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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王莊內,夜色深沉,細雨綿綿,四周被一層朦朧的霧氣籠罩。客房區內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隻有偶爾傳來的雨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江城派的胖師兄此刻正悄悄地來到了一處房前。他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輕輕敲響了房門。


    不一會兒,江城派掌門韓德立麵色凝重地迎了出來,將胖師兄拉入房內,並迅速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韓德立迅速點亮了桌上的油燈,微弱的光線映照出他焦急的臉龐:“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胖師兄一臉得意,拱手答道:“師父放心,那兩樣東西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放入了那屋中”。


    韓德立聞言,眉頭緊鎖,再次確認道:“可有人發現你的行蹤?”。


    胖師兄自信地搖搖頭,接著從懷中取出一柄長劍——瀾鳴,劍身散發著淡淡的寒光,映照出他得意的笑容:“當然沒有,不僅如此,我還順得了一件寶貝”。


    韓德立接過瀾鳴劍,仔細端詳了一番,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震驚,隨即被深深的憂慮所取代:“如此好劍,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胖師兄看著韓德立緊張的模樣,不以為然地說道:“正是從那屋中所得,師父,您平時不是總說‘寶物有德者居之’嗎?這次我們可是撿了個大便宜”。


    韓德立聞言,頓時覺得一陣眩暈,他猛地將瀾鳴劍拍在桌上,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你怎能...從那屋中偷東西來...”。


    胖師兄一臉茫然,問道:“師父,您平時裏無財不貪,今得這寶物,怎變個態度來”。


    “哎呀!”韓德立大叫一聲,“這屋是那中原大俠之處,此等好劍必定是他的”。


    胖師兄一聽,臉色大變,驚慌失措地說道:“師父,您...您怎麽不早說那是中原大俠的屋子啊!那現在怎麽辦?如今中原大俠在莊中名聲鶴立,要是發現劍丟了,莊中之人肯定會幫忙追查到底的!”。


    韓德立看著桌上那精致的瀾鳴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對,此物在我們身上實乃禍害,得趕緊想辦法處理掉”。


    “這...”胖師兄有些不情願,但看到韓德立如此慌張,也隻好信服,“...這可是中原大俠的劍,要如何處理才能與我們脫離幹係呢?”。


    韓德立聽罷,沉默片刻,在屋中來迴走動了起來,隨即想到了一個點子,說道:“這樣吧,你將劍留下,我自有辦法”。


    胖師兄此時看著瀾鳴劍心情複雜,但也隻好點頭道:“是!”。


    次日清晨,霸王莊內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各路江湖人士被突然的通知吵醒,紛紛趕往聚俠會擂台。


    而此時項文領著項英傑、霸王莊二兄弟以及劉無光在客房區的長廊上緩緩前行。他們身穿白衣,頭戴白布,麵容凝重,各自懷揣著自己的心事,沒有任何交流。


    這時,項承翎側目望向身旁的項承翊,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的笑容,嘲諷道:“二弟,平日裏你深居簡出,今日卻有閑情雅致與我們前來,真是少見”。


    項承翊聽出這譏諷的意味,但也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溫文爾雅:“兄長言重了,此事關乎父親遇害,我豈能置身事外?”。


    走在前方的項文,雖未迴頭,但已將二人的對話盡收耳底。他輕咳一聲,那語氣充滿威嚴:“二位賢侄,家父新喪,我等更應謹言慎行,以表哀思,非是嬉笑怒罵之時!”。


    項承翎與項承翊聞言,麵色一凜,立刻收斂了言語,緊跟在項文身後。不久,他們便來到了唐義的房前。守衛們此時也都披上了白布,見到項文前來,紛紛躬身行禮,態度恭敬。


    “今夜可有異常?”項文沉聲問道,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的守衛。


    “迴稟項員外,我等整夜輪班值守,未曾發現任何異常”守衛首領恭敬地迴答道,聲音堅定有力。


    項文微微點頭,示意守衛們退至一旁,隨後他推開門,領著隨行幾人步入屋中。


    屋內光線昏暗,但擺設整潔有序。幾人各自四處觀察,試圖從細微之處找到什麽有關的線索。


    這時項文緩緩走到屋子中央,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突然,他身形一頓,雙掌微張,一股渾厚的內力自他體內湧出,化作一股溫暖的真氣,瞬間點燃了屋內所有的燈盞。隨著燈光的亮起,整個房間被照得通明,每個角落都無所遁形。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微微一驚,隨即迅速靠攏到項文身邊。項文沒有停下腳步,他借著明亮的燈光,開始在屋內仔細搜尋起來。


