來了,我嚴刑逼供了他幾日,也沒問出什麽,不過你對他有恩,或許...由你去審問,可以讓他說出劍訣藏在哪了”。


    “是!”唐九天沒有遲疑。


    唐九天離開了佛堂,待來到無人處,才摸了摸身上的無常簿,原來,為了以防萬一,唐九天事先準備好了兩本無常簿,一真一假,剛剛給伍滄海的便是假的,上麵根本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所以他才發飆。收好無常簿後,唐九天便朝著關押慎遠大師的方丈室去了。


    佛堂內,伍滄海若有所思地來迴走動,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他隨即叫來親信論事。


    被傳喚來的錦衣衛長相清秀,目上劍眉,膚色白皙,穿著飛魚服氣宇不凡,他見到伍滄海,便作揖道:“伍千戶,你找我”。


    “龍淺,你覺得唐九天此人如何?”伍滄海開門見山地問道。


    “此人足智多謀,處變不驚,行事果斷,是個人才”龍淺恭敬迴答道。


    “比你如何”伍滄海又問道。


    “我雖與他同為百戶,但是他的能力在我之上,我不及他”。


    聽完,伍滄海哼的一聲,把剛剛唐九天的無常簿丟給龍淺,說道:“你看看,你說他如此厲害,這些日竟做出這鳥樣”。


    龍淺翻看著唐九天的無常簿,眼神銳利起來,說道:“非也,伍千戶,並非是唐九天沒有做好”。


    “何出此言”。


    “此簿字跡嶄新,裏麵很多內容都是陳年舊事,恐怕是他新寫的來應付你”龍淺說著,把無常簿還給伍滄海。


    伍滄海聽了龍淺的話,又看了一遍無常簿,果真如龍淺所說,怒道:“好你個唐九天,你現在馬上去把他給我抓來!”。


    “伍千戶,不可”龍淺連忙阻止道,“唐九天拿假的無常簿來充數,定然有原因”。


    “此話怎講?”。


    “他拿假簿給你,那就說明真簿有什麽不能讓你看的東西,或許他可能已經有線索了,現在若打草驚蛇,恐怕得不償失”。


    伍滄海聽完,深思了一番,也覺得有道理,便吩咐道:“這事由你負責,給我盯緊唐九天,若有什麽變動,立刻來匯報”。


    “是”。


    方丈室外,晚風吹著,周圍還有烏鴉鳴叫,此地同樣也是守衛森嚴,除了有門口站崗的錦衣衛,周圍還有數量不少的巡邏隊在徘徊,這等級堪比昭獄了。


    此時唐九天已經換好飛魚服來到方丈室門前,而他身後也跟著幾個錦衣衛,好不威風。


    “把門給我打開”唐九天展示牙牌說道,他聲音不大,但卻具有威懾力。


    守門的錦衣衛沒有遲疑,立即打開了方丈室門上的枷鎖,唐九天示意身後幾個手下在門外等候,一個人便進了屋。


    方丈室內沒有點燈,漆黑一片,唐九天關上門後,來到燈台前點燃了燈火,再看去屋內時,隻見慎遠大師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他身上綁滿鎖鏈,整個人看上去也是顯瘦蒼老不少。


    唐九天走到方丈身前坐下,他沒有說話,直到慎遠大師緩緩睜開眼睛:“唐施主...”。


    “大師看到我穿這身衣裳竟不驚訝”唐九天緩緩說道。


    “隻怪老衲一念之誤,造成了這般局麵...”慎遠大師說著,但語氣裏沒有一絲怪罪。


    “你知道我是來幹嘛的...”。


    “如果唐施主要幫朝廷帶走劍訣,恕老衲不從...”。


    “可是大師,何必呢,難道真要為了這本劍訣讓整個少林為之送葬嗎”唐九天說著,雖然說是審問,但語氣了沒有一絲威脅。


    “若把劍訣交於朝廷,那天下又將大亂,到時候為之送葬的,便是天下百姓了”慎遠大師歎了一口氣。


    唐九天聽到這話,又想起舊帝與他論道所講的話,心裏也不是滋味,說道:“那密道裏的是舊帝吧?”。


    “唐施主已經去過密道了...”。


    “是,大師竟敢私藏通緝要犯,好大的膽子”唐九天說著,聲音變大了起來。


    “慧清已入佛門,不再是曾經的帝王,唐施主又何必苦苦相逼”。


    “難道入了佛門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嗎”唐九天又問。


    “能入佛門者,並非是十惡不赦之人,他們都該還有教化之餘,而入佛修行則是他們的劫數與磨煉,正如慧清一般,自來少林後便終究不見天日地修煉佛法,曾經錦衣玉食的帝王,在這般苦難下修行,這即是他的劫”。


    唐九天啞口無言,站起身來問道:“我現在知道舊帝在何處,就不怕我去告發嗎”。


    “唐施主若去告發,現在就不會來此與老衲交談了”。


    “可就算我不告發,如今整個少林守備森嚴,舊帝不知外麵事,終究是會被找到”。


    話音剛落,慎遠大師說道:“唐施主,可否幫老衲一個忙”。


    唐九天沒有說話,慎遠大師又道:“少林寺弟子眾多,那些年輕弟子經曆了世間疾苦,無論上山修行也好,避難也好,如果伍滄海出爾反爾屠戮少林,希望唐施主能救下他們,老衲就算死也無憾了”。


    “你好大膽子,竟敢跟錦衣衛談條件”唐九天說著來到跟前,拿出旁邊的刑具便開始抽打慎遠大師起來。


    唐九天越來越用力,慎遠大師也吐出了鮮血,此時龍淺從門外進來,喊道:“夠了!”。


    唐九天還在瘋狂敲打著,根本沒有聽見龍淺的話,直到龍淺抓住他的手:“唐大人,再打下去可是要死人的”。


    唐九天緩過神來,看著龍淺,已是滿頭大汗,他喘著氣說道:“龍大人,這老和尚嘴太硬,我也是入了神”。


    “唐大人真狠啊,少林寺這些日對你可是照顧有加,竟下手這麽重”龍淺說著,有些嘲諷的意思。


    “可笑,我錦衣衛辦事素來不徇私舞弊,更何況此事重大,若這老和尚再不肯說,我取了他性命又何妨”唐九天說著,眼神兇惡地捏著手中的刑具。


    “唐大人真是一心為公,乃我錦衣衛...不,乃聖上之幸,此事過後你這試百戶必定升成百戶了”。


    “龍大人過譽了,不出兩日,我必能讓這老和尚說出來!”。


    唐九天說完,又要上去鞭撻慎遠大師,卻被龍淺攔下:“唐大人不必著急,你看你出了這麽多汗,先下去歇息喝口水吧,這裏由我看著就行”。


    “好,那就勞煩龍大人了,我也順便去看看其他和尚,興許能問出什麽”唐九天說著擦了擦頭上的汗,便把刑具交到龍淺手中,“龍大人不必手下留情,這些和尚不吃點苦頭是不會交代的”。


    “好,在下謹記”龍淺作揖說著,語氣中還是帶著嘲諷的味道。


    就這樣,唐九天離開了方丈室,此時他臉色凝重,因為剛剛在慎遠大師的請求下,他的內心的確猶豫了,隻是他聽到門外有動靜,必然是伍滄海派人來檢查,隻能先演了這出苦肉計,雖然是苦肉計,但每一次鞭撻都是不留餘力的,這可苦了慎遠大師。


    天已經黑了,月光映下,好似午後的陽光一樣出彩,唐九天從手下那裏得知少林寺其他人都關在僧舍後,便即刻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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