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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愈發深沉,狂風肆虐,雷聲轟鳴,仿佛整個霸王莊都被籠罩在一片不祥的陰影之下,令人不寒而栗。晴兒猛然從夢中驚醒,四周的昏暗讓她心中生出一絲不安,她迅速坐起身,迴憶著之前的種種事跡,隨後緩緩下床。


    晴兒輕輕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一飲而盡,接著便朝大門走去。


    門扉輕啟,唐雙定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已在門外守候多時,臉上寫滿了擔憂。見到晴兒醒來,便連忙上前唿喚:“晴兒姑娘,你可算醒了!”。


    晴兒望向門外綿綿不絕的雨絲,一臉茫然,便急切地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阿義去哪裏了?”。


    唐雙定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他深吸一口氣,隨後說道:“晴兒姑娘,有件緊急的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唐兄他得到消息,說是那劉無光今夜欲對項老莊主不利,唐兄擔心項老莊主的安危,便決定獨自前往阻止”。


    “什麽?!”晴兒聞言,臉色驟變,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憤怒與擔憂,“如此危險的事情,你怎放心讓他一人前往?”。


    唐雙定麵露尷尬之色,他低下頭,聲音低沉地解釋道:“我...我也想隨他一同前往,但唐兄說此行兇險莫測,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讓我迴來告知你,以便我們隨機應變,我...我也是無奈之舉”。


    晴兒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幾乎要衝出門去,卻被唐雙定一把攔住:“晴兒姑娘,你冷靜一下!唐兄特意叮囑我們不可魯莽行事!”。


    “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阿義去冒險!”晴兒皺起眉頭,眼中滿是擔憂,“如今他的身份已經暴露,若是此行中了劉無光的圈套,後果不堪設想,我必須去找他!”。


    “可是...”唐雙定鎖緊眉頭,猶豫了一番,“既然要去,那我也得一起!”。


    “不行!”晴兒立馬拒絕了唐雙定,“就像阿義所說,此事兇險未定,若我們三人都折在那裏,那劉無光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你先在這裏等候,如若真出了什麽事,你好想辦法救我們”。


    說完這番話,晴兒便毫不猶豫地轉身便踏入了雨幕之中,身影也很快便消失不見。唐雙定望著晴兒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他既為晴兒和唐義的默契感到羨慕,卻也為自己無法與他們並肩作戰而感到遺憾。


    最終,唐雙定隻能輕歎一聲,迴到屋內,等待二人的消息。


    晴兒心急如焚,腳下的步伐在客房院落的走廊上急促而淩亂。不料,由於她太過著急,卻在一個轉角處,與一人猛然相撞,二人瞬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晴兒迅速起身,看向那所撞之人——正是風若雪。風若雪原本盛著飯菜,卻被這一撞搞得掉落一地,狼狽不堪,她隻好拍掉身上的殘渣,怒斥道:“怎麽又是你!”。


    晴兒自然不願與風若雪過多糾纏,她試圖繞過對方繼續前行,但風若雪卻迅速反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吼聲在走廊上迴蕩:“休走!這事沒完!”。


    晴兒被風若雪的舉動徹底激怒,她用力一甩,掙脫了束縛,隨後語氣冰冷迴應:“本小姐現在沒空理你,放手!”。


    風若雪見狀,反而更加憤怒。她身形一展,施展輕功瞬間飛到了晴兒身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真是個沒教養的人!撞了我兩次了,一句道歉都不曾說,正好今日你那男人不在,我倒也好教訓教訓你!”風若雪緊皺眉頭,眼神銳利如刀。


    話音未落,風若雪已猛然起手,以雷霆之勢向晴兒襲來。晴兒心知自己武功稍遜一籌,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身形靈動地在雨中穿梭,伺機而動。


    終於,在幾次的騰挪之後,晴兒瞅準時機,雙手緊握,內力湧動,一記掌風唿嘯而出。然而這掌風在綿綿細雨中顯得異常無力,被風若雪輕鬆地側身躲過。


    緊接著,風若雪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隻見她身形一轉,腰間長劍已出鞘,口中低吟劍訣,頓時,一道道劍氣在她周身凝聚,如同銀河倒掛,氣勢磅礴。


    晴兒見狀,臉色微變,立刻認出這是神劍派的那招劍氣訣,若以硬碰硬,自己絕無勝算。但在這危難之際,她決定放手一搏,再次施展的“無量神功”與之抗衡。


    晴兒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將心神完全放空,感受著周圍一切氣息的流動,同時腦海中也迴憶著招式的要訣。一時間,她仿佛每一次唿吸都帶動著體內真氣的流轉,有萬千星辰在緩緩旋轉、匯聚於掌心。