    當項文走到床邊時,目光被唐義散落的行囊所吸引。他停下腳步,微微皺眉,隨即命令眾人站在原地不要動,接著便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翻開行囊,仔細地檢查著裏麵的每一件物品。


    這時項承翎和項承翊對視了一眼,那項承翊洞若觀火,一眼便注意到了兄長項承翎的那不安和躲閃的眼神,但並未當場揭穿,隻是繼續保持沉默,靜靜地看著項文的一舉一動。而劉無光則默默地站在最後邊,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眼神中既有擔憂也有幾分緊張。


    項文翻找了一會,很快便在行囊旁找到了那封被胖師兄偷偷放入的信和藥包。他疑惑地拿起這兩樣東西,心中充滿了不解。而項承翎和劉無光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項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打開信封查看裏麵的內容。當看到信上的內容時,不禁令他大吃一驚。


    項文咽了咽口水,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掩蓋不住那一臉的不可置信。


    項承翊見狀,連忙上前詢問:“項伯伯,這信上寫了什麽?”。


    項文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該如何開口。最終,他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身後幾人:“你們自己看吧...”。


    項承翎連忙接過信,而項承翊也一起湊了過來。隻見信上寫著:“今夜戌時,依舊前策,殺項武。又附藥材一包,可煉奇毒‘脈枯斷魂散’,以助成其事”。


    項承翊看完信件後,震驚得幾乎合不攏嘴,但他隨即注意到兄長項承翎的反應似乎並不如他那樣激烈,反而眯著眼睛,仿佛對這封信的內容早已有所了解。


    這時,項承翎突然大聲喊道:“好啊!父親果然是那唐義所殺!”。


    項文聽到這話,並沒有立即反駁,而是默默地拆開了那個包裹著藥包的布,露出了裏麵的幾樣藥材。這些藥材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味,讓人聞之不禁皺眉。


    項文沉思片刻,隨後將藥材重新包好,交給了站在一旁的項英傑:“英傑,你趕緊把這藥交給莊中的大夫們看看,項伯伯所中之毒是否與這幾味藥有關”。


    項英傑接過藥包,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快步離開了房間。


    待項英傑離開後,項文緩緩走到桌邊坐下,目光深邃地看著身前的幾人。他沉聲說道:“既然驗藥還需要些時間,幾位不如說說對此事的看法吧”。


    項承翎、項承翊以及劉無光三人並肩而立,麵麵相覷了一會兒。見無人開口,項承翎終於站了出來,語氣堅定地說道:“項伯伯,如今證據確鑿,我爹對唐義如此稱讚,他卻下毒害人,這等惡行絕不能姑息!定要治他死罪!”。


    項承翊緩緩站了出來,心平氣和道:“兄長,此事仍有蹊蹺,不宜妄下結論。再者,定罪之事,自有官府決斷,非你我所能輕易定奪”。


    項承翎聞言,一臉不屑地望著項承翊,怒斥道:“二弟,你這話什麽意思?父親被害,兇手近在眼前,你卻還要為他開脫?莫非你心向那唐義不成?”。


    項承翊麵色不改,冷靜地反駁道:“非也,兄長,難道你不覺得這信與藥包來得太過奇怪,有可能是他人栽樁陷害嗎?”。


    項承翎一聽,更是怒火中燒,他怒視著項承翊,聲音中充滿了憤慨:“哼!好一個嫁禍!那你可有證據證明?”。


    “目前自是沒有”項承翊迴答道。


    項承翎聽罷,步步緊逼道:“那就是空口說白話了!”。


    “夠了!”項文見兩位公子爭執,立即訓斥起來,待二人安靜後,目光隨即轉向一旁的劉無光,眼神中充滿懷疑,“劉教頭,也來說說你的觀點吧”。


    劉無光沉默了一會,這才緩緩上前,作揖道:“項員外,在下以為二位公子說的都有道理,我不好評價,不過,這證據確實擺在這裏,還請項員外明察”。


    項文聽罷,冷哼一聲,接著又轉向項承翊:“承翊,你剛剛說此事仍有蹊蹺,那你說說,這蹊蹺何來?”。


    項承翊輕步上前,禮貌鞠躬,作揖道:“項伯伯,這信與藥材雖在,但我記得,唐義昨夜便已經被抓了去,如今他的行囊被打翻在地,而兩樣足以讓他定罪的證據卻如此輕易地暴露在外,若他真的是委派來的刺客,豈會這般疏忽大意?”。


    項文聽完項承翊的分析,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他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承翊,你的分析也不無道理...”。


    項承翎聞言,立刻反駁道:“項伯伯!二弟此言差矣!這唐義分明是做賊心虛,才會如此疏忽!再說了,昨夜這屋外如此多之人在此把守,恐怕是蒼蠅也進不來罷!總之,我們應該立即將他押送至官府,嚴加審問,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項文沒有立即迴應項承翎,而是轉頭看向劉無光,問道:“劉教頭,你覺得呢?”


    劉無光微微躬身,迴答道:“項員外,既然兩位公子各持己見,不如等驗藥的結果出來了,再做定奪也不遲”。


    “也罷,那我們就在此靜候吧”項文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在等待的間隙,幾人各自在庭院內外徘徊,唯有項文一人靜坐在屋內,沉思著即將揭曉的真相。而此刻劉無光與項承翎則站在遠離守衛的隱蔽角落,竊竊私語著。


    項承翎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急切與不滿,質問劉無光道:“劉教頭,方才在項伯伯麵前,你為何不幫我說話!”。


    劉無光聽罷,微微一笑,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情:“大公子這是有何憂慮?”。


    聽到這話,項承翎氣不打一處來,怒斥道:“有何憂慮?若那殺害我爹的罪名無法轉嫁給唐義,反而追查到我頭上,那可如何是好?!”。


    劉無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大公子,且稍安勿躁,你想想,剛剛我若過早地站隊,隻會引起項員外和其他人的懷疑,所以,我才故意在你們兩位公子之間保持中立,不過請大公子放心,此事一定能成!”。


    項承翎聽到劉無光的解釋,心中的焦慮確實減輕了不少,他再次追問道:“那你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


    劉無光聽罷,抬頭望向天空,似乎在尋找著某種靈感,隨後迴答道:“此計劃僅用唐義一人來背鍋,顯然已經不夠穩固。昨夜你雖派人將證據放置在了唐義的房中,但顯然你的人手腳不夠利索,讓二公子發現了些許破綻。更關鍵的是,項員外對此事的態度似乎也開始變得有所動搖。因此,我們必須將這個計劃設計得更加天衣無縫”。


    項承翎聞言,眉頭緊鎖,他深知這個計劃的成敗關係到他的未來,甚至生命。他急切地問道:“那還有何人可以成為此事的‘替罪羊’?”。


    劉無光露出了一抹誇張的邪笑,那笑容中充滿了算計與陰謀:“這個好辦,我們可以從唐義身邊的人入手”。


    “哦?這些日子我觀察到唐義身邊的那位姑娘以及唐門少主與他的關係頗為親密,莫非你是想讓他們來頂罪?”項承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


    “唐門在江湖中的也算是舉足輕重,我們目前正被諸多瑣事纏身,暫時不宜與他們正麵為敵”劉無光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不過,那位小姑娘的來曆不明,或許可以利用她”。


    項承翎猶豫了一會,隨後說道:“那要具體怎麽做?”。


    “如今時間不多了,再去策劃恐怕已是來不及,況且現在有項員外在其中,我們也不好展開,所以,你等會這麽做...”劉無光說著,湊到了項承翎的耳邊,說起悄悄話來。


    項承翎聽後,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但最終還是點頭說道:“嗯,就這麽辦!”。


    在時間的緩緩流逝中,項英傑終於迴到了唐義的住處,此時屋內眾人早已聚集等候,他們神情各異,都在等待著驗藥的結果揭曉。


    項英傑站在眾人麵前,表情異常凝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項文見狀,急切地問道:“英傑,快說說大夫們的結果吧”。