    風若雪見狀,並未給晴兒太多準備的時間。她冷哼一聲,隨手一揮,身上的劍氣頓時如江河決堤,洶湧澎湃地向著晴兒席卷而來。


    晴兒感受到了劍氣駛來的氣息,頓時睜開眼睛,雙手猛然向前一推,試圖將體內匯聚的真氣全力釋放而出。這時,隻見一道強勁的掌風破出,與風若雪的劍氣在空中激烈碰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這一刻,天地變化,風雨驟停,萬籟俱寂。那掌風所到之處好似一切都被逆轉一般,物品紛飛,門窗轟響,形成了一片混亂的景象。


    風若雪自是不敵這一招,她的劍氣瞬間被吹散,整個人也被震得向後飛去,狼狽地摔倒在地。


    見一切沒了動靜後,晴兒迅速調息收掌,將體內翻湧的真氣平複下來,而這一動靜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那神劍派的大師兄吳金山也帶著一眾弟子趕來,見風若雪坐在地上,立馬上前攙扶。


    吳金山嚇得蒼白,急切地問道:“師妹,你沒事吧?到底是誰這麽大膽,竟然敢傷你?”。


    晴兒注意到了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深知自己不能在這裏久留,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風若雪見狀,立即咬牙切齒地指向了正在逃離的晴兒:“快!別讓她跑了!”。


    在風若雪的命令下,神劍派弟子紛紛拔劍出鞘,緊隨晴兒而去。


    唐義站在劉無光的宅邸前,焦急萬分,他此刻很想立馬施展輕功飛到裏麵去尋找項武,可若這麽做,無論項武有沒有出事,反而可能引發不必要的誤會和猜疑。


    正當唐義快要按捺不住時,一名下人匆匆而至,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那下人恭敬地作揖,聲音中帶著一絲急促:“敢問閣下可是唐義,唐少俠?”。


    唐義聞言,心中一凜,隨即答道:“在下正是在下,請問這位小哥有何要事?”。


    下人低頭再次作揖,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哦,我們莊主有請,特命我來此相迎”。


    一聽是項武有請,唐義的心中頓時激動起來。他緊緊抓住下人的手腕:“項莊主還活著?!”。


    此話一出,下人立馬使出嫌棄而又驚愕的眼神。唐義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鬆開手,語氣轉為近乎懇求:“...哦...我是說項莊主現在何處?請小哥務必盡快帶我去見他!”。


    下人點點頭,抬手道:“莊主此刻正在府中,唐少俠請隨我來吧”。


    說罷,下人便轉身先行,步伐匆匆。唐義連忙跟上,心中充滿了對即將見到項武的渴望與不安。沿途,他注意到府邸的異常寂靜,連一個巡邏的守衛都不見蹤影,但想到外麵正下著雨,天色也已暗淡,便沒有過多在意。


    穿過曲折的小巷,兩人終於來到了項武的府邸前。隻見那大門敞開著,而府內望去漆黑一片,唯有宅中某處透出微弱的燈光,顯得格外神秘。


    下人在門前停下腳步,轉身對唐義說道:“唐少俠,莊主已在堂內等候多時,請進吧”。


    “多謝小哥引路!”唐義感激地作揖道,隨後立馬急促地邁步踏入了項武的府邸,朝著那亮著燈的宅子走去。


    來到宅門前,隻見那宅門半掩,透出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唐義帶著緊迫感,輕輕推開宅門,步入內堂。廳堂之中,項武莊主靜坐椅上,低垂著頭顱,對唐義的到來渾然未覺。


    “項莊主,晚輩有急事相商,還望莊主垂聽!”唐義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急切,他躬身行禮,直接道出了來意。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項武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迴應,這份沉默讓唐義心中的不安逐漸加劇。讓他不禁抬頭,緩緩上前,小心翼翼地查看項武的情況。


    但當唐義靠近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如墜冰窟——項武的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從椅子上重重摔落,躺在地上,毫無生氣。


    唐義的心猛地一沉,他迅速蹲下身,手指輕輕搭在項武的脈搏上,卻發現那曾經跳動的生命之息,此刻已歸於沉寂。


    這一刻,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起來,唐義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與恐慌。當他正欲唿喊求助之際,卻見劉無光和項承翎帶著一隊人馬匆匆闖入,打破了這死寂般的氛圍。


    “唐義,你怎會在此?你對我父親做了什麽…!”項承翎的一臉難以置信,緊接著守衛們迅速將唐義團團圍住,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快去看看莊主的情況!”劉無光也隨即指揮一名守衛上前檢查。