    項英傑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父親,唐義屋中的那幾味藥材,與項伯伯所中之毒完全吻合”。


    此言一出,仿佛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波瀾。在場幾人無不震驚,連一向冷靜自持的項承翊也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然而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項承翎作為這場此事的幕後策劃者之一,此刻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原本以為這隻是劉教頭為了陷害唐義而隨意找來的藥材,卻沒想到竟然與毒害父親的毒藥如此吻合。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不禁對劉無光產生了些許懷疑,但礙於當前形勢,他隻能暫時按捺住心中的疑慮,默不作聲。


    屋內得知消息後的幾人沉默了良久,這時劉無光站了出來,朝著項文鞠躬作揖道:“項員外...此事已是既定事實...請下達接下來的安排吧...”。


    項文閉上眼,歎了一口氣,隨後站起身來,說道:“走吧,該是時候去聚俠會了...”。


    說完,項文便朝著門外走去,而屋內幾人見狀,也跟了上去。


    今日,天空雖未降下雨滴,卻籠罩著一層厚重的陰霾,雷聲不時在遠處轟鳴,仿佛預示著不祥。聚俠會的會場內,氣氛異常壓抑,冷冽的風穿堂而過,帶著幾分寒意。


    此時聚俠會上與昨日相同,坐滿了各門各派的江湖人士,不過他們早早被通知前來,如今已經是等了許久,但大會卻遲遲未開,眾人的耐心逐漸被消磨,不滿與抱怨聲此起彼伏。


    正當眾人煩躁之際,項文帶領著項承翎與項承翊緩緩走上聚俠會的擂台前,他們仍舊披麻戴孝,麵色凝重。那些江湖人士見狀,在疑惑之餘,討論聲變得更加激烈起來。


    台下的晴兒與唐雙定盯著台上幾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而另一邊的鳳小天看到項承翊那失落而沉重的神情,也猜到了事情的結果並不樂觀。相比之下,人群末端的清風則顯得格外冷靜,麵無表情地觀察著這一切。


    項文站在擂台上,環視四周,感受著台下紛擾的議論聲。他深吸一口氣,運足內力,發出一聲震人心魄的嗓音:“諸位,請先靜一靜!”。


    這一聲喊出,如同雷鳴般響徹會場,瞬間壓下了所有的嘈雜聲。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震住,紛紛停止了交談,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台上。


    項文見場上已安靜,便再次開口,聲音雖低沉卻充滿了力量:“容我先介紹一下,我名曰項文,乃霸王莊莊主之弟。請各位稍安勿躁,接下來我要宣布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隨著項文的話語落下,整個會場再次陷入了沉寂。所有的江湖人士都屏息凝神,緊盯著台上的項文,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項文再次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悲痛,沉聲道:“就在昨夜,我的兄長…遭到毒害,如今已不幸離世……”。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一時間,會場內議論聲再次響起,各種猜測與疑問交織在一起,讓整個會場變得更加混亂。


    在這紛亂的同時,唐義也被劉無光與數名守衛沉重地推上了擂台中央。項文一時語塞,正不知如何啟齒之際,項承翎卻突然挺身而出,聲音沉穩道:“諸位武林同道,請聽我一言!台上之人,正是昨夜潛入我項府殺害家父的兇手!”。


    此言一出,台下眾人嘩然,都認出了唐義正是那“中原大俠”,震驚與不解穿插在每個人的臉上。有人冷笑,認為昔日的大俠竟做出這種事情,而有人則眉頭緊鎖,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我絕非兇手!項莊主不是我殺的!”唐義雖被粗繩子綁著,卻依然竭盡全力地吼叫著,試圖澄清自己的清白。


    然而唐義這聲嘶力竭的唿喊,在洶湧的聲討浪潮中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很快便被淹沒。


    項承翎見狀,緩緩走到擂台邊緣,雙臂輕輕一揮,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哀傷,語氣真摯道:“請先靜一靜,我深知各位原本是來參加聚俠大會的,但家父驟逝,我等心如刀割。為了表示對家父的尊重,我決定暫停聚俠大會,望各位海涵”。


    此言一出,台下眾人紛紛點頭表示理解,對項承翎的孝道讚不絕口。趁此機會,項承翎繼續說道:“感謝諸位的體諒,既然今日群英薈萃,我鬥膽請求各位,與我一同揭開這血案的真相,讓家父的在天之靈得以安息,讓正義得以伸張!”。


    項承翎的言辭懇切,深深打動了在場的江湖人士們,他們紛紛響應,表示願意為項武莊主討迴公道。一時間,原本混亂的會場頓時變得井然有序。


    項文站在項承翎身後,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疑惑項承翎的舉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隻能強忍不發,靜觀其變。劉無光則在一旁,眼神透露出奸詐之色,對即將上演的戲碼充滿期待。


    項承翎緩步來到唐義麵前,以一種大義凜然的姿態質問道:“唐義,我父親生前對你讚賞有加,你為何要恩將仇報,殘忍殺害他?!”。


    唐義麵對指控,眼神堅定,聲音鏗鏘有力:“我從未殺害項莊主,我是被冤枉的!”。


    項承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從袖中取出在唐義房中取得的那封信與藥材:“死到臨頭還嘴硬!那你且說說,這是什麽?!”。


    唐義定睛一看,對這兩樣東西完全陌生,他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何物,更未見過它們!”。


    項承翎見狀,冷笑更甚,他轉身麵向台下,展示起手中兩樣物件,聲音洪亮道:“諸位英雄,這是我們在唐義房中搜出的鐵證!這封信中詳細記載了他與同夥密謀殺害家父的陰謀,而這藥材,正是他們製作一種名為‘脈枯斷魂丹’的毒藥來殺害家父!”。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投來憤怒與鄙視的目光。而江城派坐席上站著的王思安卻一眼認出了那信與藥正是昨夜他與胖師兄一同放入唐義屋中的東西,神情頓時慌張了起來,好似做錯事一般。


    唐義試圖掙紮,卻被身後的守衛牢牢按住,他焦急地辯解道:“甚麽藥和信!這都不是我的東西!我根本不知道它們是怎麽出現在我房裏的!”。


    項承翎似乎早已料到唐義會這樣,他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哦?那你如何解釋‘脈枯斷魂散’?”。


    唐義聞言,心中一凜,他迅速迴憶起《丹方大要》中關於此毒的記載,急忙解釋道:“大家請聽我說,這脈枯斷魂散確是天下奇毒,但其煉製過程極為複雜,所需藥材更是罕見難尋,絕非一般人所能煉製!”。


    這時,項承翎卻趁機打斷了唐義的話,他高聲對台下眾人說道:“各位都聽見了吧?此人已經親口承認他了解此毒藥!這足以證明他與家父之死脫不了幹係!”。


    這句話讓台下再次沸騰起來,唐義的辯解似乎變得更加蒼白無力。而此時晴兒已經看得出這項承翎在陷害唐義,對一旁的唐雙定說道:“不好,阿義這是已經徹底中了他們的圈套了”。


    唐雙定緊鎖眉頭,憂慮之色溢於言表:“沒想到項家大公子竟真與劉無光同流合汙,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晴兒還未想好對策迴答,台下江湖人士的好奇心卻已被點燃,紛紛追問台上的項承翎:“項公子剛剛提及到唐義有同夥,那你們可有查清是何人?”。


    項承翎聞言,目光如炬,精準地鎖定了晴兒所在的位置,隨後輕輕一揮手,一群訓練有素的守衛迅速上前,將晴兒與唐雙定團團圍住。空氣在這一刻凝固,緊張氣氛達到了頂點。


    唐雙定見狀,毫不猶豫地拔劍出鞘,即將應敵。而晴兒隻能強做淡定,她輕笑一聲,目光直視項承翎,譏諷道:“項大公子的意思,莫非是說我們二人是殺害你爹的幫兇?”。


    項承翎雙手背於身後,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眾人。他輕輕揮動手指,示意守衛放行:“唐門乃江湖中流砥柱,聲譽卓著,不可能做出如此損壞名譽之事,你們且退下,讓唐門少主離去”。