    那守衛收到命令,立即上前檢查後,不料卻麵色凝重地迴報:“大公子,劉教頭,莊主他…已經沒氣了...”。


    此言一出,整個廳堂仿佛被雷擊中,項承翎和劉無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隨後嗎項承翎更是怒不可遏指著唐義,聲音顫抖:“唐義,你……你竟敢如此大膽,夜闖我府,殺害我父親!”。


    唐義愣在原地,還未從這突發情況緩過來,他知道自己很顯然是被劉無光陷害了,但還是辯解道:“大公子,你誤會了,項莊主並非是我殺的!”。


    項承翎冷笑一聲,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哼,如今現場僅有你與我父親,你的狡辯何其蒼白!來人!給我速速將此賊拿下!”。


    隨著項承翎的一聲令下,守衛們如同潮水般湧向唐義,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清風般的掌風從門外唿嘯而至,眾人紛紛側目,隻見晴兒身形一閃,已立於門前,她目光堅定,大聲喝道:“住手!切勿輕舉妄動!”。


    隨後,風若雪與一眾神劍派弟子也匆匆趕到,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顯得有些茫然,隻能站在原地觀察情況。


    那項承翎認出了晴兒,聲音再次變得憤怒而顫抖:“哼,這位姑娘來的正好,你的同伴唐義,今夜闖入我府中行兇,將我父親殺害,你可還有何話可說?”。


    晴兒麵不改色,步伐從容地穿梭於人群之中,她冷靜地反問:“項公子,僅憑唐義在場,便能斷定他是兇手嗎?可有確鑿證據?”。


    項承翎一時語塞,轉而憤慨地指出:“今夜我父親設宴款待伯父一行人,唐義卻突然現身,這豈不是最大的疑點?”。


    正當氣氛緊張之際,項文帶著一行人也趕到了現場,嘴中不斷念叨著:“我大哥現在何處!他出了何事?!”。


    眾人未說話,隻是讓開一條道讓項文看到了項武的遺體。項文見狀,悲痛欲絕,連忙上前抱起兄長,痛唿不已。


    項承翎見狀,連忙上前安慰,同時指著唐義:“項伯伯請節哀,如今殺害我爹的兇手就在眼前,我這就將其拿下!”。


    項文聞言,立即起身怒視唐義,質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對我大哥痛下殺手?”。


    唐義正欲開口解釋,劉無光卻趁機插話,看似關切實則暗藏鋒芒:“唐少俠,你深夜造訪,究竟所為何事?莫非真如項公子所言,是來行不軌之事?”。


    唐義目光如炬,直視劉無光,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來此,是為了阻止莊主免受奸人所害!”。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項承翎更是怒不可遏:“簡直是荒謬至極!我父親德高望重,與江湖各派交好,怎麽會有人加害於他?分明是你賊喊捉賊,意圖嫁禍於人!”。


    “唐少俠?莫非你就是那唐義?”項文此時注意到唐義的名諱,便問道。


    “晚輩正是”唐義迴答道。


    在確認唐義身份後,項文失望至極,說道: “我大哥生前對你讚譽有加,稱你一身正氣,是難得的人才。卻為何會做出如此悖逆之事?難道是我大哥看錯人了?”。


    唐義挺直腰板,目光堅定:“前輩,我與項莊主無冤無仇,絕不可以加害於他!我確切是收到消息說今夜項莊主會被奸人所害!”。


    項承翎聞言,眉頭緊鎖,依舊不依不饒:“說得好聽,那你倒是講講看,為何你會知道今夜我爹會遭遇不測?難不成,你與那兇手有所勾結,事先得知了消息?”。


    唐義心中一凜,連忙解釋道:“我唐義行得正坐得端,怎會與兇手勾結?我之所以知道此事,是因為我有一友人,是他告知我今夜有人欲對項莊主不利,我這才急忙趕來,可惜還是來晚了一步”。


    “哦?這麽說,你知道要殺害我大哥的人是誰?”項文似乎對唐義的說辭有了些信任,便問道。


    唐義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無論接下來的結果如何,他還是堅定地指向了劉無光:“正是這位劉教頭,他與外人勾結,想以稱病為由,待項莊主前去探望之時泡製毒茶讓其喝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置項莊主於死地!”。


    此話一出,反而引發了一陣嘲笑。項承翎更是嘲諷道:“你簡直是血口噴人!劉教頭與父親情同手足,怎麽可能害父親?更何況我父親習武多年,早就練就一副硬朗之軀,一般毒物不可能將他放倒,而劉教頭並不會毒術,這毒茶之說更是無稽之談!”。