    守衛們得令,迅速讓開一條通道,然而唐雙定卻並未立即離開。他緊盯著周圍的守衛,語氣堅定道:“晴兒姑娘放心吧!今日之事,我唐雙定這次無論說什麽都要與你們共擔風雨!”。


    晴兒聞言,深知此刻形勢嚴峻,她立即反駁道:“我說唐少主,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且速速離去,倘若今日我與阿義真的栽在這裏了,你還可以想辦法保我們周全!”。


    “可是...”唐雙定猶豫起來。


    “別可是了!快走!”晴兒怒斥道。


    唐雙定聽罷,隻得歎氣一聲,收劍後便離開了包圍圈,隻留下晴兒一人。


    唐義看到晴兒被重重包圍,心中焦急如焚。而項承翎見唐雙定已離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可說?”。


    晴兒不屑地瞥了項承翎一眼,冷笑道:“哼,若是項大公子認為唐義是殺害你爹的兇手,那我自然無話可說。但是,你可有證據證明我既是幫兇呢?”。


    項承翎冷笑一聲,目光轉向神劍派的方陣,緩緩說道:“當然,那接下來就請我們神劍派的風女俠來說說吧”。


    晴兒聞言,心中一驚,連忙朝神劍派看去。隻見坐席上的風若雪一臉不知所措,麵色通紅,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住了。


    項承翎見狀,更是得意,他逼視著風若雪,問道:“風女俠,昨夜家父被殺現場,你正追著這位姑娘前來。你如實告訴大家,這麽晚了,為何這位姑娘還在外閑逛,而你們神劍派又為何追著她?”


    “我...”風若雪聞言,左顧右盼,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此時顯得極其緊張,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說呀!快說呀!”在項承翎的煽動下,會場上的江湖人士們也紛紛追問起來。


    這時,坐席上的風嘯寒聽到眾人的逼問,臉色一沉,對風若雪說道:“若雪,有什麽就說什麽,有爺爺在,不要怕”。


    項承翎步步緊逼,眼神犀利地盯著著風若雪:“風女俠,我聽聞神劍派做事光明磊落,難道你要包庇這兩位殺人兇手不成?”。


    隨著場上質問聲越來越雜亂,風若雪心亂如麻,竟感覺頭暈眼花,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此刻旋轉起來。終於她忍不住了,大喊道:“夠了!!”。


    這一聲洪亮的嗓音讓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茫然地盯著風若雪。項承翎見時機成熟,便再次發問:“風女俠,可否告知我們昨夜的情況”。


    風若雪沉默片刻,這才緩緩開口,聲音有些顫抖:“昨日剛入夜...我見此人慌慌張張地跑在客房區的走廊上...還把我撞倒了...緊接著便頭也不迴地朝著外麵跑去...我這些師兄弟們為了幫我出口氣...便一同追了上去...結果便追到了項府處...這便是我知道的全部事情...”。


    聽到這話,項承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指著晴兒,聲音充滿了威脅和挑釁:“各位都聽見了,昨夜正是家父遇害之時,此人這麽晚了還冒著雨趕往我項府,定是要與唐義會和商議殺害家父之事。如今證據確鑿,各位說說,該如何處置此人?”。


    此話一出,群情激奮,會場上最多的聲音就是要把晴兒抓起來。項承翎見狀,便吩咐那圍住晴兒的守衛道:“給我把她抓起來!”。


    守衛們收到命令,隨即一擁而上,逼近晴兒,突然就在這時,台上的唐義卻再也忍不住了。他青筋暴起,大喝一聲,那真氣逼出,震開了身後的數名守衛,同時把身上的繩索也都一一崩斷。


    在場眾人看到這般場景,無不一目瞪口呆,隻見唐義此刻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陣陣淩厲的風在他周身環繞,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殺氣:“休要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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