    “前輩,我...我說的是千真萬確!”唐義見眾人皆笑,隻好對一旁嚴肅的項文說道。


    “好了,都停下!這是笑的時候嗎?”項文訓斥眾人,隨後轉向唐義,“唐義,我們並非不信你,但此事關乎重大,不能僅憑你的一麵之詞就下定論。如果你能找到你的那位友人來作證,我們或許能重新定奪此事”。


    唐義歎了口氣,看著眾人那懷疑的眼神,深知自己已經坐實了殺人的嫌疑,即便真要提及鳳小天,也難以改變當前的困境,反而可能把他拉入這般泥潭中。


    “我那位友人,此刻已不在莊內,恐怕即便是想找,也是難上加難”唐義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與此同時,鳳小天正隱身在屋簷之上,默默注視著下方發生的一切,心中五味雜陳。他清楚,即便此刻自己現身,作為一個外人,尤其是作為身份敏感的飛賊,說什麽都不會有人信的,甚至可能讓自己也身陷囹圄。


    想到這,鳳小天的心中充滿了愧疚與自責。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他的告密,唐義或許就不會卷入這樣的險境。


    “那便是說,無人能為你所言作證了”項承翎的態度變得囂張,他揮手欲令守衛上前,“給我拿下他!”。


    “且慢!”晴兒挺身而出,她觀察到項文在此有很大的地位,便來到項文麵前,臨危不懼,“這位前輩,您也是明理之人,項老莊主對唐義如此信任,難道此事就如此草率地蓋棺定論了嗎?”。


    項文聞言,目光在唐義堅定的眼神與晴兒的言辭間徘徊,他猶豫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大哥確實對唐義有所讚譽,但我並未與唐義接觸過,況且那也隻是大哥的片麵之詞,難以作為此事的依據”。


    “前輩,您的意思是項老莊主的話在您心中並無分量?”晴兒敏銳地抓住了這一點,繼續引導道。


    “豈有此理!”項文臉色微變,他顯然不願被誤解為對兄長的不敬,於是解釋起來,“大哥從小對我等兄弟姐妹關懷備至,今日我項氏一族有此成就,全倚仗我大哥,所以我豈能質疑大哥之言!”。


    一旁的劉無光聽到這話,立即明白這是晴兒的計謀,目的就是想讓項文幫他們解圍,以獲得喘息之機。


    這時,劉無光注意到外圍正在觀望的風若雪和一眾神劍派弟子,知道他們與唐義晴兒二人有矛盾,頓時有了主意。


    劉無光故意提高了嗓音,帶著幾分挑釁喊道:“風女俠,您身為神劍派掌門之孫,將來亦是神劍派的傳人,既然此時我等拿不定主意。不如您也來發表一番高論,看看此時究竟該如何定奪?”。


    風若雪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打了個措手不及,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慌亂:“我...我們隻是偶然路過此地,對此事並不了解,因此不敢隨意發表意見”。


    話音未落,吳金山卻站了出來,態度堅決道:“師妹,這兩人已是眾矢之的,何須畏懼!”。


    吳金山的話語如同戰鼓,瞬間激起了神劍派弟子們的情緒。劉無光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他故作謙遜地問道:“敢問這位可是江湖上傳聞中的神劍派大弟子,吳金山吳大俠?”。


    “正是在下!”吳金山昂首挺胸,拱手行禮,臉上洋溢著自豪之色。


    “久聞吳大俠遊曆江湖,見多識廣,定有獨到見解。依您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方顯公正?”劉無光的話語中雖帶著恭敬,但眼底卻閃過一抹狡黠。


    吳金山被劉無光的恭維之詞衝昏了頭腦,加之對唐義的不滿已久,他毫不猶豫地迴答:“劉教頭放心,我吳金山行事向來公正,從不偏袒任何一方。依我之見,唐義此人應立即擒拿,以正江湖風氣!”。


    此言一出,神劍派弟子們群情激昂,紛紛附和。而晴兒心中對神劍派的厭惡更甚,她轉向項文,語氣誠懇:“前輩,此乃霸王莊內部之事,外人實不宜插手。更何況,神劍派近來的所作所為,已引起各門各派的不滿,其言其行皆需審慎對待”。


    風若雪原本隻想置身事外,但晴兒那番對神劍派的詆毀之言,瞬間讓她失去了冷靜。隻見她身形一動,劍光如電,已拔劍出鞘,直指晴兒:“好你個無禮之人!膽敢侮辱我神劍派,今日便讓你嚐嚐我劍下滋味!”。


    劍尖直指晴兒,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破長空。但晴兒卻並未露出絲毫懼色,她淡然一笑,身形輕盈躲至項文身後。


    原來這一切都在晴兒計劃之中。她深知自己與唐義此刻正處於風口浪尖,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因此她故意出言挑釁,製造混亂,目的就是要將神劍派的怒火再次引向自己。


    眼下晴兒故意拿項文當擋箭牌,若項文無力抵擋這一招,霸王莊勢必會出手解圍,從而將矛頭都暫時轉移到神劍派身上。反之若項文武功高強,不僅能化解危機,更能坐實神劍派的惡劣之名,讓晴兒的話更有說服力,以換取項文的更多信任。


    以上無論是哪種結果,都能為晴兒和唐義爭取到更多的時間來籌謀脫身之策,順便削削神劍派的銳氣。


    麵對這混亂的局麵,項文的臉色變得異常深沉,他大吼一聲:“放肆!”。


    隨著項文聲音的爆發,一陣震耳欲聾的聲波衝擊著周圍的空氣,使得在場的眾人紛紛感到頭暈耳鳴,就連風若雪那淩厲的劍氣也在這股力量下遊刃而解,不得不向後退去。


    待一切平息後,眾人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耳邊仍迴蕩著那未散的轟鳴聲。項文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隨後將雙手搭在背後,沉聲對項承翎說道:“承翎,今日你爹仙逝,我們本應哀悼緬懷,而非在此爭鬥,你速速命人將你爹的遺體妥善安置,查出死因,並著手操辦後事”。


    項承翎聞言,也深知此時並非兒戲,連忙拱手應道:“是!項伯伯,我即刻安排”。


    項文又轉頭看向一旁的項英傑,吩咐道:“英傑,你也一同去幫你的堂兄”。


    此時,劉無光見局勢稍穩,便上前請示道:“項員外,雖然莊主的後事固然重要,但唐義仍有殺人之嫌,還請項員外吩咐該當如何處置”。


    項文沉吟片刻,覺得劉無光的話不無道理,便問道:“那依劉教頭之見,該當如何處置?”。


    劉無光低頭作揖道:“即是如此,我宅院中正好設有監房,可先將他暫時關押在那裏”。


    項文聞言,卻眉頭緊鎖,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劉無光,質問道:“哦?為何你的宅中會設有監房?”。


    劉無光麵露複雜之色,解釋道:“項員外有所不知,我身為莊中教頭,需要時常管理莊中的力士守衛。而這些人中難免會有頑固不化之輩,因此我才特意準備了監房以備不時之需”。


    項文對此不尋常之事更加疑惑,追問道:“那為何監房要建在宅中?難道你不嫌吵鬧嗎?”。


    劉無光嘿嘿一笑,繼續作揖道:“我本就孤身一人,院內清淨,平時裏管教管教這些人也算熱鬧,而且監房建在宅中更方便我管理”。


    項文聽罷,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好沒再多說什麽,此刻最重要的還是處理好項武的後事以及兇手的問題。於是,他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劉無光的提議。


    “唐義,你也聽到了,雖然此事尚未有定論,但隻能暫時先委屈你一下,也是給霸王莊一個交代”項文看著唐義,知道此刻隻能先以大局為重。


    “可是...”唐義看向劉無光,心中難免生出幾分不安,這位教頭可是對自己的目的了如指掌,生怕自己落入他的手中會遭遇不測。


    就在這時,晴兒適時地打斷了唐義的思緒,她將其拉到一旁,細語安撫道:“阿義,你放心,有這位前輩在,此事還未水落石出前,劉無光那個老東西不敢輕易對你怎樣的”。


    唐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不敢置信地問道:“此話當真?!”。


    晴兒見狀,俏皮地拍了拍唐義的頭,示意他壓低聲音,以免引人注意,隨後笑眯眯地說道:“哎呀,你大可放心好啦!有本小姐在,不會讓你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迴去之後,我會立刻與唐少主商量對策,看看如何盡快解救你出來”。


    看著晴兒那雙充滿靈氣的玲瓏大眼,唐義心中的不安瞬間消散了大半。他欣慰地笑了笑,說道:“好,晴兒,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好了,唐少俠,請吧”劉無光打斷二人,假惺惺地笑著,隨後守衛們便圍了上來。


    就這樣,唐義帶著不舍的眼神被守衛們押了下去,而其他人也在項文命令下,紛紛散去。


    屋頂上的鳳小天見事情告一段落,正欲離開之際,卻在門外看到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那正是霸王莊的二公子——項承翊。


    項承翊剛剛一直在門外的暗處觀望著,卻未融入集體的討論中,這不免使得鳳小天懷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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